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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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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罗夫斯基脑子里闪过了一道闪电,他莫名的惊诧了,愤怒了,如果不是被锁在断头台上,他恐怕要冲上去跟某仙人的拼命了。
“安德烈。彼得洛维奇,你这个叛徒!”彼得罗夫斯基怒吼道,“你竟然背叛了党,背叛了革命,你辜负了列宁同志对你的信任,你这个无耻的小人!”
看着彼得罗夫斯基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李晓峰越发的觉得有趣了,这个天真的傻孩子果然没有搞清楚事实。
“你太激动了!”李晓峰说道,“好好动一动脑经,想想这是为什么?”
彼得罗夫斯基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只是恶狠狠的怒视着某仙人,直到已经死掉了的尼古拉耶维奇重新站在他面前。
“表现得不错,小伙子!”这个死人夸奖道,“在你这个年纪,像你这种视死如归的小伙子,可真是少有!”
彼得罗夫斯基脑子不够用了,或者说他的脑子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他哆哆嗦嗦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教官不是已经死掉了吗?”
李晓峰笑眯眯的接过了话头,解释道:“这是党对你们的考验,只有对党对革命无比忠诚,不畏惧死亡,不被金钱美色所迷惑的真正战士才能走上工作岗位!”
彼得罗夫斯基还是觉得有些头晕,傻乎乎的问道:“那这些酷刑?”
“假的!”李晓峰哈哈大笑道:“被剁掉的,被烧焦的都是事先准备好的假手!当然断头台也是假的,这个机器是我从一个魔术师朋友那里借来的道具!”
彼得罗夫斯基瞪大了眼睛:“那条血淋淋的舌头?”
李晓峰随手抽出了一根通条,递了过去:“烤牛舌,来一根吗?”
彼得罗夫斯基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良久他才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这么说鞭刑和老虎凳也是假的?”
“假的。”尼古拉洛维奇大笑道,“都是魔术师的道具,确实会让你感到撕裂般疼痛,但不会伤害你的身体!”
彼得罗夫斯基将信将疑的活了下腿脚,果然,除了有些酸麻之外,他的膝盖很正常。但他还是很困惑,他向李晓峰问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李晓峰叹了口气:“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这是对你们的考验。政治委员这项工作对党来说极其重要。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胜任,所以这可以说是你们的毕业考试。只有合格的人才能够担任政委!”
“那我合格了吗?”彼得罗夫斯基晕乎乎的问道。
李晓峰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的表现相当的优秀,列昂纳多同志!”
听到这个消息,彼得罗夫斯基稍稍的松了口气,不过很快他就有些不满的质问道:“安德烈同志,我对这样的考验感到很……很反感。我们都是同志,难道党就一点儿都不信任我们吗?”
“党给予了你们充分的信任!”李晓峰很官方的说道,“如果党不信任你们,就不会把一项极其神圣而又相当严肃的工作交给你们……可惜的是,你们当中有不少同志辜负了党对你们的信任,在这次的考验中表现得相当拙劣。甚至,我们还从你们当中甄别出了一部分敌人的特务!”
彼得罗夫斯基不说话了,他完全没有想到,李晓峰给出的竟然是这么一个答案,一想到自己朝夕相处的同志当中潜伏着敌人的特务,他既心痛又愤怒,当然,更多的是沮丧,他竟然没有发现这些特务的存在,这让他感到愧对了党的信任。
李晓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列昂纳多同志,不要因此有思想包袱,党对你们抱有极大的希望和信任。武装斗争成败与否,很大程度上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在李晓峰的鼓励下,彼得罗夫斯基一瞬间就满血原地复活了,他忘记了那一点点小小的芥蒂,全副心思想的都是怎么回馈党对他的赏识和信任。这个小屁孩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出了审讯室,迫不及待的投入到了革命大业当中。
看着彼得罗夫斯基的背景,李晓峰撇了撇嘴,多么纯真的小屁孩啊,忽悠两句就当真了,也太好骗了。不过类似于彼得罗夫斯基一样纯真的人,他今天已经见到了不少,也不太以为意,懒洋洋的吩咐道:“下一个!”
