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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4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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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的及时,我料不错的话,必然是四哥和改之脱离战场。”王秀笑眯眯地道,半点压力没有,反正金军已经溃退,多逃出去几个也无伤大雅,反倒能增添对抗迪古乃的资本,对分而治之有莫大好处。

“逃出去的可不少啊!”虞允文悠悠地道。

第一六三四章 决战之归降

随着景波、张过率军增援,李长昇稳住阵脚,虎翼北方行营序列得到完整,战斗力恢复,它和云骑军形成相近两个部分,实力得到增强,再也不是缩头缩脚。

龙骑军、骁骑军和第七旅镇发动不间断打击,这是相当有摧毁力的力量,终于让金军被困部队彻底崩溃。

曾经叱咤风云的精锐,成为惊惶万状的残兵,他们抛弃了兵仗,脱下了甲胄,没头没脑地四处逃生,幸运的被俘获不知命运,倒霉的被直接杀戮。

那些背叛大宋行朝的叛将,甚至连投下干嘛呢的机会也没有,只要被认出来,立即遭到杀戮。杀人只能激起务必决绝的反抗,宋军对叛将的杀戮太残酷了,直接让他们丧失了抵抗的勇气。

此时,乌烈停止了大规模的进攻,秘密下令各部开始向西北撤退,却还是企图挽救败兵。

延蒲卢浑率千余骑监视云骑军,他却留下部队,单马来到乌烈的位置,高声道:“乌烈,没办法了,我们再不撤退,恐怕就走不了了。”

作为卓越的马军将领,他非常清楚目前的绝境,不能再企图营救败兵了,能保住这点兵力就算长生天护佑了。

乌烈深有感触,却又是很为难,低声道:“我已经部署撤退,只是郎君却不愿撤,正在前方节制进攻。”

“不为何不去劝阻?他不明白,难道你是傻瓜。”乌延蒲卢浑气急败坏,现在大势已去,为了营救那些被围的人,再坚持就是傻瓜。

面对乌延蒲卢浑的怒骂,乌烈没有回答,心下是却幽怨不已,乌禄是真正的皇族,又是兀术指定的郎主继承人,他们作为兀术的亲信,已经不容于迪古乃,必须要拥戴乌禄,怎么可能去违逆,那是大逆不道好不好。

乌延蒲卢浑见乌烈不言不语,自然明白下不违上,那也要分何种时候,要是宋军缓过劲来,恐怕好不容易冲出来的精锐,又要陷入苦战,决不能再有任何幻想,当即厉声道:“我去找郎君,你立即组织撤退,决不能有半点犹豫。”

乌烈点了点头,如释重负地出了口气,丑脸挂上笑容道:“有劳了。”

乌延蒲卢浑不愧是杰出的战术名将,或许是他太有原则性,升迁一直不算太快,从果断地劝阻乌禄就能看出来,这厮是纯粹为战场而生的将才。

当他到了战场,找到了正在指挥奋战的乌禄,只是说了一句:“郎君身负家国重任,怎能为了不可挽回局面涉险?”

硬是让左右合扎把乌禄挟持,直接命令各部逐步脱离战场,向玉泉山西北汇集,把没有突围的友军全部抛弃。

此时,王秀正在接见韩常,他的心情颇为舒畅,态度是温文尔雅,温声道:“太尉深明大义,很好,我定然会禀明天子,太尉家眷都在会宁,却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周全。”

作为金军高层将帅,韩常自然知道,也听过兀术的分析,迪古乃和王秀有交易,话自然是有份量,心下不免感慨。遁去的那些将帅家眷如何?恐怕当否要成为人质,不免叹道:“多谢大人,能保住家小,韩某感激不尽。”

“呵呵,这是应该的,太尉入朝自然是上将军,行朝还需太尉多多出力。”王秀很真诚地道,他还真需要见韩常,毕竟人家就在金军大将行列,对北方的情况了如指掌。

“在下半生戎马,实在是有心无力,做个朝廷顺民了此残生。”韩常同样是真诚的,他的确不想再带兵了,实在是身心疲惫,只愿在繁华之地享受甘泉之饮。

更何况,他的儿子韩棠跟随军中,自然不用忧愁后嗣子孙。有时候,人老了开率的事情较多,不再为了自己,而是为下一代打算了,他和儿子恐怕都不能受到重用,只能寄希望于孙子,来年或许孙辈可以成为禁军大将。

