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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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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大郎得到契股,有了底气,这几人赢了钱,同样有底气,便赌得大,互相有赢有输,但吕大郎赢得多,输得少,仅是一会功夫便赢回一千贯,而且还赚了一百来贯。
吕大郎将一千贯往丁稼面前一推:“是你的。”
“这怎么好意思呢?”
“你我用分得那么清楚吗?”吕大郎还挤了挤眼睛。
那就收下吧,吕大郎便走了,继续赌,可摊到他就不行了,继续赌就继续输,一会儿一千贯钱又输光了。
其中一人说道:“你与吕大郎关系那么好,我们不怕,先欠着。”
吃喝嫖赌,赌是排在最后一位,也是最害人的一位。小赌怡情,但这玩意儿一旦陷进去,大罗神仙也拨不出来。丁稼掉进去了,一下子又输掉一千多贯。
两千多贯不要说对现在的丁家,就是对原来的丁家来说,也不是小数字。丁稼感到不对,便去找吕大郎,可是吕家的下人说自家小员外出去了,过几天才回来。这时候那几人又找上来,七劝八劝,丁稼又入彀。继续输,到了这时候他输红了眼,也才是真正无药可医的时候。几天后吕家大郎回来,丁稼已欠下两万九千多贯巨额赌债。
吕大郎脸色就阴了:“不错,你我是合作关系,一千贯两千贯我不在乎,但这么多钱,我不能做主了,你写一封信,让你父亲来谈吧。”
…………
天色黄昏,于氏替婆婆喂着药。
“媳妇,我儿这些天为何看不到?”
“他出去挣钱了。”
“上哪儿挣钱?”
“去了京城,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家里穷,总要想一点办法。”
忽然门被推开,一人闯了进来大声说:“于氏,你还想瞒你婆婆多久?”
“你是什么人?”
“某姓朱,”朱清道。
老太太一起子从床上坐起来:“你们说的什么啊?”
“婆婆,你儿子见家里穷,你老又病倒在床,无钱看病,便替人家抵了死罪,马上秋后就要问斩。”
“你说什么?”婆媳妇俩同声道。
“婆婆,你不相信请起来,问问其他人。”
老太太又急又怒,狠狠打了儿媳妇一个大耳光子:“你这个不孝的媳妇!”
我那是不孝,我那想男人去送死,这不是逼的吗,于氏委屈地大哭。
“婆婆你也不要急,于氏,你也不要哭,朱某来就是救伏小庄性命的。”
“谢恩人,”老太太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跪倒在地。
朱管事将她扶起,说道:“但你们一定要听我的,首先你们得要保护好家人,华阴那狗官得了吕家的好处,弄不好就会害了你们一家的性命。”
“什么吕家?”
朱管事将事情经过一说,当然有的没有说,可能凶手就是伏小庄,可能不是,反正伏小庄不是主谋。
“你们怎么这么糊涂啊,”老太太又急哭了。
“婆婆,不是说好不要哭吗,我来了就会救出你儿子。”
“怎么救?”
“首先你让你家几个孙子立即去延州,我东家虽不是富甲天下,但资助你几个孙子成家立业还是有能力的。其次你与你媳妇到京城击登闻鼓,告御状。蔡知县只是一个知县,他还不能一只手遮住大宋的天。”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我家也是苦主,少东家被他们打得死去活来,出一口恶气。而且京城那边我们也有人。”
于氏还在担心。
“我们与你们无怨无仇,会不会害你们?我们有钱有势,会不会骗你们?难道你就看着你丈夫秋后问斩吗?”
“谁愿意?”
“那就是了,我们立即收拾行李离开。”
“天快黑了。”
“就是天快黑,我们才好走,才好兵分两路。外面我备好了两辆马车。”
“还在愣什么,快将你几个儿子找回来。”老太太喝道。
于氏将三个儿子找回来,迅速收拾行李。
“能不要的就不要了,我给你五十贯钱,到了那边治,连宅子东家都替你们安排好了。”朱清催促道。
于氏这才停下。
草草的打了几个小包,上了马车,她三个儿子还在莫明其妙。朱清道:“几位小郎,上了车再说。”
几人上了马车。
天色更暮,马车出发。朱清在心中想到:大戏才刚刚开始呢。
第八十五章闹大吧(四)
丁部领见到儿子就打了一个大耳光:“你这个孽障!”
