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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法飞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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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瞬间,蒙击这个飞转的人体陀螺稍一歪,忽然挥出一击重拳,在旋转加速后像陨石一般,一拳打在库帕侧脸颊上。
这下子打得他下巴几乎碎裂,眼球都要被打出来。要不是面罩的保护,此刻恐怕已经脑浆涂脸了。
他双眼翻白,晃晃悠悠往下一栽,翼装服的气膜也软了下来,身体像石头一样直直往下掉。
蒙击此时也是晕头转向。他刚才是喝酒之后,猛然冲到高处寻找九号甜心时,人群又多又燥眼花缭乱,弄得他酒精上涌,晕头转向,迷迷糊糊时身体就打起滚来。然后就觉得一只肥头犀牛朝自己冲来,下意识挥出一拳,将碎颅者库帕打了下去。
此时的库帕被卷进了下沉气流之中,他忙不迭地收起翼膜顺风环绕,这时候不能慌乱,而要顺风借力甩开这危险区。但刚才被蒙击这一拳打得几乎颅骨碎裂,脑瓜更是不清醒。他在空中跌跌撞撞手舞足蹈地扑腾,可怎么都逃不出这可怕的旋风气柱。
慌乱中,库帕感到有人在后面拉住自己的脚,一股软绵绵的力量传来。他本能地借着这股力量一摆腰,脱离气柱。这时高度已经非常低了,低得连石头纹理都能看清。库帕赶紧撑开翼装减速,还没滑翔多远,忽地进入上升气流中将他猛然一托,然后摔在了风扇边缘台阶上。库帕连连打了几个滚,眼看着就要撞上飞旋的扇叶。
如死神一样的蒙击饱撑翼膜冲了过来,在他面前也借助上升气流微微一托,收起蝠翼,双脚咚的一声砸在风扇边缘的金属台阶上稳稳扎牢,快速伸手拉住了库帕的胳膊。这时库帕的脸已经贴到风扇叶尖边缘上了。耳旁,刀一般的叶片抡得呼呼作响,把库帕的头发全推到了另一侧,他口腔中全灌满了风,把那被打松了的下巴晃得哗啦哗啦的。
蒙击只要一松手,对方就得被开瓢碎颅了。
观众反而屏住了呼吸,没有一个人吵闹。他们知道,蒙击肯定是要等四周安静,然后慢慢松手,让各位能够仔细欣赏叶片把库帕的脸一层一层削下来。
蒙击看着面前的库帕,自己的肋骨刚才几乎被库帕撞断,现在吸气用力时有点疼,所以需要花点时间运足力气,然后才回身把库帕拉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观众先是目瞪口呆,紧接便是嘘声、辱骂混杂着口水和垃圾像瀑布般扔进了矿坑赛场之中,连小孩儿都往里面吐痰。观众席上,拇指倒立、中指无数,骂什么的都有,还有的在高喊退钱!
他们可不是来看圣人传教的,他们可不是来看鸡汤秀的。他们花了钱,要看血!在赛场中,库帕趴过来,吐出几口血和碎牙,然后勉强坐了起来:“你,挺会借风,你以前干什么的?”“我?呵呵,我以前给死神送快速。”
第六章 翼装恶战
“毒牙?这是蒙击的呼叫代号啊。(百度搜索网更新最快最稳定)”
珂洛伊本来并不太关注这场比赛,但挑战者的这个呼号让她心头一震。
蒙击的名字虽然已经列在坠机遇难者名单之中,但搜救队却没有寻获他的遗体,珂洛伊也不会放弃寻找他。
自从蒙击所乘坐的航班坠毁后,她一直没有从这阴影中走出来。珂洛伊曾经去过坠机海域、曾经看过打捞起来的残骸、曾经疯了一般闯入技安中心要求公开黑匣子解码的数据。这段时间以来,她孤独过、哭过、无助地等待过,可是什么也没有。
珂洛伊不会等空难调查组5年之后才能得出的完整结论,冰冷的报告也毫无意义。她不愿意放弃,至少能找到任何蒙击携带的东西、衣物也可以给她一些安慰。
她就这样沿着坠机地点的海域无谓地转着圈,半年过去了,足迹几乎转遍南洋,甚至都到了南半球的奥斯特里亚,希望也逐渐变得渺茫。
现在,面前突然冒出个叫“毒牙”的人。此时一种令人无比痛苦的矛盾逻辑在折磨着珂洛伊。她当然希望矿坑中这个代号为“毒牙”的人就是蒙击,但那有可能吗。
好不容易挨到直播结束,珂洛伊叫来实习生阿尔,让他给组委会打电话询问“毒牙”的名字。然后,有点像逃跑似的从桌子前站起来,双腿将椅子顶开,迈步走到玻璃幕墙之前。