王秀能理解韩常心情,接近六旬的老人,半生戎马生涯,投靠了敌对的大宋行朝,无论是心情还是环境,都不能再出山为将,能够享受富贵安闲,的确是最好的结局。

想想,他也就不再强求,只要能提供有用的军情就成,温声道:“自然会有美宅良田,少不了太尉的三老,呵呵。”

三老在地方是相当尊崇的,哪怕大宋行朝正在推行县议事会,三老依旧可以发挥重要影响力,甚至会议还要邀请三老监督,形成民间权柄的相互制约。

毕竟,议事会是全新的事务,对知县形成很大的制约力,再加上小报的铺天盖地舆论引导,要是没有制衡议事会的手段,恐怕会给官府带来很大不便,三老自然顺理成章。

韩常也笑了,王秀的许诺是真金白银,自己一生征战为公,并非有私人恩怨,为了彰显朝廷的宽容仁德,他也相信自己的结局不会太差,至少千贯的美宅少不了了。

说话时,一名卫士进来,朗声道:“大人,辖里醒了,要请见大人。”

辖里?韩常暗自心惊,原来辖里战败被俘,也算是好运之人,没有战死沙场。

王秀稍有犹豫,却看了眼韩常,淡淡地道:“受了那么重的伤,刚刚好了些需要静养,过几天再说。哦,你们不可怠慢,定要好生侍候。”

“是。”卫士抱拳行礼退下,心下却在腹诽,那猪羊差点破了行辕,手上沾了多少兄弟的血,竟然还以礼相待。

“辖里被我包围,却率本部破围奔我行辕大寨,真的是惊险异常啊!所幸他还是力战被擒。”王秀轻描淡写地道。

“辖里,有都元帅郎君的三千铁骑,皆为军中精锐。”韩常的话戛然而止,下面根本不用再说,恭维的相当到位,可想而知当时的而战,他心中也是听敬佩王秀的。

王秀满意地看了眼韩常,能在女真人众混的水起风生,这厮也不全靠武力,头脑也是挺精明的,不由地笑道:“那一战当真惊心动魄,连我都不得不出战,呵呵。”

第一六三五章 决战之防备

别看王秀随意一句话,韩常是非常明白的,三千骑有五百连环铁骑,其他人都是百战精锐,全力以赴绝对能战整军,竟然被拿了下来,可见当日的惊险程度。

“好了,军情紧急,太尉军中不可无人弹压,贵部还由你节制,如何?”王秀笑咪咪地看着韩常。

依然让他领军,虽说有局势上的考虑,更有拉拢的意思,却不能不说王秀的度量,那可是有上万的兵马,真闹腾起来相当的麻烦,韩常感慨万千,起身道:“大人放心,我必然会稳定军心。”

“好。”王秀也不再多说,要办的事情太多了,送走了韩昌迎来岳飞,却道:“太尉匆匆来何事?”

岳飞递上了一封战报,朗声道:“虏人开始撤了。”

“哦,好事啊!”王秀双目精光闪烁,可以肯定对方承认失败,完全丧失找回场子的信心。

岳飞见王秀高兴,趁机道:“此时,应该一鼓作气,歼灭虏人于玉泉山。”

王秀心下凛然,金军已然脱困,再追上去打显然不合适,既然分而治之条件具备,没有必要冒险再打。

再说,退走的几乎都是马军,宋军贸然追上去能否战胜还是未知,他平静地道:“几天的大战,各部疲劳到了极点,我们再说完全展开,虏人拼命逃窜,无法汇集主力困住他们。”

“只需要龙骑、骁骑军缠住他们,十一行营包抄,必能建大功勋。”岳飞惊讶王秀的推诿,大好的歼灭残敌局面,为何轻易放弃,要知道金军还有几万精锐,绝对是大祸患。

王秀摇了摇头,岳飞并不清楚朝廷内部决策,他也不能明说,需要大家自己分析天下局势,慢吞吞地道:“燕山不利车兵交战,龙骑、骁骑军可以追击,十一行营主力暂时休整,会同虎翼军北上,其他各部休整准备攻城。”

岳飞脸色大变,分明是放弃围歼金军打算,使他不能忍受的,好不容易有了今天局势,怎能放走金军,沉声道:“虏人多是马军,又在沿途关隘有重兵,岂能是两个马军军司能解决的?”