“那个,丁员外,你也不要气,咱们先将赌账结了。”吕大郎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就开价吧。”丁部领道:“大不了我这个儿子就不要了。”
“也不至于,这样吧,那个百分之二的契股我作一万五千贯如何?”
若是按现在的收益,这个契股一年能带来近三千贯的利润,如果不是丁稼,朱家得到这个契股,说不定就会起死回生了,不然当初丁部领也不会心动。
可能将来会分上十年二十年,可能将来收益会更高,但也有可能技术流出,泛滥成灾,一文不值。况且每次进盐也需要不菲的本钱。应当来说,若不是变相的巧取豪夺,一万五千贯买百分之二的契股,算是公道的价格。
丁部领冷哼一声。
“余下的欠债呢,你打一个欠条,放心,我也不会向你讨要。不过若是从你们嘴中传出不好的风声,就算我倒了霉,说不定还会找到人替罪,这也是学你家的,但这一万四千多贯的欠债,就是你家的催命符!”
图穷了,匕也现了。
“行。”丁部领没办法,打下欠条,带着儿子离开,刚出吕家的门,又打了丁稼一个大耳光子。
父子俩狼狈地回到了延州。
马上消息就回馈到了朱家。
“丁员外也去了南边,看表情十分气愤,他那个儿子狼狈不堪。”朱欢说道。
“可能当初他们想得到什么好处吧,可是吕家那个白眼狼岂能放好处给他们,想要置一个坑引他们入彀太容易了。”王巨道。
“似乎是如此,不然不会有那副表情。”
“所以我说人得要知足,吕家那大郎正是不知足,所以才会死得更快。”
朱欢会意一笑,一旦事情闹开,查到丁家头上,丁家这口气说不定就会成为吕家大郎的催命符。而不是吕家大郎所想的那样……
王巨这才扭头看着病床上的朱俊,这次苦头吃大了,没有大半年休养,伤势是休想好清的。
赵四娘子抱着几个月大的儿子坐在边上垂泪。
朱俊脸色也不大好看,事情办砸了,能有好心情吗?
“二郎,你也不要难过,我问你,你想穿安乐公主的百鸟裙吗(据传此裙造价一亿多钱)?你想住龙宫吗?你想天天吃山珍海味吗?你想养一千名家妓吗?”
朱俊气乐了:“小郎,莫要埋汰我。”
“那就是了,我以前做骡子那是活不下去,那怕一贯陪命钱我也去了。但你家缺吃缺住缺穿吗?不想穿安乐公主的百鸟裙,不想住龙宫,不想天天吃山珍海味,不想养一千名家妓作乐,要那么多钱干嘛?钱虽好,够用就行。”
“俊儿,这句话你得听好了。”
“其实呢,吃一次亏未必是坏事。李二郎到我家来与我一道学习,第一天我就讲过,不怕犯错,就怕不更正错误。因此有人说吃一堑长一智。人人都在犯错误,但愚蠢者犯了错误却不知更正,最可恶的是有一些人犯了错误不但不更正,反而往别人身体推卸责任。但智者就会从这个错误当中得到教训。”
“你找到了什么教训?我问你,当天吕家那个大郎下请柬给你,你应不应当想一想,为什么他家在下邽,却要跑到华阴来置宅子,是不是来意不善?”
“再者,你应不应当去,那个蔡知县刁难盐作坊,你是没有能力解决的,解决的人乃是你请来的其他契股,能解决的人至少能让蔡知县买几份面子,那么这些人会不会还买吕大郎的面子?那么你去有何用?不要说吕家大郎没有这个好心,就是有这个好心,你求他是份外的事,为什么不找份内的人?或者你怕他为难你,不是你出面,出面的人,吕家大郎敢不敢为难他们?那么你去之何益?”
“天下有巧合的事,也有长得相像的人,不过巧合终是少,当天宴席上你看到那个幽儿长得象香玉,我不提这份感情你当不当保留了,难道你一点也不怀疑?如果是我看到这个婢女,说不定马上就会离开,就是不离开,也不敢喝酒,更不敢喝醉了酒!”
不过这件事也给王巨敲响了警钟。
“看来宋朝历史也不是那么善良,往后去更不善良。”
他心中默默地说道,而且他的力量也单薄,若是失去了朱家赵家李家做耳朵眼睛,那个下场说不定也会很惨。
因此又说道:“东翁,请否再请一两位象全二长子那样可靠的人?”
