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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中华-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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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武备志》,这本书进入清朝之后已经被列为**一百多年了。但是戴家里放置的还有全本的武备志。里面记载了多样火箭,如五虎出『穴』箭500步、长蛇破阵箭200步、一窝蜂箭300步、群豹横奔箭400步、四十九矢飞帘箭400步、百虎齐奔箭300步……,等等等等。
只是从图样上来看,梁纲实在不相信它们能『射』这么远,命戴随堂造出一架百虎齐奔箭进行实验,点燃之后那一支支火箭,说是百虎齐奔也有些形象,可是梁纲更认为该是——群魔『乱』舞。一支支火箭在眼前『乱』飚,甚至还有一支在空中拐了个弯朝后面打来。汗!!
一百支箭中,『射』到二百步距离的只有十分之一二。
所以综合起来看,梁纲认为,眼下的印度火箭水平也就跟他小时候过年放的‘钻天猴’差不多。【钻天猴,我们老家的俗名是起花。利用火箭原理的一种鞭炮,火『药』燃烧后,在尾部喷出气流,主体向上飞,可以飞很高。但是准头全无,出手最多十米就开始『乱』窜。】
可是身为穿越者,梁纲最少也清楚尾翼的作用。所以红巾军赶制出的火箭,虽然原理上跟火龙出水一样,都是多级燃烧推进火箭,可是加了尾翼稳定方向,准确度还是相当高的。至少比之前者相比来,完全是天壤之别。
万马奔腾的架势红巾军上下从没有体验过,眼前的清军骑兵虽然还不足万骑,可是策马疾驰起来,那一往直前的气势也是夺人心神。
梁纲举着千里镜望向从两侧包抄中心的清军骑兵,眼神中不由得闪过一道明亮的溢彩。自己日后肯定也会有万骑在手的时候的,当大军与沙俄角逐中亚的时刻,骑兵大战必不可少。那个时候虽然以自己的身份不会再亲临战场,可是只要想想日后碧蓝的大草原上,万马奔腾,冲杀驰骋追亡逐北的盛景,他心中就一阵抑制不住的激『荡』。对于骑兵,梁纲的钟爱显然是多了一些,可能这就是男人的情节吧。
“放——”
火箭战车中队的副中队长一声令下,‘嗤嗤……’的引线燃烧声立刻在六辆火箭战车上响起。
片刻后,‘嗖嗖’的急剧骤响声压过了战场上的枪响。对面的额勒登保被突如其来的响声给惊了一大跳,抬眼一看,就见左侧的红巾军阵中突然腾空升起了几十道虚影,个个带着尖啸,向着远处奔驰来的骑兵打去。
与左侧火箭腾空相错仅仅片刻,右侧的另外六辆火箭战车上,一枚枚火箭也纷纷尖啸着从各自的位置上发出。
“那是什么东西?”额勒登保目瞪口呆。他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可是他能感觉得出那种东西的可怕。
火箭没有印度同行来的重大,发『射』『药』少了许多,所以『射』程也只能顶到二里多些。可是准确度的大大提高,让左右两面升空的一百二十枚火箭都命中了目标范围。
呃,这个范围是大了点。可既然都打中了清军骑兵群,当然也要算全部命中了。
猛烈地打击令清军一阵『骚』动,不管是本身的受害者骑兵,还是激战中的火枪兵,亦或是后面的大军,都是如此。
一百二十枚火箭就像是一百二十枚小型开花弹,声势真的不小,但杀伤力也是有限。并没有一次『射』击就让冲来的七千骑兵丧失了战斗力。阵中德楞泰一声高喝,带头奔驰在最前列,右侧士气下降了一些的清军骑兵顿时又从新充满了勇气。
左右十二辆火箭战车,一次发『射』完毕后,车长和手下迅速拿起一旁排列好的火箭爬上车去,进行第二次安装。
此次再『射』击,角度就从二十五度仰角,变成了五度的几近平『射』了。第二波结束,不出意外的,一百二十支火箭再一次炸得清军骑兵人仰马翻。不少受了伤的战马都『乱』奔了起来。