这时候的等待简直是一种煎熬。无论结果是什么,对于她来说都太残酷了,她有些害怕知道答案。
夜晚的博尔德市除了超级矿坑之外,其他地方一片漆黑。媒体中心演播室内,通亮的灯光将四周环境反射到玻璃上,让人无法看到外面。
珂洛伊在窗户前,就像照镜子一样看着自己,短短半年,她变了很多。这身黑色的职业装并不是她以前的打扮。长长的双马尾辫也剪掉了,那段时间她根本没有心情搭理自己的头发。
离玻璃幕墙越近,她感到越冷。珂洛伊双手相抱,迈着缓慢的步子走近窗户玻璃,呆呆地看了一会儿。
新东都的往事、那些快乐而美好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出,可这熟悉的感觉却让自己感到更加的空虚无助。珂洛伊又伸开手,按在窗户玻璃上,把脸贴了上去,任那冰冷的表面带走自己体表的热量。这能让自己冷静一些,也能躲开光线,让自己能够看得更清楚一些。
又是这种感觉,一分钟就像一年那么久。
阿尔走了过来:“泰勒小姐,我刚刚询问了。那名叫‘毒牙’的选手没有留下任何信息。(百度搜索网更新最快最稳定)”
“他长什么样?飞行前喝酒吗?”
“组委会没说更多,只知道他是个新手。”
“他去了哪里?”
“不知道。组委会说本来想留住他,才把5万奖金一次给付。但没想到他拿了钱就走,可能不会再来了。对了,还要走了前台一套‘九号甜心’的明信片。”
“‘九号甜心’?那是什么?”
“听说是以前某个选秀活动的偶像,需要我去查查吗?泰勒小姐。”
“哦,不,不必了。”珂洛伊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走,跟我去选手出口,他拿了钱应该会立刻离开,也许我们能碰到他。对了,你叫我珂洛伊,不必这样拘谨。”
“好的。”
超级矿坑的出口处,人群正在慢慢散去。旁边的各辆皮卡和轿车先后启动,前灯逐渐点亮了这里。
蒙击身后挎着装满美钞的背包,慢慢朝外走去。他在更衣室没有找到碎颅者库帕,听说对方总在赛后光临矿坑大门口的狂野**酒,便直冲而去。
“九号甜心只会垂青冠军,那么作为上届冠军的碎颅者库帕肯定见过她。”
蒙击心中这样想着。
还没走近狂野**酒,摇滚乐的节奏低音把地面震得砰砰直抖。面前这个低矮的建筑被各色霓虹辉映得看不出本色,墙壁上胡乱粘贴着人体美术书插页。泛橙的粉红色照明灯把入口染得让人感觉痒痒的,黑色的大门上画了一个桃子的轮廓。
走到大门旁,有个大个子搭讪道:“搏击赛的兄弟,要羟考酮吗?能开发票。”
蒙击摆了摆手。
对方仍旧不依不饶:“嘿!兄弟,别忍着了。我知道干飞行搏击的痛苦,我也一样。解放自己,我这儿还有维柯丁,你要什么都有……”
甩开对方,进入酒。昏暗的屋子内耀眼的红蓝霓虹灯让眼睛一时无法适应,沉重的鼓点节奏令人呼吸急促。迪斯科灯焕彩翻转、多色射灯将这黑乎乎的屋子涂上了各种颜色。身旁有两排长条接圆柱截面的钢管舞台,每个舞台中央都有一位舞娘在围着跳舞,有的戴牛仔帽有的戴护士帽,基本只有这个特征能互相区分。
蒙击径直来到台前,往高脚转椅上一坐。
“要点什么?先生。”酒保问道。
“龙舌兰。”蒙击说着,扔过去一张钞票。
在他接过杯子时,一位身上穿着红色比基尼裤和红色吊带丝袜的姑娘走了过来,丝袜筒内夹着的钞票不太多:“先生,让我为您跳一段大腿舞。”
蒙击又抽出一张大钞放到桌上:“我要找碎颅者库帕。”他领完奖金后没有兑换零钱,身上都是大面额钞票。
那舞女没有去拿钱,只是说:“库帕就在里面,但回答问题不用付钱,除非你要我一段舞蹈。”
“我很期待,但今天不行。收着钱,你欠我一段。”
说完,蒙击站起身朝内走去。
里间的台旁,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白人,后背全是各种形状的伤疤,有的像被钩子撕开的、有的像被狼牙棒滚过,沟壑纵横。他旁边坐着的人很瘦小,花格衬衣牛仔裤。
音乐声稍微小一些了,耳边能够听到前方有人在大声闲聊。
“……见鬼!见鬼,库帕。你让我怎么办!马上就是你和火焰锤比赛2周年的日子,记得吗,我好不容易才准备好你向火焰锤复仇的、举世瞩目的大赛。我要把你俩的大赛办成翼装搏击史上最大的盛会。碎颅者大战火焰锤!你知道会有多少人来,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结果,你输给了一个没名字的菜鸟!怎么办,库帕!你告诉我咱怎么办!”
