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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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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周围的邻居以及亲戚朋友得知他在契卡工作时,无一例外的都露出羡慕和敬畏的情绪。当然,瓦西里并不是肤浅的人,这种程度的虚名还不会让他忘乎所以,不过为此而自豪倒是真的。
除了自豪之外,加入契卡、加入布尔什维克也彻底的改变了他的生活,从以前的吃不饱穿不暖,到现在一家人衣食无忧,隔三差五的还有肉吃。妹妹也重新上学了,有病的老母亲也得到了最好的医疗,甚至一家人终于从窝棚里搬出来了,住进了有暖气和抽水马桶的公寓。
这一切都是拜安德烈同志所赐,所以瓦西里是发自内心的感激某仙人,希望为某仙人效犬马之劳的。而现在,他很担心因为自己的错误,导致他无法继续为某仙人服务,这才是他最担心也是最害怕的。
“你做得很好,我很满意啊!”
李晓峰并不知道瓦西里在想什么,实话实说作为一个通信员,瓦西里缺一点儿机灵劲,这一点确实让他觉得很遗憾,这也是某人为什么一直没有将瓦西里提拔成秘书的原因。因为瓦西里干通信员都只能算凑合,让他做秘书那不是提拔他,那是在害他。
不过老实也有老实的好处,至少李晓峰不担心瓦西里搬弄是非,而且也可以完全的信任瓦西里。说实话,从这个角度来说,李晓峰对瓦西里的工作是十分满意的,因为这个小子从来不乱说话,更没有想过打小报告什么的。
就比如今天的事儿,如果换成其他人讲给李晓峰听,那他就会多想一想,或者拐弯抹角的再去打听打听,如果事情确实是这样的,李晓峰才会采取行动。而瓦西里不一样,这小子太老实了,根本就不懂搬动是非和打小报告那一套,李晓峰能信任他。所以,当时李晓峰就直接采取了行动。
而且,实话实说,他还很感激瓦西里讲了这个事儿,否则,他还被蒙在鼓里,根本就不会有任何警觉……咦,李晓峰忽然就觉得不对了,似乎这个事件中有什么情况被他忽略掉了?
他先制止了瓦西里继续发问,而是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忽然问道:“瓦西里,你刚才说,事情被发现之后,菲利克斯同志只是批评了那位女同志几句,是吗?”
瓦西里点点头,他记得自己之前还特别强调了这一点,因为那位女同志之前很担忧捷尔任斯基会严厉地处罚她,结果过于的紧张,刚进捷尔任斯基的办公室就被吓哭了。后来捷尔任斯基同志还安慰了她,让他不要过于的紧张,说这件事并不严重,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这不对!”李晓峰断然地说道。
瓦西里愣住了,怎么会不对呢?他觉得很正常啊,那位女同志主动承认错误,捷尔任斯基同志宽大的原谅了她的错误,给了她改正的机会,这难道不好吗?
“不是不好,而是不对!”李晓峰皱起了眉头,又一次问道:“之后菲利克斯同志是怎么处理这个事情的,有没有严厉地追查?”
瓦西里愣住了,他摸了摸后脑勺,想了一阵才回答道:“当时菲利克斯同志没有追查吧,只是召集内务部的同志开了一个会,告诫大家都要端正工作态度,不要马虎大意丢三落四……”
听到这,李晓峰愈发的觉得怪异了,以他对铁面人的了解,捷尔任斯基不应该这么没有警惕性。就拿李晓峰本人来说,哪怕他不是穿越者,不知道历史上有刺杀德国大使这档子事儿。但是,如果下级向他报告空白委任状丢失了,他也会在第一时间引起警惕!
这个事儿可大可小,一旦被反革命份子利用起来,那么造成的破坏力是空前的。这种严重的后果,像捷尔任斯基这么严谨的人不会想不到。历史上也就是布尔什维克刚刚夺取政权没多久,大部分机构工作程序没有理顺,而且人员素质也成问题,这才导致被钻了空子。
而现在的情况,完全就不一样。李晓峰当上彼得格勒契卡主席之后,一面是给了不少福利待遇,另一面也是严厉地整顿了工作态度,很是将一些素质低觉悟差的害群之马清除出去了。
可以说,现在的契卡工作态度不是一般的端正,稍微马虎大意就有丢饭碗的可能,这也是之前那位女同志紧张的重要原因之一。而且,捷尔任斯基本人也是高标准严要求,在他和某仙人的双重干预下,人民委员会中工作效率和工作热情最高的机构就是内务部和契卡了。在这种情况下,依然丢失了重要的空白委任状。不客气地说,性质是相当恶劣的,引起重视是必然的!
