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生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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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椒：那还等什么呢？赶紧去吧！

冷酷：我还想多了解一下三国，了解一下关二爷的故事。

顶冠搬出一撂关于三国的书递到冷酷面前：这本三国志就送给你吧！好好读，全都懂了。

辣椒把书返回：得了吧！他都没读几天书，能读得懂啊？还是等以后我讲给他听吧！现在你赶紧出发，去请水帘洞的人出马，再拖下去，天真就黑了！

冷酷一个翻身下了楼，点水踏浪上了一条小船，一个箭步滑，直穿浅水溪到达了水帘洞；冷酷在瀑布里倒立穿行，一个燕子归巢入了洞穴，轻松地躲过暗器的攻击；仿佛否极是早有准备，已经备好了酒肉在正厅恭候。

一见冷酷前来，否极便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贤孙，可把你的小外公等坏了，知道你要来，可不知你几时来，是不是把咱们水帘洞的位置放得最低啊？现在才到。

冷酷：顺路赶来！小外公？我觉得还是叫您师叔比较好，这样我就可以跟是确做兄弟了。

是确狂点头：我也这么认为！

否极：个傻孩子，给你翻个辈都不肯，有便宜都不知道占，只怕这次出师会吃亏啊！

是确：放心吧~爸！我面对敌人可是从不手软啊！只是冷酷弟弟着实可爱，依我的能力啊，做他个哥哥都有愧。

冷酷：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您还在以长辈为尊呢？日本人曾是中国的附属国吧！可如今，他们为何没有来尊敬他这个旧主子老大伯呢？

否极笑翻：你尽胡扯，我可没听说过什么时候中国把日本也变为了藩属国。

冷酷惊谔：没有过吗？

是确也摇了摇头：我也没在书上读到过记载。

冷酷生气：那是书上没记载，不代表没有过；你们不信啊，我借梦一问！

梦中那个神秘人相告：以后你别有事没事来问我，这种小儿科的问题玩笑探讨也就罢了；有重要问题时，我会主动出现的；关于你问的这个问题，我也不知该如何帮腔你，中国在历史上由于大海相隔的原因，确没有将日本变成藩属国，但至少我知道在汉朝，那时日本是主动降低自己身份，把他们当作是中国的藩属国，还每年主动上贡。

冷酷没理会他所回答的问题，而是丢掉了重点抓要点：如此说来，您是来自汉朝的？

梦中的神秘人消失留声：你知道太多了，这个问题恕我不能回答；以后你别找我了，有事我会主动找你的！

冷酷：不是，您到底是谁嘛？为何要缠着我不放？

那神秘人已消失无踪，再也没有回响；冷酷摇头一晃，是确和否极带着一拨人围着冷酷，冷酷睁眼吓了一跳：你们这是干嘛？这么多人带着兵器，想暗算我吗？

是确笑道：冷酷弟弟，别想多了，我们是想保护你来着的，怕你在梦中受到惊吓，回不来！

冷酷：就算我在梦中回不来，你们也无能为力，你们这个阵仗会吓到我不敢回的。

否极笑笑，持着怀疑的表情：真的假的，真有梦境？那神秘人怎么说？

冷酷生气得胸有成竹，端着碗酒憋气朝北：那人说，中国确没把日本降服过，但日本却有主动把自己贬为附属国，甘认中国为老大哥！

否极：那如此说来，日本现在是以小欺大，不认尊长啰？那咱们此次出师终有名了。

是确：爸，此时还论那些文的酸的还有什么意义？还是赶紧吃了饭，咱们计划一下出兵的行军路线。

冷酷：是确哥哥说得对，天色渐暗，咱们得赶紧了！

否极一声令下，把连排洞打开，二十四道关卡，二十四桌酒席，约三百人同饮一碗酒，同怀一腔仇，摔碗誓落，兵出山洞。

冷酷：师叔，没看出来啊，你们隐藏得还挺深的，居然有二十四道关卡，看来谁入了你们水帘洞，都得死啊！

否极得意地抠了抠头：也不是所有人，咱们山洞只杀日本人！

是确：爸，我觉得这次咱们不能全部出动，留一半的人守在山洞，这山洞可是个宝地，若倾巢而出，被日军所占，那就可惜了。

否极：说得没错，留一半的人下来，分散布在二十四道关卡内，没有接到指令，不得外出。

冷酷站在洞口赏瀑听风，爽朗一声大笑把瀑布冲出一个圆口：哈……，如此大好河山，如此团结一气，你们说日本人岂有不灭之理啊？

所有的人响应：灭掉日本人！

冷酷叉腰临万丈，如尿性飞流下：中国人为什么没有去侵略日本人呢？是因为咱们善良，日本人为何能侵略中国人呢？是因为他们海航能力强；所以咱们这次出兵，一定要走水路，要把水路操起来，渡黄河时才能不惊心。

