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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三国志之龙皇霸业-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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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的一番作为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屈居董贼之下。因此今晚下官才斗胆前来,冒死请殿下主事啊!”
齐舜听了心中感动。他来长安以后,一直都在考虑去依托那些位高权重之人的帮助,比如王允,再比如吕布。可他没想到居然还有像伍莩这样的“小人物”还怀着更为坚定的决心。伍莩的确是冒了很大的风险,自然若真是董卓的死忠,那他立刻就会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他能来,本身就已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了。
他望着伍莩,刚想再问他一些细节上的问题,可身后忽听陈宫的声音传来:“主公别做任何答复,先把他打发走,我们再从长计较。”
若不是看到伍莩一点反应也没有,齐舜真以为陈宫已现身出来。这也许是种传音之术吧,他依稀记得曾经看到过这种高级幻术的记载。强啊,有机会一定要向陈宫讨教,学会这种传音之术,以后在谈判的时候就更容易占尽先机了。
“此事关系重大,我也不能给你什么答复。董太师位高权重,又岂是我们说除掉就能除掉的?你先回去,两日后再来,到时我自然会给你明确的答复。”齐舜下了逐客令,“不过你放心,今晚之事我不会向任何人泄露,你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
伍莩好似还不死心,欲言又止,可看到齐舜坚决的表情,也不好太过纠缠,只好道:“下官遵命。希望两日后殿下能答应我们,带领我们完成这不世功业!”
第六章 郎情妾意(七)
送走了伍莩,陈宫才微皱着眉头缓缓度了出来。
“公台为何阻止我去了解更多的情况?”齐舜有些不解。
“我只是有些怀疑,那伍莩并非他所说的那样想反抗董卓,”陈宫沉声道,“我怕他是董卓派来试探我们的。”
“哦?竟有此事?他究竟有什么地方引起了公台的怀疑?”齐舜心中一惊。
“我也不是十分确定,只是觉得他的反应太过强烈,来的也太过唐突。”陈宫整理了下思路,道,“他的这个风险冒得也太过大了些。就像他所说,他们已经分析过长安城中的各方势力,最后才选定主公。可既然他们想了这么多,又怎会不去考虑一个更安全可行的与主公见面的方式,非要用这等直接的方法?”
“也许……也许他们找不到更好的方法呢?毕竟他们身边没有像公台这样老谋深算之人。”齐舜还小开了个玩笑,这么晚了,他也不想让这个话题太过严肃。
陈宫也笑了笑,道:“我还不算老吧,虽然样子看起来挺老的。”
他又接着道:“还有,他的身份也让我觉得有些可疑。主公也知道,眼下长安兵力有十万左右,其中北军五万、天狼铁骑两万、飞熊军两万,南军一万。北军有屯骑、射声、越骑、长水和步兵五营,虽已不如大汉帝国建国之初这么强盛,但在眼下的长安都是极受重视的有生力量。董卓能让伍莩去做越骑校尉统领越骑营一万人马,自然是对他极为信任。而且这种信任有可能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基础之上,若非如此,杀兄这等大仇之下,以董卓之能又怎会不防着伍莩反而委以重任?”
“公台讲的有些道理,但如果他也和王允一样曲意奉承,博得董卓的信任呢?”
“他和王允有本质上的区别。王允与董卓在表面上并没有太多的冲突,而且王允本身就居于高位,对董卓来讲有很大的利用价值。而伍莩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董卓又何必因为抚慰他而让他当上一营之长手握兵权?主公想想,董卓杀人如麻,他又何曾因为杀了某人而去抚慰他的家属?”
齐舜点了点头,觉得陈宫的分析确实很有说服力。
陈宫又道:“那血书和伍莩身上的字看似表现了他们的义无返顾,可仔细想想又有些不通。越骑营人员众多,难道其中就没有董卓的耳目?如果没有,那他就真的不能叫董卓了。如果有,伍莩的动静搞这么大,董卓还能不知道?写血书这事情看似悲壮,其实同样也是个漏洞啊。”
齐舜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方才真是多亏了公台提醒,要不然落入了董卓的圈套也不知道。”
他顿了顿,又歉然道:“我虽身为齐王,可身手才智都还稚嫩,让公台见笑了。”
陈宫摆手道:“主公莫要过谦。只因主公为人善良,凡事都往好的地方去想,所以才不愿意去怀疑别人。而且,我怎么说也学过观心之术,若还不想得多点,那才真要重新回山面壁呢。”
齐舜笑道:“公台也不用安慰我,我也不会气馁。只有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才能进步嘛。依公台看,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做?”
