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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本宫还是个狗奴才的时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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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明明迷迷糊糊想着,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多福过来应卯,下午二人歇息的时候,多福悄悄和她提起了大小姐屈筱玉的事情来,说是大小姐昨天犯了过错,被二夫人送到庵堂去了。
赖明明瞪了瞪眼,看来前天思贤轩里面真的出了事?杨氏能狠心将女儿送入庵堂,只怕屈筱玉是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了,难道是如之前那般,屈筱玉派了小厮去想毁掉罗筱珠的清白?她没有去,那是寻了别的替死鬼了么?赖明明忙问道:“是怎么回事啊?”
多福摇头,“不知道呢,大小姐犯错了。二少爷求到养心居去了,可是国公爷知道了之后很生气,让二夫人严加惩治。”
赖明明摸了摸鼻子,这个屈筱风真是耿直啊,这样的事也敢求到祖父跟前去,不把这国公爷气得胡子都歪了,想来是帮了倒忙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屈筱玉这个活跃在这本书上半部分的重要女配,就这么领饭盒了。她记得文中,当初这事发生后,杨氏心疼女儿,本想大事化小,可是屈修筠却尤其愤怒,向杨氏着重施压,杨氏不得已,只能将屈筱玉送上庵堂。直到半年后,杨氏才寻了个借口准备接屈筱玉回来,可是谁知道屈筱玉却在回来途中遇到了山贼,下场甚是可怜。而这幕后黑手,便是罗筱珠。
半年后的罗筱珠比起如今又黑化了些,她得知屈筱玉要回府的消息后,懒得再与屈筱玉争斗了,干脆结果了她,死前还让那群山贼糟蹋了她。
这会儿,多福继续半自言自语道:“昨儿个多德哥有亲戚来,帮他赎了身了,可是他走了也没跟我们打一声招呼。”
赖明明眉一跳,她好像知道替死鬼是谁了。这个……想到书中安小福挨的那两大脚,赖明明忍不住在心中为多福默默点蜡,想来不止是多德,就连之前的那个黄衫丫环凝霜也没好下场吧。
赖明明摇了摇头,这侯门深似海,她还是存了银子赶紧开溜吧。
还珠阁。
罗筱珠午休方醒,正坐在妆台前,凝绿站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替她梳理着因午睡略有凌乱的发髻。
想到昨日之事,凝绿不由有些乱了心神,她没想到,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凝霜居然被大小姐收买了,罗姑娘昨日一怒之下,命婆子当着院子里所有人的面扒光了凝霜的衣裳,拿臭袜子堵住她的嘴巴,将她五花大绑后塞入麻袋,让人伢子卖到最下等的窑子去了。她昨晚哭了一宿,凝霜今年才十七岁,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
觉察到她的走神,罗筱珠微微抬眼,看着镜中身后之人。凝绿这边正往罗筱珠髻后添了一支红珊瑚如意簪,添完后习惯性地看了一眼镜匣,冷不妨见到菱花铜镜上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正盯着自己,当即吓得手都有些抖了,慌忙收回了眼。
罗筱珠抬扶了扶双环望仙髻上的兰花点翠步摇,漫不经心问道:“凝绿,你很怕我?”
凝绿心一跳,连忙跪下道:“奴婢不敢!奴婢对姑娘衷心耿耿,绝对不会做出任何背叛姑娘的事!”就差指天发誓了。
罗筱珠失笑,手轻抬起她的下巴,幽幽道:“你放心,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以后好日子等着你呢。不过——”她话音一转,眸色一厉,“若有一丝背叛,定会生不如死!”
