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想当年,本宫还是个狗奴才的时候-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大叶紫檀宝座式狮头虎脚罗汉床上,阁楼的主人屈檀栾红衣墨发,姿容风流,此时单手撑头,身子斜斜倚在凭几上;跪坐在他对面的年轻男子,乃是他的至交好友虞不医,当朝第一御医虞北芪的外孙。
  虞不医一袭白衣,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极其飘逸,只以一条墨色发带轻束起半头,其余的静静垂于脑后,其肤色异于常人,白皙胜雪,一双白色长眉如同两道雪痕,斜斜入鬓,雪色而浓密的眼睫像是承载了一层厚厚的霜雪一般,这层霜雪随着他的眨眼一颤一抖,却怎么也掉落不下来,更不会融化。他整个人就如同是冰雪世界走出来的仙人一般,全身雪白,不染纤尘,只有一双薄唇是极淡极淡的粉,淡得几乎看不见。
  他自出生起便像他的父亲那样,身患怪病,通身雪白,不能见到阳光。是以,他便一直昼伏夜出,黄昏是他的日出,清晨则是他的夜晚。这个时候,是一更天,他才刚用完他的早膳,便被屈檀栾叫了过来。
  虞不医这会儿正慢条斯理地品着手中的一小杯君山银针,品茶的动作沉醉得如同在品一盏上好佳酿。
  “老虞,试一下呗。”屈檀栾笑道。
  虞不医微抬眼眸,看向了还在冒着冷雾的鎏金冰盆,微微一笑,“我刚喝完茶,待会儿。”
  屈檀栾嗤之以鼻。
  他不以为然,耐心解析道:“一热一冷下去,对胃极伤。这等冰饮你作消暑之用,偶尔尝之便可,切不可贪食。”
  屈檀栾一翻白眼,“咔嚓”一声便咬了一口红豆冰棍。
  老虞六岁的时候,他爹不过三十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不过却去世了,听说是因为身上之病无法与常人一般长寿。所有的人、甚至包括老虞,都觉得他自己活不过三十岁,老虞今年刚及冠,便一直当着自己还有十年的寿命,是以他言行一直十分老成。屈檀栾觉得,老虞身上有一种“虽然我将不久于人世、但我绝不会任意糟蹋自己的身体、反而应该好好养生”的精神。
  屈檀栾常常在想,若他是老虞,定是上天入地,无所畏惧,反正也活不了几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不小心就写歪了,可我的心就像明明一样地纯洁啊!
  赖明明(猥琐窥屏中):我不想当女主了,我想成全他们。
  PS:这篇文会暂时缓更一下,可能没办法日更,但不会坑,因为还有你们嘛,谢谢大家还能继续支持??么么哒!
  如果想问我为什么缓更的话,还是别问了,因为我暂时找不到很合适的借口,只能承诺:我尽量勤奋更新!
  如果有文荒又能吃爆笑题材的姑娘,可以看杀手另一篇文《来人,给本座退下》,十来万字,先打发一下吧。


第20章 19。1
  歇息了片刻之后,虞不医才拿起了冰盆上的一支还有冒着凉气的绿豆冰棍,吃之前感慨道:“将绿豆糖水制成此物,你的小厮真是个灵活之人,若心术良正,倒可一用。”
  屈檀栾笑,并没有将安小福的女儿身告知于他,只道:“的确是个有趣之人,有机会带来给你瞧瞧。”
  虞不医但笑不语,斯文吃食着,他不是好食之人,只浅尝了半支便不吃了。
  屈檀栾凑近了他,和他说起一些政事来,“屈修筠最近和二皇子走得有些近,我看他是想站队了。”
  虞不医神色安然,“二皇子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如此与虎谋皮,绝非上策。”
  屈檀栾托腮,似在思虑着什么。
  虞不医看着他,眉一挑,“你没同你祖父说?”
  屈檀栾撇了撇嘴,“这么早提点他做什么?而且,祖父就算与他说了,他指不准还小人之心,觉得祖父居心叵测,要拦他的青云路呢!”要等到他进退维谷的时候,再给他当头一棒,这样那小子才能觉悟啊。
  虞不医摇头,“你这样小心机,当心牵连到国公府。”要知道,屈修筠现在是国公府的嫡长孙。若无意外,将来是要袭爵的。
  “放心,到了那个地步,祖父肯定早就出手了。”屈檀栾笑道,“昨日得了消息,这小子和白兰芝王八对绿豆,看对眼了。”
  “哦?”虞不医看着他,避过他和白兰芝曾经的婚事,只道,“他不是和他的表妹情投意合?”
