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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乡魂-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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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印象中,他总是处乱不惊,即使泰山压顶,依然未然不动,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北冥,不会因为任何事物而影响他的思考,他的心态,他的判断,他就像神一样冷眼旁观,不会为任何事物。任何人倾注自己的情感。
而现在地他,却乱了气息,是因为看到我吗?原来天机星能动容他。天机星对他真的很重要。随风说的是,如果我不是天机星。我什么都不是。
随风……他好像就站在不远处吧,如果我不是天机星,我会和他相遇,相爱吗?恐怕不会吧。
我缓缓睁开眼睛,夕阳在我睁眼地那一刻消失在城墙上。收回了洒在河面上的金光。
站起身,我淡淡地笑着:“怎么?三殿下莫不是要赐我八十军棍?”
印象中总是面无表情地北冥,此刻却是神情复杂地看着我,担忧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良久,他的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笑容,问道:“你怎么到了这里?”
我笑了:“这要感谢你的芦花夫人。”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既然有报仇地机会,自不会放过。
“她……”北陷入了深思。然后再次看着我,“那你这次留下是为了什么?他?”
“一半一半吧……”我随意地甩着双手,看着远方。“你既然收留过我,我就要还你这个人情。我云非雪向来恩怨分明。所以留下来,也是为了你。至少孤崖子不能陪你入朗撅关,但我可以。”
“不行!”谁知北冥断然拒绝了我,原本柔和的脸还阴沉了下去,沉声道,“这对你太危险!”
我笑了:“就因为危险才要陪你去,对方应该不许你带着孤崖子和你的四近卫吧。”
北冥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固执地看着我:“我说不许就不许!”
我耸了耸肩:“没事,你不同意,随风带着我就行了,反正那家伙是死活求我一起去的。”心底乐开了花,随风躲在那里一定气得鼻子都冒了烟。
“怎么可能,他居然会让你涉险,那他有何资格爱……”
“啊!我肚子饿了,一起吃饭不!”我打断了北冥,北冥发起愣来,呆滞地看着我,随即露出被我打败了的无奈的笑容。发现这次见他,他脸上的表情丰富了许多。
“你还是老样子。”北冥边走边说,我边走边笑:“是啊,还是没变,就是越来越坏了。”
“你还能坏到哪儿去?”
“人不可貌相,我可是很坏的哟?不然怎么趁你们打地不可开交而跑路?”
“哦?原来你早就知道拓羽也会派人来?”
“是啊,你怎么这么后知后觉,人家打来了才知道,不过那批火箭兵可真狠,莫不是真要杀了我?”
“不认真点怎么像呢?”
“也是啊……哈哈哈……”我和北冥就像许久不见的老友,谈笑风生,仿佛那场楼外楼地火灾与我们毫无关联,就像灾谈论别人的事。
“小花是怎么把你弄到了这里?”
“她啊,她把我打晕,将我交给人贩子,我可是差点死翘翘哟。”我笑着看着北冥,眼中带着恨,暗示他: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北冥的神色略微紧了一下,随即依旧是淡淡地笑:“那你要她死吗?”
那你要她死吗?北冥说得风清云淡,仿佛那个女人的生死根本与他无关,她地生命如同蝼蚁一般,不堪一提。
我地脸上也依旧带着微笑:“死太便宜了,不如北冥多娶几个,冷落她,在她的面前宠爱别人,我比较喜欢精神上地折磨。”
“哈哈哈,雪儿你果然变坏了,那不如我宠爱你,演戏给她看如何?”
“好主意啊!”我拍手,随即道,“不过我暂时没空,茱颜啊,茱颜还比她漂亮呢。”
“茱颜。”北冥忽然认真起来,一脸正经地对着我说道,“茱颜是我当初买来想送给云飞扬的,结果云飞扬却变成云非雪,但既然已经买下,也不能随便打发,所以茱颜我从未碰过,雪儿误会了。”
“啊?”我有点吃惊地看着他,北冥淡淡地笑了:“怎么?是不是要替茱颜感谢我?”
