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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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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现在的环州,户册上只有五六千户,但实际蕃户就有近两万户了。不过究竟多少户,恐怕没有那一任官员都能弄明白。
这次抢钱过后还没有结束。
暂时是青盐运到几个堡砦,放入仓储,王巨也不阻止商贾马上将青盐运回去,但在这个高价运费下,商贾能雇到多少民夫?
不过这次抢盐结束,渐渐劳力就出来了,那时候诸商贾会陆续将盐从各堡砦运回去,但王巨承诺替他们保管,到时候如数交盐,不会收任何费用,也禁止任何将士勒索,所以这些商贾不会那么焦急,因此给的运费仍然很低,以便获取最大的利润。
但总要给一些运费,否则那个百姓愿意替他们运输?虽然可能很低,但胜在数量庞大,这还会让一些贫穷的百姓,得到进一步的回报。
因此未来,两州军真正的五等户不会有很多了。五等户不多,那么对摊派的影响就不会太大。
“青苗法还好一点,但免役法到来,还会有影响。”章楶说道。免役法摊派的数额更庞大,没有比较就算了,有了比较,诸豪强们依然还会有怨怼。
“我也想过,别无他策,只能在宽剩钱上想办法,先拿出朝廷的宽剩钱数额出来给大伙看,然后上书朝廷,以环庆路因为战争,造成大量伤亡,请求朝廷暂时免去这个宽剩钱。只要免去这个宽剩钱,诸豪强们实际摊派的钱帛并不会增加多少,怨怼也就消失了。”
“朝廷会不会同意?”
“会不会同意,有你我在庆州,何必害怕?不同意到时候也有办法让他们同意。”
大不了在边境弄出一点事出来,又要开打了,看看王安石还想不想要这个宽剩钱。
章楶不由地苦笑了一下,说:“终非是长久之计。”
“拖一天是一天吧,说不定我们离开庆州,马上新知州就将这两道露布废除了呢。”王巨无奈说道。
“不知道朝廷什么时候经济才能好转?”章楶叹息道。
免役钱还好一点,这个宽剩钱岂不是恶心人吗?
王巨也无语,就是好转了,这个宽剩钱也少不了,并且以后还弄出一个更脑残的手实法。正是因为这个手实法,尽管吕惠卿一直对王巨不错,王巨却始终与吕惠卿若即若离。但真是吕惠卿的错?
“对了,从兄写了一封信给我,你看看。”
也就是章惇写给章楶的家信,但这封信不是家信,信中讲了很多关系庆州的国政。
首先章惇写了关于庆州之战前后朝廷大臣的动向,这个就让章楶略有点失望了,因为替王巨说好话最多的非是王安石,而是王珪与吕惠卿。
虽然王巨非是王安石派系的大臣,但总而言之,是偏向改革派的臣子,而且这一战打胜了,对于巩固王安石的相位与变法,皆产生了极大的帮助作用。
“质夫兄,介甫公心性高洁,所以呢……你也不用太失望。”王巨安慰了一句,然后继续往下看。
章惇接下来所写的,乃是朝廷正在为如何替将士论功请赏发生了严重争执,赵顼的奖赏被文彦博否决,理由是太重,恐日后边境大臣将士纷纷佼仿,边境不宁,战争无休止之日。究竟赵顼奖赏了什么,让文彦博如此激动,章惇也不大清楚,毕竟他现在还算不上重臣。
这个章楶并不气愤,文彦博是反战派系,反对朝廷重赏,情有可愿。
接下来才是章楶真正生气的。
战争结束了,王巨在抢盐,现在朝廷也知道了,这属于战利品,即便文彦博也不好反驳,顶多说了几句,盐能征盐税吗?
可它是抢来的盐,非是榷盐,王巨这样做也不能算是违背朝廷制度,文彦博无可奈何。
但这是一笔不菲的收入,而且新的问题来了。
这一战打后,陕西储粮消耗一空,甚至还要从后方调运一些粮草支援。
然而青苗法是与粮贷挂钩的,储粮没有了,如何发放青苗贷。
因此王安石在计算庆州一战的消耗,以及调运到庆州的粮草数额,打算将王巨请求的粮草数额进行部分克扣。
章惇不在前线,也不是很清楚前线的情况,不过隐约感到会给庆州带来麻烦,这才写了一封家信,实际用快马送给了章楶。
但这个能克扣吗?
