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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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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这些唱本子在天下传扬,随后而来的无疑是无数上书弹劾王巨的奏章,好了,目标实现!
其实王安石就是这样被丑化的,但这个刘主薄也没有多想。
再到依政县。
之所以肆无忌惮的让人说唱这段,那是王巨回京的正常路线。从大理到京城的正常路线无外乎是三条,一是王巨家中下人妇孺走的那条道路,从广南西路翻过灵渠,从湘水到大运河,直达京城。然后则是自乌蛮道,要么从陆路直插巴蜀,从剑阁回京城,要么从水路自三峡去京城。无论怎么选择,都不会从邛州经过。
然而王巨偏偏从邛州经过,听到了这个唱本,王巨岂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便有了现在的故事。
到了这一步,姚知县没办法了,只好拧着脑袋与王巨作对到底了。
但……但是你只是一个小知县,上面神仙在开战,你站队可以,却不能直接与神仙开战哪,这不是连我也要被拖下水?
一个小知县,居然责问堂堂东府副相,而且这个东府新副相,天下人都知道不是一个好惹的主,一个心狠手辣的主,一想到以前王巨的故事,刘主薄两个小腿都打颤了。
其实他只想对了一部分。
王巨看着姚畚,差一点气乐了,道:“你责问我吗?”
“这是本官管辖内的事,本官必须问清楚。”
“行,某就给你一个交待,方才某在路上还与家中的傔客在说一件事,秋收即将到来,秋税也即将开始。可是巴蜀最大的怪政便是巴蜀乃是丝帛主要生产基地,因为朝廷让巴蜀百姓用布帛纳税,于是导致了巴蜀境内布帛一直不足,反过来让商贾不顾山高水险,从荆湖南路将布帛调到巴蜀贩卖。某家中的傔客便道,为何不让百姓用钱替代布帛纳税,岂不节约了大量的浪费?一便于民,二利于朝廷。”
“对了,他是某从大理募来的傔客,因此对国内的情况不大了解。于是某便解释了原委,想要解决,一是数路调运,但数路调运,颇为不易,况且巴蜀富足,荆湖路是输入之路,而非是输出之路,若是将陕西路与巴蜀调换一下,说不定还能实现。二是我朝一直缺乏交易的货币,只好巴蜀的铜币多调向中原,供中原流通,所以巴蜀多用铁钱与交子。”
“其实说到底,就是货币不足,因此某在陕西为官时就一直想解决这个问题,单纯用交子不行的,必须有相关的硬通货币抵押,交子才能有信誉。那么何谓相关的硬通货币,最好是铜币,其次就是金银。”
“王公,下官不才,想问一句,我朝那来充足的金银?”姚畚讥讽道。
“不错,我朝每年都向西夏、辽国献上大量银子,即便是贸易利于我朝,也不能将这个银子全部交易回来,至于海路也是如此,因为海外诸国太贫困,实际海外贸易的结果,反而导致大量铜币与金银向海外流失。再加上百姓增加,对金银器需求也随之增涨,这才出现金银价一直徐徐上扬。不过本官已经开始着手在解决这个问题了。可就是有了充足的银两,还有另外一个弊政,我朝一直将金银当成了商货,因此进城与场务必须交纳税务。于是又有了一个情况,岭南一些产银地,一两银子价值只有一千文,在京城却达到了两千文以上。兑换比不稳定,如何将它们当成准货币与储备货币?为了回京后说服官家,某便从大理带回两千两银子,每一个场务都会按照朝廷规订交纳税务,看看最后到京城时还会剩下多少银子。”
“在大理与广南西路,本官前些年利用手中的职权,下了露布,不得征收金银税务的,因此自雅州时,某才开始正式纳银子进城税,两千两,到了这里,还有一千八百二十一两,嗯,就在那两个箱子里。对了,某手中还保留了各个场务征税的朱抄。”
姚畚抓住的就是王巨用银子诱惑几个胥吏贪心犯事。
在宋朝没有钓鱼执法的说法,但道理差不多吧。
事实也如此。
不过王巨说出了道理,是关系到国家未来,那就不是钓鱼执法了。
最少在其他地方,王巨也“露白”了,可一路过来静悄悄,为何偏偏在这里出事了?
姚畚额头上又冒出汗珠。
当真他硬着脖子,心中没有压力?
怎么办?怎么办?
姚畚想了一会,问:“王公,那为何你偏偏只让你从大理募来的傔客答话?”
此时他也急糊涂了。
不错,问题就在这儿,若不是张难陀上前说话,又是一副傻不叽叽的样子,而是换成其他人,一口中原口音,王巨这一行人鲜衣怒马,纵然有胥吏贪心,但敢不敢谋财害命?
然而这能问吗?
王巨冷笑道:“难道大理人就不是人?你身为蜀官,难道忘记了全师雄?”