“奴婢不敢!”凝绿连忙连连磕头。
罗筱珠轻扶起她,轻松笑道:“瞧你吓得!”她从妆奁中取了一个成色上好的碧玉镯子来,极为亲切地戴在了凝绿手上,和颜悦色笑道,“这镯子质地是极佳的,可是我向来不喜欢碧色,便赏你了。”
“谢罗姑娘赏!奴婢以后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姑娘,绝不敢有二心!”凝绿又连连磕了三个响头。
罗筱珠挥了挥手,“下去吧。”
“奴婢遵命。”
凝绿退下后,罗筱珠拧着烟柳眉看着自己的双手,年幼时她家境不佳,干过不少粗活,这一年来养尊处优,双手才稍微养得细白了一些,可若真和那些从小娇生惯养、十指没沾过阳春水的闺秀相较,却是很容易便被比了下去的,想到如今前程似锦、风华正茂的表哥,她不免心生自惭。
她抿了抿唇,拧开台上一个珍珠地粉彩蝶纹小瓷罐,从里刮了一小块霜白色的凝颜膏,涂抹在自己双手上,细细按摩着,尤其是关节的位置。
正细心涂抹着,门外传来二等丫环的禀报声,说是大少爷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大家这会儿没有在吃饭吧,因为接下来杀手准备说说古代各国贵族用什么来擦我们尊贵又娇嫩的菊花,以下资料摘选自知乎——
英国——生鱼片
15世纪以前,英国王室贵族们拉完粑粑,都是用新鲜的鲑鱼肉片擦屁屁的,据说是因为鲑鱼有除臭和消痔的作用。
日本——蝉翼
日本皇族是用蝉的翅膀来擦屁股。据说蝉翅很硬,一般先把它们放到温水泡上三天, 然后再使用。因为蝉翅是透明的,所以□□有什么病变就会一目了然。
法国——粗麻绳
中世纪末的法国皇宫,一根绳子从豪华的厕所屋顶垂下来,不偏不倚正好垂在蹲位的旁边。方便完以后,就把绳子从两腿中间穿过,前面一手拉,后面一手拽,这么来回几次,就算搞定了。
PS:这根绳子是公用的。
(看过《浪漫刺客》吗?金馆长在里面就有这么一个不忍直视的片段。)
至于平民百姓,除了厕筹后,还有树叶、石头、秸秆各种五花八门的啦
第9章 9
罗筱珠心中一喜,便想起身,又动作一顿,对着镜子一照,镜中娇俏的女子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虽说她出身贫寒,可这模样身段却是富贵人家的女子都比不上的,尤其是在妆容之后。看到镜中的自己,她略有娇羞,忙起身相迎。
“表哥,你怎么来了?”她笑迎道。
今日的屈修筠身着一件深蓝色直裰,身材挺拔修长,眉目飞扬,笑道:“我来看看你。”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缎包着的小盒来。
罗筱珠未语先笑,“什么东西?”
“打开看看。”
罗筱珠满怀惊喜打开,见里面是一对白玉滴珠耳坠,不由得笑逐颜开,“谢谢表哥!我好喜欢!”
屈修筠笑,道:“就知道合你心意。”他又道,“凝霜走了,我怕你这里没人伺候,昨夜让慎行找了两个会武的丫环贴身保护你。她们二人都是见识过慎行手段的,可放心信任。”说罢,便将门外的人唤了进来。
只见外面进来两个相貌平平的丫环,二人双双跪下,齐声道:“奴婢见过小姐!”
屈修筠从怀中掏出一纸信封来,“这里面装着她们二人的卖身契,若二人有伺候不周的地方,可将她们交给慎行处置。”
“奴婢不敢!”二人忙抱拳,紧接着,其中一个丫环道,“奴婢请小姐赐名!”
罗筱珠打量了二人一眼,又看了一眼窗台上的忍冬花,笑道:“你便叫忍冬吧,你叫芍药。”
“忍冬(芍药)谢小姐赐名!”
“都起来吧。”罗筱珠抬了抬手,“我身边的大丫环月银是二两,可我看你们两个人当是身手不凡,便给你们四两银子。”
“谢小姐!”
罗筱珠勾唇一笑,“希望你们对得起这四两银子的价值。”
“奴婢当定尽心伺候!”
“好了,退下吧,你们到外间守着,没我的命令,不许人进来。”
二人领命退下。
一退下,罗筱珠便跳起勾住了屈修筠的脖子,笑着去亲吻他。
屈修筠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抵在屏风上重重亲吻她,二人很快便缠住了,相拥着倒在了一旁的贵妃榻上。
罗筱珠双手抵着他的胸口,不肯他再亲吻下去了,屈修筠喘了几口粗气,在她唇上狠狠啃咬几下,“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罗筱珠低笑不止,解决了屈筱玉这个死对头,她觉得通身舒畅。想到前日之事,她心里真是痛快,那日多德一直徘徊在思贤轩门口,悄悄进来后还与凝霜交头接耳,让慎行看出了破绽。慎行将多德打了个半死,凝霜便吓得全招了。结果就是她一根毫毛都没少,将计就计,便将这屈筱玉给拉下马了。呵,想派小厮来毁她的清白?这仇她记下了,来日定百倍奉还!
屈修筠自然知道她心情愉悦的原因,低声问道:“要不要斩草除根?”
