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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贼王-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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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在平时,她一定会恭喜几句,可是现在她只能保持沉默。

因为结果她已经知道了。

金生水双目紧盯着手上的香烟,苦笑了一下:“我女儿早在几个月前就去世了。可笑的是我到今天才知道。”

可可不出声了。她知道继续沉默才是最好的选择。

金生水忽然将香烟按在手掌上,嗤嗤声响,空气中传来淡淡的焦糊味。

可可吃惊的丢掉手中的香烟,伸手拉开他的手,烟头已经在手上烫了一个伤口。

“啊!”

可可立即穿上鞋子,端来一盆水,将他的手放了进去。

金生水只是怔怔的看着远处,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摆弄。

好容易清洗了伤口,缠上了绷带,可可这才松了口气,不由的埋怨道:“你这是干什么?”

金生水垂头道:“我恨我自己没能救得下她。”

可可安慰道:“生水,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再埋怨自己也无济于事了。不如好好的面对,我想你女儿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的。”

金生水苦笑了几声:“今天我碰到了她的母亲,一个将我看作大英雄的人,一个以她女儿随我姓为荣的人。”

他忽然抓住可可的肩膀,激动道:“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事情真相的那一刻,羞愧难当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很想告诉她,我不是什么大英雄,她女儿的死跟我有很大的关系。如果不是认识了我,她女儿或许还裹着幸福的生活。”

金生水神色一黯,道:“可惜没当我说出来,她就自尽了。我是一个很失职的父亲。”

可可这才明白了金生水内心的矛盾,那是一种自责,更确切的说是一种愧疚。

“其实,你不必自责的。”

沉默了良久,可可才试着说道:“你女儿并不怨恨你。”

说到这里她神色落寞道:“如果一个父亲的所作所为连他的亲生女儿都怨恨的话,那样的父亲才是失职。”

她想到了陆天放,那个令她失望透顶又无比怨恨的父亲。

金生水深吸了口气,道:“谢谢!”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说说你吧,其实我一直想知道你的过去。”

可可沉默了一阵,又抽出一根烟点着了,慢慢悠悠的抽了一口。

“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那个男人赚钱,妈妈持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后来那个男人染上了抽赌,很快败光了家业,我娘被他活活的气死。我也变得无家可归了。”

她忽然丢掉了烟头,用脚踩了踩:“我为了讨生活擦过鞋,偷过东西,行过骗,期间还加入过兰花门,险些做了一名娼妓。后来才摆脱了他们去了玫瑰俱乐部当了舞女。再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金生水点点头,可可虽然说的简单,但字里行间从满了悲伤和辛酸,一个单身女子闯荡租界谈何容易。她能够保住自己已经难能可贵了。

想到这里,金生水忍不住探过身子,将她搂在怀中。

可可乖乖的依偎在他的怀中,从昨天起她的一切都交给这个男人了,今后他就是她的全部了。

金生水想了想,忽然道:“你跟柳风骨有什么恩怨?”

可可忽然咬牙切齿道:“我们一家之所以会落到今天的地步,完全都是这个老贼造成的。”

金生水奇怪道:“不是因为陆天放吗?”

可可摇了摇头:“陆天放之所以会放纵,完全是因为爷爷乃乃的突然离世,没有人在约束他了。而爷爷乃乃的死因就是中了柳风骨的Y谋。老贼居心险恶,他图谋我家的一件东西,所以才不折手段的害死了爷爷乃乃。”

金生水心中一动,柳风骨身为盗门的顶尖人物,他要图谋什么东西,绝对不是凡物?

想到这里,金生水忽然问:“柳风骨究竟看上你们家的什么了?”

可可道:“虽然你我已经这样了,但是这件事是我们家的大秘密,你得要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能告诉你?”

金生水试着问:“什么事?”

