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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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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一切,列宁早就有了充足的思想准备,作为一个政治家,最基本的素质就是看清楚利益和风险之间的关系,决不能认为风险太大,就放弃自己的政治主张,火中取栗虎口夺食,只想着规避风险的人一辈子也无法站到真正的顶峰。
风险很大吗?
应该说非常而且不是一般的大,以列宁这样的巨鳄弄不好都会众叛亲离,但是列宁并不害怕,隐约之间还有期待,从政三十余年,流亡国外十二载,他仿佛就是在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我们的无产阶级在这次革命所肩负的使命远远没有结束!”列宁陡然提高了音调,“不少同志认为,我们无产阶级的力量还太弱,群众还没有觉醒。我要说,你们是一群瞎子、聋子、哑巴!你们看不见无产阶级的力量,听不见无产阶级的呼声,像个套中人一样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可笑的壳子里,这种消极冷漠的的革命态度,注定了你们将一事无成!”
列宁用力的挥舞着手臂,是他看上去充满了激情和活力,坐在台下一角的某仙人完全被列宁的革命激情所感染了,使劲的拍着巴掌,这使得他在一片静寂的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和格外的另类。
这一切列宁在讲台上看得一清二楚,对于某人的另类,他有些欢喜又有些失望,小家伙,能看清楚革命的道路算你有点眼光,但是木秀于林也不是好事,你太高调了!
列宁定了定心神,继续讲道:“我们的无产阶级完全可以肩负起俄国的未来。俄国的未来在哪里?我要说俄国的未来就在工人群众和广大士兵的肩头,只有他们能扛起这个国家的重担……临时政府不过是沙皇倒台之后,不甘失败的腐朽的帝国主义和资产阶级泡制出来奴役俄国人民的傀儡!它的本质是反动的,是反对俄国人民的……他们所鼓吹的这场战争依然是邪恶的掠夺性质的帝国主义战争……我们反对帝国主义,我们反对战争,唯一能把我们的人民解放出来的办法——那就是推翻这个邪恶的临时政府,让无产阶级当家作主!”
列宁的发言无异于是一场风暴,在布尔什维克党内掀起了十二级的巨浪,讲台之下,不再是一潭死水,不断的有人交头接耳,以某仙人的耳力,自然将台下的激流听得一清二楚。
可惜的是,耳朵太好有时候也是一种折磨,满心欢喜的以为列宁重新回到历史正轨之上,接下来将是一帆风顺。可某仙人陡然发现,会场下的交头接耳,大半都是反对列宁的主张的,而剩下的那一小半保持镇定一言不发的,从表情上看也不是列宁的支持者。
对于这个发现李晓峰不光是震惊,而是实实在在的被雷到了。那个啥,历史上不是这么写的啊!列宁不是一呼百应轻而易举的就取得了党内的一致同意,然后布尔什维克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同心同德的掀翻了临时政府赢得了十月革命的胜利吗?
李晓峰的脑子已经完全当机了,不禁怀疑要么是自己的蝴蝶效应太强,要么自己就是被历史课本给忽悠了。这是值得夸奖的,这厮总算开始动脑筋了,而不是凡是遇上了跟自己固有记忆中不一致的场景,就怀疑是自己扰乱了时空。实践证明他没那么大的能量,主人公的王八之气很难让历史的车轮转向。
李晓峰彻底的晕了,消停了,开始思考了,但是会场上因为列宁发言形成的风暴则开始蠢蠢欲动了。不过在这之前,不管是真心反对的,还是因为某种原因决意跟列宁唱反调的,都必须等待列宁把话说完。
“我们布尔什维克眼前最重要的任务,不是迎合那个注定要被人民抛弃的临时政府!”列宁又一次挥了挥手臂,“恰恰相反,我们不能给这个临时政府任何支持,哪怕是口头上的支持都不允许!我的观点是,一切权利归苏维埃,建立一个由全国的工人、雇工和农民代表苏维埃组成的共和国,而不是议会制共和国!”