战前为了坚壁清野,甚至将一部分来不及转移到诸堡砦的粮草焚烧一空,然后将百姓往后方转移。
当时因为诸村寨将粮草转移到诸堡砦,因此三军不缺少粮草。
不过战后百姓回来了,这些粮草是承诺过,要偿还给百姓的。况且现在还有一些驻军,以及那么多战俘在劳动,他们要吃要喝,一克扣,岂不要出现大麻烦?
所以章楶在定边城接到此信后,立即赶到盐州。
“子安,青苗法当真是以乡村为主,以粮贷为主?”
它的实质是敛财之法,那可能是乡村为主,以粮贷为主,这只是好听的说法,实际是以钱贷为主,城郭户为主,为何说以城郭户为主,因为一等二等户多在城郭之中,岂不是以城郭户为主?
不过这次战争将陕西储粮消耗一空,确实也给青苗法敛财带来了一些麻烦,但问题不在于此……而在于不站队,中立派,马上就成了爹不痛,娘不爱的孩子!
王巨想了想说道:“质夫兄,这样,再下一道露布,青苗贷粮价不变,余下米价每斗涨十五文,豆麦涨十文,粟涨五文。”
“妙!”
涨的这个粮价乃是指常平仓向城郭户百姓销售的价格。
其实有的商贾已经隐约感到此战过后,粮食有些紧张,只要常平仓一涨,马上所有粮价一起涨上来。
这有两个用意,这一涨,实际将青苗贷的二分利抹掉了,青苗贷甚至不用动援,只要以粮食形式发放下去的,马上就会认领一空。
其次是学习王安石在鄞县的做法。庆历七年,江南两浙地区受到大灾,米价迅速从每石四百文涨到一千五百文,朝廷为了控制粮价上涨,下出诏令,每石米价不得超过五百文。然而在鄞县做知县的王安石做了一件另类的事,发布露布允许米价上涨,于是迅速涨到三千文。一时间民怨沸腾,骂声不绝。
结果东南粮商听闻鄞县米价高,一起将粮食贩运到鄞县,于是粮食越积压越多,再加上王安石做了一些手脚,能运进来但运不回去了,只好降价销售。
最后周边米价一度涨到了五千米,鄞县境内粮食却十分充足,百姓也因此可以安定生活。
王巨非是让粮价涨到那种地步。
这是因为实际陕西路不缺粮食,顶多缺少放青苗贷的贷粮。
现在大多数青盐是储存在各堡砦,不过有的少量商贾从后方带来民夫,陆续地将青盐运回去。他们去的时候是重车,来的时候多是空车。
然而粮价上涨了十文,足以能支付民夫的运费了,必有一部分商贾从后方将粮食顺带着运到庆州。
而且这批青盐数量很是庞大,得运很久,那么从后方顺带着运过来的粮食数量也不会少,也就解决了庆州粮草不足的问题。
但这还是无奈之举,王巨又想了想,说道:“项羽攻占咸阳后,有人劝他定都,但他因为思念家乡,急于东归,并说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谁知之者。因此韩公以为自己有大功于大宋,在家乡建宅,取名为锦昼堂。那么三军有大功于大宋,岂不也能衣锦还乡,荣归故里?”
第576章锦衣昼行(下)
章楶听后,不由想摇头。
这那是衣锦还乡,荣归故里?
然而也是无奈,大捷之下,全国沸腾,赏赐都决定不下来,拖一拖,马上什么都没有了。
不能以后用兵,再让王巨包办,有那财力吗?就是有那财力,那成了什么,是朝廷的官兵,还是王巨的私兵?
王巨问:“质夫兄,那个存储如何?”
“子安,你在华池任过一段时间,华池百姓最为踊跃,其他地区只能说勉强凑合,特别是横山地区的百姓,几乎很少有人加入。”
横山地区便是指王巨侵占的西夏领土,他们之前都是西夏人,现在变成了宋人,但对此排斥的百姓不是很多,毕竟西夏那边役徭太重了,现在成了宋朝百姓,只要出一个兵役,实际这个兵役也多是民兵,也就是强人壮马,非是正规的蕃兵,但就是正规的蕃兵,朝廷就要发放薪酬了,实际上壮马就有了少许的养马补贴。
应当来说,马上他们的生活就得到了改善,因此除了少许死忠于西夏的部族外,余下还是很欢喜的。为什么还有死忠于西夏的部族,哪里能一一甄别出来缴杀。而且为了不激怒这一带的百姓,也不能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而是反过来,宁肯放过一千,也不能错杀一个。
不过他们对宋朝多少还抱着迟疑的态度。
这个能理解。
不过王巨说了一句:“可以放出风声,如果那个村寨存储得多,以后朝廷可能在政策上会偏向那个村寨。不是为他们这些存储,只要有存储在官府手中,他们以后对我朝就会更加忠心,以防西夏派人煽动。”
“这倒也是。”
王巨只是简单地问了一下,有人存储就好办,究竟能存储多少,青盐未停下来,那个能判断出来?