“他不是菜鸟,他肯定是战斗机飞行员。”
“我***管不着!全完了,现在全完了。全泡汤了,谁会花钱看一个被菜鸟打败的家伙。”
“不,不是菜鸟。而且他救了我的命。”
“他毁了你!还要让你受侮辱!你没感觉到吗?你进来时,没有一个姑娘迎接你!现在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来找你。”
蒙击迈着步子,朝着这两个人走去。
“你就是碎颅者库帕?”他开口问。
声音不大,但两个人都把头扭了过来。小个子更是蹭地一下从高脚椅上窜了下来,警惕地盯着自己。
那个壮硕的白人下巴很宽,小小的蓝眼睛,一层薄薄的黄头发铺在头顶,从眼角和脖子的皱纹感觉差不多有四十多岁。他皱着眉扬下巴:“只是库帕,仅此而已。”
蒙击笑了笑,他真没有想到库帕是这样一张脸,整体看上去有七分豪气三分笨拙。他一步一步走上前,皮鞋踩在木制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我想请你喝一杯。”
“你是谁?什么名字?”
库帕的眉头随着蒙击的慢慢接近而越皱越紧,其间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慢慢举起粗壮如猩猩般的左臂,伸出宽大的手掌,在自己视线中挡住蒙击的上半边脸,只观察下巴:“混蛋,你是‘毒牙’!”
“是的,正是我。”
旁边的花衬衫瘦子叹了声“呴唔。”拍拍大腿,垂头丧气的样子。
库帕又把脸扭了回去:“你这个杂种,是来羞辱我的吗?”他的眼角在微微地抖动着。
“先生,我们并不欢迎你。”矮个子戳了戳蒙击,“他不会感激你,你害得他和我都丢了饭碗,你还想怎么样。”
“行了,老伙计,你让他说。”库帕端起酒杯,背过脸去,“小崽子,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我相信委员会已经给足你全部奖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那是让你留下、取代我。我可提前把丑话告诉你,小子,你要是取代我的位置,每场就只能拿十分之一的钱了。而且,总有一天会有更年轻的人来取代你。”
“不。”蒙击摇了摇头,“我想向你打听个人。”
“谁?”
库帕举着酒杯挨到唇边,慢慢让液体流进口中,同时斜眼看着身旁的蒙击从怀中掏出了一沓明信片,然后举到了自己面前。
“九号甜心,你应该很熟悉她。”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库帕继续用缓慢的节奏抿酒,但姿势极不自然,嘴唇在微微发抖。
就在蒙击觉得对方的反应非常奇怪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有拉枪套筒上膛的声音。他一回头,看到花衬衫瘦子双手持枪,立刻回身挥臂把对方的枪一把打到了地上。只见那把黑色的格洛克23手枪砰啪摔在木头地板上,咚地弹起翻了个个儿。
花衬衫一看枪已脱手,瞬间冲了上来抱住蒙击,同时对库帕大喊:“老哥快跑!我来缠住他。”
此时的库帕已经离凳半蹲,双眼圆整,嘴微张着,完全没有了碎颅者的气势。听到同伴呼喊,朝那花衬衫瘦子点点头,扭头便往外跑。只见这胖壮的男人像一只白化的巨型大猩猩,在酒内狂奔猛冲,见人就撞。呼呼地冲到一个钢管舞台旁边,完全不顾舞台上的舞娘,扑地跳了上去,顺着舞台冲到后面的连接走廊。
酒瓶碎裂声、怒骂声、舞女的尖叫声混杂一团,完全压过了震耳欲聋的摇滚乐。
蒙击对此感到十分意外,他一把甩开了花衬衫瘦子喝道:“我只是想知道九号甜心在哪儿!”
