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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4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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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他还保留数千马军,当合鲁索发动时,他立即传令千余骑进攻,明确口号:“斩杀合鲁索。”

当合鲁索调集兵马之际,秦敏就来了个针锋相对,他以一千二百轻骑突击,有昨天战场举事的两千党项人,事情就好多了,他还借了擒戎军两个步军营跟随,直接越过战场,向合鲁索帅骑所在杀来。

此时,双方马军混战,简直就是以命换命,金军相对宋军弱势,被骁骑军死死压住,无法分兵阻拦。但是,金军毕竟以马军著称,这可不是简单说说算了,在黄药还不能普及、没有连发管型武器的时代,任谁都没有办法遏制战马奔突。

不过吗,合鲁索也没想到,宋军竟然穿过外线战场,直逼他所在而来,他所能汇集的合扎不过数百人,加上部分马军,也只有千人左右,金军在战场实在兵源枯竭,他是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

“迎战,不能让他们杀进来。”他敏锐地捕捉到对方意图,当宋军马队气势汹汹地扑来时,选择了主动迎战。实在没办法,一味的坚守只能处处挨打,主动地进攻未尝没有胜算,这是历次战争中总结的经验。

先不管金军如何部署,却见秦敏自持勇力,一个人冲在了最前面,所遇敌人无不被他斩杀,他用的不是马槊,而是一把厚背长刀,混战中相当具有杀伤力,遇着莫不披靡,所遇之人莫不一合之敌。

合鲁索见秦敏勇悍无比,挥动手中的狼牙棒,大怒纵马前来迎战,当先怒喝道:“来将何人,速速报上姓名?”

“你这胡虏呱噪个鸟,看刀。”秦敏根本不愿和合鲁索多啰嗦,理这些猪羊作甚,他要的是争取时间,斩杀对方驱散金军。

猪羊?这是汉家人对女真人的羞辱,合鲁索勃然大怒,抡起狼牙棒夹带着呼呼劲风,就当头对秦敏砸了下来,由于心中焦虑恼怒,这一记重棒用尽了全力,着实气势不小。

秦敏用厚重的长刀,硬生生接过了这一棒之后,两人彼此惊讶对方的力气,都变的小心翼翼、尽可能寻我对方破绽,妄图一击必中,谁也不愿意冒险了。

他们纵马来回地拼杀几十回合,你来我往颇为精彩,却不分胜负生死,彼此的部下早就厮杀成团。

双方竭尽自已所能拼杀,没有一个当孬种,形势并非一片倒,每个人都要在被杀前,杀死更多的敌人。无它,不是为袍泽少分压力,而是为自已的生存奋力拼命。

也该合鲁索倒霉,秦敏带来不仅是马军,还有党项和京西效用,战斗从开始就很不公平。

不得不承认,合鲁索是金军猛将,年逾六旬却还是能上阵,能够节制各部令行禁止,也能亲自披挂上阵,怎奈大势所趋,不可避免地身处前线。

正当他酣战爽快时。冷不防谁发射箭矢,正射中他的前胸,尽管甲胃精良,毕竟距离太近,就算硬弓的力道也非常强劲,箭矢穿透了甲胃铁叶,直直地深入身体内。

他感到整个身子麻木,这一箭是伤到了他的心肺,手上自然而然地慢了下来,最后一击变的绵绵无力。

秦敏当然不会放弃大好机会,眼前是位年逾六旬的老人,却是自已的劲敌,绝不能有半点怜悯的手软。

杀了对方,才是对自己的交代,也是对敌人的尊重。

当合鲁索手段稍缓,两马交错而过时,秦敏反手一记回马刀,厚重锋利寒光闪过,一颗人头和飞射的铁兜抛到了半空,随飞溅出一道诡异的血道。

当血肉模糊的头颅,重重地滚落尘埃,那双死不眼目的眼睛怒张,仿佛在诉说着自已的不甘。

周围的合扎看呆了,一时间忘记了战斗,大家的目光全集中在无头尸体上,不知该如何是好,女真著名的大将,竟然血溅沙场。

“合鲁索死了。”秦敏高举长刀,策马怒吼,硬着那些合扎杀去,所过之处望者披靡。

那些宋军骑兵也是纷纷欢呼,有一人用枪尖挑起了合鲁索的人头,驰骋着大声高呼。

合鲁索阵亡的消息不断传出,一波又一波,开始并无人相信,附近战斗的马军各部越发感觉不对,那些本应跟随主帅的合扎,正在四处奔逃。

按照金军军规,主帅战死合扎全部处死,所以那些合扎上战场无不拼命,少有逃走的事情发生。

有经验的人都能发现,这群合扎不是夺路奔逃,还是慌不择路的四散奔逃,再去看也没有了帅旗,要是不明白发生何事,那才是真正的傻瓜。

随着宋军喊话不断传来,从内到外金军人心逐渐换散,一时间大部分部队纷纷丧失了进攻的锐气。双方平衡的局面彻底扭转,中线战场的主动权彻底易手,金军在这个战场已毫无希望了。