罗筱珠想了想,“还是别那么快动手的好,你那个二婶也不是傻的。”
“自然不是现在就动手。”屈修筠慢条斯理道。
“别着急,看着有合适机会再动手吧,我是不愿她回来折腾我的了。”罗筱珠想了想,又问道,“你那个二弟……要如何?”这个屈筱风也是傻,不仅没有因为屈筱玉的事迁怒于于她,反而心生愧疚,昨天还专程来和她道了歉。
屈修筠沉吟片刻,道:“我二叔待我不薄,二弟也不曾亏待于我,多个敌人不如多个朋友。”他这么说,是不打算对屈筱风出手了。
罗筱珠点了点头,“也是,将来他们二人在你仕途上多少还有些帮助。”表哥这个月初在会试上名列前茅,再有十来日便要殿试了,若到时能在殿试上名列三甲,便前途无限了。
罗筱珠想了想,又提醒道,“屈檀栾那边,你要多留个心眼。”
屈修筠不以为然一笑,“夜夜笙歌,沉迷女色,狗是改不了吃…屎的。”他笑道,“就就让他继续这样,死于安乐。”
“你咽得下这口气,我可咽不下!”罗筱珠忽地有些怄气,“若不是他,你至于受了这么多年苦?”
屈修筠轻抬起她的下巴,笑道:“若不是这样,我又如何能有你这么个温柔体贴的表妹?”他恢复了身份后,二人仍是以表哥表妹相称,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个无可替代的爱称。
罗筱珠这才一笑,“也罢了,有得必有失,若你从小在屈国公府长大,指不准现在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就是你呢!可是表哥,你别小瞧了人家,保不准人家这两年一直在韬光养晦呢。”
屈修筠微微拧眉,“有老头子在,我是无论如何都动不了他的,要是让老头子觉察出点什么,还会觉得我心胸狭隘,容不下他。”就姑且让这个小杂种先这么享乐上几年吧,到时,可有几十年的穷困潦倒等着他呢,如今越是纸醉金迷,到时他心理落差便越大。
罗筱珠有些不平道:“你这祖父也真的是,你才是他的亲孙子啊……”她咬唇,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这个老不死的,虽然从不插手府中之事,可是谁不知道整个国公府都被他牢牢掌握在手中,真是一只老狐狸!
屈修筠知她的心疼,他同样也觉得心中憋屈,这会儿摸了摸她的脸宽慰道:“他到底还是我祖父,我今后仕途也要靠他,不过你放宽心便是。”他身为嫡长孙,到时这老东西驾鹤西去了,整个屈国公府不都是他的?再者,就算这老东西命长,可再过个三五年,他仕途也上去了,翅膀一硬,国公府还不是他说了算?
“是吧,”罗筱珠轻轻拥住他,“不过,这屈檀栾……我看他日日那般奢侈,只怕没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他虽说一直呆在疏竹斋中,可是那些吃喝用度,哪一点不是同先前般金贵着?可从没委屈过自己半分。他们暗中查了一下,才发现那老头子暗中将那些利润大的铺子庄子全给了他,足够他一生无忧了。
“你要是不放心春生和夏长,这疏竹斋近来新入两个小厮,一个是新人,我让人看看能否收买了。再有一个是多福,收买都不用,直接套他的话就成。”
罗筱珠想到多福那傻胖子,笑点了一下他的俊脸,“就应该这般做,防人之心不可无。”
屈修筠抓住她的小手,放至鼻前深嗅,“怎么这么香?”
罗筱珠娇笑着要躲,“不告诉你!”
屈修筠哪里会放过她,按住她一顿亲吻,二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儿,屈修筠才起身,罗筱珠在榻上跪坐起来,给他轻理着有些褶皱了的衣袍,待见了他下身的异样,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扭过身子故作生气去了。
屈修筠笑,“我的好表妹,我是个正常男人,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是自然反应,你莫怪我孟浪。”
罗筱珠又羞又喜,只道:“若你真想……可是,以我现在的身份,我是配不起你的,我是万万不肯做妾的。”
“表妹,我又怎么会这般羞辱你?”屈修筠轻执起她的手,“这一生,我只让你做我唯一的正妻。”
“表哥……”罗筱珠动容,二人紧紧相拥着,呢喃了许多情话。
疏竹斋这边,北屋中时不时有空灵悦耳的琴音传出,赖明明抓着一把竹扫帚卖力地扫着庭院,依稀听得琴音是从书房窗口传出来的,心中感慨:这假少爷真会享受啊!她几乎能想像出书房里的场景——
白衣仙子般的白菱弹着七弦琴,性感…妖娆的红桑则在假少爷背后帮他轻轻揉捏着肩膀,时不时喂几颗葡萄到他口中,这假少爷就吃着葡萄,像那只慵懒的美少年猫一般,闭目享受着美人的爱抚,他时不时睁开眼来,与十指在琴上轻挑慢拨的白菱眉目传情……
传着传着,红桑有些吃醋了,按摩的玉手缓缓探入假少爷衣襟内,假少爷一把抓住她的手,坏笑着将她拉入怀中……
此时的书房内,白菱确实在弹着七弦琴不错,可榻上的屈檀栾却是在棋榻上和红桑下着围棋。
一子落,输赢立现。
“又让爷赢了!”红桑趴在棋桌上娇笑,“奴婢不依了,爷以后还是去和虞公子下吧!”
