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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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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荷嫣然一笑“即使皇贵妃,也不会有一个这么听话的皇帝,更不会让皇帝下厨给她做冰碗。所以,我觉得我比皇贵妃还要幸福。听到你没有野心,我很高兴,我真的担心,你会如袁慰亭一样,被权力蒙蔽双眼,而不顾民生。这次战争的开支,绝大部分是由山东正府经济承担,没有分担给民众,这当然是好事,但也让我们被压的喘不上气。如果扶桑不是遇到地震,随后又发生变乱,再来一次进攻,我真怕我们的经济先于军事崩溃。即使可以打,也会让山东由富变穷,好不容易建设起来的东方小卡佩,也会被打回原形。你大量印刷鲁币的用意,我可以想到,可是要想做到那一步,得需要充足的贵金属做储备金。我们手里,储备金并不充足,贵金属太少了。”

赵冠侯点头道:“我承认。我在战前,让简森出国游说时,做的另一件事,就是在海外悄悄开了户口,把我手上的金银财宝,在外面存起来。如果我打输了下野,也要让你们接着当有钱的阔太太,不至于为生计发愁,也不至于要出去工作靠劳动赚钱花。这部分金银一被运走,山东境内的储备,当然就不足了,不过什么都不做,我怕……又会有一大批人破产。这些破产者越来越多,就会有人出来造反。一旦有一个以穷人为基本盘的组织出现,我们这些督军的位子就坐不牢,整个天下都可能动荡。所以,就像抽大土一样,能麻醉人多长时间,就麻醉多长时间。能裱糊多久,就先裱糊多久。只能咬着牙,把这一场祸事尽力消弭,再说,做好了,也许是个商机。”

“当然,这肯定是商机,我只是担心,以我们目前的条件,能不能吃下这单生意。如果本金不足,有可能撑破肚子。这与其说是商机,不如说是投机,风险……太大了。”

冷荷的表情很严肃,于这笔生意的重要性,她也很明白。但是不管多重要的战争,没有部队,也不可能打赢。

她最大的担心就是储备金不足,没有那么多贵金属在手里,这生意做起来就没底气。虽然山东已经开始发布正策,限制贵金属兑换,但是这还是不能保证,到时候手头的资源充足。这次,大概只能兵行险招,赌上一赌……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阿九从外面一路跑过来,手上挥舞着电报道:“天竺来的电报!”

“赶快拿过来!”冷荷抢先道。

对于天竺部队的处境,赵冠侯最为关心。毕竟这是一个整师,虽然主要部队由外埠援军组成,但名义上,还是鲁军的部队。其新兵太多,战斗力不能与主力相比,又是和洋人打仗,难度不小。一旦吃了大亏,丢的就是鲁军的脸面。再加上现在的气候,冷荷想想,天竺的气温只怕比山东更高,士兵又是否受的住?

电报的密码本她手里就有,由于无聊,没事就翻来看,现在不用密码本,也能把电报翻译个差不多。等到看了电文,冷荷面上大喜

“达令,这回我们的贵金属有着落了。他们真能干,搞来这么一大笔金银,有了这些,你的计划就可以实施了。”

赵冠侯也道:“是啊,他们确实干的不错,弄来这么多战利品。不过比起这些,我更关系伤亡,这天气……一旦闹起瘟疫可不是好玩的。阿九,我一会写个电文,你去替我发给天竺,必须让前线注意士兵身体,不能贪功。”

阿九问道:“冷荷姐,大帅,我们是不是打赢了?”

“是啊,打赢了,而且是大捷。这下阿尔比昂人的脸,都要被我们打肿了,也让他们看看,到底是我的兵厉害,还是他的兵厉害。中国的新兵,都强过他阿尔比昂的正规军!”

冷荷暗想:有了天竺的胜利,阿尔比昂于山东必然更为重视,下一步,冠侯和他们的谈判就更容易,劳工的地位也更能保障。至少在洋人眼里,自己的丈夫作为代理人,比袁慰亭更合格。有了这层考虑,或许阿尔比昂会提供更多的贷款,更大的援助。即使这些都不提,有了这笔天竺的财富注入,这次的危机,或许就有救了。

第七百零五章 雄师

“不怕天竺兵,只怕天竺热。”这是抵达天竺参与治安作战的鲁军,对这个国家的最大印象。部队里,虽然新兵略多,但是军官素质不错。一批参加过扬基南北战争的雇佣兵,被充实在军官队伍里。他们作战素质高,且有着与扬基人打交道的经验,与阿尔比昂交涉无碍。

平心而论,这支雇佣军的水平参差不齐,既有受过相当长时间训练的第五师补充团,其战斗力大比省军还要高一些,但也有各省援鲁义勇军这种水货。虽然肯来天竺的,都是其中战技高超,且不畏死那一部分,多少都受过军事训练,但是比起鲁军来,就只能算杂鱼。甚至一部分鲁军私下里表示,我们这不是一个师,实际只是一个旅。其他的人……那也算人?

