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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草侦探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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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也不是办法……把这桩生意解决了以后,我就想办法调节下他们俩的关系。
小小递过来报纸的一角,指给我看,“老板,这里。”
我低头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完,“小小?”不确定的抬头看看她。
小小坚定的点点头。
张沿伸手拿过报纸,“昨夜在本市西郊的护城河边,发现一具无名女尸……”张沿惊恐的抬头看看小小。
“不是,小小……我们找的是人,不是女尸。”
“女尸也是人。”小小低声说道。
“晕倒啊,小小,我们现在讨论的不是人死了以后还是不是人的问题,关键是,你这个跟老板接的案子有关系吗?”张沿无奈的看看小小。
“你说的宁艾有案底,跟老板接的案子有关系吗?”小小破天荒的顶了张沿一句。
“唉,我说,你这个女人……”张沿急了开始跟小小吵架。
“都给我闭嘴!”我手一挥,“张沿你去警察局认个尸。”
“我?你疯了啊,一天有那么多的失踪人口,活人都找不过来,你相信她说的,让我去找个死人?!”
“反正也没别的线索,你去看看又不费什么事!”我慢悠悠的继续看新闻,小小听我支持她的想法,安静的转身又趴到茶几上看报纸。
“好好,你是老板,你说了算。”张沿不甘心的说了两句,拿过衣架上的棒球帽准备出门。
“我去,我以什么身份去啊?”他走到门口又掉头问我。
“碧草侦信社首席侦探的身份。”听到张沿的脚步声就知道这个称呼多么合他的胃口了,走路一蹦一跳的。
活人也好,死人也好,都不是我们应该想的问题,不管怎么说,能知道宁艾的下落,才是最让人关心的,毕竟牵肠挂肚的感觉不好受啊。
看新闻看到眼睛都晕了,我抬头看看墙上的猫头鹰挂钟,小爪子形状的时针指到六的位置……张沿去了五个小时了,认什么也该回来了。
“小小,你去给张沿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这都几点了。”我抬头吩咐还是趴在报纸前的小小,这孩子死心眼,这么看下去真能把自己看瞎了。
小小起身走到电话前,过了半晌,“他不接电话。”
“嗯,那算了,不管他了。我们下班吧。”我说着起身关掉电脑。
碧草侦信社离我家不远,我跟小小告别以后,就慢慢的走了回去。一路上还想着张沿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林若还不杀了我啊,唉,老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有点事全能推到我这。
正想到这,就看到张沿站在路边,手扶着一颗梧桐树,低头正吐呢。我连忙走过去,“你怎么了?”
张沿脸色惨白的说,“别,别管我。”说着又低头吐了起来。
“哦,那我走了。”
“别,”张沿一把抓住想要掉头走的我,“我,那,那个,没认出来。”
“没认出来你还把自己搞成这样?你想骗工伤的钱啊?”要你何用啊,这点事都做不好。
张沿大口的喘一会气,“有本事你去!”
切,我去就我去。我看看天色也晚了,“明天早上,你陪我再去一次。”
说完也不理会低头又猛吐的张沿,回家吃饭饭去了。
4 此人已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约了张沿一起去警察局认尸,其实真没抱多大希望,据张沿说,那女尸的死因是窒息,确切的说是淹死的,然后这么热的天气又被埋在河边十几天,光是想想就已经很让人难受了。这样的情况就是亲朋好友过来也不一定认得出来,更何况我见都没见过宁艾。
不过我也没有别的线索,就当锻炼下自己吧。想到这就拉着不请愿的张沿一路跑到市警察局。
“哎呦,小伙子,又来了啊,昨天还没死心呢?”刚走到门口,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喊住张沿。
“谢警官。”张沿红着脸叫了一声。
“你这个小伙子啊,自己都看成那个样子,还把女朋友给带来,现在的小孩啊,都不知道在想什么……”谢警官人长的很瘦,眼睛很有神,身上的肌肉也很发达,看样子就是长期奋战在犯罪前线的好警察。
“谢警官好,我不是张沿的女朋友,我是他的老板。”我笑眯眯的说道。
“嗯?”谢警官吃惊的看看我,“啧啧,不简单,这么小就当老板了啊,我听这小伙子说你们开的是个侦信社?”