一天之后,在列宁的公寓内,李晓峰具体的汇报了这次选拔考验的最终结果:“经过初步筛查,政委培训班第一批七百名学员当中,合格人数五百二十一人,其中表现优秀者两百零三人……不合格的一百七十九人当中,一共筛查出敌特安插的间谍、特务二十七人……”
列宁不可置信的问道:“有这么多间谍和特务?”
李晓峰点点头,“恐怕实际人数比这还多,我们的筛查手段没有办法将敌人安插的特务百分之百的揪出来……可以想象,在我们的革命队伍当中,一定还潜伏着一些隐藏得很好的敌特人员!”
“这是不可避免的!”列宁对这个论断并没有太在意,他更关心的是,这些合格的政委什么时候能够上岗。
对此,李晓峰是苦笑不已:“他们只能说在政治上是合格的,但是在军事上,这一次他们的表现相当的糟糕,甚至可以用拙劣的来形容。按照布鲁西洛夫的说法,他们中间没有一个合格的军人。”
列宁笑了笑,轻松的说道:“我们的要求不能太高了,只要政治上过关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军事上,我并没有对他们抱有太大的期待,他们只要能慢慢的从今后的武装斗争中汲取经验教训就可以了。”
看着导师大人轻松的笑脸,李晓峰没有来的觉得有些残酷,别看导师大人说得轻松,但从战斗中汲取经验教训,无疑将复出高昂的代价,可以想象,政委培训班第一批的五百多名学员中,他们中间的绝大部分很可能都会在残酷的斗争中被无情的淘汰,最后能剩下多少,是二分之一或者是三分之一,更悲观一点四分之一或者五分之一甚至十分之一都有可能。
对此,李晓峰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时间实在是太紧张了,就算是接受过数年正规军事教育的军官,第一次上战场,死亡率都是高得惊人,何况是这种速成班的菜鸟?
“什么时候委派他们的工作?”李晓峰问了一句。
“快了!”说起这个话题,连列宁都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黎明前的黑暗果然是最难熬的,越是接近曙光降临的那一刻,斗争就愈发的激烈和残酷,这一条既适用于党外斗争,也适用于党内斗争。
对于党外斗争,面对着临时政府的垂死挣扎,列宁可以毫不犹豫的痛下杀手,但是面对盘根错节的党内斗争,连他这个大导师也不由得要头疼。
武装斗争的路线虽然被确定了,但是对于具体开展的时间和方式,党内有极大的争论的。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是不用提了,这两个家伙一如既往的坚决反对导师大人的路线,站在机会主义的立场上,不断的重复第二国际修正主义者的陈词滥调,说什么俄国实行社会主义革命的条件还不具备,极力的贬低俄国工人阶级的力量,他们强烈的要求参加所谓的预备国会,断言布尔什维克在当前首先要做的不是去搞什么武装斗争,而是和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联合起来,建立一个资产阶级的议会制共和国。
对于这些陈词滥调,列宁当然不会太在意,两个候补中央委员说话能管什么用,投票的时候直接就忽略不计了。真正让导师大人感到心烦意乱的,是托洛茨基的态度。
托洛茨基这个人,该怎么说他呢?这个货很天才,很有能力,但是性格之中缺乏一种坚定不移的意志。每每到了关键时刻,他就可能摇摆不定,就可能掉链子。
就比如这一次,当列宁强烈的要求贯彻武装斗争的路线,将向彼得格勒周边的卫戍部队派遣政委贯彻党的指挥时,这个货就草鸡了。
托洛茨基既没有明确的支持列宁的提案,当然也没有明确的反对,他试图走一条折中的路线:“在当前形势下,开展武装斗争似乎有些操之过急,”老托如是说道,“我认为,武装斗争的路线是正确的。但是现在的时机不对。我们应当在召开苏维埃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之后,在大会的同意下,再开展行动!”
“我们现在应当尽可能的避免冲突!”托洛茨基着重强调了这一点,“政权的转移,将由全俄苏维埃代表大会来实现!”
