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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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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良不免苦笑,他根本就不能拒绝,说大了就是为了家国,还好是个正妾,要是正妻大妇那还了得。
且不说宗良的无奈,宋军在省嵬城下那是凶悍异常,更是沉下心来干耗。
随着阵阵沉闷地声响,巨大的黑色铁砲弹在空中划过优美的曲线,拖着沉闷的破空之声飞向城中,这轮打击明显调整了射程,精确度是极高的。
铁砲弹6续落在城中,显示巨大的摧毁力,一座座房舍被击倒,一声声剧烈的爆炸,一片片烈焰腾腾的大火,一具具倒毙的尸体,一片片凄厉的哀嚎。
网存礼悲愤异常,他也有抛石机,也有强弓硬,但在宋军明显改良的投射兵器面前,简直就是笑话,只能被人家摁着头皮打,没有任何脾气。
曾经尝试出城偷袭,却因对方抛石机放置位置太远,几次都无法突破防御,反而损失很多壮士,得不偿失。
“该城头了,快下去躲避。”他算算时间,脸色顿时大变,急忙向城下而去。
却见一枚枚石弹,精确地砸在了城墙上,引起了剧烈地颤动,城墙上外包的墙砖被砸裂,有的直接被砸碎,更有甚者有些地段已经露出了墙土,随时都能坍塌。
一些砲石直接砸在城头上,躲避不及的吏士被击中,顿时血肉横飞、整个就是没有人形的肉团子,令人毛骨悚然。
当他刚刚到了城下,回看时,却见一枚石弹砸在不远处的城头,把两个城垛砸的稀巴烂,带着飞溅的砖石落入城下,五六名吏士被碎石击中,两人当即倒毙,剩下几人惨叫城下,这么高的城墙恐怕也算交代了。
近距离目睹如此悲惨恐怖的景象,就是他他也为之倏然而栗,别说那些普通吏士了,或许他们早就心胆皆裂。
再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他设在城头的是警戒兵力,人数是不多不假,却经不住如此消耗,每个人都弥足珍贵,不容无谓地浪费。
“他们要进攻了。”一名仍在坚守岗位的吏士,在砲石打击减少后,立即挥动手中号旗。
网存礼急忙登城,透过残破的垛口对外观望,眼看千余宋军吏士正在挺近,携带简易的登城云梯,明显是试探,还不足以对防御造成巨大威胁。
北方,天际间扬起阵阵烟尘,宋军部队明显在调动,让他感觉到一丝希望,看来有一支援军抵达。
果然,不出他所料,数千黑衣黑甲的马军,排列着随意的疏阵,与之对持的是一道道绯红色的浪潮。
陈郜头戴铁兜,身披黑漆山文甲,外罩一件半袖短背心,脚蹬外包钢叶的皮制战靴,手中的一把大横放在战马鞍桥上,那双淡定而又精光四射的双眸,从容不迫地望着对面的夏军。
身后数百名骑兵,无一例外地披着精良的铁甲,外罩一件黑色半袖短背心,从背心上面绣的金色猛狮图案,说明他们是一支精锐马队,把他们放在最前方,足以说明这一点。
他大难不死被封元举荐,安排到云捷军,因战功成为权试马军营公事,掌管了云捷军最精锐的马军,也算是对出生入死又大难不死的褒奖,毕竟一场大火动摇夏军根基,造成盐州奔袭战的胜利,给个营指挥并不算过份。
半个时辰,双方在炙热的骄阳下,人人汗流浃背、尽管有范阳帽的遮挡,但身上的铁甲越来越热,穿皮甲的人要好过一点,只是身上那层厚厚的衣衫,还让人热的喘不过气,多数人不断地喝水解渴。
“这些虏人真能熬,难道是铁打的不成?”一名队将等的不耐烦了,他眉头紧锁,对着陈郜牢骚。
大热天穿着厚麻衣和铁甲,滋味可不好受,陈郜经历了噩梦般地杀戮,早就是死过两次的人,还能在意这点委屈?他慢悠悠地道:“快了,待会我们肯定会迂回,到时候要杀多少人就有多少人。”
队将呵呵地笑了起来,附近的吏士也忍不住笑了,气氛稍稍缓解许多,大家也不太紧张了。战前的氛围最为紧张,哪怕是最坚强的战士,心中也会没有底气,缓解气氛压力是将校的必备素质。
“好了,诸位做好准备,他们也忍不住了。”陈郜瞥了眼天上日头,忍不住一阵眩晕,别说他们不好受,对面的人更不好受,再不打就得退兵了。
果然,当双方越焦躁不安时,却让人惊讶地现,对面的马军正在撤退。对,正是交替掩护撤退,缓缓地向北方撤离,仿佛不担心宋军进行袭击。