“是啊,谢警官,还请你多多关照啊。”
“呵呵,别客气,有需要的话就找我,我叫谢顺林。”
“是这样的,谢警官,我们侦信社接到一个寻人的任务,因为也没有别的线索,所以昨天我就让张沿来看看前天西郊发现的女尸,没想到……”我说到着笑一下看看谢警官。
谢警官也笑了,“你叫张沿啊?”他看看张沿又对我说,“这个小伙子不简单,那女尸腐烂的情况非常严重,我们搬运尸体的时候,局里很多年轻人都忍不住吐了。只有他,看见以后,脸色虽然难看,却是没有吐。不容易啊,想当年我都不一定有他的魄力。”
“呵呵,谢警官过奖了,”我留点面子给张沿没有揭穿他,“我能不能看一看那具女尸呢?”
“好,”谢警官看看表,“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你们去找一个叫闻祁墨的警官,这案子他负责。”
“好的,谢谢你,谢警官。”我拉着张沿走了。
闻祁墨不在办公室,我们就一路问了人去了停尸房。
“就是这个。”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听说我们的来意,不请愿的带我们走进停尸房,揭开右边放着的一具尸体上的白布,退后两步说道。
法医已经做过了简单的处理,不过在我看来,还是令人震惊的可怕——小腹鼓胀的好像怀胎八月,通体发黑,腐肉遍布……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认出来她是谁啊。
“认清楚了吗?”年轻警官背对着我说道。
我强忍着恶心转过身,“认不清楚。”
年轻警官又抬起头不看那女尸,把白布盖好。
“那就回去吧。”说着先出门了。
“等等,”我叫住他,“她身上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可以证明身份吗?”
“没有,发现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没有衣服,没有任何随身物品。”
“那她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标志,比如伤疤什么的?”我知道宁艾脸上有颗黑痣,不过现在的情况根本看不出来。
年轻警官看看我,又低头看看手里的本子,“小腹有一条阑尾切除的手术疤痕。”
我示意张沿拿出本子开始记录,“发现她的时候是在西郊的护城河边?”
“是。”
“她是被淹死的?”
“是。”
“可是发现她的时候,尸体是被埋在土里?”
“是。”
“既然这样就排除实足堕水的可能,也就是说,这是起凶杀案?”
“是。”年轻警官问一句答一句。
“如果是他杀,为什么不淹死她就好了,何苦要淹死她又埋了她?”
“我又不是凶手,我怎么知道?”年轻警官不耐烦的看看我。“我说,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她是不是你亲友?不是你们就赶紧走吧,浪费我时间。”
“警官,不好意思啊,我问这么多也是想确定下到底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我好脾气的说道。
年轻警官听我这么一说,也不好意思了,“怪我,我也没说清楚,这样吧,我们去办公室,我好好跟你们说说。”
“小郭,正好,你去把雷法医找来,早上西郊女尸案的现场又发现一具尸体。”我们刚走到走廊,一个二十七八岁,大约一米八左右个头的警官喊住和我们一起的年轻警官。
“好的。”叫小郭的年轻警官转身要走,看看我们又接着说,“闻队,这两位是来认尸的。”
我和张沿对看一眼。
闻祁墨。
闻祁墨看看我们,“嗯,你先去吧,我跟他们说。”
“闻警官,你刚才说西郊又发现一具尸体?”张沿兴奋的看看闻祁墨。
唉,这小子从小的理想都是当警察。可惜他们一家人全部都是行医的,根本不给他叛逃的机会,所以他才勉为其难的想要当个侦探,据他说,是金子总会发光,总有一天,他也会……闪瞎众人的眼睛。
闻祁墨长的很帅,我仔细看看他扫入鬓角的眉毛和修长的眼睛……帅啊,帅啊,帅也是种罪啊……长这么帅不是影响当事人心情吗?
“你们要找的是什么人?”他反问道。
“我们要找的是一个叫宁艾的女大学生。”我想了想回答道。
“西郊发现的女尸大约二十岁。”他看看我说道。
“年龄符合,可是尸体腐烂的那么严重,我们没有办法确定。”
“她什么时候失踪的?”