“我先去查探一下吧,最好能把伍莩的老底抖出来,到时候他是真的反抗董卓还是被派来试探我们的,就水落石出了。”
齐舜也同意陈宫的看法,接着又把刚才和吕布的接触讲给他听。陈宫自然满意得很,又与齐舜沟通了下和吕布一起去王允家的细节,一直聊到天光放亮,这才回去休息。
齐舜伸了个懒腰,望着已渐渐放白的天际,终于才觉得有些疲惫。这一天连续与蔡邕蔡琰、王允貂婵、吕布伍莩等人见面,大脑高度运转,就算是神仙也会觉得累了。
想到马上还要与吕布再去趟司徒府,齐舜不禁苦笑,这长安的日子,怎么会这么忙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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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伍莩,是我虚构的人物。历史上有一人名叫伍孚,字德瑜,东汉吴房人(今遂平县),官越骑校尉。189年9月17日,由于董卓专权,残害忠良,伍孚决心亲手刺杀他。于是,他身穿朝服内怀利刃去晋见董卓,伍孚把话说完,向董卓告辞。董卓起身送他到阁门口,亲切地用手抚mo着他的脊背。伍孚趁机抽出利刃向董卓刺去,没有击中。董卓奋力反抗,随即呼唤左右等人捉拿,杀害伍孚,并大骂道:“你想造反呀!”伍孚大声说:“我恨不得把你这个奸贼在大街闹市之中碎尸万段,以向天地神灵谢罪!”话还没说完就死了。
伍孚虽然没有成功,但那种勇气和决心简直能和战国荆轲相媲美。可惜他过于冲动,也有些自不量力(古代好多刺客好像都有这个毛病),最终失败身亡。
古代的文人舞刀弄枪的能力虽然不强,可都还是有些骨气的,明知道自己成功的可能性很小,但还是义无反顾,为了天下苍生而不惜牺牲自己。每每看到类似的历史事件时,我都会有些想不通,为甚么这些人竟能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一心只想着大义呢?究竟是什么信仰在支撑着他们做出这些让人击节赞叹的大事?
汉朝的士大夫一族虽然自命清高,虽然有时会有些迂腐,可其中也并不全是刘表那些好于坐谈之流,也不全是刘焉那种内心阴险之人。在三国历史中,大到坚拒皇位的刘虞,杀身成仁的伍孚,小到太多太多不知名的义士,都为我们证明信仰和公理的力量。这是我们应该去学习的,一个社会,一个人,若是没有了信仰,没有了支撑自己活下去的精神力量,那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
我本来不想用伍莩这个名字,可他的背景实在太好,正适合这个角色,因此只好委屈了他,让他做个试探齐舜的工具。但还是要在这里为他正名的,至少让大家知道,历史上的伍孚虽然失败了,但他至少是一个有勇气、有决心、有血性的男子汉!
第七章 厚积薄发(一)
齐舜刚刚迷糊着睡着,就被陈宫急匆匆地吵醒了。
“我师兄发来消息,袁绍终于开始行动了。”陈宫也不顾齐舜还有些朦胧的睡眼,立刻就开始汇报。
“居然这么快!”齐舜的睡意瞬间消失,“他已从韩馥手中得到冀州了?”
