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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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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士、寺观、官户的耕地也不用纳赋税,将这些耕地除去,还有多少纳税的耕地在册?

而且这种制度也同样引起了无数耕地的官司,比如彭员外,如果将他的耕地放在他侄子的名下,则不用纳税了,但为什么不放?不敢,万一吃掉了怎么办?

不说叔侄了,就是兄弟也互侵吞对方的耕田!

连王巨在边境的华池县,还处理了几十起耕地官司,就不要说郑白渠这一块了。

于是王巨让历史倒退,恢复到唐初的举措,将这些灌田一起作为永业田,是你个人的,死后也由你的后人继承,但不得买卖,就是卖了你家还是这么多地,一年还得交那么税!至于军士的田同样如此,朝廷不让他们纳税,但其本人不得将其耕地卖掉。即便卖掉了,朝廷也不会承认其交易的合法性。

如果在外做生意的,实在无法经营,准许其让外人租种,但也不许买卖。

这是一种倒退的做法,即便唐朝执行此法,还没有阻止耕地兼并现象。

然而阻一阻,能拖一个三四十年。这三四十年内,宋朝还没有办法将西夏弄得差不多的话,危机就来了。那时无论卖不卖一个样!

因为灌区达到八个县,必须要朝廷同意。

两人将奏子写好,用快马送往京城。

外面的指使继续在喝着酒,有的议论分田的事。

不是王巨分给各指使小册上的分田,那个现在还是保密不能说的。

他们议论的是那些营今年能分到田。

大约会有四十营左右官兵能分到田吧,实际多数保捷军家乡也有耕地,不过多数军士耕地数量少,而是地也瘦,真正好人家,还能发配到保捷军吗?能发配到保捷,那也会捞一个都头或者指使的什么。

所以那一营能先分到地,那一营军士家属就会过上好日子。

可能多数指使并不指望自己能分到的那点耕田,当然,有比没有好,但手下家属衣食无忧,他们也会高兴。这是士气重要根本之一,没有士气,万一上了战场,那就是送死的,在战场上越怕死就越死得快。

“这个主意很不错,就恐占不长远。”侯可说道。

“那是,实际它等于是唐朝起初的府兵制度,至于占不长远嘛,我也没有指望它能占长远。”

“为何?”

“如今官家奋发向上,如果这几十年内西夏还没办法解决,那就如同老子所说的那样,盛极必衰,即便后面几代人君继续保持,久而久之,大家也不抱希望了……”

后面的就不说了,那时宋朝就开始正式走得衰败。

侯可挠了挠脑袋,道:“尽职吧,子安,还有几天就要开始了。”

“也不能拖了,再拖冬小麦就会误了。”

“除了你那个办法,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侯知县,你还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侯可茫然,事实从开始便陷入王巨节奏,一开始不查隐田与实际亩数,这时候上哪儿有其他方法可想?

“老夫倒不是担心其他,而是担心子安你自己的前程,我朝毕竟以宽厚为本……”

“侯知县,你别说了,我不说别人,就说你,也算是有政绩吧,也算是宽厚吧,为什么至今只是这个官职?至于朝堂上那些大臣们所说的宽厚为本,不过是打压对手的借口,你说那一人能做到宽厚为本?”

“司马公。”

王巨差一点将茶水喷出,这老小子,看样子是会收买人心哪,他吞下茶水,道:“我只说一件事,王广渊,此人乃是先帝的藩邸旧人,于先帝有恩,因此先帝即位后,提了一个比较清贵的闲职,但不是要职。这点私恩能说得过去吧?”

“那也不行。”

“好,就算那不行,我再问一句,朝廷养了多少无能的官员?”

“这……”

“为什么司马公只盯着王广渊一个官员?这也罢了,王广渊贬知齐州,他可犯了什么罪过?没有吧,为什么司马光连他穿章服的资格都不给。就是我们这样的小官吧,也不能不给章服吧。为什么王广渊离开京城,官家在禁中大恸?不就是官家岁数小,好欺负么。这就是所谓的忠厚?”

