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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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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在了稍显昏暗的一侧。
人影挥开了堆在身上的一块破木板,从那里缓缓坐了起来,摇了摇头之后,撑了一下地面,在众人的视野中,站直了起来,拍打着身上的灰。
那是宁毅。
方才虽然并未受到太致命的伤势,但此时他的书生服上却已经破了几处,也有一处不深的刀伤,砸破桌面的右手手臂被木屑划烂了,衣袖破烂,手上也被鲜血浸透,看来颇为严重,头大概是破了,正在流血。但这些流血的伤势他倒像是完全未曾看到一般,只是拍打了几下衣服上的灰,站直了身体,望向场中央。
然后,他走向一侧。
那飞来的桌子被他打爆了桌面,但他扔出去的那把军刀,仍旧钉在上面,他走到那里,将刀拔了出来。
“还有我呢。”
他如此说道。只是话语完了之后,那边的刘进,也猛地动了几下,往后一退,将身体脱出旁边刀剑的钳制。
“什么、什么叫还有···…宁先生……”他说着,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众人一时间不太好拦他,他的刀也并未掉落太远,走出几步,他走到那霸刀前,仲手去拿,摔倒在地,随后,努力地撑着刀要起来。
“我、我还没死,咱们······还有两个人……哈哈,这帮……以多欺少的……哈、哈······”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如此说着。
不远处,闻人不二看着这一切,心中有几分悲壮与凄凉。他内心一直在思考对策,如果说此时在这酒楼上有谁能够作为宁立恒这方的筹码,或许只能是自己了。但在此时的状况下,自己即便豁了出去,其实也无法可想,更何况,还有更多后续的麻烦。
但无论如何,今天变成这个样子,宣威营与霸刀庄的梁子,是真的结下,解都解不开了。
他想到这里,猛然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还未曾细想,他听见厉天佑沉着声音,说了一句话。
“…···倒是条汉子,好,我给你个……死得瞑目的机会,别说我宣威营……人多欺负你人少!”
稍显昏暗的光芒里,宁毅微微闭上了眼睛,旋又睁开。
狭路相逢勇者胜,原本渺无希望的死局中,此时终于被硬生生地撕出了一道裂口,露出渺茫的光来……
第二六九章 藏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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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厉天佑的这个决定,做得极为艰难,从一开始,他根本就没想过自己会说出类似的话来。
一贯以来,他所忌惮的,是刘大彪,以及那个看似游手好闲,偶尔就会偏帮一下霸刀营的陈凡,但无论如何都要杀掉宁立恒,是他在这样的前提下所作出的最为坚决的决定。
这样的决定需要诸多权衡,但既然今天上了这四季斋,就代表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考虑到了不顾一切杀掉这人之后将会迎来的霸刀营的反扑,做好了承受的准备。这样的坚决从他上楼起就已经表露出来,也是因此,他从一开始就不愿理会朱炎林这些人的态度。他要在霸刀营根本反应不过来的情况下,取了这书生的性命,而后不管霸刀营有多霸道,这个亏也得吃下去。
不过,太过理想的心情,到最后,才会发现确实有许多东西脱出了计算之外,或者说原本在计算之内的,他只是将程度想得太轻了一点。
宁立恒以及他身边的人会反抗,想到了,会有旁观者,他也已经想到了。可是最后令他不得不在意的,也是这两者在无比极端的情况下产生的反应。