言罢一百来号人纷纷从瀑布的圆孔跳落而下，舟载十人启，落水浪披棘；浩瀚舟逆上，发奋中国强。

否极笑了笑：这冷酷啊！什么地方都爱出风头，我让他带兵了吗？好像是他自己的人一样使唤。

是确：爸，快跳吧！再不跳，就赶不上最后一艘船了。

冷酷在下面摇着浆靠近瀑布：喂，你们快跳下来啊！时间不早了。

否极和是确见状慌了，一边退着一边大叫：冷酷不要靠近瀑布底，有旋涡急流！

可为时已晚，只待倾刻间，冷酷所划的船已经被浪打翻吞噬无踪影；突然一股龙袭水，再一凤吐蕊，瀑布止，水倒流；否极和是确也被吸到了底下无踪影。

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异常，瞬间过后又恢复了正常；冷酷和否极、是确手拉着手挣扎着求生；否极和是确慌了，渐渐地没了动静，只有冷酷一直在抗争着环境，他相信命运始终是会眷顾他的，因为日本鬼子还没滚出中国，因为还没有将帝国主义的侵略扫荡出太平的天国。

冷酷争气着往前游动，仿佛他看见了前面有一束光在牵引着他，他若看到了光明导向了正确的航向，带领着否极和是确不断地向前游去，不知游了多久，反正一直在游，亦不知疲倦，就如同是一场梦般地徜徉……。

所有的人都到齐汇合了，只剩下冷酷、是确、否极三人没有到；一等二等，辣椒先着急了：不行，我得要回去看看！

水帘洞带队的队长~鱼岸：小姐，别急，我放信号回去问下便知；只见一个油弹信号飞入洞里，洞里飞出了绿色的火光。

辣椒：绿光，这是什么意思啊？

鱼岸：绿光的意思就是他们没有发现异常！

辣椒：那还等什么呢？咱们回头去找啊！冷酷不来，这仗还怎么打啊？

冷风：你们都留下，我一个人前去探探！

道成拉住冷风：你不能去，若真是遭遇不测，革命的种子要留下啊！如今冷家算是扛起了抗日的旗子，若此刻都倒下了，咱们拉起来结盟的大队伍，不就也跟着消散了么？

冷风低着头，心情很是灰暗：哎，若冷酷有不测，我这次上战场只求一死！言罢赌气的神色跟着泛滥的泪花咆哮着这个不安的夜，心酸的滋味跟着黄河冰封暗涌。

鱼岸主动请缨：这样吧！我带领着一个小班往回寻，我们路熟，相信很快便会有下落的。

鱼岸带着精兵强将约七人飞马而下，披浪前行，约一刻钟，一道绿光又射了过来。

辣椒摇了摇头：还是没有异常，不行，我得要亲自去看看！

只见辣椒乘着气流飞翔而下，鱼岸把火把高举，一人一舟，十米一人，形成了一字长蛇阵，火把形成的热气流仿若是为辣椒铺垫成一道轻轨，他悬浮在空中仔细查看，他分析着水泡的消失，再贴耳倾听着水波的共鸣，不一会儿，她便在心中有了谱，收起担心疑虑，诡异一笑，拍手收兵：咱们回吧！我心里有数了，他们应该都还安全。

鱼岸一班人也跟着辣椒的动作观察倾听，仿佛是除了鬼，什么也没听到；吓得一班人赶紧向马栏山逃。

冷风迎上前：辣椒，有冷酷的消息了吗？

辣椒摇了摇头，冷风伤心转身，辣椒拉住冷风：冷风叔，不过我推测，他们应该现在安全，想必已是从水底越过了咱们这三山两溪一洞之地，到达了黄河以北的对岸。

冷风：天啊！妳是说她到了日本的大本营？

辣椒：没错，我是从水流的动向和水泡的走向听水波逆向摩擦分析得出的，不过他们能不能到达彼岸，又能不能躲过日本人的追击，就决定于他们能否安全而返了。

冷风：哎，妳现在说什么我也听不懂了，我只想天赶紧亮，咱们早点能出兵，杀鬼子个屁滚尿流，救回我的儿子。

顶冠：冷风叔，我听得懂辣椒在说什么，从咱们那一带确能穿过黄河对岸，当时听眼就是从日军大本营逃出来，经黄河穿越而达，这次咱们出兵，也是准备从水底而穿流沙而过，悄无声息地给日本迎头一击，可这个方案被冷酷和辣椒给否了，他们担心咱们的安全便取消了，可哪知冷酷弟弟原来是想以身试法。