陈郜心里跟明镜一样,宋军决不会去追击,这不是打过打不过的问题,而是不宜撕破脸直接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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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2第1042章大规模攻势
对面的正是金军,高升所属的部队,正如徐徽言担忧的一样,金军果然轻兵南下,似乎要找点乐子干干,却没想到宋军严阵以待,面对整个云捷军万余精锐,他们还是怂了。。。
徐徽言也没有占便宜,作为行营都统制,他能接触到高等的军令,在完成对兴庆的战事前,尽可能不得擅自和金军冲突,既然金军主动撤退,他也不准备找麻烦,一心一意拿下省嵬城才是正事。
没过多久,云捷军依旧各就各位,陈郜率领他的部队,卸甲执行巡逻任务,保护步军部队的攻城,轻松地不能再轻松。
网存礼想也想不到,一场迫近的危机,在宋军毫不退让的强势下瓦解,远程打击再次开始,这次来的尤为猛烈,抛石机集中十七次轰击城门,打的城门千疮百孔,城上兵众死伤惨重。
当砲石向城内延伸时,千余宋军吏士,组成了一波又一波绯色的浪潮,铺天盖地地向城垣扑来,小规模的蚁附攻城,景象颇为壮观。
前面是简易云梯,后面却是跟进的数千大部队,巨大的云梯车河箭楼缓缓移动,不断向城垣靠拢。
前排的弓手进入城上弓射程,立即把大牌竖立起来,掩护后面的弓对城头压制,
不断延伸的鹅洞已经开始前伸,逐步接近城垣,云梯车和箭楼也正在接近。,一些步军开始竖起简易云梯。
当宋军接近城垣时,夏军弓手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也开始猛烈反击,一排排的箭,对城下不断靠近的吏士射去,还有人抛洒羊油火把,来焚烧简易云梯。
虽然,省嵬城的抛石机,大多被宋军摧毁,但城内残存的抛石机还是有的,不时地射致命的砲石,不断落在城外,一些不走运的人或被击中,骨断颈折。
战争是公平的,并不因为你气势强盛,或是所谓的正面形象,就能减少伤亡,作为进攻方的死伤,无疑要高于守御方,好在宋军攻城器械颇多,尽可能减少人员伤亡。
不要说省嵬城的战斗,其实最激烈的是西平府攻坚战,宋军五个军外加数万乡军,足足有七八万兵马,北部还有殿前司西北行营数万大军,可以说正东和东南反向,宋军集结了马步军十余万人,形成了一个方向的极限。
话说,一个方向极限,在通信指挥落后的情况下,一般都是五万人,十余万人可以说是极限中的极限。
大宋三路进攻,虽说有三十余万人,却已经到了国力承受极限,连已经过神宗时代收入的府库,也连连告急,可想而知战争的花费,要不是王秀卓有成效的施政,恐怕大宋行朝的财政早就崩溃了。
话回到动员兵力人数上来,十余万大军也出曲端等人指挥能力,幸亏是分由高平、吴阶节制,才避免了指挥不畅的尴尬,吴阶的七八万人马,也算是他指挥的极限。
东关城的陷落,让宋军完成对西平府的扫荡,直接对灵武县城动大规模的强攻。
吴玠也是好大气魄,直接来个全面开花,由于西北行营的威慑,夏军不太可能奇袭转运道路,他从道路上抽调上万乡军,携带大量攻城器械支援作战。
好在实施攻城作战,又有殿前司西北行营掩护,吴阶不需要担心背后遭遇袭击,各部形成联营有条不紊地轮流上阵,兵马多些也就无关紧要了。
他也不像徐徽言那样谨慎,用十天时间试探,而是上来就是当头炮,抵达前线的上百部重型抛石机,七百部子,百余辆云梯车,四十座箭楼一并用上。
云梯车可不是简易的杆梯,而是结构复杂的工程机械,每次可以运送百人,直接抵达城头。
灵武城的城墙防御,在吴玠眼中很可笑,护城河边没有羊马墙,城墙是平直的,也没有多少女墙与马面,而整个城墙拐角并不多,难以对攻城吏士形成两侧射杀,都是极易被攻破的弱点。
这要从李元昊时代说起,李继迁夺取灵州,就没有好好经营,原因是很简单的,党项人面对强大的宋军,并无信心守住灵州,一直到了李德明时代,才重新修缮灵武城。
党项人并不重视防御,简单的修筑没有花太大心思,导致灵武城防御很不完善,李元昊登基建国,一心把都城迁到兴州,灵武城又在腹地,完善防御也就搁置下来。
最终,党项人在升灵州为西平府,并设置翔庆军,在灵州城内修筑军城,却并不重视城池的防御。
原因也很简单,他们占据横山及险要关口,宋军不太可能打到西平府,就算宋军抵达了西平,穿过瀚海也是人困马乏,夏军动用铁鹞子,完全可以轻易击溃之,仁宗五路征讨,一路就是败于城下。
