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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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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王相公,请客厅用茶。”名媛侍女就是不一样,少女待人接物颇为老道,自然知道新任知州大人是谁,待人接物毫不落俗套。
王秀来到客厅座下,宗良、刘仁凤侍立一侧,徐中没有来,被放了一天大假。
他细细打量这客厅,只见四面白墙挂着几幅名家字画,两扇井纹窗前摆着几盆花草,点缀的颇为雅道。
不多时,一位白衣进来,虽说美人迟暮,却也是艳光四射,成熟风韵,王秀意识到这是李清照,立即站起身来,浅浅作揖道:“一向听李娘子芳名,今日叨扰,还望恕罪。”
来人正是李清照,由于王秀的横空出世,女真人没有机会跨过大江,她的命运也生变化,再没有历史上金军蹂躏江南,南逃时家财丧尽,孤苦交加的情景,定居杭州过上小康生活,倒也算是安闲自在。
当她看到声誉崇高的王秀,对她彬彬有礼,不免心生好感,万福道:“罪妇见过相公。”
“李娘子何出此言”王秀轻轻一叹,明显是为赵明诚弃地,不由地道:“虏人猖獗,朝廷尚不能自全,就是在下也惊悸不已,难为读书人了”
李清照见王秀为赵明诚开脱,动容道:“错就是错,身为守臣就当守土。”王秀的意思她懂,但无论如何去说,赵明诚弃地而遁,都是她无法解开的心结。
“王相公请上坐。”她强忍万般心思,露出温和地笑容,毕竟王秀是客人,不能慢待。
“客随主便,李娘子请。”王秀很有风度地谦让。
李清照看了眼王秀,微笑道:“相公是观文殿大学士,率臣守土,妾身岂敢居上。”
“唉,都是虚名,李娘子不要计较,在下拜访,无仪杖、无名帖,只是陈州王秀。”
“既然相公谦让,妾身恭敬不如从命。”
二人坐定后,王秀又对宗良、刘仁凤道:“你们去外面等候。”
曾经的副都承旨,还有任何知县,本应是座上宾,此时却不得不退下等候。
李清照知道王秀有事,很知趣地道:“婉玲,招待二位大人外厢用茶。”
待少女请宗良、刘仁凤出,李清照才说道:“妾身每每拜读大作,惊异相公文章诗词风格徇异,十篇十味,令人读之如饮甘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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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零章权知杭州军州事5
王秀摇了摇手,淡淡地道:“李娘子过讲,不过是书生伎俩,比不得婉约宗主大气,倒是有些小作,还望娘子不吝赐教。”
李清照眼前一亮,王秀是士林领袖级的人物,声誉是无以伦比的,能让他现场作诗,实在是难得,不免有几分欣喜,欢悦地道:“不敢,还请相公赐教。”
“晚日寒鸦一片愁,柳塘新绿却温柔。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肠已断,泪难收,相思重上小红楼。情知已被山遮断,频倚阑干不自由。”王秀意图很明显,既然要请李清照,那就从入手,从心里打动她。
至于诗词早就麻木,拿来就是自己的,无关谁人的东西,存在即是自己的,不是吗
李清照绛唇微颤,惊讶地看着王秀,小词明显道尽千愁万絮。她哀怨赵明诚懦弱,但心中却有爱郎,万千哀怨终究化成一汪柔情,可惜如今阴阳相隔,令人不胜伤感之极。
王秀看了看李清照,知道对方对赵明诚伤怀,用情至深令人感慨,哪里像自己左拥右抱,尤不知足,不由地长长叹道:“随兴而,李娘子不要放在心上。”
“相公随口成章,妾身自叹弗如”李清照伤感不假,但终究是奇女子,悲而不伤,很快就摆脱了哀伤。
二人谈论文章,越融洽,王秀对李清照的才华、人品有了更深刻认识,意识到李清照不仅才学出众,更难得可贵的是她那忧国忧民,光复河山的志向。