说到这他顿了顿,吸了口气强调道:“但是,要实现这一切非常的困难。因为如今的苏维埃还不是代表了人民意志的苏维埃,这个苏维埃还对临时政府抱有幻想,不愿意反对他们,甚至还在不遗余力的支持他们。这是对我们未来的革命非常不利的!所以我认为下一阶段我们工作的重心就是让苏维埃真正回到人民手中,我们布尔什维克必须在苏维埃中争取多数!通过苏维埃内部的斗争,使苏维埃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
会场下的风暴愈演愈烈的趋势,在几个有心人的暗示下,一些情绪激动的党员已经试图站起来打断列宁的演说,但是对这一切列宁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只是又一次加强了语调,将那些吵吵嚷嚷的喊叫一次又一次的镇压下去:
“这条道路十分的艰难!斗争也将是无比的激烈和残酷!资产阶级的临时政府必然不甘心失去自己手中的权力,以他们的卑劣,将使出各种手段来镇压我们的革命!可能使用阴谋,更可能利用手中的暴力机器!对此,我们除了提高警惕,也必须发展我们自己的武装力量!我们将用革命的暴力对抗反革命的暴力,直到将反对革命恶势力消灭得一干二净!”
列宁用一种极为强烈的语调结束了自己的演说,可迎接他的不是铺天盖地的掌声,而是群起而攻之。
“列宁同志,我反对你的言论,无产阶级革命根本就不现实!我们没有力量,没有道理,也不应该反对一个赶走了沙皇暴政的新政府!虽然他是资产阶级的,但是他获得了广泛的支持!对这样的政府,我们绝对不应该满目的对抗,如果这么做,那就是对人民对革命不负责任!”
“说的没错,列宁同志,我认为你离开俄国十几年,对国内的形势根本就不了解,在这种情况,盲目的提出什么新路线,就是对俄国人民的不负责任!”
“……我们是反对战争,但是如今不是俄国在求战,而是我们的敌人帝国主义的德国鬼子不放过新生的俄国,不消灭这个最危险的敌人,如果保卫革命的果实,又谈什么理想和未来?列宁同志,你的论调就是投降主义,就是卖国!”
讲台上的列宁仿佛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风暴撕成碎片。看着独木难支,身陷绝境的列宁,加米涅夫舔了舔嘴唇,说实话,他是发动了不少党羽攻讦列宁,但是人数绝对没有如此壮观,难道说列宁已经触犯了众怒?
想到此,加米涅夫愈发的高兴,仿佛已经看到了列
宁的黯然倒台的那一刻……
139高超手段
政坛上事儿就是这么现实,说好听点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说不好听点有奶就是娘。什么感情、什么友谊,都是假的,只有利益才是真的。
加米涅夫鬼迷心窍,以为有了足够跟列宁掰腕子的实力,准备翻身当主人,所以卯足了劲跟列宁拆台。在他的指示下,手下的党羽像打了鸡血一样前赴后继的发言挑刺,目的吗只有一个,营造出一种列宁已经黔驴技穷的气氛,为加米涅夫的上台摇旗呐喊。
眼看着时机基本成熟,加米涅夫才偏偏然站出来,准备给予列宁最后一击,只要击倒了列宁,就意味着他光荣上位。
“列宁同志,您应该已经听到了同志们的呼声,请您不要再一意孤行,耽误了如今来之不易的革命好局了!”加米涅夫假惺惺的用一种沉痛的声调说道。
不得不说加米涅夫这一招很高,虽然他直接图穷匕见的逼宫列宁也能取得效果,但是那种搞法太高调太夺目,有以下犯上的嫌疑。不管怎么说列宁都是他的先辈,他的革命导师,这样搞,等于是欺师灭祖。哪怕一时取得了成功,以后也要被人戳脊梁骨,留下政治伤疤地!
而他现在这种杜鹃啼血,貌似循循劝导的发言,才叫真的厉害,夹枪带棒的指责列宁的路线是破坏革命的大好局面,如果列宁不听那么就是自绝于人民,要犯众怒;如果列宁听了,那么无疑就是肯定了他加米涅夫的正确,无形之中抬高了自己的地位。
加米涅夫的这番话貌似忠厚老成实则是包藏祸心,可以说不管列宁听还是不听,都会落入他的算计,十分的阴毒。
列宁该怎么应对呢?
