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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骚-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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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了东宫讲官就更悠闲了——

七月初三这rì张原就没去翰林院坐堂,他头戴逍遥巾、身穿直裰道袍,带穆真真去大慈延福宫附近的一间医药铺看医生,清墨山人的妻子董nǎi茶怀孕就是在这家医铺诊视的,那医生不认得状元郎,见穆真真是婢女打扮,也就懒得多客气,搭了脉、问了话之后就说是有孕了,问:“要不要打胎?”医生阅人多矣,有些大户人家的婢女被老爷或者少爷搞大肚子,怕被nǎinǎi或少nǎinǎi知道,就来讨几帖打胎药吃——

“打胎!”张原眉头一皱,随即明白了,说道:“要保胎。”

医生看了张原一眼,说道:“那就少干重活,别的就没什么了。”

穆真真并不在意医生的态度,她心里快活无比,跟着张原出了药铺,到了大慈延福宫门前,清墨山人正在布设卦摊,董nǎi茶在边上帮手,董nǎi茶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原先清秀瘦弱的少女现在变得丰腴红润——

“真真姐好,张公子好。”

董nǎi茶先看到张原和穆真真,赶忙招呼,又问穆真真一早出来何事?

穆真真道:“没什么事。”

张原和清墨山人闲聊了几句,问清墨山人算卦生意可好,是否要典一个小店铺,这样摆摊风吹雨淋的太辛苦?

清墨山人道:“山人正有此意,只是还少些银钱——不不不,不用张公子帮忙,山人受张公子之惠多矣,山人已积攒下十余两银子,准备九月间或租或典一处房子,既可居家也可开店,nǎi茶大约是十一月间分娩。”

张原道:“那好,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

回四合院前,穆真真道:“少爷,婢子的事先不要和商夫人她们说。”

张原道:“为什么,这不是喜事吗?”

穆真真忸怩道:“少爷,先不要说好吗?”

张原道:“依你,待澹然进京再说吧,那时你肚子比董nǎi茶也小不了多少了,你现在就得注意,小盘龙棍、shè箭这些少练,练时不要大步奔跃。”

穆真真应道:“是,婢子知道了。”又问:“那每rì到玉河桥上接少爷可以吗?”

张原道:“这个无妨,你现在肚皮还不大。”

穆真真抿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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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斗争之余,轻松一章,雅sāo四百章了,求各种票票,明天是12月21号,传说中的世界末rì,小道继续码字。

卷二 如今却忆江南乐 第四百零一章 吃奶

七月初四辰时二刻,张原身穿讲官大红袍,从东安门入皇城,自梃击案后东安门守卫就森严了许多,五军营的叉手围子手要仔细验看入城者的身份牙牌,进宫城东华门时又要验一次,外廷官吏入宫还必须有勘合牌,也就是说宫城内府会把今日要进宫的官员、吏役姓名和勘合牌预先交给值守警卫,然后由值守警卫一一验对,对那些事先没有领取勘合牌或者有勘合牌却未事先登记的临时入宫者的审查那就更严了,这自然增加了很多麻烦,但有燕山前卫指挥使朱雄革职为民的前车之鉴,各卫指使挥使哪敢大意,以前卫兵值勤时冒名顶替、擅离职守的现象暂时杜绝——

东宫讲官的大红袍很醒目,新科状元谁人不识,无论是皇城守卫还是宫城守卫见到张原都极为敬重,重重大门通行无阻,张原进到东华门,皇长孙的伴读小内侍高起潜已经在等着他,叉手唱喏后接过张原手里的小书箧,跟在张原身边往文华殿行去。

张原问:“皇长孙这几日学得如何?”

高起潜迟疑了一下,答道:“不瞒张修撰,哥儿自出阁读书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呢,哥儿不爱读书,回宫后做起木工活却乐此不疲,要我也在边上帮手,小的很为难,不依哥儿吧哥儿不快活,依哥儿胡闹吧哪一天千岁爷问起哥儿的学业,小的定要挨打。”

张原道:“无妨,待我来好生开导殿下。”

高起潜脸露喜色,说道:“干爹也说张修撰定然教导有方,没什么事能难得住张修撰。”

张原笑了笑,说道:“小高公公,你干爹让你做皇长孙伴读可是费了不少心力吧。”

高起潜道:“是,有很多人争呢,是干爹恳求王公公在千岁爷面前说情才成的。”

张原道:“这也是因为你聪明好学,不然王公公说情也没用。”

高起潜甚喜,说道:“多谢张修撰夸奖,小的一定会努力做好皇长孙的伴读,不负干爹的栽培、不负张修撰的教导——张修撰请看,我干爹在门前等着呢。”