可可倒也没藏着掖着:“答应娶我。”

她又加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这辈子就在租界了,以后有时间的话来看看我。”

金生水征了征:“可可,你这是……”

第十七章 袁陆两家的渊源

金生水征了征:“可可,你这是……”

可可淡淡道:“这两天我已经想好了,你在北平已经有人了,我也不想去那里受人白眼。再说租界我住的惯了,一时半会也不想离开。我只希望你能经常来租界看看我就行了。”

金生水知道她是为了避免让自己为难,这才委屈求全留在租界。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好,我答应你。”

可可大喜站了起来,拉住他并肩跪倒在地上。

“我娘死了,又跟那个人脱离了父女关系,眼下也没什么亲人了。再说这会儿也没那么多讲究,咱们一起磕几个头,就算拜过天地了。”

金生水笑了笑:“都听你的。”

二人跪在地上拜了几拜。

可可拉着他站起来,喜滋滋道:“好了现在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虽然有些差强人意,可是你现在也算是陆家的女婿了。”

金生水愣了一下,道:“差强人意?”

可可白了他一眼:“按照陆家的择婿标准,你还不够格。不过现在本小姐看你可怜,也就马马虎虎凑合一下呗。”

金生水知道她这是调侃,苦笑了一下:“得,闹了半天,可可姐可怜我,那我可是受宠若惊了。”

可可嘻嘻一笑,道:“那是当然,我可可姐可是租界的一朵花,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可惜啊,白白便宜你了。”

她幽幽一叹,将头倚在了金生水的肩上。

一个“情”字害人不浅,如今的她已经是泥足深陷了,像是飞蛾扑火,明知道人家有人了,还是忍不住扑向他的怀抱。

金生水心中一暖,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

可可双目紧盯着金生水道:“我们陆家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一直是父子相传的,可是到了我爷爷那一代,发现我……那个男人已经展现出败家的潜质,所以就没有告诉他。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我的母亲。而我母亲临时前又告诉了我。她还让我发誓,这个秘密只能告诉最亲近的人。”

金生水这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跟他拜过天地再说了。

他对可可口中的秘密越发越感兴趣了。

可可沉吟了一下,道:“你既然是北盗王,就应该知道江湖上原来有个机关门吧!”

金生水啊了一声,脸色大变道:“莫非你们陆家就是机关门的传人?”

这下心里可算惊起滔天巨浪了。

难道误打误撞居然找打了机关门的传人?这也太充满戏剧性了吧!

可可却摇了摇头道:“我们陆家不是机关门的传人。”

金生水哦了一声,松了口气,心中隐约有些失落。

可可话锋一转:“机关门的传人北平的袁家。我们陆家祖上跟袁家是姻亲,所以知道这里面的事情。”

金生水心神一震,一把抓住了可可的手臂,激动的险些说不出话来。

笔记本的事情到了袁家就已经断了,想不到他居然在天津误打误撞的找到了。

他深深吸了口气:“你知道袁家的水文笔记吗?”

可可哼了一声:“当然知道,我娘就是袁家的人。”

金生水更吃惊了:“你娘是袁家的人?”

可可耐心道:“自祖上开始,两家就互相联姻,这叫亲上加亲。可是到了我娘这一代,陆家只有一个独丁,如若不然,我娘也不会嫁给那个人。”

她对陆天放恨意十足,根本不想叫他一声爹。

金生水急忙道:“这么说,袁士泰就是你舅舅了。”

可可冷冷道:“不要提这个人,这个人比那个人强不了多少。陆袁两家的衰落跟他脱离不了关系。”

金生水动容道:“怎么回事?”

可可想了想:“当然,这也是听我娘说的。袁陆两家一直都在工部当差,满清完了,就在北洋政府。虽说改朝换代了,可是两家并没有受到什么牵连。日子一直也过得去。”

顿了顿,继续道:“按照以前的规矩,袁陆两家这一代也是要联姻的。可是陆家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袁家的儿媳妇只能从外面找了。当时为了袁士泰的亲事,不知废了多少心,介绍了多少门当户对的姑娘。可是袁士泰愣是没瞧得上眼,他说什么也不肯接受家里的摆布,要自由恋爱。”

金生水咳嗽了一声:“袁家倒是看得开。”

可可抿嘴一笑:“正好那会也民国了,袁家老爷子也就是我姥爷就这一个独子,也不想*他,就由他去了。可是没过多久,他就带回来一个女子,说是要跟她成亲。”