就连一边旁观的李晓峰都暗暗着急,对于今天的局势他是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虽然知道加米涅夫绝对是不安好心,但是却想不出应对的办法。因为不管怎么做都要被算计,一个弄不好就会导致布尔什维克的大分裂。
虽然李晓峰觉得布尔什维克也只有几个能人,将那些心存侥幸的嘴炮党全部赶走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如果是列宁绝对会毫不犹豫的下手清党,但他不是列宁,不可能代替列宁做出选择。一时间一颗心悬在了半空。
列宁看了看装出一副忧心忡忡模样的加米涅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喜与忧,仿佛加米涅夫刚才说的话跟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他就是这么冷冷的看着加米涅夫,直到看得后者毛骨悚然。
加米涅夫有些扛不住了,列宁的目光仿佛扒光了他全部的衣服和伪装,将他的内心看得透透彻彻。这种感觉相当的糟糕,冷汗顺着他的脸颊一点点往下流,这一刻加米涅夫如坠冰窖,一颗心那是哇凉哇凉的。
良久,当列宁的目光挪开之后,加米涅夫才暗自松了口气,不过列宁仿佛是调戏他一般,不等加米涅夫的一颗心落回到肚子里,只用了一句话就让他陡然紧张起来:
“我不担心任何反对的意见,因为我们的党一直都是团结的,1905年是如此,1912年也是如此,而今天也不会例外。”
加米涅夫心中惊疑不定,猜不透列宁的这番话有什么玄机,你这是要强调团结呢?还是在暗指我在破坏团结?提1905年的事也就罢了,提1905年也就罢了,提1912年是什么意思,尼玛谁不知道1912年就是你列宁一手促成了将孟什维克开除出党。你的意思是能解决孟什维克也就能解决我?
加米涅夫害怕吗?当然有一点,谁不知道列宁在党内斗争中的厉害,孟什维克的顶尖大佬,像什么普列汉诺夫、齐赫泽、苏汉诺夫、马尔托夫、唐恩,哪一个不是在党内跺一脚颤三颤的主,可是这伙人愣不是列宁的对手,一个个被扫地出门。
不过加米涅夫觉得比起以上的前辈,他拥有一项优势,支持自己的人多,自己的思想更符合党内的主流价值观。人多力量大,有如此多的“志同道合”的追随者,还不是手到擒来?
深深的吸了口气,加米涅夫再次主动出击:“列宁同志,正是为了党内的团结,您才必须要收回那套激进的言辞,我们不能像1912年那样再次分裂了!”
“分裂!”列宁死死的盯著加米涅夫,高声质问道:“列夫。波里索维奇同志,你以为1912年开除孟什维克对党来说是一次分裂吗!”
加米涅夫傻傻的就想回答是的,但是马上他就反应过来了,1912年对俄国社会民主工党来说是一次分裂,但是对布尔什维克来说却是一场胜利,是对党的净化,是扫除了异端。是对信仰的坚定和升华。
想到这,加米涅夫真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怎么就脑残了呢?在场的布尔什维克核心成员,都是1912年的胜利者,就算有一些人对党的分裂感到可惜,但大部分人是不鸟孟什维克的,很多党内的中央委员更是那场斗争中的积极分子,将1912年的胜利降格为分裂,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
加米涅夫还想弥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列宁怎么会放过大好的机会,让石头轻松过关,断然道:“列夫。波里索维奇同志,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你对革命的消极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听说你还给李沃夫发了贺电?你怎么会如此的堕落,竟然向旧贵族投降了,你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会场中又刮起了一小股风,不同于先头的狂风暴雨,此时的风更像是一股阴风,众人交头接耳的对象也不在针对列宁,而是转向了加米涅夫。虽然在场的绝大部分人不赞成列宁的激进主张,但是同样,对于旧贵族和大官僚还有资产阶级也谈不上什么好感。
公平的说,此时的布尔什维克,党内的绝大部分人都在观望,都在看临时政府的一举一动,虽然不反对临时政府,但同样也谈不上支持。如今列宁爆出猛料,加米涅夫竟然向临时政府投降输诚,好吧,相对于列宁的左,这厮的右也让人很不爽!