我看了他许久许久,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漾开,似乎还带着某种期盼,仿佛在等我说:轩武,你真是一个正人君子之类的夸赞他的话。然而,我却让他失望了,我万分惋惜得说道:“可惜了,北冥你真是个笨男人,哎……如此美人居然放着不用,真是可惜啊……”我摇着头叹着气,将似乎有点气结而郁闷的北冥慢慢甩在了后头。
北冥轩武,一个让我轻松又让我畏惧的男人。
第三卷——二十一、策划攻城
朗朗的夜空下,是星星一般的营帐,一队又一队的士兵,踏着整齐的步伐巡逻着,北冥带来的一万士兵将营帐的范围又往外扩大了一圈,就在这些营帐的中心,栅栏围起的营寨里,灯火通明,那里,正开着一个紧急的会议,一个破城的会议。
北冥轩武凝神坐在正中,右手边,是他第一谋臣孤崖子,左手边,是麾下第一大将林日朗,参将,副将等将领坐在下面,随风靠在墙边,抱剑而立,他的身边,站着我,军营里唯一一个女人:云非雪。
军事会议历来不准女子参加,而这次,意外地,是孤崖子邀请我旁听,我从他老谋深算的眼睛里,读出了他的心思,他定是想将我安排在那十个美女中,混入关。
那十名女子本就是普通女子,纯粹送去让对方享用,想起茱颜,我不免担忧,如果由我带队,那茱颜就不必入关涉险。
随风曾提醒我小心孤崖子,然后拐弯抹角地问着我和北冥到底谈了什么,他的态度很是嚣张,仿佛在审问我,我自然不鸟他,用秘密两个字将他打发,谁叫这小子这么狂。
其实,他只要表现出少许吃醋的样子,我就会告诉他,可惜他吃醋的神情,我怕是永远都看不到了。
我环着双手,靠在墙边,收回在随风身上停留过久的目光,将注意力转到众人身上听。
只见孤崖子愤怒地正用他的盘龙杖敲击着地面,把地面敲地“怦怦”直响:“阴谋,这绝对是阴谋,什么美人宴。又不准轩武带上老夫和近卫,分明就是要对轩武你不利,不如找个替身。这才是万全之策。”
“可如果对方发现,就会屠城。”北冥轩武双手交叉地放在下巴下。第一次看见他变得如此深沉和凝重。
“那就让他们屠城!这样就可以激起民愤,到时陛下便会不得不放出兵权,而不是只有这寥寥一万士兵,这整件事分明就是大殿下和六殿下的阴谋!”
我愣了一下,孤崖子够冷血啊。不过想当年项羽也是用屠城来恫吓秦军,让秦军听见“项家军”三个字就闻风丧胆,一听说是项羽的好兄弟刘邦,就直接开城投降,才会让刘邦毫不费力地过了一关又一关。此番,孤崖子正好倒过来用。
原来北冥的兵权被人限制了,没想到老大和老六居然联手,这次北冥地确麻烦。“孤老先生。”林日朗站了出来,“在下觉得这次正好是一个反攻的机会。如果我们能顺利破城,不仅殿下声名大造,我们更可以利用此事来彻查。说不定能一举除去大殿下和六殿下在朝中的势力。”
林日朗地话让我不由得点头,人生能有几回博。说不定就此一博。太子之位就落在了北冥的手上。反正这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殿下,不如让我们混入美人之中。”青云上前请命。赤炎在一旁立刻揶揄道:“你像吗?你又不是人家随风,扮念雪姑娘那是……”
正说话间,一道寒光忽然擦过赤炎英俊地面颊,带出一丝血光,那寒光牢牢钉在土胚的墙上,软了下来,却是一根杂草。
“小子,说话小心!”随风冷冷地说着,我木呐地看着这一切,太快了,我就站在随风身边,都没看见他几时出的手。
屋子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赤炎当即拔出了剑,被北冥拦住,他的视线牢牢抓住随风地身影,然后沉声道:“我们需要他的帮助!”
赤炎恼怒地按回剑,愤懑地站回原位。
“哼!”我嘲笑般地冷笑一声,斜睨着随风,揶揄道,“若不是你长地美,那个萨达怎会指名道姓要你?”我承认我现在由爱生恨,超级嫉妒他!或许……原因出自吃醋,但不管如何,都是他这张脸太招人!
随风的脸瞬即沉了下来:“萨达武艺超群,那天美人宴的酒菜里定会下毒,你以为你去就能扭转乾坤?”
我冷冷地笑了,踮起脚尖好不示弱地俯视着他:“他们下毒就下毒,我们何不将计就计在他们的饭菜里也下毒,大家一起中毒一起玩完!”
