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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机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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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第一个菜应该上了,“吃菜,老板,饭打三碗来。”

门口又进来一个小伙,“大哥、二哥,今天谁来了?”

“晓翰,祝楷了。”祝楷迎了上去,拍着他的肩。

“楷哥,稀客,稀客啊。”晓翰连声说道。

“现在在哪里工作?”

“他在机械厂呢!”二哥接着话头。

“哦,挺好啊!”

“周先生帮得忙,还得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祝楷想到那个夜晚,话语有些凝噎。

“别想太多,都不容易,这是搭把手的事,赶上谁都不会无视的,”大哥豁达的声音令人心里暖洋洋的。祝楷吃了两口,借了个由头进去把账单付了,总不能叫他们付钱吃饭吧,顺便加了个荤菜。

“我再叫了个菜,”祝楷随口和晓翰说着话,大哥脸色有些变了变,这钱可能不够啊,他想向老板讨个情面,过会借点钱再来。不想一句付过了,大哥也是一楞,走出来时几个人也吃好了,“祝楷,你这,叫我怎么像样?”

“怎么不像样?你还从河里把我救上来,那该怎么说呢!本来想空了请你们去玩下,这不,你们要上班,过两天机器一到,肯定是忙得团团转。你们休息过来玩吧!我一般不会出去的。”祝楷也是没有朋友,到哪玩?其实他根本没有社会经验,不知道工人生存环境很差,他们哥仨工钱大半要带回家,所以也很艰苦。

“我们厂前段时间满上海挖技术工人,就是车床操作工人,大哥你不是技术工人吗?要不去试试?”

“我是修理工,不一样的,车床我摸都没有摸过。”大哥也是有些沮丧。

“我能去试试吗?那天厂子里那个车床我动过。”晓翰大气也不喘地吹了下牛,那天他就帮着拿了个工件,大哥也不想戳穿他,让他自己高兴下吧。

“好啊!你哪天空就过来,我带你看看。”祝楷也很高兴能够出把力。

中午休息也就一顿饭左右时间,祝楷打听了那个船老大,只知道姓胡,几乎两三天就来回绍兴到上海,他们也经常叫他带信回家,船还是停在上次下船的码头那边。告别了他们,祝楷想到码头看看,这回想起上晓来大哥这边来竟然是空手,他感到非常惭愧,真是不懂世故,去码头一定得买东西。路上有家百货商店,买了两瓶酒,两个芙蓉糕的包,这年头这就算高档了。祝楷拎着一路走,看到一辆车往码头去,就坐了上去,今天码头上的客人并不多,到了地头,祝楷很快就看到了那艘乌篷船。

“船老大,船老大,”祝楷跑到船边,一眼就认出了那天救他的船老大,他止不住地哭了。今天船里没人,都跟大船走了,船老大想等等迟点有没有人坐船,这会看见祝楷,也不禁唏嘘。

“这不是挺好的嘛!别哭了,”船老大宽慰他。

祝楷把东西拎上船,摸了摸眼泪,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流泪,“谢谢船老大,我来看你了。”

“来就来了,化什么冤枉钱,”

“我的一点心意,不是你们相救,我就是表达的机会也没有啊。”

“过得怎么样?工作了?”

“是啊,在一家机械厂,平常挺忙的,今天是第一次出门。”

“还不错,如果安定下来了,给家里带个信。”船老大莫名其妙地来了那么一句。

祝楷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迷糊着不知道怎么说。船老大也是近两个月来听说祝家在到处打听小儿子的消息,名字也叫祝楷,连年纪相貌都符合,他起初还以为是偷跑出来,可那天的溺水就过于惊人,所以一直不敢吐露这个事。

“今天空,咱们爷俩整点酒菜吃,你不是带了酒,我去叫几个菜来。”

“你在这,我去吧!”

“你知道在哪里吗?”

