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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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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会……还真是啊,那样,庆州安矣。”文彦博也醒悟了。
然而赵顼却有点懊丧,就这个简单的道理,怎么所有人都想不到呢?
若个个能想到,那才叫怪了。实际用兵与魔术一个性质,真相揭开,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但将真相用一些方法掩盖起来,又让大家想不到,那么个个就觉得神奇了。
但这让赵顼产生了灵感,又道:“实际之前还有一个办法,如果当初征集河东路将士,夏寇陷入庆州,河东路与府麟路将士集结到一起,兵伐银州。岂不是同样会逼得夏人退兵?”
“陛下,不行哪,当真不防范契丹?”文彦博吓了一大跳。
其实契丹根本就不会出兵。
但赵顼这个想法也不切实际。
想要逼得夏军撤回去,那么宋军的兵力就要真的对银州产生威胁,那怕有折家军在内,想要产生这个威胁,最少得有五万以上的宋军。
这意味着不是消耗的粮草钱帛,而是粮草拘束了这个想法不成立。道理很简单,如果动用一两万军队,还能从河东筹集到一部分粮草。但动用五万大军,那么必须从后方将粮草运过来。这不是陕西,多少还有一个渭水与泾水替运输成本减压。从京城运到岚州,再从岚州运到麟州,那是两千多里的路。并且八成是艰难的山路。能实现吗?
就是能实现,仅这个损耗,就能生生将宋朝财政拖垮。因此李元昊当年袭击府麟路,麟州告急,京城一干大佬也急白了头发,最后仅是让高继勋带着少量兵力去救援。
其他的不提了,仅是一个粮草就将所有人难住了。因此当时有大臣甚至建议直接放弃府麟路。
第二个难度便是时间与消息的隐瞒。
首先就是时间,五万大军短时间是不可能征集到一起的。所以必须要提前得知敌人的行动,宋朝有这么发达的情报系统吗?就算这次,那也是侥幸,王巨刻意让韩韫注意大顺城那边敌人动向,又利用烧酒联系了山那边的人,这才侥幸打探到消息。
也就是这个例子是不可能仿佼的。
那么等到敌人已经兵临庆州,再去征集三军,筹备粮草器甲,还能来得急吗?
或者就算来得急,后方如何做好保密工作。要知道这次是王巨,生生将自己放在三原,即便打到现在,王巨还没有去庆州现身。换其他人,可能做到吗?
做不到,消息泄露,好了,我将三军解散,不打你们庆州了。那时候浪费了无数钱帛后,宋朝怎么办?就算宋朝财政充裕,这样拖上几次,能吃得消吗?就算吃得消,被西夏人一次次地当猴子耍,又会引起多大的轰动争议?
更不要说各路大佬们一个比一个牛,谁听谁啊,这种情况怎能配合?简单的例子就象现在的延州,韩绛对王巨不恶吧,郭逵也不会对王巨恶,但韩郭真能配合王巨?
只能说还好蔡挺未调回京城。
因此宋朝这种被动防御,根本就打不好仗,或者说打不出来漂亮的战役。就象足球一样,什么样的战术都有,包括防守反击,但4231好,451与4222也罢,那怕是541都行,可有没有1000这种阵型?摆大巴的战术都不会出现这种荒唐的阵型。然而宋朝士大夫就是强行要边境诸将士摆出这种阵型。
好吧,十分钟不丢球,那么一场下来呢。一场不丢球,那么两场呢。反正都是后卫,没有任何一个中卫前卫与前锋,敌人尽管围着你的球门踢,谁能做到场场不丢球?
当然,赵顼也只是说一说,并不会真的那样去做,同时这也不代表着王巨就成功了,即便董毡趁机出兵抄掠西夏,那也要王巨能在庆州顶住三十万夏军的狂攻。
还是要打……庆州正在打!
第489章惨战
“李都头,马上你准备带着手下顶上。”
“魏将军,让兄弟们喘一口气吧。”李平说道。
“你看看城头上面,怎么喘,再坚持一天半。”
秦渤的话刚说完,一枚石弹飞了进来,正好落在旁边的茅草屋上,将屋顶砸了一个窟窿,又落了下去,传出屋椽子断裂的声音。
“奶奶的,这个两天怎么坚持下来啊。”秦渤心中想。
“要么秦将军,你将关押的那十名大兵给我吧。”
“你要那十人干嘛?”
“你看,我手下不只剩下六十一人了吗。”
“那十人临战懦弱不前,当按军法处决。”
“然而秦将军为什么不杀?”
