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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唐-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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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军帐,一军之主的大帐,位于整个军营的正中间,其余军帐仿佛众星捧月般中军帐。
“哟,陆将军好雅兴啊,在这里喝茶呢?”
陆羽并没有抬头看房遗爱,而是依旧自顾自地收拾这自己的茶叶,仿佛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房监军也是好雅兴,知道在下刚得到了一壶好茶叶,立马就出现了?”
“许是我和陆将军太过有缘吧!”房遗爱倒是丝毫不怯生坐到了陆羽对面。
陆羽给房遗爱斟了一杯茶:“有缘?我到是觉得和房监军很有缘,若不是房监军和那人长得不像,谈吐作风都不甚相似,我还以为你是我的故识呢?”
房遗爱饶有兴致:“倒是不知掉陆将军的这位故识是何人,竟然值得您如此挂念?”
“我这个故识可不一般啊,年纪轻轻便是一代雅士,其风采无人能挡,我听闻房监军就是长安人,也许房监军知晓房俊这个名字吧?”
房遗爱神色不变:“这个当然知道了,当初我在兄弟酒楼做工的时候,可是不止一次听过这个名字,只可惜无缘相见!”
“哦?若是我告诉房监军你和那房俊长得有一点相似,你怎么看?”
房遗爱心里一阵心惊肉跳,这陆羽也实在是太过恐怖了吧,若非自己戴着人皮面具,自己岂非早就成为他的瓮中之鳖了?
“陆将军谬赞了,那种人物又岂是我等所能比肩?”房遗爱打了个哈哈:“我看陆将军肤色偏白,体态修长,将军一定是南方人吧!”
“没想到房监军观察倒是如此细致,我正是南方人,我祖辈居于东合州,算是地地道道的南蛮了吧?”
“将军玩笑了,房遗爱能够做到一军主将想必也是栋梁之才,怎可如此贬低自己?”
“玩笑,玩笑,喝茶。”
。。。。。。。
走出营帐的房遗爱一筹莫展,这陆羽真是滴水不露,试探半天只查出来一个他是东合州的人,东合州有什么鬼用?突然房遗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东合州不是冯盎的二子冯智彧当刺史的那个州吗?
中军帐内,陆羽看着还在冒着热气的茶,眼神中充满了玩味:房二,厨子?好聪慧的厨子啊?只是我提到兄弟酒楼的时候你是不是太镇定了,难道你没有听过什么叫做过犹不及吗?
“来人啊。。。。。。”
营帐内再次寂静了下来,但却编织出一道大网向房遗爱涌去。。。。。。。
第一百三十九章:佳人在怀
人生最无赖的事情莫过于指着天空中皎洁的月亮说今天的太阳好大啊,然后身边还没有人回应你,这就是房遗爱自己现在真实的写照。
房遗爱看看除了自己空无一人的帐篷,再次寂寞地叹了一口气,自己一个人生活在敌营中,好不容易来一个熟识的人,想着能够和她说说话,结果根本就见不到对方的人影!
房遗爱揉揉自己受伤的心灵,看看自己的那张软床,房遗爱觉得自己的心更痛了,别人在军营里面身边带着一个******,都是两个人一起在做一些快乐的事情,到自己这里,连一个影子都没有看到。甚至连自己心爱的床都不能睡,每天晚上都是自己趴在桌子上睡觉。
害的自己每天早上起来都是腰酸背痛的,只能早上起来再跑到自己床上补觉,偏偏士兵们不知道,自己睡到中午再起来,一出帐门收获的都是贼眉鼠眼,一副我懂的的眼光。乌木齐那货有一天还亲自来找自己,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问自己怎么那么厉害,夜夜笙歌?房遗爱真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委屈。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有可能今天晚上孟离不会回来了,自己就在自己的软床上睡一夜吧,房遗爱刚刚躺到自己床上,就听见帐门猛地被推开。
房遗爱抬头一看满是苦笑:“我说大姐,你回来的也太及时了吧,我刚躺下你就回来了?”
孟离没有说话三两步走了过来,直接躺在了床上。
“好好好,我起来。不跟你抢行了吧。一个床而已嘛这么小气!”房遗爱嘀咕着起来之后再抬头才发现在孟离的腿上。背上皆有伤势!
房遗爱都是急了:“你有伤,你怎么不早说啊?”