出战前,七多清军骑兵坐骑固然是经受过枪炮炸响训练,还被蒙上了眼睛,棉球堵住了耳朵,这在战场上可以大大减小了战马受惊的可能。可随着马匹的受伤,这些辅助手段就全部失去了效应。你总不能要求这七千多匹战斗都跟唐太宗的昭陵六骏一样,受了创伤还依旧疾沓如流星吧?这个时候被蒙了眼睛,堵住了耳朵,只能让受了伤的战马更加烦躁和蒙头『乱』撞。
火箭战车三次齐『射』后,清军依旧冲锋的骑兵进入了直『射』短炮的『射』程范围,二十余声炮响后,臼炮也跟着响起。
与火箭和臼炮相比,直『射』短炮的霰弹『射』击才是真正的群攻大招。
冒着重重弹幕突杀进百步范围的清军骑兵面对的还有严阵以待的火枪兵横列。
枪炮声作响,噼噼啪啪中倒下了一片又一片清军骑兵的尸体。
只靠火枪兵,很难相信他们能撑过如此猛烈地骑兵冲锋。而没有大炮火力的掩护,单靠骑兵去冲击对方枪炮齐全,列阵严整的军阵,也绝对是一招臭棋。
“杀啊……冲啊……”
“弟兄们,跟我冲啊……”
德楞泰再次高叫了起来,挥舞着手中的腰刀,高声的呐喊着,激励着手下的军士。
“轰轰……轰轰……”
“轰……轰轰……”
火枪兵的阵型,虽然只是一条异常单薄的线。可是随着炮声在怒吼,这条单薄的线却变得异常的稳固。
欧洲的骑兵,或是配有胸甲的重骑兵,或是配的有火枪,还可以在这种情形下拿出来还击一下。可清廷的骑兵,没有火枪来配给他们,也失去了祖上的拿手好戏——骑『射』,眼下所能做的就只有冒死冲锋,力求最终破阵破敌了。
炙热的霰弹、开花弹喷薄而出,如同一道道耀眼的流星滑落。伴随着震耳的响声,一股股浓烟在战场上升腾。
“预备——,放!”火枪兵的中上层军官在指挥着一次又一次的齐『射』。“放……”同样的喊声能够响彻整条防线。随之而来的就是无数的“砰砰”枪响。
对面的满清骑兵下饺子似的坠落马下,一排连着一排,就像是被镰刀收割的麦子。
惨叫声、哀嚎声,不绝于耳。
但再撕心裂肺的痛嚎,也不能没有勾起对手的一点同情。对于满清骑兵的惨状,红巾军火枪兵只有满心的喜悦和高兴。
松筠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命令炮队向前。”这是要发动总攻了。没办法,已经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总不能就这么撤下去吧?所以松筠决定,趁着阵中混『乱』,大部队上前,全军压上。
“传我军令,命右翼的兖州镇,左翼的善扑营,立刻发起进攻。余部尾随,全部压上。”『舔』了『舔』发白的嘴唇,松筠心下一狠,继续高声叫道:“传令德楞泰分部向逆匪主力攻袭,不得有误。”
骑兵损失已经不小了,可是实力仍旧还在,绞杀着中央的同时,松筠认为,德楞泰仍有力量分出一部分把逆匪主力的视角也牵制住。
只是这样一来,今天这一战就一定要拼到底了。不然的话,骑兵就完了,日后再战也派不上用场了。
“骑兵营——”梁纲看到两队千人左右的清军骑兵,一左一右,突然掉转过头向着己方主阵冲来,当下命令道。
“弟兄们,跟我冲——”姬延良看到指挥处挥舞的令旗,长枪一举,高声呼啸着。
骑兵营一千多骑登时纵马奔驰,向着冲来的清军骑兵就迎了上去。人数虽然比对方来的少,可未必就一定会败。
一支支短枪『操』在骑兵营将士的手中,这就是他们的底气所在。
啪啪的枪响,然后就是纷纷落地的清军骑兵,再之后就是两军真正的血肉的搏杀。廖勇富一手挥舞着马刀,另一手『操』着的却是刚才已经发『射』过得火枪,这东西虽然短,可是也有一些分量,拿着当小锤砸,挨一下也是够受伤的。
红巾军主阵。梁纲在命令骑兵营出击之后,眉头一支紧紧锁着。松筠不打算要骑兵了吗?竟然这么不遗余力的来榨***们?或是说他有别的什么企图?
“报——”思索中,梁纲被一声长长的叫报惊醒。
一名传令兵策马冲到梁纲面前,“禀报大帅,清军步兵出动了。”
“步兵出动了?”一道闪电在梁纲脑海中划过,他什么都明白了。怪不得松筠这么破份的使用骑兵,原来是想来个全军大战啊!
