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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称雄-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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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着四海银行的刘钧。可以轻松的印刷大量的纸币,加大货币的供给量。不过增发纸币,刘钧必须有准备金。

不然就是滥发,引发混乱。

好在刘钧手上能调控的金银有很多。

而现在刘钧就是用明朝的国债和百姓的存款做为准备金,增发的纸币用来购买国债以及发放贷款,这在后世,其实就叫做宽松的货币政策,是盘活经济的一个重要的调控方式。

增发钞票,降低贷款利率,商人和百姓手中能用的钱增多。整个经济形势都会好转。

具体的情形会很复杂,但大致就是如此。现在刘钧握着铸币权、货币发行权,四海银行既是一家中央银行,同时又是一家大型的商业银行。

如今刘钧主导下的这场经济变革,暂时依然还不是纸币本位制。纸币并不能无限印刷,他依然是有含银量的,每张纸币都能按面额标示的数额到银行兑换到银币。

甚至银币也依然还在流通。

这相当于生金本位制与金本位制之间,但以银元为本位币。一面制造银币流通,一面却又以规定银元券含银量的纸币流通。

“下一步,将不用再铸造银币了。”四海银行里。刘钧看完帐本后长叹一声。

“不铸银币了?为何,铸币的利润可是很高的,一成的利润啊。”陆维章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成的利润你都嫌少?

“并非如此。以后我们依然以银为本位。但白银不再铸币流通,而是筑成大块的银砖储存在银行,作为储备。我们以后只印刷发行银元券,银元券将不再无限制的兑换银子。”

“不能兑换银子的银元券?那不是想印刷多少就印刷多少,这不就成了宝钞了,以后谁还肯用?”陆维章大惊。

刘钧突然失声而笑。

“当然不会是那样的。真到了那个时候,到时银行会拆分开来。有专门负责印发银元券的中央银行,有专门储备银块的储备银行,还有专门进行存贷汇兑业务的商业银行。”

“比如说,中央银行每印刷五块银元券,那么必须向储备银行上缴半两银锭做为发行准备金。而商业银行每吸收五块银元券存款,得向中央银行上缴一块银元券做为存款准备金。不管是发行银元券还是发放贷款,都会有一个准备金比率,并不是能无限制乱来的。”刘钧说道。

陆维章摇头,还是难以接受这种不能兑换真金白银的一张纸钞。

刘钧只是笑了笑,不再解释。

银行,其实就是玩的债务经济。但在这个时代,懂这个概念的人真没几个。连英格兰银行都要几十年后才建立,现在的四海银行,是这个时代最早玩这个的鼻祖。

银元券其实最早就是一种收条,最早经营铜钱保管业务的商人,不但不用付给储户利息,反而还要收取保管费。因为在以前,铜钱是流通货币,金银等贵重金属并非货币,而铜钱却是十分沉重的。

商人们携带大量的铜钱非常不便,后来一些专门做保管业务的商人,便在不同的地方开设分店,然后商人们便可以凭着一张存单,加上一些密语和信物,就能实行异地取钱,这就是飞钱。

再后来,便有了专营汇兑的钱庄,后来人们甚至干脆用庄票、银票做交易,然后再多钱庄兑换相应的钱。时间久了,大家也不再每次都从钱庄取钱,本来是存款单的庄票慢慢成了货币,开始进行有限的流通。

一些聪明的钱庄掌柜发现,每天来取钱的人其实不多,许多钱都一直存放在钱库里。于是,他们开始习悄的增发一些庄票用来放贷收取利息,当借债的人本息全还清后,他们再把那张银票销毁。

实际上,钱庄就是在挪用客户的钱生利。

而当钱庄的规模越大,他们发行的庄票流通范围越广,接受程度越高,他们就能挪用更多的用,利润就越大。

到了后来,钱庄便开始在汇总业务外,也经营存储放贷,这时已经是公开的用储户的钱来放贷收利,为了吸引更多的储款,他们开始不再收保管费,反而付给储户们利息。用贷款的高息来支付储户的低息,赚取差额。

而如今的四海银行,其规模是所有钱庄都无法比拟的,这是一个在整个大明都遍布网点,甚至还开始在周边的朝鲜日本以及南亚等地方都开设分行的巨型网络。

四海银行的银元,发行的银元券,都拥有极强的信用。

四海银行的储息也是最高的,无数商人百姓都把钱存进四海银行,四海银行拥有最充裕的储蓄资金,他们能够挪用更多的存款。用这些存款做准备金,他们能够给无数需要资金的商人们借贷,这些以商业借贷为主的贷款,利息更高,回报率更高。

而以四海银行的巨大规模,加上其信用,使得他们这种债务游戏玩的极好,并不用担心玩脱。

而当四海银行还拥有了铸币权货币发行权后,这天下其实早已经落入刘钧的掌控之中了。(未完待续。)

PS:  感谢人间大炮的支持,谢谢!

