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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4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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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王,要去大内还请这两位止步,就在东华门外等候,小大王可以直入晨晖殿。。。。”
“我们不能跟随进宫?”
就在宗正丞磨磨唧唧时,周文就站在数百步外,费苏也站在旁边,一名青衣人快不过来道:“二位大人。”
“那两个贼厮鸟判定了?”周文淡淡地道。
“其中一人叫周二全,确认为被虏人收买。”
“周二全?周家人,天下姬周一家人,呵呵。”费苏玩味地笑了,目光却落在周文身上,那股子幸灾乐祸的味道。
“伺机拿下来问话。”周文老脸不好看,狠狠地瞪了眼费苏,这厮鸟就是嘴贱,端地不为人子。
“刚刚进城,皇室脸面不太好看,算了,闹腾不了多大花样。”费苏摸了摸鼻子,强忍笑意道。
“没什么好看不好看,家国安危还是位,我会上奏官家的。”周文很爷们地坚持,自从经历宫廷兵变,他变的非常敏感,办事绝对雷厉风行,把任何不稳定因素及时扼杀,这是他的职责所在。
第1543章 岳飞的意图
就在天下事你来我往,你登台后我上场,大家玩的不亦乐乎,第七旅镇抵达前线,封元再次恢复机动性,驾驭着李世辅、景波、邱云、简雍诸多猛将,对金军动猛烈攻势,赵州境内掀起血雨腥风。
庞大的十一行营,不愧是王秀寄予众望所在,更是花费大宋行朝亿万钱财打造的劲旅,差点让沈默、费苏等户部、太府的大臣为之绝倒的集团,战斗力绝不盖的,只要行动起来,哪怕刀山火海也无法阻挡,也无人能挡住钢铁洪流。
得到了第七旅镇,封元再也不缩手缩脚,战术风格更加泼辣,大踏步向前迈进。
邱云不负封元所望,率横冲军一击拿下元氏,依旧是兵锋不减,连克栾城,直逼真定县县城,标志着大宋禁军基本完成第二阶段人物,尽管因辎重转运通道问题,度大大地延迟,却相比步军征战还要让人兴奋。
岳飞也改变谨慎的用兵,应该说是十一行营加快进攻,金军败局逐渐明显,他再也不用掩饰真正意图,各部队加快行军,连续攻克刘解、南皮,沧州治城清池县也被拿下,前锋部队直逼永宁,度加快了数倍。
要知道,他的部队大多是步军,能够连续作战数百里,夺取重要的关城,其机动能力相当的可观,可见其战力强悍。
宋军进入河间,兵进沧州北部,几乎可以说形成一块铁毡,就等着第十一行营东进,逼迫金军不得不进行决战。
王秀对岳飞的举止态度非常满意,这才是有大局观的大帅,不会让整个战略出现不可控的端倪,快点就快点,却没有看到其意图。
“大人,岳太尉似乎有点焦虑。”虞允文冷不丁来了句。
王秀在兴头上被泼了冷水,不想虞允文竟有疑虑,诧异地道:“这话怎样说?”
“永宁是河间要地,我军拿下镇子,将会逼迫虏人要么北逃,要么决死反击,岳太尉放弃永寿取永宁,用意叵测。”虞允文意味深长地道,直接指出岳飞用心所在。
“是有道理,没想到他还真的玩了个手腕。”王秀盯着桌案上的郡县地形图,不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被骗了。
按照正常的战争指导,岳飞的大军应该拿下清池县,以南皮、清池为东部屏障,第一行营转入防御状态,第二行营向西北进攻,以永靖军为出阵地,直接对乐寿动进攻,形成一个三角包围圈,既不极大刺激金军,也能达到威慑的作用,属于温水煮蛙,拿下了永宁可就在两说。
虽然,永宁和乐寿同为河间县屏障,其实地位却有偏差,尤其是宋军第二行营在东南虎视眈眈,更加坐实进攻河间县意图,永宁镇更是最好的进攻跳板。
河间府,可以说是金军中线防御的指点,要是丢失了,恐怕金军再难有所作为,必然会退入燕山。
他们为了避免被两面夹击,必然会伺机反击,很可能卷入更多的部队,让决战提前爆。
平心而论,两个行营的宋军对战兀术主力,虽说有顶住甚至击败对方的能力,却没有重创或歼灭能力,提前进入决战程序,并不符合大宋行朝的整体战略,他的两套计划要么完全歼灭,要么重创其主力,绝不是驱逐那么简单。
