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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生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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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子:冷风贤弟,不错,你那刀正如你所担心,丢了!
冷风挣脱掉冷酷和拉链的架束:什么?丢了?怎么可能丢了?告诉我,是被谁给劫走了?
彪子:冷风贤弟,你要冷静,我也没想到,怎么就到了听眼的手中?这我确实没在意啊!
冷风:听眼?就是那个敬酒取刀被我踢脚中裆的那个眨巴眼儿?
彪子:没错,我听跑马哥说,他带着刀朝日本人方向奔去了。
冷风听后不但没有责怪彪子和听眼,反倒是大笑了起来:哈哈……,那小子果然是中我圈套了,我还怕他不朝日本大营奔去呢,这下我放心了,光一个小佐若请不动,多了个听眼怂恿,加上他们有血炼刀做赌注,一定会前来的。←百度搜索→
所有的人都带着疑问~他是真的故意设套,还是后知后觉地奇妙?真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只见冷风圆眼一转,露出一脸凶相,心神不安地抖动着满脸胡茬:拿酒来,我要为今天这巧妙的连环计敬上一碗。
冷风被所有的人劝下来,也难掩心中所失之痛,面态也跟着宝刀的丢失而改变,听着风如听着眼,眯缝藏刀顶风一尿把豪情勃向了未知的战场。
小佐回到大本营,便一头从马背上栽了下来,中队长中田上前扶起小佐:小佐将军,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摇晃着小佐的身体,见其虚脱断气,便叫人请来了医生,在医生的急救下,小佐清醒了过来:中田君,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日本帝国,我无颜面对君上,我带领的小队人马全军覆没了。
中田给小佐倒了杯水:到底什么情况?仔细地说来我听!
小佐有气无力,难回忆继续,几度哽咽:我们又遇上冷风了,之前那一个班便是死在了他的刀下,这次又是他,还有他那个儿子,更是比他还神奇。
中田感兴趣地坐了下来:有什么神奇之处?快说来听听!我很想知道,是不是比咱们的枪炮细菌弹还神奇?
小佐:反正总感觉到他们能杀人于无形之间,而且个个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高手。
中田挖苦地笑道:小佐君,看你把他们说得那么神奇,我倒想迫不及待地去试试了。
小佐叹了口气:中田君,会有机会的,好奇害死猫啊,我若不是好奇,也不会把整个小队都给整丢了。
中田:那你说说,那个叫冷风的和他的儿子都神奇在什么地方?
小佐:那个叫冷风的随身带了把血炼刀,听说那把刀是他家的祖传宝刀,出鞘便能见血,再就是他本身功夫也挺了得,十几个人徒手都近不了他身;再就是他那儿子,叫冷酷,功夫更是出神入化,虽未曾带什么兵器,但却能在眨眼之间快如闪电地杀人于无形;我在此,劝诫中田君,以后若真碰上了他们父子俩,还是赶紧地撤为妙,以免……。
中田:以免什么,跟你一样失败吗?
小佐:我那只是善意的提醒,但愿您能……。
中田:放心吧!我若真有那一日,我是不会独善其身的,定是马革还尸。
小佐:我也不想独善其身求全,只是遇到了他们,非我所愿。
正说着呢,突然外没有人敲门,被俩日本小兵架进来了一个人,只见他手中还抱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寒光之刀;待那人抬起头,面露狰狞之相,听着眼稀奇胆怯地打量着四周。
没错,那人便是听眼,他手中的刀便是血炼刀,小佐一见到这血炼刀的寒光便晃眼瞎心惊颤而亡。
中田起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眼站起来:皇军,我是从远图山逃出来的,原彪子的随从,这把刀便是冷风的血炼宝刀,他曾用这把刀杀死过十余名皇军,今天我特意把他抢来,就是想奉献给皇军,以表我投日之心。
中田接过血炼刀抽出,架在听眼的脖子上: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抢来的还是偷来的?
听眼害怕得哆嗦:皇军,不要啊,这血炼宝刀可不得了,出鞘是要喝血的。
中田:这我当然知道,任何刀出鞘都是要喝血的,要不怎么会出鞘呢?
听眼:可这刀不一样,是出鞘必喝血的。
中田不信这个邪,便壮着胆把刀抽了出来;只见血炼刀挣脱掉中田的手,猛砍向了他的肩膀;瞬间弃刀护肩,鲜血如泉涌。
听眼赶紧抢过血炼宝刀,入鞘抱在怀里,日本小兵把听眼给架了起来:个支那杂碎,想潜伏来害死我们中田队长是不是?