钟本华在文华殿门前的古柏下向张原拱手寒暄之后领着张原经过穿廊到后殿主敬殿,前殿是皇太子的讲堂,为免繁文缛节浪费时间,皇长孙的讲官不用先到文华殿觐见皇太子,径去主敬殿为皇长孙进讲便可。

这种日常讲学比较随意,除了东宫内侍,并无礼部、鸿胪寺的官员在场,张原在殿内稍等了一会,就见身材高大、相貌堂堂的魏进忠陪着皇长孙朱由校到了,相互见礼后坐下,伴读高起潜则跪在皇长孙身边的一条小书案边,案上也有一套书籍笔墨——

张原问:“殿下,前日周讲官讲解《千字文》讲到哪一句了?”

朱由校眼神呆滞,显然对读书毫无兴趣,答道:“笃初诚美,慎终宜令。”

张原点头道:“不错,周讲官一天时间就讲了二十二句八十八字,殿下先朗诵一遍《千字文》前面学过的文字吧。”

朱由校便机械地大声读了起来,伴读高起潜一起小声读,须臾读毕,朱由校不待张原吩咐,就翻出《三字经》读了起来,眼睛盯着书本、一句一句读的也没错,但明显心不在焉,绍兴俗语“唱书歌”、“坐船”就是指这种学习状态。

张原不禁摇头,心道:“这样的教法不行,皇长孙本不是爱读书的人,强逼着他坐在这里念‘人之初性本善’只会念得焦躁不耐,还不如放任他做木工活去。”

待朱由校念完《三字经》再取《百家姓》念时,张原道:“且慢,就念到这里。”

朱由校愣愣的看着张原,张原道:“今日先不学新课,由殿下向我发问,问什么都可以。”

朱由校眼神好比从黑白图片逐渐变成了彩色,慢慢有了神采,问:“真的问什么都可以吗,张先生?”

张原微笑道:“岂敢哄骗殿下,请殿下发问。”

朱由校看着张原,过了一会,问道:“张先生,上回孙先生没对我说清楚为什么人要成圣成贤,张先生和我说说?”

张原言而无信,第一个问题就不答,却问朱由校:“殿下会下棋吗,或者别的游戏也可以?”朱由校眉飞色舞道:“我会‘掉城’游戏,是我皇祖父创制的。”

张原问:“这种游戏有何规则,就是说该怎么玩?”

朱由校道:“张先生要玩掉城吗,好极——小高,你速回宫中取掉城玩具来。”一说到玩,朱由校兴致勃勃。

张原赶忙制止道:“我只是问问掉城的游戏规则,殿下说得上来吗?”

朱由校道:“就是一块罗绸,绣个井字,然后以银钱投掷,落在框内的就赢,压线或者滚到框外的就输。”

张原道:“银钱落在框内是羸,框外算输,这就是规则,当然,这种规则必须是公平的,不然的话,你若是不管落在框内还是框外都是你赢,别人都是输,那就不是规则,而是胡来、是赖皮,就不会有人和你玩这游戏对不对?”

朱由校连连点头道:“是,那就乱了,没法玩,也没意思。”

张原道:“殿下说得对,圣贤就是为这人间世立规矩的人,圣贤立的规矩能利益万民,百姓遵从圣贤的教化,才能井然有序、太平安乐地生活。”

朱由校心领神会道:“那我们这人间世也好比一个大游戏,游戏里的人必须遵守游戏规矩,不然就要踢出,若都不遵守,那就全乱了,是不是,张先生?”

以游戏作譬喻,朱由校领会得很快,张原点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圣贤既有文王、周公、孔孟这样以道德教化万民的圣贤,也有象兵法杰出的孙武、医术高超的张仲景这些在某一方面能利民济世的都可称为一术之圣,就是木工活也有圣人,那就是鲁班——”

“鲁班我知道。”朱由校喜滋滋答道:“鲁班就是公输班,会制能飞行的木鸢,木匠的祖师爷。”

张原道:“所以说成圣成贤是指遵从圣贤之道,是一个不断学习的过程,目标在前,走在这条路上那就不会有错。”说最后这句话时张原心口不一,他心里其实并不是这样想的,但东宫讲官绝不是那么好当的,你若有离经叛道之语,那罪责不小,所以有些话不能乱说,还得顾忌着。

朱由校点头道:“张先生说得明白,我知道了,很多人都是走在成圣成贤的路上,难怪我说怎么没见过活着的圣人呢,要做圣贤是很难的是吧,就象我读书时就想睡觉,做木工等游戏时就有精神,这怎么办呢,张先生?”