“看来,岳鹏举真想节制全局,给我来个先下手为强,差点让他给骗了。”这厮也太性急了点,王秀捏了捏鼻子,笑了。
虞允文不再说话,因为他已经尽到职责,下面该怎么办是王秀的事,大方向上的主张只要问到他,才会拾遗补缺,这是作为管勾机宜文字的本份。
相对王秀的笑,兀术是相当的恼怒,甚至一天不如一天,得到的却总是失败的消息,难道大金就衰败到如此不堪地步?他简直不敢相信。
韩常、合鲁索、王伯龙相继兵败,让他的病情越严重,从前方回来的韩常,急切劝解不能太早投入决战,可惜他已经听不进去,缘由是三路包抄成了现实,不能不认真对待,否则将无法在河北立足。
韩常主张退入燕山,利用山脉阻挡宋军进攻,就目前态势看可行吗,却并非最好选择。
金军主力六万骑,步军精锐两万,撤到崎岖地形只能对自己不利。再说,宋军在河东连战连捷,晋阳失守是迟早,王秀愿意把战事拖的更长些,大宋行朝有足够的财力支撑,等待何藓的第四行营过飞狐东进,才是他的真正末日。
韩常见兀术默不作声,道:“郎君不要再犹豫了,如今南朝大军合围,我们处境巳经万分危急,郎君若在犹豫,恐怕最后的精锐就要沦丧河北。”
兀术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道:“用元吉之策,我们的马军怎么办?宗州的南朝兵马南下,如何是好?”
韩常无言以对,作为高等将帅自然明白,宋军虎翼北方行营已经站稳脚跟,又有大船的支撑,金军后方部队不可能击溃对方,要是调回前方主力还在两说,只是可能吗?
“现在我们是进退维谷,只能咬牙坚持,寻找他们的弱点。其他的都是小患,关键是岳飞和封元,能够打垮一路,战局还有挽回的机会。”兀术打定主意,要寻找机会决战,哪怕是挫伤宋军势头也是值得的。
“元吉,他们兵进永宁,明显要利用第二行营,把我们死死拖住,看是锐意进取,却不想翻了兵家大忌。”
韩常摇了摇头,道:“就算郎君抓住机会,他们两大行营合作,恐怕我们也毫无取胜可能。”
“至少,平地对我们有利。”兀术有感韩常战意不高,却并不以为然,当下的大将除了活女寥寥数人,谁还想着金戈铁马,哪个不是尽情地享受奢华。
能够主动提出有见地的意见,属于难能可贵了,还能要求别的?耐着性子温声道:“这一战迟早来临,我们最后底线是燕山南部,要在河北寻找到机会,也是可以就势的。”
第1544章 事发突然
韩常非常明白此战关系女真兴哀关键?双方都憋了口气,等待对方的疏忽大意,兀术坚持留在河北不让,显然是把全部赌注压上,国运在此一战。
宋军第十一行营狂飙,第一、二行营持续进攻,都在于拖住金军主力,双方的战术机会是均等的,就看谁能得到长生天的垂青了。
“元古,不知道你看到没,我总觉得撒离喝打的有点太轻松,乞颜克烈人素来强悍,怎么可能被万余人击溃?白痴到住包围圈里钻,是不是有些太怪异?”兀术把话题岔开,转到了非常敏感的话题上,话语中透露出浓浓的忧虑。
韩常稍有感触,却又有些拿捏不住,落落地道:“末将愚味,请郎君指教。”
“恐怕,南朝是渔翁得利啊!”兀术摇了摇头,语气显得寂落。
“这怎么可能?”韩常大吃一惊,要用乞颜、克烈人不断侵扰临潢府路,必能让金军尾不得相顾,故意失败只能增加河北压力,傻子才回去干,他绝不认为是大宋行朝干的,就算是也得能左右其决策才行。
“原本,张子初判断我还不信,现在看果然如此。”兀术长长叹息,道:“他是一箭双雕,放任那些野蛮人冲杀,恐怕是比我们更危险的敌人,多年来早就暗中布置,胜败全在他一念之间,这种人太可怕了。”
“我们可以离间。”韩常并不感到十分惊讶,他虽然没有定论,但巳经隐隐有许多感触,真如兀术的判断,王秀这个人真是太可怕了,挥洒自如间利用盟友打击自己的敌人,又利用故人消弱自己的盟友,招数不是那么新颖,但的确是够狠够毒辣!关键是这份心性,实在让人不吝而寒。
“不太可能,毕竟我们杀了他们的大汗,既然他们能干出来,恐怕也是有防备的。好了,这仗不能退,必须要打下去,哪怕就是打输了,我们大不了放弃大兴府以南,他们还能怎样?”兀术毫不在乎地道。
正说话时,外面合扎呵斥,一名官吏匆匆进来,道:“郎君,大事不好了。”
兀术见对方一身风尘仆仆,显然是马不停蹄赶来,不由地道:“你不在会宁,为何匆匆赶到前线?”