李清照同样对王秀亦是增进了好感,感到这位最年轻的两府重臣,绝非浪得虚名,对待山河沦陷,持极为理智的态度,不因家国沦丧而一味主战,不因国力恢复而一味求战。看来大宋有希望洗刷耻辱。
“听说,李娘子还在潜心撰著整理金石录,不知进度如何”王秀口气蕴含万般味道,他开始进入主题。
“先夫遗志,无奈南渡时散落许多,妾身不过是女流,没有个头绪。”李清照聪慧女子。明白王秀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不会无的放矢。似乎揣测到一二。
王秀轻轻咳了声,温声道:“上至夏商,今之五代,繁琐不下于丹青史书,李娘子一人之力,恐怕不堪重负。在下有个设想,不知李娘子意下如何”
李清照明白,王秀要说来意了,她也非常想听听。淡淡地道:“还望相公赐教。”
王秀见李清照语气平淡,但眉宇间隐有激动,心中平添三分把握,温声道:“在下虽不才,却还算有点志向,愿为子孙谋福,想帮助李娘子完成金石赏鉴。”
李清照见王秀有意。不由地大喜,能够收集散失的金石,继续进行考究,是她多年来的愿望。但是,王秀肯定有目地性,她不敢贸然答应。不免谨慎地道:“相公高义,不知妾身要做甚么”
聪明的女人,直截了当的反问,省下了许多不必要的虚伪,王秀多看眼李清照,笑眯眯地道:“在下打算开办书院,设立女斋。想请李娘子为女斋讲学。”
话不用多,聪明人一点就通,李清照算明白了,王秀邀请她出山是担任讲学,这个倒是很不错,教书育人是崇尚孔孟的起始,她绝对没有任何抵触。至于书院女斋完全不用多想,她本身就是女儿身,并没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思想,有了书院有了人,还能完不成编撰书籍
“可惜,小学校的那些女童,都是战乱的孤儿,若有名师辅导,或可成为名媛。”王秀逐渐透出另一层意思。
“相公的意思是”李清照饶有意味地看着王秀,两府重臣开办书院,本身就有点玩味,开办女斋成就名媛,更让人遐想连连,到底有何目地。
“在下成立女斋,让女童有所学,也能为李娘子尽一份力,搏个青史留名。”王秀没有再透露深层次的东西,一下子说白了,太没意思了。
李清照有感到世事无常,做为女人,她有不输当世名士的才华,但也不过是异类,无法得到士人的真正接纳。
知名仕女,在某种意义上,不过是士人的玩物,白居易能以杀关盼盼,就是因关盼盼为夫守节,毕竟诗人也是人,有着七情六欲,更有对美人的占有欲。
他能看出来王秀真心诚意邀请,并无半点利用,那份毫无偏见的心,不能不让她有所动。
“相公创办书院设女斋,却不知怎样去办”
“没办法,条件有限,名师难求啊这才请李娘子勉为其难,女斋能成为女院更好。”王秀笑呵呵地,他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希望能有名门仕女相助,也好过她盲人摸象,总不能让一群大老爷们,教授那些娇滴滴地小娘子吧那还不得被人给骂死。
李清照惊讶地看着王秀,女斋和女院一字之差、差之千里,有感王秀所图之大,令她折服,不由地叹道:“学而致用,造福于人,如今,有这般见识的人不多了”
王秀知道李清照答应了,隐隐察觉其活跃的思想,并没有随时间的流逝而老化,对李清照而言,生在这个时代,才是最大的悲剧。
“学院不日动工,女子不宜和男子同处,在下设有别院,
还望李娘子成全。”他的态度极为诚恳。
“相公抬爱,妾身敢不从命。”
王秀起身,长揖道:“有李娘子相助,学子有幸。”
李清照忙起身,万福道:“妾身不敢,相公既有济世之志,妾身理应效绵薄之力。”
“女斋成立,还望李娘子能亲书题头。”
“区区微末伎俩。不入相公法眼。”
“还望李娘子请江南才女,入校任教,不知可否”
“如此甚好。”
今日之行,简直是大获丰收,不仅请李清照出山任教,还得到她请一些有才女子许诺,简直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当王秀告辞回去的路上,那一脸情不自禁的愉悦,令宗良、刘仁凤明白此行达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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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一章权知杭州军州事6