他又说道:“再颁布两道露布,第一道环庆路境内五州军,凡是未出各州各军,除国家禁止商货或指定商货外,余下只能征收一道往税一道过税,不得以任何借口迟滞商货的运输,更不得以任何借口盘剥勒索。商货出了本州本军境内,只要再交一道过税,便可在环庆路五州军任意销售。”
但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庆州也要执行免役法了,胥吏们到时候会拿工资,成了国家的“公务员”,拿了工资,就没有理由再敲诈勒索了。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有了这道露布,各场务关卡的胥吏会收敛一些。
这是轻税,简化征税程序,提高征税效率。
接着王巨又说道:“第二道露布则是凡是环庆路境内所有商货,不论是什么人家的商货,都必须按照这个规订交纳商税,若是有漏税逃税者,当场罚没所有商货,并且以商货的折价两倍金额罚款。”
齐税!特别是齐商税,这是王巨一直想做的。
有一个例子,后世2014年TG的挤地皮与税务比是六比一。
若是按照后世某些专家说法,宋朝挤地皮人均相当于2005年的物价两千五百美金,这个打死了王巨,王巨都不相信,那时TG的人均挤地皮才一千多美金,难道宋朝经济有这么发达?
不过折合到2014年物价,宋朝人均挤地皮,能勉强接近两千美金。现在宋朝人口怎么着,也有近一亿人口了,难道能征到两千亿人民币,那么折合成贯钱,则是四亿多贯,那可能吗?
想一想王安石敛到这份上,连同免役法宽剩钱在内,也包括“国企”收入,在史上只敛出一亿八千来万,这中间还有石束斤两件,折合起来不过一亿五千万贯。
问题出在哪儿了,就是税务的不公平!
或者说商税,庆历战争那么困难,因此连摆地摊的,卖蔬菜的小摊小贩也摊以重税,商税不过敛出两千万贯。现在商税渐渐回落,只有八百多万贯。
这个商税……也不用多了,更不用说一个京城,即便将东京城那个金帛行的所有交易都能征上商税,恐怕都能征税八百多万贯。所以现在宋朝所征的商税只是无权无势的中小商人税赋,如果将所有商货一起征交,那么商税能每年达到四五千万贯。有了这个钱,何必弄出什么青苗贷?甚至连免役钱也不用摊派了。
不仅是商税,两税也是如此,正常宋朝两税低时只有三千来万,高时不过五千来万,如果能做到齐税,实际只要做到一个大约的齐税,那么十五亩地的两税不过是一(匹石束),那百姓还能有多少负担?之所以重,是因为可能的七亿多亩耕地,真正交两税的只有两亿亩,所以贫困百姓苦逼。
然而为什么王安石提都不敢提?
章楶同样有些苦瓜着脸,别以为庆州真正的权贵很少,一旦执行这个齐商税政策,必会捅出天大的马蜂窝。
王巨继续说道:“质夫兄,若是为难,再进行一条补充,若是商货价值一万贯以上者,往税每千抽二十五,过税抽十五,如果两万贯以上者,则往税抽二十四,过税抽十四,直到五万贯为止。”
“若那样,必然会聚货……”章楶忽然不说了,王巨这条,是对大商贾的妥协,即便聚货增加金额,以减少商税,那也是大商贾才能玩的把戏。
因为有了一点小便宜可占,虽然这些有势力的大商贾因为交纳商税而不悦,不过不悦的情绪也会减轻一些。
这如同军事一样,进攻,妥协,再进攻,再妥协……
“试行时先不用那么紧,等到大家适应,然后抽选一人做例子,用之杀鸡赅猴,一步步紧起来。”王巨又说道。
“那就试试吧。”
“质夫兄,如果交趾进攻我朝如何对府?”
“交趾进攻我朝?”
“我做一个比喻,如果,那应当怎么办?”
