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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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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卿苧笑了笑,道:“再过段时间。”
王秀心口哪个翻腾啊!忍不住白了眼王卿苧,没好气地道:“好了,娘,我陪大姐一块过去。”
“去吧,娘来收拾。”谢氏笑吟吟地,儿女给她莫大的安慰。
在小屋子里,王秀帮着调理黄泥水。
王卿苧用促狭的目光,盯着王秀道:“有琴家的姐,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王秀眨了眨眼睛装傻,心里却突突直跳,手上加快度。
王卿苧狠狠剜了眼兄弟,没好气地道:“你是木头,还是装傻啊?”
王秀撇撇嘴,满脸委屈地道:“大姐,哪跟哪啊!这关口的,又是要做营生,又是要去州治,哪有功夫想别的事。”
王卿苧何等聪明,一下就明白兄弟心思,感情心思挺复杂。也难怪王秀矛盾,有琴莫言确实是美人胚子,但男儿大丈夫,哪个不希望出人头地,这些日子兄弟往里忙外,她是看在眼中,心疼在心里。
外人只是见到王家重新站起来,都是王秀的功劳,却不知王秀背后的辛苦,屋里的灯光,几乎亮到鸡鸣,看的她心中很是难过,却没有任何办法。
王秀见王卿苧神色黯然,急忙放下木棍搓着手,笑道:“大姐,我忽然想起来,前面还有点事,黄泥水调好了,应该能出几十斤白糖,我先过去看看。”说着话,人已经到了门口,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王卿苧看着王秀离去,轻轻一叹,继而又是莞尔一笑,自言自语道:“这个傻小子。”
却说,李寡妇家中,有琴莫言正坐在窗边织绣,李寡妇也在正操作一台纺机,“咯吱”地织着锦帛。
“大姐,你说这王大郎怎么了,这段时间打开了七窍,就跟神仙附体一样。”李寡妇一边织锦,一边唠叨。
有琴莫言绣的是高山飞鹰,一针一针,似乎全身心投入其中。
“大姐,大姐。”李寡妇不见女儿回声,忍不住抬高嗓门,喊了两句。
“啊!”有琴莫言一惊,一个不留神,绣花针偏了,刺中那葱白的玉指,殷红地鲜血溢出,急忙用小嘴吸去血,不满地道:“娘,你吓到人家了。”
“看你那么入神,也该扎到手。”李寡妇瞪了眼女儿,要说刺绣真是精细活,决不能全神贯注的投入,要留的三分眼力在外,不然很容易被外界干扰,针伤着自己。
有琴莫言脸蛋上,突然飞上一层红霞,轻声道:“娘,知道了。”
“这丫头。”李寡妇笑了笑,又叹道:“要说这人可真怪,你看王家几个月前,那是连赁院子也为难,东凑西借的好为难,谢娘子头都愁白了,转眼间人家又要开了场子。哎,不说那王大郎怎样,就是王家大姐也抛头露面,要开什么铺子做掌柜,还得到何老道的鼎力相助。”
“娘,那不是鼎力相助,是何老道不帮也得帮,他一个老经济还嫌钱扎手啊!”有琴莫言对母亲很无语,啰嗦个不停还说不到点子上去。
李寡妇白了眼女儿,羡慕地道:“你说说人家万事兴的少东主,怎么就看上王大郎了。”
她没有注意到女儿鄙夷地眸光,男的看上男的,岂不成了兔公,娘也真能想。
李寡妇没注意女儿的神态,继续道:“那可是少东主啊!听说沈家的钱,连赵官家也比不上,谁要能嫁给他,那一辈子就不用愁了。”
有琴莫言真有些鄙视母亲,整天做着白日梦,有这个功夫不如多织几匹锦,把家底子办的厚实点。
“大姐,你说少东主沈官人,他和王大郎在搞些什么?整天神神秘秘的,还有几个老秀才。”李寡妇虽属于‘消息灵通’人士,但哪里知道王秀与沈默的隐秘,在沈默刻意地隐瞒下,还真没有几人知道真正内幕,就连何老道也一知半解,不能不说钱是个好东西!