“大哥,书院筹建务必尽快,让胖墩他们用点心,水泥、红砖给我顶上,不要在乎钱,没有了就去杭州分店直取,万贯以下,不用禀告我和大姐。哦,三哥是仁和的父母官,也要尽份力,那些民夫也要跟上,分为三班日夜不停,工钱照市面最高加三层。”
王秀是迫不及耐,如果说他知杭州是新政的第一步,那筹建书院是贯穿始终的主线,可以说是重中之重。
宗良倒是好说,只要有钱就好办事,王记百货杭州分店,可是王家最好的三大分店之一,用日进斗金形容绝对没错,万贯之下不用禀报,绝不是说着玩的,分店还真有这个实力。
刘仁凤很赞同办书院,但又有点头大,先生也太心急了,半年就要建成主体,简直就是开玩笑。
“半年,绝对没问题,民夫三班倒,相当于一年多的时间。”宗良绝对有信心,有钱有人在办不好,你还做个鸟官。
“先生,恐怕人力不足。”刘仁凤受不了宗良的目光,忍不住一头黑线。
“先生不是说加三层工钱吗”宗良眉头微蹙,很不愉快地瞪了眼刘仁凤。
刘仁凤摇了摇头,道:“杭州民工费用高昂,普遍也不缺活计,恐怕三层难以拉足人手。”
王秀嘴角一抽,加三层工钱还不行,难道杭州经过不到十年,已经抹平方腊作乱的破坏他忍不住道:“仁和县大工多少钱”
“仁和的泥瓦人日钱三百五十,粳米六升,小厮也要钱九十,粳米四升,还要东主每天给菜钱。”刘仁凤老老实实地道。
王秀不由地抽了口凉气,也就是说大工每月十贯多钱,米一石半,是比不上官员收入,但以消费水平来说,十贯钱足以支撑中资家庭生活。谁说泥瓦匠是苦力,简直就是灰领大拿,人家吃的是技术饭啊
“这个,这个能比得上行在了。”宗良不免有点咂舌,要赶修书院三班倒,那是要三倍的民夫,钱还不得哗哗地流。
“修。一定要尽快,你们立即去办。不要计较钱。”王秀既然下了决心,就绝不可能回头。
“先生放心。”宗良率先应诺。
“既然要话钱,咱们索性好事做到底,临时搭建个浑塘子,用淋浴为民夫清洁身子,免得有疫病爆。”
刘仁凤认真地点头同意,江南潮湿多疫病,民夫干完活洗个澡,那是再好不过了。王秀连细节都考虑到了,他还能再说什么
杭州是两浙路治地,同样是东南的大郡,治下钱塘、仁和、余杭、昌化、于潜、新城、富阳、盐官八县。
虽说,朱家父子的横征暴敛,方腊的作乱让两浙路生灵涂炭,但不能否认民众的力量是伟大的。短短不足十年。杭州就恢复了繁荣,再次成为两浙路经济中心,人口也上升到四十万左右。
今天,通判,诸曹参军和九县知县汇集州衙门,知仁和县刘仁凤是一脸的坦然。他和诸位同僚谈笑风生。
不过,杭州官吏也是王秀的熟人,重和元年状元郎王昂,如今以起居舍人,通判杭州,那位金明池被王秀驳斥的朱松朱大夫子,如今也是知余杭县。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只能怨天下太小了。
王秀的名声在朝野掷地有声,权柄更是不用说,这次出知杭州,在朝内有些关系的人,都得到了某些暗示,稍知王秀此行目的,回易案就生在杭州,难不保借题挥,众人未免心下孜孜不安。
更何况,王秀竟然不理政务多日,突然召集官僚,其中的玄机,让人忐忑不安。有时候,主官到来立马立威,大家还能接受,因为那是套路,王秀十余天不理政务,让你的神经稍稍放松,又忽然召集大家,这才是能吓死人的。
近几日来,大小官员行走州衙络绎不绝,除州幕职官外,别人根本见不到王秀的面,由府邸管事代为笑纳。嗯,真的是笑纳,你只要送来,他就敢收下,所谓来者不拒。
徐中,作为王秀的近身卫士,永远用警惕地目光瞪着别人,那可是手上沾了多少人的鲜血,让心中有鬼的人踹踹不安。
王昂实在郁闷不已,他是赐进士及第第一,王秀是第十,十几年的宦场生涯,早就把他压的不堪重负。如今,人家王秀早就是观文殿大学士,他却是起居舍人,没有守大郡的资历,就算一任通判,也无法和王秀相提并论。
但是,他的晋升也不算太慢,同年仍有人在尚书郎中、员外郎挣扎,每上升一步都是那么艰难,就算是何为不也是从六品嘛通判和知州算是平行,谁也不干谁鸟事。
