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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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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敛财敛疯掉了,连后续的物资也要扣克,以便发放青苗贷。

正好前线撤军时间推迟,获得的青盐数量比王巨想像的好,因此几十个堡砦修建,多数支出皆是从这个盐利里取出来的,又从这个盐利里拿出一部分钱帛,购买了一些粮食。

这笔钱帛数额不小,足足近两百万贯,几乎相当于现在青苗贷之利的一半多。

说句不客气的,仅是提前数年裁减禁兵,查出大量吃空饷的名额,以及坊场河渡制,火药本身的盈利,以及坑矿的增产,木棉司,以及蔗糖作坊的分红,这些直接间接的一年盈利,几乎就可以保障了这次战争开支。

章惇为了替王巨辨解,还刻意算了一下账,然后上书。

不过谁将他当作一回事,大家根本就当作未看到了,然后用这个花销上书,陛下,看,这一战虽打胜了,但花了这么多钱帛,如果没有这一战,几乎可以将全国一年的两税都省下来,让百姓得以安居乐业。

进谏书上个不停,最后赵顼忍无可忍说道:“庆历战争以后,国家罕有用兵,所以辽国国君说仁宗在位,四十二年不识兵戈矣。但国家财政如何,百姓如何?”

窟窿还未填上呢!

赵顼又十分不满地问:“三十万夏寇入侵,难道此战也有错?建国以来,罕见大捷,难道也有错?”

然而这在宋朝成了常态。

不要说王巨,就是王韶拓土千里,依然有许多士大夫找王韶的麻烦。

且看王韶未来第一次是怎么离开熙河的?

而且这种古怪的病似乎传染到辽国,辽国属国准布与一部分回鹘人反叛,耶律巢率兵前去镇压,然后辽国那个好玩的耶律洪基因耶律巢杀人太多,饭僧于南京(幽州)与中京。

所以王巨说辽国不会出兵,因为辽国也渐渐与宋朝一样,文恬武嬉。

王巨继续监视着夏人,毕竟一下子释放了这么多战俘,只要向他们发放武器,又是几万大军出现了。

然而梁乙埋却没有这个胆量,带着战俘徐徐离开。

王巨这才回到庆州。

这个知州当的,几乎半年时光,然而在庆州的时间还不足一个月。

回到庆州,还有许多事务要忙碌的,运盐过后,官兵手中还有大量的牲畜车辆,有的当成奖励品发放给其家属了,有的还要便宜便卖出去。

这些账目很混乱的,幸好朱李这十家商户提前抽出来九十多名经济人与管事,才没有出现严重的混乱。当然,这次这么大的交易,同样是对这些经济人与管事的锤炼。

未来,他们还有更大的用场。

到了结束之时,王巨亲自一一表示感谢,让他们回去。

余下的奖励分配,则交给了庆州的各个胥吏去处理。

王巨这才过问那个庆州发展基金。

章楶说道:“还好,只是百姓多储蓄一年,因此只能发放一年。”

没有储的,也不敢贷出去,毕竟它也是新物事,大家不熟悉,怕出意外。

就是这一年储蓄,王巨的信誉要占据一半的功劳。大多数百姓认为王巨不会贪墨他们的财富,否则也不会储存。

以后王巨调走了,天知道官府以后认不认账,若是遇到了贾蕃那样的主,尔等刁民,官员不贪污,何以养家糊口,那怎么办?

“还真有这个可能,”章楶说道。

不要说贾蕃,若是换以前的那个孙沔来,说不定也会发生。

王巨走了几步,想了想说道:“也好,真是这样,将这个制度再改一改,只接受百姓一年存蓄,超过一年的,让他们改回期限。”

“你说一年……?”

“这次我得罪了文公,恐怕只能在庆州呆一年时光了。”

“唉。”

“质夫兄,为何叹气?眼下不值,将来却是很值得……”

“将来值得?”

第587章燕归来

“介甫公变法,虽在变法,却在敛财,所以未来反对声音越来越大。”王巨说道。

“是啊,还好,免役法暂时还没有推行到庆州。”

“马上就来了,”王巨笑道,不过还能有两三个月时间准备,毕竟东明县事件多少会有点影响。

其实免役法,王巨真的不反对,一旦推行以后,再配合他这个发展基金,庆州工商业就会飞跃增涨。

然而庆州终非是经济大州,又靠近边境,因此差役数量多,这意味着承担的免役钱必须增加,若是再来一个宽剩钱,王巨就头痛了。

王巨又说道:“物极必反,因此某一天必会对介甫公的变法进行矫正,若是由文公一派主持,后果不堪设想。”

章楶终于会意。

无论是王巨还是他,立下这么大的战功,难道不想上位吗?