“娘,人家做事自有道理,你整日里吓琢磨什么。”有琴莫言瞪了眼李寡妇,没个好气。
“你这丫头,整日里去找王家大姐,也没看出来?”李寡妇好奇心很强,那可是级富豪的小道消息,知道第一手资料,可是在七大姑八大姨那炫耀的资本。
有琴莫言惊讶地道:“娘,你在说什么,看出什么了?”
“王大郎心比天高,估摸着要跟人家去东京了,没看到王家大姐。”李寡妇唠唠叨叨的。
有琴莫言一怔,绝美地脸蛋上,闪过一抹愕然和慌张。
“你说这王大郎,也算是个人才,虽说比不上万事兴少东主,却也算是要人有人,要能耐有能耐。嗯,以前怎么没看出来,6家真没眼力,把这门好亲事给葬送了,不过6家的那姐也太不像话了。”李寡妇说话时,眼角余光扫向女儿。
有琴莫言莫名其妙地一颤,心中一片乱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阵子心烦意乱,狠狠地绣了两针,却站起身来,道:“娘,有些不舒服,女儿先回房了。”
“这丫头,看来是有心思。”李寡妇是过来人,看女儿神态全明白了,想到与谢氏的话,她的心思开始活了。
第四十章 烦扰
校稿进行的非常顺利,一二日内便可进行正字,沈默的神色也越加焦虑,但他吩咐何老道,王家对开场子有何要求,只要不要太过分,尽量帮衬一二。
王卿苧是要大展身手,她不顾一个女儿家,来往于家中和制糖场子间,专门买了辆驴车,还真有一番大掌柜的气象,让县里人纷纷议论,多是说葛家真是瞎了眼,那么能招财进宝的媳妇,硬生生被休了,难怪儿子整日里不务正业,王家的姐是青鸾,那孙子岂能配上?
不过,也有很多人动了心思,有钱的美妇啊!只要有点资本的书生或商人,哪个不动心啊!媒婆子虽不能说络绎不绝,却也让谢氏不胜其烦。甚至,有些胆大皮厚的骚客,在场子周围逛荡,想要引起王卿苧的注意。
这个时代还不明清,饿死事小、失节是大的屁话暂时没有深入民间,朝廷有时也褒奖贞妇,但也绝不鼓励民妇守节,社会道德容许妇人改嫁。
王秀趁着空上了一趟街,陪王卿苧去了场子,看了会制糖,才顺着北大街步行回家。
王秀刚回到家里,便在客厅外听到里面一阵刮噪声,刺得他耳朵翁翁直响,不用问也明白来了什么人。
“大嫂,这是怎么回事?大姐无论人品还是相貌,那都是一等一的,葛家太过分了,那两个老瘴物有眼不识金镶玉。罢了,城西金家看不惯葛家胡作非为,看大姐品性端庄,想要纳为妾侍,不知意下如何?”