“迪古乃勾结乙辛、唐括辩、乌带和萧裕等人,趁夜潜入大内谋刺郎主,如今迪古乃可巳经称帝。。。。。。”
后面的话,兀术巳经听不进去了,心中一片乱麻,合剌被谋杀,被自己的同族兄弟谋杀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就算合剌嗜酒杀人,简直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当此家国风而飘零关键时刻,迪古乃竟然不顿大局公然谋反,对整个国家造成多大的冲击?尤其是各地将帅,那是惊疑不定,哪有心思应付宋军的进攻。
虽说,合剌这些年做事是残暴糊徐,毕竟是有点作为的君主,迪古乃通过谋逆登基,必然不可能短期内稳固帝位,很多人会站出来反抗,大金正酣战时内部烽烟又起,该怎么办是好?即将迎接事关国运大决战,想想惊出了一身冷汗。
经过详细的询问,兀术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合剌和迪古乃可是幼年好伙伴,尤其合剌幼年躲在斡本的家中度过,他和迪古乃一同接受教育,却不想本应亲如兄弟的一对,却走到了血腥内讧的地步,实在让他痛心啊!
“郎君?”韩常大为恐慌,大宋行朝步步紧逼,后方竟然风云波澜,让人如何是好?
“好了,你先下去。”兀术打了官吏,盯着韩常道:“实在是祸起萧墙。”
一场突如其来的变乱,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如今真正算的上是内忧外患,处理不好大军有可能烟消云散,一个强悍的帝国瞬间土崩瓦解,他没有好的主意了。
不能不说,合剌是相当开明也很有作为的,他对合剌主张加女真的汉化也是支持的,认为这是巩固统治最好办法。但是,这些汉化故革措施,无论是移民还是改制,都必然会触动女真守旧势力利益。
当然,他也很理解合剌,得知合剌斩杀裴满氏时,并没有大惊小怪,裴满氏代表守旧势力,又相当的张扬。
皇太子济安不到一岁就夭折,几乎完全摧毁了合剌本就脆弱的神经,裴满氏越来越嚣张,什么都要插手,搞得事事掣肘,官廷内外一片乌烟瘴气,
甚至知道点风声,迪古与余裴满氏关系颇为暖味,他是冷眼旁观,任由合剌自己处置,导致迪古乃做了冷板凳。政令不行、家事恼人,合剌的疯狂是很让人同情的,动不动就以廷权羞辱大臣,要么就胡乱杀个谁,借以解气消愁,彻底得罪乞颜人也是由于合剌的狂燥。
也是没有办法,大宋行朝日益强大,都元帅府没有撤销,军国大权仍然操纵在他手中,合剌自然是心中不满,最终连老婆都插手政务,任谁也不会痛快。
“萧裕、秉德、唐括辩、乌带、大兴国、李老僧、徒单阿里出虎、仆散师恭、徒单贞。”兀术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说出这九个人的名字,显然对这些参与谋逆的脑人物恨到极点,心深处又不得不承认,这些人之所以能够被迪古乃笼络,都是合剌暴虐下造成的苦果。他根本就看不上这些人,有真本事的人不多,倒是蝇营狗苟之辈不少。
“郎君,迪古乃郎君夺了大位,郎君怎么办?”韩常说出非常现实的问题,反对必然一片大乱,顺从哪有那好啊!