王秀到任后,他仍然保持一定的距离,既不回避也不巴结,也没去迎接王秀到任,保持着自己应有的那份清高。当然,通判作为监察长官,无需对知州礼让,但王秀又是率臣,不去迎接有点说不过去。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时,王秀一身崭新的紫袍,腰系紫金鱼袋,面带微笑地走进公厅。
众人连忙参拜,王秀笑意昂然地与众人打着招呼,并随和地与众人唠叨几句,这番表情使不少人心中稍安。
寒暄半响,王秀才走到王昂的面前,拱手笑道:“叔兴兄,你我同年一别多年,十几日了也不见你。,我还琢摸着怎么回事,是不是贵体微恙。”
王昂还了一礼,他心里很明白,王秀在报复他不闻不理,不咸不淡地道:“下官不过微末小吏,岂劳相公牵挂。”
“言重了,你我同年,不分彼此。”碰上软软地一根钉子,显然是话不投机,王秀脸色并没有任何不悦,只是稍稍点了点头,王昂没有去迎接他,已经落了下乘,他浅浅地奚落一句,也没什么可计较的。
他嘴角含着一抹微笑,缓缓坐在上,招呼众人入座。
一些人见王秀主动招呼王昂,不由地看着眼红艳羡,但王昂竟然不冷不热,令他们大跌眼镜,纷纷暗骂王昂不通世故,如此难得的机会,竟不和王秀多说几句套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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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二章权知杭州军州事7
众人依次入座,王昂当然是左第一位,下面就是杭州签书判官厅公事、录事参军等,刘仁凤知仁和县,他的坐次在知钱塘县纸上,位列右第一座。天籁小说
做次是非常讲究的,大宋时代以左为上,作为通判自然是左第一;仁和县是杭州治城,知县当之无愧为九县之,当然是右第一,没有任何可以推迟的。
“诸位,在下奉旨牧守杭州,节制两浙路,持节总理东南各国事务,次请通判、诸位僚属及各县县尹会商。还望各位能同心协力,同为天子分忧一方,上不负官家所托,下不负百姓所望,今日除与各位相见外,尚有大事相商。”王秀尽力保持着笑容,口气是客客气气。
王昂看了眼王秀,目光很不愉快,按照制度,知州遇大事要先和通判商议,才能召集州中官员共议,或是制成告示下各县,哪有王秀搞突然袭击的。
他撇撇嘴,沉声道:“何等大事,下官怎么不知”
面对王昂的不满,王秀仍然是面露笑容,温声道:“虏人肆虐,不断入侵中原,党项趁火打劫,屡屡骚扰陕西六路。朝廷不得不养兵数十万,日糜数万金,以至于百姓困窘,天下财力枯竭。在下奉旨南下,也是两府的谋划,把杭州乃至两浙路作为新政实施地,劝颗农桑、扶持工商,扩展水军、经略南海,鼓励海商、扩大贸易,解决国家用度不足,积累财帛充实仓储,也好减轻升斗小民之苦。”
众人听罢都不住地点头,一些人满口称是,但可以看出不少人态度都是极为勉强,脸色不是哪么自然,官面上的话大家都会说,王秀的话并没有太大新意。
王昂再看了眼王秀,目光很玩味。道:“王相公所言劝颗农桑,甚是合乎圣人之道,但鼓励海商、扩大贸易是言利末道,朝廷不去抑制便是了,何须鼓励扶持它一旦官府介入其中,岂不成了舍本求末。而扩展水军,经略南海。岂不是要举兵征伐南海诸国、轻言用兵、万里海疆,凶险莫测不说。这南海蛮夷小国、穷鄙之处、得之何益、失之何妨,何况南海蛮夷想来恭顺朝廷、供奉不断,无端征讨不符道义,又会让朝廷失去南海威信,相公为天子牧守杭州,万勿轻言兵事”
宗良嘴角一抽,很不友好地瞪了眼王昂,却觉王秀一脸的不在意。
“道义,通判认为何为道义”王秀嘴角上露出讥讽的笑容。他怎能听不出王昂意思,分明指责他贪图小利、舍弃圣人之道,更有甚者,直指他不过是一个地方守臣,轻言征伐事宜,有失体统,往深里说那是有不可测的心思。
王昂。对他而言并不重要,只能在杭州政务上对他制约,不要说持节总理各国事务,应该是节制南海各国事务。不要说对海外的相关事务,就是两浙路的政务,也不是王昂能染指的。
但是。他感到有必要处理好和王昂的关系,千里大堤溃于蚁穴,最少能争取大多数人,就减少施政的阻力,毕竟还要用这帮人办事。
“上国以仁义抚万邦、以礼仪教化蛮夷,王师征伐乃是替天行道,诛讨不义。不得已而为之。商汤讨夏麋,武王伐纣,无不是以堂堂正义王师讨伐暴政。以王相公所言,南海小国勤修供奉、未曾有失德,兴师灭其国,占其地、役其民,怎是我堂堂天朝所为”