就在此时整个军营里面都在回荡着有人袭营的声音,孟离有气无力地声音也传了过来:“他们是抓我的,估计此次我逃不了了,待会你把我交出去吧。”
房遗爱一个激灵:“臭丫头,说的什么傻话,你以为我把你交出去就会没事吗?”
房遗爱直接跳上了床:“孟姑娘,得罪了!”话罢。房遗爱竟直接去撕孟离的衣服,孟离怎样也不会想起来房遗爱会对她做这样的事情,她现在身受重伤,根本就没有力气,只有眼中留下一串串泪水。
房遗爱自然注意到这些,只是此刻根本来不及解释,房遗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只留一个内裤,孟离还穿着贴身小衣。
房遗爱刚刚钻进被窝,营帐门口就被人一脚踹开。房遗爱正好保持着在孟离上面的姿势。房遗爱转过身来一脸不爽:“干什么?谁打扰本监军的兴致?不想活了吗?”
一个中年人缓缓走了进来,正是陆羽。“房监军好大的雅兴。军营里面有人袭营,房监军还能在这里,啧啧?”
“我只是监军,只负责军纪,袭营的事情应该是陆大人的事情吧?陆大人难道不应该给擅自闯进我的营帐这件事一个交代吗?”
“我是担心房监军遇见刺客!”
房遗爱好像听见了十分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不止:“陆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帐内除了我和我的爱妾应该没有别人了吧?”
陆羽的眼光不经意地在孟离的脸上停留,当注意到孟离苍白的脸色,这才点点头:“确实没有了,本将这就退出,房监军您继续!”
“哼!”
陆羽一退出去,孟离再也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出来,刚才陆羽看孟离脸色苍白以为孟离是平常女人遇见这种情况吓得了,这才除去疑心!却不知那是孟离失血过多所致!
房遗爱见状把床单一缠根本顾不得穿衣服了,蹦下床去在帐内找到绷带和金创药。慢慢掀起孟离的裙子,一条雪白的**展现在房遗爱面前,房遗爱尽量轻手轻脚地将孟离伤口处清理干净,以免伤口会感染。
孟离的意识还保持着清醒,当房遗爱掀起她的裙子的时候,其实孟离想要出口阻止的,名节比性命更加重要!但是看到房遗爱那满是认真的眼神,孟离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出口,尤其是房遗爱小心翼翼生怕碰到自己伤口,额头上已经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时,孟离揪了一夜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阳光袭来,孟离悠悠地醒来,当看见自己只穿着贴身的小衣的时候,先是一惊,但是紧接着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感受着自己背上的伤和腿上的伤,想想昨天晚上房遗爱笨拙地给自己包扎伤口的样子,竟忍不住一笑。
一阵脚步声传来,孟离马上把自己的笑容收了起来,房遗爱推门而入,看见孟离醒过来了,脸上满是笑容:“孟姑娘,你醒过来真是太好了!哎,对了,我看你那套裙子被剑刺破还有血迹已经不能穿了,我特意出门又给你买了一件,是黑色的!知道你不爱穿白色的。“
孟离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望着眼前絮絮叨叨的男人,自己的心竟难得的有些安稳。房遗爱见孟离许久不说话,很是心虚:“孟姑娘,你不要生气啊,昨天晚上我帮你包扎伤口只是事态危急不得不做,我保证绝对没有偷看!”
看着眼前十分忐忑的房遗爱,孟离突然心情一阵大好,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房遗爱立马大喜献宝般从外面搬出来许多东西:“知道你受伤了,需要经常坐在床上我特意去给你买了点零嘴,什么梅子啊,麻花啊,应该都是你们女孩子爱吃的东西,我不知道你的口味,所以每样都买了一点。你受伤了需要大补,我怕别人发现你的伤势,特意买了灶台咱们做小灶。。。。。。。
孟离就这样看着房遗爱掏出一件又一件东西,本来还十分严肃的表情却是越来越惊讶,小嘴越张越大,这也太夸张了吧?
展示完毕的房遗爱眼神中满是渴望被肯定的意思:“孟姑娘,你看怎么样?”
不知道为什么,孟离突然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看你表现吧!”
房遗爱翻了个白眼,这是高冷女王吗?
第一百四十章:幸福的日子
“要不要往这边一点。”
“是这里吗?”
“我要不要再用点力气?”
