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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婿-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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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未发话,他怎么能坏了规矩。

“进来吧,莫非要公爷亲自迎你不成?”

老吴最是看不得这样的,若非你女儿在府里居住,活该你在外面站一天,每天求着见公爷的多了,公爷都要说句见或者不见,那还不累死公爷,安的什么心思,你是来求见的,不是拜会,更不是莅临,府门过了便在厅里呆着,公爷若有时间闲情,自然会见,若没有,那再滚蛋,这是府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吴将军,周国公此次前来岳州是?”

迟疑的问道,老吴看了一眼关廷,轻哼一声。

“刺史大人,说句不中听的,公爷的行程不是你该打听的,随行的人,也不是你该知道的,公爷说了,他没时间见其他人,你只不过想看懂账本而已,你是想跟关娘子学,还是府中随便派个丫头出来教你?”

关廷脸色微变,他不是个很懂得变通的人,刘逸态度在他看来是恶劣不尊重人了,就算你有本事,你是国公,但是既然已经到了,答应人进府,又不见人,这不是耍人玩么?

老吴没心思观察关廷,见他没回答,就直接转身向外走去,他事情还多,公爷想把这个年过得热热闹闹的,采办的东西可不少,水师又要每天巡查,年节过后,公爷可就要出海,不能出一丝差错。

“你先考虑一会儿,好了知会府里人一声就行,我这还有要事。”

没等关廷反应,人已经跨出门去,关廷张口想要说话,早在一旁的关盼盼快快的走上前来阻止了他,又吩咐丫鬟添茶水和糕点,自己带着父亲移步到侧屋,恭敬的请父亲上坐之后,自己才行了礼节说道。

“父亲你别着恼,吴将军说的是,府里都是这样,这些天公爷心思烦闷,这府里也压抑得厉害,都小心翼翼的,怕惹着了公爷的怒火,您来的实在不是时候。”

这就彻底点燃了关廷的怒火了,如今这里又没人,忿然站起。

“为父还以为刘逸乃才华德行兼备之人,这才答应你继续留在府内,如今看来,不过一个恃才傲物之辈,更不懂谦逊之态,无礼贤之心,此等。。。。!”

关盼盼都要哭了,连忙哀求阻止父亲继续说下去,这传出去是要闹笑话的,不说刺史了,就是在长安,多少朝中重臣,有正事要见刘逸,也是先下帖子,再看刘逸的心情,心思不在,一个没空就打发了,满长安谁不知道刘逸的个性,不是看不起你,而是不愿再与朝堂混得太深,他是铁定不再入那个泥沼了。

“父亲,您听女儿慢慢跟你道来可好?”

将关廷扶回了座椅,早关廷的极度忍耐之中,关盼盼理了下思路,缓缓开口。

“公爷,是陪着太上皇一起过来的。您自己知道就行,千万不敢说出去,这是要掉脑袋的。”

压低了声音说道,关廷直接就震在原地,椅子都差点坐不住,关盼盼无奈,若非这样直接,父亲的个性非要究个清楚的,可是泄漏了太上皇的行踪,万一被歹人知晓,那不仅父亲要遭罪,国公府也要受到牵连,公主殿下严禁府内的人瞎说,便是这个道理。

“您也莫要对公爷有偏见,他是女儿见过最情重的男子,也是与人相处最平易近人的公爷。您没来过府上不知道,华胥镇子上的老农,端一碗面条都能与公爷笑谈半天,国公府每年过节的时候,镇子上孝敬公爷的礼物可多着了,只是都是平常山里打来的野味,来多少礼,又带回去多少糕点吃食,都是精致的,外面可吃不着。”

“公爷也下地里干活,做起来还有模有样的,很细心,热天了,也与老农一样,光着膀子,女儿去给公爷送过一次午饭,那时候土豆这些东西刚出来,地里收获得很喜庆,您是没看见他那满身泥土的样子多惹人笑,却无人敢笑,无人能笑。便是他活了这天下多少人啊,都心里感激着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四章 回归宁静

请输入正文“至于你想要知晓的账本,这些东西府里确实都懂得,丫鬟上街买些个东西,都是自己做好了账目,再交到夫人手里的,不懂得,只有老护院们,他们不愿意学,也不用学,没人敢骗公府的人,也没人会骗。”