冷风叹了口气：这方法明显不可取嘛！这么冷的天，游到对岸还不冻死了啊！而且还是从水底下的暗流过去，万一走错一个口子岂不到达大海了？

揪毛：那更好啊！直达东海端了小日本的老窝。

所有的人都附和笑着，明知是一个不可能的笑话，但还是笑得那么起劲，就像是一个牢笼的囚徒，偶尔开句风流玩笑，也能释放掉几打荷尔蒙求痛快地过过嘴瘾。

道成：大家也都别开玩笑了，冷风也收拾起难过的心情，大家整顿商量一下，咱们不必等到天亮，连夜就出兵，岂不胜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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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生涯》四四（绘图拓印）

冷风拍了拍脑袋：嘿嘿，我怎么没想到呢？您说我这木鱼脑袋，看看还得要有岳丈在我身边当参谋，小仗我打打还得过且过，大仗就要倚仗岳丈了。

道成：那赶紧的，让兄弟们用完餐立即商议出兵的事。

约六百人，二十桌的流水席摆了三轮，堪比办一场红白喜事，唯一不同的是，没有奏乐声，只有闹哄哄的豪气壮语；冷风和道成把着酒向每一桌敬着壮行酒：兄弟们，好吃好喝，今晚咱们就杀鬼子个痛快！

马日疯也准备端着酒敬大伙，无奈大伙只认冷风，不认马栏山这个大当家的；这可把马日疯气得不行，独自一人端着酒碗坐在大厅里生着闷气：这个****的冷风，还真把我这儿当他自己的地盘在使唤呢！大战在即，我就不予他计较太多，到时若保不住我这马栏山，我要他好看！

跑马哥走进来正好听到了马日疯的牢骚：爹，您不能这样想啊！虽是在咱们的地盘吃喝，这也是根据战势而定嘛！上次不也在远图山嘛！他们也没说什么，下次估计就该在冷月村了。

马日疯气得颤抖，洒出几滴酒****：也不看看他上次才办多少桌，这次咱们可是办了六十桌呢，还不算昨日的，这已经是清空了咱们的家底了。

跑马哥：青山在，人未老！

马日疯：你什么意思啊？

跑马哥：就是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吃的没有了，可以再获取，但若家园没有了，咱们就真的要成路边的冻尸骨了。

马日疯：他敢！若保不住我这马栏山，我不让冷风那家伙吃进去的全给我吐出来。

跑马哥：爹，这话您可别乱说了，若是让人听见！

马日疯：听见了又怎么嘀？他冷风带着一帮人吃我的喝我的，不该首当其冲地保护咱们马栏山吗？

跑马哥：是该！但我觉得冷风叔也尽力了嘛！别的不说，光在他的号召带领下，已经是把咱们这三山两溪一泂的势力给调动起来了，不说咱们要把日本人怎么地，至少连自卫的能力有了吧！

马日疯一碗酒饮尽，把空碗扔在桌上摇晃几圈荡漾开了心头的不安：反正我不管，这一次，必须得是要保住咱们马栏山，否则……。

跑马哥见马日疯气得接不上气儿，便关心地问：爹，若真保不住咱们马栏山，你要做什么呀？

马日疯：我就投日本人，把他们的冷月村给灭了！

跑马哥飞过身捂住马日疯的嘴：爸，您可别乱说了，这若是让大家听到，岂不心寒？

说得正巧，冷风和道成端着酒步进大厅：唉，马当家的，寻你一圈也不见人，怎么躲在这儿啊？

马日疯：我在自家的大厅光明正大地坐着，这算是躲着么？

道成：马当家的，咱们家冷风没有其它意思，就是咱们爷儿俩想来感谢你的热情款待！

马日疯：客套话咱们就不多讲了，我要看结果，等你们守住我这马栏山再说！

冷风：这事我不敢跟你打保票啊，我只能说是尽力而为；你们自己的人马若精神起来，何用咱们这么吃力费尽还不讨好的呢？

道成：好了，你俩就不要在这儿斗嘴皮子了，我看大家吃喝得也差不多了，赶紧召集大伙聚会商议吧！

三山两溪一洞各派出了两名代表，在马栏山的听风厅聚义，这可是第一次把三山两溪一洞的人给聚集起来；道成先发言：各位，很高兴咱们今晚相聚一次，但也不能高兴得太早，这次咱们聚会可不是什么喜乐宴，倒有点像是鸿门宴的意思；但值得高兴的是，大家无所顾忌地都来了，下面，有请咱们这次民兵队的大队长讲话。