中田终于是领会到了小佐的告诫和听眼的提醒,示意放了听眼:这不怪他,是我没听他的话,看来他们所说的都是真的;还未知你叫什么名字呢?
听眼松了口气:由于我的眼睛小时被火伤致残疾,所以,他们都叫我听眼。
中田咳笑血喷:倒也合乎情理,切中主题之意,听眼,你倒说说,小佐为何一见到这血炼刀就会暴毙而亡?
听眼:因为小佐将军的左眼之前被跑马哥射了一箭,可能是伤了神经,对这寒光有所过敏。
中田:跑马哥,是小佐常说起的那个马栏山大哥马日疯之子么?
听眼:正是他,之前他们都是亲日的,可自从这个冷风出现后,便拉着一大堆亲日的百姓叛变了,大家伙都愿意跟随他混。
中田:还有呢?
听眼:还有什么?未知将军所指?
中田:说说小佐战场上的事,我想知道全部,都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怠嘛!
听眼:我看中田将军还是想知道小佐将军是因何而死的吧?好从中摘取上报撇清关系;这个我早就为将军想好了,小佐将军失利,按皇军律法,全军覆没,为将者本就不能独活。
中田:可刚才,小佐名名还活得好好的,在我的言语激怒之下就亡了,可知我也是没有权限拿他命的,若上面怪罪下来,光一个箭伤只怕是站不住脚吧!
听眼:哼哼……哈哈……,没想到叱咤风云的中田将军也怕这个;好说,若上面真怪罪下来,您就说这小佐中了那个冷酷一掌粘影带风的鬼推掌,还被这血炼刀所伤;中田君,您不是也都受伤了么,这不就是具有最好的开脱说服力么?
中田: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啊?还是你……欲夸还辱;不是,我这就不懂了,你这么有想法且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叛逃呢?
听眼:这就是他们不识千里马啰!再说,不是越聪明的人就越会想往日军处投奔嘛!
中田起身转了一圈,打量了一番听眼:你如此能说会道,莫非是冷风他们派来的探子?来人啊!把他给我抓起来。
听眼:皇军,不是啊,真不是,您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呢?
听眼就在中田的一念之间,从宾客变作了阶下囚;冷风一行人被小心护送至马栏山暂歇,马栏山的人忙活着午饭;待冷风的酒略醒,人们便都围了过来,向冷风打探着他的下一步布署。
冷酷:爸,您终于是清醒了,快给大伙说说吧!咱们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冷风故作镇静,在脑海里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略有丁点想法,却又变作了碎片,很难再组织成一个有效的战略布局。
在他心里,还是在心痛那把血炼刀,以至于他都没法回家向酷雪有个交待;还有这战略战术,他离开了道成的指点,根本就不懂,所以矛盾着,没有血炼刀又不敢回,不回又得不到新的指示;还好自己能临场发挥,总是能制敌于被动。
想于此,他便接过一杯茶,笑谈起来:关于战争,我在此不想透露太多,一来是不想让日军了解咱们的作战风格,看刚才听眼叛变了吧,保不齐咱们这之中又有谁会叛变不是?
大家都摆着手,誓与汉奸划清界线,冷风回话转题:当然我不是说你们会叛变,我觉得这种小战局,最好是不要提前作任何设想,战事一到现场才能见分晓,要以不变应万变,以万变对万变,这才是一个好的为将者。
马日疯:冷风大哥,可我还是有一事不明白啊!您为什么非得要把那个小佐****的放回去呢?杀了他多解恨啊!您这样做,难保百姓们不会误会啊!
冷风:我故意放他回去是有目的的,因为我总感觉到他们不像是在与我们正面作战,他们躲在黄河的北面,是另有目的,我就是想让小佐回去,夸大其词地激怒中田前来应战。
跑马哥:可您怎么就能推算出小佐会夸大其词,中田会上钩呢?
冷风:这个很简单,一个战败之将回去,只能是把咱们说得神乎其神,才能向他的上司说服他不得已而战败;民间有句谚语,叫好奇害死猫,小佐顶多就算个耗子,就算中田是只猫,他也是会上当的不是?