“这…”

“呆这,我很快回来。”

祝楷老实地坐在船头,想着心事,这一个月来,他老是做同一个梦,就是一个很是亲切的夫人把他揽在怀里,眼神关注着他,口张了张,没有声音发出来,可以看出来是在喊他,接下来就是在田野里拼命地跑,背后的叫喊声和震天的铳响声却是那么清晰,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夜晚。

“那是我的家乡?”祝楷还是想不通怎么一回事。“也许是我的家人。”在没有确切的把握下,他不敢去探寻这个身世之谜,事实上,他对这个身体的记忆根本没有,有的只是前世的记忆。

那天洗澡时,他发现原来在小腿上的一个很难看的伤疤没有了,那是小时候摔伤落下的,医生可说过这个伤疤去不掉,怪异。祝楷的脑子想这么复杂的问题不好使,最后一定是满头浆糊。也许等厂子起来了,有机会可以找找真相。

不短的时间,船老大端着个菜盘子回来,后面跟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端着的蔑箩还有两盘菜。她是来送菜,顺便认个路,待会收碗筷。

接下去的事情超出了祝楷的控制,据说他是三杯酒下去后,开始放声歌唱,然后又是哭又是笑,惊动了左近的船家,最后他说要回家,在上车,报了周馥家的地址后就睡着了。到了家也才六点钟,还是司机喊出周馥把他抱到客房,周夫人是一个劲地埋怨怎么会让小孩子喝酒,馨儿则是一脸的好奇,醉酒是这样的。

周夫人一晚上被祝楷折腾,他又是要水喝,又是吐,把肚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第二天是周日,周先生还是去了洋行,馨儿整日在家。祝楷还是昏昏沉沉,彻底是赖床,周夫人迟迟起床,看见祝楷这样,不由得万分痛心,自己亲自煮东西给他吃。

馨儿是偷偷地观察他,不知道为什么母亲会对他那么好。不过看他病恹恹的,也就不讨厌了,祝楷倒是难得享受了一把母爱的温馨,家就应该是这样。

第五节机器安装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三天待下来,馨儿也会时不时和他说几句话。祝楷还想在周家住上几天,厂里来人,机器已经到港了。

祝楷匆匆忙忙跟着离开,忙碌的季节到了。

现在都已经十二月初了,机械厂筹建已经三个多月,大笔的银子扔下去,还没有见影呢!机器安装也是一项庞大的工程,为此,已经搞过几次预演,在祝楷的坚持下,一台废弃的机床被抬进抬出练习安装规程已经不下十次,厂里的每个人都被训练了个遍。那段时间刚好是技改纺织机的时候,大家抢着上机操作,那么痛苦的手拉肩扛的活没人愿意干,大家为了偷懒,竟然在江南造船厂过来的一个工人带领下,搞了一个简易的龙门架,祝楷有点被激了,这么简单的东西怎么自己就忘了。他马上铺设了联通各个车间的铁轨,设计了龙门架、龙门吊,虽然还是简单的葫芦吊,但是却能大大提高工作效率,工件的加工也能快速地在各个工区进行。这些辅助设施的增加快速地消耗着银钱,不得已又向四位股东要了一笔追加的资金,这也使得祝楷的股份降到了百分之十五。

机器终于是到了,当约翰和几个股东在厂里看见如此多的机床运进来,心里还是挺激动的,同时有点发愁,这得花多少时间才能安装好。

这时就能看见追加投资的效果了,众多的机器沿着铁轨移动,陆续到位,吊装落位,只有少数苦力在肩挑手抬,井井有条的安装现场令大家震惊,对祝楷的认识更深了,不仅技术好,还会管理,真是捡到宝了。

经过了两周时间的忙碌,当最大的的那台铣床安装完毕,机械厂是正式可以开工了。期间晓翰来找祝楷,进才也跟着来,祝楷抓了他们的差,让他们跟着安装机器,肩扛手抬应该没有问题吧。一天下来,祝楷把进才打发回去辞工过来做,也让叫晓来过来,没成。他们俩倒是高兴极了,各个安装现场的力气活都抢着干,给大家留下了好印象,师傅们也肯提点他们。

约翰和大家商量,正式挂牌时间定在圣诞节前一天,要搞个隆重的酒会,会有许多人来。工人还在陆续地招,可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试生产的那天,有一伙青皮冲进厂里,打伤了几个工人,气焰嚣张,直到各个车间的师傅拿着铁棒出来,他们才退走,这也给祝楷敲了警钟。

祝楷请约翰向工部局申请搞个二十个人的护厂队,在厂里建了几个堡垒,各个方向都能顾及。李嗣晨又向祝楷建议对工厂工人进行军训,工作时间之外就行,而且厂子后面一大片空地,可以暂时平整作操场。

这倒是好主意,约翰也赞同,那天的事虽然青皮退走了,但保不齐有其他人会来闹事。约翰向祝楷建议到太古洋行购买二十支步枪,不能只用棍棒装备护厂队。

祝楷笑笑,“我们有枪。”