谢氏神色尴尬,子女事让她难堪不已,做老子的不闻不问,整天在外面跑,当事的儿子和女儿整天忙里往外。这样倒也罢了,竟有几家6续前来提亲,她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都是和葛家有龌蹉的,取葛家正室为妾,倒是报复的好手段。,可想女儿进了门的待遇
她绝不容许女儿再入虎穴,何况还是侍妾,甚至连仪式也不需要举行,当即正色道:“不要再说,大姐便是终身守节,我家官人也不会让她入金家。”
“大嫂,莫要犹豫,虽说是妾。。”
“好了,都说不同意了,还在此刮噪。”王秀实在忍不住了,大步走进客厅,看媒婆的眼神极为不善。
“看你小官人这话,老婆子是。。”
“好了,难道不是说东道西的媒婆子?”王秀切牙一笑,目中透着冰冷的寒光。
媒婆一愣,却被王秀的凶煞吓了一跳,目光闪烁地道:“小官人什么话,金家也是大户人家,人家看中了大姐,也是好事,总不能让大姐等着做正室吧。”
此言一出,谢氏脸色一变,再温顺贤淑的人也受不了,当即脸色一寒,道:“大嫂,我王家的人,还不需要外人来说三道四,这事你就不用再提。”
媒婆也知道说错了话,事是办不成了,脸色也不好看,一甩手帕,尖着嗓子道:“谢娘子,你可要想清楚啊,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
王秀大袖一挥,不耐烦地道:“啰嗦个鸟,我家大姐腰缠万贯,就是将来嫁人那也是做正妻。”
媒婆鄙夷地白了眼王秀,不自然起身,向外走去,还在嘀咕:“这算什么事,好心当成驴肝肺,难怪6家不与你家结亲,真是粗鄙之人。”
“再不滚,老子找人叉叉你,你个老妖婆子。”王秀很鄙夷这些来提亲的人,早他妈干鸟去了,放这个活生生大美人没人问津,这回好了,一个比一个勤快,三天两头来提亲,还不是看上了王家又达了,连开封沈家的少东主也和他形影不离,大姐一副大掌柜的姿态。
要说取大姐也成,名当户对的只要人品不错,就算是死了老婆的鳏夫也成,至少也得是个明媒正娶的正室,舔着脸来求亲还是个妾,这不是糟蹋人嘛?
不要说,倒是真有几个要来娶王卿苧做妻的,但那些人不是出名的败家就是人品低劣,图谋什么就不用说了,王家绝不会把女儿再推进火坑。
媒婆被王秀吓的啰啰嗦嗦去后,谢氏无奈地摇,道:“大哥,你在做什么?”
王秀笑嘻嘻地,看着从屏风后走出的王卿苧,姐姐脸色很不好看。也是,这等事换成和一位节烈女子,都会受不了,他撇开话题,道:“娘,大姐,天大的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看把你乐的?”王卿苧方才实在气闷,看到自家弟弟过来,帮她出了口气,胸中不快顿时烟消云散,倒是在娘家多日,恢复了做小娘子的习性,又掌管了财源滚滚的生意,倒也有一番自在,比在夫家爽利许多。
王秀背着手,嬉笑着看着姐姐,捉摸着姐姐是真走出来了,还是强颜欢笑,道:“大姐你猜?”
“你那点勾当,我哪知道。”王卿苧翻个白眼,若不是谢氏在,粉拳就要上去了。
姐姐似乎想开了,王秀暗自高兴,看来王卿苧在葛家,过的并不是舒心,也是公婆竟在她被休不闻不问,很可能推波助澜,可见平日不甚待见,丈夫又是个寻欢作乐的浪子,整日里见不到人影,成婚两年又没有子嗣,哪里有乐趣可言。
“我的书快要出了,州学那边也把名字给报备了。”
“啊,真的。”王卿苧一高兴,竟然又扭起王秀的耳朵。
“哎呀哦,大姐,你在娘面前给我留点面子。轻点。”王秀被扭得龇牙咧嘴。
谢氏看到欢快地儿女,心里那块大石头稍稍放下,露出了温馨地笑容。
“我还要出去一趟。”王秀趁着王卿苧手软,急忙脱身落荒而逃。
他走到铴锣巷口,恰巧遇到一身戎装的邱福,急忙迎上去,拱手笑道:“邱大叔,你这是哪去?”