张原道:“我也不是整日读书习字,有时也围棋、听曲,有种种游戏,但不能因为游乐而耽误了正事,殿下喜好做木工并没有什么不对,要完成好每日学业,而不是敷衍了事,做木工活时尽量把木工活做好,在这里读书时也要打起精神把书读好。”

张原是第一个肯定他做木工活的人,这让朱由校顿起好感,说道:“张先生说得是,我是要把书读好,其余时间做木工就没错是吧。”

张原微微一笑:“我只管你读书,木工活我教不了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翻开薄薄的《千字文》,说道:“现在讲新课。”

朱由校打起精神听课,枯燥的《千字文》张原也能讲得妙趣横生,与孙承宗、周延儒讲的课大不一样,一边的钟本华都听得暗暗赞叹:“张原真是大可为鲲鹏,小可为蜩鸠,能放能收,深入浅出,深明事理,读书到此境界才敢称读通了的啊。”

讲了半个多时辰,张原停下,夸奖了朱由校几句,让朱由校到偏殿暖阁休息一会。

朱由校走到偏殿暖阁,问一个宫人:“客嬷嬷呢,客嬷嬷来了没有?”

宫人道:“客嬷嬷到了,在里间呢。”

暖阁里间响起客印月的声音:“哥儿进来,嬷嬷给你带了甘露饼和五色芝来吃——先洗手。”

朱由校洗了手,进到里间,见客嬷嬷穿着粉色纱衣、浅红宫裙,笑吟吟倚在窗前,手里的团扇朝小案一指,案上有个漆盒,盒子已打开,里面有颜色好看的点心,朱由校拈起一块甘露饼吃,一边道:“嬷嬷也吃。”

客印月摇头道:“我不吃,甜食吃多了会长胖,哥儿瘦,多吃些无妨。”见朱由校鼻翼有细细汗珠,便走过来给朱由校扇扇子,问:“今日是张状元教吗,哥儿好象还有些高兴?”

朱由校道:“张先生教得极好,我愿意听张先生讲。”

客印月“哦”的一声,若有所思,一时没说话。

朱由校又吃了一个五色芝,咂吧着嘴,眼睛看着客印月鼓鼓的胸前,说道:“嬷嬷,我想吃奶。”

客印月用团扇在皇长孙脑袋轻轻拍了一下,笑嗔道:“你都多大了,还要吃奶!”

朱由校腻到客印月身边,央求道:“嬷嬷,我真的要吃奶。”

客印月笑着推他,说道:“嬷嬷早没奶水了,都被你吸光了。”

朱由校道:“有,一定有。”

卷二 如今却忆江南乐 第四百零二章 非礼勿多视

皇长孙朱由校出生三个月时客印月入宫,起先客印月与其他几个当选的奶娘一起住在东华门外的奶龠子房,每日入慈庆宫奶皇长孙,后来因为客印月的奶水香浓量多,人又伶俐干净,皇长孙也依恋她,就长住宫中了,朱由校自幼体弱多病,几次要断奶都哭得声嘶力竭,客印月奶水又足,就一直让朱由校吃下去,一直吃到五岁,五岁之后当然不再把乳娘的奶当主食了,但有事没事、受了委屈、感到害怕就要吃客印月的奶找安慰,都十岁了还是这样,客印月坐着,皇长孙站着,就那样吃奶,只这两年才不怎么犯奶瘾——/雅/骚/吧/更新内容/不喜欢/楼中楼/

“哥儿今天怎么了?”客印月有些奇怪,伸手摸了一下朱由校的脑门,问:“莫不是你读书不专心,张先生责骂你了?”

“没有,张先生还夸我悟性好呢。”朱由校吧嗒着嘴,伸手就来扯客印月的衣领,说道:“我就是突然很想吃奶,嬷嬷给我吃。”

客印月戴着纸护领,嘉靖以来宫女的护领都是纸制,一天一换,可保持洁净,这种纸护领由江西玉山县上贡,有各种颜色,制做得也很精致,客印月见皇长孙毛手毛脚乱扯她的护领,忙道:“哎呀,你做什么,莫要把领子扯破了。”捉住朱由校的手不让他乱动,朱由校就跳着脚叫“我要吃奶,我要吃奶”。

“嘘——”

客印月瞪起她那又大又媚的眼睛嗔道:“轻声些,等下让张先生听到,看你羞不羞!”