  “家花哪有野花香?”屈檀栾调笑道。
  虞不医清浅一笑,屈檀栾这小子心思极不宽广,想来是对白兰芝的退婚还介怀,白兰芝身为定安城第一美人,才貌双绝,一会儿被他比成绿豆,一会儿被他喻成野花,好不折辱。
  抿了一口清茶,虞不医道:“他那表妹是个有手段的,莫轻瞧了。”毕竟连他那个颇有心机的妹妹屈筱玉都折在她手上了。
  屈檀栾转着手中的紫砂杯,生起了心思,笑道:“我得帮他好好瞒着,到时咱们可以隔岸观火。”后院起火什么的,再精彩不过了。
  “你就这么想给他添堵?”
  “是他先给我添堵的,我不过以牙还牙罢了。”他自认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可是屈修筠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个睚眦必报、百倍奉还的小人。若真让他飞黄腾达了,到时老头子一去,他便难以自保了。
  “与其处处打压他,倒不若……成为与他实力相当、或者还在他之上的人?”虞不医提点道。
  “谈何容易?”屈檀栾耸了耸肩。
  “看你想不想罢了。”虞不医意有所指。
  屈檀栾唇角一弯,“你这是又来当殿下的说客了。”虞不医是太子的人,与太子晏致远自幼便十分交好。晏致远今年弱冠,为皇后所出,文韬武略,仁德宽厚,确是个帝才,只是皇后不怎么受当今圣上齐和帝的宠爱,且娘家薄弱了些。
  “考虑考虑吧。”虞不医凑近他,“我定是全力鼎助殿下的。”
  屈檀栾垂眸,收敛了脸上玩世不恭的神色,低声道:“我觉得,将来那个位置是不是他的,还不好说呀。”他也为他担心。
  屈檀栾这话说得肆无忌惮,虞不医却是一笑,“你若能相助,那胜算便能再长几分。”
  屈檀栾皱了皱眉,眸色有些深重,道:“我和你不同,我若站错了队,便没有退路了。”
  “我觉得,你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虞不医声音低了又低,“将来若那位登基,定无殿下之活路,抑或生不如死。可若殿下登基,定会留他一命,安度余生。这便是暴君与仁君的区别。”虞不医雪白得近乎通透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两敲,“屈修筠同你,二者亦如是。”
  屈檀栾眸色一深,继而笑道:“你说错了,若真有那么一日,我可不会让他安度余生。”屈府对他有养育之恩,念在屈修筠是屈府血脉的份上,他会留他一命,可仅仅如此。
  “殿下仁德,是惜才之人。”虞不医最后道了一句,不再勉强。
  ***
  自从献上冰棍后,赖明明在疏竹斋的日子是过得风生水起,常常能得到屈檀栾的召见。而一旦得到屈檀栾的召见,赖明明便磨磨蹭蹭,不赶不走,粘在冰盆旁。有一次,屈檀栾忘了让她退下,自己在榻上睡了过去,一觉醒来,便看她蹲在高几边,抱着冰盆,一脸享受状。
  屈檀栾忽地笑了起来,这丫头定是怕热怕得紧,他莫名地心软了一下,于是,便让她以后下午的时候在书房里伺候着,让段念给她提成二等下人,一个月二两银子,赖明明对此感恩戴德,平日干活卖乖各种用力。
  屈檀栾每日午时醒来,赖明明就跟在红桑或者白菱身后,伺候他盥洗、午膳,下午的时候,屈檀栾会喝茶看书,有时下棋作画,日子过得很是悠哉,赖明明跟着一起叹“空调”,给他冲茶或是磨墨,很是珍惜这样轻松的日子。
  屈檀栾看书的时候,赖明明就恭恭敬敬地立在他身后,屈檀栾忽然觉得后脑勺似有一双眼睛赤…裸裸在盯着,不免有些不自在,大手一挥,“哪凉快呆哪去!”
  赖明明一听,心生欢喜,连忙搬了张小凳坐到了冰盆边呆着,老老实实的,托腮仰头看着他,听候吩咐。
  屈檀栾看得瞪了瞪眼,怎么这样子——好像挺可爱的?屈檀栾收回眼,一脸天真无暇,给谁看呢!
  屈檀栾有时无聊,会找红桑和白菱二人下下棋,不过同这二人下得有些腻了,那日见她盯着棋盘,来了兴致,“可会下棋?”
