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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贼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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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慧的身影出现在院中,她脸上像笼罩了一层薄霜,冷冷的看着二人。
她一出现,石头强的目光立刻被她吸引。
他立即丢下G棒,小跑到安小慧身边,关切道:“小慧妹妹,你没事吧。你这一夜不见,我可担心死了。看到你没事,我这心就放下来了。”
安小慧冷着脸道:“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石头强又追着安小慧说了一通话。
金生水收回G棒,看着她身边那名兄弟惨兮兮的脸。
不用说,肯定是安小慧*他来的。
为了保密期间,金生水并没有透露安小慧的身份。他的手下也不知道二者的关系。
见石头强仍然在安小慧身边喋喋不休,金生水微微有些好笑。
这大名鼎鼎的力王石头强,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嘴碎。
安小慧一言不发来到金生水面前,石头强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
金生水歪头道:“你怎么跑出来了。眼下军警还在四处搜查……”
安小慧突然伸手打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金生水惊呆了,脸色变了变,指着她道:“你……”
以安小慧的身手,想打到金生水那是千难万难。不过金生水一直不怎么防备这个文弱的女孩。
金生水手下的一帮弟兄登时炸了堂,殴打老大,这还了得。若是旁人,这帮人早就上去开打了。不过他们也吃不准二人的关系,也许是小两口打架也说不准。
话说这未来的大嫂倒是标致的很,有些性子,居然当众殴打老大,这下老大有的受了。
不少人望向金生水的眼神倒也有些幸灾乐祸。
安小慧含泪道:“金生水,你混蛋。你说的什么混话,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要以为你救了我,就能为所欲为。我的名声岂是你这样作践的。”说着落下泪来。
金生水暗叫不妙,为了扰乱石头强的心神,故意说了些刺激他的话,这后半段恐怕被这姑娘听到了。
这种话任谁也会生气的,何况又是个正儿八经的女孩子。
想到这里,他捂着半边脸,心中怒气渐平。
石头强见安小慧落泪,忽然大吼一声,掐住了金生水的脖子,道:“你敢欺负小慧妹妹,老子掐死你!”
他出手太突然,金生水一时没有防备,一时间被抓住了要害。
这石头强号称力王,力气何等大。登时将金生水拎起来,后者脸色发青,舌头都吐了出来。
安小慧大惊,急忙拉住石头强的双手,道:“你干什么?快点放下他。”
金生水的手下大呼一声,“保护老大!”立即涌了上来,却被石头强的手下挡住,双方立刻展开混战。
石头强哼了一声,道:“他欺负了你,老子要他的命。”
安小慧又气又好笑,顿足道:“他才没欺负我,相反这几次都是他救了我。若不是他,我早就被警察抓住了。”
石头强略一迟疑,道:“那他先前说……”
安小慧脸蛋羞红,捂着耳朵,大声道:“那些都是他的混话!”
石头强脸露喜色,松了口气,双手一松。
金生水慢慢软倒在地,大力咳嗽了几声。
安小慧伸手拍着金生水的后背,低声道:“你没事吧!”
她虽然恼金生水出言无状,但是言语中仍有关切之意。
金生水转了转脖子,慢慢站起身来,脸色Y沉,冷冷道:“我没事,趁我没改变主意,你们快走吧!”
安小慧欲言又止,忽然跺足而去。
她这一走,石头强带着一帮手下也跟着走了。
众盗贼见金生水脸色Y沉,你望我我望你,都不敢出声,生怕触了老大的霉头。
良久,刀疤硬着头皮道:“那个,老大,石头强欺人太甚,要不我带着弟兄到东城闹上一闹。”
金生水忽然有些意兴阑珊,道:“算了,随他去吧。”他起身站了起来,接着道:“这事就算没发生过,知道吗?”