但上位后怎么去做,王巨这么闹了几回,至少揭穿了文彦博的一些真面目。现在王巨即将会遇到刁难,但对以后却有很大帮助的。至少民间舆论,不会站在文彦博一方。

事实在某些人推动下,这次有许多百姓痛骂文彦博软弱,是一个懦夫,不当担任主管军事的西府首相。

若是推动得当,这个懦夫一词将会永远戴在文彦博的头顶上。

不过章楶也没有问,若是以后王巨不会上位呢?

如果真的不会上位,王巨做法十分简单,家人往南方迁移,东南。为何东南,将来不变的话,北方是非常非常的悲催,户数锐减了十分之八九,还有摔头胎。江淮同样很惨,整打成了闲田地带,重新恢复到刀耕火种落后的年代。至于巴蜀,那就不要提了,反复地屠杀,人命连刍狗也不如……只能说东南好一点,无论元蒙或者是满清,他们也需要东南的财富。

王巨这么做,还有两个用意,一是防范王安石仿佼,在官员没有执行能力,又没有聪明的经济人,充足的货币,还是在火速敛财的前提下,那危害性可能比市易法更严重。

并且王巨对赵顼略有些不满。

文彦博这么做,赵顼为了他那个所谓的平衡,继续让他呆在西府相位上,那么以后自己进入中书,会不会有三四个张彦博李彦博,对自己“平衡”。

这样捆着胳膊去做事,能做好吗?

实际王巨同样也做错了,他为了避免麻烦,在京城时,罕发表意见,更没有支持变法,或者指出变法的缺陷,那么赵顼只好依靠王安石了。因此是等于王巨主动将赵顼往原来历史轨道上推……

其实赵顼对王巨还是不错的。

如果不是赵顼庇护,现在王巨可能就从庆州调走了。

就在这时,一个人从南方回到京城。

赵顼听闻后立即离宫,来到赵念奴府上。

“姑姑,南方可好?”

“陛下,南方风景秀丽,倒也宜人。”

“也是,不然你也不会呆那么长时间。那个蔗糖作坊如何?”

赵念奴摇摇头说:“我在杭州,蔗糖作坊在四明,太远,未去,我也不大清楚。不过似乎运了不少去倭奴国高丽那边,说不定还有部分转卖到契丹。陛下,你难道不清楚吗?”

“听说了一点,就不知道能不能于巴蜀增设?”

赵念奴又摇头:“这个我不管的。”

虽然里面也有她的股份,但她这个股份实际细分成若干小股,周济了宗室子弟。

赵顼忽然盯着边上问:“那来的婴儿?”

“我刚回来不久,有人将此婴放于我府门前,早上姘儿打开门,准备报官,我看到此婴长得十分可爱,没有让她报,便抱回来打算收养。”

毕竟到了这个年龄,有许多宦官还收养义子呢,赵顼能理解,然后盯着看了一会,道:“与姑姑你长得有些象呢。”

“所以他与我有缘分。”赵念奴慈怜地看着婴儿说道。

赵顼解下玉佩,戴在婴儿身上,又问:“姑姑,你去了东南,新法如何?”

新法如何?赵念奴想回答,忽然想到临行前王巨所说的话,于是改口道:“有好有坏,主要还是执行的官员胥吏能力。实际与新法无关,即便旧法,还不是争纷不断。”

赵顼为什么问出这个问题,因为一个猛人也上位了,那就是刘挚。

这个人确实有些本事,中进士后初任冀州知县,便与信都令李冲、清河令黄莘称为河朔三令。

但后面两个人没有他运气好,不久他调到江陵府担任观察推官,所以王安石执政后,先是将刘挚提为检正中书礼房公事,又提为监察御史。

实际王安石也无奈,有人说他没有对旧党打击,他想打击啊,才对赵顼说了那番话,你不用政刑打击卖弄是非的反对派,小人何忌惮,所以事儿才多,早晚连同变法都会败坏了。

但赵顼不听,继续搞平衡,所以往后去,王安石同样在对势力庞大的旧党做着不停地退让,然而不管用,包括刘挚在内。

刘挚做御史后立即上书,程昉开漳河,调发猝迫,人不堪命。赵子几擅升畿县等使纳役钱,县民日数千人遮诉宰相,京师喧然,何以示四方!张靓、王廷老擅增两浙役钱,督赋严急,人情怨嗟。此皆欲以羡馀希赏,愿行显责,明朝廷本无聚敛之意。

