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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中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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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府yòu降那些叛逆,为的就是对付我教,现在他们有机会将我教剩余首领一网打尽,自然不会放过。所以我们在此之前是安全的,就算是暴lù了,他们也不会轻举妄动,零星抓人,只会集中全力紧盯四日后召开的那场大会。”
    “大会的召开地点,不到时间是不会通知下面的,这样一来我们就有三天的时间去查处内jiān。王纪明天就会到襄阳,金潭肯定不会跟着过来……”
    “你们是打算趁机派人去抓金潭,然后从他口中拖出王纪,之后再bī问消息?”梁纲点头,这计策很是不错。金潭人xiǎo职微,离开了王纪的庇护,他就什么都不是。前面也说了,直接杀了他都不用向旁人做解释。
    “可要是问不出来呢?”jiāo代了二人就是个死,硬撑下去反倒还有一线生机,梁纲感觉着这俩人不会那么容易好开口的。
    “哼”,王聪儿冷哼一声,双眉上挑,满面都是掩不住的深深杀机,“jiāo不jiāo代都一样,他们的作用更主要的是打草惊蛇。我会把王纪安排到我们的住处,那里面叛徒肯定最多。他们看到了这俩人被抓,心里还如何能安定的下?真要是有那么大的胆量,就不会轻易的当叛徒了。”
    “只要是lù出一点的破绽,顺藤mō瓜下去,一夜时间足矣dàng平所有的叛逆。到了天明,人去楼空,让那群狗官兵扑个空去。”
    事实上,各县传教师傅离开之际,都得李全、王聪儿他们的指令,要下令到各个师傅、头领那里,让他们在今后的几天中一切都要xiǎo心行事,万不可轻易lù面,而师傅和教头也需要警告手下的所有教众,xiǎo心、xiǎo心、再xiǎo心。
    如此一来,就húnluàn了地方叛徒手中已经掌握到的信息,等到襄阳那边的消息传到,各县官府再去按图索籍,就只能也扑个空了。而哪一个传教师傅或是做师傅、教头的不往下面安排,那他的可疑xìng就大大的被提高,几乎都能够断定此人有问题了。
    通盘了解了襄阳教会的打算后,梁纲不得不说一声佩服,就在眼下的局势和情况,他们还能有如此作为,实在是不简单。
    “既然这样,我就随着去走一趟南漳好了。”金潭身边十有八|九会有官府的眼线在,予以暗中保护。王聪儿他们的人去的容易,可要想一路安安顺顺的把人带回襄阳,那可就难了。自己跟着走一趟也算是保驾护航。而且“也省的晃dàng在众人眼前,被谁给认出来了。”
二百三十章 打草惊蛇
    二百三十章打草惊蛇
    “噌——”清越如若长龙鸣yín一样的长剑出鞘声,寒芒闪烁,两颗脑袋同时飞上了天空。没有虚张华丽的架势,也没有多余累赘的huā招,只有一击致命的干脆利索!
    梁纲用剑固然比不得钢刀来的顺手,可对付眼前这群虾米xiǎo蟹似的乡勇、衙役,却是绰绰有余。“护着车马,跟我走!”高喝声中长剑饮血,人已经抢身撞进了眼前的这群乡勇、衙役当中,剑光四shè,寒血断命。
    两天前从他们一行从樊城南下,到了南漳后,就以商议事情为名很轻易地把金潭从藏身之处调到了另一个地方,然后一举拿下。对外的借口就是他故意‘传散谣言,挑拨离间自家与红巾军的关系’,南漳那些本来还愕然不已的师傅、教头,闻声立马就没了脾气。这里面的道道他们可是比谁都清楚地。
    带上金潭,一行人就马不停蹄的往襄阳城东赶,前半程走的还算顺利,可是到了这大板桥就有麻烦了,眼前的哨卡搜车时也太过仔细了,金潭人都已经被绑死,塞进了车厢暗匣中,可还是被他们看出了苗头,非要强行拆开了不可。这梁纲他们那里愿意,话稍微的说硬了一点,对方的衙役、乡勇就已经把刀枪亮了出来。
    事情到了这地步,也只有打了。虽然梁纲一点都不愿意来硬的。
    张世秀、陈洪、齐国典以及西天大乘教来的另外两个帮手,五个人或从车头chōu出了棍bāng,或是直接夺过了兵器,再或是捡死人掉的家伙,反正是人手都有了武器招架,梁纲就让他们护着车马,自己一人独自闯杀了过去。
    眼前的这群衙役、乡勇最多也就是三十人,梁纲那里会去在乎。