宁立恒与这年轻的小子没有机会,直到最后恐怕也不会有机会,朱炎林等人,无论如何,也不敢插手到这里面来,娄静之或许可以说话,但看来也是不会说的。如果他这个时候仍旧无比坚决地让身边人一拥而上,接下来的结果不会有任何变化。可是那年轻人的拼命真的是太过了,此时的旁观者有四五十人,书生文士、青楼名妓,他们现在不敢说任何话·但此后的舆论,必然会将今天的状况传出去。
被说成张扬跋扈,他从来不怕,作为厉天闰的兄弟·就算他真的谦恭谨慎,旁人也会在旁边说他仗着裙带关系到了今日的位置。可是到得此时,看着众人的表情,厉天佑才蓦地发现,在旁人口中,这年轻人会在旁人口中由一名路人甲渲染成一名忠节义士,旁人怎么看·他并不在意·但霸刀营会怎么看,他终究还是不能轻忽的。
不顾一切的杀了宁立恒会如何,霸刀营不依不饶,刘大彪找他麻烦,可到得最后·一切无可追回,两边要顾全大局,这梁子还是得解开。但最后传出去自己若是杀了霸刀营一名如此忠烈的年轻人,一旦被渲染开来,性质却是完全不一样了。
前面的行为说是打脸,终究可以化解·若到了后者的程度,这就真是结结实实的一记耳光了。落在旁人眼中,整个霸刀营都会挂不住面子,到时候,就真会引起霸刀营与宣威营的全面开战。他终究是厉天闰的弟弟,会给兄长惹来这种麻烦的事情,终究还是得顾及的。
如果刘进拼得稍微有分寸一点·或者自己的人从一开始就制住他,再或者他真听宁毅的话走了,不至于这般惨烈,接下来的问题便都不至于发生了······
他想到这些的时候,闻人不二也是刚刚意识到这一点·但想到接下来可能会有一线生机的时候,厉天佑就已经站起来说话了。相对于一开始就笃定了要置宁毅于死地的厉天佑·他却是一直在思考到底如何才能有转机,厉天佑已经坚决成那样,哪怕将自己放在当场,恐怕也是死路一条,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想法,他的脑中反倒忽然想到了一个奇异的念头。
十步一算宁立恒······这是他曾经打听过的,对于宁毅的一个评价,也是因此,在一开始,他抱有一线希望,或许自己没有办法,但这位在太平巷、湖州侧先后创造了奇迹的读书人能有急智,陈说厉害,用如簧巧舌打消厉天佑的杀人念头。可惜的是,从一开始,他所保持的,就几乎是一种已经绝望的光棍态度。
书生提刀,要跟人拼命。特别是在刘进那样激烈地骂出来,引得厉天佑一方猛然出手时,闻人不二基本上就已经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了,果然只是书生式的拼命而已。鲁莽到这种程度,再没有让厉天佑清醒下来的可能,他心中甚至有些腹诽于刘进这样的愣头青坏事。然而到得此时,看见刘进以那般惨烈的形象换来的后果时,他才陡然间······愣了一愣。
先前在面对着虎视眈眈的十余人的情况下,那般坚决地去杀那名使枪的汉子,其实是不必要的。杀一个赚一个?其实根本不可能杀掉对方。宁毅在当时的出手,确实是毫无保留的、鲁莽的拼命。但假如说……他是故意的呢?
十步一算······闻人不二只能在事发之后看见的结果中推导因由,但假如世界上有这样的人,从一开始就看到了大概。几乎是以煽动式的手段将一切导向悲壮的方向,以拼命般的形式强硬地坐实宣威营以多欺少的事实,因为从战略层面上来说,恐怕唯有霸刀营,才是能让厉天佑真正忌惮的筹码,即便是在厉天佑已经豁出去的情况下,他还是以几乎蛮横的手段将厉天佑的忌惮一丝一丝的推高了,只是看到一个方向,便拼了一条命,硬生生的撕出一线生机来。
这只是他在心中陡然升起的一个念头,无论真假,或许都无法验证。但看着那个持刀而立,面对生死神情近乎冷漠的书生,他还是隐隐感到有几分战栗。即便是在身陷险地的情况下,他之前所想要安排的,是他身边的一名丫鬟,这样的人,不可能是真正轻漠生死的人吧。
不过即便已经有一线生机,再转念想来,这生机还是太过渺茫了。这时候真要评价起来,宁毅或许使得刀兵,有匹夫之勇,但从方才就可以看出来,他或许有几分手段,但并无章法,出力虽大,不过是与人拼命一口气而已。一般人都会怕他·但比之眼前这些人,终究还是要差得许多。
宁毅长久以来给人的书生形象毕竟是太深了,对于厉天佑这等想要杀他的人来说,他近期以来在书院中的一举一动更是了若指掌。擅奇谋、敢拼命、关键时刻又能冷静·与一般的书生文人已经极为不同,但即便如此,今夜他又怎能逃过这死局?