  赖明明咧嘴直笑,对着围棋摇头道:“我不会下这种。”
  “那你会哪种?”不得不说,屈檀栾对她生出了几分耐心,他总觉得,她常常能给他惊喜。
  “象棋啊,还有五子棋,跳棋,飞行棋……”赖明明一一道来。
  屈檀栾微拧眉,是他孤陋寡闻吗?除了象棋,其余的好像都没听过?屈檀栾轻咳两声,“那就下象棋吧。”飞行棋?看她神色,好像这种是常识性的问题,他要是不懂发问,似乎有点弱智,他还是今晚见面的时候问一问虞不医吧,这小子懂得多,要是连虞不医也不知道,那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好啊!”赖明明笑道,撸起袖子,“那赌什么啊?”
  屈檀栾眉一跳,“赌什么?”她还要赌?她是女人吗?他下棋是陶冶情操的!
  “下棋不赌点什么?难道只是为了益智?”
  屈檀栾唇角一抽,“那你说赌什么?”
  赖明明眼珠子转了一转,“我要是输了,给您一钱;您要是输了,给我一两,成不?”
  屈檀栾冷冷看着她,“你觉得这公平吗?”
  赖明明缩了缩脖子,“挺公平的呀。我年纪小,棋艺又差,少爷您打小就是神童,有过目不忘之能,而且我们二人经济实力悬殊极大……”
  “行了!”屈檀栾打断她的话,一个贪财的小丫头,他懒得和她计较。
  “少爷您真是好人啊!”赖明明笑逐颜开,整个人焕发得如同窗外的阳光。
  屈檀栾不过是想换个人下一下棋罢了,象棋,他已多年没下过,今日不过迁就她,又看她年纪小,是以下得并不走心,可不到一小柱香的时间,竟让赖明明一个双炮将了军,直看得他目瞪口呆。
  赖明明嘿嘿一笑,她好像没告诉屈檀栾她以前混过棋社吧,主攻的就是象棋,学了几招象棋绝杀法。
  屈檀栾脸色没那么好看了,看来轻敌真是大忌啊,“再来。”
  赖明明朝他讨好地伸出一只小手。
  “干嘛?”
  赖明明瞪大了眼,“一两银子啊!”脸上一副“天啊!你不是要赖账吧?”的夸张表情。
  屈檀栾轻“哧”一声,随手从一旁摸了十两银子给她。
  赖明明一愣,她找不开啊,很快,她眼珠一转,谄笑道:“要找钱吗?”
  屈檀栾白她一眼,“废话!”
  赖明明撇了撇嘴,那是要找还是不要啊。
  “摆棋。”屈檀栾已经开始动手将棋子归位了。
  接下来,赖明明连输两局,挂角马和双车杀将还没使出去便被狠狠扼杀在了摇篮中。
  “再来。”屈檀栾道,连赢两局,他的神色才稍好些。可是也就是这两局,他也发现了这安小福的棋艺也不怎样,他居然会输给一个棋艺这般差的小丫头,传出去,实在是有损他的英名啊。
  “不下了。”赖明明摊手,“三局两胜,我输了就是。爷,我没钱找,您要给我八钱银子。”赖明明想就此收手,保住岌岌可危的八钱银子。
  “输了就不想下了是吧?”屈檀栾双手抱臂,警告道,“给爷下,不然扣月银。”
  赖明明心中鄙夷,却只能乖乖就范,屈檀栾接下来又连赢八局,每一局都极快地解决掉了她,毫不恋战。
  “将军!”最后一盘,屈檀栾利落落下最后一子,拍了拍手,一脸轻松道,“这下好了,你不用找钱了。”说罢,笑盈盈地将十两银子收了回来。他从来没想过,十两银子能像这一刻般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快乐。
  赖明明保持礼貌,微微一笑,心中的小人连连做着鄙视的手势。
  屈檀栾是心情大好,轻轻撩了撩微垂的鬓发,不忘踩她一脚,“偶尔赢一局,叫侥幸;连赢十局,这才叫实力。”
  赖明明被他勾人的神色撩拨着心神一动,可是又似乎明白了,这假少爷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还单身,这就是原因,智商高但扛不住情商拖后腿啊!
  作者有话要说:
  杀手:你媳妇儿要跑了啊!
  屈檀栾(回头看):哪来的媳妇?


第21章 19。2
  次日,午后。
  屈檀栾躺在棋榻上,像是心血来潮,“对了,你昨儿个是不是说还会下飞行棋?”他昨夜已经问过虞不医,她说的这几种棋,虞不医均表示前所未闻。
  “是啊!”