所有的人围在门外听风鼓掌，有人大话：我看这么多人，该不能叫大队长了吧！应该叫团长还差不多。

道成：我们呢是没有编制的民兵，完全是自发组织，不能乱给自己加称谓的，万一哪日被国共两党的人给瞧见，又该给咱们扣一个帽子了。

民兵：他们哪还有什么话语权，冠冕堂皇地是要跟日本人干仗，保卫中华大地，但此刻，他们在干什么呢？

道成：大家别这么讲，若不是他们大部队的牵制，日军早就向咱们大举进攻了；或许是咱们这三山两溪一洞之地闭塞，本就是一道自然的天堑，他们哪会料到咱们这儿会有危险呢？他们选择咱们这附近驻扎，也是说明咱们这儿风水好嘛！风水好，就说明福气好！天地神灵会保佑咱们的！

民兵：那他们也不能坐视不管嘛！难道咱们这儿风水好，就不是中国人了么？

冷风：大家不要想太多，**都讲过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想当初共党还不是那么点农民组成的泥腿子，现在不也拉起了一个偌大的部队？咱们尚且能自保是就自保，实在保不住了，再向他们救援不迟；他们是干大事的，别让咱们这三山两溪一洞之地，拖了整个中国抗日的后腿。

彪子：咱们不但不要拖后腿，反倒是要烧把火助把力啊！远图山的兄弟们，有没有信心？

远图山边防队在望恒的带领下举械大呼：有有有！

马栏山也不甘示弱，马日疯站在桌子上端着一碗酒，撕破嗓音：马栏山的兄弟们，你们呢？

马栏山的边防队在跑马哥的带领下摔碗立誓：一定把鬼子杀于马下！

马日疯打趣：在这村落荒山之地，地面部队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光顾杀马背上的，地面部队也要给扫光；言罢咕咚一口再饮而尽，摔碗壮胆，碗碎人醉！引得现场尴尬憋笑。

雪莲岛也在江海的带领下站了出来：咱们雪莲岛誓与这三山两溪一洞之地共存亡！

彪子：唉？我说你们雪莲岛当家的怎么没来呢？难不成他是个缩头乌龟？

雪莲站了出来：不准这么说我爹，我爹是有其他要事没能赶来，这不我替他来了么！

彪子：有意思！那我问妳，有什么事比这抗日的大事更为重要？替父从军是么？不过我想知道，妳一个女娃上战场，是想证明妳太有本事呢？还是想证明咱们这一带的男人都无用呢？

辣椒、风儿、妞妞等站在雪莲的身后声援雪莲，痛批彪子：彪叔，我们只是想证明，咱们女娃也不比男孩弱，在这样一个全民皆兵，甚至是草木皆兵的危急关头，争这个还有意思么？

彪子：意思是没意思，到时别拖咱们的后腿就是了。

冷风：哎呀，大家从现在开始，不要再争吵了，再争吵下去，天就亮了，鬼子就进村了。

浅水滩的揪毛站了出来：咱们浅水滩的兄弟们，雄起来！

浅水滩的水手们在顶冠的带领下拍着脑袋顶着节奏啪啪啪地呼应：雄起来……！

水帘洞的洞主否极舞了一圈刀入鞘帅气的姿势立定很是英气：水帘洞的斗士们，咱们都挺起来，打起十二分精神，把鬼子杀回阴曹地府。

水帘泂的斗士在是确的带领下，抽刀断风，挺胸抬头，背光磨刀：杀鬼子回阴曹地府！

着实这整齐划一的亮兵器，把现场给镇住了；揪毛略有不服气地上前：师兄，光在这儿亮刀还不行啊，得要在战场上敢于亮刀，还是叫你的手下把刀收起来吧，这寒气逼人地，别把乡亲们吓着了。