“大约半个月前。”
“嗯,时间也符合,”闻祁墨抬起头,“失踪了半个月?你们报案了吗?”
“嗯,是这样的,”我从手提包里翻出一张名片,“我们是碧草侦信社的,这次是受人委托查找她失踪的朋友。”
他狐疑的接过我的名片,“叶如茵?”
“请多关照。”我微微点下头。
“这样吧,你回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个宁艾的随身物品,梳子啊,牙刷什么的,回头我们做个DNA测试就能知道她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了。”他转头走了。
很幸运的在晓络姐的店里找到了宁艾失踪前落在店里的一件T恤,更幸运的是上面还有一根二十厘米长的头发,更更幸运的是,头发掉落的很完整,毛囊都可以看见……
不过接下来就不幸运了——死者确实是晓络姐委托我们要找的宁艾。
5 什么是正事?
“中午吃什么?”认尸过去三天了,张沿找到个新乐趣,就是在我面前不停的报菜名,“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看我冲到洗手间一顿干呕,他笑眯眯的跟过来,“老板,您不是比我强吗?就强在这了?那尸体我可是看了两遍啊。”
“贫尼法号不饿。”我打开水龙头洗洗脸。
“哎呦,就这点事您就看破红尘出家了啊。”
“你给我出去!”我推开他关上洗手间的门。有什么的,了不起以后我就吃素嘛。我还算好的,最多是身体不舒服,可是晓络姐就不一样了,这些天我看她都是愁眉不展,郁郁寡欢的。唉,人我们是找到了,结果却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
“老板,电话。”小小在洗手间外面喊道。
我拿过毛巾擦掉脸上的水滴,“来了。”
“叶小姐,你好,我是闻祁墨。”电话里传来低沉的男声。
我挂了电话,有气无力的招呼张沿,“闻祁墨让我们再去下警局。”
“好啊,有什么事?”张沿激动的起身说道。
“认尸。”张沿嘎然止步。
电话里闻祁墨说和宁艾的尸体一前一后发现的是具男尸,初步判定死亡时间已经有七八年了……按道理这个事情跟我们没关系了,不过考虑到这两具尸体被埋在同一个地点,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同一个凶手做的连环杀人案。警察决定还是请我们回去协助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要不是职业操守不允许,我真想把晓络姐给推出去,问我还不如问她呢。
“你的委托人只让你找宁艾一个人?”果然,闻祁墨一见我开门见山的就问道。
“是。”
“宁艾和你的委托人是什么关系?”
“宁艾生前在我的委托人公司工作。”
“关于宁艾你的委托人还说过什么没有?”
“嗯,宁艾父母早逝,三年前来本市上大学……”
“这些我们都知道了,我是想问问她的社会关系。”闻祁墨不客气的打断我。
“据我所知,宁艾没有什么朋友……”我知道的不比闻祁墨多。确定了宁艾的身份以后,警察就广布消息在各个媒体上,很快遍查到了宁艾的资料。她的确是个大学生,不过不是她说的X大,而是一间普通的民办大学。据她同学说,宁艾从开学以来就没有在宿舍住过,她都是一个人在外面租房,没听说她有男朋友,也没有什么关系好的女朋友。应该是个很孤僻的人。
“关于和宁艾一起发现的男尸,你的委托人有没有说过什么?”闻祁墨见问不出什么,就转移话题了。
“没有。”我肯定的回答他。
“叶小姐,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跟我们合作,把你的委托人说出来,方便我们调查。”闻祁墨皱着眉头说道。
“好吧,”我想了想说道,“我回头征询下委托人的意见。”
因为那具男尸年代久远,基本上已经腐烂的干干净净,只剩一堆白骨,所以闻祁墨没有要求我们去认尸……呼,吓死我。张沿却兴致盎然的追着闻祁墨,不停的问些什么死亡时间,死亡原因,第一案发现场,尸体的保存情况等等的问题。我看闻祁墨马上要翻脸,赶紧拉着张沿跑了出来。
“你搞清楚!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关于这个案子到此为止!”我站在警察局门口开始训张沿,“这都几天了,你还想这那些尸体啊,破案的,这是你管的事吗?那个刘经理让你找的她老婆出轨的证据呢?人家一天三个电话的催过来,你能不能干点正事啊!”