章楶回想了一下说:“有三策,一学汉文帝优抚之,但终非是长久之计,因此汉武陈兵南越。”
那是汉朝,换成软弱的宋朝,更非是长久之计。所以章楶摇了摇头说:“二策学习秦朝,陈大军压之,那么无论岭南或者交趾,皆会缴灭。但这有点麻烦……”
秦国派屠雎与赵佗率五十万军队,将岭南割据势力消灭,随后秦国灭亡,赵佗在岭南割据称王。因此有人说如果秦国不派屠赵二人去岭南,而将这五十万精锐军队留在国内,项羽与刘邦还能不能得逞?
但无论秦灭南越是对是错,在宋朝是不可能派出五十万大军,陈兵那个瘴疠横行的交趾了。
“三是学习马援与潘美,汉武帝时不可能学习之,那个时机有些巧妙。光武大帝平灭南方,第一次只派了一万余兵马,第二次只派了四万余兵马,然而是由马援统领,有几人能及马援,恐怕在我朝难以找到一个。”
王巨想了想,如果完全成长起来的章楶以及王韶,能不能比上呢?
最后还是无奈地认清了一件事,还是不如之。
无论马援或马超,那都算得上黄金级别大将,章王二人不过是白银级别罢了。
“因此可学之法,只有潘美,他在荆湖南路呆了很长时间,又于当地训练出一支强大的土兵,如果换成北方的禁兵去,未必能立即适应南方的水土,仅是水土不服,便会导致大量官兵死亡。其次出兵时间是冬末到春初,瘴疠不重,也就是你所说的不是疟疾横行的时候(指那时蚊子不多,就不容易传染疟疾)。但想陈兵交趾,距离更远,似乎哪里的树林茂盛,因此想在短时间灭掉交趾,根本难以实现。那就意味着无论如何,都避不开这个瘴疠。在我朝这种环境下……”章楶又摇了摇头。
大家不懂啊,一旦死亡惨重,又拿不下来交趾,恐怕有大过了。
最后他无奈地说:“如果容易,当年无论潘美或者王明,在军事上皆不弱,也早灭掉交趾了。还是以安抚为上吧。”
重心不在南方哪。
即便灭掉交趾,如果代价太大,真的很不值。
这个说法,与王韶惊人的相似,当然王巨不知道了。
然而章楶也有点儿不相信:“交趾敢侵犯我朝?”
这岂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想找死啊。
但让王巨如何回答呢?
王巨默默,也就是他明明知道这件事,却不知道如何去处理。
那个还早,衣锦还乡开始。
先是章楶回到庆州城,将一些战俘挑出来,也就是战俘中的将领与各个贵族,还象庆州城下那一战一样,只要主动招供出西夏的各种情报,便会承诺到时候将他们释放回去,顽固不化的,则不客气,一律卖到遥远的南方做矿奴,实际已经有一些不好“处理”的战俘,比如以前的那些顽固不化的夏将们,以及一些慕容们,全部送到陕西路以外的地方,换了几个小钱。
这批人不少,章楶便将他们集结,请他们去京城走一遭,实际只要到了京城,不用庆州出面,自会有人出面,他们就释放回西夏了。
这得安抚住他们的情绪,毕竟开始做过承诺,现在又押向京城,心中肯定有抵触。
章楶解释后,还拿来属于他们的锦袍铠甲,让他们威风凛凛的穿上。
然后由高敏与姚雄率领他们那一旅侥幸活下来的各营官兵,庆州之战,就是那一天这一旅打得最惨,因此由他们做了代表。
但除了这一旅,还有几千官兵,全部是重伤兵。
伤筋断骨一百天,也就是一百天才能养好伤势,王巨担心将他们送回去会出意外,或者兵士自己不知道爱惜自己,这几千重伤兵并没有遣返回去,而是强行放在庆州城,继续请高明的大夫,替他们治疗伤势。
有的人伤势好得差不多了,集结的就是这些人。
但这些人有的真的很惨,有不少人残肢断臂,已经成了真正的残疾人。
这么多伤兵,再加上这么多伤废掉的伤兵,聚集在一起,多刺人眼哪。但王巨还没有完,他从军器监带出来许多新式铠甲武器,不过不是所有官兵都能换装的,就是郑白渠那几万保捷,也没有做到全部换装。因此有许多官兵蕃兵,依然穿着皮甲纸甲布甲。
然而那么多场战役打下来,铁制铠甲都出现了损毁,况且这些皮甲与纸甲布甲的什么。
王巨刻意让官兵穿着这些被刀剑划得破破烂烂的皮甲纸甲布甲,浩浩荡荡地押着战俘离开庆州城,前去京城请功。
西夏战俘那边都是将领贵族,那么原来穿着的铠甲战袍岂能差?马上就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况且军中还有那么多残废人,有的人腿断了,有的胳膊没有了,于是缺胳膊的推着坐在车子上的少腿士兵,默默地向京城前进着。
这一行人太引人注目了,出了庆州,无数百姓在道路两边围观,有许多心肠软的百姓看着看着,一个个都哭成泪人了。
第577章啪啪啪
文彦博掐着佛珠,徐徐说道:“仲通,西夏国书言语哀切,并且提出以侵占的屈野河之西与土门交换王巨侵占的横山地区以及绥德军……”
“文公,万万不可。”郭逵说道。
土门换绥州早就被否决过的,现在大胜之下,还要换,难道宋朝傻了吗?