“虏人必然要撤出去的,两个军就是跟随收复失地,当前朝廷最重要的是收复燕山,把战线推到锦州。”王秀坚定不移,直接否决岳飞的建议,没有半点商量余地。

岳飞瞪着王秀,双眼几乎冒出火,不敢相信竟然会放弃大好机会,光凭借马军追击,不可能形成有效的包围,甚至连长墙关隘也无法攻破,忍不住怒火道:“虏人退出长墙,必然生成大祸患,届时朝廷征讨将费十倍之力。”

王秀见岳飞坚持己见,深感不悦地道:“这是朝廷大策,太尉要是有心,可以亲率马军收复失地。”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岳飞转身愤然离开,连进来打招呼的虞允文,也是爱理不理地昂首而过。

虞允文相当的奇怪,进来看到王秀脸色不予,明白又发生分歧,低声道:“大人,岳太尉匆匆离去。”

王秀很不满岳飞的固执,现在事态都能看清楚,作为大将的岳飞,也应该非常明白,为何还要去做费力不讨好的事,就算金军逃入临潢府路,面对两面夹攻能维系多久?

战争需要成本,现在猛冲猛打固然痛快,先不说不一定能成功歼灭对方,就算把他们打残了,最终会便宜了迪古乃。

他的第一计划自然是歼灭,却要建立在完全歼灭去马军主力基础上,不会让这些人走投无路,被迪古乃收编。

要知道迪古乃整合阿懒、撒离喝的部队,已经有精兵六万余人,要是再吸收兀术的余部,恐怕又是强悍的力量,南北局势会出现僵局,对大宋行朝绝对不利。

要么就全歼,要么分而治之,既然无法全歼对方,那就给对方足够的实力,让迪古乃无法实施吞并,两虎相争的结局可想而知,朝廷根本不用费太大力气,就能够分而弱之,最终完全消灭他们。

他抬头看了眼虞允文,淡淡地道:“你去草拟宣抚处置司檄文,除龙骑、骁骑军,其余各部禁军回寨休整,校阅乡军和辎重部队准备攻城,虎翼北方行营回师。”

虞允文不知王秀和岳飞怎样分歧,却能从军令中揣摩几分,分明是战和之争,不由地道:“大人,恐怕各军军主,此时也摩拳擦掌,想要越过西山追歼虏人。”

众人想一鼓作气是可以理解的,有功劳不占是王八蛋,没有人愿意放走金军,至于能不能全部拿下,就不在他们考虑中了,王秀颇为烦恼地道:“先不要说我们早就疲惫不堪,单单居庸、龙门、望云岂是好拿的,马军不可能佯攻大关,步军抵达他们早就走了,妄自劳心劳力。”

虞允文明白王秀打算,既然聚歼金军不太可能,那就来点实惠的,侍卫水军占据关外宗州、锦州,可以说是有了良好的进攻阵地,处置得当的话,大军可以席卷大定府周边军州,乃至北上懿州和广宁府,取得对北方的战略优势。

他稍加考虑,颔首道:“大人说的是,虏人尚有数万大军,既然拿不下来,让他们和迪古乃拼命,未尝不是妙事,我们集中力量向西收复长墙各关隘,向北抵达顺安、广宁,虏人诚不可成忧患。”

王秀赞许地笑了,虞允文果然是帅才,即兴道:“西面有乌剌海城,中间有云中缘边各关隘,东有锦州松山,再拿下辽阳,大事可定。”

“大人策划兼济天下,只是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虞允文似乎稍有犹豫,最终咬了咬牙说出来。

“哦,你我之间,还有何话不能说?”王秀稍有惊讶,虞允文素来洒脱自如,能让对方犹豫不决,鼓足勇气说出来的劝谏,恐怕不是简单事,心下遽然重视起来。

“大人,还要提防观津之事,万不可再发生了。”虞允文没有直接说,而是隐晦地点了点。

王秀脸色平静,瞳孔却遽然紧缩,良久才轻轻颔首不语。

第一六三六章 岳飞的想法

观津之战的爆发,主要原因是岳飞占据永宁,要取得进攻的最佳阵地,触犯了兀术忍耐的界限,才让金军发动一场大规模的反攻,他却恰好成为池鱼。

按照整个战争指导和最佳的方案,应该进兵乐寿,既不刺激兀术,又能保持两个行营的完整,温水煮蛙慢慢来,只等待十一行营的到来,在夹攻金军主力,毕其功于一役。

虞允文的意思非常明了,岳飞可能还是故技重施,不经宣抚处置司,直接调动马步军追击金军,只要大军越过玉泉山进入昌平,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北侍军都指挥知杂,完全有能力调动兵马,对战场进行调度。