'正文 第432章 给脸不要脸'

刘钧派出了张山和蔡远两员上将,统领山东和湖广两镇精锐进入河南,可不仅仅是为了剿灭流匪这么简单。

河南做为天下中心,刘钧对于掌控河南势在必得。楚军不光要剿灭流匪,还要趁机一举进入河南,掌控河南。

军事永远是为政治服务。

襄城虽只是一个小城,但这里是楚军收复的流匪占据的第一座城池,因此楚军得开个好头,立个好规矩。

“诸位,时事艰难,朝廷与地方都需要同舟共济,诸位做为襄城地方民望,这个时侯越发需要你们的带头表率啊。”张山弹了弹烟灰,然后示意自己的副官拿来一份文件,挨个发给邀请来的缙绅商贾们。

战后最重要的就是重建,恢复秩序,恢复生产。

“眼下当务之急,就是立即开始春耕,以保证今年的收成。但流匪占据襄城半年,对襄城的伤害极大,许多百姓流离失所,房屋被毁,耕牛被夺,甚至连口粮都没有。襄城是一个农业县,多平原,耕地不少,据我所知,有八十万亩农田,十分可观。若能恢复春耕,保证今年的夏收,不但能解决襄城的百姓一年的口粮,还能为朝廷提供不少粮食。”

如今正是二月,春耕开始的日子,但襄城虽田多,可要恢复生产还是有很多困难。首先,损失了许多人口,许多百姓被流匪裹挟强征,不少逃荒外出,还有许多则在战乱中一无所有。

襄城的村镇房屋损坏,水利失修,耕牛大减。

张山要恢复襄城的春耕,先得恢复秩序,然后得让襄城的百姓有饭吃,先安稳下来。楚军不缺军粮,自己有储备。但楚军不可能把军粮储备拿来救济百姓,毕竟救济得了襄城一地。可其它地方呢?

最好的办法,还是就地从那些富户手里征购粮食。这些富人虽然在流匪占据期间也被迫上缴了不少粮食,可他们家中依然有不少存粮。

陈观甚至早打听的清楚,连每家的存粮有多少石。都一清二楚。刚刚张山让副官发下去的那些纸,上面就是各家的存粮状况。

张山根据各家的存粮情况,然后给各家留足了半年的口粮后,其余的粮食都在征购之列。

“这些粮食由官府征购,全数付给银元券。按每石大米两块银元的价钱征购。”张山说完,已经有卫兵抬来几口大箱子。

箱子打开,里面是一沓沓的银元券,全是崭新的。这都是刘钧传令四海银行,让他们为进攻河南的军队准备的。刘钧让四海银行给这支入河南剿匪的楚军,准备了整整两千万块银元券,用以恢复河南地方,掌控局势。

“赵贵,征粮三千石,付银元券六千块!”副官手捧着一本册子。照着上面的名字高声喊道。

“赵员外,请上前领钱。”

赵贵五十余岁,戴着顶员外帽,穿着身绸缎衫,他是襄城大户,本身有举人功名,儿子还是个进士,在外为官。赵家算是襄城世族大户,拥有良田数千亩,还有不少的商铺。王杰占据襄城的时候。他被强征了不少的粮食,没想到,现在官军来了,又要征粮。

一石粮两块大洋。这个价钱其实并不高。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就算正常年头粮价都极高,何况还是在河南,在这样的战乱之时。如今襄城一石米糠都能卖到一块银元了,何况是大米?