“正打着,怕败坏士气。”
“军法是军法,也要酌情处理,这些新兵未上过战场,有点怕也正常。让他们见点血就好了。”
“这是明公的军令。”
“明公也不是认死里的人,再说,如果明公在庆州,能下这个荒唐的命令?”
它就是你们认为的好明公下的命令!魏庆宗心说,章楶的命令,岂不就等于是王巨的命令。
“好,你要,我就将他们交给你。”
一会儿十名“怕死”的新兵带了过来。
李平指着一个很年青的兵士问:“你叫什么名字?”
“宋小六。”
“哪儿人?”
“洛阳人。”
“都是洛阳的禁兵哪。”
边上的一名老兵翻白眼,李平说的全是废话,此时雪泥堡两营官兵,一营是来自郑白渠的保捷,也就是李平所在的这一营。一就是禁兵,但禁兵不仅京城有,包括洛阳、应天府与大名府等也有一些禁兵。另一营的禁兵就是来自洛阳的禁兵,那么岂不都是洛阳子弟?
“为什么怕死?”
“我,我……”
“家中有亲人,不愿意死,是吧?但越是怕死,就越死得快。本来魏将军打算将你们按军法处决的,我向魏将军求情,将你们归入到我帐下。你们没有死,等于死了一回,这一回还怕不怕死?”
“不怕了。”那名青年士兵低下头小声说。
“那就立即准备,马上我们要顶上去了。”李平说。
话音刚落,魏庆宗就冲他这边大声喊:“左城墙危险,李平,立即率人支援。”
“上。”李平大吼一声。
六十五人冲到城墙上,还有六人重伤,没有办法作战了。
天空中箭雨就象蝗灾时的蝗虫群一般,密密麻麻地往下落。六十五个人早着箭雨冲向城墙,手中的盾牌不停地发出箭矢碰撞的声响。又有两名士兵发出惨叫声,中箭滚落下去,不知是死是活。
然而李平没有心思去扭头看了,城头上正是危险之时,不停地有夏人爬上城头。
其实若是一个正常的寨堡,那怕就是一千人,敌人兵力再多一点,大伙也有把握守上数天不失。但雪泥堡非正常堡砦,说它是堡,还不如河北一些真正的驿铺面积大。
加上宋夏议和后,边境承平了很长一段时间,即便后来西夏来抄掠,又于大顺城惨战,那也是自安疆堡、大顺城那条线来的,所以雪泥堡几乎无人去维修。
本来堡墙就不高,加上年久失修,许多地方的堡墙又瘫塌了,这次前来救急,大家迫于无奈,找来栅栏,将缺口堵上。然而面积太小了,甚至还不如长安一些有钱人家的园子面积大。近千号人扎在里面几乎都嫌挤得慌。但因为面积很小,所以西夏那种粗制滥造的投石机,都能将石弹抛投到城中。
昨天敌军来到城下扎营,未进攻,而是制造攻城器械,包括攻城梯与投石机。今天一早便发起了猛攻。
三次猛攻下去,李平手下一百号人就牺牲了三十九人,还有六人重伤,放在一栋比较坚固的房屋里冶疗,但最后能不能活下去,只能说天晓得。
第一批顶上去的宋军伤亡惨重,魏庆宗不得不换上第二批,但才刚刚到了下午,便又顶不住了。
其实魏庆宗误会了,这道命令还真不是王巨下的,而是章楶下的,昨天夜里王巨还质疑了两天时间太长。
这还是一个与八个的辨论,或者说慈不掌兵的辨证。
不是章楶心狠心辣,而是不能过份逞妇人之仁。看看姚兕的做法,带来了多大的麻烦。为了最后的胜利,这两营官兵只好苦逼了。
“各就各位,”魏庆宗大喝一声,便拨刀向东侧冲去。哪里有十门虎踞炮,它们给西夏人带来沉重的伤亡。因此西夏人攻上城头,这十门虎踞炮成了西夏人的首要目标。