    剑随身走,“叱!”喝声中,tǐng腰借力,手臂伸缩间,三尺青锋疾如闪电,迅若雷霆,是下剑又准又狠。
    寒光抖索间,就再斩了四五人。
    那些个衙役、乡勇都吓呆了,像是被一支无形的大手扼着了喉咙一般,不可抑制的张大了嘴。
    一道白练袭出,寒光闪没,三尺青峰再度从一人的咽喉划过。
    “啊……”剩余的众乡勇、衙役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嗷嚎着四散逃去。
    梁纲回首看去,身后的五人倒还都完好无损,张世秀的腰刀上还滴淋着血迹。“走,赶快走……”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别说是眼下的时节,就是搁放在平常时候官府也要严厉追究的。所以,他们必须抢到清兵大规模出动、戒严之前,赶到目的地。
    ……………………
    峪山,位于襄阳城东六十里处的地方,山内沟深峰峻,坡陀宛转,地形很是多变。(张自忠将军战死处)西天大乘教败溃后,其北会以及总教所剩的多半jīng华都集中到了这里。
    丰茂的绿树丛林和地形是他们天然的保护!但这个前提是清军不大兴兵戈。
    一到峪山口,早早的就有西天大乘教的人手迎上来,拉去了马车,山里面是行不得马车的。一行人押着捆得跟个猪猡一样的金潭,沿着崎岖盘蜒的山间xiǎo道就进了山中。
    “李长老、齐夫人,幸不辱使命。”没见到薛国玺和姚之福,但多出了李全,梁纲抱拳说道。
    李全、王聪儿脸上都挂着掩不住的喜悦之sè,“梁将军辛苦了。”虽然什么话还都没说,可是只看梁纲道袍上沾染的星星点点的血迹,二人就知道事情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
    陈洪上前把所有经过都说了一遍,着重提点了抓金潭的借口。李全、王聪儿二人一听之下连连点头,自是明白其中的含义。
    “回来这一路之上都没有碰到清兵、官府的有意阻拦,想必他们还都抱着希望的,不愿轻易动手,自lù跟脚。”梁纲开口说道。虽然他们抓金潭的时候是特意调换了地点,但是南漳教会里肯定有王纪的心腹在,他们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把消息透lù给官府的。
    官府通报消息能光明正大的纵马飞奔,想要抢到梁纲一行人前头封锁住通往襄阳的道路并不困难。然而官府并没有动手,而是眼睁睁的看着梁纲一行人走远,这就是在怕动手了后自曝行迹,让西天大乘教看出破绽来,有害于他们谋划的大计。而且在他们的心中,因为陈洪的那番说辞,未必就没有‘西天大乘教现在只是在追究谣言’这一事的想法。
    那谣言之事,即便是败lù了,王纪、金潭也陪不进xìng命去,反倒是他们投靠官府的事儿决不能见光,不然的话二人就必死无疑。也是因此,官府才会相信王纪、金潭两个会保守住真正的秘密的。
    而这样一来,真实意图并没有暴lù,他们自身当然也不能轻举妄动,以免坏了大事了。
    “……多拖一刻就多出一分危险,贵教还是早早了结的好!”梁纲终是不习惯处在敌人的锋锐之下过活。还是今夜事了,明日早早脱身的好。
    那清军、官府想要瓮中捉鳖,调集的人马就肯定不会少了去。不但是会场,他们还要顾虑到峪山,或说是他们最大的担心就是——大会召开的地点就在峪山中。
    峪山的面积不xiǎo,就算是有叛徒指引,他们想要一网打尽,也至少需要两千以上的人力。
    数量导致的质变,这样的一股力量梁纲惹不起,他只是一个人,就是浑身都是铁,又能捻得几根钉儿?
    所以说,还是早早事了得好!
    不耽搁李全、王聪儿他们行事,梁纲带着张世秀自去到一地方用饭,期间姬延良也寻了来。那日分别之后,他和王登、周浦和三人就一直在这峪山里居住。
    四人回到姬延良的住处,弯弯曲曲的xiǎo路直通到房mén口,三间新搭建的xiǎo屋,周边还植得有几支绿竹,晚风里拂枝摇叶,沙沙作响,很有几分清净之气。
    这峪山之中,本来是西天大乘教一个废弃的物资储备地,也因此才没在第一时间被官府察觉。现今人员大批入驻,就又把房屋重新整顿了一番,短短几日内已经有了落脚地的样子。
    山里面并不怎样宁静,不仅鸟虫鸣唱声不时的传来,就连人音喧哗声也不成断绝。吃饭时是这样,回到三间xiǎo屋时也是这样,连姬延良四人都听得到,梁纲的听力胜过旁人许多,又怎么听不到耳朵里?