“你是杀手!我不会让你得逞的。”那瘦子咬着牙又扑了上来。无数问号塞满了蒙击的脑海,但现在没时间犹豫,得把库帕拦住。他猛挥一掌把花衬衫抽翻在地上,对方被这一巴掌打得连连打滚撞在台边上,昏死过去。接着,蒙击迈步把枪捡了起来,插进后腰皮带上,然后朝着库帕逃跑的方向追出去。他要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七章 按图索骥
追逐一只狂奔的大猩猩并不难,难的是怎么拦住它。(百度搜索网更新最快最稳定)
奋力逃亡的库帕就像脱轨的火车头,噼里啪啦地连续推开各种障碍物。他经过的地方就像被坦克碾过似的,中央被撞出一条完整的通路。
蒙击紧紧跟在后面,整个身体的重心全部移到前方,全力保持最快的奔跑步伐。跟着对方穿过舞台后面的连接廊道、经过舞娘准备区、冲到后门,跑进了阴暗的后巷。
黑夜中,只有远处的一盏路灯亮着,其他地方都黑漆漆的,连酒后门上方的照明灯也坏了。冷风习习,隐约有涡轮螺旋桨发动机启动的声音。这里临近博尔德市的通用航空机场,开飞机来的观众正在返回自己的轻型飞机,准备乘机回家。
库帕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他迈着那双打桩机般的粗腿猛一蹬地,咚咚两下便跳上墙边堆放的杂物和货箱。可是由于光线太暗,库帕一不留神,脚掌踩到了盖着帆布的垃圾箱上。只见他庞大的身躯趔趄两下,便陷了下去。
正当他双手扒着垃圾箱边缘准备爬出来时,蒙击跑到旁边一把拽住他胳膊:“够了!别跑了!我不是杀手,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
库帕由于连续奔跑后骤停,再加上常年的翼装搏击生涯令他的心脏状态不佳,此刻大吐着舌头使劲哈呼喘气,就像是刚从水里救起来那样渴望呼吸。随着气息逐渐平稳,库帕一把抓住蒙击伸过来的胳膊反扭掰开,然后趁对方半蹲侧身甩脱时,如巨猿般的粗壮双臂猛撑垃圾箱边缘,往前一倒一翻,跳到地面,摆出了摔角的架势:“在空中你也许能赢我,在地面可没门儿。”
蒙击没有跟对方一样拉开架势,而是叉腰站着:“我只想问一些关于九号甜心的问题。”
“我知道!你是组织派来挑战我,回收我的测试记录仪,对!你没在赛场上杀了我只是想避开直播,先探探我的底细,对不对!”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你说一个杀手需要到拳台上才能探知拳手的底细、然后再动手杀人,这杀手是不是太笨了。”蒙击苦笑着回答。
“别废话了,既然你是来杀我的,来,让我瞧瞧死在你手底下值不值。”库帕一边说,一边给双手戴上了亮闪闪的纯钢制拳套。对于库帕那粗壮的手指,拳套都是定制的。
“我可不是来找你打架的。”
“打架?不,我是在给你这个杀手一个堂堂正正的机会来完成你的任务,这种机会可不多,你没有正面干掉过任何一个目标。”
“听着,库帕。告诉我怎样才能找到九号甜心,然后我马上离开。至于谁要杀你我根本没兴趣。”
“你现在没资本问我。”
蒙击甩了甩头,他失去耐心了。回身抽出了刚才从地上捡起的格洛克23手枪,双手握持,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库帕的眉心:“现在好了吗?库帕,这个资本够不够?回答我的问题。(百度搜索网更新最快最稳定)”
库帕看到枪,愣了一下。此刻只要蒙击扣动扳机,自己便没命了。他眨眨眼,略思索了半刻:“你真的不是组织派来的人?”
“不是。我只想知道怎么找到九号甜心。”
“难道你迷上了九号甜心?还是已经爱上她了?”