一个个夏兵凶狠地扑向哪里,宋军只好应战,眼看宋兵越来越少了,甚至发射虎踞炮的兵士都停下发射,拨出提刀在惨战。但更危急的是下面搭起一个又一个攻城梯,因为这段城墙几乎快要失控了,一个又一个西夏兵士不断地爬上来。
“弟兄们,一队到五队用滚石檑木砸!六到十队随我杀敌!”李平又喝道。前面喝完,后面一手提着藤盾,挡住下面射来的弓箭,一边提刀冲向那段惨战的城头。
“小心。”就在他砍死第四个敌兵时,后面传来一个喊声。
不知道是谁喊的,更不知道是提醒谁小心,李平继续手起刀落,劈死了第五名敌人。
就在此时,他听到后面铠甲传来一些破裂的响声,随着感到后背上一阵痛疼。
他扭过头,看到刚才与他谈话的宋小六与另一名部下正在与一个西夏将领般的人打斗。那个夏将手中是一把夏国剑,夏国剑实际就是结合了唐朝横刀与吐蕃直剑的兵器,也是西夏军队最常见的武器。
不过宋朝指的夏国剑可不是那种常见的夏国剑,而是真正精工冶打的夏国剑。一般在战场上交战的夏国剑,未必是好剑。但这个夏将手中似乎就是真正的夏国剑。
因此李平身上着的铠甲全是后来王巨在军器监打造的铠甲,自己感到一痛一扭头的功夫,那个夏将已经与自己两个手下打斗了,这说明了他手中的夏国剑几乎都无视自己的铠甲,迅速劈中,迅速拨出。
但那名夏将很勇猛,仅是一剑迎上,便将宋小六手中提刀震飞。不过李平眼角看到边上一名夏兵趁他愣神时,用剑向他刺来。
李平没办法转身了,于是往前跨了一步,刀剑相磕,将那个夏兵手中的剑震偏,他的提刀顺着剑抹下,那夏兵痛得大叫,至于这一抹抹到那夏兵哪里,李平不管了,他再次借助前跨之势,将身体转过来。
宋小六开心地说:“李都头,你没事哪。”
这时那能分神呢,宋小六喊完了,那夏将剑也落下了,从他腹部铠甲狠狠扎进去。那夏将还狠狠地用剑搅了两下才将剑拨出来。
眨眼红的黑的黄的,一起从宋小六的铠甲上涔出。
“痛,……娘娘,”宋小六捂着肚子,喊了一句,随后身体软软的倚着墙垛瘫了下去。
“该死,该死!”李平心中喊了两声,随后用双手盾刀互换,用藤盾护着身体的右侧,扑向了那个夏将。两人开始交手。
刀剑在空中磕了十几下,确实是好剑,李平手中的提刀被生生磕出好几个豁口。
又磕碰了一次,李平身体却借机冲了过去,右手的藤盾也随之松开,一把将此人抱住,两人同时翻滚在地。看到两个长官遇险,双方的士都扑来营救。于是这段狭隘的城头立即变得血腥无比。
两人翻了两滚,正好李平翻到上面,情急之下,又松开提刀,双手扼着那名夏将的脖子。
那个夏将也凶悍,用剑不停地砍着李平的大腿,李平就是不放手,一会儿,那夏将手脚停止了挣扎。
李平松开手,抢过他手中的夏国剑,忍着腿上的痛疼站了起来,又看了一眼宋小六子,宋小六子已经一动不动,只是眼睛大大的不甘心地睁着。
“杀。”李平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又冲向了敌人。
那名夏将看来地位不低,看到他死了,城头上的夏兵都有些愣神,加上李平的凶悍又将士气激励起来,城头上局势终于稳住。一个又一个大石头落下,又有人不要命地冒着箭雨,将攻城梯往下掀落。于是城头上的夏兵越来越少,看到这波进攻似乎无果,西夏后方又吹响了撤退的号角。
“小何,看看还剩下多少兄弟。”
“又死了十九人。”押官何进说,又道:“李都头,要不要下去包扎伤口?”