“父亲,莫怪女儿逾越了规矩,女儿觉得,您其实不用在乎哪些账目,因为您会发现,该拿的,他们都会拿,不该拿的,公爷定下的规矩,那就是手拿斩手,脚沾剁脚,人坏了,也就没人会用了,这样自毁前程的事情,是个聪明人,都不会做,所以,这岳州城里啊,您其实该是最闲适的,处理下衙门的小纠纷,再安排好春种秋收,有了钱财,您将路修得好好的,让商贾更容易通行,这便是最大的功绩。”

关廷彻底沉默了,然后又觉得心里羞愧得厉害,坐不住了想要找刘逸请罪,关盼盼拉都拉不住,国公府没规矩,但是谁的家里会允许别人擅闯内院了?府里的最大规矩便是人心里的规矩,公爷对大家好,底线这东西,在府内比任何家里都执行的严格,触碰了,不说责怪,你自己也没脸继续呆下去。

“您呆着,女儿去求见公爷,只盼公爷今日心绪好些了,烦着了他,女儿这心里是真过不去,您没看见,这些日子,那眼睛都快没了神气,没得让人看了心酸得厉害。”

安抚下关廷,急急走到后院,这时候是太上皇午睡的时刻,公爷大概又是在发呆了,待得太上皇醒来了,他还要继续给太上皇说一些琐碎的事情,公爷爷只有在这时候,才笑得很开心,一老一小轻声说着,便是府上最惹人喜欢的兕子公主,都不会前去打扰。

悄声走到院子门前,开了一个缝隙往里面看,还好,公爷一个人在院的摇椅上呆着,两眼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踟蹰了许久,才轻轻推开门,慢慢走到刘逸身前,轻轻拿手晃了下,不这样是叫不醒这个沉入自己思想的公爷得。

“哦,关娘子啊,呵呵,有事么?”

对着关盼盼笑了下,又转身朝卧房方向看了下,时香还剩下一大截,说明李渊还在酣睡,刘逸就再次转头过来,看着一副欲言又止的关盼盼。

“公爷,家父·····家父欲要向您请罪,盼盼劝不住,公爷您·····”

蹲了一礼,可是这话怎么说都说不顺,急得双颊通红,刘逸稍微想想,大概也猜到了为何,虽然心里有些无奈,可是既然关盼盼都前来求了,见一见吧,撑着身体起来,又对着院门外远处的兕子招手。

“皇爷爷睡眠浅,兕子在这里玩一会,好不好?”

兕子很懂事的点头,刘逸笑着摸摸她的脑袋,对着关盼盼做了请的姿势,人便当先走去。

关廷再次回到了大厅,心里不安,坐不住,走来走去的,看到刘逸走过了,就急急上前,直接一个大礼叩拜,刘逸想拉都没拉住。

“公爷先有助关廷脱罪之恩,后有照顾小女之情,甚至关廷担任岳州刺史,其中还有公爷您的帮助,可是关廷心中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关廷,心有愧疚,求公爷责罚。”

刘逸听得莞尔,对这家伙实在没话可说,抬手让他起来,又将茶盏递了过去。

“请罪之言就不必了,关娘子在府中这么久,该知晓我的个性,那些虚的,便不说了,听说你早间便来了,那你想知道的,关娘子也该与你说清楚了,多的,我这里也不说,陛下能将你派到岳州来,那就说明你也有你的本事,具体该做什么,你心里必然比我更清楚,我这里,就给你几点建议。”

“第一,岳州是商城,所以长安的一些东西,在这里行不通,听说你想将一些东西定下来,我劝你还是莫要如此,这里一日三变,有些规矩若是定了,会严重阻碍他得发展的。”

“第二,农事永远是第一位,你初来岳州,看到了岳州的繁华,想要多建造点作坊出来,这本是好的,但是你要记住,将粮食寄托在他地,这是最蠢的想法,出点意外,变是万劫不复的,所以粮食是根基,作坊没了死不了人,但是没了吃的,就会有人造反,知道吗?”

“第三,在陛下没准备迁都之前,不要擅做主张想要在这里开一个华胥一样的学堂,我大费周章的将商贾都集中到这里,却为何不直接在长安弄这些?不仅仅是为了安定南地,更多的,是要突出长安真正的精髓,那里是文华的圣地,帝国的中心,就该庄严,净街鼓声敲一下,我心里都能安宁一下,你可知道?”