“随你怎么想。”
“既然你不是组织派来的人,我就得杀了你,你听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了。”
“好,库帕。”蒙击把枪抬了抬,“这把枪是你朋友的,而他和你一样坚信是你的组织在追杀你。所以我可以毫无顾虑地开枪。我数到三就开枪,除非你回答我的问题。”
库帕愣住了,内心里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知道即使杀死面前这个没名姓的莽撞鬼,组织派来的杀手迟早也会到。他轻叹一声,垂头丧气的样子跟赛场上判若两人。
“好,好。我告诉你,但是一会儿你得保护我上飞机。”他四下又看了一眼,“他们的人无处不在。”“你的飞机吗?在哪儿?”“就在墙对面,我的‘双速V’。而且你的奖金也得给我,我要离开奥斯特里亚。”
蒙击一抖肩膀,把装满钞票的挎包甩在了地上:“说。”
“呵呵。”库帕无奈地低笑一声,“小子,你叫‘毒牙’。我是为你好,我曾经和你一样,迷上了九号甜心,可是我没想到后来……”
库帕话还没说完,半空中砰一声枪响撕破了周围的寂静。
只听见扳机扣动、撞针击发、子弹出膛音爆声,所有的一切都太突然了,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
库帕就站在蒙击面前,整个头颅啪地被子弹掀掉半边,鲜血脑浆四散飞溅,胖壮的身体咕咚一下子,像个大麻袋似的拍在地上,将尘土震起一层。
蒙击立刻回头举枪指向后方,黑暗中只看见一个舞娘的妖艳身影摇摆着快速跑开,消失在了刚才自己追出来的狂野**酒后门。她的装扮是西部枪手的样子,虽然身上只穿戴着牛仔帽和挎腰子弹带。
他迈步上前两下便跑到门口处,冲回酒,眼前的景象让蒙击完全泄了气。酒准备区和后台廊道内站满了各种肤色的舞娘,其中至少有四分之一戴着同样的牛仔帽、腰间挎着仿真枪套和子弹带,而且换个帽子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收起枪退出酒,回身关上后门,快步来到库帕身边。看到对方颅骨崩裂的样子,摇摇头,肯定没救了。
蒙击蹲下来在库帕身上摸索了一番,从上衣口袋中抽出一大把票据,里面有飞机的停机票和加油票。而在裤子口袋中掏出来一个圆圆的硬片,仔细一看,是翼装搏击大赛寄存处的领取牌,17号,可能是一些私人物。
他站起身,现在库帕被枪击身亡,自己的脸被酒内的花衬衫瘦子见过,枪还在自己手里,此地不宜久留了。蒙击弯腰捡起钱袋,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酒后巷,朝超级矿坑的寄存处走去。
在昏暗的小巷内,又有一个曼妙可爱的身影跳了出来,那是披着黑色高领斗篷的大小姐。她作为一个翼装飞行迷,对这个刚来奥斯特里亚第一次参加比赛便拿下冠军的新选手充满好奇,打刚才开始就一直跟这蒙击。
现在看到了他摘下面具的样子,以大小姐的经验,对方不像是翼装运动员。不仅如此,刚才先是来到酒内和前冠军发生殴斗,现在在后巷又发生了如此离奇的事情。好奇心驱使着她一直跟下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比赛结束后,超级矿坑内还在继续举行摇滚演唱会,虽然人群稀稀拉拉的。
大小姐小心地跟在后面,看着这个代号为“毒牙”的大个子一路小跑。不知道他是否是个容易相处的人。
虽然大小姐很自信,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以认识她为荣幸,而且会围着她团团转。面前这个充满着神秘感的大个子也一定会这样想。如果他愿意跟随自己的话,那么再遇到今天这样的问题——劫掠对象飞机的驾驶员有枪——就再也不会担心了。以后甚至可以策划对更加大型的贵重物运输机下手,那些大飞机上一般有3名成员和若干名保安。以大小姐一个人可对付不了。
就是不知道自己那几位死党愿不愿意,到时候再说。
她这样天真地谋划着,慢慢跟着蒙击,进入了亮亮堂堂的超级矿坑物寄存处。只见那大个子从玻璃壁后面的工作人员手里领出了一个红白相间的大背包。
接着,他又拐进旁边的超市,大小姐也快步跟了进去,跟在后面闲逛,好像自己也在挑选东西。
电视上正在播报着今天发生的空中抢案的新闻谈话节目:“……今天再次发生一起空中劫持。被劫持的飞机是一架‘麋鹿’式轻型运输机,据警方称,这是一架运送走私物的飞机,机上满载单人飞行装具。而讽刺的是,劫匪也是使用这种单人飞行装具闯进了这架飞机……”
大小姐低头拿起一包黑巧克力,然后从货架的缝隙中偷看蒙击。
营业员无所事事地看着电视,荧屏中的主持人一副忧国忧民的表情:“……这种在战争时本来用于挽救飞行员生命的单人飞行具,现在变成了青少年的玩具,甚至是歹徒的得力工具,我想先询问一下专家怎么看这个问题?这种被青少年称为‘翼装’的东西,是不是应该禁止掉?”
电视画面切到了一个笑盈盈的圆脸专家:“你说得很好,对于这个问题,其实核心很简单,那就是‘翼装可怕吗?’”
大小姐撇了撇嘴,心里暗骂这些多嘴而又不懂装懂的专家。
“那么说并不合适,并不是翼装可不可怕的问题。”镜头切到了一位铂金头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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