“那是最好,以免某些人到时候狗急跳墙。不过你手里的钱够不够?”
今年是够了,明年也许是够了,但若是再请两个人,得要吃饭,多少得给一些赏钱,难道人家当真免费给你做护卫啊?
那么王巨手里的钱就不够了。
“东翁,放心,当初我送的那个女子回去后成功地与夫君和离了。”
“人家和离了,你还开心啊,”赵四娘子道。
“宁拆十家庙,不拆一家亲,但她那个情况有些特殊,和离了对她是幸事,对她夫君也是幸事。”
“哦,她是什么人?”朱欢奇怪地问。
“她的身份有些特殊,总之你们就不要问了,不过后来她派人找到我,给了我一千贯赏钱。”
“这么多?”
“对她来说也不多。”总之,赵念奴的身份王巨打算一辈子不说出来。不过朱欢也会意了一些,肯定是某些尊贵人家的女儿,为了名节,那是不能说的。
…………
牛员外也得到了消息。
他比朱欢与王巨还要清楚内幕,立即想到乃是吕家那小子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原先承诺的百分之二契股坑掉了。
因此牛员外不由皱起眉头。可能吕家那小子做得天衣无缝吧,但这个隐患却埋下了。
况且以他打听的消息,吕家那小子能否做到天衣无缝?
不知足啊!
细盐契股里还是朱欢最多,也不过百分之八,无奈,股东太多了,如果一年收益只有几百贯,那些大户能高兴加入吗?每次扩大就得让一次,象赵家与李家也不过百分之五六。
就是给吕家百分之八契股,以他这种巧取豪夺来的最大股东,能守得住吗?
不过转念一想也就没有太在意,就算事情败露了又如何?顶多是吕家与丁家,与自家有何关系?
况且自家二儿子因为瞧不起丁家,与丁家那小子狠狠打了一架,几乎整个延州城都听说了。
应当达到目标,朱家这个契股让出去,无论以后怎么处理,也收不回来,没有了这个行入,就等于砍掉朱家一个胳膊。
因此想了许久后,高兴地说道:“拿酒来。”
高兴地吃着小菜,喝着小酒,还哼着一支小曲儿。
若是表面看,他是得逞了,但实际朱家的收入开始转方向了,不是在北方,而是在江南,在一片青山碧竹间。
而且风波也不在陕西,而是在京城,在哪里将会上演一场大大的好戏。
第八十六章闹大吧(五)
韩琦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
富弼回来了,这个新皇帝天天不知所谓,将自己的身体放在肉板上滚来滚去,将韩琦与欧阳修滚惨了,滚得欲哭无泪。
韩琦无奈,只好让司马光劝,这个人口才好啊,会讲道理。司马光便给赵曙讲道理,第一当年仁宗立你为皇子,太后有居中之助。下面就不大好听了,如果没有曹妈妈,你能做皇嗣吗,你能做成皇帝吗?正是内有曹妈妈,外有韩琦欧阳修,这才让你这个滚肉刀做成了皇帝。
第二仁宗驾崩之夜,太后紧闭宫门封锁消息,直到第二天你来即位,不然你能这么顺利地将权利交接吗?第三太后垂帘听政,为你保证国家平稳,就等你病好了亲政。
这三样大功仅凭一样,陛下子子孙孙就报之不尽,况且是兼此三德?
司马光出马有点管用了,实际这是神马?王巨在教育三牛呢。
赵曙意动,韩琦就好办了,先是让赵曙率群臣祈雨。
赵祯做得不错,因此老百姓对皇帝真的不排斥,看到新皇帝了,沿途百姓围观得人山人海,山呼万岁,效果很好,得到民众认可。
不过奇怪的是三年后赵曙去世,京城几乎找不到一个哭的百姓……
韩琦再准备了一些紧急公文,宋朝的制度开始与后来明朝的些仿佛,离开皇帝地球照转,不过做为皇帝,大臣们有疑难不决的政务,或者重大政务,都必须交给皇帝决断的。也就是皇帝想亲政必须有处理政务的能力。
但这些公文乃是韩琦刻意挑出来的,比较容易解决,然后让赵曙批阅,赵曙批完,韩琦再交给曹太后,太后,你看怎样?
曹太后不知危机到来,看了看,好,不错。
不错就意味着皇上能亲政了,但曹大妈是想不到的。
百姓拥护,又能处理国政的能力,老太太你还卡在帘子后面干嘛?