“其实韩馥也应负一半的责任,”陈宫冷笑道,“他在反董卓联盟军中看到天下英雄都归附袁绍,因此妒火中烧,暗中减少对渤海郡的粮草供应,打算让袁绍的部下因为没有吃的而分崩离析。他自以为此计甚妙,可没想到反而加速了他的灭亡。”
“袁绍虽然只是一郡之主,名义上归韩馥管理,但若论实力,韩馥又怎能与他相比?若两者相安无事,韩馥的好日子还能过得长久些,可他自不量力,居然要动袁绍,真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齐舜对这个的认识还是很清楚的。
“没错,看到韩馥的挑衅行为,袁绍立刻就有所行动。他的谋士逢纪进言道:‘韩馥只是个庸才,我们只要暗中联络公孙瓒,请他南下进攻冀州,韩馥定然惊慌失措。我们再派口才好的使者,前去分析形势,说服他把州牧的位子让给主公。韩馥迫于突然的危机,一定会把冀州大权交出来。’”陈宫说的犹如亲眼所见,想来也是沮授告诉于他。由此看来,沮授在袁绍处的情报工作应该做得很好。
“果然是好计!这样一来,韩馥内忧外患,他身边的谋士又不能与他同心同德,不撒手跑路才怪。”齐舜赞道。他越来越清楚地感到,想成就大业光靠蛮力是完全不够的,那样被人玩死都不知道。
“袁绍听从了逢纪的建议,写信给公孙瓒。公孙瓒于是率大军南下,名义上是讨伐董卓,其实是找机会攻击韩馥。韩馥也是一着错着着错,竟然脑袋一热出门迎战,结果被白马义从杀得大败。袁绍趁此良机,买通了韩馥的亲信颍川人辛评、荀谌在韩馥耳边吹风,恐吓韩馥,说公孙瓒挥军南下,锐不可挡;而袁绍也趁势率军东进,究竟想干什么谁也不知道,真是为韩馥担忧。”陈宫再次冷笑,“这么拙劣的骗术,韩馥居然还真信了。”
“呵呵韩馥若是像先生这样机智过人,袁绍哪还有胆子觊觎冀州啊。”齐舜笑道,若非与自己息息相关,这故事听听还是挺精彩的,“然后呢?他们是怎么劝服韩馥的?”
“应该说,辛评和荀谌的口才还是很好的。他们用的方法简直可以载入史册。”能让陈宫这样评价的,看来是真的有一套了。
“是么?说来听听。”齐舜早已摆脱昏睡的状态,现在更是来了精神。
“呵呵这些都是我师兄告诉我的,我就把他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主公吧。”陈宫道,“听了辛评荀谌二人的恐吓,韩馥果然害怕了起来。这时荀谌问:‘主公自以为,宽厚待人,天下英雄豪杰归心,比袁绍如何?’韩馥说,‘不如。’荀谌又问:‘主公自以为,危机时奇计决策,智勇过人,比袁绍如何?韩馥说:‘不如。’荀谌又问:‘主公自以为,数世以来,恩信布满天下,家家受惠,比袁绍如何?’韩馥还是说:‘不如。’这时荀谌才道:‘袁绍是这一代的人中豪杰,主公却以三不如的条件,居于比他高的地位,他决不可能长久屈居主公之下。冀州,是天下重要的枢纽地带。而袁绍是主公的老朋友,又有反董卓的盟约,当今最重要的事,是把冀州让给袁绍,袁绍必然会感激主公的厚德,而公孙瓒也不敢冒犯。主公有让贤的美名,也获得如泰山般的安全。’”陈宫一口气说到这里,也不禁赞道,“这荀谌的话虚虚实实,真假难分,韩馥若不上钩,那才是怪事。”
“但韩馥也不想想,他虽觉自己才能比不上袁绍,但至少有一点比袁绍要强,那就是手握冀州大权,麾下兵将也强过袁绍。他却考虑不到自己的优势,反而把希望寄托在袁绍的‘宽厚待人’上,岂不是自取灭亡?”齐舜摇了摇头。
“韩馥性情一向怯懦,看到大兵压境,早已没了主意。虽然他的下属极力反对,说冀州兵马百万,粮草可以支持十年之久,而袁绍只是穷途末路的客军,要仰仗他的鼻息,又怎能把一州都交给他?但韩馥偏偏认为自己才德都不如袁绍,觉得让贤是种美德,已经是决定了。”
“那沮先生呢?他又如何应对?”齐舜心中也有些紧张,毕竟若是让袁绍吞并冀州,自己在幽州的兵马就已被袁绍分隔在北方,极难南下。
“我师兄虽然对韩馥如此经不起考验而有些意外,但他也算反应极快。他知道以自己和麹义将军的实力,还不足以把袁绍挡在渤海郡内,只能退而求其次,连夜通知子龙、子义二位将军,把龙骑、兽王骑和招司铁骑尽数调到冀州。子龙将军率龙骑守常山,子义将军率兽王骑和招司铁骑守中山,而麹义将军的三千先登军和我师兄守广平到黄河一线,算是为主公打开一条通往中原的通道。”提到沮授,陈宫也面露惺惺相惜之色,又道,“麹义将军的先登军虽然勇猛无比,可区区三千人受住广平这么大的郡确实困难重重。可天佑主公,原本屯兵孟津的赵浮、程涣两位将军听到主公韩馥辞去州牧的消息立刻还军,劝说韩馥不成后,被我师兄说服原因归顺主公,率一万强弓军团、战舰数百艘,西进广平,配合麹义将军驻守,这才让袁绍打消了进攻我军的念头。”
“真是难为沮先生了,若不是他,我们也许就只能在幽州再等待机会了。”齐舜赞道,但他转念一想,又有些担心,“若是子龙和子义都离开了幽州,那我叔父在幽州岂不是势单力孤?若是公孙瓒回军进攻叔父,那他岂不是很危险?”