至于没藏讹庞侵占的屈野河之西的那片土地,宋朝也捞了不少回来,种谔虽经营罗兀城失败,但当时为了布置链式防御战线,将绥州与麟州自河西打通,陆续地在麟州南侧修建了荒堆等堡砦。虽然后来放弃了罗兀城,不过这些堡砦仍被宋朝占着。
实际这样一算,等于将没藏讹庞侵耕的地区大半收了回来。
余下的那点土地哪里及横山重要。
要知道为了得到一段横山,扭转宋朝不利的局势,当年范仲淹等人几乎绞尽脑汁,都没有成功过。
“可是不换,西夏必不甘心之,以后边事不休哪。因此当年曹利用与辽国太后议盟,最后给岁币三十万,寇准说须三十万,否则辽国必不甘心之,和盟也就无法牢固。”
郭逵不敢说话。
他一生幸也不幸。
虽立了一些战功,但立功的大将不要太多,只有他因此得韩琦赏识,被迁为签书枢密院,等于是西府副相。
可这点战功算什么,若与这一战的王君万相比,自己能得到签书枢密院之职,那么王君万岂不要迁为西府首相?
所以大家不服,但韩琦继续护驾,将他调到渭州,不过他还兼着一个职位,那就是陕西宣抚使,也就是韩绛担任的这个职位。
韩琦下去了,他也迅速跟着下去,然后改判郓州,就是后来调到陕西去,也只是改镇鄜州。领鄜州的是什么官员,杨文广是也,一个随随便便的二流武将就有资格担任的官职。
不过因为绥州之事,这才迁为延州知州。
随着到了今年,以宣徽南院使身份调回西府,这个职位是职官也是差官,在知延州时只是一个职官,拿薪酬的,但调回西府,它就是一个差官,仅次于枢密副使的高官。
这一切因为谁?眼下的文彦博是也!
文彦博又说道:“进一步,两国征战不休,退一步,两国和平友好,若同宋辽。”
“不过文公,这样换真的不划算哪。”
“是啊,某也想过,因此打算逼迫夏使同意某的换法。”
“什么换法?”
“让西夏挪出土门地区,然后让王巨自金汤城到定边城、宁羌砦一线以西横山让给西夏,用之置换土门。因为我朝与西夏共管这段横山,西夏既不能威胁到庆州,我朝也不能威胁到西夏,并且土门归还我朝,延州安矣。两国才可能长久和平。”
郭逵想喷血,这样换,还用得着副迫啊?恐怕夏使求之不得吧。
这时他略略有些后悔,朝廷诏令下了,他也十分开心的,于是与赵卨交接,赶向京城。
不过他也听说了延州的一些情况,说是赵卨与韩绛撕逼,打着土门西夏驻扎着重兵,又有许多能征善战的将士调给了王巨,延州兵力不足,因此停止用兵土门。
这不是瞎扯吗?
就是调了一部分兵马给王巨使用,难道攻打土门的兵力都不够了吗?不过郭逵已经清楚了,这不是土门,而是西府剑指韩绛,谁让他是王安石变法的哼哈二将?
随后朝廷派张茂则做为中使下去盘查,郭逵与韩绛共事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时他就知道韩绛完蛋了。因为韩绛不懂,在延州犯下许多错误,不查便罢,一查就会成为攻击韩绛的最好把柄。
至于庆州之战,你韩绛就是跑到庆州,谁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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