刀疤点点头,低声吩咐了几句,大伙都离开了。
老大不高兴,谁也不愿矗在这碍眼。
金生水叹了口气,他倒不是生气。而是有些担忧,安小慧他们的所作所为太过危险。
不过跟她接触了几次,便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第十七章 宋思飞
金生水不是光杆一个,手下还有一帮弟兄。有些时候还要为他们考虑,今日石头强险些杀了自己,倒是为他敲响了警钟。
师父淳淳教导又响起在耳边。
“生水,作为盗门传人,一生中有两件事不能做;不居庙堂,不贪女色。”
他师父一代奇人萧别离就是犯了女色,这才晚节不保,死于非命。
金生水暗暗打定主意,这个安小慧很危险,以后不能再与她来往。
石头强追随者安小慧来到住处。
安小慧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说着话。
一路上,他手下的弟兄都有些好笑。自己的老大独霸一方,威风凛凛,可在安姑娘面前温顺的像一只小猫,哪还有力王石头强的风采。
安小慧进去后,石头强立即进去,一众手下立即守住了大门。
城中的警戒尚未解除,他们不敢大意。
老徐缓缓站起身来,温和道:“石强同志,你来了。”
石头强上前一步,握住老徐的手,激动道:“徐特派员,您没事就好。”
老徐点头道:“眼下的情形如何?”
石头强道:“来的路上,小慧已经跟我说了。文心社的几名骨干都被抓进了警察局。抗日救国会算是散了。”
老徐沉默了一下,道:“要想办法营救这些热血青年,这些都是革命的种子啊!”
石头强点了点头,道:“我已经派人联系上了李晓臣,佟将军已经为保释这些同学而奔走了。”
老徐松了口气,道:“同志们,北平的斗争很严峻。我走了以后,希望你们千万要小心保护自己。文心社垮了不要紧,我们可以再建。只要将火种留下来,还有卷土重来的希望。”
安小慧与石头强异口同声道:“请组织放心,我们一定会完成任务。”
三人彻夜无眠,商讨今后事宜。
就在此时,北平三十九军军部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争吵。
军长宋思飞是个西北汉子,皮肤黝黑,矮胖的身材,他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对两名副军长的争吵充耳不闻。
副军长佟玉清神情激愤,慷慨激昂道:“眼下日本人陈兵北平,虎视眈眈,咱们却还在这搞什么剿红,排除异己,甚至对手无寸铁的学生下手。秦穆青,你究竟想干什么?”
秦穆青四十多岁,带着一个眼睛,看上去比较斯文。他不紧不慢道:“老佟啊!这帮学生天天闹,会会闹,我这市政府也不消停啊!这日本驻北平办事处的松井一郎,天天派人到我那抗议。我这个市政府压力很大啊!”
佟玉清冷哼道:“日本人给你施加压力,你这个北平市长就屈服了。谁不知道这日本人狼子野心,他们早晚还是要再次举起屠刀的。你秦穆青好本事啊,居然纵容手下镇压进步学生,要知道这些人可是中国未来的希望啊!”
秦穆青道:“老佟,蒋委员长都发话了。要求我们三十九军保持现状,不挑衅,不退缩。这群学生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这万一惹火了日本人,双方打起来了。挑起战争的责任,你说是你佟玉清能担当的起,还是我这个北平市长能担当得起。小不忍可乱大谋啊。”
佟玉清火了,他拍着桌子道:“忍!忍!忍!东北忍了,热河忍了,祖宗的长城都丢了,日本人胃口越来越大,究竟要忍到什么什么时候。眼下日本人一直图谋华北,暗地里调兵遣将。在华北战场,中日早晚要有一战。与其这样委屈求全,还不如趁对方尚未完成布防,咱们痛痛快快打一场,像喜峰口一样,打出咱们三十九军的威风来,也不枉从军一场……”
一直没有出腔的宋思飞忽然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就别吵吵了。”
他这一说话,二人顿时不出声了。
宋思飞哼了一声,怒斥道:“你们二人是我宋思飞的左膀右臂,都是三十九军的栋梁。这日本人还没打过来,你们两个都是先干上了。这不是让外人看我宋思飞的笑话吗?”
佟秦二人拱手道:“军座息怒!军座喜怒!”
宋思飞伸手一拍,怒道:“这段日子日本人太他么嚣张了,又在河北搞什么自治。我三十九军同日军大小数十战,死伤无数。有我宋思飞在的一天,三十九军就跟日本人势不两立。”
佟玉清点头道:“军座说的是,咱们三十九军因为抗战死了那么多弟兄,可谓是国仇家恨不共戴天。”
宋思飞缓缓道:“玉清啊!你也是知兵之人。日本人陈兵北平,眼下的局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啊。再说抗战也不是咱们三十九军一家的事。中央军模棱两个,心怀鬼胎。在他们看来,咱们三十九军跟日本人拼干净才好。所以我们一定要稳中求胜。日本人胆敢进犯北平,咱们三十九军也不是孬种,就****娘的。”
佟玉清松了口气,道:“军座所言极是!”
