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贼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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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又是两声耳光。

柳笑眉呸了一声，道：“就算你男人是宋思飞，姑乃乃我也照打不误。”

那妇人平日里颐指气使，那碰到过这等蛮横之主，立即吓得不敢出声了。

这时金生水的手下也赶来了，他们立即控制住二人，关切道：“小姐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

柳笑眉站起身来，正要离开，忽然心中一动，问道：“你说你去哪里打牌？”

那妇人小声道：“今天秦夫人招呼众姐妹聚会，大伙一起唠唠嗑，打打麻将。”

柳笑眉问道：“秦夫人是谁？”

那妇人低头道：“市长秦穆青的夫人。”

柳笑眉笑了笑，拍手道：“原来如此！”

她仔细在那妇人身上看了看，道：“这身旗袍不错啊！”

接着便响起了一阵杀猪似的嚎叫。

过了一会，一辆人力车载着柳笑眉赶到了秦穆青的府邸。

第十四章　对峙

话说金生水躲在秦穆青府邸的花园，正想着怎样混入房间里面探查一番。冷不防发现一个女人扭扭捏捏的走过来。

但见此人齐耳短发，身上穿着一件旗袍，微微有些宽敞，两只脚蹬着一双高跟鞋吃力的向前走来。

金生水微微一硒，说实在的他挺喜欢女子穿旗袍的。可你要穿旗袍也得穿的合体啊，虽然不能说全都********，那至少也不能跟捡来似的。

看来这女的旗袍不知是在里偷来的。

离近了仔细一看，金生水险些叫出声来。这不是柳笑眉那丫头吗？她怎么进来了？

柳笑眉换上那妇人的衣装，拎着手包，穿着高跟鞋走了进来。这行头是她生平第一次穿，漏Ｄ百出。还好天黑，守卫根本没有细问，就让她进来了。

她刚走到花园处，就听到里面丝丝的声音。

转脸一看，金生水正躲在里面向她招手。

柳笑眉蹲下身子，假装揉脚。

却听金生水压低了声音道：“丫头，我不是要你老实呆着，不要乱跑，你怎么就进来了。况且还打扮的这样不伦不类的。”

柳笑眉低声道：“听说这里有赌局，我就进来瞧瞧热闹。”

金生水冷哼道：“你现在赶快出去还来得及，千万不要惹事生非，否则以后我就不带你出来了。”

柳笑眉嘴角微微一撇，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是来刺探敌情的吗，怎么窝在这里了？”

金生水咳嗽一声，道：“这房子周边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来巡视一番，我一时半会很难混进去。”

柳笑眉微微一笑，道：“这件事你就不要Ｃ心了，我替你进去看看。”

金生水想了想，点了点头，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柳笑眉，当下低声道：“你混进去后要保持低调，千万不要引人注意。我就在这里，一有情况立即示警。”

柳笑眉心不在焉道：“知道了，知道了，你烦不烦。”

说着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去。

金生水苦笑了一声，看了看房顶，心中微微一动，躲在一层容易暴露，可是躲在房顶的话应该隐蔽一些。

趁着守卫不注意，他潜到墙角，一路攀爬上了房顶。

柳笑眉拎着手包走进了大厅，向小影立即走上来，亲切的把住她的手，道：“妹妹来了！”

今天来的都是三十九军家属，很多她都不认识。

柳笑眉也应了一声。

向小影把她送到了一群妇人中间，就笑着离开了。

这里面有十几名夫人，摆了三四桌麻将，正在那里搓着呢。

恰好有一桌三缺一，一名胖胖的夫人招手道：“小妹子，就缺你呢，快来这桌凑个数。”

柳笑眉笑了笑，走了过去。

话说她好长时间没有打麻将了，忍不住也有些手痒。

一圈过后，她早就把金生水的交代抛到了脑后。

她自幼混迹赌摊，什么样的手段没见过，这仨个妇人哪是她的对手？

两圈下来，三人脸色都绿了。

柳笑眉摸了一会儿，忽然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展颜一笑：“糊了！十三幺！给钱给钱给钱！”

胖妇人拿起钱包，掏出最后一张纸币，骂道：“不打了不打了，今天老娘手背，居然被你连糊十四把。算老娘晦气，把你这小煞神找来了。”