朱由校道:“隔得好远呢,张先生又不是顺风耳,哪能听到——那我不乱动,嬷嬷解衣给我吃,我吃了奶还要去读书呢。”7雅7骚7吧7黑黑7爱7调皮7

客印月拗不过皇长孙,反正也是自幼吃惯了的,只好道:“唉,真拿你没办法,你老老实实站着别动。”说着,自己解开护领,松开几粒纽扣,敞开衣衫,将红纱抹胸往下拨了拨,露出左边一只丰肥白乳,被抹胸勒得翘生生——

十二岁的朱由校张着嘴,目瞪口呆的样子,似被客嬷嬷的豪龠乳给震惊了。

客印月坐在竹杌上,微有些羞涩,伸手摘下朱由校头上戴的圆帽放在一边,说道:“愣愣的看什么,要吃就快吃。”将朱由校的脑袋搂过来,按在胸前,感觉一张热热的脸贴在她胸脯上,随即乳龠尖被叼住,开始一下一下的吮吸,被吸得浑身麻酥酥,忍不住幽幽叹息一声——

朱由校吃了一阵奶,有些憋气,嘴巴松开通红的乳龠尖,仰头道:“我说嬷嬷还是有奶的吧,嬷嬷的奶真香。”又仔细看那只白圆挺翘的左乳,伸指勾住抹胸往下一拨,右乳也颤颤巍巍弹了出来——

“哥儿别闹了,赶紧去读书。”客印月挡开朱由校的手,把抹胸提上去,鼓鼓丰盈,简直要把红纱抹胸撑裂。

朱由校笑道:“嬷嬷的奶龠子真好看,我吃了这么多年嬷嬷的奶,怎么都没注意呢。”

客印月系好衣衫,白了朱由校一眼,帮朱由校把帽子戴上,说道:“赶紧读书去,张先生在催你了。”%雅%骚%吧%泫衍%喜%潜水%

是有伴读小高的声音在叫:“哥儿,哥儿,张先生唤你了。”

朱由校便跟着小高去主敬殿,张原哪里能知道十二岁的皇长孙还要吃奶,见皇长孙兴致很好,以为是自己课讲得精彩,心下自是得意,便道:“先临六十个大字,不求做王羲之那样的书圣,总要写得端正才好。”

朱由校和高起潜在认认真真临摹大字,张原负手踱步,偶尔指点一下皇长孙执笔的姿势和要领,心想:“我不指望教出一个明君,不要太昏庸就好。”又想:“傍晚我要去拜访一下孙承宗,谈谈皇长孙的教育问题——”

已经是巳时末,日头高照,初秋的天气依然炎热,高敞的大殿却是颇为凉爽,张原看到北边长窗外有个人影,似在朝殿内窥视,便走出去一看,原来是客印月。

见张原出来,客印月赶忙迎过来万福施礼,轻声道:“张先生好,小妇人来看看哥儿,不知哥儿学习得可好?”

张原一揖,微笑道:“客嬷嬷辛苦,皇长孙很聪明,只要他肯学,没什么能难得住他。”说话时目光落到客印月丰盈的胸前,那里有一块明显的湿痕——

张原的嗅觉灵敏,能嗅到客印月身上淡淡的奶香味,不禁纳闷:“哺乳期的妇人才会有乳汁溢出,客印月分娩都十二、三年了吧,怎么还会有乳汁,怪了个哉。”非礼勿多视,目光移开,看着不远处的慈庆宫大门。

客印月察觉张原目光有异,低头一看,顿时面红耳赤,说了一声:“张先生,小妇人先回宫去了。”急急忙忙走了。

张原看着客印月牝马一般的矫健背影,总觉得这妇人身份不简单,不过他现在没权力去查客印月的底细,那应该是锦衣卫、东厂的职能,他能做的就是与客氏保持良好的关系,史上客氏恼恨外廷大臣是因为外臣一再要求客氏出宫,魏忠贤也是如此,其实都是很想与外臣交好的——#雅#骚#吧#赫赫#能#辩论#

这日下午申时末,张原从东安门出了皇城,穆真真和汪大锤在外面等着他,穆真真戴上了一顶宽沿竹笠遮阳,以前她都是不戴的,烈日下也晒不黑。

张原道:“我要先去李阁老胡同拜访左春坊左庶子孙大人,大锤等下雇一辆车在胡同口等着。”

主仆三人来到李阁老胡同,张原一问之下方知孙承宗的寓所距离工部分给他的四合院只有数步之遥,汪大锤去雇车了,张原对穆真真道:“澹然她们这个月底应该会从山阴启程,过几日让来福找工匠把这寓所再整修一下,搞干净些,看看要添些什么器具用物,早作准备,免得她们到京后再手忙脚乱。”又道:“对了真真,待澹然进京后,我与她说说,安排一个仆妇或婢女服侍你。”

穆真真忙道:“不用,不用,少爷真的不用,那样婢子会浑身不自在的。”

张原笑问:“那你分娩做月子也不用服侍吗?”