“这些日子以来啊,我这心里也想得很多,四个字是我想要做的,如今也送给你,‘安分守己’,我的理解其实不同,觉得该是‘安排好份內之事,守护好自己的本心’,不逾越,不多言,人说多做,便多错,少做,便少错,不做,便无错,其实还是有些道理的。”

他如今便是想要什么都不做,这一路来,每天陪着李渊说说话,讲讲古,日子逐渐从喧闹之中,彻底的再次回归安静。

关廷走了,刘逸也起身再次回到院子里,小刘念不知道何时过来了,吚吚呜呜的说些什么听不清楚,反正李渊听得很舒坦,害怕刘念压着李渊的腿,导致血脉不顺,想要抱下来,却遭到了李渊的瞪眼,自己讲刘念往上提一下,让她坐得更舒服。

“我与小念儿说话,你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整天围着我一个老头子做什么,这么怕我死了?放心,心里记得清楚着了,开春之后放舟大海,好好领略一番,这才不枉此生,再说,李文纪在老夫出来的时候开口诅咒,说老夫会死在途中,老夫怎么也得好好活着,打一打他李文纪得脸,撑过这个冬天,老夫再去一趟辽东,你小子备齐了军马,咱们去做一回海盗,能让李文纪他们跳脚啊,哈哈!”(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长孙无忌

刘逸在平静中等待年节,长安却已经轰闹一片,不为其他,只因禄东赞终于下高原而来,规整得递交了国书,口称岁贡,个更大的目的,和亲!

李靖之后,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的隐退之心逐渐显现,用刘逸的话来说,便是开始了混日子,长孙无忌逐渐展现了他强势的一面,不过稍微玩转了些许手段,萧禹便彻底结束了他四入宰相的官途,如今稳坐中书大佬位置,仔细得梳理着一切信息,拿起笔纸,写下了独孤两个大字之后,长孙无忌终于是呼出一口气。

“独孤世家英杰辈出,为我大唐,独孤家十七位儿郎战死沙场,独孤谋因此娇生惯养,为长安最大纨绔之一,却不曾想,浪子回头,伐突厥,吐谷浑,高昌之中,战功卓越,封侯云中,如今入兵部,倒也合适,准了。”

李二看完长孙无忌递交上来的折子,点头是该如此。

“此事就此定了,禄东赞那边怎么说?”

吐蕃下高原而来,李二还是相当重视的,若是高原上的国度都完全臣服了,那他李二就真正担得起万世之君这个称号了。

“吐蕃愿意称臣,只是欲与大唐和亲,求娶帝国公主,另外,禄东赞想要拜见一下周国公。”

长孙无忌说完就安静的站立等候,眼睛微微闪烁,李二头疼得拍着额头,知道长孙无忌说的算是毕竟和善的,禄东赞的两万大军被刘逸留在了蒲昌海,人家没恨得吃了刘逸的骨头就算好的了,还拜见勒。

“刘逸如今到了哪里?”

李二站起走了一圈,转过头来问,长孙无忌心里疑惑了一下,还是回道。

“所料不差,该已经到达岳州,如今估计正在准备年关事宜吧。”

“唔,估计是了,这在长安没呆上几天,又是全家出游的,无忌,这小子真就在长安呆不住?”

李二突然发现,刘逸这些年来在长安呆的日子实在不多,就算是身在长安,也是在华胥镇上,这城里是基本不来,如今官职不在,更是打着太上皇的大旗,四处逍遥,李二实在是头疼得厉害,你便这么不愿意好好的为朕出出气力不成,非要吊儿郎当的,让人气的啊。

“回陛下,这个微臣也不知晓,只是按照此子的性子,还有其师门的传承,估计,也是难以定下来的,房公与杜公曾言,极其羡慕此子,纯粹的过活,此次汉王与窦家的事件,长安勋贵对于他家中的态度,估计是让他有点心灰意冷了,有太上皇在,又反击不了,陛下您虽然为他出了气,可是这始终不是他亲手所为,不能快意恩仇,与他性子出入或许有点大了,口上不说,心里还不知道如何委屈了。”

长孙无忌最后的话语算是点中了李二的笑点,连连点头同意。

“不错,不错,是这样的,愣子一个,只是也不想想,若是真任由他出手,那得罪死的人估计都占了大半个长安了,这样一来,以后还怎么为官?他又不是魏征这样的,做独夫还做不来,不知道朕的苦心啊!”

李二笑着低头去摆弄茶具,长孙无忌眼神稍微变了一下,又回复过来,打击刘逸,其中当然有他长孙无忌的影子,甚至汉王李元昌试图说服李承乾夺位,这中间都有他所在,只是隐藏太深,窦家顶了之后,他又收回了手,不为其他,只是要刘逸暂停他攀爬的速度,毕竟,长孙冲还是成长得太慢,就算李二最新大用的独孤谋,虽然底蕴比刘逸丰厚了太多,可是若论将来,长孙无忌都不觉得他能与刘逸最终的成就相提并论!