金生水心中一凛,隐约猜到这个女的是谁了,她就是柳风骨的妹妹柳庭芳。

可可继续道:“当时袁家人看到他带回来的女子模样不错,也知书达理的,心里都十分喜欢,暗夸袁士泰眼光不错。我姥爷打算立即定下来,让二人成亲,也算了了一个心事。当他们问到这女子的家世是江南柳家时,我姥爷却脸色大变,坚决不赞同这门亲事。”

她苦笑了一声:“当时大家都不明白,只道是老爷子有些老糊涂了。这模样的儿媳妇打着灯笼都没地找去,他可倒好,一个劲的往外推。当时的人都在劝解老爷子,希望能够成全二人,只有我爷爷默不作声。”

金生水默然不语,这件事的始末他都知晓了。这柳庭芳原本许配的就是他的师父萧别离。这袁士泰可谓是横刀夺爱了。

可可淡淡道:“我姥爷一言九鼎,绝不同意这件亲事。袁士泰也十分倔,他当场表示,除了这个女人,他谁也不娶。父子二人大吵了一场,险些脱离了父子关系。当天晚上袁士泰带着女人离家出走了。可是麻烦才刚开始。”

她哼了一声:“这时候柳风骨带着人找上了袁家,说他袁士泰拐带了他的妹子柳庭芳,一定要袁家交人。我姥爷亲自出来澄清事情,说是已经跟那逆子一刀两段,以后袁士泰的事情,他不再过问分毫。可是柳风骨不肯罢休,还说那女子原本许配别人,袁士泰这是横C一脚。我姥爷还打算找人说项的,可是人家一听是柳风骨,纷纷不敢出声了。这位可是盗门的大人物,谁也招惹不起。我姥爷没办法,这才找到我爷爷,跟他商议这件事情。他分析柳风骨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借机图谋袁家的东西。他老人家觉得有些不保险,正打算将东西托付给我爷爷时,这才发现原来保存的水文资料全部被袁士泰偷走了。我姥爷急火攻心,当天晚上就去世了,袁家自然也就败了。”

第十八章 卸担子

金生水心道:“原来水文笔记是从袁士泰从袁家偷出来的后整理的。”

这水文笔记已经落到了自己的手中,只是文中的内容混涩难懂,他也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可可继续道:“袁家的水文笔记据说关乎一个天大的秘密,我想那个柳风骨的妹妹之所以接近他,就是为了这个笔记了。他们也达到目的了,袁士泰这个败家子拿走了这份水文笔记。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没有了陆家的口诀,这东西他拿走了也没有用处。”

金生水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兴奋道:“你……你知道这个口诀?”

可可傲然道:“这是当然。”

金生水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激动道:“快……快告诉我。”

可可吃惊道:“难道水文笔记落到了你的手中?”

金生水点了点头,简单的将水文笔记的事情说了一下。

可可愣了一阵,接着苦笑了一下:“或许这是天意。上天不想让这个秘密失传。这才让我碰到了你。”

金生水紧紧将她搂住:“不,这不是天意,这是缘分!”

可可脸上闪过一阵柔色,继续道:“这件事也要从袁陆两家的渊源说起。当年袁家祖上后代不孝守不住这个大秘密,于是就将水文笔记前面的索引口诀和后面的资料分开。索引口诀交给了女儿带给了陆家,后面的资料留在自己的手中。两家频繁联姻亲上加亲,为的就是共同保护这个秘密。这个秘密我姥爷和爷爷知道,并没有告诉袁士泰和那个人。我姥爷死了,这个秘密自然是断了。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爷爷了,他老人家为了保住这个秘密,刚处理完姥爷一家的后事,就全家搬迁到了天津。后来柳风骨这厮不知道怎么的来的消息,追到了天津,但是他并不确定这件事情。便将主意打到了那个人的身上。”

她咬牙切齿道:“就这样,那个人跟着柳风骨学会了吃喝嫖赌抽,将爷爷乃乃气死,败尽了家业。”

说着,眼泪都流出来了。

金生水伸手给她擦了擦,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可可抽涕了一会儿,这才擦干眼泪道:“我家败落之后,柳风骨那陆天放威*利诱了好长时间,确定他什么都不知道后,这才死心离开了天津。其实这件事我爷爷早就做好了打算,他老人家到临死才告诉了我娘,我娘又告诉了我。原来水文笔记的索引口诀就藏在袁家祖上陪嫁的玉屏风里面。”

金生水立即道:“那玉屏风呢?”