张靓与王廷老擅增两浙役钱,这也是赵顼的想法。

天下之事,莫过两浙。

想要免役法推广于全国,那么也要根据到各州县的情况,富的州府多摊派一点,穷的州府少摊派一点。

赵子几乃是王安石变法的重要助手。

至于程昉更不用说了,不仅前面做为王巨助手主持了郑白渠,现在又在主持河北水利与淤田事宜。要功劳有功劳,要苦劳有苦劳。

但现在问题是谁做御史,谁就会反对变法。

因此赵顼想主动说服刘挚,问:“卿从学王安石邪?王安石极称卿器识。”

你是不是王安石学生哪?不然王安石为什么替你说好话?

意思就是没有王安石,你什么也不是。

刘挚答道:“臣东北人,少孤独学,不识王安石。”

俺自学成才的,与那一个人都没有关系。

赵顼只好让他退下,说了一句:“此人缺少温润之气。”

为何?这是在中国,并且在中国的古代,人情大于律法,虽然公私不能并论,总要讲究一个感恩之心。

然而刘挚没有。

再说刘挚中进士前,难道没有一个教他学问的老师?

东明县事件传开,杨绘说:提刑赵子几,怒知东明县贾蕃不禁遏县民使讼助役事,摭以它故,下蕃于狱而自鞫之,是希王安石意旨而陷无辜于法也。

文彦博都将贾蕃当成弃子了,杨绘却在努力营救。

这厮公开吼出官员不贪污,如何能养家糊口,居然还是无辜的!

赵顼看后,将奏折直接扔拉圾篓子里了。这简直在颠倒黑白,胡说八道嘛。

而且东明县事件后,是派了赵子几下去查这个贾蕃,他不仅涉及到阴谋当中,公开吼出当官就要贪污的雷语,还有其他的罪状,比如挪用官钱放高利贷,沽买村酒,严刑打死了一个贫民。

无论那一条罪状,都能将贾蕃的官职一扒到底了。

实际想一想范仲淹家的家风,他选了这个女婿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

其实这件事,现在已摆明了,枢密院——御史台——东明县贾蕃,这是联起手,准备搞掉免役法的,只是这个贾蕃能力有限,没有做好,才成了一场笑话。

但没有完,刘挚也来了,上书言助役有十害,又说:子几捃摭贾蕃,欲箝天下之口,乞案其罪。

赵子几搜集材料打压贾蕃,用此想让天下人闭上嘴巴,请案赵子几之罪。

事实摆在哪里,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

俺嘴上说的才是真相。

所以王巨一再讥诮君子,为了一个草顾人命的贪官,居然如此拼命的辨护,这也能算是君子?就不要说王安石对刘挚的提携之情了。

王安石没办法,只好让知谏院张璪根据杨绘刘挚所写的,作十难诘之,张璪不敢得罪旧党,没写,于是让司农寺的曾布执笔。

刘挚却变本加利,上书说,自青苗之议起,而天下始有聚敛之疑。青苗之议未已,而均输之法行;均输之法方扰,而边鄙之谋动;边鄙之祸未艾,而漳河之役作;漳河之害未平,而助役之事兴。其议财,则市井屠贩之人皆召至政事堂;其征利,则下至于历日而官自鬻之……圣上忧勤念治之时,而政事如此,皆大臣误陛下,而大臣所用者误大臣也。

青苗法均输法对错不谈了,边鄙之祸与王安石有何关系?漳河之患,使两岸百姓苦之以久,治理漳河错了吗?

这简直是超级颠倒黑白。

王安石便请赵顼将刘挚贬于岭南,赵顼不许,只谪监仓,杨绘出知郑州。

因为杨绘与刘挚反复提到了两浙的役钱,所以赵顼才问了一问。

实际免役法对于商业繁荣的两浙路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

然而王安石画蛇添足,又来了一个市易法……

既然不怕麻烦,为何不执行王巨所说的“齐商税”,不是动不动就说祖宗家法吗,宋朝的祖宗家法本来就禁止官员行商,商税相齐,虽然麻烦更大,但收获也更大,也能站得住脚,非是“与民争利”。

赵念奴说得含糊,不过赵顼却听出来,两浙路可能有一些纠纷,但绝不象杨绘与刘挚所说的那么严重。

这使得他长舒一口气,毕竟免役钱摊派最多的乃是两浙路,于是说道:“庆州大捷,你有没有听到?”