“有枪?哪来的枪?”约翰非常震惊。

“我和嗣晨做的,他不是学枪械的嘛!到他父亲那里淘了点钱做的。走,到地下室去。”祝楷带约翰到地下室,李嗣晨在那里检查着各支枪,不时在记着什么。

“嗣晨,把98k给约翰看看。”嗣晨递给约翰一支全钢的步枪。

“这不像98k?”约翰也是做老了枪的生意,认得那款德械。

“我们改了下,没人做木工,就全用钢做了。”祝楷解释道。“还有那支,递给约翰。”

“这是一款半自动的,没有定型,总有些小问题,他还在改。”

约翰好奇地接过这款g43半自动步枪,外观很不错,“火力怎么样?有什么问题?”

“还行,能连续供弹,点射火力还好,供弹系统还不行。”嗣晨回答道。

“你们出个图纸,我会叫人定制木架,98k没问题就做批出来,我们自己可以用。那个半自动步枪什么型号?多久能定型?”约翰还是蛮有眼光的,半自动这款只要做出来肯定有市场,好像都有听到在研制,还没有哪家出产品。

“暂时定为g01,如果投入进去,一个月应该可以,不过连续生产还得要准备半年时间,设备得重新设计。”祝楷对g43也是考虑了很久,哦,现在叫g01,图纸都有一摞了。

“好了,我知道你为什么建地下室了,这还真不能公开。你要把人安排出来,明年军械会有生意的。”约翰是太古的高层,知道的事情要多些,看到的问题也是不同。

李嗣晨被特别安排出来负责军械,半自动步枪的修改还是得拉祝楷一起干。

零件的生产还是没有问题的,安排几个话不多的工人,几天时间,穿插在其它工件中加工,二十支98k的零件就齐备了,木托已经送进了地下室,安装枪支两个人做,试枪时带上了进才。晓翰机械方面还是有天赋,上机操作学得快,如果他能行,准备到时候安排他在军械生产这边。进才有把力气,打过猎,应该打枪没有问题吧!

其实还真不是那回事,进了靶场,祝楷和进才是洋相百出,子弹就没有打准过,嗣晨是有条不紊的,显示准军人的素质。祝楷把他们俩扔在了靶场,自己一个人回来,新鲜劲过了就只有痛苦了,设计加工是我的长项,是我爱好。打仗,让军人去玩。

机械厂开工酒会并不热烈,随后李老板和洪老板各下了200台机子的单子,一下子把工厂的生产开展起来。之后陆陆续续接了一些纺织机的单子,局面打开了。

祝楷把生产的安排管理扔给了亨利。他自己在准备生产线,二十年代的机器还是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改造机器太费事了,不如重新设计。他让周馥在老家招了一批十二岁到十五岁的孩子,跟着做学徒,准备枪械生产用他们。护厂队的人特意招了北方的汉子,有两人还是北洋军的排长,训练的事就不要担心了。

祝楷把李嗣晨从地下室拉出来,俩人准备设备,新招的操作工暂时是无法直接加工产品,让晓翰带着他们,跟着打下手。

厂子扩张得很快,空地也有建筑队进场了,地下室是不用说了,现在是要可以直接进入地下一层,整个工期无形中拉长了,也给了祝楷更多时间准备。

一个月的时间,就到过年了,而这个月却是令各个股东相当振奋,赚了二十万银元,净赚啊!不可想象,还有两个车间在建设,天冷了,冻了,还有半个月的活,地下室才做了一半,只能年后做了。

还有件事闹心的,青皮又冲进来了,是一月初一个阴天的晚上,他们爬墙进来,被工人发现了,两边打了起来,人混杂在一起,护厂队无法开枪,两边都伤几个,只抓住了受伤的几个。护厂队自己也感到没有脸面,接下来开展了强化训练,祝楷同时把工人军训落实下来,分批分批拉到靶场训练打枪,也让大家心安定一点。

年前的机械交货很紧,也影响了g01的研发进度,新设备做好就被车间借走进入生产,根本没有办法留下来,而新设备的加入也使大批招聘进来的工人进入正常生产轨道,大大加快了交货时间,口碑马上就起来了。

无论如何,过年还是得休息的,再忙也来年的事了。大家都期盼过年有大红包,这就交给早前来的经理安排。祝楷这两天被一个事烦着了,那天他休息,跑去看船老大,胡老大告诉了他一个惊天动地的事情,有人在绍兴府找他,身高、年纪、相貌都很像,说是祝家的小少爷,有人寻到胡老大这里,问他见不见。

祝楷可真没印象,那个月的做梦似乎是有点…但那夜的追赶的人和枪声又怎么解释呢?