“我厉天佑······与你单挑。你今日能杀了我,那边可以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喝止了众人动手的厉天佑说了这句话,闻人不二心中咯噔一动,若是能在这里宰掉厉天佑,霸刀营与宣威营之间形成的后果就更加理想了·这种乱局之中·自己也更有可能将宁立恒以及那丫鬟小婵转出城去。他想到这里,却见宁毅的目光也朝这边悄然扫过了一眼。
“当真?”
不过接下来,倒是没有这样理想的事态发生,站在一旁先前被秦古来称为骆大侠的汉子开了口:“厉将军,我等皆在·哪有让主帅与人放对的道理。取这等奸人性命,让在下出手便是。”
旁边的人早就觉得有些丢了颜面,纷纷道:
“我来。”
“厉将军若出手,传出去我们还有脸活着吗!”
“这厮与我也有血仇,方才才认出他来…···若要单挑,恳请将军让我出手!取他狗命。”
众人一番陈说·其中一名铁塔般的汉子陡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出来请命。大伙也有几分疑惑,但随着他的说话,才知道当初方腊军队攻杭州,这汉子也是先遣入城的先锋之一,在城内破坏之时,曾有一名书生隔河朝他扔出了一枚石子·那石头未能砸中他,却将他身旁的兄弟直接砸破了脑袋,他此时方才认出宁毅来。
“既然如此,便让你来为你兄弟报仇吧!”厉天佑只是稍稍思量,做出了决定·“姓宁的,今日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你俩单挑,别说是宣威营欺负你!你若还能捡回一条命,我今日便放了你又如何?”他知道身边这汉子名叫汤寇,武艺虽然算不得身边最高的几名,但为人最是残忍好杀,不惧拼命,对上这虽然敢拼命的书生,确实再理想不过了。
“为你兄弟报仇?那谁为你杀的妇人与孩子报仇?”厉天佑说话间,那汤寇已经刷的抽出钢刀,朝宁毅走来,宁毅眯了眯眼睛,随后朝厉天佑道,“说话当真?你们不插手?”
“当、真。”厉天佑一字一顿地开口,话音未落,原本一直与这边对峙的宁毅陡然做出了令人意外的反应,他转过了头,拔腿就跑!奔跑之中,一张椅子被他飞掷而出,打灭了不远处天花板上燃着的灯盏。
厉天佑几乎笑出来,猛地暴喝一声:“下面的将士给我听好了,一只蚊子也不许给我放出去!有人要闯出去的,格杀勿论!”
这声音响彻全楼。他说让宁毅单挑,不过是全了一个不以多欺少的名义,并不是真的就会墨守成规,假如这宁毅以为他是迂腐之人,想要用大家都不出手的约定逃跑,外面的人便一拥而上将他杀了,他才不介意这个。
他暴喝声中,那汤寇也大笑一声直冲而出,别看他身形魁梧,此时追赶出去,就像是发射的炮弹,众人此时才只是刚刚反应过来,一只桌子被他掷飞出去,脚步声轰响如雷,转瞬间追往奔跑中的宁毅身后。宁毅猛地一跃,飞扑向前方的桌底,那汤寇一刀斩出,在桌上斩得木屑飞溅,身体也猛地将那桌子往前方撞出去,这张方桌撞上前方的方桌,宁毅在桌下连续滚了几圈,从那边站起来,将两张桌子用力朝对方撞过去,掀起第二张桌子飞砸向对方的上半身,那汤寇身形一滞,下一刻,却是随着刚猛的冲势将两张桌子同时撞飞!
刀光晃动,在空中爆出火花,仅仅是两刀,宁毅臂力不及,就已经被劈得连连后退,他选取的这边是障碍物相对多一点的方向,籍着周围的桌椅奔走,抡起长凳就朝对方头上砸过去,却被对方单手就挥开,长凳在空中就断成两半。
方才宁毅与刘进对那使枪汉子的出手,是在刹那间就到达巅峰的惨烈,看在众人眼中,无非是说话、打、说话的过程,双方划下道来,然后才交手,但到得此时,却是陡然展开,宁毅的逃跑和意图让众人有些不解,但随之而来的,已经是硬实力的对撞了,刀光飞舞,那铁塔般的巨汉疯狂迫近,书生终究只是凭着悍勇而已,转眼间,身上几乎被劈了一刀,长袍下摆被斩裂了一截,在不断飞退中躲得狼狈。
闻人不二却注意到,宁毅所往的方向,却是此时二楼中已经相当昏暗的地方,他又故意地打灭了那边的灯盏,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将周围化作黑暗,施展什么奇谋。考虑到宁毅望过来的一眼,他脚下却已经跟了过去,而在这边,厉天佑在冷哼当中,也挥手前行。
“围上去,莫让他逃了!”