“云姑娘!”孤崖子忽然跳了出来,大喊着,“这美人宴不是儿戏!”孤崖子仿佛在说你就别再添乱了,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女人终不能成大事之类的,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他对女人的轻蔑。
“你把解药做好,不用去了!”在孤崖子说完后,随风忽然蹦出了一句话,我纳闷地看着他,先前要我陪他去的是他,现在不要我去地又是他,他怎么变得那么快?
慢着,他的变化是在那晚之后,莫非?我脸立刻红了起来,撇过脸对着门外,不想让大家看出我的窘态。
“解药?怎么雪儿会做能解百毒地解药?”北冥的语气里带着激动,只要有解药,谁还怕那个什么美人宴?
对方地意图很明显,定是要活捉北冥,因为如果杀了北冥,就是杀了暮廖国三王子,这可不是闹着玩地,他们也玩不起!再加上整件事的幕后或许是大殿下和六殿下,他们既然与北寒有勾结,自然不会让暮廖与北寒真正对敌。
我长吁一口气,才将脸色恢复正常,然后撇回脸正要说话,随风却抢了先:“北冥轩武,云非雪跟你不熟,请别叫得这么肉麻。”
臭小子还吃醋了,看他那张土黄地脸,心里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开心。不过反过来想,他现在把我当作他的女人之一,自然不会容许别的男人这么亲热的叫她,我只不过是他的所属物的性质。
心情失落透顶,也懒得跟他们说话。“云姑娘你真能做到!”孤崖子紧紧扶住他的盘龙拐杖,认真地看着我,没想到他倒来劲了。怎么,不是觉得百无一用是女人吗?此刻一听说我的利用价值远远超过他的想象,又想起我了?
我笑了:“我不仅会解毒,还会下毒,还能将这毒下得神不知鬼不觉,让萨达他们防不甚防,我可以将这美人宴变成百毒宴“你们别听她吹牛!”随风立刻拆我台,并给了我一个严重警告的眼神,可孤崖子的眼睛里已经闪烁着精光,而北冥则是双眉紧拧地看着我,其余人都是满脸的狐疑。
我继续不慌不忙地说着:“美人宴那天,定然北寒的重要将领都会赴宴,只会留一两个参将带着部队巡逻,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或许,杀死一个萨达并不起多少作用,甚至反而激怒了北寒兵,但如果全部将领都被擒获呢?”
我看着他们,他们认真地看着我,我笑道,“那就是一盘散沙,到时如果能让城里的百姓暴动,孤老先生再来一招草木皆兵,不怕北寒兵不投降。”
“草木皆兵!”孤崖子不怎么大的眼睛忽然圆睁,很是惊奇地看着我,“云姑娘怎会知道我师傅所创的兵法!”
他师傅?玄虚子?又一个剽窃犯!我淡淡地说道:“此事以后再说,现在我们要定的是破城之计,不是吗?”
孤崖子点着头,指着地图开始绸缪大计。
“你们到时就……你们往这个地方绕到敌人后方……你们带着兵守在城外……你们拿着火把……云姑娘。”
孤崖子忽然叫到我,我立刻认真地看着他。
“云姑娘,到时就麻烦你混在九位美人之中,见机行事,殿下的安全就交托给你啦。”
“好。”
“不行!”随风和北冥忽然异口同声地喝制,惊地所有人都收了声,
北冥和随风的视线下意识交汇在了一起,但随即立刻撇开,这情形,好似他们两人有着某种暧昧的关系。
“为什么不行?”我疑惑着,直接看着身边眉峰拧紧的随风,“你应该知道带着我只有好处。”
“太危险。”寥寥几个字说出了随风不让我去的原因。
而那边北冥也沉声道:“正是,此事对非雪来说,太勉强。”
“不勉强不勉强,如果我不去,万一你们中了毒,万一这小子……”我指向随风,“被对方那个什么,我没办法跟他未婚妻交代啊。”一想到青菸的咒术,我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青菸一切都为了他的天考虑,他的天想要我,她会毫不犹豫地帮他得到我,可万一他的天因为我的失职,而被……那后果就不堪设想。…堪一击嘛!”随风怒吼起来,两只乌黑乌黑的大眼珠都爆了出来,“你给我好好呆在这里,否则,别怪我……”他双手开始捏拳,传来可怕的“咯啦咯啦”关节摩擦的声音。
我立刻缩回角落,想着怎么偷偷前往。