“那咱们也上。”望了一眼身后的陈虎、詹世爵等将,梁纲轻轻地说道,可眼睛中却闪过了一道坚定地神光。
最终胜负的对决就在梁纲下令的这一刻打响了。
红巾军大炮没有移动,却首先向着清军方向开了炮。
六团和九团首先向着不远处绞杀在一起的骑兵群冲去。杀鸡用牛刀,两个团,万余人绝对的力量前,本就吃不下骑兵营的清军骑兵不得不向后撤去。
血拼了一场后的骑兵营从左侧退出了战场,绕回炮兵阵地处,警卫的同时也抓紧时间进修休整。接下来,他们极有可能还要继续上阵。
“嘀嗒嗒,嘀嗒嗒嘀——”
军号声突然在战场中央响起,清锐的声音就是在枪炮震天响的战场上也是如此的具有穿透『性』。
看到炮击,明白全军大战即将展开的黄三进一步收缩了自己的防线,之前敞开的那一面也被他派人补了上。全部队伍缩成了一个中空的方阵。
看到黄三如此作为,额勒登保眼中闪过了一丝失望。之前即便是骑兵展开冲击的时候黄三都没有放弃与火器营的对『射』,不想在这个时候却整体收缩了防御。让额勒登保本想趁着全军大战的机会与他展开白刃战,那时先一步得到身后清军支援的他,有相当大的信心能消磨掉黄三部主力的打算落了空。
中空方阵内,孙涛举着一支千里镜在对面清军骑兵群中仔细寻找着值得『射』击的目标。在德楞泰的率领下,这支清军骑兵打的相当顽强,损失如此之重,竟然还耗着不退。
突然清军骑兵中的一次慌『乱』映入了他的眼中,一匹战马倒在地上,这本来很寻常的一件事情,却因为十多个匆忙上前掩护的清兵而变得不同寻常起来。
“这个人……”
三百二十七章 追亡逐北——
三百二十七章追亡逐北——
德楞泰手捂着大腿,止不住的鲜血从他的手指缝中渗出,紧咬着牙关,剧烈的疼痛让他一时间都无暇说出话来,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在额头往下滴。
“唏律律……”战马的哀鸣声在一边响起,比起大腿受伤的德楞泰,这匹伴随了他多年的军马伤受的更重。半拉马肚都被那枚开花弹给炸烂了,马血盆泼的一样从它的身体里流出,只是眨眼时间都已经染红了好大好大一片地。
十多个亲卫立刻围拢了过来,他们这些人身披着清一『色』的厚棉甲,上面缀着密密麻麻的明亮铜钉,这实则是一种内衬锁子甲和钢片,外缀铜泡钉的复合甲胄。在满清的所有兵勇中,只有驻京的八旗禁军才会有这般精心打造的战甲。
孙涛一双眼睛已经发光的亮了起来,这显然是一条大鱼啊。他此时倒还没意识到那人就是清军骑兵的主将德楞泰,可是仍知道被围在中央的那人绝对是一个衔位很高的清将。
放下手中的千里镜,伸手往下一探,已经上好了弹『药』的线膛枪就拿到了他的手中,半跪地上,火枪平举眼眉……
片刻后,一声枪声响起,但在枪炮震天连响的战场上却是那么的微不可闻。
德楞泰撑起头,望着不远处的红巾军横列,眼睛中闪过一丝深深地恨『色』。“快抬我走,别堆在一块!”心知自己处在红巾军臼炮、直『射』短炮『射』击范围内的他,决断下的极快。
但是时不佑他,因为是处于滑膛火枪『射』程外,所以德楞泰和他的亲兵想当然的认为不可能有子弹会打来,亲兵们围处的并不是很严实,以至于德楞泰自己本身都支个头狠狠地看着红巾军横列,完全暴漏在了孙涛的枪口下。
刚刚要手下把自己抬走,孙涛的火枪就扣动了扳机。子弹刹那间『射』出,穿过了德楞泰的胸膛,更往后有『射』中了他一名亲兵的腹部。
两人身子一震,眼睛中齐齐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目光,话都没来得及留下一句,就齐齐毙命。
“怎么可能?”余下的亲兵们都傻子一样呆愣住了。
两枚开花弹、一枚霰弹是时『射』到,爆炸声和小铁丸雨幕后,那片地方已经无有一人还能站立了。
主将毙命,本来就损失惨重,军心不稳的清军骑兵立刻失去了继续进攻的勇气。在后阵松筠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剩余的三四千骑兵打马奔逃,竟然就这么溃去了。
红巾军火枪兵方阵也是同样的不敢置信,在德楞泰的督促下,清军骑兵打的还是相当猛的,怎么突然间就落荒而逃了呢?