邱福笑眯眯打量王秀,捋了捋鳌须,朗声道:“刚从县尉司出来,顺便买些油盐回家。”
县尉司?王秀想到了那位想吃天鹅肉,却没有吃到,把气撒到他身上的县尉,撇了撇嘴。这种人物,他已经自动的过滤了,根本不值得让他浪费脑细胞,被邱福提醒倒是感觉一阵恼怒,被人阴了一下怪憋气的。
“你小子现在行了,何老道把霜糖,都卖到五百钱一斤了,我怎么没看出来?”邱福似笑非笑地看着王秀。
“是白糖,那也是何老道赚黑心钱,和我没有关系。”王秀有些心虚地辩解,甚至有点委屈,暗骂何老道心子黑,一斤五百钱白糖,人家都以为是王家的事。但他也没当回事,什么霜糖和白糖,不过是形态和称呼不同,卖个高价是人家何老道的本事,你还不一定能把价钱抬上去呢!
邱福一笑了之,他才不论什么鸟霜糖白糖,能够宰一只狗,堵上一锅香喷喷地狗肉,再配上一壶浊酒,美味佳美酒那才叫痛快。当下,笑呵呵地道:“看那奸商样,我就想把他老鼠须拔下来。”
“嗯。”王秀点了点头,忽然眨了眨眼,道:“邱大叔,有高五哥的消息吗?”
第四十一章 欠揍
邱福脸色凝重,眼角余光警惕地扫过四周,看没有人关注他们说话,就压低嗓子沉声道:“一直没有五哥消息,看来真的跟那帮蛮人远走他乡了,哎,总归被拿住好。天籁小说”
王秀默然,不得不承认邱福说的有道理,高升跟着几个北方蛮人走了,虽说生死不知,但总好过被官府拿出给泼皮偿命强,至少还有个奔头。他从邱福神色中看出对方脸色不变,并没有隐瞒什么不说,看来高升真的不知所终,隐隐地有些失落,更多的是庆幸。
“好了,他从此浪迹天涯也是好事。。”邱福摆了摆手,一副寥落的模样。
王秀笑了笑,但他的目光却向南看去,隐晦地传出一丝不友好。
先进入他眼的,正是那尖脸薄唇丫眷,她也当先看到王秀,似乎吃了一惊,急忙附到一位身穿粉衣的女子耳边,急促地道:“五姐,那不是王家的。”
“王大郎,你给我站住。”那粉衣女子赫然是6家的姐,见她双眸一瞪,不顾在大街上喊了声。
王邵不免有几分无奈,他本无心,奈何多情?来者正是6家小娘子6贞娘,他对6家那门亲事本就没有什么牵挂,并不像和6家生交集,却天不遂人愿,对方一而再的先找上门闹事,上次还没有丢够人嘛?
“这位小娘子是。”王秀脸色平静,透着冷冷地笑。
“你。”6贞娘见王秀故作不识,当真又惊又怒,厉声道:“王大郎,真是卑鄙小人。”
王秀一怔,瞥了眼邱福,是有点莫名其妙,不是卑鄙从何而来?