“这个我师兄也想到了。不过他分析了形势之后排除了这种可能。公孙瓒主力还在冀州北部,一时半会还无法杀回去,就算回去,以刘州牧手上兵力,也不至于立刻崩溃。到时能战就战,就算战不过,子义将军还可以派招司铁骑接刘州牧先到中山一避。而我师兄也借主公的名义与鲜卑、务丸两族商定,如果公孙瓒占据幽州,他们变从北方起兵南下,与我军南北夹击,让公孙瓒得不偿失。”陈宫道,“而且我师兄推算董卓已活不了多久,到时主公自然能腾出身子回去主持大局,还怕公孙瓒不一举而定?”
齐舜虽然觉得这个安排有些风险,可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只有期盼能早点干掉董卓,看能不能通过皇上的影响力来解决幽冀二州的混乱状况。
他忽然看到陈宫有些欲言又止,忍不住问道:“公台还有什么想和我说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师兄没经过主公的批准,就擅自安排子龙、子义几位将军调驻别处,虽然时间紧迫,但还是自作主张,还请主公莫要怪罪于他。”陈宫原来是有些为沮授担心。
“我怎么会怪他?感谢他还来不及呢。”齐舜道,“若不是沮先生,我军现在还在幽州窝着,眼睁睁看着袁绍吞并冀州,那才叫郁闷呢。公台别担心,你看我是那种心胸狭隘的人么?”
“呵呵主公英明!”陈宫笑道,“所以我们才选择跟随主公打天下啊,至少不用担心勾心斗角的事情。”
“别再拍马屁了,又不适合你。该干吗干吗吧。”齐舜抬头望了望天,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去司徒府了,那里还有一对痴情男女在等着我呢。”
第七章 厚积薄发(二)
到了司徒府,王允和吕布早已相谈甚欢。看到齐舜来了,吕布与他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立刻就进入了正题。
不得不说,王允还是很有表演天赋的,吃惊和犹豫的表情都拿捏得刚刚好。他先是试探性地摸了摸吕布的诚意,又试探性地看了看齐舜坚持的程度,最后又恰倒好处地选择了沉默。
望着吕布焦急的神情,齐舜知道王允故作姿态的含义。太容易得来的东西总不会珍惜,就算吕布想弃暗投明,那也不是立刻就会获得王允张开胸怀的拥抱,更何况他的易帜是因为一个女人。
齐舜知道王允心中已是千肯万肯,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自己的女儿嫁给谁本就不是多么的重要。
看到吕布求助的眼神,齐舜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从人家小儿女两情相悦到吕布的英明神武,从敌我双方的形势分析到吕布加盟的关键性和重大意义,最后连献帝的对策都帮王允设计好了。一席话旁证博论,高屋建瓴,从宏观到微观,说得吕布异彩连连,王允也不住点头。
这正是齐舜想要的。
王允的对待吕布的方法其实无可厚非,有貂婵这张王牌在手,他就算为难又或考验一下吕布再让他俯首听命都没什么关系,这是上级对下级管控的常用办法。可这样的方法正好让齐舜钻了空子,在吕布加入已是既成事实的情况下,再争取点吕布的友情岂不更好?山不转水转,谁知道以后有没有要吕布帮忙的地方?