说着站起身来，怒气匆匆的走了

她这一走，其余的两个妇人也坐不住了，也起身走了。

柳笑眉管不了这么多，开心的在赌桌上数起钞票来。

她生平第一大爱好就是赌钱，哪怕是赢了一块钱，也会高兴半天。

数了一会忽然感觉有些不对，抬头一看发现向小影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过来，正笑吟吟的打量着她。

柳笑眉冲她笑了笑，继续数钱。

她生平第二爱好就是数钱，尤其赌钱赢了之后，那数钱实在太有成就感。

其实向小影早就注意她了，先不说她那身不伦不类的打扮，就说她这粗糙的化妆技术，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年龄绝对没有十八。

虽说这年头流行老夫少妻，可向柳笑眉这样年轻的夫人可有些不寻常了。

向小影本身就是一个特工，有几分眼力劲，原本还有些怀疑柳笑眉混进来有其他的目的，可是看了她在牌场上的表现时，又动摇了这个念头。

这可是一个十足的赌徒啊！

柳笑眉眼中对赌钱的那种狂热令向小影升起了一个念头。

她笑嘻嘻道：“小妹子，你的麻将打得不错嘛，三圈下来就把她们的钱赢光了。”

柳笑眉收起了钞票，微微一硒道：“是她们的水平太菜了。”

向小影娇笑了一声，道：“那你想不想在搓几把。”

柳笑眉双眼一亮，道：“当然当然当然！”

向小影站起身来，拉着她的手，轻轻道：“跟我来吧！”

二人走进了一个小房间，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柳笑眉微微一怔，道：“人呢？”

柳笑眉笑了笑，拿出一叠钞票，道：“就我们两个人赌怎么样？”

柳笑眉点了点头。

二人分别坐在桌子两旁，向小影拿出一副麻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

柳笑眉哼了一声，想必这女的已经有所发觉了，不过被她发现也没什么。

二人搓牌抹牌打牌，一气呵成。

柳笑眉心中一凛，想不到这向小影也是个高手，她的一些小千术在行家面前根本用不上了。

这场麻将二人靠得是真正的赌术。

两局过后，二人各有胜负。

第三局刚开始，向小影忽然道：“小妹妹好胆色，居然胆敢混进市场的府邸，就你图谋不轨这一项罪名，我就能把你关进监狱。”

柳笑眉心中一震，她果然发现了。这时候微微有些懊恼，早知道该听金生水的话，低调一点，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她冷哼道：“我听说是市长夫人要举办一场牌局，这才混进来赢些钱财，也没什么目的。”

向小影道：“以我们的技术，就这么打下去恐怕一天一夜都分不出输赢来。这样吧，我们各自加个彩头怎么样？”

第十五章　谈话

柳笑眉淡淡道：“随你！”

向小影微微笑道：“你若是赢了，我放你安全的离开。”

柳笑眉道：“我若是输了呢？”

向小影翘起了二郎腿，笑吟吟道：“那就要留下来帮我做些事情。”

这一局向小影的牌面很好，清一色万字单调五筒。

她微微一笑，道：“看来这局我赢定了！虽然不是清一色，但是也足够了，我猜你还没有听牌吧！”

柳笑眉的牌面也是清一色索字却单一个五筒，这张牌是一张闲牌。她又不敢放枪。毕竟这一局对二人都很关键。

向小影摸了一张牌，忽然惊呼了一声，拍在桌子上。

柳笑眉心中一沉，难道被她摸到了吗？

向小影拍着胸口道：“可惜可惜少了一点红。”

说着将这张四筒打了出来。

她看着柳笑眉忽然掩口笑道：“妹妹究竟是四筒还是五筒呢？”

柳笑眉征了征，不解道：“什么意思？”

向小影悠然拿起一根香烟点着了，抽了一口，慢吞吞道：“说起四筒还是五筒姐姐这里有个笑话。话说有一家两口子痴迷麻将，满口都是麻将术语。有一次丈夫指着一个年轻少女这是五筒。指着自己的老婆道你是四筒。他老婆有些不解，同样是女人，怎么还有四筒五筒之分。丈夫说了，四筒与五筒的区别就是中间的那一点红。结果他老婆大怒道，老娘以前也是五筒，因为碰到了你才变成了四筒。”