不过,吴玠的大军兵力雄厚,辎重粮饷充足,夏军左厢几乎全军覆没,要不是鸣沙、义理等处夏军袭击,他连辎重转运通道上的部队,也要全部调过来。
以擅长攻防战的宋军来看,只要集中兵力集中在几个重要地段,利用这些城防弱点全力以赴,用不了多长时间,整个外城将毫不费力地被拿下。
一座座云梯车靠近城垣,顶端平台上的十余名弓手,奋力地向城墙上射箭。
云梯车修的非常坚固,顶部用浸湿的兽皮防护,连强也不易射穿,只要不被抛石机直接命中,就是火箭也无能为力。车子内部顶端下层氛围三层,上百吏士全副武装待命,
准备靠上城垣后,平台前面的踏板放下,他们冲上城头。
尽管,宋军的远程投射兵器,早把李良辅那点力量打糟了,却仍然不可能完全压制,人家偶尔也要反击。
却见,冷不防一枚砲石从城中飞来,直接砸在云梯车的平台上,巨大的冲击力砸的平台七零八落,十几名弓箭手被巨大的惯力甩出去,惨叫着落向数丈下的平地,有时候人倒霉就是这样,总会碰到无可奈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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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3第1043章西平府争夺战
虽然,城上的箭犀利,对通往云梯车和城下的鹅洞,根本性成不了实质性威胁,宋军将士可以在通道安全地行动,通过云梯车的内部梯子攀爬,不断向城上进攻。『
很显然,李良辅的指挥才能,远远不如网存礼。
网存礼以数千人守御省嵬城,让徐徽言谨慎万分,尽可能摧毁防御设施,十天内没有投入兵力工程,吴阶却直接进入主题,来了个当头炮,显然没把李良辅放在眼里。
当然,这也和军事环境与将帅性格有关,省嵬城北部形势复杂,有草原各部和金军犬齿交错,一不小心就被别人占了便宜,徐徽言用兵持重,尽可能保护吏士,避免有任何可乘之机,才有了徐徐进兵的结果。
再加上,南北双方有某种默契,既然女真人要捞取好处,那就不要过界了,省嵬城显然是双方的界限,他是一边攻城,一边担负起守备职责。
西平府在殿前司西北行营抵达大河时,已经丧失了内层防御支点的意义,完全不必在意夏军袭击后方,再加上吴阶用兵犀利,军法尤为残酷,临阵退缩不仅要斩杀,连全什也要被处罚。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宋军进攻是迅猛的,务必尽快拿下,大军汇合摧毁党项人最后的力量。
吴玠双目毫无表情,冷冷地观望南门的攻防战,眼看宋军打的颇为艰苦,他有点急不可耐了。
是因,高平这厮度太快,直接抵达大河,那耀斌扬威的姿态,让他压力实在太大。西侍军主导的灭国之战,竟然让殿前司得了大便宜,要真被高平这厮先期抵达兴庆,西侍军大帅们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曲端看是不过问前方具体事务,却也在官塘内明里暗里,隐晦地催促他赶紧拿下西平府。
因军事不断转型,宋军技术兵器不断增多,后勤压力也非常重要,他的部队每天耗费资源是巨大的。
光是扫荡西平府外围据点,这些部队就消耗了大批物资,辎重转运压力是很大的,西侍军的动员辎重将校怨声载道,连西侍军都参军司也有点急眼了,几乎天天官塘,催促大军加紧进攻。
南门,他一次性投入万余人,三十余部云梯车挡板打开落在城垛上,宋军吏士纷纷跃上城头,夏军也早有准备,迎面而来的是箭近距离射击,不少人被生生地射杀,一杆杆对这半空,一些人被刺了个透心凉,倒栽到城下。
但是,仍然有不少人奋力跃下,他们和夏军展开激烈的肉搏,掩护后续者继续登城作战,一批人倒下,又一批人上来,城墙的各个断点,简直成了绞肉机。
宋军也打红了眼,箭楼直接靠近城垣,就在护城河畔,双方军卒持弓对射,一个人倒下另一个人补上来。
更多的宋军吏士,架设简易云梯,或抓着钉在城墙上的大矢,奋力向城头攀登,一些人被檑木、滚石在半途砸了下来,一些人被开水、滚油浇落城下,顺地翻滚惨叫,但更多的人还是向城头进攻。
激烈的战斗仍在继续,城上泼下来的滚烫的开水、滚油,在地面上冒着热气,烈烈火焰在大风中飘摇,炙热的温度让双方都陷入疯狂。
每个人都丧失了思维的能力,惨叫声、吼叫声、怒骂声、战鼓声、云梯车轮压过地面的吱吱声、弓弦振动声、羽箭穿过半空的尖锐声、抛石机射时的轧轧声、砲石飞越空中的嗤嗤声、砸在城墙上、城墙外的轰隆声、铁砲弹的震天价剧烈爆炸声。