“传令,不要恋战,穿过去,截断他们前后队。”秦敏不愧是使臣出身,深蕴时间就是一切,宋军出战兵马万人,已经逐渐在战场展开,要是再追杀金军,恐怕就不好收拢队形了,他要的是切断其主力和签军联系,并非是绞杀溃兵。

徐中、成闵乃至王贵都看到了机会,都参军李道兴奋地道:“骁骑军一战定乾坤,虏人左翼完了。”

王贵心下羞愧,却并非小鸡肚肠之人,还是选择了正确的抉择,沉声道:“常宁军对其后军进攻,擒戎军团结骁骑军,必然要摧毁其左翼。”

宋军整个右翼行动起来,王秀也看到了机会,折是一场极速的穿插战,只要骁骑军成功,整个战役就定格了,他在稍加犹豫之后断然道:“龙骑军和第七旅镇,不要计较伤亡,给我向东北挺进,尽量和骁骑军会师。”

“大人,十一行营那里?”虞允文及时提醒一句。

“让他们严阵以待。”王秀毫不犹豫地道。

第一六二四章 决战之彻底绝望

整个战场变的越发混乱,随着校阅乡军抵达战场,禁军有了雄厚的后盾,可以腾出手来全力出击,金军各部进攻陷入停滞状态,任凭将校怎样催促,都无法再前进一步。

也没有办法,毕竟是血肉之躯,在绝对是力量面前,单凭勇气是不可能战胜的,何况这些人都是被逼迫上阵,本身的战斗意志就很薄弱,要不是为了生存,恐怕连刀枪都难拿。

被包围的金军进行了英勇的战斗,无愧他们女真精锐称号,却无可奈何地花落泥土,他们的队形已经彻底混乱,再也无法组织强有力的反击。

唯有二百余残余的连环马,他们对南方发动决死的反击,那浩瀚的冲击力,依旧让人不寒而栗,宋军各部纷纷避开锋芒,任由他们冲过去。

没办法,连环马的冲击力太强大了,就算宋军也有反制手段,却没有必要付出巨大代价,任由其冲击力衰退再收拾。

可惜,当他们冲到极限,遇到的是宣抚处置司备身卫队,这支经过几次恶战的洗礼,早就是一支凶悍的杀人机器,主动进攻性极强。

此次,张宗颜没有让王秀出战,而是亲自督率千人出寨,分两队夹击,正面布设五部床子弩和二十余张神臂弓,又是一场紧张而激烈的战斗。

宋军以弩箭射杀对方,两翼马军抄掠,不断切割重骑兵,连环马看似威力巨大,却有致命的缺点。

一马倒地两马不能进,只能割断绳索脱困,可惜宋军根本不给他们时间,沉重的铁甲也阻碍他们的行动,有人身披重甲倒地不能起。

宋军则伺机下马,以断斧匕首进行格斗,从脖颈割断对方咽喉,或是直接用熟铜棍或大斧,敲扁对方脑袋,竟然没有半点的反抗。

谁也没有想到凶悍的连环马,竟然那么干净利索被收拾了,简直跟杀猪宰羊般地轻松。

战斗持续到凌晨,张过和景波的部队抵达城东南,他们没有浪费任何时间,让将士匆匆吃了些干粮,稍事休息两刻钟,沿着护城河对金军发动进攻,这招可以说是雪上加霜。

在得知宋军在城北发动攻势,那些金军大将完全丧失信心,是到了为自己小命考虑的时候了。

战斗延续到了大日东升,战局已经非常明朗,活女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

金军左翼已经溃不成军,孔彦舟的部队完全溃散,面对骁骑军、擒戎军、常宁军的打压,不得不率最后的力量周旋。

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作为叛将在战场上不可能投降,大宋行朝哪怕欣然接受女真人投降,也不会接受他们这些人,既然横坚活不成,那就只能死战到底。

不过,左翼几名汉将相继战死,各军阵也纷纷溃散,宋军截断了前后军的联系,凶悍的擒戎军正加紧围困他。

没有过太长时间,他身边的卫士几乎被屠戮殆尽,几十名宋军骑兵把他包围,一身高等武官的战袍,在这群士卒眼中,那可是绝挂的大功劳,哪个不眼红不眼热啊!