“我也听到了,连同杭州那边的百姓也张灯结彩,替陛下庆祝呢。”

“呵呵,”赵顼高兴地乐了。

这场大捷他也有功,为何敛财,敛财就是强国的。如果象自己即位之初那样,国库空空如也,这一战还能打胜吗?

他这个想法也能说得过去,但关健是有了这个钱财,还得有这个人利用这个钱财去战胜敌人。

赵念奴便说道:“辽国说父皇四十二年不用兵革,实际屡败于西夏,也是父皇之耻辱,然而那时父皇却不知道用谁去打败西夏,所以才委屈求全给其岁赐,乞求西夏与宋朝和平往来。王巨乃是国家长城,非有王巨,如何大捷。但我来到京城后,却听闻有许多大臣弹劾王巨。我很不懂,难道大胜无功反而有罪了?国之长城,陛下一定要紧护之。”

“姑姑啊,当真朕不知道?而且西夏人都知道了,所以出万两黄金赏赐王卿之人头。”

“啊。”

“你不用担心,王卿扣压住战俘,逼迫西夏取消了这个赏令。而且王卿毕竟岁数不大,正好替朕将西北守上几年。”

但赵顼也不知道,因为文彦博,王巨与他产生隔阂了……

第588章两个蠢货(上)

王巨与庆州大大小小的官员看着手中的敕令,虽喜也不喜,虽忧也不忧。

免役钱宽剩钱分摊下来了。

环州与庆州合计分摊了近五万贯免役钱,外加近一万五千贯宽剩钱。

战后王巨得到一大堆官职,什么中散大夫哪,太子中允,翰林学士等等,这些职散官实际王巨真的不大在乎,顶多说他现在的官服由绿色改成了绯色,终于进入中高层官员行列。

手中的权利依然差官,那个陕西安抚使肯定拿掉了,但环庆路安抚经略招讨使依然保留着。

不过在和平年代,有没有这个安抚经略招讨使,并不是那么重要的。

没有,庆州知州也有一部分权利过问其他几州军的事务,有,同样只有过问权,并不能全部地去干涉。

只有说有了,过问时更加言正名顺。

然而庆州知州对环州控制要更严格一点,这就象延州对保安军一样,因为环州本身就是一个军事州,多由武将担任,所以政务能力上可能有限,因此庆州知州能插手更深一点。

况且姚兕又是新接手环州的。

这一条曾布也知道,所以他在司农寺计算摊派时,将环庆二州合在一起,送到庆州城。

不过这个数字并不算太过份,史上执行免役法之前与之后,差役与衙前整整少了八九万人。为何?原来不用支付薪酬,官员都无所谓,现在要发工资了,官员都开始派人算账了,能减免就减免,以便减少摊派。再加上坊场河渡制减免的差役,两相合在一起,一下子减免了八九万人。

马上这种情况也轮到王巨了。

他也要派人计算着环庆二州的差役,尽量减免役数,以便减少摊派。

再对照熙宁九年的役钱,役钱是六百五十万,宽剩钱是近四百万。实际摊派下去的不止,官吏肯定还要捞一点,加上这个数字是以贯与匹计算的,匹比贯更贵,因此数字在贯之上,那么实际百姓摊派的可能在一千五百万到两千万贯之间。准确数字就无法计算了。

役分为短役长役,各自待遇不同,因此均摊下来,一个长役一年工资是二十五贯左右,以宋朝各地的物价平均下来,仅能勉强保持一家得以糊口。不过若是妻子再做一点活计,一家人还能保持温饱的。当然,在京城杭州这些地方肯定不够了,然而这些地区摊派的数额会更多。