  “那咱们来下吧。”
  赖明明一听就笑了,“飞行棋是小孩子下的呀,少爷真是……”在看见屈檀栾的脸色后,赖明明的“童心未泯”四个字急急刹住,不敢说出口。
  屈檀栾脸色有些冷淡,“五子棋和跳棋也是小孩子下的?”
  “咦……不是,老少皆宜吧。”
  “那我们来下就是,可要绘棋局?”屈檀栾摩拳擦掌。
  “五子棋在围棋盘上下就可以了,”赖明明道,“跳棋的话要准备棋盘,还有六种不同颜色的珠子,每种颜色各十颗。”
  “那先下五子棋吧,跳棋的话下午你让段念去准备。”
  “好吧!”赖明明上了棋榻,盘腿坐好。
  五子棋,屈檀栾只和赖明明下了几盘便没兴趣了,毕竟二人不是同一个境界的;而到了晚上,屈檀栾去找虞不医下,二人连下数盘,每盘皆下得棋子布满棋盘,也分不出个胜负,一连的和局,屈檀栾又失了兴趣。
  数日后,书房中很是热闹,棋榻上坐满了人,屈檀栾、赖明明、红桑白菱、凌霄段念,六人围着中间的一个六角木棋盘,这正是跳棋,棋盘上摆着六种不同颜色的木珠子,大家下得兴致正好。
  赖明明一手下棋,一手抓着鸭脖子在啃,辣得嘴唇红红的,屈檀栾看着她,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他竟然觉得她……有几分妖娆?不不不,屈檀栾闭上了眼,依稀觉得有些辣眼睛。
  再睁开眼时,便见隔壁的凌霄一手抓着鸭翅,因下棋下得有些认真,鸭翅都移到他跟前来了,难怪觉得眼睛微辣,屈檀栾眉一挑,看向了他。
  觉察到他的祖母,凌霄动作一顿,微垂眼眸,连忙收回鸭翅,有点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声道:“爷,味道不错,要不……您也试一下?”
  屈檀栾一脸嫌弃,“才不要!”脏了他的手不说,辣得都熏眼睛了,他才不吃。
  话虽如此,可除了他之外,其余五人都吃得津津有味,屈檀栾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好像真的挺好吃的?毕竟连向来斯文的白菱都小口小口地吃着,红桑更是吃得直吐舌头。
  红桑见他看着自己手中的鸭翅,笑道:“爷,要不待会儿让小福给您做个不辣的,您试试?”
  “唉呀,不辣的就不好吃啦!”赖明明听到这话,随口道了一句,又看了一眼屈檀灯,一下子就笑了,“爷,您不会吃辣呀?”那眼神,仿佛在对一个小孩子说“这道加减乘除你不会啊?”
  “哈哈!”不知道为什么,屈檀栾不会吃辣莫名其妙戳中了赖明明的笑点,她笑着用手肘撞了一下隔壁的段念,“爷不会吃辣呀!”自来熟得很。
  屈檀栾的脸色沉了下来,觉察到空气一冷,段念连忙专心致志地盯着棋盘。他觉得,这安小福大多数时候都是很聪明的,可是脑袋常常会突然短路。
  在意识到在场氛围一变后,赖明明连忙乖乖坐好,低头抿了抿唇,小小声道:“吃辣的话皮肤不好,爷不爱吃辣,难怪皮肤会这么好,一颗痘痘都没有,就像剥了壳的鸡蛋,简直羡煞小的了。”
  屈檀栾一声冷笑,“你觉得你现在说这话有用?”
  赖明明耷拉着脑袋,“爷,小人对您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屈檀栾唇角一勾,就在赖明明松了口气的时候,却听得他冷冷的声音响起,“这盘要是输了,罚一两银子。”
  赖明明下巴掉了一掉,祸从口出,果真!当真!于是很快,她的一两银子便送了出去。
  散场后,段念搭着凌霄肩膀出去,走远后,小声道:“凌霄,你觉不觉得爷今天的脾气来得有点莫名其妙啊?”小福不过就笑了他一下,他怎么就生气了?
  凌霄摇了摇头,兀自走了。
  段念原地摸着下巴沉思,平日里没人敢笑爷,可是今儿个小福不就随口说了一句笑,爷怎么就……段念忽地想到了什么,好像爷是因为被小福嘲了才生气的吧?
  这边,痛失了一两银子的赖明明夜不能寐,寻思着什么时候再挣回来。
  忽地,她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连忙爬起,点亮烛火,将自己之前用过的一块旧裹胸布翻了出来,她的裹胸布是很大一布,平日用才折成长条状的,这样晾晒的时候不会引起别人怀疑。只见她手抓炭笔,勤勤恳恳地绘了一份初稿出来。
  落笔时,窗外呜过一道闪电,照出了一张略有狰狞的笑脸。
  第二天下午,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屈檀栾招呼着几人来下跳棋。
  赖明明从怀中抖出了裹胸布,“爷,咱们今日来玩个刺激的吧!”