但这时候还有一个难关,富弼!
因此传出三种说法,某次朝会结束,韩琦突然上前说道:“皇太后圣德光大,许归政天子,今有诏书在此,请立即施行。”
帘内曹太后大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韩琦突然道:“撤帘!”
不是女子不能见男子,但这是朝堂,因此太后主政必须得隔一块帘子,以示男尊女卑,由是曹太后下意识地立即转到屏风后面,从此撤帘成功。
富弼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下了朝会,韩琦赔笑解释:“事先未与富公通气,怕是意见不合,拖延了还政日期。”
这条说法得到很多人认可,但诏书却是一个问题,宰相可以写诏书,但必须经皇上(或主政的太后)同意盖上玉玺,再由两制官审核同意,才能称为诏书。曹太太不可能盖这个大公章吧。
因此有了第二种说法,那便是韩琦借曹太太与赵曙出去祈雨时,将玉玺搞到了手,也就是偷到了手,但有一个好听的说法,叫留。然后盖了公章。不过曹太太不会笨到这个地步,连玉玺也能被人偷到,那还了得。
于是又有了第三种说法,
韩琦面见曹太太,便说,我想离开京城,到外地做一个官。
曹太太奇怪,随便说了一句,相公安可求退,退的该是我,老身合居深宫,每日在此,甚非得己,且容老身先退。
这是场面话,也未说那一天退,韩琦却蹭鼻子上脸了,夸奖太后盛德,然后起来舞蹈,舞累了再夸,夸累了再舞,曹太太让他弄晕了,实在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便起身回宫。韩琦抓住机会,马上命令仪鸾司卷帘。这也让人怀疑,老太太就这么好糊弄吗?
不管怎么样,韩琦在这件事上做得很不地道,当然,又再度牛气地将天下第一**欺负了。
如果赵曙是一个不错的皇帝,那也罢了,关健这个赵曙……要么让司马光修史书,好大的政绩!那么隋炀帝修大运河岂不政绩更大?那么开创了新词的李煜政绩岂不是更大大大?
不过眼下支持的人还是多。
都让武则天弄怕了,省怕再出一个武则天。武则天上位杀了多少人,特别喜欢杀大臣,大臣们能不怕吗?
因此赵曙亲政,大家还是赞成的。
韩琦与欧阳修一块石头也落了地,富贵保住了。
就在这时,他接到一个案子。
宋朝案子有三级机构,一是县,不过命案必须交给州府再断,二是州,三是京城,各地案件先交于审刑院,登记好民事案交由户部,刑事案交于刑部与大理寺断决,断决后再返回审刑院审议,若有异议,户部刑部大理寺必须得重审。
民间若有冤情,县一级不公,到州府,州府不公,那么到登闻院击登闻鼓,这个机构归御史台掌管,南宋变成了谏院掌管。如果鼓院不受,可以向御史台直接上诉,或者向皇帝上诉,但后者可能性极小,除非赵匡义那个猛哥才会这么玩,一般到御史台都成终极了。
但这个案子明显是华阴县不公,华州周知州有些糊涂,因此从程序上伏小庄老母来到京城击登闻鼓是没错的。
老太太便来了。
为救儿子的性命,老太太也够狠,不顾年近七十高龄,用一块木板,上面钉了许多铁钉,然后敲响登闻鼓,官吏出来了,她就往这块镶满铁钉的木板上一滚。
鼓院官吏连忙将她拉起来,老人家,别。
这个新皇帝刚亲政呢,你老人家在鼓院搞这一套,不是坑俺们吗?
