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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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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两大宰相,好了,一起下吧。刘述知江州,贬琦、凯监处、衢酒税。
曾公亮怀疑判得太重,王安石说道:“蒋之奇亦降监。”
但钱凯也不是好惹的角色,他现在不敢再骂王安石了,于是将怒火发泄到另一个人身上。孙昌龄与王安石关系不错,钱凯即将外出之时,当着众人的面指着孙昌龄骂道:“平日士大夫未尝知君名正,以王安石昔居忧金陵,君为幕府官,奴事安石,乃荐君及彭思永得举为御史,今日亦当少念报国,奈何专欲附安石求美官!我视君猪狗不如。”
说着上马走了。
孙昌龄也没有长脑子,钱凯一激,于是上书说王克臣阿奉当权,欺蔽聪明。
王安石气得无语,也将孙昌龄贬到蕲州做了通判。
一下子又弄走了五个大臣,能安静了吧。
然而王安石内部开始窝里反了,小苏上书道,汉武帝外事四夷,内兴宫室,财用匮竭,力不能支,故用贾人桑弘羊之说,买贱卖贵,谓之均输,虽曰民不加赋而国用饶足,终是法术不正。
这里王安石终于出现失误。
实际可以坐下来慢慢交流的,只要将朝廷财政困难说出来,并且再说一下,它是临时之策,也许小苏会理解。
但王安石根本就没有与小苏沟通,或者他根本就不想它成为临时之策,而是想成为长久之策。
所以小苏很失望,他的思想是以节流为主,就是节省支出,若是真正的开源,比如木棉司,他同样也会欢迎。
然而这条理由到了赵顼哪里,赵顼不认同。
什么法术不正,只要将财政充盈起来,管它是黑猫白猫,捉住老鼠就是好猫!
然后大苏又上书,均输徙贵就贱,用近易远;然广置官属,多出缗钱,豪商大贾,皆疑而不敢动,以为虽不明言贩卖,既已许之变易,而不与商贾争利,未之闻也。
苏东坡似乎在说蠢话,发运司将货物购买上来,当然要卖了,这一卖当然与商人争利了。
然而苏东坡后面的话没敢说出来。
这一争利就坏菜了。
王安石想法是不错,这是一个大问题,均输法似乎也解决了这个问题。
然而关健发运司与三司弊到这种地步,京城如何保持繁华的?商人。
发运司与三司很笨拙,但商人不笨拙啊。然而现在国家开了一个特大的买办公司,这些商人怎么办?
商人就算了,关健这些商人的背后站着谁啊?就象朱欢与王巨的岳父等人背后是谁,高家,马上有了赵念奴,还有王巨。只是朱李他们那个钱赚得光彩,用得光彩。
但性质一样的,没有后台的商人早就淘汰了,就象后世的扫色一样,扫来扫去,舞照跳,马照跑,那么扫的是谁?没后台的人。真正有台后的人能扫得掉吗?
况且是宋朝这种落后的商业经济,能做这种长途生意的,若是没有后台,仅是路路商税,就整垮掉了。
所以新法一出来,为什么有那么多大臣反对了。当然,也不是所有大臣都沾了腥气,有的看到真相了,认为不能执行而反对,有的纯粹智慧不及,做了人家的枪头使唤。比如吕诲,因为不及司马光智慧,所以被司马光当了一辈子好枪头。也就是智者驭人,愚者被人驭。但智者遇到更智的人,同样也被人驭。同理,还有吕公著与范纯仁,同样被司马光驭了大半辈子……
不仅这些大臣,这一动,高家与曹家同样受到影响,他们在两个太后面前嘀咕,两个太后同样也急了。
因此苏东坡认为这条变法不可行。
不可行的变法,何必执行之,执行不了,反而让天下骚动,不如不执行了。当然大苏同样不那么光明,至少在去黄州之前,没那么光明……
大江东去浪淘尽一出,大苏才开始升华。大江不出来,他也就那么一回事。
要命的是范二公子出来了,他现在担任着陕西转运副使,进京述职,赵顼便问:“陕西城郭甲兵粮储如何?”
“城郭粗全,甲兵粗修,粮储粗备。”
赵顼愕然道:“卿之才,朕所倚信,为何皆言粗?”