在来回几个回合,孔彦舟到底是老迈不堪,动作逐渐迟缓,正是气喘吁吁来不及看,不知被谁以强弩偷袭,一支强劲的弩箭,直接射入他的甲胄,正好是心脏的部位。

能够射透大将铁甲,连强弩也得在五十步内,否则,你根本想都不用想。

也算孔彦舟倒霉到了家,穷于应付宋军围杀,却不曾关注别人接近最大限度,几乎是抵近他二十步射击,就算是冷锻甲也扛不住,直接被射穿了身体。

就这样,很窝囊地战死,尸体几乎遭到了疯抢,被割裂了几大块,大家都尽了力,总得那回去报功。这厮,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竟然被分尸了,天理循环终有报。

随着孔彦舟部队的灭亡,金军左翼完全溃退,宋军开始对金军主力施加压力。

战争不是一拥而上,而是循序渐进的剥离,一夜的激烈战斗,打垮了金军左翼,抗住前军的疯狂进攻,无论是队形的展开,还是吏士的体力都到了极限。

有些队伍需要收拢,有些需要撤下来换上新部队,一系列的战场调整,绝不是那么容易。不过,宋军依然有条不紊完成,再次形成了攻击队形,开始了新的攻势。

秦敏率部一直再坚持,从昨天夜里开始,他斩杀合鲁索,率部截断了金军前后军,直接列成阵势坚守,不断和金军打拉锯战,竟然坚持到了天明。

不能否认,骁骑军和部分擒戎军将士,承受了极大的压力,那两千党项人损失半数之上,要不是成闵组织吏士冒险送来一批器械,恐怕他们就要坚持不下去。

不过,他们的坚持是显而易见的,金军几次打通道路都被击退,随着天色放亮,宋军主力调整完毕,对方的机会很少了,胜利就在眼前,就看关键的最后一击。

相反,这些金军却陷入了绝望,普通士卒还么有多大感觉,猛安们却清楚地意识到,他们再没机会了,甚至连跑的机会也丧失了。

活女的日子也不好受,从夜间发动反击,本以为里应外合击败第二行营,能够从容撤退,却没有想到碰到铁板。局势反而更加恶化,合鲁索、孔彦舟等人相继战死。

“左监军,不能再打下去了,现在撤退还来得及。”

“乌延蒲卢浑支撑不住了。”

“再发动最后进攻,实在不行再说。”活女不甘心,宋军昨夜就把他拦腰截断,整整数次大反击,竟然无法打通联系,左翼也完全溃散,中军前后军完全暴露,可以说是败局已定,只是还想再试试,挽回自己的脸面,哪怕牺牲部分人也是值得的。

中军各营寨沸腾起来,既然是孤注一掷的战斗,那就毫无保留地出动,四千骑蜂拥而出,三千山北步卒跟随南下,连他们的阿里喜也跟随下去,足足有万人向南呼啸而去,绝对是拼命的打法,不顾一切地向骁骑军进行反突击。

第一六二五章 决战之杀神景老五

秦敏目睹波澜壮阔的景象,冷静地观看一阵,左右将校却心惊胆战,他们本就受到两面夹击,损失极为惨重,可以说是强弩之末,眼看上万人规模的攻势,任谁都感到为难。

看人家的势头,那就是来拼命地,他们不怕顽强的敌人,更不怕强大的对手。只是,现在是胜利在望,敌人陷入狗急跳墙的疯狂状态,没人愿意即将胜利时刻丧命。

“不用担忧,虏人走投无路了,只要我们扛下来,就是胜利,各位还要督促将士用命。”

众人一阵沉默,没有人主动请战。

同时,王秀也看到了金军出动,禁不住爽快地笑了,淡淡地道:“困兽犹斗,何其不智。”

“大人。”张宗颜欲言又止,目光闪烁光芒,他从战场回来就兴奋不止,今个真实痛快到了极点。

“还请都参调兵,快结束了,送他们一程。”王秀平静地道。

“让校阅乡军打扫战场,宣武军主攻,其他各军助攻,龙骑军和第七旅镇侧翼拦截。”张宗颜恭敬地道。

他在王秀面前,很好地摆正了位置,从其满意地神色能看出,自己的谦恭绝对有价值,至少他还能再向侍卫司乃至殿前司正印官攀爬。

“很好,既然他们最后的疯狂,也不能让他们失望!”王秀摇了摇头,不敢肯定是不是兀术,他不相信作为都元帅的兀术,就会不顾一切发动反击,女真人保存力量才是关键。

不过,一切的猜测都没有意义,既然对方要来找死,那就没有任何留手余地,能把女真主力收拾了,下个就是迪古乃,也不再需要搞什么平衡。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必须要服从政治的需要,战争同样影响政治,迫使政治不断调整走向,一切都在动态发展。