说完便乐不可支的看着柳笑眉。

柳笑眉淡定的看着她，心中无限鄙夷。她自幼混迹江湖，三教九流没少接触。这种程度的荤段子对她来说，那不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哦玩意。

她冷冷一笑，道：“一点都不好笑。”

说着摸了一张牌，正是一张她需要的索牌。不过问题来了，要想留下这张索牌凑成清一色的听牌，就得舍出那张五筒。

她将那张五筒握在手中，迟疑了片刻没有出手。

按理说向她们这样的高手，这种放枪的赢法很不光彩，向小影一般情况下只会选择自摸五筒。

不过这一局事关重大，柳笑眉也摸着不准向小影会怎样做，她万一推倒糊了呢，自己岂不是输的很冤枉。

向小影笑道：“小妹妹，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五筒还是四筒呢？”

柳笑眉冷哼道：“看来你早就是四筒了，要不然也不会开这样无聊了的玩笑。”

向小影不以为然道：“女人碰上了心爱的男人早晚都会从五筒变为四筒的。这天下的四筒都是从五筒变来的。”

柳笑眉心头闪过一阵火花。

五筒都是四筒变来的。

她顿时有了主意，嘴角露出了微笑，道：“谢谢你给我上了一课。不错四筒都是从五筒变来的。”

说罢手指在五筒的中间使劲捻了捻，抛在桌上，轻松道：“四筒！”

向小影微微一凛，看向这女孩的眼光充满了谨慎。

经过她的一番试探，这女孩虽然轻轻，但是很沉着，是个角色。当下也收起了轻视之心，摸了一张牌打了出去。

“七索！”

柳笑眉顿时笑靥如花，推倒牌面，道：“不好意思，我糊了！”

清一色索牌单调七索。

向小影望向她的眼神充满了冷意，她站了起来，淡淡道：“你赢了，现在就从这里消失，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的话别怨我心狠手辣。”

柳笑眉擦掉额头上的一丝汗水，心中暗叫侥幸。

若非向小影无意中讲了个五筒与四筒的笑话，她还真没有想到在牌面上动手脚。

她利用指甲抹去了五筒中间的那个红点，这才蒙混过关，否则的话一直捏着这张牌，恐怕就会陷入被动的境地。

不过这件事也是一个打入敌人内部的契机。

眼见向小影就要走出去，柳笑眉忽然道：“帮你做事有没有钱赚？”

向小影身子一顿，转过身来，脸上堆满了笑容：“当然，我有的是钱！”

柳笑眉耸耸肩，道：“我只喜欢赌钱！”

向小影双目闪过一阵亮光，道：“没问题！”

她眼下急需一个精通赌术的帮手。

虽然这丫头的目的不是很明确，但是只要她贪财就能为其所用。

金生水沿着屋顶攀爬过来，想潜入一层的客厅很困难，他现在的目的即是要找一间开窗户的房间。

银钩金索是盗贼那是必不可少的利器，金生水在上面看准一个窗户，顺着金索滑了下去。

刚刚落到窗户边上，里面响起了一阵电话铃声。窗户的灯光忽然亮了，吓得金生水立即伏在墙上一动不动。

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喂！”

“好的你先在就过来吧！我在书房等你。”

声音低沉正是北平市市长秦穆青。

金生水将金索缠在腰间，双脚勾住窗户的上沿，头上脚下的落了下来。他的头部出现在了玻璃窗的右上角。

里面的情形一目了然。

秦穆青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个高脚杯。

过了约莫十几分钟，院外开过来一辆车，从上面走下来一个警察打扮的人，正是北平警察局长秦重。

他绕过了前厅的妇人聚会，直接来到了楼上，进了秦穆青的书房。

秦重微微有些不悦道：“这女的要干什么，三天一大会两天一小会，把整个府邸闹得乌烟瘴气。”

对于向小影，秦重没什么好感。

秦穆青晃了晃酒杯，淡淡道：“这叫夫人外交，是人家的高明之处。有些时候枕边风也是不可小觑的力量。”

他站起身来，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秦重低声道：“我已经将佟大炮要自立的消息散播出去了，用不了多久，整个平津地区都会知道。”

他咳嗽了一声，道：“叔叔，佟大炮深得宋思飞的信任，咱们这样做这有用吗？”

秦穆青放下酒杯，走了几步，嘿然道：“只是一些谣言是不可能搬倒佟大炮的。不过我还有一步棋，那就是三十九军内部的红党问题，这步棋需要向小影身后的大人物来配合。”