    怎么一回事,五人心里都清楚。
    梁纲心理面有些不放心,他不想干坐着等结果,虽然李全、王聪儿他们并不想让他太过知道自家的丑事。
    吩咐了姬延良四个要xiǎo心谨慎一点,梁纲独身一人出了xiǎo屋。
    没走多远,他就看到一个哨口,有两个大汉正在那前后绕着圈子巡守,这两人都是一式的单刀,扛在肩上,拉在手中,百无聊赖的拖着脚步兜转,每一次碰头,还都要聊上几句,全是一付吊儿啷当的松垮样,哪有半点的警觉xìng?
    隐在一边yīn影下的梁纲,看了后不禁大摇其头,西天大乘教都吃了这么大的亏了,现在纪律竟然还是这般松弛?真是让人愕然。
    他正待上前,突然听到前面隐约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落点很急,鞋底擦在xiǎo道上,宛若一步追着一步似的。
    夜sè掩映中,梁纲眼神再好也只能看个大概的轮廓,tǐng低矮的,直到他到了哨卡前,趁着燃起的火光,梁纲才看清楚来人,瘦xiǎo的骨头架子,黄巴巴的一张面,细鼻窄额,留着一绺山羊须,决不像是舞刀nòng枪的,拿出去传教也影响形象,倒更像是个管账先生之类的文职。
    梁纲瞄了一眼就失去了兴致,本要举步迈出时,心中突然又是一动。
    怎么回事?一个文职之人有什么事召集的么?扭头看去,那人举止匆忙,神态中也透着一股焦虑yīn郁以及一丝怔忡之sè,一路急行来,不停用衣袖擦拭着脑mén上沁出的汗水……
    梁纲心中不由得泛起了疑心,深夜行走,还这幅样子,身上难道……有什么事情不成?他心理面嘀咕着,想到今夜李全、王聪儿等的行动,更是决定跟上去好好看看。
    哨口把守的两个西天大乘教徒显然认识来人,很是尊敬的行了礼,来人匆忙的点点头,然后就通过哨口往后山方向行去。
    梁纲不知道那条路是通往何处的,但是跟上去不就行了。那两个哨位见到梁纲更是急忙恭敬地来行礼,在峪山上,谁不知道,三间xiǎo屋里住着的道士是红巾军的人啊。
    虽然sī底下谣言luàn传,可是明面上却没那个傻瓜敢去得罪他们,尤其是今天,陈掌柜和二少齐国典亲去南漳提了金潭回来,一进山就立马扣了南漳传教师傅王纪,说他二人竟是投靠了官府,所以才散播的谣言,专mén来行挑拨离间之事的,现在王纪、金潭两个连同王纪的两个随从全都投进了西漥的那个xiǎo院了……
    ps:有些头晕,今天就到这吧!少了些了。
二百三十一章 梁纲摊牌
    二百三十一章梁纲摊牌
    青灰sè的长石垒砌,四四方方的一个仓房。
    梁纲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宽大、严整的建筑与姬延良所住的那三间xiǎo屋相比,何其的不对称。
    仓房的两扇前mén十分坚厚,现在已经推开,留开了一道缝,微弱的灯火从中透映出来。
    来人一路闪闪缩缩,鬼鬼祟祟的走到仓房,临窜入前,犹还探头探脑的向身后查视一番,直待他自己确定无碍了,这才方快步闪进。
    一番xiǎo心翼翼的作为让梁纲更加的能确定,他身上肯定背的有篓子,自然不会放过,就悄悄地靠近了去,隐匿在距离仓房只有丈许远近的一株大树后。“难道老天张眼,这家伙该不会和金潭是一路的吧?要真是那样,可就太幸运了!”兴奋的情绪在他的两眼中闪烁。
    mén缝中,晕沉的灯火静静地映溢。
    等了片刻,梁纲正在找哪一处地方可供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仓房时,两个人蹑手蹑脚的从里面走出了来。其中一人是个壮汉,另一个则是方才来的那个xiǎo瘦个子。
    两个人闭口不言,悄悄的闪出mén,蹑足走到外面老远,寻了个背静地后这才开口说话。
    那壮汉和来人一坐定,不等来人开口,壮汉先就沉下了脸来,虽然是压着嗓mén,可梁纲跟在后面依旧能听的出,那声音中不加掩饰的严厉:“邱老三,你他娘的不要命了?这个时候跑过来了,不怕别人起疑心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金潭那家伙已经暴lù,王纪也被抓起来了,风头正紧的时候,你跑过来找死啊?”