十几人都一齐迫近了过去,他们倒不出手,只是缩小圈子,因为宁毅此时已经接近了四季斋的窗口,提防他不顾一切逃走。在那战圈之中,两人又拼了一记,宁毅踉跄后退,那汤寇一脚踢出,宁毅双手仓促一架,整个人飞向后方,轰然间,撞破了那边的一扇门,跌进四季斋的包间里。
此时外面的灯火不算明亮,这些靠楼层一侧的小包间没有点灯,里面更是黑暗一片,闻人不二陡然看见了机会,快步地朝一侧走过去,汤寇“啊——”的一声大喝就冲了进去,金铁交击的声音响了一次,厉天佑等人却是快步逼近了那破掉的门口,他本想喊一声周围的人提防起来,却听得里面传来汤寇的“哈哈”大笑。
“哈哈——”
笑声停止的下一刻,一颗圆球状物体自房间的黑暗中飞了出来,众人都是老江湖了,一看便知道那是一颗人头。一切都顺理成章,汤寇冲进去,斩杀了那宁立恒了,快走之中的最近的那名军士单手挥出,稳稳地将人头抓在了手上,脚步停住,下巴傲然地扬了起来······
第二七〇章 夜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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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驶着,车里灯火摇晃,外间的道路上传来嘈杂的声响,偶有火光成队晃过,有人呼呼喝喝,令得马车减缓了速度。
醒过来的时候,楼舒婉还在车上,坐在一旁的,是兄长楼书望。看见她醒来,楼书望想要过去握她的手,但几乎是被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握变成了拍:“没事了吧?”
乍然醒来,记忆其实还留在晕倒的前一刻,她坐起来,随后却也反应过来,掀开车窗往外看了看,一队兵丁举了火把正奔跑过去,这里距离四季斋已经很远了,也不知道那边现在究竟成了什么样子。
“哥,你怎么能这样……”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但宁立恒以来已经与我们家结了梁子,这梁子化不开,二来他已经惹上了大祸事……忘了他吧,你不该再跟他结识。”
“他······”楼舒婉放下车帘想了想,随后拧起眉头,抬高了声音,“他……不过是一点小事,二哥跟他的一点误会!有什么化不开的!”
楼书望望定了旁边的妹子,随后虽仍然是淡然的口吻,却还是抬高了些声音:“你二哥要杀他。”
“什、什么……”
楼书望偏过了头:“你以为家里人就不知道宁立恒还在杭州?你二哥看见过他一次,他最近突然奋发,到处结交,就是要通过关系,将宁立恒找出来,杀之后快。今日那娄静之也是他结交的人之一,是我介绍他们认识的······不过有今晚这桩事情,你二哥是不可能亲自动手了。”
“二哥他怎么能这样,他与立恒不过是些许嫌隙,要说到底……顶多是他见檀儿妹子长得漂亮有些好感而已,有好感便要杀人夫君么!大哥……你、你也支持他……”
楼舒婉说着,有些不可置信,但楼书望语调淡然:“你二哥要杀谁我不插手,但他是楼家男儿,要振作,我很高兴。
我早知那宁毅所在,但你二哥要找他,能不能找到,我都不管我倒宁愿那宁毅藏得久些手段厉害些,你二哥遇到的困难越大,也能越成长些。我也早知道你与他来往之事…···”
他的目光望向楼舒婉,这次看了许久:“宁立恒······与你以往来往的那些男人不同,你玩不起驾驭不住的,有今日这事······忘掉他吧。”
“你······大哥······你是说我水性杨花……”楼舒婉在这方面其实敏感,说完这句,却是一咬牙,将手举了起来,“你们这些男人二哥,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说什么宰相肚里能撑船,哪有为了这种事情就要杀人的!杀人啊!杀人夺妻,这是戏文里坏人才做的事情啊!不过是一件小事,国家都没了,二哥怎么能记这么久呢······男子汉大丈夫······”
她话没说完楼书望仲手往旁边的座椅上猛地一拍:“你就是水性杨花!”他这些日子也已经累了,大概被妹妹的说话激怒了一下,不过这愤怒也就到此为止了,这位楼家大公子的目光随即平复,叹了一口气:
“可你是我妹妹我也知道你的心性,与那些真正水性杨花的女子不同。当初让你嫁给宋知谦家中对你有所逼迫,我知道你心中不愿。宋知谦管不住你,那是他的事情,我只愿你过得好。可是,你后来那样,真过得好吗?那些与你来往的书生,你当时真心诚意的待他,可哪一个不是随后就厌了……”
“人要知足,你想要配一个怎样的男人,我心中明白,可当时整个苏杭,若有那样的男子,我难道不会帮你找么?找不到啊,你心中想的那种男人,那些名门贵第里,或许是有,才华横溢文采风流又要与你相合的,脾气好又儒雅的····…舒婉,可你不是什么才女,当时我们楼家,又能配得上那样的人吗?”