“陛下的拳拳爱护之心,刘逸想来也是知晓的,只是性子自由惯了,陛下您突然为他做主,自然没转变过来罢了,日子还长,您慢慢教便是,毕竟,古往今来,凡是大才者,都有点白衣傲王侯之心。”

长孙无忌打击政敌有他的办法,皇帝面前不说此人坏话,相反的好话往皇帝面前提,您看,他是个好苗子,有大才,只是性子还差点,不怎么听话,这个不听话指得就比较广了,所以能不能为你皇帝所用,还是个未知数,两面刃,用不好,可是要伤己的啊。

“大才又如何,东方朔没有才能?还不是被养了起来,未做大用!朕有用他之心,却总是被他逃掉,跟朕耍这些性子,有时候真想狠狠的责罚一番!”

说道这些,李二就有点烦躁,长孙无忌适时的闭口,温水煮青蛙,总要慢慢来才是,李二最后只能叹口气,便不再想了,又重新捡起案上吐蕃的国书,看了一遍,才继续说道。

“朕为苍生父母,苟克利之,岂惜一女!和亲便和亲吧,这事情无忌你来主持,让礼部,鸿胪寺,宗人府一起协助!”

“陛下,是否要知会刘逸一声,毕竟鸿胪寺卿刘逸离去之后,您一直还未定下来,以前为书院学生王玄策暂代管理,如今王玄策前往南海,所以”

李二心里就更郁闷了,长孙无忌不提起,他还真忘记了有这事情,鸿胪寺自从刘逸入主之后,不仅没有再往外面出钱财,反倒是为国库赚了不少,后来王玄策代管,也差不了,这两年四方臣服,鸿胪寺又被规矩定死了,都教出来了,完全可以自己运行,几乎没事情报到他这里,所以几乎都令李二忘记了,原来鸿胪寺卿一直未曾定下来。

“那鸿胪寺便不参与吧,给刘逸递个条子,看看他是什么个意见,这小子对于大唐之外的事情,还是有些见解的,听听也无妨,王得,去朕口谕,让他好好的回话,扯东扯西的,莫怪回京之后朕收拾他!”

“告诉禄东赞,想要见周国公,那就好好等着,奇袭还被人家留下了两万人马,侯君集在西域镇守,一兵一马不能入,南地如今又被冯盎和武媚沿着大地梳理了一遍,如此之下,他吐蕃还拿什么跟朕谈条件!”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 别样汉宫秋

“凭佳人平定天下否?”

刘逸淡淡的问了一句,便不再言语,与李渊,兕子坐在一起,口中酒杯都未曾放下,王得想要继续等待下文,却见刘逸好像已经说完了,再次以眼色询问,却见刘逸收起酒杯,对着兕子招手。

“兕子可愿意学曲子?”

李渊疑惑的转头,不知道刘逸又要玩什么,只是对着王得挥挥手。

“你先在这里呆上几天,这小子自然会给皇帝一个的答案。”

王得躬身退下,李渊却看见刘逸已经拿起笔纸开始书写,毡帐秋风迷宿草,穹庐夜月听悲笳。控弦百万为君长,款塞称藩属汉家。某乃呼韩耶单于是也。若论俺家世:久居朔漠,独霸北方。以射猎为生,攻伐为事。

李渊微微一愣,此等情形,与渭水之辱何其相像?心中稍微有点替刘逸担忧,怕他又犯了忌讳,只是还是按捺着性子继续往下面看。

“朕嗣位以来,赖众文武扶持,只求四海晏然,八方宁静,然则边关刀兵不息。”

马致远的《汉宫秋》,被刘逸做了修改,汉元帝虽然风流了些,却还不是昏君,先帝晏驾,宫女尽皆放出宫去,此时乃选秀女以充后宫之时,写到这里,刘逸却抬头看着李渊。

“皇爷爷,小子纯属玩闹,准备元宵之时,唱出大戏给您听听,这民间的小曲,您可曾听过?”