第三卷——二十二、北冥的求婚
北冥这次带来的十个美人,都是由茱颜精心挑选,并由茱颜自告奋勇带队,在这个女子是弱的年代,茱颜有如此勇气,不禁让我也心生佩服。
但佩服归佩服,我还是不放心她前往,本想去见她,却被北冥一直缠着到现在,北冥好像刻意不让我接近茱颜,接近那十位美人。莫不是怕我将其中一个跟自己掉包?有可能,北冥又不是没见识过我的掉包计。
但这次行动无疑是我历练的好机会,说不准能干掉所有敌兵。
既是毒药又是解药的我,其实只要去我一个人,就足矣。为何我有这么大的把握?因为在这一个多月,我除了练习和乌鸦的沟通之外,更对自己的毒性做了无数次实验,包括多少滴血能毒死人,不足量的血会使人出现什么症状。
这里首先要感谢“炊事班”的同事们,咳咳,是的,我很无耻地拿他们做了实验品,而他们至今还蒙在骨里,一直以为那几次腹泻是食物中毒造成,而我很快用自己的……咳咳……漱口水解决了一切问题。
所以我对北冥说自己变坏了,是实话,是大生大死让我变得开始冷血。其实这个城,如果不顾及老百姓性命的话,我只要在他们的水源里洒血就行了,方法我都想好了,就是做成血包,让乌鸦直接空投,多么简单,多么省事。
我终究没孤崖子那么冷血,说不定我提出来,他真会让我这么做。
呃……不过我好像还没训练乌鸦空投。万一它们自己戳破血包,或是投到别的城池,就麻烦了。看来自己还要多多练习。
这次的毒。还得我亲自下!
“非雪,你留一下!”一句话将我从自己的溟思中唤醒。我左右看了看,房间里的人都开始往外走去,北冥深沉地坐在位置上看着我,应该是有话对我说。
随风依旧站着,没有出去地迹象。我推了他一下,道:“我要跟轩武单独谈谈,你还留着干嘛?”
随风的脸色相当难看,瞪了我一眼走出门外。更新最快。
门外的侍卫关上了门,我坦然地看着北冥,问道:“你想跟我说什么?”
北冥轻轻吸了口气,神情自若地看着我,缓缓开了口:“知道我当初为何买下茱颜?”
北冥突然问了一个我意想不到地问题,我木呐地回道:“想留住我云扬。”
“那知道为什么我叫茱颜来教导你?”
“应该是成为一个完美的妻子。”
“云非雪。你真地很聪明。”北冥站起身,缓缓走到我的面前,“那我又为何编排火烧楼外楼?”
“想让我消失。为你所用。”
北冥点着头,忽地。他扶住了我的肩:“那你认为我会给别人培养一个完美的妻子吗?”
我瞬即明白过来。惊道:“你要娶我!”
“没错!”北冥认真地说道,“我要娶你。所以我不会让你涉险,这次的攻城你不许参加。”
他说得很认真,认真地让我一下子失神,不过我很快恢复过来,双手环胸冷笑道:“娶我?我不嫁有女人和未婚妻地男人,更不会让自己的男人三妻四妾。”
我看着北冥,北冥的脸上并没多少惊讶,依旧淡如止水:“我没有未婚妻,那些女人我都会遣散,我只娶你一个。”
平淡的求婚,平淡的话语,就像这一切,只是一比生意,没给我带来丝毫的感动。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原本没有表情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个暖人的微笑:“把你喜欢的茱颜给你做婢女如何?”
“我不要。”我立刻回绝,“哪有丫头长得比主子好看。”我鼓起了脸,惹来北冥地轻笑。
他抬手抚过我的长发,深深得看着我:“雪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突然的凝视让我愣了神,从我认识他到现在,他从未用这般深情地眼神去看一个人,是真心?还是演戏?他没必要演戏吧,如果是演戏,那之前的求婚他大可表现地对我一往情深,博取我地好感,可他没有,只是依旧用他平时地口气,对我说着他的目地。
一滴甘泉,滴落在长满荆棘的心脏,绿色渐渐漾开,带起了一丝动摇。嫁给他吗?单纯从丈夫的角度看,北冥是个不错的人选,这从别院的那段日子就看得出,他的细心和体贴是那么的无微不至,而且,现在他更加许诺只娶我一个人,这样的条件的确让我心动。
对于北冥,我还是有些许感情的,至少,我并不讨厌他,如果是拓羽或是夜钰寒,我连考虑都不会考虑,就直接说NO。
“你真的只娶我一个?”