船老大叫人来传了话,那人一定要想见他,他也是无奈,瞒不住了。祝楷叫晓翰带了个人跟他一起到码头,一个中年人在船老大的船头等着,老远看见,有些激动,走近了,他就叫道:“小少爷,没错,就是小少爷。”晓翰走在祝楷的身前,和另一个护厂队员一前一后保护着他。

“小少爷,我是管家祝安啊。”中年人急忙说道。

祝楷很疑惑,真不认识,难道我忘了什么?他不敢开口,说错了话可没有办法挽救。

“祝管家,让他们上船吧!”船老大叹了口气,他早猜到会是这样,那晚的情形太凶险了些,祝楷现在小心点没有错的。

几个人进了船舱,面对面坐下,祝安拿出一张照片,这是你十二岁和父母亲的合照,祝楷接过来,大家的目光都在照片上,那个孩子就是缩小版的祝楷,这应该没有错,不可能有这么像的两个人,旁边的夫妇倒是不知道。祝楷对妇人倒是觉得面熟,“是最近常梦见揽着他的人,是母亲?可我想不起来啊!应该是母亲,我是忘了许多事情,据说有人在面对巨大的危险时会封闭一些记忆,我是没有记忆啊!”祝楷想得头疼。

“你身上肚脐处有个胎记,大腿膝盖有道疤,是小时候摔伤,伤口化脓后,形成的伤疤。”祝安不停地说。

都没有错,就是祝楷想不起来,一船的人没有再说话,静静地看着祝楷。

许久,祝楷都没有开口,只是看着照片,大家都以为他是不想说,其实他是真不知道,懵里懵懂来到这里,慌里慌张被人追,是寻仇呢?还是家族恩怨!

“小少爷,我在上海找你有一个月了,要不我先回去通知老爷、太太。”祝安沉吟了一会,说道,他知道这里有许多事,不是他能参合的,不过自己是太太出嫁带过来的,小少爷是自己看着长大,心还是偏向他。

“嗯,”祝楷脑子有些乱,拿着照片转身就下船。船舱里的各位也是认定他就是祝家的小少爷,要不他拿走照片干嘛!

晓翰两人跟着祝楷出来,无法带步枪,也是觉得不安全,得配手枪,回头跟嗣晨说说。回到厂里,晓翰径直去找嗣晨,而祝楷回到绘图室,坐在那发呆。

嗣晨来找他,说起了手枪的事,随便把一套手枪的加工图纸给他看,没有几个零件,也就准了他加工二十把。祝楷问他有没有短枪管、射速快的枪,好像厂里这样最好了,多备几个弹夹就行。嗣晨想想也是的,他们不是打仗,保卫嘛,一两百米就够了。他有了点想法,兴冲冲地走了。

第六节牢狱之灾

祝楷没有心情做事,他想回趟周家,周馥夫妇和馨儿对他很好,只有在那里他才有家的感觉。

他一路逛着,热闹的街上给人过年的气氛,路上不时还有发传单的学生。祝楷对现在的上海流行什么还是挺好奇的,他走进一家百货商店,柜台前挤满了人,随着人群往前行,花布、糖果、吃食的礼盒、八音盒,东西还是真不少,他买来了些糖果、吃食之类的,准备带去周家。

今天这样悠闲地逛街还是第一次,心情不免好了许多。走过街道的一个拐角,街上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哨声,迎面窜出一个学生模样的人,“蓬”的把他撞了一个踉跄,手上的糖果和吃食都掉到了地上,“啊”的一声,他调整了脚步,飞快地跑了,祝楷刚想弯腰把东西捡起来,“蓬”又一下,两个穿警察黑制服撞了上来,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俩也被祝楷绊倒在地上,两人爬起来,倒没有受伤,把警棍拿在手上,指着祝楷说:“你居然敢掩护罪犯逃跑!起来,跟我们去警察局。”

“啊!我没有。”祝楷前世就是个怕事的主,没事见警察都哆嗦,这会就不知道说什么。

“别废话,走。”祝楷就这样推推搡搡地被带到了警察局。

怎么找人来搭救啊!平常没有注意这些,是打电话?可没有手机啊,叫人带信,没人认识,愁啊!他被直接关进了禁闭室,里面有好多人,一半以上是江湖混混,三个是学生模样,两个工人模样。他找了个僻静处待着,既来之则安之。一个通身黑衫的人上前来:“什么事进来的?”