宋思飞略一沉吟,道:“穆青啊!那些学生教育一番就放了吧,毕竟他们也是好心。你派人跟他们好好说说,这扛枪打仗的事自有我们这些大老粗,用不着他们。他们眼下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将来做个有用的人,胜似我们这群大老粗啊!”
秦穆青点头称是。
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位青年,他快步来到宋思飞面前,道:“军座,日本驻北平办事处的松井一郎相见您。”
宋思飞嘿了一声,道:“不见,就说我身体欠佳,病着呢?”
他拍了拍桌子,道:“穆青啊,这事就交给你了。一句话,我三十九军一寸地都不借。”
秦穆青面有难色,道:“军座,属下尽力。”
接着宋思飞打了个哈哈,端起了茶盏。
秦佟二人知机而退。
待二人走后,宋思飞突然拍了拍桌子,怒道:“******,小日本欺人太甚。就是一群养不熟的狼崽子,今天要租这里,明儿要借那里。说的他妈好听,这都是刘备借荆州,一借不复返啊,要想再要回来,难喽!”
北平是三十九军的立足地,对了北平就是丢了自己的地盘。
丢了自己的地盘,就是丧家之犬。
张汗青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三十万大军寄人篱下,仰人鼻息,还受人唾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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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松井一郎
宋思飞可不愿像他一样,保住北平是他最后的底线。
对于日本方面秘密提出的北平自治方案,他一向嗤之以鼻。
他是行伍出身,只认枪杆子。
三十九军数易其主,但是仍牢牢把持着北平。
连张汗青、蒋光头都不敢小觑他宋思飞。
靠的是什么,还不是他手下三个师的兵力。
那青年恭身道:“军座息怒!”
宋思飞哼了一声,道:“老子自十几岁跟随冯大帅打天下,大小数百战,脑袋都别在裤腰带上,从来不知什么叫怕!那时候我们西北军团结一致、同仇敌忾,冲锋的时候后背都放心交给同袍。可是自打跟了张汗青和蒋光头,热河、承德、长城、喜峰口,哪一次不是被自己人卖的。抗日,我宋思飞不是孬种,可糊里糊涂的被自己人坑。嘿嘿,宋某人可不愿意当这个冤大头。”
那青年道:“军座说的是!东北军不可信,蒋光头也不可信。咱们唯一可相信的是自己手中的枪。”
宋思飞语重心长道:“汉年啊!在咱们三十九军中,佟玉清虽然可靠,但性子太直,不适合跟日本人朝面。否则说不上三句话,就得拔枪干起来。这秦穆青又太圆滑,没有西北军那股子狠劲,他办事我又不太放心。思来想去,也就是你了。你此去要好好跟松井谈谈,记住不吭不卑,告诉他们,这北平是我三十九军的地盘。”
那青年叫李汉年,是宋思飞的外甥,素以稳重机智闻名全军。
李汉年点头道:“请军座放心,卑职此去一定不负众望。”
宋思飞若有所思,道:“松井不是一直抗议学生集会吗?这样,你拿我的手令,立刻到警察局释放关押的学生,告诉他们支持他们闹,可劲的闹。最好将松井那老小子轰出北平去。”
李汉年微微迟疑,道:“军座,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于刺激了松井呢?再说学生中有很多红党的激进分子,这万一……”
宋思飞哼了一声,道:“闹大了才好,日本人这帮孙子给脸不要,那就不要怪咱们不客气。放手让学生闹一闹,也让他们知道厉害。不过你要吩咐秦重盯紧点,不要太过火了,千万别闹出人命来。”
李汉年应了一声,拿过手令。
宋思飞嘿嘿一笑,道:“老子不管你是白的红的,日本人还是中央军,在老子的地界上,谁也不要起幺蛾子。既然他们之间想斗,老子就放他们斗。斗得越狠越好,这样咱们就坐收渔翁之利。”
李汉年笑道:“舅舅英明!”