况且,赵贵并不缺钱。这年头银元有什么用,饿了不能吃冷了不能暖。况且官军付的还是银元券,就是张纸。虽然说银元券随时能在开封或者洛阳、许州等四海银行的分行里兑换成银元,可赵贵还是觉得在这乱世里,仓里的粮食才更值得可靠。

副官喊了两遍,赵贵也没挪动脚步。

他走到钱箱边上,从里面取出六捆银元券,这是面额十元的银元券,每捆一百张,一捆一千元,六捆就是六千块。

“赵员外,你点点,六千块银元券。”

赵贵看着捧到面前的银元券,一脸难看。六千块银元券,以现在襄城的田价,都能买上三百亩好地了。可这钱他一点也不想拿,拿了,家里的三千石粮就没了。

“这钱我不能拿。”赵贵终于开口了,可一开口却是拒绝。

张山猛吸了一口烟,然后喷出一阵烟雾,缓缓的道,“赵员外,你的意思是不打算把粮食卖给我们了?”

“请大帅见谅,我们家根本没有这么多余粮。”

“呵呵。”

张山笑了笑,挥了挥手,让副官退下。

“既然赵员外说没有,那本帅就相信是没有。罢,看来本帅了解有误,不过也没关系,大家说清了就没事了。”

赵贵惊讶,原还做好要出点血的准备,却没料到居然是雷声大雨点少。

接下来,其它各家自然也是有样学样,都说自己家也不有余粮。张山对这些人很客气,说没有,那就没有。

最后让众人离去。

“大帅,就这么放他们走了?”陈观讶然,“属下提供的这些消息绝对都是准确的,我甚至知道他们各家的粮食存放在哪里。”

“小陈啊,本帅并不是怀疑你的情报。这事嘛,不急。这些人总以为我们好应付,咱们先礼后兵,既然他们敬酒不吃那就只有请他们先吃罚酒了。”

“大帅意思?”

张山脸上已经换上一副杀气腾腾的面孔,“流匪占据的时候,他们不都是很踊跃的缴过粮嘛,既然这些人宁愿给流匪纳粮也不肯买粮给朝廷,那是什么行为?那是通匪,通匪那是大罪,既然犯了罪,我们就按大法律法来办嘛。”

陈观直吸一口冷气,这才感觉到张山这番话里的凶狠。

不过转而一想,又觉得很解气,这些缙绅商贾们既然给脸不要脸,那么也就没必要再跟他们客气了。

“凡是通匪的,通通拿下。”

一声令下,楚军立即出动。

赵贵刚回到家中没一会。让家人上茶。

“爹,咱们一点粮食也不给,怕不是妥吧。当初贼匪征粮,咱们家还给了一千石呢。”赵贵的次子也是个举人。回来后心里满是担忧。

“官是官,匪是匪。那些匪不讲王法道理,要征粮我们只能给,不给就要被抄家杀头。但官军不一样,官军他们可不能乱来。有王法管着呢。更何况,这还是楚军,楚军最讲军纪,向来不许乱来,更不许欺压百姓强夺财物。只要我们不卖,他们就不能强买。”赵贵一脸得意的说道,这也算是欺君子以方。

只是他的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之声,然后管家捂着脑袋慌张的跑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官兵打进来了。”

“什么?”赵贵大惊。

随着脚步声响起,一队楚军闯了进来。

“赵员外,我们又见面了。”

“王副官,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副官掏出一张纸,“赵员外,现在查明,你勾结流匪,犯下通匪之罪,事实已经查明,证据确凿。王某是特奉命前来拿人的。来人,把赵员外父子通通带走,查封赵家。”

“王副官,这是诬陷。我赵某人绝无通匪。”

可惜王副官根本没空再理会他,一队楚军上来,三两下把赵贵父子按倒在地,捆绑起来带走。

赵家的宅院被查封,随后赵家的商铺、仓库等俱被查封。赵家的几千石粮食,也第一时间被充公。

消息传出。整个襄城都震惊了。

那些先前还觉得张山好说话,觉得楚军好对付的襄城缙绅们全都吓白了脸。不等楚军上门来,他们全都又匆匆的赶往张山的时候行辕。

“我家愿意向官军出售一千石粮食,还愿意助饷三千块银元。”

“我也愿意向官军出售一千石粮食。”

。。。。。。

襄城的缙绅商贾们一下子积极踊跃的要出售粮食,还要助饷。

张山面对着满厅一脸惶恐不安的家伙,只是笑笑。

“大家有这个心就好,还是按先前那个征购数量来吧,多余的你们自己留着。另外助饷之事,就有劳费心了,我们暂时不接受捐饷,不过襄城战后恢复,也需要不少费用,大家若有心,不妨捐点银元到县里面。”