兀术实在是无语,他的主力大军不可能脱离战场,阿懒也在高丽脱不开身,撒离喝就更不用说,三大帅无能为例,时机挑选的真是恰如其分。
“郎君,大金主力全在郎君手中,还望早早决断!”韩常口气有些焦燥,更有一抹不安的意味,他巳经心不在焉了。
“嗯,你先下去吧!容我好好想想。”兀术无力地坐在帅坐上,感觉胸口再次闷,一口老血就含在喉头。
第1545章 功成身退
韩常退下时心情是复杂的,真的是山重水复疑无路了,前方那么吃紧,贵酋竟然还争权夺利,先是公然杀大臣,然后是宰了皇后,最终连郎主也被干掉,简直没完没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何去何从,难道真为女真人殉葬,就算卖了半辈子命,兀术对他有知遇之恩,也没打算把后半辈子给卖了韩家三代人为女真人服务,却没有迂腐到殉葬的地步,真实再闹腾下去,说不得真要考虑后路了。
兀术静静地坐在帅帐内,作为堂堂的都元帅,他常年身居高位,对天下大势看的比较透彻,强压一口血的滋味很不好受,以至于不想再去说话。
现在,所能考虑的不单单是战争,而是女真人的生存,有没有南北言和的可能?哪怕是暂时喘息之机也行,让他有时间撤出大军也行,至少他能转兵北上平叛。
结果,彻底让了河北、河东乃至燕山,整个女真族将被包围,真正丧失了回旋余地,到那个时候谁知道王秀会怎么样,或许不会给女真人活路。
会宁府,正是阴云密布。
就在兀术得到消息大半个月前,合剌杀了皇后裴满氏,那可不是正大光明的杀,而是合剌在压抑地吃酒后,想到裴满氏处处专权,军中遍布裴满家族的子弟,简直张狂到极点。
这还不算,裴满氏和迪古乃的关系暧昧,简直是不可忍受的。
在女真人看来,裴满氏赐迪古乃礼物,实在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哪怕直接和外臣交谈见面,也不是多大的事,毕竟女真人自有风俗,对妇人贞洁还是比较淡的。
可是,合剌不仅嫉恨裴满氏专权,更受汉家思想影响,感觉自己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天子头上的帽子绿了。
如此,当他把兄弟胙王常胜杀了,就把常胜的妃子撒卯召进了后官享用,居然和那撒卯一见钟情,欣喜之余突然现住事不堪回,也对裴满氏嫉恨。
更何况,他对裴满氏强横禁止众妃子和他接近,早就有了深深地芥蒂,就在当天晚上吃的大醉,被裴满氏说了两句,忍耐了多年怒火爆,终于亲自操刀杀掉了裴满氏。
就在杀了自己的皇后时,唐括辩、秉德、乌带等人正在密谋,因忧患谋逆到了实施阶段,他们本来中意邓王,迪古乃却非常忧虑。
秦敏很不在意地道:“郎君,不用担忧,他们不过是郎君上位的垫脚石,只要郎君振臂一呼,必然跟随其后,又有何可以担忧的。”
迪古乃满心迟疑,犹豫地道:“逼急了,恐怕不妥。”
“男子汉大丈夫,做事狠辣果断,王相公看好郎君,为延续女真一脉,让南北重新盟好,郎君岂能瞻前顾后,全然没有人主的气魄?现在,会宁内外人人自危,去没有领头人物,郎君根本无需担忧,只要成事后剪除阿鲁、阿鲁补,必然能坐稳大宝。”秦敏见迪古乃犹豫,立即用话来刺激,只是心中非常恶心,竟然用人主称呼迪古乃,要不是为了祸乱女真的大计,他压根连正眼也不看对方。
迪古乃霍然心动,秦敏的话说到他心中,能让他忌惮的无外乎左丞相阿鲁和曹国王阿鲁补,转瞬间他的心思透彻,下了最后的决心,盯着秦敏沉声道:“我无外兵。”
“郎君宽心,王相公早就有了计较,回去我就亲自符节,派出快马进入高丽,请诸位大帅放手,让阿赖元帅回军。”秦敏显得悠然自得,只要你下定决定,放过几万人又有何妨。
迪古乃精神一振,只要大宋行朝放手,阿赖的四万大军就能回归,那可是他精心拉拢的部队,一旦回来将让他有了更多的掌控,不由地笑道:“那就有劳了。”
“呵呵,这是自然,一切都进入正轨,就看郎君的了。”
当秦敏走了,萧裕神不知鬼不觉来了,低声道:“郎君,此人可怕,我们绝不能留南朝口实。”
“事成,动手隐秘些,决不能让南朝抓到把柄。”迪古乃没有任何犹豫地道。相对于他来说,大宋行朝不过是外力,只要他稳定了局势,是完全可以抛弃的,只是为了对付兀术,尚需借助大宋行朝力量,不能让秦敏死的太明显。
盟友,不过是相互利用,当对方价值耗尽,反倒成为负担时,是可以岁时抛弃的。不过,秦敏显然是重量级的棋子,断不能让南朝抓到把柄,就算对方怀疑也无话可说。