还有呢,王巨能举出七八件事例,也没那必要了。

侯可再次茫然。司马光都不能算是宽厚,就不要说其他做事果决,或者老谋深算,或者大嘴巴,或者心狠手辣的大臣了。

王巨拍了拍老侯肩膀说道:“侯知县,若真是宽厚为本,那就象你这样,一辈子呆在地方厮混。”

…………

“见过张中使,”四名官员唱喏道。

这个张中使就是曹太后的心腹小太监张茂则,当年赵祯发疯时所说的曹太后与张茂则要害他,就是这个小太监,不过现在是大太监了。随后让赵祯发配到长安任永兴军钤辖。

宫中的内幕外人不知道了,但赵祯与曹太后不和,这能看出来的,不仅这次发疯,再比如赵祯如何对待曹家的人,或者说用赵祯对张贵妃家人与对曹家人来一个对比。

当然,历史又揭过一页。

赵祯一死,张家的什么也成了过去式,底蕴不足啊。于是张茂则又调回宫中,现在迁任副都知。

这说明宫中对郑白渠的重视,未必是赵顼,而是两位太后!

所以才派出这个大大太监。

“不必了,准备开渠吧。”

“马上。”王巨道。

渠首也挖好了,王巨开始让军士民夫上来。

然后又下令两营官兵站在浮桥之上。

原来王巨打算用船拉泥袋的,但因为竣工时间提前,泾水水势仍然浩大,落差大。

于是王巨改了主意,于木桩上架设了一座浮桥,人站在浮桥上,用绳子将泥袋拽上来,打开渠口,放水进来。

人命关天,这是一个喜庆的日子,出了人命总有点不大好。

兵士们将一包包泥袋拽上来,再运到岸边,两边站满了许多前来围观的百姓,有人好奇地看着那个古怪的渠首石塘,不过他们视线很快收回。

一包包泥袋拽上,又运到岸边。

开始有水涌向渠中。

“来水啦,”诸多百姓不由地齐声欢呼。

水越进越多,因为有落差,撞击在渠底,发出巨大的响声,然而这个响声听在百姓耳朵里,就象天籁一般。

就在这时,王巨喝道:“快撤,从浮桥上撤下来。”

第三三二章水与火

浮桥上的士兵不知所以然,但他们还是听从了王巨的命令,立即从浮桥上撤下来。

“撤得及时,”张茂则看着泥袋围,庆幸地说。

这就是渠首那个古怪的石塘作用。

它就象一个尖牙竖立在泾水中,泥袋坝不打开,看不出来其作用,顶多在这里水阻了一阻,变得略有些湍急。但泥袋坝打开了,泾水开始涌向引水渠,立即产生分流作用。

泾水撞在尖牙上,产生回旋,将主流泾水阻了一阻后,带着主流的泾水回旋,然后以更强大的水流撞向泥袋坝。

作为引水,它的作用是很不错的,这样一来,可以托起更多的泾水涌入引水渠,只有有了水,才能灌溉。但又不能设坝阻拦,第一那样用钱很多,第二技术更复杂,第三这里还通航呢,设了一拦河大坝,以后船还要不要航行哪?或者再做一个船闸,有这个资金与技术吗?

因此王巨弄出了这个尖牙。

但在这一刻,却是很危险的。

士兵下来没多久,泥袋围就开始摇摇欲坠。大约也不过二十几分钟吧,在泾水反复撞击下,轰地一声,泥袋墙自己倒塌了,连带着好几十根木桩都被洪水强行冲了起来,涌进引水渠,就不要说上面的浮桥了。

侯可与杨蟠额头上都冒着汗,这幸好是提前改变主意,否则按照原来将船绑架木桩上打涝泥袋,准得出大事,最少被水冲翻一半船只,船上面的兵士一个也不想活了。

不过两人又回想起一件事,有的比较重要的地方,还有可能会危险的渠段,王巨每每骑马过去仔细察看,甚至让大伙翻工,不细心还真不行哪。

泾水继续翻滚地向下游冲去,这得折腾一会,直到下面的主渠、支渠与各个水堰的水位相持平时,水流又会再次变得平缓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第一声巨响。

张茂则狐疑地看向响声的方向,王巨解释道:“张中使,这是特制的鞭炮,泾水平安到了蓄沙池,如果持平了,那边会连续响两声。”

“那就好。”

其实也不用他们看,许多百姓欢呼着,追逐着泾水,顺着主渠往下跑。

“我们也下去看看。”张茂则说。

“行。”