李平受伤不轻,后背上生生划出一道大血口,肉都翻卷出来了,腿上又让这个夏将扎了好几下,虽然李平靠在哪里,鲜血却在一个劲地往下流。
“我不能退,让下面的人受一些纱布上来吧。”李平喘着粗气说。
雪泥堡今天打得惨烈无比,但余下的几处却很安静。
大顺城,让西夏人怂了,绕到后方,北城是西山,根本没办法爬上去,南城倒是能进攻,不过同样竖起了冰墙。但是梁乙埋暂时也对大顺城死心了,只派了兵马将他们困住。
安疆堡也在惨战,但不象雪泥堡那样惨烈。毕竟安疆堡高大又坚固,城中兵力也比较多,整整八营官兵,外加近千强人壮马。所以梁永能发起的数次进攻不果后,自动停下。
但安疆堡危机也到来了,如定哥带着大军平安地来到安疆堡的背后。一路无险,他也没有想到会有险。要么可能就是安疆堡会派出伏兵,不过在梁永能攻击下,安疆堡敢将那点兵力分出来么?要么可能柔远寨也能分出兵力,但面对着梁乙埋的主力军队,柔远寨更吃力,他们敢分兵么?还有西谷寨更可怜的兵力,那几乎不用考虑的,兵力太少,道路更崎岖,也更远,不可能分兵来到安疆堡背后冒险设伏。况且自己也派了大量斥候打探,他可不想再犯下当年叶悖麻在华池县的错误。
然而今天他们还不能立即进攻,必须要安营扎寨,还有制造攻城器械,反正这个大顺城与安疆堡将道路隔绝,让西夏这次行军十分苦逼。
另外又置了几处哨所,监视着柔远寨方向的道路,甚至又于东面置了两个哨所,防止东谷砦的宋军会“发浑”,冒险前来。
这也证明了他用兵的谨慎。
他越谨慎,安疆堡越危险,到了明天,两面夹攻,安疆堡的局面甚至比雪泥堡更危险。
但暂时安疆堡静悄悄,姚麟站在城头道:“我明白了,自昨天梁永能就发起了猛攻,原来是想牵制我的兵力,好让这支夏军平安抵达我的背后。”
水无常形,兵无常势嘛,孙子说的话,大家都会算计,就看谁能笑到最后了。
柔远寨前同样也很安静,梁乙埋站在柔远寨前啼笑皆非。
李三狗也用了宋军在大顺城前的办法,生生将柔远寨所在的土塬砌了一条长长的冰墙,与两面的山峰联系在一起。
包括侧面的两道山沟,也砌了两道小冰墙。想要进攻,从正面来吧,但从山上翻下来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左右山峰上皆置了哨所,自己派人登山,他们能以更快速度登上山顶,然后居高临下,从容应战。
“主意打得不错。”梁乙埋道。
所以有这个放松的心态,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柔远寨的背后并没有置冰墙。那梁乙埋干嘛着急呢,等到安疆堡一破,梁永能与如定哥的兵力合二为一,两面夹攻,必破柔远寨。
因此他吩咐手下扎营,也在准备攻城器械。
荔原堡那边更平静。
实际都哆腊讹根本就不想强行攻打荔原堡。不过姚兕在城头上看得忧心仲仲,因此夏军虽未攻城,却派出了一队队游骑去了后方,并且有的游骑去了凤川堡方向,这才是让他最担心的,可能不仅会坏了王巨的安排,更致命的是现在凤川堡真的兵力空虚哪,就是从后方派援兵来,今天是不可能到达的,甚至明天也未必能到达……可自己现在被西夏人层层围困,基本与外界失去联系了。所以现在姚兕急得想要撞城墙。
第490章这个夜晚不平静(上)
北风停下,虽然这个夜晚仍然很寒冷,但也是冰雪时季的最后时光了。
夜空星光璀璨,宛若一颗颗明亮的宝石点缀在深邃的夜幕下,不要艳羡古代人的生活,但在古代空气质量是勿用质疑的,特别是晴朗少云的夜晚,夜空格外美丽动人。
但身在这时代,大家都会觉得很正常不过,况且大家也没有任何思心欣赏着这个美丽的夜空。
妩媚的月亮在天际也露出一弯动人的身影。
近二十人先是沉默,最后一个都头终于忍不住问:“魏将军,我想不明白。”
雪泥堡从范仲淹建设起,就从来未打算过当成真正的战堡,为什么要死守着这个残堡?
“它有一条小道通达环州。”魏宗庆道。
西北每一个堡砦都有作用的,就象柔远寨,东南面两条山沟,其实就是两条道路,右道能到庆州、准安镇,左道能到大顺城、荔原堡、华池城与凤川堡。
雪泥堡地位要稍差一点,但同样有两道,一道是到达西谷砦,由西谷砦又可以到达木瓜堡,再从木瓜堡到达环州城或归德堡以至西夏的青岗峡,又可以自西谷砦到达归塞堡再到达环州城。木瓜堡的道路最好,次之就是归塞堡直通西谷砦的这条道路。不过从雪泥堡还有一条更崎岖的小道,直通环州城。
但问题是那是指小股抄掠军队,若是大股敌军,所行必须携带大量粮草辎重,又是这个季节,是不可能选择这条道路进入环州的。若真选择,也不用环州的宋军打了,只要守上两三天,敌人只能狼狈不堪地撤军。
因此大伙都不服气魏庆宗的解释。
就算敌人兵力多吧,有足够的野心也对着了环州,但想守住环州的大门不失,为什么不守西谷砦,且不说西谷砦还有属于魏庆宗几营官兵,就是这两营官兵,也不用打得这么惨吧。
胡开道:“魏将军,末将认为可能明公这次安排有误。”
“李公,你们怎能相信李公,他将官兵害得还不够苦吗?”一个都头又说道。
“江指使,你也这样认为?”魏庆宗问。
“末将……不知。”
魏庆宗会意了,大家前来是逼宫啊。
但除了苦瑟还能说什么?