最终,楚军从襄城征购到了数万石粮食,襄城的粮食基本上都到了楚军手里,各家各户只保留了口粮。加之从贼军中缴获的,还有从赵家没收的,还有数万石。

缴获和没收的那些,最后被列入楚军中。但征购的那几万石,张山则没挪用一石,全都留做襄城之用。

张山委派陈观为襄城的代理知县兼县保安团长兼民兵总队长,几万石征购来的粮食,统一存放进了粮仓之中,由陈观负责。

有了这些粮食,陈观这个临时知县便先选了一些县中青壮,组织起一支保安团,又让城乡实行保甲制,让百姓们建立民兵队,加强地方治安。

对于襄城县的灾民流民,派人开始清理登记,同时清理那些田地,有主的自然扔归于原主,那些田主逃亡外地,或者死亡的,则由县里登记后分派给那些外来的流民耕种。

“因为缺少耕牛和农具,我打算组织百姓们统一耕种,互相协助,并一起修复水利设施,争取尽量把春耕抢种好,不荒废掉一亩田地。”

“大家一起耕种,到夏收之前,由县仓向百姓们借粮,并向他们提供租借耕牛、农具、种子等,待夏收之后,到时有了收成,再让百姓偿还这些借出的粮食和种子等费用。”

陈观向张山报告了自己的计划。

“很不错的计划,有了粮食接下来会很好办,但你能想到这种统一春耕,甚至统一修复水利设施的计划,很不错。百姓得由官府帮助组织,不然很难有效率。我也提几点意见,其一,一定得做好田亩清理登记工作,不能让地方豪绅趁机兼并田地。其二,那些主人逃亡在外的田地,不要让他荒了,先让外来的流民种起来,如果他们回来了,那么等当季收获过后再把田还给原主人。其三,这次征购的这些粮食,花费了数万块银元,这些要记在县里帐上,现在是我们代付的粮款,以后县里得把这批粮款还给我们。还有一个,现在有粮食了,不能简单的发给百姓,要组织他们修复城池、水利设施,让他们修复春耕,粮食可一天一给,或者两三天一给,不能一次性的发下去,明白吗?”

“现在到夏收还有好几个月,这些粮食就是整个襄城县的存粮了,你们得保管好。好好利用这些粮食,稳固好襄城的秩序,恢复好生产。”

“属下明白。”陈观认真的点头。

“还有记得告诉百姓,这些粮食不是免费给他们的,是暂借,等夏收秋收之后,是得还的。”

“那些外地来的流民,看情况,也可以安置在本县落户。”

当天,稍后些时候,陈观做为代理知县,正式上任。襄城县的主簿、县丞、典吏等,多是原来县中的吏目胥员,还有一些是本县的举人秀才等临时征召,加上招募的一些青壮,便组成了新的襄城县衙官吏班子。

新的县班子,手里握着数万石粮食和乡绅们捐献的三千块银元券,倒是自信满满。陈观上任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招募了二百人的保安团,以及招募齐了三班衙役,然后给他们先预发了一月薪水。

然后开始登记人口、田地,开始组织修复水利,集体春耕。那些富户地主们,也开始忙活着春耕。

张山在离开前,最后又召集县里的新班子和那些缙绅百姓代表,一起开了个会。

在会上,张山宣布了一项来自朝廷的命令。

“朝廷最新政令,天下各地推行减租减息!”

“根据朝廷最新的命令,龙武元年开始,所有田地的佃租最高不得超过土地超物的三成半。所有农民龙武元年以前欠下的旧债,按年利一分半,一本一利清理,如债务人付息已超过原本一倍者,停利还本,如付息已超过原本两倍者,本利停付,原借贷关系视为清除。今年所有民间借贷,不得超过一分半,也就是年利率百分之十八。”(未完待续。)

'正文 第433章 打土豪'

位置决定想法。

换个通俗点的说法,就是屁股决定脑袋。一个人坐什么位置,往往就决定了他思考的角度和范围。

刘钧当初还只是一个乡兵队长时,考虑的是如何得到麻城当地乡绅们的支持,以扩充加强自己的九头鸟乡团。等刘钧成为了荡寇将军时,他考虑的是如何击败流匪,以此为自己的晋身之阶,站到更高的位置上。