他们面对的敌人,又实在太多。阿尔比昂的情报机构虽然努力的搜罗情报,但天竺在阿尔比昂人到来之前,像一个地理概念多过一个国家概念。复杂的民族、总教情况,让阿尔比昂的情报官也一头雾水,搞不清自己面对的到底有多少部队。

往往一支起义军高调宣布自己有多少人马,是把自己本族,或是本教的部队算在了一起,但是那些部队有可能属于另一个王公贵族,宣布兵力时,又会把自己单独列出来,甚至把之前的部队算到自己的势力里。反复计算,互相涵盖,加上天竺人对阿尔比昂人不满的大爆发,让情报工作也进展缓慢。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天竺叛乱武装的兵力在一百万到一百五十万之间。

阿尔比昂总督将这份报告撕个粉碎,强自压下了把它塞到情报官胃里的冲动,如果天竺人真有这么多,自己现在已经被吊死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天竺人的兵力肯定占据了绝对优势,看看城外那林立的旗帜,一眼望不到边的营房,自德里转逃加尔各达的总督,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中国的部队快点来吧,哪怕只是送死也好。

天竺的造反力量,并不仅是普通的土邦军队,也包括了一部分之前效忠阿尔比昂,被当做战兵使用的守备队。他们接受过阿尔比昂军事训练,且夺取了阿尔比昂在天竺的军火库,获得了较为先进的武器装备,颇有些战斗力。

比起这些守备队、倒戈的雇佣兵,更难对付的,则是天竺的环境。

即使到达天竺后进行了一段时间的休整,适应地方环境,和远比山东恶劣的卫生条件,但还是有数百名士兵因疾病而无法继续接下来的战斗,算是个开门黑。原本认为海外肯定强于中国的鲁军,到达目的地之后,普遍的感觉就是:上当了。

不管是饮食还是住宿,乃至城市硬件,都比之山东差劲的多,两下对比,倒是让鲁军战后还乡的念头更为坚定。

两边的部队打了几次,都是小规模的战斗,不影响大局。天竺兵的装备不错,但是战技上,并没有太多亮点。经过与扶桑人的战斗之后,鲁军普遍以扶桑军人作为外国部队标准,于是他们认定,这些天竺人是在耍诡计,八成是在诱敌。

这种看法,随着距离加尔各达越近,就越被官兵所支持。即使剔除那些荒诞不经的数据,仅从前线侦察判断,天竺部队数量也不会少于五万。而鲁军加上阿尔比昂兵以及新到雇佣军,还不足两万人,众寡悬殊。

不管有多骄傲,这么大的兵力差距,加上对方也是全副武装的军人,而非冷兵器部队,指挥层并没有必胜的把握。夜风中传来鲁军乐队演奏的家乡小调,这是战士们在向家乡告辞,等到上了战场,或许就都回不来了。

军官营房内,副师长杨福田刚刚擦好了他的皮鞋。这是鲁军传统,将官赴死时,也需要皮鞋鲜亮,军装笔挺。做完这一切,他自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在手里反复端详。

这张照片虽然只是个佳人的背影,但如果被山东社会风俗调查科发现,也足以判自己死刑。但是,他不在乎。对于老帅的忠义,津门的救命之恩,都不足以让他这样卖命,但是为了她,一切都值得。

想着出发前,看到她越来越多的笑脸,想来,如今在内宅里的处境,已不似当初险恶。有了那个人的关心,其他人应该不敢再欺负她,自己可以放心的去死了。如果自己阵亡,或许那个人会考虑到淮军的不易,而对她更为关照。毕竟骑兵旅可就是靠着上千人命,堆出来一个骑兵师的编制,淮军,也不会落后。

火柴划亮,照片在火蛇中蜷曲、变焦最后化为灰烬。让这一点心思,亦随灰尘而去,自己也该放下了。

另一间帐篷里,孙飞豹则大口嚼着狗肉,边吃边嘀咕“洋狗就是不如土狗香!”