乌延蒲卢浑也投入了战斗,他不愧为优秀的战将,自从突围并未离开战场,而是如同孤狼一样观察,发现宋军自城北南下,就悄悄地跟随行进,正是景波和张过的兵马。

当他们发动了袭击,乌延蒲卢浑也部署了兵马,对云骑军留守兵马发动袭击,妄图一举击溃,营救整个主力。

景波是又惊又怒,立即把指挥权交给张过,只率六百余骑回转,匆忙间收罗溃兵,也有了千余骑,持双锏狂叫道:“虏人真是无耻到极点,是个男儿的,跟我来。”

千余骑不算是刚来的,还是溃散骑兵,不管带没带伤都不甘落后纵马狂飓,迎着大日东升,就像一朵刺目地绯云,裹着满天尘埃层层席卷而来。乌延蒲卢浑击溃宋军留守兵马,却没有得意忘形,那些宋军都是马军,留下来看守战马的预备队,遭到袭击来不及抵抗,自然是四散逃离,保护战马离开是第一要任,并没有太大的损伤。

当宋军发动反击,他立即做出反应,明白只要击溃这支军队,就能从容对付以展开的宋军,立即和活女汇合,大家齐心协力杀出去。

他们没有任何的花哨,有限空间内迂回几乎不可能,只能正面迎头撞击。

瞬息间,两军撞在一处,马槊、大刀,箭矢飞舞,狭小区域内血肉横飞,在整个战场却显得并不出奇。

景波挥舞双锏,当先冲入金军马队,轮起一卷狂飓。铁锏,说是短兵器却有着无以伦比的杀伤力,锏体为百炼钢打造,四面有钝刃,握把也是一尺钢体,柄端带有缳首,以细麻绳层层缠绕,有绑手固定手上。双锏各重十余斤,近战比马槊还要犀利,他一个照面就把两名女真族骑兵,砸的脑浆迸裂,然后纵马狂突,双锏舞的漫天红光,所向处皆无一合之敌,尽被击落马下。

乌延蒲卢浑帐下猛安兀鲁黑,还有勇士阿里白见势不妙,立即从两面围上来。霎那间,狼牙棒和大枪对战双锏,直杀得是火星乱射,尘土激扬飞骑,让人眼花缭乱,四周吏士不敢靠近,生怕被三位爷给误伤了,那可就连哭都没地哭。

来回十余回合,兀鲁黑、阿里白越打越心寒,暗自惊讶对方如此勇猛,竟然以双锏对战他们,还稳处上风,要知道他们都是长械,对战双锏有着天然优势,竟然还不能取得优势。却见景波策马交错,忽然大吼一声,左手铁锏急啸,快的只有一道残影,猛砸在兀鲁黑的大枪上。

兀鲁黑顿是如同五雷轰顶,胸口一闷“哇”地吐出口鲜血,整个人受到重创门户大开,冷不防右锏迎面砸来,连同他的牛头铁兜,脑浆飞溅鲜血淋漓。阿里白大惊失色,他本是军中勇士,素来自视清高,却联手战对方不能,反而让兀鲁黑战死,血淋淋的场面让他彻底丧失信心,绝对无法战胜对方,他也算是果断之人,当即虚晃狼牙棒回马就走。

景波杀的起兴,岂能容对方跑了,他策马狂奔而上,铁锏卷起阵阵狂风,直奔阿里白后背而去。阿里白惊慌中回身就用狼牙棒抵挡,却被铁锏轻松荡开,劲风却依旧不减,到了临死前才明白对方是双锏,血肉横飞处,人惨不忍睹地落在地上,战马悲鸣着狂飚而去。

景波的勇猛无比,就如同地狱里的罗刹,周围金军骑兵见两位出名大将被杀,个个是肝胆皆裂,纷纷打着唿哨策马避开,不敢和景波照面。“给我杀,狠狠地杀。”景波一骑绝尘,连挚旗也被甩在数十步外,激动地宋军骑兵个个策马狂呼,如痴如狂。

某种义薄云天的自豪感直冲云霄,这就是云骑军,这就是他们的军主,将校永远冲在最前面。这种跟我冲的精神,传承自当年的王邵,来自七十二将,来自拱圣军,它极大鼓舞将士们的战斗意志,让他们再不顾强悍的女真骑兵,凶神恶煞地向前突击,把金军冲的七零八落。