“被一个年轻人撞了下,又被两个警察撞了,莫名其妙就进来了。”祝楷自己都觉得这样解释荒唐,可事实如此啊!真是欲哭无泪。

“你厉害,竟然顶撞警察。”黑衫人显然认为自己抓到了要点,祝楷听这么一说,哭笑不得,好像是这么回事。这人还是挺适合打听事情的,应该叫情报工作。

“那你们怎么进来的?”

“这几个学生是发传单被抓进来的,那两个工人是煽动罢工罪名,我们是收账打伤了人进来,那人有后台。”

还真不是一般的人,革命党人?黑社会?呵呵,群英会。祝楷倒是有点自得自乐,这也碰上了这个时代的特色。

“我们也不是吃素的,龙头老大等会就会把我们弄出去。”黑衫人还是挺得意的。

“哎呦,兄弟贵姓啦!”祝楷眼睛一亮,有门了。

“免贵姓何,何壮。”何壮这么文质彬彬地说话还是练过的,有点胆气,他也看出来这人一定是非富即贵,看看能不能攀附。

“我叫祝楷,是华新机械厂的,你能不能到厂里帮我带个话,事后必有重谢。”祝楷也是期望能够通消息。

“没问题,华新机械厂是吧,那家上海最大的机械厂,兄弟的事,我肯定帮你带到。”举手之劳,成不成都不会有妨碍,可能还结个权贵。

“何兄弟,我们家人那里帮忙带个口信。”其他几个人也发现了这个机会,纷纷留给何壮地址姓名,要他跑个腿,许了一堆承诺。何壮倒是一一答应了,弄得那些混混直翻白眼。

还没一会,他们就被带走了,余下的几个人不免心里忐忑。祝楷感觉无聊,和几个人聊了起来。

“你们发传单也要抓?”祝楷挺疑惑,他知道罢工肯定会被抓,可上海不是挺开明的嘛!

“你不知道?北伐已经打到浙江,马上就要打到上海了。”其中一个学生徐达明告诉祝楷,“祝兄,我们就要当家作主了。”

“上次想罢工起义不是连枪都没有几支嘛,”工人王亮接了口,沮丧地说。

“哦,王亮,你们找了谁保出去。”祝楷好像没有听到他们找什么人。

“没人帮得上忙,认识的也是几个穷兄弟。”两人还是忧心忡忡。

“要不我厂里来人,叫人把你们保出去吧!”祝楷觉得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晓来大哥如果不是顺手捞自己上船,就是奈河桥煎熬了。

祝楷不禁唏嘘,王亮两人也是千恩万谢,不提。

入夜了,大概九点钟的样子,禁闭室的门开了,亨利和周馥出现在门口,一个警察头目样子的人讨好地跟着,一个劲地道歉。

祝楷知道自己可以走了,连忙用英文对亨利说还要带两个人出去,他拉过王亮哥俩,随口问其他三人有没有路子,徐达明三人也不确定家里能不能来,眼里就有些热切,想一起出去。祝楷当机立断,吩咐亨利五人一起保出去。

警察头目也很犹豫不定,但在亨利许诺不追究误抓祝楷的事,也就放他们一起出去。徐达明三人刚出警察局,就碰上了三人匆匆赶来的家人,一听是华新机械厂的人帮忙,千谢万谢,和周馥交换了名刺,约定改日上门道谢就急忙回去了。王亮他们和祝楷告辞,也走了。

晓翰带了五个护卫等在两辆汽车旁边,看见他们迎了上来,周馥看见晓翰开口就训斥。

“你就没有安排人保护祝先生,早上不是安排的很好吗!怎么一转身出这么大的事?”

“是我的错,以为回您家应该没事,就安排人都巡视了。”晓翰也是感觉失误了。

“不要在这里说了,今天是意外,回去说。”一行人来到周家,周夫人和馨儿都还等着,看见祝楷平安回来不禁热泪盈眶。

“先吃饭,快,馨儿把饭盛来。”亨利也是在何壮带来口信时才知道出事了,给何壮包了五个大洋,然后叫晓翰带了护卫乘车赶到周家,周馥听说此事,急匆匆地和他们来到了警察局。

正吃着饭,约翰和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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