  “哦?又有什么棋?”屈檀栾兴趣地看着她手中之物。
  “这不是棋,这是一种非常具有挑战性的游戏——大富翁!”赖明明将自己的裹胸布铺在了榻几上,又掏出了几颗骰子,指着上面的地图道,“这是,丢骰子,骰子是几就可以朝前走几步,走到哪就必须得按上面写的做,第一个到达终点的是为赢。”
  屈檀栾撑起身子,仔细看着,这地图是一格格的,途中有一小半是数字,还有一大半记载着小事,譬如后退五步、前进三步、回到、直达终点、再摇一次、暂停一次、罚款一两、罚款二钱、十个俯卧撑、唱歌、弹琴、跳舞、亲一口、搂一搂、真心话、大冒险……
  “亲一口?搂一搂?”红桑看得掩嘴直笑,勾栏院里的都没这么好玩呢,“这是要亲谁搂谁呢?”
  “嘿嘿,”赖明明直搓手,“优先前面的,若前面没有人,就后面的。”
  红桑娇俏一笑,若不是她知道小福是个姑娘,她还以为小福要打她和白菱的主意呢。
  “那这真心话和大冒险是什么?”屈檀栾问道。
  赖明明解释道:“真心话就是:如果走到这,前面的人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什么问题都可以,你必须要回答真话;大冒险就是:走到这,前面的人可以命令你做一件事,什么事情都可以,比如说今儿下雨天出去外面跑三圈。当然,如果做不到,直接交一两银子,到时累积的这些银子,是给第一个到达终点的人!”
  屈檀栾眸中有了笑意,“这是拼运气了。”看样子是挺好玩的。
  赖明明欣然颔首,哼,这是赌博,她拍了拍腰间的钱袋,她已经将全副身家都带来了!
  “开始了不?谁要玩?”赖明明拍拍手,“一人拿一个小东西代表自己。”她说着从腰间摸出了一块之前在竹林里捡到的小石子。
  屈檀栾笑,将腰间的一块羊脂白玉玉佩放在了地图上。
  红桑和白菱分别将自己的红玉耳坠和珍珠耳坠放了上去,凌霄段念二人也放上了自己的贴身玉佩。
  “来啊,剪刀石头布,赢的先走!”赖明明吆喝道,“剪刀石头布,谁敢跟我赌!”动作十分熟练。
  屈檀栾瞄了她一眼,怎么这个丫头,这么有市井混混的感觉?真的是个姑娘?
  一切都进行得很是顺利,屈檀栾被罚了一两银子,赖明明被罚了二钱,红桑跳舞,白菱唱了一支小曲儿,直到……段念走到了“亲一口”,然而他前面是屈檀栾,众人沉默了一会儿,忽而爆笑了起来,红桑笑得身子都歪了,和白菱抱在了一起。
  段念很是为难,“爷,要不……你让我亲一口?”
  屈檀栾面无表情,“你试试?”
  段念叹了一口气,老老实实交出了一两银子。
  接下来,赖明明走到了“搂一搂”,她前面是凌霄,赖明明笑笑,挠了挠头,正欲过去搂他一下,凌霄却伸出手,一脸正直地拒绝了她,从怀中摸出了一两银子给她。
  “不是,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赖明明觉得有些伤自尊。
  凌霄沉默片刻,“我不喜欢被人搂。”
  “可是我经常看见段哥搂着你呀。”
  凌霄不说话了。
  段念拍了拍赖明明的肩膀,“人家都给你台阶下了,你何必这么较真。”
  赖明明抿了抿唇,“好吧。”
  “呀,”红桑凑了过来,不怀好意地问赖明明,“他们两个经常搂在一起呀?”
  赖明明没有回答,段念白她一眼,“到你了。”
  红桑笑,抛了个骰子。
  赖明明一路遥遥领先,眼见即将到达终点,却是不慎走到了“回到终点”这一格——一朝回到解放前,急得她都快哭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再一走,竟不是罚款一两,便是罚款二钱,搞得她都不敢抛骰子了,最后,竟是屈檀栾第一个到达终点,而赖明明的全部身家只剩了二两一钱。赖明明懵了,有一种倾家荡产、风雨飘摇的感觉。
  屈檀栾开怀大笑,数了数银子,竟有四十余两。
  赖明明低着头,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