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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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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那就是,现在的道教护教道君成了佛门未来佛,分明是虎口夺食,能不能再无耻点?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当然,这并不影响王秀的谋划,无论是道教护教道君,还是佛门未来佛转世,他巧妙运用手中巨大权力,把道门各派名义上一统,构建三教合一的仙神天庭,又把天庭和人皇起来,确定最重要的环节,大宋皇室是人皇气运正统,是具有人格化的神,不容有人推翻。
也让一些士人敏锐地觉,他们对王秀的防范似乎有些可笑,王秀通过道教构架向外界透出信息,皇室权威乃人族气运所在,不容任何人的窥视,他身为护教道君,已经把自己定为在辅臣的位置上。
不过,有心人还是不会甘心,他们再次悄悄编造谣言,说王秀名为护教道君,实际要偷梁换柱。
为何?此时尚无普及道祖、道尊称呼,有的只是三清道君,还有那位赵佶的道君皇帝尊称,王秀竟然设计出道祖、道尊,把曾经最高层次的道君,列在了第三等次。
这就给了某些人借口,偷梁换柱,欲行不轨,并在市井中逐渐传播。
既然,王秀以实际行动昭告天下,他护佑皇室的定位,却仍然有现实纰漏存在,那就是他的三个儿子。
王家十五哥王柏,十六哥王楠、十七哥王柠,尤其是有琴莫言的儿子王柏,那是王家的嫡长子,虽说年仅七八岁,却表现出神童般地聪慧,蒙学已经不在话下,竟然能提笔书小楷,让钟山书院的讲学,也为之赞叹不已。
王柏的聪慧,王秀又当壮年,这就让人容易产生联想,让有心人有了构陷的机会。
是想,王秀柄政到了老年,王柏也已经壮年,王家兄弟皆以长大,这就是一股不容轻视的政治势力,甚至连相信王秀的人,也不免有几分疑惑,曹操不愿做天子,曹丕却急不可耐。
有人自然很高兴,暗自决定既然王秀不准备行禅让,那就是留给儿子的,他们自然会好好利用。也有些人非常担心,认定王秀要做曹操,所谋之大不言而喻。
最多的话题就是两府,大半是王秀的势力,控制家国的命脉所在,不能不引起某些正统士人的警觉。
钟离睿非常担心,王秀却一笑了之,这些都是挥手可灭的小人而已,他压根就不去观看,何况胸中有了大谋划,甚至连钟离睿也蒙在鼓里。
秦桧是焦虑不安,王秀明显把他架空了,让他惶惶不可终日,认为自己的谋划被觉,却被王氏一阵耻笑。
“老汉,整天愁眉苦脸做妇人状,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跟大王勾勾搭搭,他能给你什么好处?连官家也是虚的,你还眼巴巴凑上去,简直是鬼迷心窍。”
秦桧目光复杂地看着王氏,没来由又是一阵心烦,没好气地道:“妇人家,懂个什么?”
“妇人还知存身立命之道,反倒是你痴心妄想,惹来一身麻烦,要不是王相公留情,恐怕你早就外放了。”王氏毫不示弱,反唇相讥。
秦桧恨恨地瞪了眼王氏,脸色非常阴森,心中却跟明镜一样敞亮,自家婆娘说的没有错,王秀的确是留了手。换成赵多富的火炼,赵构哑巴吃黄连,张启元的身败名裂,还有那些并不引人瞩目,却又真实存在的连纵破局,王秀的狠辣是内敛的,一旦出手绝不容情,就算留下你也是有目地的。
他忍不住打个冷战,不安地搓了搓手,左思右想王秀的用意,自己该如何应对,真是让人头疼。
“怎么了,现在知道怕了?”王氏白了眼秦桧道。
秦桧牙疼地再看眼王氏,故作不屑地道:“王文实非谋逆之人,就算他明白,也不会对大王下手,何况还有官家。”
“你却是宰相。”王氏恨铁不成钢地道。
秦桧脸色很不好看,被王氏点中心思,嘴上依旧强硬道:“我好歹也是宰相,大不了迁大学士,他还敢动天子不成?”