不过这也不奇怪,王安石既然执行免役法,肯定要派人调查,再反复论证,然后再核实数字。

基本是差不多了,不过宋朝那么大,还有一些地区摊派不公,这又引发了诸多问题。

但与王巨无关,王巨关心的就是庆州。

环庆二州各种差役衙前,有两万多人,这个数字还能裁减一点,再扣除短役,一个长役也能摊派到二十五贯左右。

以环庆二州的物价,差不多能让一家人糊嘴。

宽剩钱摊派的比例在整个宋朝,也算是中等偏下。

这说明曾布还给了一些照顾,并没有将二州百姓所得的那个青盐钱计算在其收入中。

因此说多也不多,甚至比当初王巨与章楶预算的,还低了近一万贯。

然而这终是六万多贯,还是一笔庞大的数额。

什么也不说了,分摊吧……

王巨却拿出一叠卷宗,说:“诸位就照着它去分摊。”

大家将这些卷宗拿过来一看,有点傻。

其实王巨早料到了这一天,因为秘密利用手中的力量,让前线官兵组织起一支踏白军。然而这支踏白军非是前去西夏那边刺探军情,而且返回环州二州,专门刺探三等以上户家的经济,包括动产与不动产,然后做了一个评估。

但这也是训练。

真正的密探不仅需要刺探敌人的行军,刺探的东西很多,粮草后勤,以及敌人后方百姓的民情与后方的经济。

可能它依然存在着严重的误差,不过比官府手中的资料肯定要准确得多。

各个官员照着资料开始摊派,事情还有不少,既然免役下来,那么不愿意担差的,现在也可以释放了。然而这些差役,还是少不了的,那就要重新雇人。

其实这个过程,就会产生严重的问题。免役钱下来了,未必所有官员都想捞一点,主要还是胥吏。

真正害民的不是胥吏,而是衙前与差役这些苦差,胥吏能害民么?

何谓胥吏,也就是一个县除了县长、县委书记、公安局长外,余下的所有官职。

仅是捞取好处,也足以养肥他们了。

所以担任胥吏的多是当地一流豪强,不然也不会将许多无能的官员生生架空。

这次免役法下来,九成以上的胥吏罕有动弹。

而伸手最长的便是这些胥吏,上面摊派下来,官员若是无能,就会多摊派。然后到了实际向差役发放薪酬时,手又伸过去,再次扣克。本来朝廷是算着去的,其收入勉强让其一家糊口。再扣一扣,如何养家糊口。所以许多百姓仍不愿意出差,然而为了当地的差役,官府只好又强行摊派。

以及其他乌七八糟的事,再加上这个宽剩钱,导致免役法执行时,依然是一塌糊涂。

然而也要看官员,王巨坐镇庆州,没有任何人敢异动,王巨可真的会杀人。就象那个姚大虫,朝廷判决下来,黠字流配,够重的。王巨仍不同意,连上了三奏。

正好杨绘下去,御史台也怕了王巨,最后同意了王巨的判决。秋天刚到,便让王巨派刽子手拉去斩了。

因此一些表现差胥吏们也统统下去吧,庆州有的是读书人,有的是贫困的读书人。虽然一些表现好的胥吏继续保留着,也不足一半了。

庆州的官员压力可想而知。

但王巨早就在为这一天准备了,随着命令下达,一队队官兵从前线撤回来,进驻各城各镇。

可避免不了,庆州产生了骚动。

这些上等户也不是不讲道理,不仅环庆二州,其他州府也陆续在执行免役法了,但这些州府摊派得更广,摊派得更广,意味着各人摊派的数量就会减少。

但在庆州环州,无论青苗贷或者免役钱,五等户以下,王巨一律没有摊派。四等户还要扣除善户、鳏寡、女户、烈士、孝子,并且余下的摊派比例也比其他州府的四等户数额少。

不患贫,就患寡,这那行呢。我们也不是反抗闹事,但明公你也要讲道理吧。

王巨将众人召集,说道:“你们要讲理,我就讲理。按照朝廷诏令,不要说五等户,就连四等户,要不要执行差役?中书诏令的免役钱,有没有说要往五等户身上摊派?”

“可是其他州府……”一名乡绅大着胆子说。但被王巨打断了他的话:“其他州府不是这样做的,对不对?其他是其他,我是我。实际说来说去,无外乎你们多摊派了钱帛。我只想说两条,第一条贫富严重不均后,天下必将大乱,一旦到那时候,你们什么财富也没有了。第二条,我也在想办法解决,让我往衣寒食饥的五等户身上摊派,我确实做不到。不过若是想办法将这个免役钱减少,你们也会少摊派。”

“这那能减少呢?”另一名乡绅道。

这句话背景与富弼有关。

富弼在亳州,朝廷青苗贷下来,县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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