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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血枭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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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骑士也是一惊,才发现已追到瑞园之中,只是事关身家性命,却是马虎不得。只得赔笑:“倒是我等失礼了,不过我等却是有公务在身,还望见谅。”说着不经意间露出刻有病郎君的牌子。

俗话说,人的名,树的影。病郎君的名头自是下人,园中管事看到牌子,神色一变,只好将他们带进来。

诸骑士查探良久,终是找到炎凝闺房前,园中管事脸色一变,立刻喝止:“此乃我家小姐闺阁,岂是你等可以进去的。”

一骑士不经意笑道:“若是贼人劫持了你家小姐,有什么好歹,你却吃罪不起。”说着便要闯进去。

就在此危机关头,炎凝走了出来……

炎凝微笑道:“好大的官威啊,倒是让小女子有些怕了。”嘴里这么说,脸色却是冷淡无比。又道:“好啊,去查啊,进去查吧,哼!”

为首的骑士开口笑道:“既然小姐无事,那我等便放心了,兄弟们走。”却是不提搜查之事。

炎凝倒是怒了:“慢着,你以为我炎家是什么地方,说来便来,说走便走。”炎凝却是明白,若是让他们就这么走了,一则,炎家的脸上不好看;二则,他们必会生疑。便出此言的。

为首的骑士倒是脸一苦:“依小姐的意思呢?”

炎凝沉吟片刻:“你等虽少武公子的人,我是没权力处置,不过今日之事,我必会让他给我一个交代,你们走吧。”说完便走进闺房,关了房门。

管事也是冷眼相对:“请吧。”

为首的骑士苦笑抱拳:“叨扰了。”便带着人出了瑞园。

出了瑞园,一骑士忍不住道:“头儿,为什么不进去……”

为首的骑士连忙喝止:“闭嘴,你倒好不晓事,炎家岂是我等得罪的起的。炎家公子素来与病公子交好,他的父亲更是深受帝宠……”

说到这里,便是不肯再说,众人也都沉默不语。

过了许久,为首的骑士又道:“不管如何,我们都要找到柳伐。老五,老六,你二人速去帝京回禀公子,快去快回。”

其中二人齐声道:“是。”随即消失在月夜中。

为首的骑士心里也是怀疑,这柳伐是不是走到别的方向去了,可是为什么查下来,毫无踪影,倒是奇怪。只是无处查起,倒是令人气恼。

他们出了瑞园,也只是分了兵,又在方圆十几里内寻找,毕竟柳伐是没有马的,一定跑不太远,只是找了大半夜,找的是人困马乏,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无奈之下,为首的骑士又把主意打到瑞园之中,他们虽然不敢闯进去,但是待在外面守株待兔却是未尝不可。

(多谢公子大大提醒,某惭愧啊!)

第十章 别离

听到骑士们离去,柳伐心中终是轻松了下来。感激的对着炎凝抱拳:“方才倒是多谢……”

炎凝故意摆摆手,如柳伐当日那般,看起来并不做作,反倒有一些巾帼英姿,说不出的潇洒。

柳伐也是一怔,随即看着炎凝笑了起来,炎凝看着柳伐,也笑了起来。宛如春风般和煦。一笑尽在不言中……

炎凝笑了之后便觉失礼,柳伐也有些不自然。空气都有些尴尬,柳伐轻咳一声:“既然人已走远,我。。。。。。”

炎凝摇摇头,轻轻道:“此时怕不安全,他们还未走远,公子不如在这里休息一晚吧。”

柳伐略一思量,也不拒绝,只是点点头,他心里只是想着怎么出这房间。。。。。。

炎凝随即带着他走到一间厢房门口,柳伐不知怎么想的,来了一句:“不进去坐坐?”说完便有些后悔了,正欲道歉。

炎凝先是一怔,随即双颊微红,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且先走了进去。走到桌前,点起红烛,烛光下炎凝一袭青衣,说不出的美,倾尽天下。柳伐竟有些痴了……

若是有那么一个人,在夜里等自己归来,掌着红烛,对着月儿说着思念的话。。。。。。

“你不进来吗?”炎凝微笑着,红烛下映着炎凝的俏脸,愈发美了。柳伐想说些什么,此刻却笨拙起来,不知说什么好。炎凝却是女儿家,心中已是羞的快晕过去了。起身微施一礼,便要回去。柳伐怔道:“便要走吗,哦,我送送你吧!”柳伐有些恼恨自己。