可是很奇怪地是,捷尔任斯基竟然只做了口头上的批评,怎么看这都不符合铁面人的性格,一向严谨严厉的他,怎么会突然放松呢?而且,让李晓峰奇怪的还不止这一点,作为彼得格勒契卡主席,也是印发委任状的当事机构,捷尔任斯基竟然没有向他通报这个消息,这怎么看都不对劲吧!
确实是非常的不对劲,不管怎么说,肃反的第一机构是契卡,而空白委任状恐怕也只有那些反革命份子会感兴趣,像这么大的事儿,铁面人多少要给他打一个招呼要通知他吧?
可是很明显,李晓峰没有接到通知,如果不是闲聊的时候瓦西里无意间提起来了,他恐怕还被蒙在鼓里呢!
李晓峰的心情愈发地恶劣了,他不知道捷尔任斯基这么做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是对他本人有意见,还是对契卡有意见?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李晓峰自认为最近没得罪过捷尔任斯基,而且之前几次政治局和军委开会,铁面人也为他说过好话,怎么看铁面人也不是两面三刀的货色。
一时间,李晓峰很纠结也很迷惑,思来想去的总是得不出一个合理的答案,他干脆也不想了,直接对司机吩咐道:“转道去内务人民委员会!”
恐怕今天最郁闷的就是司机大哥,每当他快开回彼得保罗要塞的时候,某仙人就会突然命令他改道,不带这么折腾的!
抵达内务人民委员会之后,李晓峰直接就闯进了捷尔任斯基的办公室。不过,用闯字过分了一点儿,因为捷尔任斯基的办公室从来就不用闯,这货的办公室压根就是大敞大开,除了接一些保密的电话之外他从来不关门。
按照铁面人自己的说法,作为一个布尔什维克,他从来都是光明磊落的,不存在任何不能见人的事儿。而且为了便于同同志们交流,也不需要关门,任何人都可以直接去办公室找他谈事。
捷尔任斯基是这么做的,也是这么要求他自己的,但是其他人可不敢大大咧咧的直接闯进去。政治局委员可不是开玩笑的,他老人家从早到晚都在处理公务,忙得连上厕所都是一路快跑。谁敢随便去打扰他,谁又忍心随便去打扰他?
不过李晓峰可管不了这么多,他大大咧咧地就闯了进去,末了还吩咐瓦西里将门带上并守在外面,他可不管捷尔任斯基的破规矩,有些时候必须要关上门谈话。
捷尔任斯基看了看某仙人,然后下意识的揉了揉鼻梁和太阳穴,根据他的经验,某人单独找上门来一般都没有好事。不过捷尔任斯基也不是怕事的人,直接就开门见山地发问了:“有什么问题吗?安德烈同志。”
李晓峰也知道铁面人的脾气,直来直去比什么都强,反而,你跟他东拉西扯拐弯抹角的说话,他还会骂你。
“是这样的,”李晓峰直接道明了来意,“我听说空白委任状被盗了?”
捷尔任斯基明显的脸色一变,他抬头看了某仙人一眼,又下意识的看了看办公室的门,看到大门被关紧之后,才点点头承认:“确实丢失了两份!”
这下轮到李晓峰意外了,来之前他有想过捷尔任斯基对他的质问会持什么态度,有想过铁面人会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他,也有想过铁面人会拒绝谈这个事儿,但就是没想到他直接就承认了。
尼玛,这是什么节奏?你如果直接就承认了,那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这是为嘛啊!
捷尔任斯基似乎看出了某仙人的疑惑,他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直说好了。这个事情非常严重,已经引起了我高度的重视!”
李晓峰又傻眼了,高度重视?那啥,您似乎只是做了口头批评哈。如果这就算高度重视,那么您若是不重视,岂不是就要当作没发生了!
“高度重视不代表要大张旗鼓的追查!”捷尔任斯基毫无表情的解释道,“据我猜测,盗取空白委任状的人恐怕所图非小,他们恐怕是要利用委任状进行反革命活动,甚至很有可能矛头将直指我们最核心的部门和领导!”