王氏像是看傻瓜,瞪了秦桧几眼,摇头道:“老汉又错了,天子纵然是人皇,却并非千秋万代。”
秦桧猛然瞪大眼睛,王秀隐晦地宣布,他只做护教道君,也就是一生止步宰相,却不代表容忍挑战他的人,太子的上位,是明显对天子不满信号,这是在培养下一代人皇。
不得不承认,王秀有更换天子的能力,太子所表现出的睿智,不要说李纲、李光等人,连他也为赞叹,两个主要条件全部具备,只剩下一个借口,想想不由地咽了口口水。
“别想其他人了,还是先看看自己,好在王相公看你还有可用之处,才留有一线余地。”王氏也不愿刺激秦桧,话语中有着回旋味道。
“可用之处?我还以为是顾念旧情。”秦桧冷冷地道,王氏的判断让他心寒,却又不得不承认。
第1271章血色骄阳之虏人反击
“他要是多愁善感,恐怕早就不知埋骨何方了。。pbx。”王氏鄙夷地撇嘴,也就知道秦桧是自嘲,不然真把她当白痴。
秦桧扶长须不言,做沉思状,显然心中有所触动。
“行了,别再犹豫了,既然还有用处,就趁着王相公仍在犹豫,赶紧有所表示,也好过躲在家里长吁短叹。”
王氏摇了摇头,很失望地看着秦桧,本以为自家官人手段不浅,至少能看清时下局面。却没有想到,她还是低估秦桧的野心,为了成为两府相,真是利令智昏,枉费了她走表妹李清照的路子,费尽心思和友琴莫言、王卿苧搭上的关系,就想让秦桧再次靠近王秀。
“用你妇人去说?”秦桧面子挂不住了,他是惧内不假,却还要点男人的面子。
“还真要我们妇人说,事不过三,老汉要是再动心思,谁都救不了你。”王氏恨恨地道,感情自己还得赔上许多的笑脸,去走王家妇人的门路,自家老厌恶还不知情,甚至不放到心里,真让她差点气的蹦起来。
秦桧不再言语,他真的有几分惶恐了,却又有些动摇,还未曾下最后的决断,毕竟皇室也不是没有反制手段,正值殿前司大军北调,拱圣军全军北上时,行在的局势生很大变化,王秀所掌控的兵力,所剩的并不占绝对优势。
既然,他和王秀有了嫌隙,又和官家、大王走的很近,在鹿死谁手尚不可知的情况下,还不想那么早下定论。
王氏没有在意秦桧所想,就算知道也会嗤之以鼻,轻声道:“老汉啊!不要太心急了,王相公是聪明人,北伐克定之日,就是重定两府相之时,你未尝没有机会。。pbx。m或许,他北上之日,就会有好事。”
“有王文实在庙堂,就算是别人兼修国史,也是有名无实。”秦桧很不甘心,只要有王秀压在头上,他就算成为相,也无法和平章军国事相提并论,监修国史只是笑话。
“你就知足吧!没看到李相公他们,哪个不是当时的人杰,谁让你们生不逢时。老汉,凡事谋定而后动,没有绝对把握,断不可轻易押宝。”王氏撇撇嘴道。
秦桧吸了口凉气,王氏总算说出心里话,并非不是怪他左右逢源,逐渐依靠皇室,而是看到时机不对,真要下手的时候,王秀绝对会毫不犹豫。
一阵纷乱心情过后,他真的太郁闷了。
晋州冀氏县战场,形势生了不小的变化。
李成却还是很不满意,脸色难看地道:“为何乌烈的忒母还不上来,难道非要我们消耗殆尽不可?”