从某种意义上说,托洛茨基就是在延缓和取消武装起义。对着这种打着革命旗号的反革命行动,列宁怎么可能接受,在导师大人看来,现在根本就没有中间路线可走,布尔什维克和临时政府之间,只存在你死我活的斗争,要么胜利,要么失败,绝没有第三种可能。
事实上也确实没有第三种可能,临时政府绝不会接受布尔什维克所主张的那些要求,光是停战一条就能要了他们的老命。所以别看这一段时间,他们频繁的在搞一些什么民主会议、预备国会,看似为了和平而努力的把戏。实际上,这些不过是缓兵之计。
从科尔尼洛夫的叛乱被平息那一天开始,克伦斯基就在千方百计的加强自己对军队的影响力,他一面拉拢科尔尼洛夫的残兵败将,一面积极的从前线抽调兵力,他的司法部长马良托维奇不断的为其四处奔走,用大把的金钱和高官厚禄勾引那些摇摆不定的军官。
甚至,立宪民主党人基什金直言不讳的在报纸上说道:“我们不能等待,应该立刻行动起来!”
以克伦斯基为首的临时政府已经下定了决心,企图用先发制人的手段,抢先解决掉布尔什维克及其中央委员。
在这种严峻的时刻,任何缓和或者妥协就等于是自寻死路。列宁不傻,他才没有被克伦斯基一干人的小把戏所迷惑,敌人都已经磨刀霍霍向猪羊了,自己这边不说枕戈待旦,怎么也得提高警惕吧?
“我们的敌人正在妄图发动第二次叛乱,他们企图仿造科尔尼洛夫的手法用武力消灭我们的党,消灭革命的群众!”列宁慷慨激昂的说道,“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有时间去召开什么苏维埃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了!我们必须提高警惕,时刻观察敌人的动向,只要他们露出了反革命的獠牙,就给予最沉重的打击!”
“我认为!”列宁重重的挥了下手,“现在我们只有武装起来开展革命斗争一条路可走,选择其他的路线,才是对党,对革命的不负责任!我要求政治局立刻就武装斗争的具体时间和细节展开讨论,尽快的得出确切的意见!同志们,我们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
托洛茨基完全没有想到,列宁的决心是如此的大,更没想到,他完全没有继续在中央委员会继续扯皮的意思,直接就要求政治局展开讨论并得出结论。这么一来,他的提案很有可能被通过了。毕竟七个人的政治局,列宁这边就占了三票。
“我赞同列宁同志的意见,武装起义势在必行!”斯维尔德洛夫第一个就旗帜鲜明的支持了导师大人,而斯大林的动作也不慢,立刻随声附和:“列宁同志的意见十分正确!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搞阴谋诡计而什么都不做,是时候推翻这个资产阶级的无能政府了!”
会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托洛茨基紧张得进行天人交战,他这边有两票,乌利茨基正频频跟他打眼色,似乎在询问他的看法。可这仓促之下,他根本无法下定决心。
是反对,还是拥护,或者还是弃权?
就在托洛茨基紧张的盘算着利益得失的时候,捷尔任斯基忽然发言了:“武装斗争的路线是经过中央委员会讨论通过的,在当前,在敌人不断进行一个又一个反革命阴谋的时候。我们不能什么都不做,列宁同志说得很对,是时候开展武装斗争了!”
托洛茨基立刻就傻眼了,他原指望乘着这宝贵的时间做最后的思考,谁想到以前一直做闷葫芦的捷尔任斯基忽然就倒向了列宁那一边,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7个政治局委员,已经有四个同意开展武装斗争,少数服从多数,这个提案铁定的通过了。
这一刻,托洛茨基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他原以为自己将成为举足轻重的一环,谁想到,列宁的优势竟然这么大,大到了可以忽视他的程度。
惨败啊!
托洛茨基在心中哀叹一声,这时候,不管他同意还是不同意,都是十分尴尬。同意吧,很丢脸,在外人看来他是向列宁服软,是投降;而不同意,也会被认为是死鸭子嘴硬,说不定还会引起列宁反弹,认为他托洛茨基就是明着下挑战书。
是的,托洛茨基虽然不同意列宁立刻开展武装斗争的提案,但也不意味着他立刻就想同列宁摊牌。对于他来说,反对立刻开展武装斗争,只是一种争取话语权的手段,如果最后变成了为了反对而反对,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权衡再三,托洛茨基只能在心头哀叹一声,现在他果然还不能跟列宁叫板。只能黯然道:“对于立刻开展武装起义我持保留态度,我弃权……”
随着托洛茨基的弃权,乌利茨基也只能选择弃权,最后一票邵武勉苦笑着望了托洛茨基一眼,最后咬咬牙将票投给了列宁。
斯维尔德洛夫朗声说道:“五票同意,两票弃权,列宁同志的提案通过!”