望恒:我明白了,他一定会想来尝尝咱们的厉害,因为日本人自从进了中国,还没有尝到过太大的失败,他以为他们的枪炮就是最厉害的,没想到在这鸟不拉屎的村落,还有人把冷兵器使得出神入化的。
彪子抚摸着冷酷的头:还有我这个干儿子,没有武器也能杀人于无形,我相信他一定会把冷酷说得很邪乎的。
冷风:没错,小佐败就败在对冷酷那招粘影带风的好奇;我想这就是之前戏痞兄弟投奔日军的功劳吧!再来说说这个听眼,他这次叛逃是对咱们有利的,虽说他带走了我的血炼刀,这让我很心痛,但凡事都有利有弊,但愿我这血炼刀能在冥冥之中帮到我吧!
拉链:大哥,别藏着掖着嘛!把话给说透彻了,别吊大家的胃口啊!
冷酷:拉链叔,您们啊!非得都要把话说得那么透彻才明白;爸,您先喝口茶解酒润嗓,我来替您分析吧!
冷酷一本正经地端坐起来,若像一个军事指挥将领,举手投足间很是具有大将之风的潜质:你们想啊,这听眼投奔日本人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感觉到咱们让他不好受了,还不是感觉到自我膨涨,没受到重视委屈了;于是乎,他到日军处,定会把自己吹嘘得很厉害,从而来贬低咱们,说不定还说那血炼刀是他抢的呢!
你们想啊,那小佐说咱们厉害,听眼又说咱们不厉害,这一唱一和之间,是不是更把中田那萌动的心挑拨得蠢蠢欲动呢?依我判断啊!他定是会想着方来找咱们决一雌雄的。
舞武:关键是,咱们为什么非要逼着他们来侵略咱们呢?
妞妞:嘘,别插嘴,仔细听冷酷哥哥把话说完。
辣椒接过欲穷词的冷酷:嗨,这还不好想嘛!之前不是冷风叔说他们是在别有用心嘛,日军进驻黄河以北都一年了,也不见对咱们觊觎,而是听说了个寻人启示便炸开了锅,你们想,这是为何?
《战地生涯》三五(眼听耳闻)
众乡亲:这是为何啊?
辣椒:这都不知道,不过我也不知道,但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了,咱们的突破口就在于听眼试水,只要他一出去,日本人定会对他起戒心,如此一来,听眼也会对日本人有所保留,于是他们相互之间便开始猜忌,不信任,互相拆台;听眼若想求全,他必左右逢源,若想要咱们不杀他,他必会探到日本的秘密,才好与咱们交易。
冷风点了点头,认可辣椒说得在理:不错,分析得不错,所以说,下面的战役,不管日军来或不来,我们都要适当地做出改变,如果日本人主动出击了,那倒好说,反正咱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果鬼子不出动,咱们就反而被动了,总有种害怕与不安,或许哪日他们阴谋成真,就把咱们给一锅端了。
所有的人都露出了不安的神色:那咱们该做出何种反应去应对?
冷风:静观其变!
马日疯:冷风大哥,您倒是给大伙都说说啊,到底该怎么去做,我们做山大王的,也好有个安排不是?
冷风:人心涣散,何以安排?
跑马哥:爹,您的思想就应该转变一下,现在没什么山大王了,大家都一视同仁,共同抗日的难兄难弟!
彪子:要啵这样,还是按之前的方案,咱们每个村派出几人巡逻站岗,遇到敌情,第一时间射火箭通报。
冷风:行啊!第一轮就派你们远图山的人怎么样?
彪子:那不行,现在咱们远图山死的死伤的伤,听眼又叛逃,已是没有太多的人力。
冷风笑了笑:你看,你们看,大家都说得起劲,落实下去就很难,现在的事是咱们自己的事,不要再推三阻四;我看要啵那就马栏山先行?
马日疯:这也不行啊,我们马栏山的人也死伤了好几个,已经没有人了……。
冷风拍案而起,收拾起烟袋不言语地离去;大家都看得出来冷风是真的动怒了,冷酷和拉链等都跟在后面,一行人踩着冰裹的道路咯吱地前行,马日疯和彪子在后面追着:冷风兄弟,这饭都做好了,吃了再走嘛!
冷风:不吃了,也吃不下!你们慢慢的、好好的吃!
望恒和跑马哥在彪子和马日疯眼神的指使下跑向前,拦住了冷风等一行人的去路:冷风叔,留下来吃了再走吧!我们愿跟随你们去抗日。
冷风:是你们的父亲叫你们来的吧?
望恒和跑马哥眼珠一转,单膝跪下:不是,是我们自愿的!