一边吩咐衙役去请大夫,一边沏茶,让她坐下来慢慢说。
老太太便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还有一个证据,那就是她儿子伏小庄前段时间忽然给了妻子于氏五百贯钱,老太太说是不清不楚,不过官吏听出来了一部分。
这个蔡知县可能有问题,那个周知州倒未必有问题,略略有些疏忽之失罢了,但可能有一桩冤案产生了。
因此先将老太**顿好,这对婆媳找到京城,恐怕后面还有高人,不能慢怠。然后将状子递到了审刑院。审刑院看后,立即将状子打回陕西。不是交给华州重审,陕西有特殊的情况,因为军事,割成了五小路,顶在前面是秦凤、环庆、鄜延、泾原,后面是永兴军。也就是华州上面还有一个上司,永兴军。
让知永兴军何郯将此案再盘查一下,然后交与京城断决。毕竟是命案,又非是在边荒地带,大家都比较慎重。
然而事情又来了。
老太太要救儿子,朱家也受了冤枉。
朱清又来了,击闻登院,状告蔡知县秦知县,与恶少吕家大郎沆瀣一气,谋杀人命,用此来陷害举子朱俊,然后严刑屈打成招,再用此来胁迫朱家将价值五万贯的玉盐契股交给吕家,要么交契股,要么秋后将朱俊问斩。朱家不得不交。
实际若是两年后技术全部放开,朱家这个契股价值不过两三万贯钱。
但京城官员不知道啊,若是按眼下的收益计算,朱家说五万贯钱也不算多的。
宋朝也有宋律,而且规订了偷窍敲诈的数额,若是五万贯,那可是掉脑袋的数字。
再状告周知州昏暗凶残,草管人命,明知道朱俊乃是举子,案子那么大疑点便判了秋后问斩。后来凶手出来了,看到朱俊被打得遍体鳞伤,也知道肯定是冤枉的,依然关在大牢里,好几天后无法了,才释放回来。
以至耽搁了疗伤大好时机,大夫断定没有四五年都恢复不过来。
虽说没有四五年,但在这一年内朱俊是恢复不过来了。
而且朱俊考中举子的好处也显出来了,虽不是进士,也是半个功名人。因此不能纯粹算是民告官。
若是朱清诉讼也经不起风浪。
后面还有呢。
放开技术,未必所有人都开心,但开心的人都是有力量的人。
人家放开了技术,那么就得给人家回报。
具体操作无人得知了,反正一时间这个案子便惊动了京城,许多文臣上书,弹劾蔡知县、秦知县与周知州。
最后连司马光都参与进去。
这个大师都出了面,韩琦不得不管了。
于是让内侍刘惟简带着十名皇城司的大内密探与旨书,下去密查此案。最要命的这十名皇城司的人当中还有当初王巨的大哥史旰。当然,韩琦也不知道此节。
这才是图穷匕现之时!
第八十七章闹大吧(六)
刘惟简带着十名皇城司的人下去,先去了长安。
何郯开始接手此案了。
前面接到诏书,后面就迅速将伏小庄从华州牢狱押到长安大牢。这个人乃是破案的关健。
然后审问,但伏小庄死活不肯招供真相,何郯也不能学习蔡知县,严刑逼供。于是又将吕家大郎押来。
吕家大郎同样死活不承认。
然而何郯再三盘查,开始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正好刘惟简一行人来到长安,将情况说了一说。
史旰眼睛亮了起来,因为有一个让他熟悉的名字,王巨。但这时候何郯还不知道王巨在整个案子中的作用,只是淡淡提了一句,这个玉盐可能是张载门生延州学子王巨发明的。
但史旰脑海里立即浮想出王家寨那一战的种种场面,然后大笑:“案子好破了。”
刘惟简与何郯奇怪。
“有这个少年在,当抵十个断案官。”
“史旰,何为此言?”刘惟简好奇地问。
史旰挠了挠头,那少年实在神奇,不过那场战斗乃是兵家,那少年十分不喜,又说了那些奇怪的道理,如今他又成了张载学子,以他的智慧,东华门唱名大约能成吧,因此史旰也不想耽搁王巨前程,于是只说了一句:“刘中使,我们立即去延州,只要到了延州,案子就能破。”
但在心里说,可惜了,先帝驾崩得早,不然这个少年前程无量啊。随后心中又好笑,就是没有先帝帮助,那少年前程还会简单吗?
刘惟简还在问原因。
“刘中使,我乃是一个粗人,讲不出来,去了延州你就知道了。”
刘惟简忽信忽疑,反正朱家那边也要调查,去就去吧。
一行人又辗转到了延州。
刘惟简去了朱家,史旰却在找王巨,在州学里找到了。
“小子,咱们真有缘啦。”
“大叔,你又来啦。”不过王巨没有太惊奇,反而在心中大喜,这一回皇城司人来可是好事。
“洒家听说你拜了张载为师,为何不随他去渭州?”
“本来是想随恩师一道去渭州的,然而程公写了一封信,请我回延州。”
“程公那就不厚道了。”史旰公道地评价,在延州州学能学什么,想学东西还得跟张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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