第十六章　迷糊了

秦穆青咳嗽了一声，道：“蒋委员长一向忌惮三十九军，这回佟玉清公然跟红党混在一块，那就是自寻死路。只要咱们抓住这一点，持续的发酵。再加上党务调查组的配合，相信宋思飞这回也保不住佟大炮。”

秦重大喜道：“叔叔英明，佟大炮跟您斗，那是自不量力。”

秦穆青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道：“眼下最重要的是保护好那本水文资料。日本人想要，蒋委员长也想要，据我所知红党这次也蠢蠢欲动。只要咱们将东西牢牢的攥在手中，才能跟几方势力讨价还价，任北平风起云涌，咱们才能稳坐钓鱼台。”

秦重拍着胸脯道：“叔叔你放心，我已经将它妥善的藏好了。有许继先在，他可是古家的后人，上次金生水不也没讨过好去。”

秦穆青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许继先也十分的放心。

秦重左右看了看，忽然低声道：“叔叔，这南京的人咱们也见了，日本人也接触了。双方都开出了价码，你是怎么想的。”

秦穆青见他一脸期盼，忍不住微微一笑，道：“怎么，心急了。

秦重不好意思笑了笑，道：“那倒不是，眼见局势一天不如一天，咱们早定主意早安心。也省得每天提心吊胆的。”

秦穆青若有所思道：“要你说，咱们该投那一边啊！”

秦重理直气壮道：“侄儿觉得，日本人现在势力最大，长江以北早晚是日本人的。哪天人家一发狠，蒋委员长也得靠边站。我觉得还是投日本人保险点。”

秦穆青微微摇头，这个侄子鼠目寸光，根本不是干政治的料子。

他冷哼道：“日本人也好，蒋光头也好，都没有安什么好心。他们之所以拉拢我，那是咱们有利用价值。我现在是三十九军副军长，又是北平市市长。日本人需要我是因为将来咱们能帮他稳住北平的局势。蒋光头需要我那是因为我能够帮他制肘宋思飞。所以咱们手中的一切才是咱们爷们的立足之本。”

秦重点头称是。

人家想利用你，那是因为你还有被利用的价值。这一点即便是蠢笨如他一般也是能够理解的。

秦穆青咳嗽了一声道：“咱们在北平的权利是咱们的立足之本，但是那本水文数据才是咱们讨价还价的筹码。”

那本黑乎乎的笔记本？

秦重不解道：“叔叔，那本笔记究竟是什么？怎么会引起这么多人的注意。”

窗外的金生水忽然身子一震，他敢肯定这本笔记本定是师父的遗物了。

秦穆青沉默了良久，道：“这件事说起来就话长了。”

他站起身来来到窗户前，沉默了良久。

金生水屏住了呼吸，忍住了心潮澎湃，仔细听他说下去。

秦穆青忽然伸手打开了窗户，长舒了口气。

他转过头来苦笑了一声，道：“当年我不过是北平陆军大学的一个穷学生，家里也比较穷苦，吃了上顿无下顿。那年北洋政府适逢学生运动。大家不满北洋政府的投敌卖国行径，大伙儿涌上街头抗议。当时我也是其中的一员。后来学生们跟警察发生了冲突被打散了，我当时脑袋上也被一个警察打了一Ｇ子，昏了过去。醒来时就发现身边坐了一个男子，是他救了我。这人就是金生水的师父萧别离。”

金生水心中微微一颤，当即凝神静气听下去。

秦穆青脸上有了些笑意，道：“就这样我结识了萧大哥和王怜丹。那个时候萧大哥比我大几岁，王怜丹则比我小半岁。二人十分同情学生运动，所以才出手救下了我。后来我们三个人成为了好朋友，经常一块出来喝酒。那个时候我的经济比较拮据，很多时候都是萧大哥请客。就这样持续了半年，那段时光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他叹了口气，道：“靠着萧大哥的接济，我才面前完成了学业，这个时候国内的局势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南边的孙大炮开始了北伐，白党一统天下的局势开始了。听到这个消息，我立刻动心了，决定去投靠白党部队，争取也混个一官半职的。”

秦重打断他的话道：“叔叔，这不对啊！我记得您参军的那会不正是直系冯大总统的部下吗？”