“嗯,一场意外,我绝对做得干净利索。”萧裕很有信心,不就是杀个没有根基的外人,哪怕对方在南朝位高权重,只要对方在明处,别忘了这里可是他的主场。
秦敏自然明白迪古乃的狠辣,几次的接触让他认定,对方绝对不甘心丢弃利益,当其夺权成功时就是杀他日,不能不防备一二,他感受了不妥气息。
这日潜入庄齐那里,第一句话就是:“看来,我不能在会宁待下去了。”
庄齐点了点头,似乎很明白秦敏的意思,淡淡地道:“这是自然,虏人斗争向来残酷,他们可不会感恩。”
“呵呵,感恩就不用说了,不过是相互利用,说起来我们占了便宜,毕竟他们的叛乱,造成损失不可估量。”秦敏很坦诚,两方相互利用,就在于迪古乃夺取皇权,大宋行朝得到战略优势,应该说女真人吃大亏了。
“山长谋划,自然是不会吃亏。”庄齐很佩服王秀,竟然能成功挑动女真贵酋内讧,还不是一般的闹腾,直接来个侍军谋逆,气魄不是一般的大,甚至会影响整个南北战局,让大宋行朝得到天大的便宜。
“迪古乃已经弯弓搭箭,不可能再收力了,我可以功成身退。”秦敏轻松地笑了,似乎很有成就感。
“七哥,高丽值得吗?”庄齐冷不防问了句。
“高丽?我认为是值得的,先生也说不能不给他力量,不然定会向兀术妥协,对我行朝不利。”秦敏很认真地道。
第1546章 亡命徒的游戏
正如王秀所言,就算迪古乃成功,阿懒的四万主力困顿高丽,相对兀术的十万精锐拖延河北河东,撒离喝的两万精锐鏖战草原,根本无法抽身回来。兀术却能通过撤退燕山,对会宁实施强大的军事压力,他根本就没有对抗反对势力的力量,只有让阿懒的部队脱离战场,才能让他顶住压力。
当然,这只是计划的一种,王秀每个谋划都带有各种应对策略。
庄齐点了点头,淡淡地道:“有些太冒险了,所以迪古乃才会过河拆桥。”
“换成我也会,很正常。”秦敏并不认为迪古乃对他不利,就产生不满地愤恨,他们不过是相互利用,随时都能抛弃对方,谈不上仇恨,只有彼此的利益取舍,人之常情。
“但愿早些结束才是。”
“好了,别悲天悯人了,你也得准备一二,随时要撤出会宁,那些小娘子还要舍弃,重新回归观自在门下。”
“阿弥陀佛。”庄齐嘴角抽缩两下,直接就闭口不言了。
就这样,随着谋反众人认可迪古乃,秦敏很快拿出枢密院符节,还是通过金军的舖递通道,出金字牌加急快马,就在秘密官塘出,他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此时,形势更加严峻,由于迪古乃的忌惮心理,稍微施展手腕,就让合剌宰了邓王两个儿子。
迪古乃确定自己的地位,立即拉拢合剌身边的侍卫,合扎仆散忽土出身低贱,斡本时常周济,两家的关系非常和睦,此人立即成为其心腹,根本不费任何口舌好处。
另一人是合扎徒单阿里出虎,徒单家也算是大家族,他们和完颜氏世代婚姻,迪古乃又把女儿许给了徒单阿里出虎的儿子,两家也是没说的。
迪古乃也算是兵行险招,秘密会见徒单阿里出虎,坦承地道:“郎主嗜酒如命,动紥杀人,我等深感不安,要另立明主,不知你要怎样?
徒单阿里出虎也不是傻瓜,作为内宫的合扎领,常年跟随合剌身边,那一幕幕血腥让他深感不安,深恐哪天刀子落在自己身上,立即赞同地道:“郎主已经无力保天下,郎君是人望所归,今日之谋正是我的夙愿。”
结果是皆大欢喜,迪古乃很高兴拉拢了两名合扎,这可是合剌身边的人,方便他们行事。
随后,他们利用代国公主为母亲做佛事机会,在驸马唐括辩府邸做了最后谋划,却现没有开启宫门的人。
迪古乃想起了大兴国,为了自己的礼物,被合剌打了一百大棍的倒霉蛋,立即把大兴国邀请到自己府邸款待,简直就跟亲兄弟一样。
大兴国也不是傻瓜,立即明白迪古乃的意图,他也深知合剌脾气暴躁,不知哪日就会杀了他,立即答应道:“郎君有用得着之处,在下随意差遣。”
迪古乃很满意大兴国态度,认为此人是人才,道:“郎主常说得空就要杀你,你我不久就要被杀,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起一搏,我已经和宿卫重臣定议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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