是确：兄弟们，都把刀收起来吧！在战场上，可别让你们的师叔失望了。

众兄弟回刀立定：是！

揪毛：他们都是你的徒弟？

是确：怎么了师弟？莫非你还藏了一手？

揪毛：我没藏，也没教那么多徒弟！师兄，没看出来呀，真是豁出去了啊！狠！

冷风：好了，我知道此次抗日集合，大家都使出了看家本领，我在此，真是要代表这一带的百姓谢谢你们了！言罢便深鞠一躬转移话题~既然大家都宣誓完毕，那么……。

彪子又站出来打岔：诶，不对啊！就宣誓完毕了么？是我喝醉了还是我耳朵不好使啊？怎么没有听见冷月村的代表宣誓啊？

冷风：我不是冷月村的啊？

彪子：冷风贤弟，你现在不算是冷月村的人了，都被人给逐出了家门，你现在倒算是个出家人；再说了，现在冷月村当家的已经不是你了，那个猪儿呢？他怎么也没来啊？

辣椒挺身而出：你这人，太无耻了，损完了雪莲岛，又来损咱们冷月村；不服就派出人来与咱们比试比试，别总在背后泼凉水！

彪子拍了拍大腿，取碳点了支烟吧嗒地站起：哟，这小辣椒脾气还挺大的啊？我只不过就是问问，若妳那爹心里没鬼，妳激动什么呀？是吧？冷风贤弟，我说得不错吧？

冷风知道彪子是在帮自己说话，想在此时报猪儿之前对自己弹劾一事的一箭之仇，可他哪知现在辣椒是酷雪认定未来的儿媳妇，此刻他急得满头大汗，如在火上烤，焦虑得不敢多言语。

还是道成站了出来解围：既然辣椒代表他父亲来，那就请辣椒带领着冷月村宣誓！

还未待辣椒张口，拉链、痛打、弓皮等冷风的老兄弟们便带领着冷月村的兄弟们吆喝起来：冷月村~勃起来！定叫鬼子打摆摆！如此绕开辣椒很是驳面。

所有的人都笑了，为了这个不痒不痛的宣誓；辣椒却转过身哭了，心想~我那可爱的冷酷弟弟不在，他们就欺负自己，若是他在，一定会帮着自己讲话的！想时泪，说时干：我那冷酷弟弟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辣椒想着想着心便有种不安，独自一人蹲在地上，画着地图，预判着千百万种冷酷幸运逃脱的可能，不知觉间已勾勒出了这三山两溪一洞之地的地形图。

雪很快将其覆盖，辣椒几滴热泪落下又将它融化；可知他是带着爱的相思在勾勒出幸福的未来。

冷风焦虑地寻着辣椒，生怕她一气之下便想不开什么的：唉，辣椒呢？

雪莲转身：辣椒在这儿呢？她画了个地图！

冷风着人举灯前往，用火把把雪融化，一个完整的地图呈现出来；冷风赞不绝口：辣椒，妳太天才了，这个地图对咱们太重要了，现在咱们就可以在这地图上布置任务了。

道成也捋着须点头示意，笑得合不扰嘴：这地图，画得太精准了，堪比军事地图啊！你们看这沟壑险阻都用粗线圆点标注，这种地方，最适合咱们打伏击。

辣椒：唉，你们就别再夸我了，我这是画的地下图，是为冷酷画的地下逃脱图，你们就知道打打打，一点都不关心冷酷的安危，若冷酷回不来，这仗还怎么打啊？

冷风扶起辣椒：乖闺女，别着急！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把冷酷给找出来的，相信他也一定会没事的；因为日本人都还没死，咱们怎么可能先他们而去呢？

辣椒噗呲一声笑了：好吧！相信我那可爱的冷酷弟弟福大命大，能逃过这成年一劫！

冷风：快来人，拿纸来看把这个地图拓印出来，原来是画的这三山两溪一洞的骨，太珍贵了！我说辣椒啊，战事结束后，妳都可以去当画家了。

妞妞：冷风叔，您现在才知道啊？辣椒那在咱们学校，本就是画画最好看的！

冷风：哎，这该死的战乱，都让你们这群孩子没书读了，听说那边的学校都炸坏了；没事啊，冷风叔向你们保证，等把鬼子赶出去了，你们都到冷酷外公那里读书，他可是文武双全，一定会把你们调教成国家栋梁的。

道成：怎么？又在夸我啊！这些孩子一个个都这么聪明，有空时，就来我那儿学呗，学习打仗两不误，未来啊，还得要靠你们这些新生力量。

妞妞：那岂不是战争还要持续很久啊？

道成：反正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

里屋有人叫道成：师伯，这地图拓印本干了，您和冷风英雄快进来看看吧！

道成摸着是确的头：孩子，真行啊！这么一会儿，哪来的颜料啊？嗯，不错，还是彩色的，你们看到没，这红色是日军有可能的行军路径，这绿色是咱们的行军路径，咱们只要按照这绿色的线走，就相对安全，这黄色的色块区域啊，就很有可能是咱们与敌军的正面交锋；若碰到红色区域，咱们就准备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