李渊摇头,不过却露出了笑容,真如此?莫要诓骗与我。

“自然不敢,只是小子可能写得有些出格,您得答应小子,莫要往自己身上揽才是。”

大唐开创和亲的可是李渊,本来只是为了一个热闹,到最后李渊看得满腹心酸,那可就划不来。李渊见刘逸问得认真,也是开怀大笑。

“只要别犯了大忌讳便好,文学上的东西,谁还能说你个不是?再说了,你皇爷爷我已经古稀之年,什么事都看开了,尽管写便是,这开头便不错,等着看完嘞。”

刘逸笑笑点头,手指炭笔继续飞驰,直到写完,整日的时光已经过去,叶落深宫雁叫时,梦回孤枕夜相思;虽然青冢人何在,还为蛾眉斩画师。诗句结尾,李渊显得很是落魄,刘逸收起稿纸,将它交给兕子。

“皇爷爷可是答应了刘逸不入情绪,只管情节的,不过一个讨人一观的曲子罢了,您~~~”

李渊却是缓慢的摆手,轻轻抿一口酒,突出寒气。

“并非,只是心里有些疙瘩罢了。曲子很好,唤人去排吧,元日便定这曲子了,虽然伤感悲情了些,不过也算是合了时节,大唐的和亲始于朕,无奈行之,却盼望终有一天,这话语再不出现我大唐帝王之口啊。”

刘逸点头,却又莞尔一笑。

“皇爷爷,您说小子这曲子若是传到长安,这满朝的文武大臣,是否要赶来撕可小子的皮啊?”

李渊听得也放下了刚才生出的烦恼,笑着打了刘逸的脑袋一下,抱起刚过来的刘念。

“怕什么,身正不惧影斜,大唐如今雄狮百万,怕他吐蕃做甚?为帝国肱骨之臣,却言谈妥协之事,毫无进取之心,还责骂于你?还要不要那些老脸了,颉利给朕跳了几年的舞,心里甚是欢喜,明日王得再来,让他告知皇帝,朕本从文,临老欲聊发少年之狂,去辽东做他一回海盗,朕尚且雄风如此,皇帝为何言谈和亲之举?问问他,可还记得平阳否?”

李渊定了性,刘逸也笑开了花,对付老子的时候,你们有的是算计,如今到了外族,却又缩了回去,这是什么道理,告诉你们,爷心里这气可还没撒出去,若非为了李渊,你们真以为能痛快得了了?

想到便开始做,第二日便找来了楚云烟她们,以前可都是被称为大家的人物,词曲对于她们那是熟悉不过了,汉宫秋,也就是秋扇吟罢了,这琴调自然不陌生,试了下久未开口的唱腔,顿时笑做了一团,太久没唱曲子,得练习一番才是。

刘逸虎着脸,谁要你们唱了,排一下即可,教给别人去唱,自己的妻妾去给外人表演,谁有这资格?皇帝都不行!

嗔怒的将刘逸这个门外汉赶走了,一群女子顿时忙碌起来,可没几天了,这曲子可不是轻易便能学得会写的精的,好在府里的丫鬟以前有底子在,再捡回来也不难,只是到底用琵琶还是古琴却总是定不下来,刘逸晃悠着再次进来,琵琶,果断定下,为何,既然喜欢哭,那再给你们一个琵琶行的故事,反正要演的,多演场更热闹点。

刘逸是彻底的后悔了,白居易的诗词算是彻底将一群女眷情绪点着了,哭着问什么事霓裳羽衣曲,刘逸瞪眼了,这个自己哪里记得曲调?哼都哼不出来的东西,你们自己想去吧,逃也似的离开,再没敢去看,李渊知道了破口大骂,就知道你小子什么都是半罐子水,晃来晃去的,让人心里烦躁,怪不得李纲教学的时候,每次都拿刘逸当反面教材了。

元日的夜晚,尽管天冷得厉害,但是喜欢热闹的岳州人还是聚满了岳州拍卖会场,都是有名望有钱的,但是此次不是为了拍卖,却是为了欣赏国公府上的大戏,据说以前都没出过,要知道周国公的诗词早年间已经绝世天下,这几年太忙碌没有出新的佳作,如今又弄出个新花样,那自然要欣赏一番,而且,这样的场合你都不来,人家会骂你土包子再加傻子的。

琵琶为主,琴瑟相合,洞箫低沉配乐,外加环绕的回音,开场变有了白居易琵琶行的意境,只是看了之后才知道,这群女人将琵琶行的故事删去了,将诗词插到了元帝见昭君的那一刻,“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之后,便是昭君行礼回答皇帝的问题,故事接下去,李渊在一旁看得不住点头,大是称赞。及到最后,待吟唱完毕,幕布落下,场中已泣声一片。

“听闻吐蕃人来长安啦,陛下念百姓疾苦,不愿多言战事,准备应了和亲之举,周国公西域千里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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