金军每次作战,都是用汉军为先头部队,尽可能消耗对手的实力,再用本族军或契丹、渤海兵马捞现成的,应该说战术运用很正确,就是太不地道了。
郦琼对于李成的抱怨,抱有非常的理解,兀术对他们大胆使用,给予很高的信任,却仍然存有把他们当成消耗品的心思,比不得山北汉人受到重视。
女真族将帅也很轻蔑他们,让他有时也挺后悔的。要不是当年的意气之争,恐怕他也能担任军主,少了许多烦恼。
这些年,他有意无意的约束部众,尽量少杀伤生民,以免被大宋行朝盯上,眼看李成的不满,只得苦笑道:“都元帅用意并非如此,乌烈孛堇的主力,应当用于雷霆一击。”
“呵呵,把咱们的人拼光了,他们捞现成的?”李成气极反笑,态度极为不满,好不用意得到征兵权力,还没打几仗就拼的七零八落,任谁也没有好心情。
“伯友,还要慎言,人言可畏啊!难道你还不长记性?”郦琼脸色郑重地道。
李成嘴角一抽,就在不久前,他的部下告他想谋反,率军投奔大宋行朝,差点把他吓死了,就差举兵造反。
好在兀术并不相信,听说张启元也说了人情,才把诬告者拿给他来处置,其中未尝没有别样算计。
他也是盘算了半天,才决定打了诬告者一百军棍,仍然在军中效力,给予充分的信任。
不过这件事让他的名声鹊起,赢得宽厚长者的声誉,却心知肚明其中猫腻,那是如履薄冰啊!谁知道上峰的态度,又怎知还有没有妄图踩他上位者,这年头总是不乏有心人,要真来下次恐怕就要两说了。
“张大人亲自督战,还怕他高平作甚?没事的。”郦琼呵呵地大笑道。
“二位太尉,张大人传令,大军还要加紧进攻,尽量压缩南朝大军阵线,为马军出击争取条件。”一名急脚子气喘吁吁跑来,又道:“小人来时,见南朝金紫青龙旗过河,河岸附近只有千余人守卫渡口。”
“好。”郦琼打了急脚子,呵呵地笑道:“有张大人在你就不用担心,既然那位开国郡公过了河,咱们别让他回去了,免得别人说我汉军势弱。”
李成眼皮子一抖,道:“但愿他不要干涉军务。”
“好了,还是看看怎样灭了高子衡,这可是大功劳。”郦琼皮笑肉不笑地道。
“你去督战?”李成瞥了眼郦琼玩味地道。
上次被景波的云骑军打的屁滚尿流,至今还没有完全恢复元气,参战各部除了孔彦舟外,像是王世忠、勒尚等人,都是郦琼的旧部,他要是出去节制,恐怕不会灵便。
“我先去了,你来坐镇。”郦琼没有半点迟疑,拱了拱手转身就去。
李成眯着眼望着郦琼离去,却不知在想什么,一名部将靠近,低声道:“眼看南朝兵马进入包围,这可是大功劳。”
李成摇了摇头,听说,成蛟一跃成为军都指挥,还是拱圣军的都指挥,那可是卫州之战的仇人,他还要保存力量,全力攻伐拱圣军,报了卫州大败的仇恨。
想想,他双眼闪过一道精光,笑道:“沉住气,南朝殿前司号称天下精兵,不是好啃的骨头,让郦国宝他们把骨头炖好了,咱们再去拿岂不是更好,拱圣军可是整整一个军啊!”
第1272第1272章血色骄阳之不妙的局势
辛道宗承受金军一波又一波进攻,那简直就是以命换命,金军的精锐部队压阵,由丁壮组成的杂兵,呼啸着卖力反冲锋,每三人一副重甲,战死一人另一人剥下穿上,完全是不间断的压迫,让人喘不过气。『
那些杂兵也没有办法,身后就是精锐组成的督战队,你要是敢跑绝对死路,连家人也要受到惩罚。
低等将校也很无奈,汉军部队严酷的连坐法,让他们不得不硬着头皮催促进攻,真的跑了部下,等待他们的将是严酷的惩罚,最严重要被杀头的。
虽然,是战斗力低微的杂兵,在死亡连坐的威胁下,爆出的战斗力也很惊人,至少让宋军承受极大压力。
神卫第十旅镇,龙卫第十五旅镇也坚持不住,他们的轻型辎重车不断被毁坏,辛苦建立的坚固防线,变的危危可及。
金军每次狂攻都让他们蒙受很大损失,他们不是专门的车兵,无法建立强有力的拦截,轻型辎重车主要是运输,本身并没有战车强大的火力配备,只能在车兵支援下,进行有限度的作战,车兵恰恰没有跟随,面对高强度的作战,弱点不断地暴露出来。
如果非得说前汉李陵五千荆楚锐士,凭借打车掩护,以强弓硬弩抵御八万匈奴,那也是没错的。
关键是,那个时代上没有马镫,马军只能凭借双腿加紧马肚,用弓箭射击敌人,频率也非常慢,战斗效果很差。最重要的是无法近战,最多只能持有佩刀防身。
马镫,这个划时代意义的装备,彻底改变马军战术,轻重马军配合战术出现,步军再也无法克制马军,就像今天的战事,金军以绝对的步军缠上去,再用重骑兵奔突,轻骑兵抄掠,宋军就算有辎重车倚重,却依然损失惨重。
虽然,有轻敌冒进器械不全的缘由,兵种战术的突然性,却依然是决定性因素,高平太大意了。
眼看军阵被一层层地挤压变形,辛道宗认为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自己策马来到二十旅镇前锋,却见到了敢来的高平,开口就道:“太尉,虏人太多,完全不要命打法,我们要抱成团才能守住。”
高平也看到金军的疯狂,捧日第一旅镇真秀全,天武军第七旅镇呼延通,早就开始收缩阵势,逐渐要和二十旅镇建立联系,却遭到金军竭力阻拦。
一股金军敢死之士,深深切入二十旅镇前锋,用大车堵塞道路,形成三个环形阵地进行顽强抵抗,某种程度上截断宋军整体,让二十旅镇无法快推进。
“无妨,各部正在靠拢,只要完成大军阵布防,任他十万大军,也奈何不了咱们。”高平非常放心,整整五个旅镇,铁林第二十旅镇尚未参战,他又有什么担心?