宋思飞笑骂了一句,道:“英明个P!你小子不要拍马P。老子这点小技俩还是跟蒋光头学的。话说这蒋光头打仗不行,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可不少。咱们冯大帅就是就是被蒋光头坑了。”
李汉年道:“舅舅,我听说佟副军长跟延安那边接触过。”
宋思飞瞪大了眼睛道:“别管那么多,只要北平还在咱们手中,就是天王老子咱也不怕。”
李汉年笑了笑,道:“舅舅,我是怕……”
宋思飞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只要保住北平,红党的力量也不是不可以借用的。”
李汉年若有所悟,恭身敬了一个军礼,离开了。
第二日,被警察局扣押的学生陆续被放出来,其中还有很多一同被关押的民主人士。
这是北平政府对学生的一次妥协。
安小慧喜出望外,立即决定重组文心社。在她的带领下,又一场轰轰烈烈的抗日救国运动开始了。
这次他们将目标对准了日本驻北平办事处。
日本驻北平办事处一片狼藉。
无数学生包围了办事处,砸毁玻璃,围堵日本工作人员。
北平政府不得不派军警来维持治安。
松井一郎独自坐在桌前,一旁的小野参赞束手而立。
这里表面上是驻北平办事处,实际上是日本驻北平特务机关。
松井一郎猛一拍桌子,猛的站起身来,他左右走了几步,道:“宋思飞这个老顽固,不肯与大日本帝国合作,对我们提出的会面一拖再拖。又故意放出学生首脑,这是对我们的挑衅。”
一旁的小野参赞道:“机关长阁下,属下再去北平政府抗议,要他们严惩学生代表。”
松井一郎摇头道:“算了,我们还是另想他法吧!”
他走了几步,森然道:“宋思飞不是张汗青,我们效仿满洲国自治,不费一兵一卒占领北平的的计划失败了呢?”
小野眼中厉芒一闪,道:“机关长阁下,要不我们除掉他。”
松井一郎缓缓道:“从个人的角度来说,我还是很佩服宋思飞这个人的。三十九军是北方战场上少数几只敢打硬仗的军队之一。喜峰口一战,皇军虽然胜利了,但是也领教了三十九军大刀队的厉害。”
他叹了口气,道:“孙子兵法有云,攻心上,不战而屈人之兵。参谋部的计划是收服宋思飞,不过据我所知,三十九军上下对我们大日本帝国抱有敌意。即便是除掉宋思飞,三十九军也不会降。”
小野迟疑道:“那您的意思……”
松井一郎哼了一声,道:“回电参谋部,制定武力夺取北平的计划。北平是华北的龙头,也是前国都,拿下北平有极大的政治意义。另外……”
他眼中厉芒一闪,嘿了一声,道:“中国有句俗话,叫做杀J儆猴。北平的三十九军就是那只J,南京就是那只猴。”
小野“哈伊”一声,接着又道:“至于这群学生……”
松井一郎冷哼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不要去管它了,这事就交给郭化子吧!大日本帝国的狗也不是白养的。”
小野走后,松井一郎负手走了几步,然后来到电话前,他摇了几下,口中低沉道:“夜枭,我是松井一郎……”
北平的事态变得微妙起来。
以松井为首的日本办事处深居简出,丝毫看不出任何不满的迹象。
只是北平的乞丐突然多了起来,他们三五成群出现在学生集会的场所。双方起了很多次冲突。
日本人还未出面,这穷家帮先跟学生干上了。
双方冲突了几次,已经有不少人受了伤。这帮叫花子Y险毒辣,若非石头强照看着,这帮学生还真不是他们的对手。
第十九章 茶无好茶
晚上芜恒苑张灯结彩,迎来送往,好不热闹。
里面有个小雅间,一张小圆桌坐了五个人。
花王王怜丹居中而坐,笑眯眯的拿了把团扇。
她的左手边坐了一个花子,右手边坐了一个精壮的汉子。
正是丐王郭化子与力王石头强。
圆桌的另一边,坐着一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人,年轻人懒洋洋的摇着折扇,正是金生水,而中年人正是镖王李晓臣。
如果有人在此,一定会认出,这五人就是名镇北平的五魁首。
其实五魁首名号由来已久,少说也有几十年了。这任五魁首中,只有金生水与石头强是后起之秀。
其中郭化子与石头强怒目相视,大有一言不合便开打的局势。
这几日,双方围绕学生运动,大小架打了十几场,各有损伤,不过由于郭化子不敢轻易在北平露面,穷家帮首脑不在,战斗力打了一个折扣,这段时间倒是吃了不少亏。