所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副人间炼狱的惨象。
城墙上下,到处都是战死者的尸,遍地可见嗷嗷惨嗥的伤兵,医官和护兵来回穿梭,他们是重伤吏士的希望,每次出现都代表可能挽救生命。
北门,同样投入近万兵力,主攻是王德的宣武军,这绝对是虎狼之师,什么样的大帅带出什么样的兵,这群嗜血的汉子,对城垣动不间断的猛攻。
为了不让北侍军有话把子,在曲端的干涉下,五十二旅镇配属王德攻城,担负进攻部队的支援。
李世辅沉着指挥各车营,列成长队对城头实施压制,各车都装备性神臂弓,有十余辆车装备可转动的小型,打击范围很远,起到对攻城有力支援作用。
“这座破城,竟然拖了三天,也不知地道挖的怎么样了?”他咂咂嘴,很不满意地唠叨。
车兵,只有在运动战中,才能挥最大的战斗力,在城墙下支援步军作战,让他感到非常的憋屈。而且,他还要监督挖掘地道,更让他有点无话可说,自己都成了土拨鼠了。
“太尉,两条地道都接近城垣,只是怕他们听到动静,不敢挖的太快。”
“给我用铁砲弹狠狠地砸,动静大一些,不就把声音掩盖住了。”
那人翻个白眼,人家是用埋在地上的陶缸听动静,你使用铁砲弹搞动静有何用?该听到地下挖掘声音一样听到,作为镇主的大将,竟然会犯这种让人无语的常识性错误。
正当前方打的火热,邱云却来到一处寨子,来见的赫然是身穿短衬的林四郎。
“我说四郎,怎么样了?”邱云大大咧咧地问道。
“差不多了,运送需要很费力,不能有半点震荡,就看你了。”林四郎混了多年,虽说依旧呆子气,却比从前好了许多,至少会说话了。
“现在地道掘进也差不多了,木轨铺设基本完成,他们正在加紧最后的打磨,估计今天就能起运,今天成不成?”邱云态度很淡然,心中却焦虑万分,每时每刻都有人战死,他已经学会控制情绪波动,却依然有着丰富的情感,不能把吏士当成棋子。
林四郎哪里明白邱云心思,他同样在乎吏士生死,不忍更多的人无谓牺牲,认真考虑片刻,点头道:“黄药也配制差不多了,能分批转运进去,当心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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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4第1044章黄药石的首次实战运用
邱云自然明白,不太稳定的黄药本身就非常危险,多次运送无疑加大危险系数,能一次性最好,想想,他还是决然道:“我亲自押送。。。”
林四郎眼皮子一跳,惊讶地瞪着邱云,失声道:“九哥,太危险了,还是我来,有个什么的也能照应。”
“你又不是将校,怎能去城垣下,不行,太危险了。”邱云当即就否决了,城垣上下正打的热火朝天,百步内任谁都无法保全生命,怎能让林四郎冒险。
最重要的还是在地道内,万一被夏军现或地道塌方,都有可能把人留在里面。
如果,被王秀知道了林四郎进去,那可是会翻天的,他的先生曾经公开宣称,张陵、林四郎、谷凉、赵非等人才,个个都是国之魁宝,应该用禁军三到五个军来衡量价值,少了一个人都是重大损失,朝廷决不能拿这些人玩笑。
“别人我不放心,前方打的再厉害,也没有黄药那么伤人,一旦有事悔之晚矣!”林四郎绝不放心别人,要是能彻底稳定,他大可不必担忧,任谁都能携带,现在却真的不行。
“你绝对不行,我不能让你靠近城垣。”邱云态度极为坚决。
“你就那么铁石心肠,眼睁睁看了不断死人?”林四郎有点急了,口才常挥。
邱云嘴角一抽,瞪着林四郎,沉声道:“我宁愿死去一万人,也不能让你任何闪失。”
林四郎愣了一下,惊讶地看着气急败坏地邱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九哥,你真狠。”
邱云哪里是狠,他心中也很矛盾,却不得不阻止林四郎,或许有兄弟的怜悯,更多的是价值体现,阵亡一万将士可以随时补充,林四郎就那么一个,高层次的人才,绝不是朝夕能培养出来的,他懂王秀的重视。
“九哥,你去行吗?你懂怎样去输送?何时快、何时慢,怎么样去卸货?没有人比我更熟悉黄药,你不行的。”
林四郎摇了摇头,又慢悠悠地道:“那就再等等,你看能死多少人。”
邱云一阵龇牙咧嘴,瞪着林四郎那副欠揍模样,就要是暴起扁人,这厮什么时候变坏了,是不是跟赵非学的?