房遗爱满脸媚笑:“怎么样,孟姑娘舒服吧?不是我给你吹,我按摩的手艺那可是十里八村都闻名的。”
孟离看着正在给自己捏腿的房遗爱,俏脸随还是冰冷,但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眼神中带着一丝笑意。离自己受伤已经有半个多月了,这个房二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经常给受伤的人按摩好的快,就算自己不理他,他也要给自己按摩。
孟离心里暗暗想到这可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我只用享受就好了。那边房遗爱心里面也在偷乐,这长腿!这手感!啧啧。。。。。。若是孟离知道房遗真正的心思,不知道会不会忍者伤势复发也要把房遗爱一剑刺死。
房遗爱忽然起身:“我给你炖的排骨汤差不多了,我这就给你端过来。”
孟离依旧没有说话,看着忙前忙后的房遗爱,心里莫名的有一丝喜悦,每天坐在床上吃着酸枣蜜饯,享受着他的按摩,听着他一个人在那里胡说八道,东拉西扯,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什么咱们住地地方是圆的,什么月亮上面是光秃秃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抗拒这种生活,这就是平凡女孩子享受的生活吗?有一个爱自己的夫君,两个人相守一生,自己为他相夫教子,他为这个家去拼搏一切。这一刻,孟离的心有那么一丝动摇。但随即坚定起来。自己还有事情要做。这些不是自己能奢望的东西!
房遗爱看看自己锅中明显少了很多的汤,忍不住骂道,这是哪个兔崽子又来偷自己的汤喝了?自从有一次自己做的饭菜太多吃不完喊乌木齐过来一趟,以后这货一到饭点才来,而且一次比一次带的人多,现在撵都撵不走。用乌木齐的话说这是看房遗爱是他兄弟,要不是兄弟做的饭他才不吃呢。对于此,房遗爱只想回应。鬼才想给你做兄弟呢?
孟离看着端着一碗汤进来,但脸色明显不好的房遗爱,忍不住古怪道:“咱们的饭不会又被人偷吃了吧?”
房遗爱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了点头。
孟离自己也忍不住哑然失笑,这个房二做的菜怎么那么好吃,自己活那么长时间还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呢?哼,活该被偷吃!房遗爱自然不知道孟离心中如此傲娇的想法,不然房遗爱又岂会这么老实,又一只小白兔要被大灰狼吃了的节奏啊。
房遗爱用汤匙舀了一勺汤递到孟离嘴边,孟离看都不看:“烫!”房遗爱急忙吹吹再次递了过来。孟离这才老实地喝了下去。
其实孟离的刁难,房遗爱又如何不知道。只不过这似乎成为了两个人颇有默契的交流方式,而房遗爱也难得见到孟离这副模样。不过房遗爱又岂是那么善良的人,每天都要给孟离炖好几种不同的汤,美名其曰补充营养。
片刻后,孟离脸色通红,声如蚊蝇:“小贼,我想去方便。”房遗爱面上淡然,实则心里乐开了花,不动声色的上前抱住了孟离,将孟离抱到怀中,走到营帐内的屏风后面,将孟离放在一个椅子上面,悄然退了出去。
孟离双腿有伤,方便这个事对她来说一点都不方便。于是房遗爱就造出了坐便器,为了捉弄孟离,所以房遗爱才会经常给孟离熬汤喝。
虽然这种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可是孟离仍旧羞涩不已,再是冰山一样的性格,方便的时候想象这外面有一个男人,恐怕都会害羞吧,虽然他在营帐外什么都听不见,但是想想都别扭啊,自己可是一个女孩子家,这下整个人全毁了。
“房二,你进来吧。”
房遗爱神色如常将孟离再次抱到床上,看见孟离那害羞的模样,房遗爱自然想笑,但是想想这个女人的武艺,房遗爱明智地选择了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
房遗爱神色兴奋:“孟姑娘,我要替你换药了”
“怎么又要换药?”