穆真真含羞道:“不用特意安排人的,婢子自己能做的就不想麻烦别人。”

张原笑道:“有很多事我自己也能做,可我就想麻烦你,我是不是有点骄奢淫逸。”

穆真真冁然而笑:“这可不一样,婢子愿意服侍少爷啊。”

……%雅%骚%吧%水粉%爱扯%小老虎%

孙承宗见张原来访,有些诧异,他知道今日是张原入宫进讲,以为是张原教导皇长孙时遇到了什么难处,赶忙迎进去坐定,仆妇上茶,张原喝了两口茶,这才向孙承宗说起他今日与皇长孙的问答,张原向孙承宗说这些是有用意的,因为他对皇长孙说的那些话有些与儒家正统思想稍有不同,为防日后遭人弹劾攻讦,先让孙承宗知道这些是有好处的——

听罢张原所言,孙承宗浓眉皱起,说道:“张修撰善能引导皇长孙学习固然是好,但还是不要讨巧,易经有云‘取法乎上,仅得其中,取法乎中,仅得其下’,我辈既为讲官,那自然要以圣贤大道来引导皇长孙,不然皇长孙就是熟读四书五经那也是有口无心。”

张原对孙承宗这话不敢苟同,孙承宗说的道理是不错,但照孙承宗和周延儒的教法,皇长孙对读书就完全没有兴趣了,那样念书才是有口无心,说道:“孙大人,在下以为把皇长孙培养成圣贤那是极难的,当年张江陵为帝师不可谓不严,亲手编写《帝鉴图说》谆谆教导,却又如何?”

张江陵就是张居正,张居正曾是万历皇帝的老师,张原说的这话实为大胆,有明显讥刺万历皇帝之意,也是在孙承宗面前他才会这么说,不用深交就能知道一个人的品行,真好。

孙承宗并非迂阔腐儒,深知万历朝弊端,默然半晌后改口道:“张修撰这样也算是因材施教,权宜之计,先把皇长孙引导到读书的路上来,能明事理、辨忠奸就好。”^雅^骚^吧^六艺^会^调侃^

说过了皇长孙的事,张原就向孙承宗请教边塞军事,孙承宗见张原也关心边事,很是欣喜,一番谈论之后,张原知道孙承宗也未把建虏努尔哈赤当作大敌,孙承宗这些年关注的是蒙古的威胁,张原心道:“连孙承宗这样深知兵法的人也认为建州女真尚不致大患,这应该就是大明朝野的共识了,如何才能让国人猛醒呢,非得萨尔浒的惨败吗?”

张原向孙承宗借了几册兵书回去读,其中就有孙承宗游在边塞的笔记,这是张原需要了解的。

……

七月十二,又轮到张原入宫进讲,张原还是教《千字文》,而昨日周延儒已经给皇长孙开讲《大学》了,因为《千字文》已经快要教完,剩下部分由张原独自教授完毕即可。!雅!骚!吧!丢丢!爱卖萌!

三位讲官,朱由校最喜听张原的课,这日休息时,朱由校对张原道:“张先生,昨日周先生教我《大学》,我对照着书本听周先生讲,察觉周先生讲漏了一个字——”

张原道:“殿下当时指出了吗?”

朱由校摇头道:“没有。”

张原道:“这是小错误,无心之失,殿下应该宽容。”

朱由校点头道:“张先生说得是。”

卷二 如今却忆江南乐 第四百零三章 文华殿风波

张原教导皇长孙要宽宏大量,对周延儒的无心之失要宽容,但周延儒却对张原不宽容——

……

梃击案虽已了结,余波犹在,浙党在这次突如其来的闯宫案中猝不及防、应对不慎,以致节节败退、狼狈不堪,首领刘廷元和中坚人物胡士相、邹绍光被贬出京,浙党遭受重挫,刘廷元在梃击案之前呈上去的抨击张原冰河说的奏疏也因东宫案发而无人关注,在玉河北桥落水风波中颜面扫地的姚宗文本想借攻击张原是谄媚佞臣而挽回声誉,现在也只能含恨隐忍、等待机会了——

梃击案的影响远不仅此,原本比较团结的浙、齐、楚、宣诸党因为在此案中所持态度不一致而造成了裂痕,齐党亓诗教、周永春在梃击案中坚定支持东宫皇太子,楚党的郑继之、王大智则态度暧昧,属于骑墙派,只有宣党与浙党齐心,其实只要诸党没感受到来自东林君子们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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