冷风回头望了望马日疯和彪子,俩人却不约而同地知耻低头不语;冷风把望恒和跑马哥扶起:那边防的事?
望恒和跑马哥击掌联盟:咱们俩家联合边防。
冷风笑了:这还差不多!在路过马日疯和彪子身边时,故意扯高嗓音~你们俩也要学着点,别拉了孩子的后腿。
听眼被关在一个柴房,他打点着金钱向守门的大爷打听着日本人的动向:大爷,我看您样子应该像本地人,这日本人住在这里到底是在干嘛呢?
守门大爷向外点了一下:喏,你看,这几车拉的全是从附近村庄收集来的药材,听说他们正在研制一种细菌弹,这些药材是做为解药囤积在附近仓库,都快发霉了,冬天快结束了,春天一来,这些药材若不用掉便又将发芽新生,所以必须得赶紧转移处理掉。
听眼感觉里面有神秘可探,便挤着脑追问:大爷,那您知道他们为何迟迟没有把药材处理掉吗?
大爷装着没听见,置之不理,一副爱莫能助的状态;听眼机灵一转,懂起了潜规则,又一轮行赏打点。
大爷终于是不再惜字如金,靠近牢门轻声:听说啊,他们在技术上遇到了点难题,正在寻找两位十年前遗留在这一带的种子,这不前几日打听到了俩女孩的下落,他们就开始了疯狂的行动。
听眼:大爷,您是说,他们制造细菌弹遇到了难题,要靠十年前预埋下的种子,而这个细菌种子还跟人有关?
看门大爷点了点头:是的,唉,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小伙子,你还年轻,怎么也落得个阶下囚?
听眼:唉,说来话长,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大爷:有苦衷,怎么听起来感觉跟我一样!
听眼:大爷,您有什么苦衷?
大爷点了支烟,燃一半给听眼:那还是十五年前,我刚生了儿子,很高兴,日子过得也相当幸福稳定,然好景不长,被一个日本小分队突然进村给破坏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我的老婆和孩子。
听眼:大爷,那之后,您遭遇了怎样的人生?
看门大爷:我被日本人捉去做实验,当时实验失败,又找不着解药,我现在啊,全身无力,就是一个废人。
听眼:大爷,那您叫什么?家人可有曾来寻找过您?
看门大爷:我叫闻耳,家人现在还在不在我也未知,连孩子的名字都没想好,就与家人分别了,只记得孩子的屁股股骨上有个眼儿,那是我唯一能识别他的胎记。
唉,现在家国破碎,哪里还有家和亲人的概念,再说了,我也不想让家人见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如果看到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他们也会生不如死地难过的。
听眼听后一惊,脸色煞白,他在五年前,听母亲说起过父亲,怎么感觉眼前这个人就是,这怎么可能?他一阵哆嗦,手中的烟不知觉地燃尽,他带着烟头缓缓地摸向屁股处的骨头,隐约能感觉到那个眼儿,正在听着风!
闻耳:小伙子,你怎么了?把烟熄了吧!都快把衣服燃起来了。
听眼:哦,不好意思啊!大爷,让您费心了,谢谢您给我说了这么多,以后咱们还有机会见面吗?
闻耳:最好是不见吧!见一次难过一次,我真的不愿再看到自己的同胞受到细菌实验之苦,有机会就逃走吧!
听眼:逃?这虽然是在中国,却是在日本人的地盘,我往何处逃啊?
闻耳:只要你想逃,我可以帮你!
听眼:可逃到哪里,哪里都是战乱,没有家,居无定所,还不是如一只流浪的小狗,跟随着哀鸿遍野的尸骨乞怜。
闻耳:孩子,听我的,走吧!出去做个好人,无论何时何地,心坚志不移,终会见光明。
听眼:可我……已经。
闻耳已经把门给打开:什么都别说了,赶紧走,我从你言语中,已经感觉到你还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中国人,快走吧!走了就不要回。
听眼一步三回头,欲言又止,面对眼前这个眼见又不敢认的父亲,他心里很矛盾。
闻耳见听眼还犹豫不决不肯逃跑,便上前推了一把:你快走!
也就是这一把推,让闻耳验证了自己内心的感应~没错,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儿子,因刚才那一按完全触到了他那独一无二的胎记;闻耳笑着,缓步向前,直到听眼的背影消失。
约一刻钟不到,日军中队长中田便派手下的人来提审听眼,可赶到一看,牢门却大开,日小兵便把闻耳抓到了中田面前:将军,是他放走了听眼!