房遗爱满是认真:“这药还是三天前的,再说这药自然换的越勤,好的越快了,咱们赶紧换药吧。”
孟离咬了咬嘴唇,最终点了点头,房遗爱轻轻掀开孟离的裤脚,掀开一层又一层纱布,上药,换上新的纱布。。。。。。。
其实孟离根本不想让房遗爱帮自己换纱布,可是在这军营之内难道还去找其他人吗?起初孟离只让房遗爱帮自己换背上的纱布,但一想那夜自己受伤的时候早就被他看光了。。。。。。不得不说孟离有些自暴自弃,亦或者是因为是他看,所以才没有那么多顾忌。。。。。。。
孟离自己主动褪下了自己的上衣,双手抱胸侧躺在床上。由于这伤在背部的中部,必须褪下全部上衣才能包扎。
只是在孟离背后的房遗爱却没有一丝亵渎的意味,轻手轻脚地卸去一层又一层纱布,尽量不去触碰到孟离的肌肤,但还是会不经意间碰到,每次碰到孟离都是一阵颤抖。
房遗爱的内心其实很沉重,看着少女背上密密麻麻的伤痕,房遗爱心里自嘲道也许这次的伤对她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吧?她本该和其他少女一样享受着自己的人生,梦想这自己的情郎是什么模样。
可是她却整天在江湖上厮杀,身上甚至没有一块好肌肤,本来还在系着纱布的手不知不觉间抚摸起那些伤疤!
孟离咬紧了嘴唇,眼中满是泪水,他也在乎自己身上的伤疤吗?自己一个杀手怎么配有爱的人?
房遗爱察觉到了少女身体的抖动,轻轻从后面环住了少女的身体,这一刻她不在是一个在江湖上厮杀,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他不是一个无名的小贼。他是一个男人,她是一个女人!
房遗爱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孟离的身子翻了过来,看见少女眼中蓄满的泪水,房遗爱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这个女孩活的太累了。房遗爱逐渐向孟离的嘴唇靠近,有些凉,这是房遗爱的第一感觉。
身上传来温暖的热度使孟离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将房遗爱推开:“小贼,你这是在可怜我吗?”
房遗爱看着眼前眼睛通红的少女,就算她杀过再多的人,此时也只不过是一个脆弱的少女:“我希望你可怜可怜我,从咱们两第一次遇见,你像命运赐予我的礼物一般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救你,你杀我,我救你,你杀我,多少次?你为什么要一直杀来杀去,你就不能停下来看看我吗?”
孟离神色清冷,显然不信房遗爱的话,少女的心既脆弱又倔强。
房遗爱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从高阳,阿七,现在一直到孟离,房遗爱发现自己从来没有主动过。
高阳仿佛是一种水到渠成的感觉,更是因为在自己的认知中那就应该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真正怜爱的是阿七。若说高阳是菊花灿烂而热烈,阿七是百合清纯而恬静,那孟离就是玫瑰,绚烂却满是刺!自己就要把她刺全部拔去,以后自己当她的刺!
“孟离,我不相信你心里没有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你,也许之前的一切都是在累积,当我看见你身上的伤疤的时候,我忽然明白了我不想让你再过这种生活,你的世界,以后让我给你扛!”
房遗爱毅然吻了下去,吻得俺么热烈,像是在宣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孟离只感觉空气仿佛从自己的身体里面完全抽离,自己浑身的力气怎么都使不出来,孟离想要反抗,脑海中却是房遗爱各种各样的笑脸:在木屋时他灿烂的笑,唱戏时深情地笑,救自己负伤时无奈地笑,逗自己时痞子般地笑。。。。。。。。
这些笑容让孟离的心越来越暖,看看在自己上面的房遗爱,罢了,就随了这个小贼吧。
一时间衣衫在整个营帐飞舞,房遗爱看着身下这个清冷的女子,默默地许下誓言:这辈子我绝不负你!再不迟疑,伏下身去,开发这一片属于自己的世界。
孟离俏脸微皱:“小贼,轻点。”
回应的只是一阵木床摇晃的吱吱扭扭的声音。。。。。。。。
第一百四十一章:圈套
“腰酸背痛。”这是房遗爱的第一感觉,昨天晚上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房遗爱忽然觉得自己好傻,以后这都是自己人了,还有的是时间呢!但是就是忍不住啊!
想到这里,房遗爱一阵傻笑,打量着怀中的可人,睡梦中脸上还是露出一抹痛色,看得房遗爱自责不已。不过这以后就是自己的女人了,房遗爱心情激荡忍不住在孟离脸颊上再次轻轻吻了一下,感受着怀中佳人肌肤良好的弹性,房遗爱那一双贼手忍不住四处游走。
当注意到孟离那不停抖动的眼睫毛,房遗爱强忍着笑意再次压了上去。果然孟离再也装不下去了,实则在房遗爱刚醒的时候自己就醒了,但是孟离一直在心中思考怎么面对房遗爱,昨天晚上自己鬼使神差地便宜了这个小子,自己明明可以反抗的啊!凭借着自己的武功,这小贼怎么也不可能近得了自己的身!