在吕布的强烈要求下,齐舜的大力斡旋下,王允终于点了头,说如果奉先真想为皇上出力,貂婵就会许配于你。就算皇上怪罪,他也愿意一力承担,言之凿凿,神情恳切。听得吕布激动万分,连连点头。
其实吕布也不是真的头脑简单,但情在当头,又有几人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只要貂婵能回到他的怀抱,就算再让他认个干爹他也愿意。
剩下来的话题就轻松多了,他们三人对除掉董卓的细节又进行了商议。幽州与冀州的心事在,齐舜自然想越快越好。吕布当然也想快点,好早点把貂婵娶过门来,但他还是提出有不少事情还要布置,还有些人需要争取,比如主持董卓情报工作的好友李肃。这些都需要时间。
王允最后给出了提议。献帝前两日偶得风寒,身体不适,等到他好一点就召董卓进宫,他们好在宫中一举把董卓干掉。在这期间大家正好各自做一些安排,以便准备充分。
齐舜想了想也同意了,这几天正好去一下赢政的陵墓,把他的尸体送回去。到长安已经有几天了,可一直都没有时间去忙这事。
临走之前,吕布还想再见一见貂婵,不过被王允拒绝。董卓耳目众多,若是给他们发现吕布和貂婵依然藕断丝连,定然会引起董卓的怀疑。反正以后二人会天长地久,又何必争这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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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舜回到家中,又已是傍晚。
匆匆吃完了饭,陈宫就把齐舜请进房中,看他兴奋的眼神,应该是已经找到了伍莩问题的关键。
“今日我去好好查了一番,才发现这些看似不相干的人中间,竟隐藏着这么多千丝万缕的关系。”陈宫感慨。
“说来听听?”齐舜也很感兴趣。
“这伍莩早年的样子比现在还要平凡,平凡到一直生活在他的兄长伍琼的影子之下,直到他娶到了一个能帮到他的妻子。”
“所以说有时候有能力的人不如有运气的人,人要是走狗屎运是挡也挡不住的。”齐舜笑道。
“他的妻子严氏看起来也是个很普通的妇人,可却有一个很强硬的后台。严氏的哥哥的老婆的弟弟的丈母娘姓董,是被何进杀死的骠骑将军董重的族妹,董重又是董卓的堂弟。”陈宫顿了顿,显然他也觉得有点绕,“主公现在知道伍莩是如何与董卓挂上钩的了吧。”
齐舜也有点晕,什么“哥哥的老婆的弟弟的丈母娘”云云,他是搞不太清楚的,反正他是明白了一个关系,就是董卓和伍莩之间有着远比天涯的亲戚关系。
“董卓通过严氏控制了伍莩,让他潜伏在伍琼身边,随时汇报伍琼的行动。那伍莩郁闷了几十年,终于得到了这个表现的机会,又怎会顾虑什么手足之情?自然乐得屁颠屁颠地为董卓办事。所以我怀疑,伍琼与同盟军有联系这事也是伍莩告发的,甚至有可能是伍莩捏造的莫须有的罪名,只为了除掉挡在自己前面的那块大石。”
“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伍莩老实巴交的样子,没想到竟是这么阴险的人。”齐舜握了握拳。
“不过从这件事中可以看出,董卓在一些重要官员那里都布置了密探。都说李肃是董卓的情报头子,其实真正有价值的情报还是掌握在董卓的手中。”陈宫道,“本来我想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董卓会这么相信王允,现在看来,应该是王允早已知道自己身边的密探是谁,故意放些假消息给董卓。更有甚者,潜伏在王允身边的应该是个双面密探,只是为了更好地掩饰王允的身份和意图。”
“而且,”陈宫又道,“这些密探也许连李儒吕布等亲信都不知道,要不然伍莩的事吕布不会不提醒主公。”
齐舜也深以为然,王允和献帝做了这么多事还不被董卓察觉,定然是董卓在情报方面出了问题。
“既然知道伍莩的身份和用意,明日我们就可以演一出戏给董卓看了。”陈宫笑笑,“至少让董卓在死之前都还认为主公早晚会被他所用。”
齐舜心中也已有了打算。他看着陈宫,不禁又想,如果没有陈宫的消息,伍莩还真有可能把他们骗过。而陈宫又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到这些详实的材料呢?他的情报又从哪里来?对陈宫和他身后的力量,齐舜的兴趣真是越来越浓厚了。
第七章 厚积薄发(三)
接下来的一天,齐舜终于得以清闲一下,倾城有了他陪,也开心了不少。陈宫说这些天她就像怨妇一样,天天盯着门口,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变成望夫崖了。
倾城虽然红着脸死也不承认,可她的表情早已泄露了她的秘密。齐舜看在眼里,忽然想到吕布与貂婵,他们想爱却很难相见,那种相思也是一样既甜蜜又痛苦吧。
正说笑间,有人来报,说伍莩求见。齐舜与陈宫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陈宫又隐在暗处,倾城也很识趣地回了房,只留齐舜一人在厅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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