“大人,军中大将立功心切啊!”虞允文不失时机地加了句,这句话更有份量,分明是背后阴人。

“乌烈和乌延蒲卢浑都是马军名将,几天来也都看到了,追上去并非好事。”王秀淡淡地道。

虞允文没听到王秀的回答,却能品味出意思,也就不再延续话了反正该提醒的都说了,大人的态度也表达明了,笑眯眯地道:“还要加上严厉措辞。”

“你看着办吧!”王秀感觉有几分疲倦,真想好好睡一觉,却不能不操心战后的事情,这可要比打仗更有挑战性,百步积九十九是最容易出错时候,断不可有任何的大意。

失败,往往在最后一步。

却说,岳飞回到营寨,脸色阴沉的能滴水,此时王贵、牛皋前来,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徐庆眨了眨眼睛,谨慎地道:“大兄,有何事?”

岳飞环顾众人,沉声道:“王相公要以行营主力北上。”

“北上?”王贵眉头一挑,立即明白怎么回事,沉声道:“鹏举,虏人溃败正是大好时机,怎么能放弃追击,转道北上?王相公是舍本求末,决不能答应他。”

“不得对王相公无礼。”岳飞横了眼王贵,这厮的事情还没有完全摆平,要是口出狂言被抓到把柄,相信王秀绝不会放过,哪怕他们有了君子之约也不行,宰相权威不容侵犯。

毕竟,右翼第一行营反败为胜,并非王贵的努力,而是秦敏、成蛟介入维持,王邵率军反戈一击。

王贵知道岳飞好意,他身负不听号令的罪责,好不容易被压下去,却不代表全然无事,要真被有心人抓住把柄,王秀绝不会轻饶他。

想想,背脊有些发凉,对刚才的莽撞有几分后悔,却不情愿看着大好的局面丢失。

徐庆大为不平,脸色变的很难看,沉声道:“大兄,我们浴血奋战,才赢得击溃虏人主力,不是大兄奋力酣战,行辕能否守住还在两说,怎能放弃大好时机?我不服。”

牛皋和景波属于一类,那是粗中有细,心下早就明了岳飞不悦原因,却对徐庆的话不以为然。

他也看出来,本军自沿河出发,历经血战抵达燕山,又遭遇成军以来最严酷的激战,早就是疲惫不堪,其它各军无不如此,振武军甚至全军溃散。话句话说,那就是缺乏再次主力追击的能力,这不是意志能决定的事情,而是要面对要塞的攻坚,还有塞外苦寒草原的搜寻,搞不好会惨败无比。

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现实存在的客观现实,金军可都是马军,塞外一马平川,没有想到的话迷路也是正常,没有冲锋的准备,你拿什么和人家作战?

王秀放弃追赶金军,转兵北上是有道理的,至少大踏步前进,有助于疲军保持士气,完成最后的占领,取得战略上的优势,长墙的金军必然不能久守。

金军在玉泉山有两万骑,加上破围的部队,也有五万余人,依旧是不容忽视的力量,又有居庸、龙门等关隘阻挡,宋军很难毕其功于一役,届时疲惫不堪,师老关口之下,收复沿边军州困难加大无数倍。

作为军都指挥的他无法接触最高机密,却也能从旁枝末节品味端倪看,迪古乃弑君自立,兀术所部并没有归附,里面就有了很多的玄机,放过实力不弱的金军,就让人耐以寻味了,他不愿意多违背王秀的命令。

岳飞摆了摆手,沉声道:“宣抚处置司的命令还要执行,我们只能调动龙骑、骁骑军追击。”

“也不错了,至少两个军能够咬住虏人。”王贵谨慎地说道,还看了眼岳飞,说实在的心很虚。

“两个军根本无法歼灭虏人,我们还需要至少两个军的步卒。”徐庆愤愤不平地道。

牛皋实在看不下去,轻声道:“我们也不轻松,虏人就算被咬住,也能抛弃步卒,马军撤入居庸关,我们怎么去攻打?就不要说话有龙门,实在是勉为其难。”

他说的是现实,想打居庸关的话,那是要付出极大代价的,这是久战疲惫宋军所不能承受的,战争达到了最后阶段,谁不想活命回家。

“终究是要打的。”徐庆不满牛皋态度,口气相当阴郁。

“兵势如水,有时候攻城略寨不一定要强攻,以势利导,不战屈人之兵,上善。”牛皋看的比较深远,要是能东面拿下大定,西边席卷云中,金军就是不愿放弃居庸、龙门也不行,否则会陷入很大的被动,这就是大势所趋。

岳飞却看了眼牛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地道:“清朔军还能战否?”