一行人沿着河渠,骑马往下奔去。

来到节制陡门前,王巨又指着陡门边上石刻的水尺说道:“原本杨勾使打算用水龟做水则,我考虑到如今财政困难,为了节约节费,便用了这种简易的水尺替代之。现在还没有刻上具体数字。刚刚放水进来,必须将水及时放入各条修竣好的支渠中。不过下游的陡门一起关闭了,支渠放满后,再将水用陡门开闭,导入各个水堰,以便趁水位还在高位时,尽量将各个水堰蓄满。这样到明年开春都有了灌溉用水。并且那时水位落差不大了,做一次观测记录。到秋水伊平之时,再做一次观察记录。冬天枯水之时,再做一次记录。那么就能得到各个水位的准确高度,也可以在水尺上刻上精确的数据。毕竟原来那种测量,肯定会产生一些误差。有了这个数据,以后就可以调节整个郑白渠的渠水了。”

“王评事,你做事很细心。”

张茂则欣赏地说道,虽然王巨卡嚓了几个人,但这么大工程,包括开挖了燧洞,居然没有死一个民夫与兵士,这也不容易的。

“替官家做事,岂能不细心。”

一行人继续往下驰去,来到蓄沙池。

水位落差有些大,河水依然向小郑泉主渠与各条支渠方向翻滚。

不过由于巨大的蓄沙池缓流,不象引水渠那么汹涌。

也就是说,未来水位落差不大,泾水到达这里,会变得很平缓,就能达到淤沙的目的,在这里沉淀后,河水仍会浑浊,仍有泥沙,但不会象现在的泾水那样浑浊不堪。

“这个蓄沙池设置得好啊。”

“我们到那边瞧瞧。”王巨将他带到西北。

这里的支渠是通向治水的,也就是王巨在奏章里所说的高水位灌区。

水往低处流,因此涌到这边支渠的水还是不多。

但有了一些浑浊的河水涌了进来。

岸边趴着一些百姓,一起眼巴巴地看。

往东南方向还好一点,但这边,恐怕许多地区几百年都没有看到河水,要么就看到一些小山溪与天下落下来的雨水,那会有什么收成。

随着涌来的渠水渐渐多起来,有些老人激动得号淘大哭。

想要富,先修路,但想要活,必有水。

“甘泉哪,”张茂则说道。

“可惜没有再往上修,”侯可说道。

如果按照他所说的第二种方案,将渠首再往上挪十几里,受益的地区更大。

“侯知县,知足吧。”王巨说道。他那个方案虽好,可那边多少山区?不是往上挪十几里,这一挪还不知道会挪出几百万贯钱,朝廷那有这么多钱哦!

郑白渠注水,另一个麻烦就来了。

…………

“我刚才从街上走过,有人在用那小子杀几个人博彩。”徐员外说道。

渠水有了,分田也就开始了。

于是泾阳城中有的百姓便用王巨会杀几个人赌博,赔率最低的是大约杀十几个人,最高的是五十人以上,其次是一个人不杀。

为什么有这个赔率呢,形势明摆着,这些人家不低头,王巨只好用强硬手段处理,这一处理,必须得杀人。

但他们是豪绅,不是西夏人,估计会杀一些人,却不会血流成河,那样的话,王巨也没办法交差了。所以居然有人开出杀五十人以上的赔率,不过到顶了,赔率也很高,也就是可能性极小。

也有可能不杀人,不过不杀人可能性极小,甚至比杀四十人的机率还要小。不杀人,能分好田吗?

徐员外看到后,上去问了一问,然而一看到他过来了,一起用怜悯的眼光看着他。

究竟杀谁,大家不大好说的,也未必就一定会杀徐员外,但他们都是领头杠事的人,被杀的可能性极大。

徐员外得知真相后,有些怂恿了。

“不如这样,我听说朝廷派了中使下来查看,我们向中使反馈如何?”