“我怎么不是干正事了,”张沿不服气的说,“那刘经理自己外面养了两个情人,非要逼着我们无中生有找她老婆的茬,他老婆你也看到了,就那样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到哪找情人出轨去?”
“那你不会告诉他,找不到啊。”
“我说了,他不信啊,非说我没有好好调查,还说要去消协告我欺骗消费者。”张沿忿忿的踢掉路边的一粒石子。
“这案子谁接的?”我目瞪口呆的看看张沿,还有这样的人?敢情还有嫌自己头上的帽子不够绿的男人?
“你接的!”张沿瞪一眼我,气呼呼的走了。
“我……”我无言了。
去晓络姐的店里婉转的把闻祁墨的意见转达了,晓络姐很热心的一口答应了。我想她也很想赶快抓住杀害宁艾的凶手吧,毕竟她们相处了那么久。
“晓络。”周齐也在店里,听见晓络姐同意去警局皱着眉头说,“这些就不是你该管的事,既然人都已经找到了,剩下的就让警察去做吧。”
“哥,话不是这么说,我跟小艾好歹相交一场,你不是也总说小艾这孩子聪明懂事吗?难道你就忍心看她死不瞑目啊。”晓络姐的眼圈一红,“小艾死的太惨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周齐走过来扶住晓络姐的肩膀,“我是说,你去了也不能帮到什么啊,小艾连资料都给你假的,你过去跟警察说什么啊?”
“哥!”晓络姐扭头不说话了。
“好好好,哥哥陪你一起去,好不好?”周齐无奈的冲我苦笑一下。
晓络姐和齐哥的父母都在外地。他们俩很久以前就从家乡出来,这么多年一直相依为命,所以感情特别好。
“如茵,你跟我们一起去吧。”晓络姐换了件衣服出来对我说。
“好啊。”我想了想也没别的事,既然委托人开口了,那我就乖乖的陪着一起去吧。
6 契合点
因为宁艾没有什么亲人,晓络姐又是第一个找到她的人,理所当然的被当成死者亲属,理所当然的看到一些张沿追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的内幕消息。
死者宁艾,女,A市C乡人,天海市Z民办大学涉外经济系大三的学生,年龄二十一岁,死亡原因是溺水窒息。死亡时间大约十到十五天,尸体高度腐烂。身上无明显伤痕,小腹有一道阑尾切除造成的术后疤,脖颈后有外力压迫过的痕迹,初步判定为他杀。死者被发现的时候,全身赤裸。周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线索。
死者X,男,身份不详。死亡原因不详。死亡时间大约七到八年前。
男尸因为时间太长了,所以能找到的有用信息非常有限,根据法医推断,他死时应该是二十六七岁的年纪。至于其他的,还有待进一步的检测。
“你身边的朋友有没有失踪七八年的?”闻祁墨倒了三杯茶给我们,然后靠在办公桌前看着晓络姐说道。
“警官。”齐哥不悦的看一演闻祁墨,“我们只是来配合你们找到杀害宁艾的凶手,这个男尸的事就不要问我们了。我和晓络来天海市才五年,就算有朋友失踪了,也不会被埋在这里。”
“哥。”晓络姐看看齐哥,然后又看看闻祁墨,“警官,怎么会有两具尸体?”
“这个我也想知道。如果不是连环凶手作案,那么就是另有其人杀了宁艾刚好埋在了这个无名男尸上面。”闻祁墨皱着眉头说,“可能性不是没有,不过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
宁艾的社会关系已经没有可疑了,根据晓络姐说的,宁艾是在八月三号突然失踪的,距现在正好十五天。警方初步认定死亡时间是四号到五号。其实如果不是几个顽皮的中学生一时兴起,宁艾和无名男尸的埋尸地点也可能永远都是个谜,如果是连环凶手作案,看来他这一次运气不好。
闻祁墨问了几句看看没有什么新线索,就让我们回去了。晓络姐欲言又止的看看他,最后什么也没说,很落寞的跟齐哥一起回去了。
“老板,那个无名男尸的身份有线索了。”几天以后,张沿坐在电脑前突然大叫一声。我揉揉迷糊的双眼,“什么?”