可可伸手拿出一张当票,道:“被那个人几万块钱给当了,我娘将当票偷了出来交给了我,这些年一直我在攒钱想将它赎出来。”

金生水这才知道可可为什么这么拼命的赚钱,原来是为了这件东西。

他忍不住双臂一紧,贴在她的脸上:“可可,这些年,你受苦了!”

可可本已经止住的泪水刷的一下又流了下来。她死命的抱着金生水忿忿道:“金生水,你这混蛋为什么不早来,你若是早来的话,我会受这么大的罪吗?呜呜呜呜。”

金生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将可可抱紧了。

……

第二天一早,金生水就带着可可出门了,他们这次出去就是要将那件玉屏风赎回去。

因为水文笔记的秘密就藏在这个屏风里。

这件玉屏风是陆家的传家宝,也是秘密的关键所在,当年可可的母亲将当票交给可可,叮嘱她一定要将玉屏风赎回来。

这些年可可也频频到这家当铺来,只是当年的几万块已经变成了十万块了。

十万块对可可来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如今眼见夙愿的偿,可可脸上多了几分笑容。这个秘密像一座山,压得一个二十岁的少女喘不过气来。现在好了,她可以松一口气了,因为有人帮她抗了。

可可在强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放下了重担,可可像一个少女一般,不时地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

金生水望着真情流露的可可,忍不住摇了摇头,他已经下定了决心,拼着受金素颜骂,也要把可可带回去。

“掌柜的,掌柜的。”

来到当铺,可可便不停的敲击着柜台。

“什么事?”

一个戴眼镜的老头探出头来。

可可挺起了胸膛,微笑道:“当然是赎东西了。”说着将手里的当票递了过去。

“嗯!”

掌柜的戴起了老花镜,拿起当票看了一眼,随手在本子上翻了翻,道:“对不起姑娘,这东西在这里典当了快十年了,早就为过去了赎回的期限了,这东西已经卖出去了。”

可可急了,她拍着柜台,吼道:“我去年还在这里确认过,当时你们说只要我凑够十万块,你们就把东西还给我。我说你们怎么做生意的?”

这件东西对她极为重要,一定要把它赎回来。

掌柜的苦笑了一下:“姑娘,我们也是做生意的。这当票已经超出期限了,东西就属于当铺所有,想什么时候卖?想卖给谁?那都是我们自己的事。你十年凑不齐十万,我们也等你十年不成?你来晚了,这东西确实已经卖出去了。”

可可气急道:“你……”

金生水伸手止住了她,来到柜台面前,抱了抱拳道:“这位掌柜的,能不能透漏一下是谁买走了这件玉屏风。”

掌柜的为难道:“这……”

金生水咳嗽了一声,低声道:“实不相瞒,这件玉屏风是我老婆家里流传出来的。对她很重要,您行个方便!”

说罢将一张钞票递了过去。

掌柜的大袖一挥,将钞票笑纳了,道:“一看这位先生就是重感情的人,老朽生平最敬重重感情的人。”

他忽然压低了声音道:“这件玉屏风被段公馆的人买走了。”

段公馆!

段共和吗?

金生水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个铁骨铮铮的老人的形象,当日正是他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殷承后的那个汉J的拉拢。

他皱了皱眉,双手抱了抱拳,拉着可可离开了。

第十九章 玉屏风

若是旁人拿了玉屏风,金生水第一时间就打算偷偷拿回来,以他北盗王的身手,天津租界罕有挡得住他的建筑。

虽然关于段共和的评价褒贬不一,但是他晚年的的确确严词拒绝了日本人的威*利诱的。

就冲这一点,金生水也不好意思直接下手。

考虑再三,他决定亲自上门,找到段共和的后人,将事情说明白。

可可这会儿罕见的没有出声,金生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神色极为温柔。

“怎么了?”

金生水奇怪的问,话说当铺卖了她的东西,以她的脾气,早就跳脚骂人了,这会儿怎么没有动静,这很不正常啊!