加尔各达解围战,是鲁军进入天竺之后,第一场正式战役。阿尔比昂一方共计有一个鲁军步兵师,尼泊尔雇佣兵一连,外加两连阿尔比昂陆军,其中老兵占百分之四十。敌人是叛军的主力,寄希望于夺取加尔各达,迫使阿尔比昂承认天竺复国。部队主要使用阿尔比昂装备,不少部队曾经为阿尔比昂人服役,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

即使孙飞豹,也只能拼命大喊着,为士兵提升士气,实际自己的心里,也已经做好了战死的准备。

五颜六色的旗帜,头缠包布的天竺步兵,赤着上身的奴隶兵,乘坐大象的指挥官,面对这么一支部队时,鲁军的士兵都望向了那些去外国打过仗的上级。却发现上级跟自己一样疑惑,看到士兵看过来,只好勉强辩解“这很正常,洋人跟洋人都不一样……”

敌人的兵力不可能有十万,如果有,战场上也放不开。但是可以确定,他们的部队,确实是比阿尔比昂为多。如果把鲁军比做一艘船,他们面对的,就是大海。

杨福田看向了一旁的孙飞豹,后者也看向了他,在山东将官高等培训班毕业的他们,几乎同时发现,天竺部队的配置,存在严重的问题。或者说,这根本不能称为配置。

天竺人只是把部队放在了一起,再勉强摆出一个阵型,却缺乏部队的有效控制。各支部队的军兵种站位严重不合理,也没办法发挥出炮兵等特种兵的作用。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天竺的军事理念,和自己存在着这么大的差距?

尼泊尔雇佣兵的神色依旧,但是阿尔比昂连队明显开始动摇。这些土生土长的阿尔比昂绅士,并不适应这种以少打多的战斗,看着黑压压的人头,已经开始绝望。至于火力配置,部队站位,没人顾的上观察。有的人甚至向主官喊道:“我们应该撤退!加尔各达上空,还飘扬着我们的旗帜,他们可以坚持到现在,就可以再坚持一个月。坚持到我们其他的援军来。”

阿尔比昂的指挥官,对于这种请求,只能用咒骂来呵斥,但是从声音中也听的出,即使是军官,也没有死战下去的勇气。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契机,一个可以合理撤退的契机。反倒是鲁军的神情,比他们从容的多。

即使是刚刚加入鲁军不久的义勇军,在鲁军整体精神氛围的感召下,也被这支团体所感染。对于恐惧或是临阵脱逃的行为,在鲁军里,都会被列为奇耻大辱,这支雇佣兵的意志,反倒比母国部队更为坚定。

战鼓敲响,天竺人的步兵开始前进,孙飞豹的已经开始向战场侧翼移动,阿尔比昂陆军大喊着“中国人跑了!中国军队逃跑了!”随即就开始向后逃,队型变的散乱,这一变化,让天竺兵变的兴奋,已经有人开始朝这边射击,但是双方距离远远超过射程,射击不可能有效果。

杨福田抽出军刀大喝道:“弟兄们,拿出自己的胆魄,给洋人看看,我鲁军可有肝胆!炮兵准备……”

天竺人对于自己的侧翼并没有提防,骑兵的行动,远比想象中来的顺利。那些天竺人也认定,这支骑兵是在逃跑,却没想到,他们实际是要进攻。

看着身旁的战士,孙飞豹道:“人在海外,当逃兵也回不了家,惟一的出路就是死拼。命大的活命短的死,家里有大帅照顾,保证不吃亏。弟兄们,跟我杀啊。”一马当先,自树林里冲出。

这一行为,从军事角度,以及兵力数据分析,与送死没有太大区别。瑞恩斯坦将这次骑兵出击,作为军事上的反面典型,在山东高级将领培训班上反复拿出来批判。可正是这个被阿尔比昂人称为“战场上华丽的左勾拳”的盲动,在战场上却收获了出人意料的效果。

天竺人对侧翼的疏忽,导致骑兵的切入异常顺利,天竺兵甚至来不及放枪,骑兵就已经到了眼前。看到雪亮的马刀,以及高大的骏马,天竺人下一个举动,就是扔下枪逃走,或是跪在地上投降。

炮兵妨碍步兵,辎重兵妨碍骑兵,混乱的军阵,导致天竺人不能有效的指挥部队,只能看着骑兵势如破竹,一路突破、推进……越来越多的天竺人倒在马刀之下,更多的天竺人选择投降。