“不行,一次性装载,尽量减少危险。”
城垣打的是惨烈异常,密集的箭,雨点般地檑木砲石,没有人能保证自己的生存,一切要看命运安排。
北门向东二百步,距离城垣六百步的土山北段,就是地自号地道入口。
宋军在围城时,在各门掘土修筑土山,上面建立瞭望台,观察城内动静,也是为抛石机落点进行校对。当然,也是为了掩盖地道的挖掘。
一名更戍官匆匆而来,递给地道口将校符令,沉声道:“今夜必须到达城下,药石入夜前运到,做好轨道整平。”
那将校大吃一惊,脸色难看地道:“那么快,恐怕。。。。”
“都统制帅令不可违。”更戍官二话不说,转身上马就走。
将校不满地啐了口,骂骂咧咧地道:“他娘地,一条狗,狂妄什么,有本事自个去城垣。”
“太尉,你看是不是回一声,难度太大了。”一名随军工匠靠过来,脸色同样很为难。
军令不把他们性命当回事,要知道慢慢掘进,可以尽量少出声响,减少被城内现的概率,全力掘进必会出很大的声响,引起城内的注意,被锁定地道的方位。
地道被人锁定可不是闹着玩的,无论是水淹还是反向挖掘,进攻方损失绝对惨重,甚至会全军覆没,任谁也不愿死在地道里。
“赶紧,既然上官有军令,那就全力以赴,不要管那么多。”将校叹了口气,又道:“尽量谨慎从事。”
工匠摇了摇头叹口气,再也不说话,转身走进地道口。
入夜前达到城下,这可不是小工程,吏士们不得不全力以赴挖掘,用木板加固支撑,后运沙石泥块,高强度的体力劳作,稀薄的空气,尽管有人力风囊向地道里打风,还是不断有昏厥的吏士被拖出来,其他人补了上去,掘进的进度明显加快。
当然,还有木质轨道的铺设,那绝对是精细活,地面都要压平整,甚至需要进行碾压夯实,需要极端细致的功夫。
到了天黑的时候,宋军进攻强度减弱,却仍然保持间歇的攻势,除了对城内实施远程兵器打击,以队为单位的骚扰,一波接着一波不间断,让守军疲于奔命。
果然,土丘北面,距离小营寨千余步,一条直线轨道上,一辆装有四轮的车子慢慢被推来,却见车子两厢有钢质挡板,中间放着整齐地“方砖”,林四郎和邱云就前方引路。
这段千余步的路,竟然走了半个时辰,车子前面,始终有两人用手试着木轨平整度,以免生颠簸,好不容易到了地道入口边缘,林四郎的衣衫都湿透了。
“好了,总算到入口了,下面就让我进去。”邱云也是高度紧张,一路的担惊受怕,让他决定不让林四郎进地道。
“不行,还是由我亲自押运,黄药在搬运下来时最危险,我不在跟前不放心。”林四郎摇了摇头道。
“不用搬运下来,地道已经挖到城垣地下。”邱云有理由不让林四郎进去。
“不行,地道中更需要小心谨慎,断不能有任何大意,我最专业,你们都不行。”林四郎自然反驳,还让人没有理由反击。
那将校过来,见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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