屈檀栾一笑置之,看向了琴座上端坐弹曲的白菱,轻唤了一声。
白菱停了指间的动作,冲他微微一笑。
啧啧啧,琴音戛然而止,赖明明抱着扫帚,理所当然想道:定是白菱吃醋了,猛地停了弹琴,冲那榻上缠绵着的二人飞奔而去,要求加入。
“小福,你在笑什么呀?”多福提着脏水桶路过。
赖明明连忙敛了笑,“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到待会儿有绿豆丸子汤吃,有些开心。”
“是啊,”多福舔了舔唇,“我也想吃,我们快点干完活,就可以吃了!”
疏竹斋这儿一天有五顿好吃的呢,今天的下午茶就是绿豆丸子汤,刚煮好的呢,满院都飘着绿豆香,二人同时咽了咽口水,一个为了绿豆丸子,一个为了书房里的旖旎春光……
作者有话要说:
屈檀栾:想太多系列。
第10章 10
书房里,白菱得了屈檀栾的呼唤,从琴座上优雅起身,款款朝他走来,在他对面落了座,和红桑依在一起,浅笑看他。
屈檀栾心情愉快道:“别院中你们二人的寝室已经置好了,我让人给你备了个琴室,你看下还缺些什么乐器,到时自己去添,有看上的,记我账上。”
白菱眸生欢喜,冲他柔柔一笑,“谢爷。”
红桑跟着开心,低笑不止。
屈檀栾对她道:“你也去看看,还有什么要添置的或是不满意的,现在改还来得及。”
红桑坐着便将一双巧手别在了腰间,头略有调皮一歪,算是行了一礼,笑道:“那桑儿在此谢过爷了。”
白菱想了想,却道:“你也去了,那谁来伺候爷?”
“有凌霄和段念在,你们去就好。”屈檀栾淡淡道,他不会苦了自己人,到时他会再招两个信得过的丫环伺候自己,让她们伺候一日,便休息一日;伺候半月,便休息半月。想到这,他又补充了一句,“明儿一早你们就去吧,晚些回来不打紧。”
白菱红桑二人相视一望,笑应了。
外面,赖明明和多福干完活后,这会儿正在厨房的八仙竹桌上吃着绿豆丸子汤,多福捧起小碗咕噜咕噜便灌了下去,丸子都不带嚼。
赖明明一勺一勺吃着,回忆着这会儿书里的情节应该进行到哪里了。她记得,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屈修筠这几天便会送两个会武的丫环给罗筱珠了,二人还山盟海誓了一大堆,一个非卿不娶,一个非郎不嫁。
谁曾想,不久后屈修筠便对另一个女子动心了。这女子也不是旁人,正是定安城第一美人白兰芝,也是屈檀栾的前未婚妻。
白兰芝是右相嫡女,自幼饱读诗书,长大后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姿容无双。在她年幼时,便与大她两岁的屈国公府嫡长孙屈檀栾定了娃娃亲,屈檀栾长大后虽顽劣不减,却也貌胜潘安、才过子建,这白兰芝也就一切但凭爹爹作主。
可是两年前,那桩震惊定安城的换婴丑闻一出,白兰芝便表示:女儿还想多陪爹爹几年。
赖明明是知道的,对右相府来说,这屈檀栾虽才貌双绝,可品性欠佳,之前是看在他尊贵的身份上,这门亲事才算凑和。可现如今呢?他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农妇之子,如何能配得起他们相府国色天香的嫡女?此门婚事必退无疑。
可退了这假少爷的亲,真少爷当如何?白家人是这么想的:这屈修筠虽是真少爷,可自幼便过着贫寒的生活,姿容虽算得上一表人才,可自小耳濡目染的穷酸低俗只怕是刻在骨子里了,而且,他还在那屈国公府当过整整四年寒碜卑微的下人,倘若真让他当了自家女婿,那他们右相府的脸能往哪搁了?总而言之,就是如今这假少爷和真少爷,都配不起他们右相府。