副都参军张琼却脸色不安,在旁边细声道:“太尉,看虏人架势不对,是不是传令后退,先保住浮桥再说。”
“胡说,我军气势正盛,就算有虏人渗透,铁林和拱圣军,足以护卫浮桥。我们要做的是集结兵力,伺机分割虏人,不要再说丧气话。”高平狠狠地瞪了眼张琼。
“太尉说的是,区区杂兵能奈我何,还请太尉令南北翼向我靠拢,二十旅镇赶紧砸碎虏人拦截。”辛道宗把心放在肚里,说出了他一生最后悔的话。
“太尉所言极是,集中四个旅镇两万余大军,堂堂地击败几个2臣。”刘庄也不失时机奉承道,作为都参军的他,战场上没有审时度势,为高平出谋划策,一味地阿谀奉承,本身就是失职的行径。
“好,铁林二十旅镇为殿军,左右翼向军主靠拢,我要亲自指挥,拿下几个2臣的头颅,也不能让封子玄闲着,副都参前去传令,让他率军伺机过河,对虏人展开迂回。”高平呵呵地狂笑。
随着他的将令,真秀全和呼延通忠实地执行军令,本来力图向铁林靠拢,也开始进行转向,不断冲击拦截的金军,力图让本部和神卫龙卫靠拢。
本来,可以完成三个旅镇殿后,两个旅镇为军锋的锥形阵型,逐渐向前重后轻的箭矢阵转变,而且北部还要承受金军马军的打击,时间和空间,就这么一点点地被浪费。
此时,张琼并不认同高平策略,却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他是担心金军不假,却还不认为宋军会战败,五大军司的旅镇战斗力何其强悍,哪怕各旅镇单独作战,也能坚持很长时间,只是他没有去想仓促过河,甲仗器械不全。
当他捻转到了渡口,铁林二十旅镇后队,正在组成两翼防线抵抗金军,前方不断冲击金军三个阵地,也没有非太大力气就回到东岸。
此时,封元正在排兵布阵,他让成蛟火加固营寨,各营兵马分配阵地,并传令有四个车营的车兵旅镇待命,准备随时增援沁水西岸战场。
“太尉,高太尉让我传令,拱圣军及车旅火渡河,对冀氏县城迂回包抄。”张琼也没有含糊,忠实传达高平军令。
“难道高太尉没看到,虏人正在攻击渡口,这个时候全军渡河,岂不是在找死?”封元没有说话,成蛟倒是不乐意,傻子都能看出来的局势,你高子衡看不到?
也是,西岸的金军正在进攻渡口,东岸的金军部队不算太多,也没有直接和拱圣军生激烈交战,却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宋军不动则已,一旦渡河必然被袭击。
人家半渡击之,你又能怎样?