闻耳跪在地上:我没有啊,皇军,是那小子打伤了我夺去了钥匙,向北逃窜了。
中田大手一挥:带下去,给我把这个废物处死!
小兵:将军,可……。
中田:可什么?赶紧派人追!
一群小兵向北追,其实听眼是向西逃窜,他一直埋伏在就近,打探好了日军的细菌工厂后,就埋伏在装药材的车上,突听几声枪响和哀嚎,他知道,那看门的父亲去了。
他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却又已经习以为常,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他的耳畔不断地响起了闻耳之前的话:小伙子,做个好人,心坚志不移,终会见光明!
夜里,听眼悄悄地从药材车上摸到了牢营外的野山坡,摸出了闻耳的尸体:爹,我是您的儿子听眼,娘在死之前,一定要我找到您,可才刚找到您,还未来不及相认,您就去了,为何咱们的命就这么苦呢?
听眼带着悲愤,化为动力,把闻耳的尸体埋在了黄河边:爹,您就在这儿歇着,等待着光明的到来,您放心,我一定会做个好人,到时再把您接回到家乡,与娘一起安葬。
听眼抓起一把黄沙飞向天,大吼一声:日本鬼子,我去你m的,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此豪言壮语一出,也引来了日本人的追逐,身后几声枪响夺命而来,听眼一个猛子,破冰而入,从黄河的底部钻了过去。
突然一个暗流将他卷走,听眼瞬间被这扎骨的冰水和这阴凉恐惧的流沙给掩埋,也不知过了多久,自己浮在了浅水滩上,被顶冠给发现。
顶冠把听眼给背回家:爸,您看,这小子一大早就搁在沙滩上,还好被我及时发现,怎么感觉到有点眼熟?
揪毛看了片刻:是有点面熟,对了,好像在雪莲岛上见过。
顶冠仔细地回想起每一个细节:不错,就在比武大会上,我看到他站在彪子的身旁。
揪毛:莫非他就是彪子的随从?
顶冠:先不管那么多了,赶紧把他救过来再说。
于是揪毛和夫人开始忙碌,从烟熏到药蒸,约半日过去,听眼是清醒了过来,嘴里还吐着白沫杂物说着梦话:爹,跟我走吧!咱们一起走吧……!
揪毛一掌还魂推将听眼给苏醒过来,听眼欲翻下床,却被顶冠给按住:兄弟,你不能动,你身体还很虚弱。
听眼:我这是在哪里?你们又是谁?
顶冠:放心吧!我们是中国人,是好人!这里是浅水滩!
听眼:浅水滩?如此说来,我逃离了敌人的封锁区?
揪毛:敌人?小子,你别在这里胡说了,哪里来的敌人呢?我看你烧得不轻,我再给你扎几针就好了。
听眼罢手阻止:慢,不必了,我说的是真的,我是从黄河北面而来,破冰从黄河的底部穿越过来的。
所有的人都笑了:你就别开玩笑了,你不过是跳进黄河洗了个澡,还跟日本人扯不清了?
听眼生气下床:对,我就是跟日本人扯不清了,我要去找冷风,你们能带我去么?
揪毛:顶冠,把他给我拦住,没把话说清楚不让走,到时别把咱们浅水滩也拖下水了。
听眼:你们虽救了我,若不让道,那就是对抗日的大不敬。
顶冠:兄弟,父命难违,谁让你落到了他的地盘了呢?你说你抗日,我看怎么像个逃兵啊!
听眼紧握着拳头,直直地朝顶冠袭了过去,顶冠伸掌一抓向内一弯,听眼若寸拳般后劲来袭;顶冠再反向一拉,一个侧背摔向听眼;听眼一个鹞子翻,马步端拳听风!
顶冠卸下了冠服,活动了一下筋骨:哟,没看出来,还真有两下子,能和我顶冠过几招的人,还真不多见。
听眼:呸,别人不知,我还不知么?尽吹牛,前几日和冷酷比武,被打得跟狗似的!
顶冠气得脸红脖子粗,一边组合拳攻上,再一脚弹腿将听眼打翻在地:怎么样?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领教到我的厉害了吧?
听眼一个翻地旋风弹腿而起,一招马奔斜日,牛踏弯月,用手和腿将顶冠的颈部锁死在自己的胯下;也领教到我的厉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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