“徐员外,那你打算对中使怎么说?不行,必须将隐田分给我们,必须将我们圈的那些田分给我们。这样说,行得通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却来反悔,想坑我们大伙吗?”李员外责问道。

他又走了几步,继续责问:“不行,徐老弟,你无论如何不能这样做,若是这样做,真给了那小子向我们动手的理由与机会。还有诸位,你们也要想清楚了,如果做,我们必须团结一心,否则任何人泄露了,我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他想分田,必须有田册,必须拿田册,才能对我们动手,但我们咬紧牙关了,他没有证据,我们也是泾阳有脸面的人,有人甚至也能说是官户,或与官户沾上了边,他当真不问青红皂白,胡乱杀人?可你们胆怯了,那我们乘早休息,乖乖听从他的安排,按照田册上的田亩重新给我们分地。”

这时候退让,只能有这个结果了。

甚至想多分一亩地,那都不可能。

想一想这些人家的实际耕地,那损失会有多重了?随着泾水哗哗地流入各条支渠,这些地那可是将来关中第一流良田,聚宝盆哪。

“李员外,就按照我们原来计划去做吧。”

李员外这么一说,大伙都不再犹豫不决,拿定了主意。

“你们再想想清楚。”

“不想了。”

“就这样吧,人我都早准备好了。”

“……”

“那就好,要做今天晚上乃是最好的时间。渠首放水,大家都高兴,那几官员还陪着中使在吃酒。并且我也听到一个消息,那小子派出五十一营官兵分田。是不少田,但至于用两万人去分田吗?”

二十几人脸上同样都露出深恶痛绝的表情。

这才是恶心人的事。

“他为什么这么做,那就是快。田分到各家各户手中了,上了田册,成了既定事实,我们还能上谁要去?”

李员外这个说法只是其中的一条理由。

实际王巨动用了这么多军士去分田,不仅是想快点将这个田分好,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想种一季冬小麦。再拖一拖,冬小麦播种时季就错过了。

况且绥州那边,由自己推动,又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他官职低,消息不灵通,又没办法推算,所以王巨心中很急,恨不能今年就将郑白渠全部修竣成功,种上冬小麦。

然而这两条,这些人做梦想不到了。

二十几人又再次开始商议起来。

实际暗中也有许多人也在看着他们的行动。

就是那些向王巨表示忠诚的人,当真那么“忠诚”,如果王巨漂漂亮亮胜了,那么他们会继续“忠诚”,如果王巨败了,那么他们不介意立即倒戈。

因此渠首放水,泾水顺利地到达各条支渠,田价可以说一天之间,涨了最少三四倍,码头边的房价最少涨了五倍。

不过在这种古怪的气氛中,虽然城里城外,许多平民百姓十分喜悦,却听不到什么庆祝的鞭炮声。

夜色降临,王巨骑着马回去了,不过张茂则留在城中休息。

劳累了一天,大家睡得很香。

夜渐深。

城中传出更夫的三更梆子响声,以及有气无力的几声叫唤:“天干物躁,小心火烛。”

二十几条人影从李员外家钻出来,迅速地向县衙靠近。

领头的人看了看四下,说道:“进去。”

不是进县衙,而是翻过了院墙,潜入到账房前面。两人潜入门房处,附耳听了听里面,那个老门房也早睡着了,房里传出一阵鼾声。

两人退下,打了一个手势,大家立即潜到几个窗户前,大门是锁着的,钥匙在老门房手上。

不过也有办法,那就是撬开窗户。

有人拿出工具,不一会儿,便将两扇窗户撬开。

里面有许多架子,架子上摆放着许多书册,主要就是各个账薄,以及少量文书。不仅有王巨收缴上来的田册,还有其他的账册,包括一些陈年旧账。

二十几人借着微弱的月光在里面翻找着。

找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田册。

“就是它们。”一人说道。

几人立即将一本本田册抱来,从怀中洒出硫磺等易燃物,然后小心擦燃火舌,将这些田册点燃。

“撤。”

二十几人刚翻出院墙,可他们全部愣住了,外面站着一个又一个官兵。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没有等他们想明白呢,官兵一涌而上,将他们按住。

不过这些官兵来得太迟了。

里面的火势开始浩大,来不及救了。

张茂则睡得正香,就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他看到外面的熊熊大火,惊讶地披衣起来,走了过去,看到侯可正指挥着百姓扑火。

“怎么着火了?”

“有人有意放火的。”

“烧的哪儿?”

“账房。”

“账房……那可糟了,”张茂则忽然尖叫:“那些田册是不是也烧掉了?”