当刘钧出兵台湾时,想的是如何夺取荷兰人和西班牙人的在台湾的转口贸易权,为此他不惜强硬的与荷兰人、西班牙、英国和葡萄牙人开战。而当刘钧建立了东印度公司之后,当他控制了台湾和澳门,控制了东南沿海后,他考虑的就不再是继续与这些西夷打仗,而是缔结和约,开港互相贸易。

而现在,刘钧已经进入中枢,把控朝政,这个时候,满清、流匪虽然也是他要扫除的目标,但曾经是他拉拢他支持的缙绅阶层,其实已经慢慢被他放到了自己的对立面。

刘钧想要掌控大明的控制权,那些这些缙绅地主,这些一直以来享受着特权,吸着大明血的特权阶级,就成了刘钧下一个要对付的对象了。

大明的缙绅地主们享受种种特权,特别是兼并土地,他们掌握了绝大多数的土地,大部份的百姓,都沦为他们的佃户。

地主们收取高昂的佃租,使得佃户们的生活极为困难,一遇灾荒,青黄不接,就要借贷,然后利滚利,钱滚钱,最后不得不卖儿鬻女,甚至卖老婆卖房子,有的连佃租权都得转卖,最后一无所有。

而老祖宗早就说过一句话。有恒产者有恒心,这是孟子的话,和管子的衣食足而知礼仪,其实是一个道理。

百姓安居乐业。方能社会平稳。

刘钧很需要平稳,百姓食不裹腹,衣不蔽体,又如何谈稳定。

况且,土地都被集中在地主们的手中。他们大肆剥削佃农,定下很高的佃租,百姓们成为他们的佃户,食不果腹,没有余财,又如何向朝廷交税。而这些地主们,却凭着特权,一面占有着大量的田地,拥有着许多粮食钱财,可一面却又拼命的逃税漏税。使得朝廷的税收难以征收。

从某些角度上来说,官绅地主总是会享有些特权的,从这些人手上征税,远比从普通百姓身上征税要难。

不过刘钧也不可能如流匪一样,搞简单的吃大户,打土豪分田地这么简单。那样的野蛮手段,是行不通的,反而只是动乱的根源。

“这个减租减息真是郡王的意思?”刚赶到的蔡远问。

“嗯,郡王亲自推行的计划,减租减息之外。还有清理军屯、减除各种苛捐杂税摊派等。郡王推行这些政策,旨在对如今天下各地的不稳局势,许多军户和百姓的怨望不满,进行一个缓解。这是釜底抽薪之计。剿匪只是治标,那些才是治本。要不然,我们这边剿灭,那边百姓又因活不下去揭竿而起,那样还有何意义?”

“郡王这次给我的信中提到隋末乱世,讲到当时中原各路反王四起。当时隋朝有一员猛将张须陀,勇猛非常,一次又一次的剿匪流匪,甚至曾经以五骑破两万流匪,几千破数十万贼寇,可最终呢,流匪越剿越多。他带领着秦叔宝、程咬金、罗士信等猛将精兵,剿来剿去,最终覆没的却是他们自己。为何?就因为当时的百姓都被隋炀帝逼的没有了活路,除了造反,就只能等死。”

“原来秦叔宝和程咬金居然是张须陀的部将,这个张须陀肯定是个猛将,可惜了。”蔡远知道秦程两将,却并不知道张须陀,这还是他头次听。

“不过郡王的这些计划在朝中也受到很大的阻力,郡王希望我们这次利用剿匪之机,在河南率先推行减租减息的政令。”

蔡远点了点头,“那些地主有几个愿意减租减息啊,最高三成半的地租,一分半的利息,这可是触到他们的利益了。”

“正因此,所以郡王才让我们先在河南推行。借着这次剿匪之机,我们可以推行这个计划。”

“可这是文官管辖之事,非我们武将份内之事啊。”蔡远有些犹豫,他虽是中原提督,也是堂堂二品高官了,但武将的权利还是不如文官的,尤其是这种减租减息的事情,一看就是属于民政之事。

张山却是笑了笑,摸出银制的烟盒,从里面抽出两支烟,扔给蔡远一支,然后自己叼起一支,蔡远忙从身上掏出一支打火机。

这种采用燧石发火的打火机也是新鲜玩意,是江南制造厂制造,一个壳外壳,里面有个小油罐,塞了棉花,连着一根油蕊。事先把菜油倒入油棉里,然后用的时候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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