炎凝轻嗯一声,柳伐跟上来。月光下,两人的身影随着他们的步子越拉越长。两个人都想就这么走下去,时间没有停止,只是渐渐地慢了下来,或许对两人来说,还是太快,太快……

终是到了炎凝闺房,柳伐停下了步子,看着炎凝进去了。他在屋外良久,却不知炎凝也在门后良久。

夜深了,起风了。人辗转,花未眠。

柳伐终要离去,躺在榻上,脑中一片空白……

炎凝看着柳伐离去,叹了口气,解衣睡下,夜中有花含羞悄悄绽放,她睡得甚是香甜。梦里与意中人相濡以沫,携手天涯。

是梦,便有醒的时候。柳伐早早醒来,呆坐在床上。。。。。。

正当此时,炎凝走了敲了敲门,柳伐一惊,还未来得及说话,炎凝在外面低声道:“是我,我做了些早点,你吃一点么?”炎凝微笑着,手里端着一盘糕点,却是她花费心思做的,她在家里便是给爹娘也没有做过的,此时也是有点脸红,怕柳伐嫌弃。。。。。。

柳伐看着炎凝,心中却是一动,转念一想,若是连累炎凝,反而不美,摇头苦笑,没有一点食欲。

炎凝一怔,有些失望,又有些不甘,遂小声说道:“你不尝尝吗?”

柳伐这才反应过来,看炎凝有些淡淡的眼圈,怕是没有休息好,微微一笑,再不推脱,狼吐虎咽的吃起来。炎凝看着柳伐的吃相,又低声道:“你。。。。。。你慢一点吃,别噎着。”

柳伐很快就吃完了,炎凝掏出一方手帕,看着柳伐,指指柳伐嘴角,柳伐尴尬一笑,接过手帕,炎凝端起盘子,马上又出去了,柳伐擦完嘴角,又拿着手帕,嗅到一股醉人的幽香,一会儿他又回过神来,想什么呢,自己什么身份。。。。。。

面见炎凝,柳伐心中虽是万分不舍,却知道耽搁不得,也不能连累了她。淡笑道:“承蒙搭救,我感激不尽,若有他日,定报答小姐大恩。”言语之中颇为客气,但这诚恳中微微有些冷淡,甚至是有些疏远。

炎凝听是如此,先是不解,又是心中剧痛,倔着性子淡淡道:“嗯,园中我也仅是小住,公子若要走,马厩中也并无快马,如果行的话,将就一下吧。”

柳伐眼中感激之意更甚:“如此多谢小姐,我这里有些银两,却是希望小姐收下,不然我心中不安……”说着就要去掏荷包。

炎凝眼中怒火冲天,心中极不平静。不知何等的委屈。她性如白莲,自是高傲无比。想着早上亲自为柳伐坐的早点,这等待遇便是他的父母也少有享受。昨日为了救她,让他进了自己闺房,眼中泪珠涌动,鼻子酸澈。心中如此,却倔强不肯说出来。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柳伐把银子放在桌上,抱拳告别。

炎凝悄悄擦了擦眼角泪水,眼眶依然红红的,轻声哽咽道:“我带你去。”

行至马厩前,看着柳伐上马,炎凝终是泪水落了下来。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哭喝道:“你为何如此对我,你为何……”突然便眼前一黑。

柳伐一跃而下,连忙把炎凝抱在怀中,像抱着这一生最珍贵的宝贝。。。。。。

他不愿意离去,梦里成真,又是一朝成空,谁知这痛。待炎凝醒转,柳伐送开手,低首抱拳道:“多有唐突,还请见谅。”说完转身上马,狠下心来,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

马蹄奔腾,心如死灰。

柳伐眼中由不舍慢慢变得坚定,他心里暗暗发誓,他日我饮马归来,你便是世上最美的风景。不能与你携手并肩,纵是坐拥天下,江山如画,对我也是浮尘罢了。

挥了挥马鞭,柳伐纵马如神一般,在朝阳下越行越远……

炎凝望着柳伐英武的背影,说不出的疲惫,正是此时,她有些明白了。她知道他的苦,看得透他的心。她含泪笑着:“纵是岁月吹尽雪月芳华,看老年华我也依旧等你归来……”

少武恒安坐在堂前,这几日身体又染了些风寒,身子很冷。炉子里尚燃着香料,下人又搬来一扇屏风,为他挡一些风。他翻着一本泛黄的古书,因为常是翻看,书有些皱了。

此时宅中管事进来走在屏风前,跪下来有事禀告,少武恒安放下书本,仔细听他说来。

管事将众骑士在上原的事一一说来,说到柳震身死,少武恒安眉头一皱,却是感觉有些古怪。

管事见少武恒安沉思,却是停了下来。

片刻,少武恒安示意他继续说,那管事继续开口道:“那日柳伐正在柳家为柳震操办后事,燕塞十四骑一人进去打探,却出了岔子,被人击昏,许是他露了杀意,柳伐已经逃了……”

(原谅我用手机上传吧,太烧流量了,这个月不够用,下个月保证每天签到,拜谢,拜谢。)

第十一章 唏嘘

少武恒安摆手打断管事,道:“有什么拓印的消息?”