孙涛木木的看着德楞泰毙命的地点,眼睛先是一阵呆滞,继而就充满了无比的惊喜和兴奋。他可是亲眼注视着德楞泰毙命的经过的,再看随后清军骑兵们的反应,脑子一联想就足以知道那是何人。
“自己竟然击毙了德楞泰?击毙了清军骑兵主将?”
孙涛知道,自己真的要发达了。而至于那随后的几发炮弹,他是一点都没放在眼上,德楞泰胸口很定有枪痕在,只要这个摆出来,那功劳绝对就是自己的。即便上面也有炮击伤痕,那也是一样。
“杀啊——”梁纲惊喜的放下千里镜,清军骑兵竟然逃散了,还是在这个要紧当口,可真是给他送上了一分大礼啊!
没的什么再说了,全军出击就是。本来出兵还有一丝谨慎的红巾军,在梁纲的再度示意下,彻底放开了手下和阵型。笼统的保持着每一部的大致集中,蜂拥着向着对面的清军卷去。
清军骑兵此时的这么一溃逃,对双方士气的影响还就算了,可对双方接下去的大战影响就真正的深重了。少了骑兵的制肘和牵制,中心的黄三部火枪兵可以说是固若金汤,而全军压上的红巾军也不必再做应对骑兵冲击的准备了,直接往上冲就是。
五里地的距离在两军的冲击下很快就碰触到了一块,都是冒着对方火炮的轰击。但是相对于清军的百门大炮,红巾军这边无疑就多上了许多,单是近卫团的炮营就有两个重炮大队,而且还全都是清一水儿的十二斤炮弹重炮,有四十八门之多。加上炮团一营的同样四十八门各式重炮,就已经可以同清军炮队一比了。此外红巾军中陈虎部(两团一旅)也有四十门大炮,而另外的四个团,各有一个中队的重炮,加起来相当于一个炮营,又是四十八门。
差不多都两倍于清军了,而且内含的大口径重炮比例也相当的多,对比起清军俄式的六磅、九磅主战陆军炮和为数不多的十二磅炮,无论是数量还是火力都占据着绝对上风。【欧洲磅:清朝斤=3:4,大概就这个比例吧!】
士气低落,前战落败,火力也比不上,清军还有赢的可能吗?梁纲在后阵脸上已经挂起了悠闲地笑。
“将军,中堂大人命你军赶快后撤——”额勒登保失望再失望,都有些不知所措了,是继续跟红巾军拼命,还是趁早撤出战斗,保存实力?一时间两个念头搅得他脑子里『乱』哄哄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松筠的军令传来了。
额勒登保扫望了左右两侧涌来的清军刀枪兵,心中颇有感慨,这些人可算是已经被抛弃了,都是连替死鬼都比不上的炮灰了。
因为松筠这个时候下令火器营后退,那就是对眼前这一战已经不抱任何胜利的希望了。这是时候被打出来牌,当然就是弃牌了。
心中黯然一叹,额勒登保却立即就向手下下令撤退。早被无数次厮杀炼的心坚如铁的额勒登保才不会不知好歹的‘战场冲动’呢,那些东西早在十年间就跟他这样的老鸟绝缘了。
没什么好说的,这一战红巾军最终大胜。毙敌一万出头,俘虏则是更多一些,有骑兵营在手,追收俘虏就是方便的多了。
最后哗啦啦涌来的三万清军,事实上伤亡并不太大。一万出头的战果中,他们只占了三分之一左右,剩下的都是火器营和骑兵的尸体。而俘虏中他们这些人就占据了九成九。
早早撤退的火器营和溃逃的骑兵根本就没人受伤,除非重伤不能起的外。清军的骑兵被打掉了至少一半,如此重的伤亡,错非是德楞泰压阵,否则的话早就溃散了。
中国古代军队就是如此,军心不溃时只要能有一个硬气英武的将领坐镇,打出超水平的硬仗完全不在话下。
火器营损失也很惨重,阵亡至少有两千人以上。错非德楞泰的骑兵出动的极快,被分割成四段即将奔溃的火器营火枪兵还会损失的更大。
剩余的尸体则都是炮击的效果了。有烟火『药』再一次现出了自己无法消除的缺陷,硝烟实在太大,今日又没风,远处视线被遮住了的炮兵杀伤力消减了好大一截。
与之相比的红巾军,骑兵营再次减弱到了一千人以下,余下各部除了火枪兵外伤亡的却是很小,才一千六七百人,其中当场战死的更是七百人都不到。