但是现在,孟离只想说:“小贼,下去!”
房遗爱讪讪地翻了个身:“下去就下去,吃干抹净就不认人了!”
房遗爱这一句话彻底惹毛孟离了,自己二十年的身子就这样给你了,还好意思这样说,孟离顾不上羞涩一个翻身就要给房遗爱来一个分筋错骨手什么的让房遗爱知道一下为什么花儿那么红。
却不知这一下面色一痛,房遗爱会心一笑:“娘子,今天你要好好休息,都怪为夫昨天太情不自禁了!”
孟离彻底没有招架之力只能恨恨地说道:“小贼,你无耻!”
房遗爱不以为意强硬地将孟离揽在自己怀里:“怎么了,不想认账了吗?往后你就是我的娘子,从今往后只许我一个人欺负你!”
孟离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不想有一个如意郎君呢,但是孟离又岂会让房遗爱顺心:“小贼,我可什么都没同意啊!”
“娘子,可不带这么玩的?你身子都是我的了!”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光想这女人的身子。一旦得手就不认账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
“天下乌鸦一般黑!”
房遗爱奸笑一声:“既然娘子这样说了,那相公可就不客气了!”
孟离打掉房遗爱作怪地双手,神色严肃:“你不是一直对于我的身份好奇吗?今天我就全部告诉你。”
房遗爱显然没有想到孟离会主动给他讲话,虽然早就知晓了孟离的身份,但是这是孟离主动告诉自己的啊,这其中的意味可是不一样啊。
孟离神色中带着一丝不为人知地凄凉:“八岁那年我的父母去世了,我一直的梦想是练好武功去为他们报仇,为了这个想法,我苦练武艺。等到我十八岁武艺有成的时候。却发现我的仇人都已经死了。
可是我相依为命的师父却生了一种奇怪的病,身体总是发热,需要大量性寒的药物压制病情,所以我为了筹集大量钱财给奶奶买药,就成为了一名杀手。”
说到这里,孟离看了房遗爱一眼。房遗爱满是苦笑:“不就是一个杀手吗?我对你可没有什么偏见,我现在可是杀手的男人呢。”
房遗爱的表情颇为幽怨,孟离忍不住扑哧一笑:“一直到前些日子我打听到有一株名叫木寒草的药物可以彻底治愈我师父的病症。只是这木寒草好像已经绝迹了,我千辛万苦终于在一处黑市打听出有人出价十万贯卖出木寒草。正好此时一个人找上了我。告诉我只要去杀一个人,就会给予我十万贯。”
说到这里孟离顿了顿,显然接下来必定是十分重要的事情:“这个人让我去杀耿国公长子冯智戴!”
房遗爱忽地一下站了起来,脸上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惊讶,这是什么情况,竟然有人要杀冯智戴?
孟离语不惊人死不休道:“而且找我去杀冯智戴的那个人你也认识。正是那天晚上我受伤逃到你的营帐,那个率先出现的那个为首的将军,许是那天晚上他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吧,竟然没有认出来我!”
“什么?陆羽要杀耿国公的长子?”
房遗爱是真的坐不住了,这事情顿时复杂起来了。不过房遗爱并没有忘记孟离的事情:“那你那天晚上怎么会受伤?”
孟离自嘲一笑:“我打听到那措的宝库里面也有一株木寒草,而那措的宝库就在这军营周围,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却没想到那里面处处机关,更有许多好手在里面。所以这才负了伤!”
房遗爱正欲开口告诉孟离不就是十万贯吗,自己给她。门外的小兵传话道:“监军大人,陆将军有事找您,希望您赶紧过去一趟!”
房遗爱心想这陆羽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对着孟离歉意一笑:“娘子,相公出去一趟,等我回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房遗爱心中的打算是等自己回来便告诉孟离自己给他十万贯,从此之后她再也不用做杀手,以后自己养她就好,想到激荡处,房遗爱情不自禁在孟离额头上又是吧唧一口,这才穿上衣服走出营帐。。。。。。。
营帐内,孟离整理好了一个小包袱,这分明是要离开!孟离背上自己的包袱走到营帐门口却是忍不住回头再次打量起来这个营帐,这里有自己很多的回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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