邱福直接采取漠视,目光转向一旁,盯着对面的肉摊,对摆在案台上的猪肉,深情地研究每一个原子。
“这话从何说起?”王邵不免眉头微蹙,心里却暗骂6贞娘是个疯女人,要万一娶了她,可真倒了八辈子血霉。
“就是因为你,张家哥哥对我不冷不热。”6贞娘痛心疾,眼睛闪着仇恨地怒火,恨不得咬王秀一口。
“胸大无脑。也不算大。”王邵一听,不禁大怒,他本就是穿越人士,他娘地什么鸟没见过,到如今有沈默天天相随,何老道恭恭敬敬,制糖业蒸蒸日上,连找他麻烦的县尉,也成了缩头乌龟,又岂能忍受6贞娘的第二次刁蛮羞辱,要是这次认了,说不定还有第三次。
“你那情郎与你的那点勾当,干我鸟事,请吧,6家小娘子。”王秀翻个白眼,一脸的不在乎。
“王大郎,你好大胆子,竟敢。哎呀。。”
6贞娘听小丫眷刚说了一半话,就看到王秀脸色一变,一个巴掌扇了过来,只听“啪”一声清脆地耳刮子声,小丫眷捂着脸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大吃一惊,吓的花容失色,惊秫地退了两步。
“贱婢,你是什么低贱的东西,竟然对大爷撒泼,再敢说一句,老子我打死你。”王秀脸色突然变得狰狞,就在转瞬间旋即又平静下来,轻轻笑道:“不知天高地厚。”
“你。王大郎,你。你敢打我的丫眷。你好大胆。”6贞娘气的七窍生烟,在她印象中,王秀就是个唯唯诺诺的废物,却不想竟对丫眷下重手,一时反应不过来。此时,再看王秀的笑脸,感觉小心肝在颤悠,那是恶魔的笑容。
“我就打了,你又如何?”王秀目光冷峻,如毒蛇一般盯着捂脸起来的丫眷,冷冷地道:“下贱的泼妇,再敢说一句,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丫眷哪里见过大世面,不过是仗着6家欺辱王秀,哪里想到王秀强硬如斯,她到底是十几岁的女孩子,被吓的不敢出声,怯生生捂着脸躲在6贞娘身后。
“你。”
“你什么你,我和你有何干系?你以为你是谁,竟然在大庭广众下对我放肆,有没有家教?”王秀神情冷漠地道,口齿特别的伶俐。
6贞娘一怔,人家说的也是啊!是6家先退的婚,她和王秀之间从那一刻,再无任何瓜葛,你好好走你的路就是,非得要找人麻烦,还是第二次主动挑衅,身边一个丫眷竟出言不逊,王家今非昔比了,这不欠揍嘛!
邱福是知道6家退婚的,他倒饶有兴致地在看,看看王秀下面要怎样做,这个年轻人的转变,每次都给他不小的惊喜。
“王秀,你。”6贞娘怒视王秀,却想不出任何词语反驳,眸子里隐有恐惧之色。
她就是再傻再狂,也知道王秀今非昔比,如同梦幻一样的崛起,连张家也无可奈何,要真给她一巴掌,说不得还真没地方说理去,你先拦着人家找事,一个丫眷出口伤人,就不许人家打一巴掌?
王秀白了眼6贞娘,他就不明白这娘们怎地如此极品,你嫌贫爱富也就罢了,追究白富美也行,退了这门婚事更好。但是,你在大街上找事,那就是太欠揍了。
他不想揍女人,更不想找事,但有时候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他有着越时代近千年的阅历,深蕴其中道理,女人没有免单的特权。
“带着你的丫眷,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的时间很宝贵,没工夫和你们磨叽。”王秀很不耐烦,他虽不愿承认这门亲事,但被人硬生生退了婚,是个爷们都不会舒坦。
6贞娘愣住了,一双美眸盯着王秀,不知在想些什么,丫眷却怯生生拉了拉她,低声道:“五姐,赶紧走吧。”
“王大郎,你给我等着。”6贞娘恨恨地剜了眼王秀,失魂落魄地走了,小丫眷仿佛逃出修罗地狱,步子那个快啊!
“庸人自扰,真把自己当盘菜了。”王秀看也不看6贞娘他们,摇了摇头。
“毕竟是个美人。”邱福撇撇嘴。
王秀愕然看了眼邱福,忽然觉邱大叔脸色有点猥琐,不禁笑道:“邱叔,我要告诉婶子去。”
邱福脸色一变,恶狠狠地瞪着王秀,沉声道:“你小子敢,我非揍得你屁股开花。”
王秀打个冷战,邱福的本事他是见过,虽说是玩笑话当不得真,但那眼神也让他惊秫,灿灿笑道:“出卖谁,也不能出卖邱大叔。”
“这还差不多,好了,我也该出城了,有时间去招箭社练练,不要荒废了本事。”邱福笑了笑。
“邱大叔放心,我绝不荒废了骑射。”王秀似乎想到什么,脸色变得凝重。
“这才是汉子说的话。”
“下回去,给邱大叔带只肥狗,十斤老酒。”
“嗯,孺子可教啊!”