就象眼前,两营官兵,其中层将领是指使、副指使,然后是都,骑兵是军使、副兵马使,步兵是都头、副都头。这些人都属于军中中级将领。
余下的才是十将或军头、都虞候、承局、押官,这些都是低层武将。
此外还有巡检、监押等武官,这两营是满编的,加上自己将近三十个高中级将官,但现在只剩下三分之二,余下的全部牺牲在今天的惨战中了。
至于普通士兵,伤亡更加惨重,仅阵亡的与重伤的,就达到了近四百人,余下的大半还挂着彩,有的都拼得狠,就象李平那一都,几乎都打残了。
这种情况下,如何能做到守住明天一整天?
所以江指使是来自郑白渠的保捷军指使,此时都有点儿失去了信心。
“喝口酒吧。”魏庆宗劝道。
“那还有心思喝,不如这样,入夜派人悄悄出城,向庆州求救吧。相信打到这份上,明公不会责怪了。”
“胡开,恐怕很难啊,即便发援兵,淮安镇那边就不能指望了,要么从西谷砦调兵过来,但敌人广派斥候,西谷砦兵力又少,还没有抵达,恐怕就遇险了。”
唯一的生机,那就是坚持到明天晚上,种古带着更多的兵力过来,才能将大家救走。但能坚持到明天晚上吗?
但是军令如山,再说,就是他们想撤退,没有后方援兵支持,也退不走了。
大家苦恼地一起喝酒。
就在这时,外面魏庆宗的亲兵闯进来说:“郭钤辖来了。”
“郭庆怎么来了?”
“老魏,难道你不欢迎我吗?”
“快快请进,”魏庆宗道。郭庆还不如他呢,他好歹还混了一个旅将,郭庆什么也不是,而被王巨摞在了后方。不过郭庆来了,魏庆宗隐约地觉得事情也许有点转机。
郭庆走了进来。
大伙立即诉苦:“郭钤辖,我们扼守环州路也不要紧,但为什么要在这个破堡里守?”
“你快向明公反映吧。”
“你快向李公反映吧。”
两个说法,王巨接任庆州,只有郭庆与两个指使知道,因此用了明公,余下人等都不知道,于是用了李公。反正都是模糊地称喟,其他人都未太注意。
“江颛,你也不相信明公?”
“没有啊……不过就是学习胡谦,那也有一个说法吧,不能糊里糊涂地牺牲。”
“那还是不相信了。”
“郭钤辖,你看一看我们还剩下多少士兵。”
“确实很困难,不过明公让我来,就是向大家解释的。”
“他什么时候能放下架子解释。”一个都头讥讽道。
“不会……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如今庆州知州不是李公了。”
“那是谁?”
“王子安。”
“怎么会……那么明公为什么要这样安排?”
十几个中级武将一起不相信,但随后相信了。随着许多保捷军送到了前线,都知道王巨来庆州了,不过又看到王巨返回宁州,以为王巨在宁州任职。
现在郭庆这么说,可能朝廷又做了什么新的调动,毕竟庆州的局势很紧张,这时候不能再讲什么资历,而要懂军事的人来指挥庆州战役。但若是王巨是庆州知州,这样安排就很没有道理啊,他又不是不知兵的人。
“诸位,听我代明公向你们解释。对了,暂时这个消息最好不要对士兵透露。”
“行,那你就说说为什么要这么做吧。”一个都头道。
“好。”
郭庆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最初的谋划是王巨与章楶自洛阳会面后开始的,但那时只是初步的商议。随后两人到了三原,开始制订详细的作战方案。
但这也只是一个大约的方案。
这就象王全彬与刘光义进攻蜀国一样,临行前赵匡胤给了刘光义监军曹彬一个锦囊,让他到临近夔州时拆开。刘光义逼近了夔州,曹彬拆开锦囊,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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