作为家中长兄,楼舒婉对楼书望虽然一向儒慕,但两人之间平时并没有太过亲密的感情,但此时听得兄长这样说起来,她眼圈几乎也就要红了:“那我······那我当时也说过,我不要嫁人啊,没有我喜欢的我不要嫁啊!”
“女子大了,怎能不嫁人!”楼书望说道,“何况······你刚与宋知谦成亲的时候,感情不也挺好的么。他出身是不算太好,但文采是有的,称不上不卑不亢,但当时也不会过分唯唯诺诺。当时他已是最好的人选,你又不需要嫁到什么高门大户,楼家能供你一辈子衣食无忧。家小些,不过分唯唯诺诺也就是了。你想要那种完全不卑不亢,什么都丝毫不在乎偏又能对你平等相待的男子,到哪里能找得到!”
楼舒婉咬了咬牙关:“宁立恒……就是…···”她说完这句,随后又补充,“这样对檀儿妹子的……”
“他?”楼书望看了看她,“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你怎会知道。他看来不卑不亢,实则傲骨铮然,你……驾驭不住他的。”
楼舒婉沉默半晌,幽幽说道。
“大哥你也说他好了。”“我是说他好么?我是说你驾驭不住他,你现在或许觉得他温文尔雅之下不乏强势,就觉得你作为女子,不妨小鸟依人了,可你从小是从不得违拗的日子里过来的,过不多久,你就一样的烦了,这倒无所谓,不过如以前那些男子,你赶了他们便是,可这个······他的才学你会佩服,你会喜欢上,到时候只是他厌了你,你便连哭都没处哭去,你是我妹妹······”
楼书望说着顿了顿:“算了,我不该跟你说这些事情的。跟知谦好好过日子吧,没有什么日子是过不下去的。舒婉,其实你终究只是娇惯得狠了,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山望着那山高而已。
其实这些事情,楼舒婉本身未必就没有去想过,只是即便想到,又能有什么办法她已经是被娇惯了这么多年了,岂是单纯想想就能变个样子的。
车厢内一时间沉默下来,过了一阵,楼舒婉轻声道:“那···…立恒到底是惹了什么事情了啊怎么那厉将军,要这么不依不饶地杀他啊…
“他与石宝等人正面交过手,他杀了苟正、陆鞘、姚义、薛斗南,就像厉天佑说的一样,他的手上,有数十义军将士的血,舒婉这些东西你都没打听清楚吗?”
“怎么回事啊,他不过一介书生,如今管着做做账而已······”
“呵,一介书生······”楼书望已经笑了起来,随后方才肃容将他听说的有关宁毅的事情说出来从太平巷的爆炸到湖州的一路逃亡,最终才只是因为运气不好被抓了回来……
“他这样的人,是你驾驭得了的吗?”
楼舒婉听着这一切,先是有几分错愕,随后却是睁着眼睛,身体都有些战栗起来。她此时才知道宁毅平日的轻描淡写背后藏了些什么东西。对上石宝,或许还有方腊这边据说最厉害的佛帅,后来的一路逃生,将数千人的生死帷幄于掌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以前只在话本故事里听说过这些,却想不到,最近与自己来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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