乌延蒲卢浑见势不妙,再打下去不仅无法战败宋军,很可能自己也要全军溃散,立即召集数百骑迎面杀来。

第一六二六章 决战之彻底失败

“跟我来。”面对金军的反扑,景波大笑着策马狂奔,犹如一道黑色地闪电,直接冲入对方骑兵人群。

随着双锏的起起落落,几名金军骑兵骨断筋折,惨叫着落下马背,血雨腥风中的他,伴随着血色道路前进,吓的金军尽皆恐惧不敢上前,没有人敢掠其虎威。

???宋军将士个个如同猛虎,战意澎湃紧随景波前进,把金军杀的如同砍瓜切菜般,相当的狼狈不堪,要是粘罕、斡离不等先人看到这幅惨剧,估计的气的从棺材里跳起来,数十年应得的女真赫赫威名,今天被这些后辈败坏殆尽。

乌延蒲卢浑几乎不敢相信,宋军战斗力如此强悍,他的部队可都是女真本族精锐啊!竟然无法击退对方,真不知该如何说,只能咬着牙催促将士前进。

现在,只能咬着牙拼死前进,后退直有败亡一条路。

“那南朝大将报上姓名。”

???景波见一名黑袍大将策马而来,看对方甲胄服色绝对在统军之上,知道对方是条大鱼,大喝一声道:“你家爷爷云骑军军主景波,来者何人?”说着话,枣红战马犹若一阵狂风般卷至,双锏带着撕裂虚空的气势扫来。

话说,爷这个称呼已然出现,官宦家庭被妇人成自家官人老爷,还不怎么普及,应该说爷这个词相当的尊贵,并没有后世的那些歧义,而且不是专指祖父,那是用大爹爹来称呼的。

“忒母孛堇乌延蒲卢浑。”乌延蒲卢浑遵循古礼仪自报家门,却感觉对方犹如天神,双锏犹如两条黑龙,张牙舞爪地想自己扑来,吃惊下急忙用大枪架上。

“碰”地一声巨响,他感觉手臂镇痛,要知道这杆大枪是前辽大将家传,制造工艺绝不比马槊底,才能堪堪挡得住铁锏,可见对方的臂力惊人。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第二锏砸了过来,他不得不勉强招架,又一声震耳巨响中,眼前一片恍惚,胸膛似乎都被震得裂开,胸中闷的几乎要吐出一口老血。

上来两招都是要命的杀手锏,?真不让人活了,此人是真正的猛士,绝非他所能力敌,乌延蒲卢浑无论用兵还是做人,都是极其果断的,扯着一个回合照面错马,立即向侧方向落荒而走,没有半点的犹豫不决。

他可是干系一军的大将,脸面什么虚的东西,压根不会去考虑,带着袍泽走向胜利,或是带着他们活下去才是道理。

“呵呵,还是个精明人,不要问他了,给我杀,冲乱虏人。”景波哈哈大笑,两铁锏杀的对方主帅落荒而逃,可以预见战事结果,杀一个主帅并不影响战局,关键是打破对方的进攻,他双锏所过之处,到处是哀嚎闪避。

“军主真是天神下凡。”

“太尉威武,我辈所不及。”

“各位不要分散,跟随军主冲杀,宰了着群猪羊。”

“完了。”乌延蒲卢浑回首看去,他的部队已经丧失战斗意志,被宋军冲的七零八落,再也形成不了强有力的反击。

另外,他感到自己精神和身体的疲倦,败了,真的无可挽回的失败,自己做了最大努力,依然无法挽回战局,既然不可能战胜对方,现在是自己为生存考虑了。

“传令,收罗兵马向北撤离,各部不许恋战。”这道军令是正确的,却代表金军在北线努力的瓦解,他们再也没有机会反败为胜了,能保住多少人成为头等大事。

此时,宣抚处置司的命令抵达岳飞那里,他一口气下达了十余个军令,完全按照王秀意图。

急脚子不断传来前方战报,简直可以用一地鸡毛来形容,宋军和金军犬牙交错,不是你破了我的寨子,就是我摧毁你的军阵,几乎没有边界线分别。

宋军各部配合的高效,除了五方旗和各色战鼓金锣,最重要的就是急脚子。王邵特别重视战场情报收集和传递,没有电就不可能有通讯,只能以人力和马力传递情况。

能否有高效的情报传递手段,对将校了解战场,及时作出部署,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宋军各营都设有专门急脚子,步军营更是多达三十人之多。

当千余骑突破清朔军防线,直接打到清朔军主营寨,徐庆惊讶地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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