王秀撇撇嘴,那些酸味十足的论调,讲讲也就得了,拿不上台面的,难道你忘了仁宗时代邕州,曾经被交趾人屠杀那些不知轻重的小国,要不是因为交趾多山,他的南海政策肯定要灭了那白眼狼,取得重要的前进基地,让大宋水军避开暗礁遍布的南海。
心中是很不屑地笑了,脸上却非常平静,淡淡地道:“商汤讨夏麋乃子代父政,武王伐纣乃以属臣伐国君,岂不闻孟子曰以仁义讨不义,何故流血漂橹。两位太上未曾失德,为何北狩”
“虏人狡诈背信。”王昂哑口无言,他真找不出反驳理由,总不能说天子失德,不由地暗骂王秀奸猾,赵家父子没有事的,你骗骗鬼还行。
“化外蛮夷,天朝不屑。”朱松很不满地道,他对王秀恨到骨头里,原因当年金明湖畔,那场血吐的声名狼藉啊
“好个化外蛮夷。”王秀瞥了眼朱松,多年的经历让这厮苍老许多,但性格还是没有半点改变。
他冷冷一笑,沉声道:“朝廷对虏人仁至义尽,他们为何得寸进尺无非是国人尚武、兵强马壮。诸位想想,南海诸国有一国或数国民风剽悍,一旦强悍如厮,岂不是又要窥视我南疆。”
“女真区区数十万人,党项不过是日薄西山,竟然让朝廷竭尽国力,仍不足以支撑。若南夷深知情势,背后暗算,如之奈何与其如此,不如以水军横行海外,建立城寨、植农桑、开矿山,监控归附诸国、讨伐逆国,控南海、以其山川美物,供我大宋用度,岂不两全其美。”
他也明白说服不了这些官吏,更没太多耐性费口舌,话说三遍淡如水,相信他们从海外贸易中,已经得到好处,对贸易不会有太多反对,只是传统的王化教育,让这些人接受不了,实在不行换人就是。
不过,随着大宋水军不断开拓,相信滚滚的财富,会让他们中很多人有所改变。
“自刘大人知杭州三年,政事平稳,方腊祸乱破损基本治平,但天灾依然不断,粮食价格居高不下,生民困苦依旧。
我在行在看各地官塘都说大好,这些日子走走看看,却深受感触。多的我也不想再说,北方军用多要靠东南水运,不可动撼国家根本啊
“相公,如今入秋,夏稻已收,百姓家中应有余粮,想必不会误了农时。苏杭稻米一年两熟,足可支持国用,就算去年有水灾,常平仓也不亏空,不会出什么乱子。”朱松很客气口气很硬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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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三章权知杭州军州事8
“常平不知贵县常平仓,有多少存粮”王秀淡淡地看了眼朱松。天籁『小说
朱松眉头微蹙,不悦地道:“那是提举常平公事的事务。”言下之意,粮仓不属于他来管,简直就是敷衍的话。
“不错,但常平掌仓储,知县掌监管,贵县怎能不知数目”王秀的口气也不太好。
朱松咂咂嘴,老脸一阵难堪,他本来想将王秀一军,哪想到反被王秀反驳,好没面子,但他还是颇为自豪地道:“在下知余杭两年余,虽不敢说九年度支,却也能支撑三年多。”
王秀玩味地看了眼朱松,冷冷地笑了。
忽然,王昂有种不太好的感觉,王秀竟然看的那么细,看来表面上游山玩水,纵情歌舞,实际上在麻痹众人。
刘仁凤和他的同年,知钱塘县宇文逸颇有同感,他们听出王秀的弦外之音,浅浅吸了口气,目光玩味。
“三年支撑,杭州各县,恐怕只有仁和、余杭两县的常平仓可以达到三年用度,贵县常平能有万石,我愿举荐贵县叙馆职,为天子侍从,各县依例。”
众人脸色一变,入馆阁,对于知县而言,何其的诱惑啊但王秀的言外之意很明白,达不到三年万石,那朱松可就完蛋了,还要连带着他们。
别人不明白,各县的知县还不清楚,为了应付差事和别的事,他们多少都私下动用常平储粮,或为公、或为私,最过份的借贷牟利,不由地在心里大骂朱松多事,好好地听着不就成了,非得跟王秀顶撞,现在可好了,人家来个釜底抽薪,直接让你现原形,大家跟着倒霉。
王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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