晚上吃酒时,张茂则还刻意问王巨如何处理,王巨便答道,不能依据豪强的圈田处理,那也别处理了。只能依据田册,再做适当的补偿。

说得有些不清不楚。

张茂则此次下来任务是一个观察者,记录者。

也就是下来看一看,包括放水后水渠的情况,包括以后倒底能灌溉多少田,这些田是如何分的。

看好了,记在心中,或者带上几名渠使的奏章,然后回宫禀报。

但他不是一个执行者,因此无权插手。

不过他也不想插手,这件事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无比的棘手。

白天看了,情况似乎不错。

当然,这只是水的情况,后面这个地的情况,那不可能不错了。实际只要闹得不大,那就是不错了。

这个中间,田册乃是关健。

侯可阴着脸不说话,继续指挥着大伙救火,账房后面不远,就是库房,那不能再烧了。

火势渐渐小了下去,然而在这一刻,城中的所有豪绅们一起惊动了。

“县衙失火了?”

“不是县衙失火,是账房失火,不过县衙也烧掉了。”

“县衙都烧掉了,那么账房不全烧没了?”

“那是。”

然后他们眼睛一起亮起来。

第三三三章决战时候

“烧了,烧了,”李员外高兴地说。

但一会儿他便高兴不起来了,是烧了,可是二十几人全部被活捉,无一人能逃走。

徐员外直哆嗦,道:“我就说不妥。”

这下子麻烦大了,田册是烧掉了,但只要一审,他们这些人都会没好下场,倒是便宜了其他人。

“急什么,这些人现在哪里?”

“关到牢房里。”

“那一个牢房?”

“就是县里面的那个牢房,”下人不解地答道。他不知道,还有一个牢房呢。

“得立即想办法,”曾员外说道。

好在王巨出城,可能会将这些人送到他那边审问,不过那也要天亮了才能送过去。现在侯可正忙着指挥人救火呢。

于是他们立即喊来两个人,一个叫田松,一个叫沈创,是两名宋朝平民百姓最痛恨的讼师,也就是律师,都是些落魄文人,生活过不下去了,对宋律又比较精通,然后不顾廉耻,替富人们打官司,替富人捞好处,或洗脱罪名。

泾阳城中这两人最有名气。

两人被叫了过来,睡眼惺忪,李员外拿出两大锭金子,递到两人手中。

真怕!

弄不好王巨一发邪,那可能真会人头滚滚,他们几十人脑袋全部落地。

所以他出手豪阔。

两人立即清醒过来,询问情况,李员外隐晦将真相说出来,当然,不会说这二十几个家仆是他们有意派出去的,不过田沈二人也听明白了。

郑白渠放水,水重要,但地更重要,都到了决战时候,只要听到账房,他们就知道了。

但没必要点破,地与他们无关,金子才是真的。

李员外说道:“二位,想办法将人犯留在县牢房,不能带到渠工上,毕竟烧的是县账房,不是渠工。”

“李员外,你这就让我们为难了,虽然是账房,可是田册岂能与渠工沾不到关系?王评事若强行带人,又有数万保捷军,我们怎么阻止?”

“你们有何高见?”

“高见倒是没有,不过看守牢房的牢卒,你们能不能打通关系?”

“这个能打通关系,但他们也不可能私下放人的。”

“那就好办,也不用他们私下释放人,但可以带几句话进去,让他们咬紧牙关,只承认自己进账房是行窃,无意中将账房燃起来了。只要他们不招供,这个罪行不大,顶多就是一个流配之罪。流配期满,你们再拿出钱帛,补偿他们本人与他们的家人。如果王评事真将人犯带到渠工上,我们就在边上搭一个茅棚,日夜监视,制止他用酷刑,一个月后事情水落石出,你们也不用担心了。”田松说道。

“那就劳烦二位。”

“不用客气,不过你们也要想办法打听一下,为什么官兵抓得如此及时。”沈创又补充了一句。

两人退下。

但这句话让二十几人心中又开始发毛。

于是他们迅速行动,口讯顺利带到牢房里。

同时他们又接到里面传出的口讯,看到了田册,先烧的就是田册。

这让李员外他们有点不明白了,若是有备,那么不可能让他们手下烧掉田册的。

若是无备,为什么抓得那么及时。

天就渐渐亮了。

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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