“恩。你将是我的唯一,更是唯一一个见证我成功的女人!”他很是认真而坚定得说着,伸出双手,向我张开他温暖的怀抱。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没想到给我这个天下唯一的承诺,却是北冥轩武,这个一直带着目的而来,坦诚得告诉我他的目的,让我帮助他完成目标的男人。
我缓缓抬起脚,犹豫着,是去学本事,还是直接嫁人?或者先学本事再嫁人也不错……
突然,身后一声巨响,有人踹开了门,凛冽的北风瞬即吹散了屋里的温暖,那人拽住了我的胳膊,就拉出了屋子。
一下子从春天落入严冬,让我无法反映过来,等清醒的时候,已经被人拽到了河边,原来是随风。
我甩开了随风的手,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夜深了,你和北冥孤男寡女呆在一起,很危险。”
拷,我看跟你在一起才比较危险。我好笑地看着他,脱口道:“我决定嫁给北冥,不跟你回去。”
“你脑子进水,我不跟你废话,你必须跟我一起回幽国,成为真正的狐族!”随风板着脸,深沉的脸上是他严肃的神情,和他那张娃娃脸极不相称。
我奇怪道:“为什么一定要成为狐族“因为!因为!”随风忽然语塞,他眼神闪烁了一下道,“因为你不成为真正的狐族,小妖会死!”
“啊?”
“具体情况以后再说,等你成为狐族,到时再嫁给北冥也不迟啊。”随风紧紧握住我的双臂,恳求地看着我,“小妖救了你,你也该救小妖啊。”
小妖上次中毒那么严重,它又是什么神狐,带个“神”字的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狐狸,说不定会因为救我这个外人而受罚,小妖!我担心起来,急道:“好,我先跟你回去救小妖。”肯跟我回去就好了。”随风原本焦急的神情立刻松弛下来,换上一副淡淡的笑容,“那现在,我要做解药了。”突然,他顺手点住了我的穴,我当即动弹不得。我木呐地看着他,他的脸上带着坏坏的笑,“这回可要辛苦你了。”
我傻乎乎地看着他将我抱起,然后放在一棵大树下,让我靠坐在树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有点心慌地看着他,他难道要像取毒蛇的毒腺一样,取走我的唾液?这么恶心的事,他也做地出来!
随风拿出了一个小琉璃瓶,在我面前晃着:“乖乖地,我就对你温柔点。”他坏笑着,开始摸索腰间。
这算什么话,怎么听怎么像是要做某件坏事。
“不要!”我反射性地大喊一声。
“不要?”他的眼中滑过一丝狡黠,“你求我啊。”
“好,我求你。”我很没骨气地说出这句让随风立刻咋舌的话,他愣了好久,才将嘴合上:“这回由不得你!”
心开始怦怦怦乱撞,不知随风会掏出怎样的工具。
脑子里瞬即闪现无数无厘头画面:锤子,榔头,电钻,针管……
然后随风扛着一只超大的吸尘器在我面前张狂地大笑着:“哈哈哈……你死定了!”
第三卷——二十三、逼泪
今晚的月光尤其地惨淡,一阵又一阵从河上刮出的风似乎带着孤魂野鬼的哀怨,就像我现在的我。
我眼巴巴地看着随风摸着腰间,不知会掏出什么恐怖的道具,就在他脸上出现一道喜色的时候,他的眼中瞬即滑过一道精光,与此同时,一个白色的身影飘落在随风的身后,带出一道剑光。
随风的头朝一边微微撇过,剑气带起了他的刘海,刘海落定,剑尖就落到他的脸边,然后我看见了我的希望,白衣飘然的北冥。
北冥,你就像天神一般降在我的面前,我诚心地祈求你:“轩武救我!”我很没女人味地大呼小叫,“随风这禽兽要害我!”
北冥双眉一拧,反手将剑一横,搁在随风的脖子上,怒道:“你怎么可以做出如此禽兽的行为!”
随风依然蹲着,丝毫不动,但鼻子里,却带出了轻笑:“哼!你几时看见我做出苟且的行为?”
“你还不承认?那你点非雪的穴干什么?你解衣带又是干什么?”
随风处乱不惊,不羁的笑挂在嘴角:“看来你看走眼了,我哪里解衣带,我是在拿这个。”随风手一扬,带出了一个白里透红的物品。那个白里透红的物体,在月光下闪现着诡异的光,让北冥看地大吃一惊:“洋葱!”
随风轻轻拨开北冥的剑,将一个琉璃瓶交给他:“来,帮忙取解药。”
说着,他将洋葱远离自己的脸,就开始拨洋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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