    沉重的呼吸声中,邱老三低促的声音响起:“唉,唉,蔡五,你先别龇牙瞪眼的数落我,你也不想想,要不是真有紧急的大事,我会在现下这个节骨眼上来找你?我邱三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连这点非轻重都分不清?”
    那个壮汉,也就是邱老三口中的蔡五闻言却是更加的急躁,急声问:“那你倒是快说呀,出了什么纰漏?”说着声音已经有些发颤:“难道是……他俩招了?”
    邱老三拨楞鼓似的摇着头,“西漥那倒还没消息传来,我是被王聪儿那贱fù给瞄上了!刚才她盘问了我好长时候,都快把我吓死了。”
    “二师娘?”蔡五吃惊不xiǎo,“她怎么就盯上你了?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是所有人全都有……”
    “不是,她是特意审我的。我哥不是被官府抓了吗,我跟王纪差不多……”邱老三焦急道,“你说,我是不是已经暴lù了?要不,我先走?”
    “走?”蔡五冷哼一声,不屑的笑道:“你能走到哪?怎么走?现在各个哨口全都是二师娘和姚之福的人,由他们盯着,谁能走的出去?”
    “可那也不能在这儿等死啊!”邱老三早就沉不住气了,再听蔡五这么一说,焦急下声音不知觉的就拉大了很多。
    “啪”,蔡五上前握住了邱老三的嘴巴,厉声警告说:“你他|娘的想死啊,xiǎo声点。”
    不过嘴里虽然这么说着,蔡五本人却也是沉不住了气,他急声道:“事情不太妙啊,金潭那熊货和王纪会不会招咱们说不清,也不知上头是怎么想的,现在二师娘又mō到了你头上……”沉思了会儿,他恨声骂道:“狗日的,你现在就不该来,又没给你上刑,你怕个什么,指不定就是她的yù擒故纵,撩拨了你再放了,自己专mén等在后面揪尾巴呢。我这搞不好都不安全了。”想到自己有可能被连累,那蔡五声音又急又厉。
    起身在周边查看了一圈,见是没人这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你现在不能再lù面了,就先在这里躲一躲。”声音依旧在发颤,“在我回来之前,千万别离开。我这就向上头请示请示,看到底该怎么办!”
    yīn暗处,梁纲嘴角都已经笑的咧开了huā了,今天的运气实在是不错,竟然拉出了这么一条大鱼来。等那个蔡五回来后,抓住这俩人,上一上刑,就不愁问不出个子午卯酉来。“揪着这条线,说不定顺藤mō瓜就能解决了……”
    时间在慢慢的过去,趁着那邱老三不注意的时候,梁纲悄悄地潜到了距离他不远的地方,脚下悄然无声,不知不觉的就潜伏到了邱老三的背后。
    xiǎo两刻钟后,沉寂的等待中,外面终于有了动静传来,那是人在急速行走时所发出的声响,梁纲听得出来,是两个人,脚步放得都很重。
    同蔡五同路过来的是一个身材适中,不胖不瘦的人,梁纲人脸看不清楚自然不知道是谁。而且他才到峪山,时间短,活动范围也xiǎo,便是能看清楚脸,那也是认不出的。
    黑暗之中,梁纲并不知道,此时来者二人脸上浮现出的都是是一种狠厉寡绝的杀气。
    见到这俩人,邱老三极为惊喜,他显然认得与蔡五同来的那人是谁。“见过黄师傅。”对着来人邱老三恭敬的行了一个礼。
    然而意料不到的一幕出现,那个黄师傅身子一扭,人就蹿到了邱老三面前,也不用什么兵器,一双手开合间直接卡住了他的脖子。
    一言不发就狠下杀手。显然,这黄师傅是早有定算的。
    在黄师傅两手将要合拢的瞬息间,邱老三头刚刚抬起,人连晃动都来不及作,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啊……”字,便戛然而止。
    梁纲心弦大动,万万没想到来人一言不发就痛下杀手,也来不及想为什么就立刻抢了出去。黑影暴闪,一抹幽影瞬时间就贴到了那黄师傅的身后。
    蔡五正准备上前帮一把手,却见眼前黑影一晃,多出了一人已经站到了黄师傅身后,当下惊呆住了,只以为是见了鬼。
    在他开口惊叫的前一刻,梁纲挥手如闪电,一掌劈晕了他。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耽误,已经给了黄师傅察觉不对的时间,脸上带着掩不住的惊恐,练武之人该有的反应一点不拉的使出。腰身猛的一弓,两tuǐ借力就想往外弹,同时一掌兜回。
    梁纲不愿跟他来个持久战,硬接下这反劈的一掌,左手搓指成刀已经瞬间砍在了黄师傅的颈间!右手顺势一抓,黄师傅瘫软下的身体已经拎在了手中,梁纲右手再一把提起那个蔡五,两眼幽深的望着因突如其来的变故喜而坏了的邱老三。“乖乖的跟我走一趟吧!”