事实上,由于天竺兵太多,骑兵已经失去了机动力的优势,只能举起马刀,准备在死前多杀几个人。可是天竺兵显然没有近战肉搏的勇气,一看到马刀,就立刻崩溃。

也就在此时,正面的鲁军步兵吹响了冲锋号,军鼓声响彻战场,五色军旗前指,一个整编师的鲁军呐喊着,向天竺人举起了刺刀,发出白刃邀请。

天竺人,退缩了。

一向表情冷漠的阿尔比昂司令官罗斯,望着前进的五色旗,与惊慌失措的天竺士兵,终于说了一句“可怕的中国人。成长起来的中国部队,实在太可怕了。接下来,必须给他们更多的作战任务……否则,未来帝国在东方,将失去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利益,我应该建议,立刻停止和山东的合作。”

“将军,我建议您冷静一下,现在我们的问题是加尔各达和整个天竺。”

“不,尊敬的先生,我想我们最大的问题,是这些中国人。天竺人赢了,只会是我们的麻烦,中国人发展起来,才会是灾难。不信你看着吧……”

战争的结束,比想象中的更快,骑在大象上的天竺指挥官,虽然发疯的用大象踩踏己军想要找到一条生路,却依旧被一个班的骑兵包围,生生从大象上拽下来,做了俘虏。在指挥官被俘后,整个天竺部队崩溃了。大批天竺兵以惊人的速度奔跑,鲁军在控制战场之后,也没有拼命追击,对他们来说,战利品远比天竺人重要。

根据战前协议,除了雇佣工资外,战场上鲁军缴获战利品,都归鲁军自己支配,阿尔比昂人只享受优先购买权。可是看着堆积如山的物资,杨福田暗自发誓,就算是给自己几个阿尔比昂女人当婆娘,也坚决不会把这些物资卖掉。

“这些天竺人,好人啊。这么多的好枪、看看这大炮,还没用过呢。来人啊,给我和大炮合个影,我要把照片寄回国,气死邹团长。”

“大炮有啥用?看这是啥?粮食!罐头!这上面还是阿尔比昂文,这是从阿尔比昂仓库里抢的罐头吧,一会问问那帮阿尔比昂弱鸡,这罐头好吃不好吃。看看那帮孙子,被这么群废物把脸都快吓白了,就这样的兵,也能打仗?我的,都是我的!”

兴奋的鲁军,开始检阅着自己的战利品,享受丰收的快乐。战场上抓捕了超过五千名的俘虏。这些天竺人极有契约精神,不会做出身为俘虏,却攻击管理者的行为。安心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一个班的鲁军看押一个团的天竺俘虏都不出问题,甚至在鲁军给他们提供食物之后,这些人自愿担当苦力,帮鲁军运输物资,让一些军官暗自嘀咕:好人啊,像这样的俘虏越多越好。

真正难管的,是天竺的贵族。整个战场上,被抓的天竺王公贵族以及地主阶级,超过四十人,这些人在被俘后,提出一系列要求。包括专属厨师、住宿环境,以及足够多的仆人。一名被俘的天竺军官,则大喊着一个阿尔比昂指挥官的名字

“夏洛克,我想你应见一见老朋友,我们之间有很多的话可以谈。嘿,小子,你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我是个贵族,而你只是个肮脏的士兵,离着五英里,我就可以闻到你身上的臭味。我会付赎金的,现在我是你们最尊贵的客人,加上你们总司令关系最好的同学,所以你对我客气一点。”

直到很久以后,赵冠侯才了解到这次天竺大战的真相。天竺在发动叛乱后,虽然推选出了一位国王,但是这位国王并不能实施有效统治。天竺内部的民族与总教间互相敌视,王公贵族间矛盾重重,庞大的部队,实际是一只多头怪兽,内部互不能见容。包括王妃在内的一部分贵族,对于战争持悲观态度,希望在恢复自己部分旧有权益的基础上,体面的投降,并不愿意和阿尔比昂人仇恨太深。

无能的主将,内部的倾轧以及拆台,加上军饷短缺,民族仇恨等原因,部队的主官不懂得指挥大兵团战斗,士兵各自为战,战斗力与人数并不匹配。尤其,他们向来缺乏白刃战的训练,对上刺刀,立刻现了原形。

可是于此时的阿尔比昂人而言,他们对这些变化并不知情,尤其对于被包围的总督来说,看着外面无边的军队,本来已经彻底绝望。一支上膛的手枪就放在手边,随时准备自杀。鲁军于他,以及城市里被围困的阿尔比昂居民来说,就是天使。