“那就先解决了虏人。。。。。”张琼话说一半,忽然意识到心急鲁莽,翻了常识性错误。
话说,拱圣军还在寨子中,要是太早进行战术展开,就算歼灭了河东岸这些金军,也不可能及时过河增援,千军万马打仗可不是玩的,你不可能做到收自如。
就像是军阵战,做为一个整体的军阵,是不可能全军出动的,只能轮流分出偏师作战,才能保持整个部队的完整性,以便应付更大的危机,或是获取更好的战机。
第1273第1273章血色骄阳之封元的判断
随着河对岸硝烟弥漫,擂鼓声阵阵传来,成蛟也有些担忧,道:“我部无法渡河,却能掩护车兵过去。”
“不行,阵势已经拉开,恐怕。。。。。好了,我们只要守住浮桥通道,稳住各营寨,高太尉就算不支,也能从容列阵撤退。”封元考虑的比较多,他嗅到一丝不妥的味道,绝不能贸然投入车兵主力,河西战场已经饱和,就算投入车兵也成了第次增兵,起不到太大作用。
“传令车兵旅镇,向北部营寨靠拢,组成机动防御阵型,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调动,违者军法处置。”
成蛟和张琼皆为惊讶,封元是何意?难道要拥兵自守,坐观前方成败?不过,作为车兵都监的封元,对车兵部队有管辖权,他又是河东行营副都统制,在高平陷入前方大战时,是有权力节制车兵作战的,任谁也不能否认。
张琼牙疼地看着封元,实在不敢相信,弱弱地道:“不去救援,难不保高太尉军令再次传到。”
“军情不明,大军决不能擅自出动,一切责任我来承担。”封元斩钉截铁地道,他的危机感越强烈,又道:“烦劳副都参快去,知会高太尉向河边收缩阵型,我总感觉不对劲,虏人似乎要有大动静。”
“可是,高太尉已经下令,捧日天武两个旅镇,向龙卫神卫靠拢,毕其功于一役。”张琼脸色大变,封元可是闻名全军的帅才。
“什么,高太尉真是糊涂,四个旅镇联手出击,分明是孤注一掷的打法,万一有虏人铁骑两翼抄掠,击溃铁林,如之奈何?”封元也是脸色难看,升起无限的怒气。
“观看四周山地,并无太多烟尘,况且河西地面狭小,不利虏人马队迂回冲击,倒是沁水东部空旷。”张琼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明显不太相信会有主力马军。
时下,金军出现的马军,已经有四五千人,放到沁水西部战场上几乎饱和,四周山地也不见大的烟尘,盘算整个河东的女真族马军,就算有当地新编马军,也不过这个数字。
上次被云骑军打的元气大伤,就算设伏投入战场,也不可能撼动五大旅镇。
“你们想想,区区几万杂兵就敢出战,而且还是四方合围,要切断各旅镇联系,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郦琼、李成辈虽是2臣,却也是沙场老将,他们能犯这种错误?尤其是郦琼,那可是差点成为军主的人物。”
成蛟和张琼瞪大眼睛,封元说的也有道理,整整五个旅镇,只要不是脑袋有病,绝不会认为数万步军,就能把五个旅镇全歼,除非对方有更大的阴谋。
不过,他们实在无法相信,金军凭什么自信击溃五大旅镇,简直是不可能。
“只是,国之大将,岂能在后眼看大军被困,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也要闯一闯了。”张琼目光有一丝决然,显然是听进封元的话,却又忠实履行自己的职责。
封元注视张琼,默默地点了点头,他没有任何的挽留,一切都是未知数,作为行营副都参军,应该居中协助都参,他没有撤离战场的权力。
“还请知会高太尉,万勿冒进,定要向浮桥收缩,一两天的功夫,我们等得起。”封元显得语重心长,只要各旅镇撤下来,任凭金军再有谋划,那也是无济于事。
当张琼策马而去,封元转对成蛟道:“再派出两队人马警戒浮桥,决不能让虏人有机可乘。”
“既然你有疑惑,为何还放张副参回去?”成蛟没有回答封元,倒是反问了一句。
“人各有命,我不能强留。”封元目光闪烁,口吻尤其平淡,这是看惯袍泽生死的沙场宿将,对宿命的漠视。
成蛟也不再追问,又道:“难道虏人,真会有隐藏?”
“我要派车兵渡河,他们精锐齐出,岂不是白白损失?”封元很简练地道。
成蛟眉头微蹙,话说的是不错,车兵在没有步军掩护下渡河,是非常脆弱的,很可能遭到马军突然掩杀。
河东东南部地形和河北不同,虽说冀氏是一片谷地,却在目光可及处,都是绵延不断的山地,很可能潜藏大批马军,不像在河北大平原上,能够从容渡河。
“高太尉要是明白,就会让捧日天武收缩,联合铁林三个旅镇,足以保护浮桥通道,防备任何的袭击,要是他贪功冒进,恐怕就算我们上去,也是于事无补。”封元摇头苦笑。
“希望高太尉能明智,我去调兵。”成蛟叹了口气道。
“不要沮丧,或许很轻松拿下冀氏,呵呵。”
“真不知是该信你,还是。。。。”成蛟一阵苦笑,却还是决定相信封元,做好万全的准备。
却说,张琼火通过浮桥,战斗就在他策马的数百步远,金军的攻势相当犀利,铁林军殿军部队还能支撑,却也显得非常吃力,让他想到封元的话。
高平的冒进战术,让宋军后方极其薄弱,正在争夺渡口的金军,也有五六千人,已经有马军出现,要是他们再增兵的话,铁林地二十旅镇殿军部队很可能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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