火枪兵才是这一战中红巾军伤亡最重的一部,面对人数占优的清军火器营和德楞泰坐镇的骑兵群,全军战死当场者超过六百人,受伤的也近乎一千人,其中将会不治而亡的还会有不少。最终减员没一千也不会低于八百。
拥抱胜利就将会付出必要的伤亡和代价,这是谁都无法避免的。看到战后伤亡报告后,梁纲沉『吟』了好大一会儿,脸『色』一阵阵阴穆。
他料到了火枪兵会有损失,可并没料到伤亡会如此巨大。不过有今日的战果,如此大的伤亡也是值得的。
它不仅应征了法军战术的可行,还真正历练了所有的火枪兵,相信日后这些参战士兵会更上一层楼,成为真正的火枪精兵。
留下伤员,以及冯景山部看守俘虏和打扫清理战场,梁纲带着大军继续向北追去。眼下这么好的时机,可不能白白错过。
兴化、宝应一掠而过,连东边的盐城都没去管,梁纲大军直抵淮安(山阴)城下。
当日南下的五万大军已经灰飞烟灭,逃回淮安的松筠清点部队,只有一万五千出头。其中三千人为骑兵,逃溃后归来的他们还给松筠带来了另一大噩耗——德楞泰阵亡了。五千多些的火枪兵,以及只剩下一半的炮兵,火器营损失惨重,在之后就是普通的绿营兵了。
此次随他南下出战的五十名善扑营,除一直跟随在身边的十人外,余下的四十人等在充当左翼先头精兵之后,也是全部殁在了阵中。这些康熙擒鳌拜而进而发展出的善扑营内卫,在一百多年的荣耀后,终为满清留下了第一滴血。
两日间,松筠像是老了十年一样。向北京发出一道请罪奏折之后,看着城下的追上的红巾军,他已经准备殉在淮安了。
靠着城内惶惶不安军心动摇的一万五千人是守不住淮安城的,松筠很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是下定决心不活着走出城去了。只是额勒登保他这一部却绝对要逃出去。
这些人面对红巾军是败了,可并不是说一败之后就没用了。只要撤到安全地带,重新整顿一下就又是一支强军。
毕竟他们与绿营兵不同,火器营全是选拔的满蒙八旗子弟组成,连汉八旗的人都没有让进。可以说这支火器营是现在满蒙八旗的精华力量所在,说他们是满清王朝的根基组成部分都不为过。所以面对着红巾军这个要掘断满清根基的人,火器营是绝不会出现不思抵抗盼着投降落跑的情况的。
如果死命守城,靠着火器营和骑兵在手,松筠再不自信也有把握支撑个十天八天。可是他在回到淮安的第一时间就接到了阜宁的急报,一支红巾军水师在两军于高邮交战的时候也从黄河入海口杀了进来。(黄河,夺淮入海)
阜宁县力量薄弱,驻军千人都不到,更没有几门大炮,完全顶不住红巾军水师的攻击。八滩、仁和、大套、沙镇等沿江码头和镇集被红巾军水师一鼓而下。阜宁县令在当天下午发出了第二封求援急报,之后就再无音讯消息了。
留守淮安的清廷官员只知道现在红巾军打下了马逻镇,都杀到安东了。那阜宁当然也就是被破了。
安东之后就是清河,等到清江浦一陷落,黄淮一线,以南地区就被整个红巾军给囊括了。
就是这样的一份份战报让松筠下定了决心,淮安城决不能守,否则的话被水路一分割,然后红巾军大军一围,就是死撑又能撑几日?
之前想的梅雨,眼下松筠却绝不会再生出这个想法,连想都不想。清军之前败得太惨了,兵力严重不足,真要下起了雨,火枪大炮都成了棒槌,那那反倒便宜了红巾军。梁纲若趁雨猛攻,淮安城那里守得住?
额勒登保得到松筠的授意后神『色』更加黯然,已经死了一位巴图鲁,眼下又将陨落一位军机大臣。这剿匪大业功成,现在看还遥遥无期啊!
安东。此安东非是后世辽东的安东,而是南宋始被改名的涟水县。
明初,洪武二年正月,降安东州为安东县,属淮安府。清因明制,仍叫安东县,属淮安府。
其县城在黄河以北,临江而设。杀到这里的红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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