一时间加米涅夫也享受到了千夫所指的滋味,他可不是列
宁,没有横眉冷对的魄力,顿时觉得后心窝都开始发凉,思维也开始混沌,被列宁训得抬不起头来,以至于最后是怎么坐回到座位上都忘记了。
对此,李晓峰是叹为观止,就差没山呼列宁万岁了。太厉害,太犀利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轻而易举的就扭转了矛头。想一想列宁刚刚结束发言的时候,会场里的大气氛是纠左的,几乎有所有的人都反对激进,不同意列宁的主张。但是列宁对着加米涅夫一阵穷追猛打之后,会场里的人的焦点已经没有集中在纠左上了,很大一部分的火气就被出头的加米涅夫吸引过去了,大有反右的趋势。
想到这,李晓峰不禁有些好笑,原本看着加米涅夫跳出来搅风搅雨,他还在为列宁担心,以为是来者不善。谁能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加米涅夫反而成了过街的老鼠,帮列宁拉走了不少仇恨。
这厮真是来拆台的?确定不是来帮列宁过关的?李晓峰都想跟加米涅夫说一声谢谢了!简直就是活雷锋啊!
某仙人轻松了蛋定了,但列宁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更不认为自己已经取得了胜利。实际上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侥幸,如果今天跳出搅局的不是加米涅夫,如果搅局的是季诺维也夫,或者是任意一个不同意他激进主张的大佬,那么一这关他都不会好过。其他人可没有像加米涅夫一样给李沃夫拍过贺电,想从这一点上转移视线根本不可能。
当然,这并不是列宁的运气,而是他早就已经计划好了的,加米涅夫不过是按照剧本走罢了。不要会错意,不是加米涅夫和列宁串通好了演戏,他可没有舍身救主的觉悟。完全是加米涅夫的一举一动都在列宁的意料当中,再加上一点小手段,就轻而易举的让加米涅夫上当。
这个局实际上从列宁走出车门的那一刻就已经发动了,为什么当中批评加米涅夫,让他下不来台?难道仅仅是列宁不喜欢他招来了苏汉诺夫,骚年,列宁怎么可能如此狭隘,他又不是《三国演义》的量小周郎。苏汉诺夫再怎么说也是一方大佬,来迎接他那是给他列宁面子,他怎么可能计较。
之所以要批评加米涅夫,之所以要让他下不来台,那是因为列宁太了解加米涅夫了,这个人太骄傲、太好面子、太自以为是,更重要的是野心勃勃,只要狠狠的打他的脸,激发他的不满,让他的逆反心理持续膨胀,那他肯定是要想办法报复的。
对于加米涅夫报复的手段,列宁太清楚了,作为一个无比骄傲的人,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大庭广众之下失了面子,自然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报复。可是这个傻瓜根本没想到,谁都可以反对他列宁的激进主张,就是他加米涅夫不行。
为什么?
不光是因为贺电,更是因为布尔什维克党内的主流思想是中立,所谓的中立就是冷眼旁观,加米涅夫要跟孟什维克联合又要无条件的支持临时政府,这跟中立是背道而驰的。布尔什维克的中立反对列宁的激进,自然也反对加米涅夫的投降跟保守。可笑的是这个傻瓜压根就没看出来,2B一样跳出来,那还不死!
140各有各的打算(上)
加米涅夫杯具了,此时的他再也没有适才的意气风发,瘫坐在座位上上就像一头斗败了的公鸡,无精打采的样子显得十分的颓废。连坐在他身边的苏汉诺夫都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太理解加米涅夫此时的心情了,在1912年那个灰暗的日子,他也和加米涅夫一样,充满了悲观情绪,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意气风发的站在讲台上,像是凯旋归来的大将军。
苏汉诺夫以为自己已经很重视列宁了,以为对这个小个子的战斗力已经是知根知底,按照他的想法此次加米涅夫突然发难,哪怕不能成功的抢班夺权,也能打列宁一个措手不及,运气好的话,让列宁丢盔卸甲一溃千里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
可谁能想到,前一刻还腹背受敌,一副孤家寡人样子的列
宁,不经意间就来了个大翻盘,K得加米涅夫满头是包。这种极富有喜剧效果的大转折让苏汉诺夫十分的蛋疼。想破头也不明白,列宁轻描淡写看似很随便的几句话,杀伤力怎么就那么大嗫!