第四十二章 原罪源自内心
沈默很烦躁,他几次要家仆找来何老道,却又硬生生地忍住,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内来回度步,摔了几个精致的茶杯。
尽管,以他的能力和强势,夺取王秀的成果并不是特别困难,却很难下决断,几次下了决心,仍隐隐感觉不妥。
不要说一见面的投缘,通过多日的接触,王秀渊博的学识,层出不穷新鲜观点,足以令他叹为观止,能预见王秀绝非池中物,这种人物要么与之交好,成为真正的朋友,要么彻底消灭,他还无法做出抉择。
更重要的原因在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王秀抢先一步把心学正论给钟离秋品鉴,这就成了他无法逾越的障碍。一旦有什么事,以钟离秋对王秀的赏识,他绝对压不住风头,最终结果可能是得不偿失。
商人,总要权衡利弊,无利甚至赔本的买卖,他绝不会做,对王秀的良好印象,也是让他左右不定重要缘由。
家仆小心翼翼进来,轻声道:“外面。”
“不见,出去。”沈默心烦意乱,明日就要送印刷铺了,他仍举棋不定,极为烦恼,又见家仆犹犹豫豫,一瞪眼,道:“还有何事?”
“钟离先生来了。”
沈默一怔,急忙道:“快快有请。”
钟离秋并没有等待,更不需名帖,在护卫的引领下,直接去了客厅,刚刚坐下上茶,沈默便到了,连声歉意。
他并没有任何不瞒,更没有歉然,开门见山地道:“冒昧来访,却有一事要与少东主说。”
对于钟离秋的直白,沈默显然没有心理准备,急忙道:“先生请说,在下洗耳恭听。”
钟离秋随意地拿起杯盖,晃了晃茶水,玩味地道:“心学正论何时刊印?”
沈默心中咯噔一下,小心翼翼地道:“明天就能送去,先在商水印三千册,在陈州地面行,后期的由我带回开封刊印。”
钟离秋点了点头,道:“心学正论是大家之作,一旦问世,可能会引起天下士林轰动,恐怕会有小人生事,你和王秀能谨慎从事难能可贵。识之,沈家数代商人世家,你要能审时度势把握时机,与王秀走在一起,前途将不可限量。”
沈默注意到,钟离秋玩味地目光,尤其是最后的话,似乎还有未尽之言,不由地琢磨起来,钟离秋来此就是为了和他说闲话?笑话,钟离秋是何等人,能够主动上门已是难得,上门说闲话恭维他,你信反正我不信。
没有揣摩透钟离秋心思,他谨慎地道:“先生说的是,学生定然谨慎从事。”
“嗯。”钟离秋淡淡一笑,平静地道:“我看王秀对经商还颇有心得,不知识之认为他怎么样?”
沈默有些糊涂了,钟离秋天马行空,他压根就拿捏不准对方想什么,不过王秀能绝境重生,大胆地拉他下水,可见对光眼光锐利,做事果断狠辣,绝对是经商的天才,当下笑道:“先生说的是,王秀为人很机敏,以家徒四壁风云再起,不能不让人叹为观止。”
“要不是机敏的人,早就被别人啃得连骨头也不剩了。”钟离秋爽朗地一笑,意味深长地道:“识之好机缘啊!”
沈默笑了笑,似乎不经意地道:“都是王秀的学问,学生不过是挂了个名,哪有什么机缘。”
钟离秋脸色一寒,眼中射出两道锐利的光芒,沉声道:“难道识之想克尽全功?”
沈默被那两道冷冰冰的光芒,刺的浑身打个冷战,仿佛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被钟离秋看个透彻,他脸色遽然大变,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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