可可脸上红了红,忸怩道:“你刚才说我是你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金生水哑然,不过还是轻声说了一句:“老婆!”

可可应了一声,身子紧紧的依偎在他的身旁。

金生水看到周边的人看他们两个异样的眼神,忍不住咳嗽了一声:“那个,好了,这是大街上。人家看见了不好!”

可可风情万种的他一眼,忽然转过脸盯着一个看着她的男子恶狠狠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两口子亲热,再看老娘挖了你的眼珠子。”

那人吓的一溜烟跑了。

金生水只惊得目瞪口呆,这两天见惯了可可温柔的形象,他只道可可跟了她之后就收心养性了,可是万万没想到仍旧是那样的彪悍。

果然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二人走了一段路,可可忽然道:“屏风的事情怎么办?”

金生水道:“我们这就去段公馆。”

可可怔了怔:“你大白天去不怕被人发现啊!”

金生水一愣,顿时明白了可可的意思。她也以为自己要去将东西盗出来呢?

不过这也不怪她,谁让北盗王名声在外呢?

金生水耐心道:“这次我们是去名正言顺的买而不是去偷。再说北盗王也不能随便的就偷人家东西吧!”

可可啧啧了两声:“想不到你这北盗王还挺有道德。可是人家要是不卖呢?”

金生水挠了挠头:“我们诚心去买,再说这东西本就是你家的流传出来的。段家又不是不讲理的人,怎么可能不卖了呢?”

可可道:“想不到北盗王也是这么妇人之仁,姓段的当年杀伐果决,手上沾满了多少人的血,其是好相与之辈。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省得打草惊蛇,人家再猜到了屏风的重要性。”

她说的有些道理,可是金生水还是摇了摇头,懒得跟她解释。

先礼后兵,这才是北盗王的手段。

不卖!

哼哼,北盗王看上的东西,谁又有能耐保得住?

段公馆处在宫岛街。

这里一直是达官贵人的居所。

去年,日租界出现了一件大事。

大汉J殷承后在日本人和一些汉J的支持下在殷公馆公然挑起华北自治的大旗,意图分裂中国。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段共和站了出来,他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殷承后的人拉拢,誓死不当日本人的走狗,赢得了众人的尊敬。随后白党特务策划了一场大爆炸,当场炸死炸伤汉J走狗数百人,让殷承后华北自治的Y谋胎死腹中,从而粉碎了日本人的Y谋。

随即段共和便辞世了,对于他的死因,大家莫衷一是,有人说是被炸死的,也有人说是被人害死的。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段共和最后的一番演讲,为他的一生划上了一个还算圆满的句号。

段共和死后,公馆冷清了许多,这里的一切交由他的小儿子段星宇。

金生水和可可来到段公馆,通报了门房求见段先生。

如今的段公馆已经是门可罗雀,已经很少有人来拜访了。

段星宇得到消息后,立即通知下人将人带来。

很快在下人的带领下,金生水二人走进了段公馆。

段星宇是段共和最小的儿子,如今才二十多岁。跟金生水的年纪相符,他的目光在金生水的脸上转了转,很快落到了可可的身上,以他的少年老成,还是忍不住有些动容。

自跟了金生水之后,可可再没有化妆遮住自己的容貌,也没有刻意的掩饰自己的身材。

女为悦己者容。

她的一切都是金生水的,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自然也不用掩着盖着。

段星宇很快收回了目光,他咳嗽了一身道:“不知二位此番前来有何事情?”

金生水抱了抱拳,尚未说话。一旁的可可抢先说了:“段先生,我们这次是有事相求。”

段星宇笑了笑:“这位夫人请说,如果我帮得上,一定效劳。”

可可笑了笑道:“那好,我就说了。我听说段公馆从如归当铺买了一件玉屏风,可否让我们夫妇两个一观。”

段星宇想了想,似乎有这么一件事,当时他太太路过如归当铺,看上了这个当铺就把它买了回来。

事情过了很久了,他险些忘了这件事,当下点头道:“不错,是有这么一件事。”

他想了想,对管家道:“去,把夫人的那件玉屏风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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