不等李晓峰插话,捷尔任斯基自顾自地解释道:“而且,我认为他们之所以能顺利地盗走委任状,很有可能是在我们内部安插了特务。通过特务的配合,才能做得这么隐蔽!”
说到这儿,捷尔任斯基忽然叹了口气:“说起来,这还得感谢安德烈同志你,如果不是你制定了严格的规章制度,恐怕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察觉委任状被盗了。”
捷尔任斯基这番话解释了李晓峰的一部分疑惑,从铁面人的话分析,他是准备暗中调查此案,为的就是防止走漏风声打草惊蛇。这一点李晓峰能够理解,但是他就不明白铁面人为什么瞒着他,而且他也不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因为秘密侦查风险太大了!
而捷尔任斯基面无表情的就继续发话了:“我个人认为,知道我们在暗中追查此案的人越少越好。只有控制规模,才能尽可能的防止消息被泄露。毕竟我们无法知道敌人究竟往我们内部渗透了多少特务,我希望能通过这次行动,将敌特一网打尽!”
虽然铁面人的解释像那么回事儿,但是李晓峰还是觉得不舒服,因为捷尔任斯基的意思很明显,就差没指着鼻子说:“我不信任你们契卡!”
这让李晓峰很恼火,如果换做其他人这么跟他说话,某仙人恐怕直接就掀桌子了。可惜,偏偏说这话的是捷尔任斯基,这厮从来都是铁面无私对事不对人,跟他翻脸,最后的结果反而是你犯错检讨。
李晓峰可不想因此被导师大人骂,更不想就这么跟铁面人撕破脸,毕竟铁面人是政治局的大长老,也是内务部和中纪委的大头目。契卡今后还要跟他所领导的机构打交道,双方必然还要开展合作,闹翻了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不过,这也不意味着李晓峰就要忍气吞声,只见他板着脸说道:“我能理解您的顾虑,从大局考虑,您的应对措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菲利克斯同志,我必须提醒您,这件事非常严重,秘密侦查一旦不成功,反而可能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而且,肃清反革命份子是契卡的第一要务,我们才是主导肃反的机构。我希望您对契卡能多一点儿尊重,今后再遇到同样的事情时,请您至少要将相关的消息通报给我们!”
捷尔任斯基刚要说话,李晓峰却不管不顾地往下说了:“否则,我只能认为您是有意的要隐瞒消息,这对于肃反工作是相当不利的!我们必须要互相信任精诚合作,不然,今后我们契卡很难再同内务部进行合作了!”
捷尔任斯基面色复杂的看着某仙人,应该说他是瞧着李晓峰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一眨眼的功夫,某人身上的气场是愈发的强大了,谁又能知道一年多前某人刚刚踏进他的牢房时,幼稚得令人发笑。
不过能见证年轻人的成长,对于捷尔任斯基来说也是一件乐事儿。作为老革命最担心的不就是没有接班人嘛。从现在看来,某仙人也算是稳步茁壮成长,哪怕是这小子刚才的话说的非常不客气,但是捷尔任斯基依然很欣慰。
工作吗,怎么会没有争论,怎么会没有摩擦,真理是越辩越明,适当的争吵对开展工作也是有利的,至少大家把话说开了,比躲在背后搞鬼要强不是。
“没有问题,实际上此次也是特事特办!”捷尔任斯基答应了李晓峰的请求,不过让他意外的是,某仙人的要求可不止这一点。
“我能理解,不过我希望内务部的同志在侦破此案的时候,能及时的向我们反馈情况,”李晓峰知道捷尔任斯基想要拒绝,不过他强硬地说道:“我的要求并不过分,因为我预感这个案子的牵连恐怕非常的大,案情也会变得异常的复杂。仅仅靠内务部一个机构去侦察,恐怕力有不逮。我将抽调彼得格勒契卡中政治最清白,对党最忠诚的同志组成专案组,协助和跟进案情进展……一旦出现案情扩大的趋势,也好随时给予支持!”
捷尔任斯基在心里叹了口气,某人这么说了,他还真不好拒绝,思考片刻之后,铁面人又一次让步了。
不过李晓峰依然不能满意,又道:“另外,我认为很有必要将案情通报给政治局,非常有必要让政治局的全体同志了解此案的情况!”(未完待续。)
269作死?