管事摇头,微一思索,却又开口道:“还有一事,被击昏的那一骑回来说,柳伐后颈上似乎有那神秘拓印……”

少武恒安一震:“你说什么,柳伐后颈有拓印?”

管事点点头:“据那骑士所言,后颈的确有拓印。”

少武恒安沉吟片刻,那管事仍旧跪着,等候吩咐。

少武恒安突然道:“让那骑士进来见我。”

管事立刻起身出去,找那骑士去了……

不多时,骑士跪在屏风前,仔细说了,说到后来去瑞园搜查时,少武恒安也是笑了:“你们也是大胆,那瑞园是什么去处,你们也敢去……”

那骑士又说去闺房搜查一事,少武恒安更是哭笑不得:“还好你们未去,罢了,罢了,我去炎府给你们擦屁股去,你们这群混蛋,滚滚滚……”

少武恒安咐吩咐人去知会柳涣柳震身死之事。又让仔细查探柳涣身上有没有拓印,此令发出去时,不仅办事的人一脸古怪,连四女都拼命忍着,眼看忍的难受,都低下头去,肩膀微微耸动。

少武恒安眼见如此,一脚把办事的人踢出去。又冷下脸来,四女才不笑了。

随即又吩咐四女:“准备车驾,去帝宫面圣。”眼看少武恒安心中不悦,四女又乖巧了起来。她们自是能为少武恒安生,亦能为他死。京中不知多少公子羡艳少武恒安,可是少武恒安不愿让她们沦为侍妾,受人白眼。所以虽多有人相求,他却从不相允。

四女帮少武恒安多加了一身衣裳,又为他披了一件大氅。在车驾中又放置了一小火炉,少武恒安眼见如此,心里也是一暖。让碧衣侍女与青衣侍女随他同去了……

柳涣收到少武恒安传来的消息,听闻柳震逝去,心中大痛,随即收拾了东西便要回上原,林术劝道:“过些时日便是殿试,你这么一去,哪能赶上殿试……”

柳涣此时哪听得进去,林术狠狠砸了柳涣一拳,怒喝道:“你现在去能做什么,你去了连柳叔的头七都赶不上,再赶回来,更是误了殿试,误了殿试,你人头都不保,柳叔九泉之下怎能安生,你还以为你是个孩子吗,你不小了,你明白吗?”说到后面,却是怒其不争起来。

柳涣无语,颓然倒在地上,两行清泪下来,又是哭的撕心裂肺:“爹,孩儿不孝啊,孩儿不能让你享受荣华,孩儿恨啊!”说着手就向自己脸上狠狠的扇了上来。林术一把拉住:“够了,出去购置一些物件,为伯父立上灵位,烧些纸钱吧……”

少武恒安到了帝宫,少武卿正在书房批折子,却正在为今年北方春汛发愁,身边的小黄门跪下轻轻通报:“陛下,王爷在外面求见呢。”

少武卿嗯了一声,随即问道:“你说谁?”

小黄门又说了一遍,少武卿知道少武恒安身子不好,便马上叫人传了进来。看到二儿子,少武卿有些愧疚,少武恒安仁德,做事也是循规蹈矩,少出差错,只是身子骨弱,若立他为太子,却不知会不会比自己先走一步,少武恒勇做事虽不差,也曾领兵督军,勇武过人,但是气量不足,唉……

看到少武恒安进来,少武卿连忙阻止了他行跪礼,将他拉至身前坐下:“朕听说你染了风寒,可好些了吗?”

少武恒安坐下之后,又离少武卿远了一些坐下。

少武卿有些不解,心里不悦。

少武恒安勉强笑道:“父皇,孩儿尚未痊愈,还在病中,只怕坐的太近,父皇你也染上病来……”

“这是什么话,快快坐过来。”少武卿皱眉道。

少武恒安无奈,只得坐了过来。一旁的小黄门早已献上香茗,复而退下。

少武恒安轻呡一口,正色道:“父皇,我这次来却是有极为重要的事相禀。”

“哦,何事,却能让你这么肃然。”少武卿笑笑。

少武恒安顿了顿,随即道:“图腾!”