苏汉诺夫当然不明白列宁取胜的原因所在,而这也是他跟列宁差别最大的地方。苏汉诺夫作为一个革命理论家,或者革命理想家,搞纯粹的革命理论是合格的。给他充足的时间,深刻的研究理论,成不了马克思,达到普列汉诺夫的水平还是很有可能的。
但是搞理论厉害的,并一定能真正的指导一场革命。比如老马和老恩,在理论界那是泰山北斗,但是在革命实践界,可以说毫无建树。
问题在哪?说穿了就是哲学中典型的知行不合一,像苏汉诺夫这样的学究,太理想化,太教条化,对于革命总要用书本上的标准去衡量。如果革命条件没有完美的契合书本上的教条,他就认为是不可取的,哪怕是群众的呼声再热烈他也是踌躇不前,走一步退两步。
说好听点这叫追求完美,说不好听点这就是死脑经。而列
宁却不是死脑经,他的脑子很活,绝不会因为老马按老黄历说了一句今日不宜动土,就老老实实的不给沙皇和临时政府掘墓。他的胆子很大也很灵活,充分的意识到了无产阶级革命的基础虽然不牢固,但是革命的时机却已经完全成熟。如果不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恐怕就得等到再过二十年或者三十年,等世界格局再次大洗牌的时候,才有新的机会。
列宁当然不允许再等这么久,他已经快五十岁了,总不能等到七老八十再发动群众闹革命吧?就算那时候能取得成功,可是留给他改造俄国,建设社会主义的时间还有多少?
列宁的政治抱负很大,决不允许这种蛋疼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在他看来只要抓住现在的机会,就不必浪费二三十年的时光,赶早不等晚,早一点总比晚一点好。再说了,求人不如求己,与其像孟什维克将命运交给别人掌握,不如主动一点,做自己命运的主人。
所以什么条件不成熟,什么对临时政府抱有幻想,对他列
宁来说都不是问题。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老子就是要革命,没有困难要革命,有困难克服困难一样革命!凡是不跟着我走的就滚蛋,管你是什么老革命老资格,少了你张屠户老子照样吃带毛猪。
在革命决心上苏汉诺夫就差了列宁一大截,而在揣摩人心上,他更是拍马都赶不上列宁。从二月革命一开始,列宁就敏锐的觉察到了,俄国民众的忍耐力已经到达了极限,这种情况就好比一头狂躁的倔驴,在它发狂的时候,还拳脚与棍棒相加,那驴子还不一脚掀翻了你。怎么办?只能顺毛摸,让它发泄让它消火,尽可能的满足它的要求,哪怕是这种要求看似不合理,也必须接受。
可临时政府具备这样的手段吗?说句良心话,这帮二货还活在沙皇时代,满以为可以随便糊弄下面老百姓。列宁真想对这帮蠢货说,伙计,醒醒吧,你丫就是一个空头政权,比尼古拉二世的掌控力都低,还想糊弄群众,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吗?
而苏汉诺夫之流,自以为看得长远,自以为在维护俄国的利益,但是你丫也得想想,保持现有的状态绝对是跟倔驴的利益不一致的。人家已经暴动了、暴走了、造反了,你还以为像个高僧,念两句既不解饿又不解气的经文,就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尼玛,别以为你丫头发少就是出家人,谁鸟你!
就好比后世的和谐国,朝廷光口头上喊着调控房价调控物价,可光打雷不下雨,还他妈让CPI一个月比一个月高,你糊弄谁呢!
如今的俄国就是一个已经糊弄不下去的局面,原有的格局已经是千疮百孔,缝缝补补的跟本就顶不住狂风暴雨的摧残,正所谓不破不立,只能将原有的格局完全拆除,重新建设。
可不管是普列汉诺夫、苏汉诺夫、齐赫泽还是唐恩、马尔托夫之流,就是放不下原来的破烂,准备继续艰苦朴素做一个辛勤的泥瓦匠。那暴起的屁民有什么办法,还不只能让这些老古董跟着这件破房一起被埋葬。
说白了,现实只给了列宁两个选择,要么埋葬别人,要么被别人埋葬。他有宏大的抱负,有远大的理想,自然不想躺在坟墓里YY,也就只能做掘墓人了。
可惜的是,列宁能看到,能想到,不代表布尔什维克中所有人都能看到能想到,虽然对现有状态不是十分满意,但是又没有痛下革命决心推翻临时政府的他们,两头为难之下,也就只有静坐旁观。对于列宁提出的《四月提纲》,也就是《论无产阶级在这次革命中的任务》,完全无动于衷。更有甚者是挖苦和奚落,完全不把列宁当一回事。
这让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又看到了希望,在列宁结束演讲,开始小范围的讨论他的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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