对于向政治局通报案情,捷尔任斯基觉得完全没有必要,虽然事件很有可能牵涉到了反革命行为,但是毕竟现在还没出事儿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丢了几张空白的委任状,这么芝麻绿豆大的小屁事也要去骚扰政治局。那啥,你以为政治局委员真的太闲了?
捷尔任斯基是倾向于不通报的,但是李晓峰却完全不能同意,就是要在没出事儿之前就要向政治局言语一声,真要等事情发生,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后果了,那时候通报还有个屁用!
不客气地说,等事情发生再通报政治局,那就有一点推卸责任的意思在里面了。而且对于那些政敌来说,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做出了努力,是不是在尽力的破案,他们的两只眼睛只盯着结果。
结果就是知情不报、麻痹大意,反正不用想,一堆堆的大帽子都会扣上来。如果和历史上一样,背锅的只有捷尔任斯基一个人,李晓峰也就随他去了,皇帝不急太监急?铁面人你这个当事人都不急,他这个外人急个毛啊!
但是,现在情况完全不一样,不客气地说某仙人跟捷尔任斯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如果反革命份子利用内务部或者契卡的假证件从事了反革命活动,造成了极恶劣的影响,那么他们俩谁也跑不掉!
李晓峰不知道按照捷尔任斯基的办法,能不能破获此案,这谁也说不好。毕竟敌人在暗他们在明,人家占据了主动,他们只能被动接招。很有可能,只有当这帮货开始实施阴谋,甚至阴谋实施完毕之后,才能找到蛛丝马迹。
而前面已经说过了,等事情发生了,一切都晚了。为了尽可能的减轻责任,李晓峰的选择就是把责任担在前面,在恶劣的后果还没有产生的时候,提前就认错,就支吾中央。那时候,等于是他已经提前做出了预警,如果再因为几张假证件的事儿造成了什么恶劣的后果,他的责任就小得多,甚至可以完全撇清责任。
不得不说,这一年来的成长,让某仙人愈发的像个官僚了。他的这种做法就是不管事情最后的结果怎么样,首要的先保住自己,先给自己捞出来洗洗干净,说不好听点就是明哲保身。
而像捷尔任斯基这样的人,很显然最反感的就是这种官僚主义的作风,铁面人更勇于承担责任,颇有点敢做敢当的意思。客观上说,像捷尔任斯基这样的人更伟大,如果社会中再也没有他这样的人,那么这个社会无疑是可悲的,大家伙完全可以悲天悯人的吼一声:“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
但是,话又说回来,真要是要求每个人都像铁面人一样,那么也不现实,反正不管别人怎么样,李晓峰是首先做不到的。人类的天性就是趋利避害,有点小市民的作风完全是正常的。更何况官场这个大染缸几乎就没有耿直的存在空间。
说的市侩一点,要想做事就得先做人,而做人最基本的一点就是先保存好自己。你要是连自己都保不住,还谈什么做事?
不得不说,生活在这个火红年代的捷尔任斯基是幸运的,在这个主义优先、先谈奉献的年代,人心更单纯和朴实一些。在这种相对简单的人际关系网络中,像捷尔任斯基一样的人才有可能生存。换做后世,像捷尔任斯基一样的人,客气一点会被称之为愣头青,不客气一点直接就叫傻逼。不管在单位还是在公司,根本就没有生存的空间。
当然,这并不是要教大家学李晓峰一样“官僚”和“油滑”,也不是要挖苦和嘲笑捷尔任斯基一样的人。应该说,这样的人值得佩服,因为不是谁都能实话实说和一心为公的。
之所以要一而再的提及捷尔任斯基的脾气,无非是想说明一点,如果你不能像铁面人一样牛逼闪闪,像铁面人一样有坚持,像铁面人一样永不后悔,那么不妨稍微学聪明一点。这没有害处的,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大家都只想安逸的活下去,别太较真、别那钻牛角尖、别太执拗,多一点理解和宽容,比什么都强。
好了,说教的话直说这么多。言归正传,捷尔任斯基虽然直,但是不傻,他非常清楚某仙人之所以要求通报政治局的根本原因在哪里。对于这种耍滑头的行为,他是不欣赏的,这也是为什么引导某仙人走上革命道路的是他,而之后两人却渐行渐远的根本原因。
两个人脾气相差太远,坚持的东西也完全不一样,能走到一起只可能是鬼打墙了。对于长歪了的某仙人,捷尔任斯基是很痛心的,他觉得如果当时他多教育教育某仙人,多引导引导某仙人,说不定现在某仙人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捷尔任斯基不满意某人的成长,而是他觉得以某人的条件完全可以成长得更好。这就好像长辈和老师看到原本才华横溢、惊才绝艳的学生成长起来之后没有达到他们原本期望值,更多的是一种遗憾。
不过李晓峰却一点儿都不体谅捷尔任斯基的遗憾,对他来说,接下来的二十年代,将是一个政治斗争异常严酷的时代,少犯错尽量的保全自己,努力的活下去才是王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连生存都无法保证,好谈个屁的理想和前程啊!