少武卿脸色不变,示意少武恒安继续说。

少武恒安随即道:“柳震病故,他有一养子,我手底下的人从他养子颈后发现‘图腾’拓印,柳伐的弟弟便是柳涣,那日百花宴上父皇见过的。”

少武卿抚了抚胡须,又道:“你是说,柳伐颈后有拓印。”

少武恒安:“正是。”

少武卿微微一笑:“务必把他带回来,不要伤他,切记。好了,中午陪朕用膳吧……”

少武恒安道:“是,父皇……”

少武卿又坐在书桌前批折子,刚提前笔,少武恒安也走过来替少武卿研磨,少武卿又开口不经意道:“柳震死了?”

少武恒安摇摇头:“我也是奇怪,按理说,他现在刚过不惑之年,怎么会突然暴毙,真是奇怪。”说完看了看少武卿。

少武卿眯住了眼,叹了口气:“十年一层人,谁都有生老病死。当年你的满月酒他也来喝过的……”手一抖,竟是写花了字,随即放下笔,又笑着对少武恒安道:“没什么精力了,老了,用膳吧。”

柳涣出去买了纸钱,又做了灵位,走到客栈门口,却被小二拦下,不让他进去。正是此时,少武恒安的手底下的仆人过来,狠狠训斥了那恶小二一顿,又对柳涣客气的说了,少武恒安为柳涣安置了一处房产,让他去那里为父亲办丧事去,柳涣也不推脱,收拾了包袱,与林术一道去了。

柳涣到少武恒安为他安排的宅中后,便开始设灵堂,置牌位。跪在灵堂上,想起从前,泪水就不由自主的涌出来,自己是家中最小,以前流浪在外面的时候,哥哥最是疼自己,最是护自己。有了家了,父亲对自己更是疼爱,虽然平日里严厉,却是晚上经常悄悄过来看自己和哥哥,只有那时,父亲脸上才最是温暖。

柳涣想到这里,压抑了许久的感情终于全部发泄出来,大声哭喊,此中悲哀,难与外人道也。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心中的恨意连绵不绝,他恨自己不能尽孝,他恨自己不能见父亲最后一面,他恨自己只能默默流泪。他不能为父亲做一点点有意义的事。

这悔恨,怎么断绝……

此时炎少秉,少武恒安几人都过来了。平日里,虽不说知交甚笃,却也是熟识,上了香之后,便都开口劝慰柳涣。

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人是最能适应生存环境的动物。。。。。。

第十二章 燕塞

柳伐纵马疾行,额前发丝随风扬起,却是飘逸潇洒之极,只是奔逃之人,心里哪有心思去想这些,走了不远,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少武恒安的人不是蠢才,找不到自己,必会在周围索寻,断不会如此粗心,便回去交差的。

他心中忐忑,将得来的官刀紧握在手中,又加快了速度……

奔走不过十里,来到一土坡前,心中一紧。不到盏茶功夫,土坡上多了几道身影。

“一、二、三、四、五,足足有五个人。”柳伐当时冷汗就下来了。

还记得在他十四岁那年,他与父亲上山野猎,不巧,他们又走散了,正是深秋。

他下山之际,却碰到一只狼,这狼也不知饿了多久,他心中一紧,想要避开,只是这狼穷追不舍,一心要吃掉柳伐,柳伐眼看没有退路,却也不再躲避,他上山自是带了武器,却是农家多用的钢叉,他紧紧的将钢叉抓在手中,狼便扑了过来,只是钢叉很长,自是不便,那狼却灵活许多。他对着狼刺了过去,狼轻松躲开,随即咬上了柳伐的胳膊,硬生生的咬下一片肉来,带着衣服便吞咽了下去。

虽是疼痛,柳伐却是不看自己流血的胳膊,他愈发冷静,拿起钢叉,对着狼便扑了上去,狼又灵巧的躲开,只是这次嘴却张向了柳伐的脖子。

正当此危机关头,柳震赶了过来,对着狼头就是狠狠一拳,柳震拳疾如风,狼却是没有躲过,打的飞了出去,这一拳打的狼是七窍流血,眼看是活不了了,柳震心中却是怒火冲天,仍不肯放过这狼,左手抓着狼的上颚,右手抓着下颚。怒喝一声,青筋暴起,将这狼从嘴边撕成两段。眼中嗜血之意令人遍体生寒,扔下狼尸,将柳伐仍是流血的地方好生包扎,嘴里轻轻道:“敢拼,你就赢了一半,,还有另一半,就是实力。前一半你已经具备,从明天起,我教你这另一半。”