牛皋吃了一惊,抬头瞪着岳飞,惊讶地道:“虽然损失很大,却依旧能战,太尉不是要。。。。。。”

“我还是副都指挥知杂,能够调动禁军和乡军。”岳飞似笑非笑地看着牛皋,语气却相当的玩味。

牛皋恍然大悟,原来岳飞把手段用在这里,分明是钻了王秀的空子。进攻想要的关防,就必须要大量的步军,既然禁军动用不得,那就用校阅乡军的步卒。

王贵也是眼前一亮,朗声道:“第一行营所属校阅乡军,大约有三万人,可以全部拉出来。”

“不,只要两万就行了,多了不好。”岳飞嘴角挂着讥笑,全部给拉走了,动静实在太大,王秀肯定不会同意。

第一六三七章 真的很有意思

“好,我这就回去调兵,尽快把兵马西调。”王贵大为兴奋,秦敏的离开骁骑军,他恢复都指挥身份,又是第一行营都统制,里外都能跟随岳飞,自然是积极主动。

只要能咬住金军主力,打一场大大的翻身仗,他的那些罪责将消失无踪,任谁也不能对他说三道四。

牛皋牙疼地不行,岳飞当着他的面询问,却又直接不用清朔军,甚至抛弃禁军步卒,分明是通过他向王秀示威,让他夹在中间相当的难堪。

身份,他曾经隶属岳飞所部,却并非原从将领,并肩征战数年,关系也是相当的融洽,实际远近亲疏还是有的,他和汤阴将校团体并不算太近。

其实,就算汤阴的将校团体,这些年关系也淡了下来,就像是张宪,成长为独立领兵的大将,平素刻意地淡化和岳飞的关系,以免引起朝廷的猜忌。

也就是徐庆长期担任参军职务,倒是和岳飞走的很近,却一直无法主导指挥权,这就是朝廷的手段。

岳飞却看了眼牛皋,笑眯眯地道:“看着快响午了,伯远吃杯酒再回去,如何?”

“军中琐事太多,我就不打扰了。”牛皋心下不痛快,想赶紧回去静静。

“也罢,各自散去吧!”岳飞笑眯眯地道。

待牛皋和王贵同时离去,徐庆疑惑地道:“大兄,当着牛伯记的面,恐怕会先让王相公知道,到时候恐怕有阻碍。”

“无妨,牛伯记是老成君子,不会乱说话的,就算传出去又能怎样?我在调动校阅乡军,又是第一行营的麾下,宣抚处置司还能去干预?”岳飞很自信地笑了,让他就是让王秀知道。

能够成为侍军司大将,行动是极其果断的,王贵也是最大限度配合,两万校阅乡军分批向西调动,直接越过城北行军,岳飞的命令也到了龙骑军,各营开始向玉泉山方向集结。

当然,王秀也得到了消息,还是张宗颜带过来的,任何北侍军战区内部队的调动,都需要经过北侍军都参军司,倒不是牛皋传出来的消息。

正如岳飞所言,牛伯记是老成君子,绝不会乱嚼舌头。

“大人,岳太尉取巧,以马军为先导,校阅乡军攻城歼敌。”虞允文吃了一惊,岳飞明显和王秀对着干。

“无妨,让他去又有何妨。”王秀很平静地接受,没有往心里去,充其量只能调动第一行营校阅乡军,等他们抵达战场,恐怕金军早就退出居庸关,你就打又能怎样?

张宗颜笑了,作为都参军还是具备深厚的军事造诣,此战校阅乡军并没有参加,第一行营的校阅乡军从出发到玉泉山,还要有粮草甲仗配备,各部的道路肃清,没有两天时间根本不可能汇集,也就是马军能投随时投入战场。

金军大将只要不是傻瓜,绝不可能在昌平和宋军死战,他们会快速撤出居庸关,利用关口抵挡追兵,大批辎重早就运出去了,等到步军抵达黄花菜都凉了。

“就怕龙骑、骁骑军拼命。”虞允文还是有自己的担心,要是两军不计伤亡的话,恐怕真有可能拖慢金军撤退,要是真把两个军打残了,损失的还是朝廷,马军培养起来可不容易啊!

政治国策很有趣,昨天还在殚精极虑要消灭金军,今个倒是为人家能否逃出生天担忧,实在是可笑到极点

“乌烈、乌延蒲卢浑不是傻瓜,他们完全可以牺牲部分人马,在玉泉山和昌平南口组织防御,只是两万校阅乡军,算了,只要不影响大军行至就成。”王秀叹了口气,岳飞的行径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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