所以不管捷尔任斯基是不同意也好,是遗憾也好,李晓峰是绝对要小题大做,肯定要将这个事儿通报给政治局的,他才不要背黑锅呢!
应该说,这个事儿捅上去之后,反响很是热烈,倒不是说政治局的几位大佬很重视这个事儿,引起了不一般的反响。实际上恰恰相反,不管是列宁也好、托洛茨基也罢,都觉得某仙人小题大做了,屁大点事儿也要骚扰政治局,你当政治局委员是幼稚园的阿姨吗?
斯大林还直接嘲笑了某仙人,认为这个货胆小如鼠一点儿担当都没有,甚至连斯维尔德洛夫都觉得某仙人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真是走了一步臭棋!
“安德烈,你这是搞什么鬼?”斯维尔德洛夫难得的用严肃的口吻同某仙人讲话,可见对于某仙人猪队友的行为,小斯是痛心疾首的。
不过这个事儿李晓峰还真没办法解释清楚,他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知道要发生不好的事儿,所以提前撇清自己。真要这么说了,估计小斯直接就把他送精神病院去了。
所以这货只能含含糊糊地说道:“这个事情可大可小,不过根据我现在掌握的情报,向坏的方面发展的可能性非常大,我必须提前做一点儿准备!”
这样的解释自然不能让斯维尔德洛夫心服,不过他的口气倒是好了一点儿,他最担心的是某人脑子抽筋走臭棋。而现在看来,某人似乎是严肃地思考过这个问题,不是胡折腾。
“向坏的方面发展?怎么向坏的方面发展?”小斯疑惑地问了一句,紧接着又像是埋怨一样说道:“菲利克斯同志已经在着手布置,有他在能出什么大问题?!”
李晓峰叹了口气,小斯这帮大佬还是对捷尔任斯基太盲目的信任了,总以为铁面人搞肃反是一把好手,任何反革命份子只要被他察觉了一点儿端倪,就别想跑掉。
可是让李晓峰说,捷尔任斯基的能力确实很突出,搞肃反也确实很拿手,但是再怎么说他都是人而不是神,不可能回回都成功。就连某仙人这个正牌的神人都不敢保证一定能破获那些反革命阴谋份子,捷尔任斯基难道比仙人还牛逼?
反正李晓峰是不太看好捷尔任斯基的,因为现在的形势是完全被动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人家会在什么时候动手,也不知道人家会朝哪个方向动手。两眼一抹黑,还盲目的乐观,这不是作死吗?
斯维尔德洛夫默然不语了,虽然他依然对捷尔任斯基有信心,但是不得不承认,某仙人的担忧也是非常有道理的。老话说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铁面人马失前蹄了呢?那时候责任算谁的?
瞧着小斯了解了他的担忧,某仙人乘热打铁地说道:“实际上,我认为菲利克斯同志的对此案的处理方法是有根本性问题的!”
斯维尔德洛夫吓了一跳,不明白某人为什么会突然攻击铁面人,没听说他们俩关系不好啊?怎么还用上了这么严厉的字眼?
李晓峰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谴责菲利克斯同志,也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他对此案的处理办法确实不妥!”
斯维尔德洛夫好奇了,问道:“哪里不妥?”
李晓峰忧郁得叹了口气:“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封锁消息,就不应该淡化事件的影响,而是应该大张旗鼓的去查,应该警告全党引起警惕!”
斯维尔德洛夫愣了,或者说,他的脑筋有些不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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