秦穆青点了点头，道：“如果没有当年那次意外，我早就参加了北伐军了，以我的能耐现在恐怕也是白党中的元老了！”

秦重来了兴趣，道：“究竟是什么事让您改变了主意！”

秦穆青脸上闪过一丝缅怀，道：“当年我对王怜丹极为倾慕，临毕业时终于忍不住向她开口了。可是她心中只有一个萧别离，自然就拒绝了我。萧大哥知道之后，并没有生气，而是亲自给我们两个创造机会。”

秦重咳嗽了一声，他现在才知道叔叔跟王怜丹的渊源，原来人家当年拒绝过他。

不过这萧别离当真是不错，居然还能把喜欢自己的女孩子拱手相送。

秦穆青苦笑道：“可是我当年年轻气盛，误解萧大哥的一片好意，这才一怒之下离开了北平，投奔了天津的直系军队。”

金生水却听的直摇头，师父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好，未婚妻让给别人了，这丹姨也要让给别人，他究竟是装了一颗什么心？

这事换了他肯定做不来，他绝对不会把金素颜拱手相让的。

秦穆青接着道：“我原本以为两人的交情也就到头了。可是谁能想到有一次萧大哥又到天津找到了我，将一家姓袁的托付给了我，那个时候我已经是高级军官了，在天津安排一户人家还是绰绰有余的。想到以前他对我的照顾，我二话不说便将姓袁的一家安顿下来。”

外面的金生水心中明白，这一家子恐怕就是说袁士泰一家了吧。

秦穆青继续道：“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姓袁的在水利部干过几年。这本水文数据就出自他的手中。就是他在水利部根据前清的资料整理而成的。”

金生水心中一震，暗道：“这事有些蹊跷了，袁亦舒不是说这是师父的遗物吗？怎么又成了袁士泰的杰作。这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第十七章　水文笔记

秦穆青继续道：“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姓袁的抢了萧大哥的未婚妻，萧大哥非但没有怪罪于他，反而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救了他。萧大哥心胸宽广，非常人所能及。”

秦重嘿嘿一笑，却没有言语。

秦穆青叹了口气，道：“后来我被调去了西北军，离开了天津。期间萧大哥忽然再一次来到军营找我，并将一本水文笔记交道我的手中，说此物事关重大，一定要让我保护好云云。当时我虽然有些疑惑，还是答应了他。这一次萧大哥看来有些憔悴，我们聊了很多，我却不知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此见面。”

金生水心中升起了一个疑惑，这本笔记居然是师父交给秦穆青的，怎么袁亦舒说是被秦重强占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穆青咳嗽了一声，道：“这本笔记被我一直好好的保存着，忽然有一天久未见面的袁士泰夫妇前来求见，他们一家还带着一个女童。三人在我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我便发现笔记不见了。当时我便怀疑了了他们一家。可是这一本笔记是萧大哥托付给我的，不能就这样丢失了。我派人通知萧大哥，可怎么也联系不上他，这才寻求了王怜丹的帮助。后来她曾经碰到过袁氏夫妇，却没有找到笔记本的下落。等我再次回到北平时，已经物是人非了。萧大哥英年早逝，袁家三口也下落不明了。”

他苦笑了一声，道：“我也不知道这个笔记有什么重要性，为什么萧大哥要交给我，为什么袁士泰还要偷回去。不过我感觉这件东西不简单，于是就开始着手调查。这一调查不要紧，居然让我查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秦重吃惊道：“大秘密，什么大秘密？”

秦穆青若有所思道：“你知道这么多年我明明有升迁的机会，我却都放弃了？”

秦重摇了摇头，说真的这也是他不能理解的地方。

秦穆青微微一笑，道：“因为这这北平城内埋着一件令人疯狂的宝物。”

宝物？

秦重一头雾水。

身份如秦穆青者，已经当得上位高权重了，寻常宝物已经难以让他看得上眼了。

为了一件宝物放弃了升迁的机会，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宝物？

秦穆青神秘一笑，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可以告诉你的一点是，这件东西寻常人拿了根本没用，感兴趣的只有蒋光头和日本人。拿这件东西换取我们需要的这才是我的真正的目的。”

秦重是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虽然他不是很明白，但是叔叔的话他一直都听的。

秦穆青嘿然道：“这件东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