毕竟范纯仁的德操那也是没话说的,甚至吃一块肉,都能让人感到惊奇。
范纯仁答道:“粗者,未精之辞,如是足矣了。愿陛下且无留意边功,若边臣观望,将为它日意外之患。”
实际意思就是很多不合格,但没关系,有那么一点做做样子就行了。不要什么城郭甲兵精良,粮储完备,那样边臣又想发起战争,对国家不好。
这个理儿……没法说了。
然后范纯仁又说:“小人之言,听之若可采,行之必有累,盖知小忘大,贪近昧远。愿加深察!”
人家玩得是高雅,这个反对得多含蓄啦。
所以王巨说吕韩范,范纯仁那怕他一生不吃肉,也不是范仲淹了,他同样是这个利益圈的享受者。只能说他稍稍理智一点,小苏是温和的变法派,范二公子是不过份的保守派。以保守为主,但不排斥做一些调节,也就是吕夷简碎步式的改革,务必求国家安静,那可能吗?特别是这时候的宋朝。
因此司马光统统打倒时,他又站出来反对了。
但司马光仍没有正式发力,他正等着。别急,后面还有,有的是发力的机会……
青苗法。
就在这种情况下,郑白渠竣工。
看着最后一道堰坝渐渐合拢,王巨无比后悔地想:我干嘛那么急,最好拖上一年哪。这时候进京岂不是最苦逼的!
第四〇三章私军(上)
王巨在磨洋工,钱明逸等不及了。
郑白渠他是分不到大功劳的,但总能沾一些腥气吧。比如前段时间王巨又开始卡嚓了,虽然朝堂因为王安石分散了注意力,甚至大家不弹劾王巨了,却有人来找他的麻烦,再次说他无能,不能御下。
郑白渠竣工,就能多少遮一点丑,一切为了修渠,我是在忍忍忍。
他骑着马来到堰坝前,看到王巨问:“为什么只有这点人?”
“人也不少了,就这一道堰坝。”
“不能再拖下去,再拖下去过了秋汛,这个水堰里就引不来水了。”
“那倒不会,到了九月半还有汛水呢,除非马上关中遇到严重旱情。”
“太慢了,早点将它修好吧。”
“钱公,你误会了,人手不算少,多了,浪费劳力。这边引水不急,但那边耕耘才是最重要的,下官将田地提前分了下去,及时翻播出来,多少能抢一些冬小麦。陕西粮食多紧张,你是知道的,比如去年泾原路。”
钱明逸无语。
这几年陕西都有旱情,治平三年有轻微的旱情,虽然不如司马光所说的那么重,确实使粮食生产受到了影响。治平四年边区又有霜旱之灾。去年要稍好一点,然而泾原路那边又出现了旱灾。然后蔡挺听从张载建议,将囤积的军粮及时发放下去,还从郑白渠调过去一批粮食。数量不多,但郑白渠还用交换的形式,向绥州提供了许多粮食。此外,今年施工的用粮,也是来自郑白渠。时至今天,郑白渠花费不过四百余万,如果不是这个粮食逐步自保,国家支出会增加一百万有余!
年年有旱情,只是旱情不严重。但万一遇到大旱之年呢?
这样讲,王巨提前根据情况将耕地分配下去,让百姓与军士及时耕耘播种是对的。
而且卡嚓的余威尚在,为了分田,前年与去年都吵得不可开交,只有今年反过来,比较安静与顺利。
钱明逸是不敢参与分田一事的,不过他也派人在关注着,似乎只有几家闹了下,确实是王巨派人暗查,没有查清楚,隐田较多,王巨分得又少,王巨经过确认后,再次做了调整,几家都安静了。
钱明逸听后长舒了一口气。
但王巨不仅是这条理由,他继续说道:“再者,渠工规模比我原来计划要大得多了,非是不能大,还能更大,但水流量有限,就这么多水,灌溉面积增加,那么所有灌溉区又再度缺水了,反而得不偿失。这是最后一个水堰,也是比较大的水堰,若是修成了,能灌溉一万多亩耕地。然而修到这份上,我不得不更小心了。钱公,你不来,我还准备骑马到下游去测量一下,看看水位如何。这个水位便是决定了引水渠的范围。若是水位紧张,引水渠必须缩短。然而如何观察,必须等到周边的耕地都开始耕耘灌溉,才能得到标准的测量数据。钱公,因此也不能急啊。”
反正钱明逸也不大懂,一番忽悠,钱明逸无话可说了。
“可以灌溉多少顷耕地?”
“准确地说是四万六百余顷左右,具体多少,就看这个水堰最后能灌溉多少顷耕地。”
“增加多少耕地?”