列宁点点头,似乎对于这样的结果一点都不意外,他很轻松的说道:“既然政治局已经得出了一致的意见,那么立刻召开中央委员会,向全体中央委员同志传达这个结论……”
407离心离德
十月的彼得格勒完全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气氛当中,以克伦斯基为首的临时政府摇摇欲坠,在布尔什维克的冲击下随时都有可能跌下政坛。
而比较诧异的是,科伦茨基本人却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虽然不断有坏消息传来。但这位临时总理总认为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握中。
“帕维尔,预备国会的准备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他朝司法部长帕维尔。马良托维奇问道。
出身于孟什维克的马良托维奇并不喜欢自以为是的克伦斯基,这位律师出身的总理总喜欢在司法方面的事务上表发意见,总是喜欢对他的工作挑三拣四,这让他不厌其烦。
“没有任何问题!”马良托维奇瓮声瓮气的回答道。
对这个答案,科伦茨基一点儿也不满意,作为一个专业人士,他很重视预备国会在法律上的正确性,只有挑不出一点空子,才能强力的反击布尔什维克。但是,很显然,马良托维奇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外行,一个外行当着一个内行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没有任何问题”,这本身就不是一种负责的态度。
“我认为司法部的工作应该更细致一些,我们决不能给布尔什维克留下任何把柄!”克伦斯基不厌其烦的强调道。
对于克伦斯基的婆婆嘴,马良托维奇简直是无法忍受了,顿时丢了个软钉子过去:“如果总理公民觉得司法部的工作不到位,那你可以亲力亲为!”
克伦斯基哪想到对方会丢出这么一句话,当时也有些恼火,训斥道:“帕维尔。马良托维奇,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我这个总理关心司法部的工作也有错误吗?”
“既然你如此不放心司法部的工作,你干嘛不自己兼任司法部长一职?”马良托维奇冷笑了一声,反风道:“如果你这么喜欢当司法部长,那就亲自来当好了!”
这话是相当的不客气了,不过也很正常,孟什维克虽然站到了社会革命党右派那一边,但这两派绝对不是一条心。孟什维克中看不惯克伦斯基的不在少数,大部分人认为这个软趴趴的律师和假社会主义份子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看看二月革命之后成立的第一届临时政府,其中有多少人还在临时政府当中服务?恐怕就只有克伦斯基一个,这位前律师,前临时政府司法部长在这半年里官运亨通,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一举成为了大总理。这还不能够说明问题吗?
为什么其他人都倒台了,而只有他还恬不知耻的留在内阁当中?而且在回想一下,七月份以来,当克伦斯基成为总理之后,俄国的局势是一条什么样的曲线?
那真是急转直下,比股市跳水还要可怕。这说明了什么?至少能说明此人能力相当的有限吧?
在这个浮躁的十月中,虽然俄国的各种不安定因素统统的浮出水面,在资产阶级当中一种反对克伦斯基的浪潮在慢慢的集聚壮大。高级军官和贵族认为正是克伦斯基挡了科尔尼洛夫的路才让局势变得如此之坏,而大官僚资产阶级则认为克伦斯基的手腕太过于软弱,过于的放纵了工人和士兵。
总之,大家伙都有理由对克伦斯基先生表示不满,而他政权之所以还没有立刻倒台,主要是因为暂时没有胆子足够大的野心家想去接管他的权力。
“帕维尔,少说两句!”孟什维克的内务和电信部长尼基京劝了马良托维奇一句,“现在我们应该同舟共济,而不是互相拆台!”