总督府组织了盛大的欢迎舞会,美丽的阿尔比昂贵妇名媛,挽起鲁军将士的胳膊起舞。看着备受欢迎的鲁军军官,没人在意面色阴沉如铁的总司令罗斯。

“必须给他们更多任务,我们付给他们报酬,可不是让他们来勾引纯洁的阿尔比昂少女,在舞会上出风头的。我们还有数座城市处于叛乱者的包围之中,这些黄皮猴子必须尽最快速度,把阿尔比昂绅士从混乱中解救出来。另外,女王也需要自己的勇士展现勇武。把大力丸发下去,下一战,阿尔比昂的士兵,必须做出自己的贡献。”

天竺人民的起义,提高了广大天竺人民的爱国主义觉悟,成为日后天竺民族发展和走向胜利的强大的精神鼓舞源泉。但是天竺封建主阶级的旧包袱过于沉重,此时靠他们来领导民族起义,要取得胜利是不可能的。在阿尔比昂侵略者与北洋翻动军阀的联合剿杀下,起义军惨遭失败……《天竺民族解放运动的兴起》,燕京大学出版社XXXX年版

第七百零六章 饥卒

罗斯将军的军令,让天竺的鲁军,几乎得不到休整的时间,士兵们马不停蹄的,从一个城市赶向另一个城市。自官至兵,皆疲惫不堪。伴随着炎热的天气,陌生的环境,病号和逃兵大量增加,非战斗减员数字激增。任升几乎认定,自己没输给天竺人,就要先输给天竺的环境以及混账主官。

转机,就发生在濒临绝望之时。

足够的营养,以及过硬的训练让鲁军拥有着较为强壮的体魄,进入天竺前准备的药品,虽然不能完全避免疫病,但是对于减少损失还是有所帮助。当鲁军减员两千余人之后,剩余的部队,终于渐渐适应了天竺的气候以及饮水,小规模的病员虽然还在增加,但是大规模的瘟疫总算没出现。更重要的是,士兵的情绪发生了变化,从厌战变为求战。甚至不等到罗斯的命令,就主动攻击周边的天竺土邦。个中原因在于,对手太弱了。

在加尔各达大溃败之后,天竺各地土邦力量还没来得及从这个失败中调整,就被鲁军接连不断的攻击打的晕头转向。天竺的财富分化,一如前金。一方面是普通百姓穷的穿不上衣服,饿死成为常态,另一方面,却是每一位土王的宫殿,以及神庙里,都存有大量的金银珠宝。

每一座宫殿的陷落,都意味着有海量财富入帐,鲁军内部,对于缴获有着严格的管理及分配制度。缴获的物资,八成属于上级,两成由缴获部队均分。任升初期,还安排了大批亲信士兵担任执法队,防范士兵哄抢逃散乃至哗变。但是经过集训的鲁军,服从性显然比想象中强,且天竺的恶劣环境也让他们意识到,单独逃跑,多半是没命享受这笔横财。

即使只有两成且要均分,在巨大的基数面前,依旧是一笔可观的巨款。何况山东属于有钱人的天堂,有了这笔钱,足够这些士兵脱下军装,在山东当个体面人,乃至娶个洋媳妇也不成问题。如果卷了款留在天竺……考虑沿途所见,士兵们普遍认为,还是山东更适合享受。

在发财的诱惑下,士兵的能动性发挥到最大,一个接一个土王府被攻陷,战利品则通过棺材、裹尸布,甚至是死尸里填满金银等方式运回山东。

罗斯将军手头的兵力,再次陷入紧张。原本调拨给他的部队,又被紧急抽调,去非洲对抗土著人。阿尔比昂人的数字处于绝对弱势,如果鲁军和天竺兵合作,吃掉阿尔比昂人不存在丝毫问题。

在这种大势面前,罗斯也只能选择沉默,只派出了监督官,统计鲁军的战场缴获。而对付这种人,鲁军显然早有准备,以金弹、毒弹、肉弹三种武器交替攻击。阿尔比昂的监督人员,本着对女王的忠诚,与鲁军进行了顽强的斗争,勇敢的拥抱三弹,坚持信仰。在他们的努力下,鲁军的缴获被大量消灭,帐面上,鲁军前后缴获物资不足三万镑,根本不值一提,无须关注。

至于为什么山东在成功接收了前线寄回的战利品后,经济变的越发景气,鲁票币值坚挺,这种经济领域的问题,显然只能由专家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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