……

柳伐轻蔑的看着眼前的五人,这五人皆是一笑,一个满是不屑的道:“我若是你,我便乖乖的走了,没有人能逃的过我们燕塞十四的追捕。”此时几人在这里已等待许久,却是还没有收到少武恒安的新命令。

柳伐哈哈大笑:“难道你是前几日被我打昏的那个家伙?”随即笑得愈发豪放不羁。

那五人满是煞气,之前那人更是眼睛入毒蛇一般的一眯:“牙尖嘴利的家伙,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柳伐更是不屑,豪言道:“彼,丈夫也;吾,亦丈夫也,吾何惧哉!(这话我记得好像是墨子说的,不知道是不是,大白话就是:都是男人谁怕谁!)”

中间的骑士动了动手,最边上的两个冲了上来,寒光一闪,柳伐刀已出鞘,跃马而起,钢牙碎咬,已向左斩了过去。左边的那人先是一惊,迅速反应过来,却闪了过去,右边的骑士业已出刀,斩将过来。

柳伐眼见不好,身子一缩,也是闪了开来。

柳伐心中一沉,这二人他便不好对付,何况还有三人观望。

此时他又出刀了,这一刀又是斩向左边的骑士,这左边的骑士心中大怒,难道自己就好欺负,柳伐这一刀假意挥向左边的骑士,其实目的却是右手的骑士,他这一刀斩下去,却震的那左边的骑士虎口发麻,柳伐右手一松,刀却被弹了下来。

正是此时,柳伐左手发力,身子一扭。却是握紧了刀柄,右边的骑士明知不好,却再也避不开,这一刀下去,他眼看着自己右臂齐肘而断。吃痛之下,摔下马来。柳伐这一刀看下去,却没有躲过左手骑士的一刀,这一刀也在自己后背划开了一道口子,虽是不大,却火辣辣的疼。

后面三人眼见不好,提醒却是慢了,只见这右臂落下来,三人怒火中烧。中间的那骑士急说道:“老六照顾老十去。我和老五一起上。”说完便冲了上去。

两个人柳伐已是十分吃力,何况三人。他边挡边退,十分吃力。

柳伐自知战下去必是自己先倒地,心中却想着退路,心中一焦,不觉又被砍了一刀。他觉得自己已有些脱力了,拼着多受一刀,对着马儿一刀插进身上,马儿吃痛,狂奔起来。

那三骑士先是一刀砍下,倒也砍中两刀,只是柳伐却倒躺在马上,这马已飞奔出去。

少武恒安下的是死令,虽然几人与马感情深厚,此刻却也顾及不了那么多。学着柳伐对着马身上便是一刀,可是毕竟他们寻了一天柳伐,马早已累了,且未进食,倒也乏力,不像柳伐的马,今日吃饱草料才被骑出来。眼看着柳伐身影越来越远,心中暗恨。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此刻柳伐最是危险。他身负重伤,流血过多,早已昏厥过去。马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走了许久,马也是乏力,终是累的停了下来。却是停在山间一家农户门前,这家里只有一个老汉和他的老妻,两人也是无儿无女。听到外面有声响,连忙掌起灯来,出去看个究竟。

刚出去看见马背上的柳伐,先是吓了一跳,摸了摸身子,还热乎着,还有口气,就赶忙叫老婆子出去,一同将柳伐抬进去。毕竟是老了,倒是非常吃力,却也把柳伐抬到了房中。连忙给柳伐包扎伤口。忙的二人满头大汗,一夜未眠……

夜已深,人难眠。

炎凝梦中却是被惊醒,她梦到柳伐被人追到,抓住施以酷刑。柳伐血肉模糊,待她醒转过来,额头已是香汗淋漓。她擦了擦汗。披衣而起,坐在桌旁,突然又有些口渴,便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却总觉心神不宁,打开窗户,冷风吹了进来。她平日里最喜欢看月亮了,此刻月缺,却又隐隐被乌云遮住,眼看起风,又要下雨了。她眉头微皱,又紧了紧衣衫。悄悄站在窗前,闭上眼睛,默默为他心中的人祈祷,祈祷他不要为坏人所害,祈祷他平平安安,祈祷他有朝一日,带着自己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祈祷……

第十三章 危机

好在柳伐被两个好心人救下,休养了几日,身体方才恢复了不少,柳伐考虑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求二位老人多看着周围有没有什么生人,希望能过几天安生日子,最不济也要养好身子。

舒适的日子永远不会很长,柳伐在这里第五天了,他正在晒着太阳,突然看到救下他的老头儿急匆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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