马良托维奇狠狠的瞪了克伦斯基一眼,而总理大人也在狠狠的瞪着他,隔着桌子,两人用眼神进行了一次交锋,结果不分胜负。原因是外交部长捷列先科插话了:“总理阁下,我们收到了英国外交部最强烈的抗议,英国政府对于我国未能遵守《维也纳公约》,保护好外交官的人生安全感到相当的愤慨,他们强烈要求我们务必捉拿凶手,并消除影响……”
提起这个事儿,克伦斯基就头疼,本来他已经跟英国人达成了君子协议,可谁想到英国大使馆会突然遭到袭击,匪徒更是狠狠的打了英国人的脸面。这下他的日子就难过了,英国人原本说好的支持全部泡汤了,甚至英国人隐约还有要把屎盆子往他头上扣的打算。这尼玛实在是太糟心了。
克伦斯基揉了揉太阳穴,闷声向刚刚为他解围的尼基京质问道:“内政部长公民,你们还没有抓到匪徒吗?”
我擦!
尼基京心头仿佛又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狗日的克伦斯基,老子刚才才帮你说了好话,于情于理你也得给我点面子。你就这么把皮球踢过来,老子怎么接?早知道,刚才老子就不该为你说话!
尼基京狠狠的看了克伦斯基和捷列先科一眼,深深的吸了口气,“内务部怎在组织精锐的力量侦破此案,现在我们已经有了初步的线索,应该可以锁定嫌疑人了!”
克伦斯基忽然有了点精神,问道:“嫌疑人是谁?”
尼基京简直是哭笑不得,他知道个鬼的嫌疑人,刚才不过是嘴上说说,好度过这一关而已,说白了就是拖字诀。如果克伦斯基你够意思,或者说够聪明,就不应该问嫌疑人是谁,而是依葫芦画瓢的将这个答案丢给英国人。
现在你问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准备当众让我下不来台?一想到此,尼基京也有些恼火,他算是明白马良托维奇为什么刚才要跟克伦斯基别矛头了,这个货太没义气,只顾着自己好过,根本就不管队友的死活。
你丫准备死道友不死贫道是吧!准备让用老子的官帽子平息英国人的怒火是吧?尼基京火气上来了也不是好惹的,你不讲义气,老子比你还不讲义气!
“经过我们内务部的仔细侦察,初步认定,德国间谍的嫌疑最大。”
这一句话出来,差点没把克伦斯基气死,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没办法跟英国人交代,如果说案子是德国间谍的做的,约翰牛肯定不会接受,这太打脸了。谁知道英国人一怒之下会不会直接放弃了他,所以对于尼基京给出的这个答案,他是十二万分的不满意。
拍了下桌子,克伦斯基严厉的质问道:“确实是德国间谍做的吗?”
尼基京心中冷笑不已,怎么地,你丫的也知道扛不住?告诉你,想让老子帮你背黑锅,你做梦去吧!
“现在一切线索都指向德国间谍,只有他们的嫌疑最大!”尼基京很油滑的回答道。
克伦斯基这个憋屈啊,尼基京太滑了,他既锁定了德国间谍的嫌疑,却又没把话说死,让他就算想要发作也无从展开。不得已他只能暂时放下这一头,对捷列先科吩咐道:“告诉比尤克年大使,本案我们在努力侦破中,请他多一点点耐心……”
闻听此言,尼基京冷笑不已,你丫早这么答复英国人多好,偏偏想找人帮你背黑锅,你不厚道在先,怪不得咱们不讲义气。
在场的众人里,不光是尼基京有这样的觉悟,除了克伦斯基的几个心腹,比附说副总理科诺马洛夫和外交部长捷列先科,其他人多多少少跟克伦斯基都是离心离德。
原因吗,自然是因为克伦斯基不讲义气,每每出了岔子,他这个总理就不想担责任,总想让下面的人背黑锅,九月份到现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内阁改组了N次,每一次克伦斯基遇上了重大难题,糊弄不过去的时候,想到的办法就是解散内阁,重新洗牌。几次这么下来,大家伙都看清楚了这货的为人,鬼才跟他同舟共济。
随着尼基京和克伦斯基斗争告一段落,内阁会议暂时陷入沉默,面对俄国这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在座的所谓精英都没有太好的办法,尤其精英们得知自己的头头最擅长的就是弃卒保车,那么大家心气低也是可以理解的。
面对着死气沉沉的阁员们,克伦斯基举得胸口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如果不是这些人是他几天之前刚刚选拔出来的,他一定要把这群混蛋统统赶走,就像他赶走从前那些无能的傻瓜一样。
但是,现在,他不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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