“这个真不大好说,但是钱公,这个重要吗?重要的是它们全部在国家田册上。”
不在田册上,如何能征税。
这才是问题所在,比如治平元年收入,钱是近三千七百万贯,绢帛是八百七十几万匹,粮是近两千七百万石,草是两千九百万束。但还有,金银铜铁锡石炭,以及其他种种,这才能构成宋朝完整的收入。但其中两税钱只不到五百万贯,绢帛三百七十几万贯,粮食一千八百万石。这是王巨所知道的。也就是两税收入不足三千万。当然那一年受了特大涝灾,不然会更多。
但正常年份,两税也不过四千多万。
落在七百万顷耕地上,这个压力会少得可怜,就是加上地方官吏的变相剥削,百姓也能吃得消。可落在两百万顷耕地上呢?
钱明逸让王巨忽悠走了。
但是侯可与杨蟠不易忽悠的。
杨蟠有些不满地说:“子安,是慢了。”
这时到了真正扫尾工程,确实没必要需要那么多劳力,然而眼下渠工上劳力未免少得过头。
并且杨蟠被王巨所逼,有很多事,也不得不亲力亲为,但他毕竟是五十出头的人,几年下来,有些吃不消了。因此比钱明逸更渴望早点结束。
侯可心态要稍好一点,不过这几年同样吃了很多苦,特别是身兼两职,说不累那是不可能的。
“杨勾使,我已写了奏章,递向朝廷,禀明九月九重阳节前全部竣工。正好这段时间等朝廷除书。你还有原职可复,侯知县本职就是知县,但我往哪里复?再说,这次大家都立了功劳,难道朝廷不升迁?最少是一个知州吧。”
王安石将那些人贬成各地知州,有些人觉得屈,但对于他们三人来说,那怕就是一个小州知州,也是好的。
“你这想法太市侩了。”杨蟠道。
“杨勾使,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是夫子说的话。不仅是爱财,爱官也是如此,君子爱官,同样取之有道。我们是凭功绩政绩努力去升官的,这才是道。”
“别说了,什么东西到了你嘴中都变了味。”杨蟠终于让他逗乐了。
不过他眼中也有些希冀地看着东方的天际,当真不想升官哪?
侯可道:“我倒无所谓,就是拙荆天天念叼我那两个外甥。”
“程公不是得到朝廷重用了吗?”王巨装疯卖傻地问。
“颢儿是任命了官,颐儿还在教书呢……不过子安,这次进京城后,看在老夫面子上,照拂一下。”
这句话似乎有些奇怪,程颢名声远比王巨大多了,不要看大顺城之战,那是军功,在儒林中未必会有多少人认可。
而且程颢现在官职也比王巨要高。
不过程颢能年年得皇上召见吗?
在儒林中,大程名气很大了,但在官场上,王巨才是根红苗正的。所以侯可才说了这句话,也许不是他的话,而是他的妻子所说的话,托侯可嘴巴讲出来了。
“未来的事,谁好说呢,”王巨含糊地说。
但他在心中说,你那两个外甥,俺可不敢交往。
…………
“苗将军,王将军,姚将军,我将你们喊来是为了一件事。”
“子安请吩咐。”苗授道。
“你们看那些丘陵,”王巨手指着西北一片丘陵地带说道:“这一片丘陵都是土山,在它东面我建了一个水堰,并且开了一道引水渠到了这片丘陵,这块荒陵地带的耕地,我一直没有分配下去,一是地瘠,二是留下来有大用场的。你们可以找一些苜蓿与芦苇就近种下去,未来你们看,能不能置三四营保捷骑兵。”
保捷骑兵与蕃落骑兵非是禁骑兵,他们都是常驻兵种,因此首要前提就是有一种养马的地方。
“但哪里来的战马?”王君万道。
骑兵好处不用说了,可马从哪里来?