不过,人家退亲的话说得可是极其漂亮的,只道这白兰芝自幼与国公府嫡长孙订下婚事,于是这些年来,白兰芝便一直将屈檀栾当成自己未婚夫婿看待,奈何天意弄人,屈檀栾竟非国公府血脉,可若要她忽然接受素未谋面的一个陌生男子,她又觉得对不住曾经的屈府少爷。无奈之下,她便决定谁也不嫁,这样便可不辜负任何人。当然,她这个谁也不嫁自然不是终生不嫁,而是三年内不谈婚论嫁。
当年她不过十四岁,等到明年三年期满,她也才十七岁。如今大齐国泰民安,百姓生活富足,婚育年龄也不如建国之初那般早了,女子十七八岁嫁人已是常态。
这右相府提出退亲,是情理之中,屈国公和其次子屈之归、其孙屈筱风都是正人君子,不会强人所难。而事情的主人公——屈修筠初归国公府,哪里有说话的份?况且当时他情系罗筱珠,心无旁人,只道那白家姑娘倘若真如传说般貌美如仙,又超尘脱俗,只怕还是看不上他的。他是个聪明人,知晓还可以借着此事,让右相对他心生出几分愧疚,指不准将来入仕后,这右相还能稍微提拔一下他。是以,不出半月,这两家便将这门亲事和和气气地退了。
退亲前后,两位当事人谁都没见过谁,退亲后也各过各的,一个久居深闺,一个悬梁刺股,二者甚少出府,自然也无交集。
谁知就在今年,这屈修筠中了状元之后,初次出席诗词大会,竟在会上与蒙着面纱的白兰芝看对了眼,二人均为对方才情风度所动心。这二人暗中交流了数月,已是相逢恨晚。可是不久后,此事便让罗筱珠觉察到了,最后罗筱珠设计让这白兰芝与二皇子有了肌肤之亲,屈修筠当时羽翼未丰,为了讨好二皇子迫不得已只能将白兰芝拱手相让。白兰芝成了屈修筠心头上的白月光,屈修筠虽每日和一抹蚊子血在一起,可这蚊子血也曾是朱砂痣啊,他倒也满足。说到底,这罗筱珠才是书中的大赢家啊,屈修筠还得靠后站。
咦,不对,屈修筠说这屈檀栾才是大赢家。赖明明想到这假少爷,不由得猜想,难道是这假少爷后面走了什么狗…屎运?还是说他明明可以靠才华,偏偏最后还是靠了脸?有可能了,指不准是娶了哪位公主,当了驸马夫随妇贵。
赖明明想到这,点了点头,将碗中的绿豆汤全喝光了,还想再盛半碗,可一伸手,便发现多福抱着装着糖水的小瓷盆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他最喜欢吃绿豆糖水了。多福这模样,就像小熊维尼抱着蜂蜜罐似的,赖明明看着于心不忍,只能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摸了摸肚子,“我饱了。”
多福闻言,顿时眉开眼笑,眼睛都要笑没了。
赖明明无奈一笑,罢了,多福除了护食这个毛病之外,其余都很好。
赖明明就这么在疏竹居住下了,当小厮不过是干些体力活,她权当是在打暑假工了。本以为只需踏实干活,卖卖体力,谁知这安生日子没过几日,便来了一件让她劳心伤神的事。
那日她去找大福,路上碰到长德,长德是府里的四等小厮,负责洒扫这一块的,二人曾经打过几次照面。那个时候,长德突然喊住她,寒暄了几句,长德便和她打探起了疏竹斋里的事,他说得不甚明显,赖明明便装糊涂应对了几句,长德见状,手里把玩着几块碎银子,问她想不想赚点小钱,早日赎身,置个闲宅娶个媳妇。
除了最后一个,赖明明都想,可是,赖明明的目光在那碎银钱上停留了一下,终是十动然拒了。长德笑笑,看出了她的动心,只道不着急,有的是机会。
长德走后,赖明明后背都出了冷汗,刚刚真是天人交战啊,她差点点就伸手去拿那罪恶的银子了。
历史告诉她,但凡当叛徒的,大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她如今在疏竹斋做得好好的,万一哪天东窗事发了,不是吃不了兜着走?而且,指不准这是疏竹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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