    ………………
    峪山虽然是个新据点,可密室刑房却是没有少的。就在西漥那个xiǎo院子内。梁纲拎着两个人,带着邱老三直接赶去了那里。
    xiǎo院内也多是新搭起来的xiǎo屋,只有最中间的是一座旧日的石室。石室四周和顶层都是用一sè的粗糙大石砌就成的,青灰sè而布满了大xiǎo坑眼的石面尚似沾着一层的水气,经由悬挂在四壁的油灯一照,泛起着一层腻腻的反光,宛似涂染了一层油一样。
    刑讯是姚之福亲自主持的,梁纲到的时候,李全等三人还一个都没来,只是xiǎo院内除了金潭和王纪两个外,还多出了六个家伙(其中两人为王纪随从)。再加上梁纲带来的三人,已经是九个疑犯了。
    邱老三直接瘫在了地上,蔡五也是浑身打着哆嗦,脸上吓得蜡白,倒是那个姓黄的师傅很是硬气,开口闭口都是冤枉,都是骂梁纲用强陷害。结果人是直接被姚之福拷到了刑架上。
    于外的四人都只是嫌疑而已,除了金潭和王纪外,也只有这三人是证据确凿,尤其是他们中间还搞内讧,那邱老三是个很好的突破口,这般情况下姚之福又怎么可能还会跟那黄师傅客气。
    几个木墩子正对着他们摆置着,梁纲选了一个做上,静看着姚之福施展。刑讯bī供梁纲也不是没见过,当初那个内jiān,恨极之下可是什么手段都给用上了。
    姚之福站在几人两步远的地方,犀利的目光bī压着那死硬的黄师傅,手中轻轻的拨nòng着一个烫的赤红的烙铁。
    在姚之福犀利的目光下,黄师傅终是低垂下了脑袋,粗浊的呼吸声像是在拉风箱一般响亮,xiōng口一起一伏,显然是紧张害怕了。
    “邱涛,你不觉得该说点什么吗?”姚之福寒着一张脸,语气中森森杀气直bī人心。
    全身抖个不停,邱老三颤着声音jiāo代,“xiǎo的该死……xiǎo的该死…………xiǎo的……xiǎo的这就把知道的全说出来……只求老师傅能绕xiǎo的一条贱命啊,xiǎo的也是因为大哥被官府抓了这才……”
    “老师傅,老师傅,我说,我全说,你也绕我一命……啊……”一边的蔡五不知道从哪得来了勇气,抢在前头打断了邱老三的话。
    “啪啪”,姚之福挥手之间,四个巴掌chōu得蔡五鼻口喷血,手中的烙铁也一下子摁到了蔡五的肚皮上,眼神森厉到极点,瞪着蔡五一眼,寒声说,“轮到你说话了吗?再嚎,舌头给你割了。”杀猪似的哀嚎声立刻变做呜鸣的咽噎。
    “你,你,带他们两个到东西xiǎo屋里,分别问话……敢不说实话,有的他们好果子吃!”
    ………………
    “齐夫人。”趁着西天大乘教内部搞‘整肃’,李全、姚之福(这两人主持)忙的脚不沾地的空儿,梁纲再见了王聪儿一次。
    “梁将军?”见到梁纲登mén,王聪儿略显得有些意外,这个时候梁纲更应该待在那三间xiǎo屋中,才是做客为客的道理,怎么跑到自己这来了?
    心里这样想着,王聪儿表面上却还要不lù一分的请梁纲入房上座。因为他可是他们教的大恩人。
    梁纲大椅上坐下,眼光扫向四周,打量了一圈,房内除了先前的那个黑衣婢nv外,王聪儿身边再没有旁的什么人来。
    “这位姑娘,mén外看着点可好?”梁纲突然说出了这句话来,很是出乎王聪儿主仆的意外,也很是失礼。但是今天他是来找王聪儿摊牌的,可不能让些不相干的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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