“前不久,我接到了一个消息,朝廷诏书缘边安抚使王韶招抚裕罗格勒。”
这道诏书是给王韶名份以及挡风避浪的。
实际整件事与朝廷无关,王韶得到了那个不知等级的机宜文字之职后,立即将目标对准了裕罗格勒,汉人名字叫俞龙珂,对准他有好几个原因,一是他的部族就在古渭城一带,离秦州近,而且超级大,嵬名山投降宋朝,部帐不过一万几千户,他的部帐是十二万户!号称青唐最大族帐。
其次此人宋朝情结很重,有招降的可能。
因此他孤身带着几名随从来到青唐,找到俞龙珂,汉唐很常见,比如班超,比如王玄策。但在宋朝,也只有王韶了。
换了其他人敢吗,怎么开出口啊?小珂同志,投降吧。十之八九准备卡嚓了。
但是小珂十分感动,反而认为王韶很有诚意,两人抱着妹妹喝着小酒,整聊了一夜,俞龙珂决定内附。
不但内附,他本人还亲自进了京城,觐见赵顼。
赵顼喜出望外,一个十二万帐族人就将他眼睛晃瞎了,立即接见。俞龙珂说道:“臣听闻包拯是忠臣,请赐臣姓包。”
赵顼立赐包顺。
然而马上新的问题来临了,王韶有没有权利这么做?似乎有,有那四个便宜行事大字呢。但似乎也没有。因此赵顼稀泥糊涂赐了一个缘边安抚使之职,又说王韶是奉诏招抚。实际真正有权利的乃是秦州知州孙永,但他没那能力,相反的,王韶在招抚俞龙珂,秦州反而出了事,因为不重边防,被西夏人摸到秦州北面的刘沟堡,突然袭击之下,堡破,守将范愿与将士被杀者不计其数。
赵顼一怒之下,用李师中替代了孙永。
这个内幕王巨不会多解释了,还有时间,王韶将这十二万人全部消化下去,时间不会短,况且还有李师中与向宝掣肘。
但这个时间不多了,收复河湟战役打响后,这几个将领包括一部分保捷军最好也要送到秦州去。实战才是最佳的成长道路。所以王巨的计划必须修改,速度也要加快了。
“裕罗格勒?”
“有一个汉名叫俞龙珂,但陛下赐名为包顺,他的部族有十二万,遍布在古渭城到洮水之间。”
一个十二万出来,三将全部倒吸了一口冷气。
“因此我打算与他交换一些战马过来,这是我写给王韶的信。”王巨拿出一封信,递给这几将观看。
开始说得很客气,顺带着颂扬了一下王韶之功业。
不一定非得要打,不战能屈人之兵,才是用兵的最高境界。
随后就说了一件事,朝廷怎么做,王巨不管的,但他手中有两样好东西,一是蔗糖,马上就要出来,二是烧酒。请王韶规划一下,那边有俞龙珂出面,利用两人的力量,扩大向蕃人的销售数量。当然,这个过程中,王韶可以置一个部门,获得一部分利润,以便他能更好地便宜行事。俞龙珂同样能得到一些好处,为他的族人谋利,以便减轻族人的不满之心,加速他的部族与宋朝的融合。
末尾顺带着,请求王韶在兑换过程里弄来一千来匹良马,不是一万多匹,一两千匹战马,对于俞龙珂部族来说,不算是大数字。
“好主意。”三人说道。
王巨却哑然失笑。
第四〇四章私军(下)
王安石市易法最大的好处便是王韶开边了。
王巨又看着三位将领,道:“你们不觉得王韶很了不起吗?”
“是很了不起,十二万帐哪,”王君万道。
王巨无语了:“就是十二万帐?”
“还能有什么?”
这就是现在宋朝与吐蕃普遍的情况,吐蕃对宋朝不大排斥,宋朝对吐蕃也不大排斥,甚至许多人以为对方都是好朋友。
倒是苗授想了想说道:“这样一来,西夏人再也不能南下了,不对,还能南下。想阻住他们南下,必须拿下河州。”
“拿河洲干嘛?吐蕃人也不好惹的。”王君万立即反击道。
“河州现在是木征在掌控,但他只是掌控,真正属于他手下的人,还不及这个包顺多,如果包顺真有十二万帐的话。河州百姓对我朝不大排斥,拿下河州是可能的。只是想拿下湟州会很麻烦,离我朝太遥远,供给困难,哪里又是吐蕃的大本营。”
“但为什么拿下河洲?”
苗授也答不出来了,仅是阻挡西夏人南下吗?那么只要宋朝将势力范围扩大到了洮河,西夏还能南下,但不容易了,或者说不值得了。
姚麟道:“实际王韶得到俞龙珂,也是运气。西夏逼得紧,虽然禹藏花麻倒向了西夏,然而西夏烧杀掳掠,导致没有投降西夏的秦州蕃人,反而易容易倒向我朝。”
也就是西夏不南下,宋朝反过来不易得到熙河地区,或者说俞龙珂了。
但不能怪这三将,他们在战略上本来就不及王韶,况且王韶那么多年在熙河地区游历,也不是游着玩的。
现在整个宋朝,对吐蕃未来战略的认识,除了王韶王巨外,其他人都不行!