花王王怜丹站起身来,环视了左右一圈,叹了口气道:“上一次五魁首齐聚芜恒苑,如今已是十年有余。两位老友已然仙去,老身不胜唏嘘。”说着居然落下泪来。
她伸手擦了擦眼角泪珠,看了看金生水与石头强,道:“二位贤侄继承故友衣钵,青出于蓝,老身真是替老友高兴。”
金生水与石头强站起来抱了抱拳,不管大家关系怎样,这份交情在哪摆着呢。
在三位老人面前,他们二人就是个晚辈。
王怜丹回了一半礼,接着道::“最近北平有些不太平……”
她看了看郭化子与石头强一眼,斯条慢理道:“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二位都是北平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谈,非要到喊打喊杀的地步。”
其实五魁首各有地盘,平日有些小冲突都无关大局,大伙儿坐下来喝喝茶,表个态,说开了,就没什么事了。
这也是五魁首的传统。
今天这顿茶是王怜丹为化解二人之间矛盾做的一次努力。
但是这段时间,力王石头强与穷家帮的冲突很严重,都死了好几条人命了。
他们二人的恩怨绝不是喝喝茶就能解决的。
果然石头强怒气冲冲站起来,道:“花王前辈,不是晚辈不给你面子。这郭化子投靠日本人,残害学生,事关民族大节,请恕晚辈不能答应。”
郭化子YY一笑,道:“好啊!那就来吧!老化子还没怕过谁呢!”
王怜丹皱了皱眉,道:“不是我说你,老化子,你怎么越老越糊涂了呢,这日本人是什么东西,你居然敢抱他们的大腿,你就不怕被人家戳破脊梁骨。”
郭化子哼了一声,站了起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这乱世,想活命就得抱条粗大腿。你石头强抱上了红党的大腿,李晓臣也当上了三十九军武术教头。老化子这么做也是为手下寻口饭吃。”
李晓臣呸了一声,道:“胡说八道,在北平大腿粗的多的是,你老化子为什么单抱日本人的大腿。这不是汉J走狗是什么?”
郭化子嘿嘿一笑,道:“这北平城早晚是日本人的,诸位是聪明人,心中也早看出来了。只是端着架子,不肯放下身段。老化子没脸没皮,自然也没那么多顾忌。”
金生水暗暗摇头,投敌卖国竟然说的冠冕堂皇,这厮当真是恬不知耻。
王怜丹皱了皱眉,道:“老化子,此事当真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郭化子嘿嘿一笑,道:“没办法,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石头强冷冷一笑,道:“那老子就灭了你这无耻之徒。”
郭化子Y测测道:“小子,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就算你那死鬼师父都不敢说这大话。”
王怜丹拍了拍桌子,道:“好了,你们能来芜恒苑是卖我王怜丹面子,这事到此为止,不再说了!”
郭化子喝掉杯中的茶,咂了咂嘴,道:“老化子是乞丐,上不了台面。如今茶也喝了,话也说了。今日多谢花王款待,告辞了!”
他一抱拳,离开了雅间。
石头强看了看金生水,见他仍然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便将目光停在李晓臣身上。
恰好李晓臣也看了看他,二人不谋而合的点了点头。
石头强微微一笑,道:“前辈可有兴趣送郭化子一程。”
李晓臣点头道:“应该的!”
二人起身告辞而去。
郭化子行踪诡秘,今日好容易亮相,正是下手除去他的大好机会。
王怜丹叹了口气,道:“老了老了!连这点小事都办不了。”
金生水笑了笑,道:“丹姨不必介怀,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郭化子卑鄙无耻,枉为五魁首之一。如今力王与无极刀联手,郭化子恐怕是难逃一死了。”
王怜丹哼了一声,道:“你千万别小瞧了郭化子,这厮谨小慎微。他若是没把握,就不会来喝茶了。恐怕这石头强和李晓臣空欢喜一场了。”
金生水站起身来,摇了摇折扇,道:“即是如此,丹姨不跟着去看个热闹。反正双方也打不起来,你去也能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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