“哎呀,老板,不是我说你,您这脑子真不过事啊。”张沿拉过躺在沙发上午睡的我,“你过来看。”
警察的办事效率非常高,确定无名男尸的年龄以后,就开始广泛撒网,寻找当年的失踪人口,最后——一个叫常家远的男人浮出水面。
据悉,常家远,B市人。七年前在天海市L区附近失踪,当时报案的是他父母。失踪的时候二十七岁。身份年龄都非常符合,最重要的是,常家远的一颗臼齿在他失踪前不久跟人打架脱落了,当时他是随便找了一间小诊所补好的。这个线索基本上已经锁定了无名男尸。几个警察又冒着酷暑赶到B市,通过DNA测试,无名男尸和常家远父亲的血缘关系也确定了。
新闻上还刊登了一张常家远以前的生活照,征询有线索的市民去警局协助调查。
“嗯。”我点点头,又爬回沙发上继续睡觉。
“唉,老板,你就不好奇啊?”张沿凑过来问我说。
“好奇什么啊,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我有气无力的回答他,“晓络姐的单子我们已经完成了,钱也给了,剩下的就交给警察叔叔吧。”
“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当侦探必须要有的,好奇心,公德心,正义感……这些你都没有吗?”
“你有就行了,我会接生意,会算帐就可以了。”我伸个懒腰,回头要买个舒服点的沙发了,我还以为红木的会看起来大气高贵点,谁知道睡的我浑身疼。
张沿不甘心的转身又坐到电脑面前。唉,我也能体谅他的心情,毕竟他准备了那么久,第一次可以亲密接触到一桩真实的谋杀案,不激动也难啊。可是我们现在没有身份去管啊,天天放他去警察局骚扰闻祁墨,人家没办他一个妨碍公务罪就算对得起他了,这小子还不知足……我瞪一眼他,“张沿,公司可没有钱给你请律师。”
“那就这么算了?”张沿不服气的说。
“不这么算了,你想怎么样?不如你现在去考警校,然后我带小小改行?”我们侦信社又快揭不开锅了。
张沿不说话了。这个是他的死穴,当年他奶奶听说他要考警校,一哭二闹三上吊,差点没把老太太折腾过去,所以他也就是喊喊,在家提都不敢提当警察的事了。就是开这个侦信社也是偷偷摸摸不敢让家里人知道。大丈夫以马革裹尸,报效祖国的理想和疼爱孙儿,胆小怕事的奶奶……张沿也不容易啊。
“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我们有多少时间能浪费,电话再甜美,传真再安慰,也不足以应付不能拥抱你的遥远;我的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一个人过一天像过一年,海的那一边,乌云一整片,我很想为了你快乐一点……”老老实实的等手机铃声响过一遍,才在张沿的怒视下不紧不慢的接起电话。
“如茵,你在侦信社吗?”晓络姐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
“是啊,我在。”
“我现在上来,你等着我。”晓络姐说着就挂掉电话。
抬头看看张沿,你的梦想成真了……我抬头看看窗外,今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如果不是为了常家远,晓络姐根本不用这么着急的跑来找我。这两件杀人案在晓络姐身上,终于找到了契合点。
周晓络……
7 N种巧合
“如茵。”晓络姐看看张沿又看看小小,欲言又止的说。
“晓络姐,没事的,你说吧。”我拉她做在沙发上,吩咐小小沏茶。
“我……”
“是为了常家远吧?”我低头没有看她。
晓络姐身子一震,过了一会才慢慢的说,“你都知道了?”
我摇摇头,“我只是猜测。”
“我也是今天看报纸才知道的。”晓络姐接过小小手里的茶杯,对小小笑了一下,慢慢的喝了一口,才开口接着说,“常家远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我给张沿使个眼色,示意他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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