苗授与姚麟能说出这些见解,算是很难得了。
不过湟州王巨暂时也不想,毕竟董毡乃是正统,颇得人心,只要董毡在,对湟州乘早死了心。
但王巨心中在构思着另一个战略,等他们说完了,问道:“若是得到河州,自渭州秦州河州对兰会二州发起攻击,那会是什么局面?”
“西夏危矣,不对,倾国大战。”王君万道。史上宋朝只拿下了兰州,但没有对会州动手,这有种种原因的。但真拿下了整个会州,那么河西走廊一下子全部切断,难不成从大沙漠上与河西走廊联系?如那样,西夏会拼命的。
然而在兰州会州拼命,比宋朝大军踏着沙漠戈壁盐碱地,前去灵州拼命肯定要强。
不过怎么做,王巨现在仍然想不清楚。只是随意问了一句:“若是他们拼命,还失去了兰州与会州,会形成什么局面?”
“西夏危矣。”姚麟道。
“错也,不是危矣,亡国了,”苗授道。宋朝真这么干,西夏肯定发动全国力量来拼,拼不下来,国内也空虚了,宋朝还不动手吗?
“然而我朝不动手,坐看西夏没有蚕食古渭城地区的蕃子,蕃子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们会怎么做?”
“我有些明白了,”苗授道。现在吐蕃分裂,董毡能救一次,还能救两次?那样的话,西夏慢慢就将势力延伸到了洮州,宋朝危险来临了,他又说道:“这个王韶厉害。”
王巨心中一笑,心想,至少比你还要厉害一点。
“如此,朝廷岂不是要向河州用兵了?”苗授突然醒悟道。
“不大清楚,这要看情况,朝廷财政仍然缓不过来,那不会用兵,若是缓过来了,可能会用兵,”王巨含糊地说:“不过今天我说了,你们可以听一听,切莫对外泄露。”
“放心吧。”
“万一用兵,我到时候会推荐你们几人率领一些保捷营前去。其实你们说器甲,我也在考虑这个兵制。禁兵象这个样子发展下去,真的不堪重用了……”
王巨迟疑了一下,赵顼开始了淤田政策,就看能不能成功将禁兵转移出城外。开封北面就是黄河,但离开封城还有一段路。
能成功地转移出去,就能远离那个浮华的世界。然而就是转移了,能不能变好,依然是一个大问号,只能说禁兵家属可能负担会少一点。
这个同样没必要说的。
“朝廷于西北用兵,越来越倚仗蕃兵,蕃兵是强大,不过汉兵若不强,终非美事。虽然郑白渠这一带屯集的保捷军非是边民,民风也不及边民强悍,不过他们多少受到战乱的影响,而且与边民不同,实际朝廷陆续开始重视屯田,然而多是乡兵性质的弓箭手,用费虽省,终非建制。边区也有保捷,不过零散。这么多保捷军就聚集在这几百里方圆,无论集结,还是训练都比较方便。因此我对他们同样看重。”
“那个蔗糖会赚多少钱?”王君万担忧地问。
其实王巨也不用解释了,既然连骑兵都想到了,岂能不重视?
但问题现在又是器甲又是骑兵的,用费会更多。
就那个一个小玩意,能赚来这么多钱吗?
王巨说得含糊,这个时间说慢也慢,但只要朝廷同意了,钱帛又凑得差不多,说动手就动手,也就是说快,也很快的。
“那个比你们想的好。”
赵度先是骑马去四川看,看了后,又连人带马乘船去了两浙。
在他信中仍坚持认为遂宁的甘蔗最好。
这没办法,就象后世的中国产业,无论再好,也成了伪劣山寨的代言词,本国人都不相信了,外国人如何相信?
主要离得太远,王巨也不大清楚,来到在这世界,糖霜买过两三回,可甘蔗还一次没有吃到呢,如何评价?
但赵度说得比较客观,就算遂宁的甘蔗比较好,那么两浙的甘蔗不比广南的甘蔗差吧,广南制出来的蔗糖制品,都受到欢迎,为什么两浙的不行?
在信中他还反映了一个问题,不是大家所想的,遂宁甘蔗业萎缩,规模不小,川南许多地区甘蔗业同样可观,问题是有背景的发展起来了,没有背景的淘汰下去了。
只能说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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