王全斌平蜀后胡作非为,赵匡胤立即派名臣吕馀庆前去成都救火,然后又将蜀国原有的军队向京城调发。
这两条诏令是对头的,蜀国没有了这些军队,就不会有后来的暴乱。
然而在半路上,因为官员克扣降军粮饷,虐待岐视降军,于是降军推举原蜀国将领全师雄为首领,反叛宋朝。王全斌便派刘光绪前去招抚,刘光绪却尽灭全师雄之族,纳其爱女乃橐装,这让全师雄再无降意,随后杀死都监李德荣,号兴蜀大王,兵发成都,蜀地各方随之起兵响应,西川十六州兵变开始。
后来尽管平灭了全师雄,却留下一堆问题,第一宋朝为了平灭全师雄,只好借助当地豪强的力量,因此平叛后对当地豪强让步,任由他们剥削平民百姓,于是巴蜀臭名昭著的旁户产生,为后来王小波李顺大起义埋下了导火索。
巴蜀多次反叛,宋朝为了以最小力量解决,向夔峡蛮借兵,然而夔峡蛮未发挥多少作用,反而因为朝廷的借兵,更加骄横,因此夔峡蛮地区成了宋朝最暗无天日的所在,始至今天,夔峡地区种种丑陋的行为仍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
王巨不是说全师雄,也不是说夔峡地区。
他指的是大理新近平定,其实还没有完全平定呢,战斗依然在陆续地进行着,特别是大理的南部与西南部地区。
这个真的很正常,不能与南唐吴越相比,毕竟这两个地区是现在宋朝文明最发达,财政最富裕的地区,也是百姓相对最温顺的地区。就如南汉吧,细细翻看潘美与王明是如何治理岭南的,又施了多少仁政,可依然时不时有叛乱,好几年后才渐渐平定下来。
如果这时候前来巴蜀行商的商人,个个让胥吏谋财害命了,消息传回大理,那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这事儿才真正大了!
“姚知县,你消息还真挺灵通的,人未到,便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不过某再问你,这个李翁翁,他家离这里只有二十几里路,交了过税与往税,为何到了这里,又要逼他交纳过税与往税?二十几里路,便有两个场务,姚知县,你还真爱民如子啊。”
“王公,何止是依政县!”
“好,就算其他县场务也多如牛毛,某再问你,何谓过税,何谓往税?”
“完了,完了,这真正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刘主薄心里想到。
实际也不是所有州县场务多如牛毛,得看各地地方官员如何治理了。不仅要真正地关心百姓,还要斗得过这些豪强。
胥吏就是各地豪强里产生的。
然而不管场务多与少,按照宋朝商税制度,往税只能交纳一道,然后每过一个场务,再交纳一道过税。
但在依政县这里,各个大户豪强的税务不敢征收,至少王巨方才看到是这样的,却拼命地在可怜的中小商贾身上敛财,不仅场务多如牛毛,还不按照朝廷制度征税,真正的横征暴敛。
哪里与爱民,顾及民生有关哦。
只要将这条定下来,依政县的官员全部有失职之过了。
王巨又指着李老汉,说:“他家只有一个独子,却被强行拉去做了兵士。这也罢了,某与熊公合力将大理平定,也牺牲了一些兵士,但为何他未收到多少抚恤?”
为什么李老汉听到那个唱本喝彩?
儿子死了,朝廷却没有什么抚恤,他心里面能不气愤么?
但事实是这次朝廷抚恤很厚,与土兵无关,尽管土兵在抚恤是差了一点,可是熊本连破数城,也得到大量财富,一部分留下来,以备战用与未来治理的费用,一部分就发放出来,当成了奖励与抚恤。活着将士奖励是在军营里直接发出去了,死去烈士却是由各地官府发放的。
这部分的抚恤与朝廷抚恤结合起来,实际这次抚恤还是很优厚的。
李老汉家中未收到什么抚恤,问题只能有三,一是邛州官员克扣了,二是依政官员克扣了,三是土兵将领克扣了。
但不管问题出在哪儿,邛州与依政的官员都有失职之错。
“不仅横征暴敛,而且不顾人命,李翁翁只说了一句话,便将他用力的推搡于地,一下子就受了伤。李翁翁哪里做错了?还有,为了贪图这些银子,将银箱与某的官印、官家的诏书一起克扣下来,然后喊来厢兵,一上来就要抓捕某等一行,若是抓捕也罢了,直接动用了武器,包括弓箭,干嘛?想射死某等?”
刚才的事发生得很快,但确实是这几十名厢兵先扑过来的,随后王巨手下的侍卫迎上前,还未反击呢,弓箭就放了起来。
虽然发生得快,路边还有许多百姓看到了。
至少现在王巨身边三名侍卫、三匹马受了伤。
仅凭借这一条,这事儿就捅天了。当真在宋朝就实行了齐民?
有真相,有权威,有道理,姚畚无言以对。
“某问你,谁是钱押司!”王巨突然暴喝道。
“钱押司是下官的属下,而且王公不好干涉。”姚畚继续强硬。
只是刘主薄眼睛一黑,身体摇摇欲坠,恨不能一头倒下去……
第704章杀母(上)
“姚知县,你知道郑侠如今在哪里?”
“就是郑侠,不管他有多傻多天真,但他是实打实地关注了民生,不畏权贵,就是智商差了,只能被人利用了。你算那一门子?”王巨指着李老汉说道。
郑侠在历史上名气很大,其实就是一个纯粹的傻鳖!
王安石下去后,保守派陆续有人上位,但有没有人替郑侠打抱不平?如今还继续在汀州呆着呢。
郑侠如此,就不要说姚畚这个小人物了。
姚畚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
王巨又说道:“师陀,将刚才发生的事全部记录下来,勿要带任何主观想法,发生了什么就写什么。”
“喏。”
“圆通,刚才我看到有二十几人站在边上观看,不知还有多少乡亲现在还呆在这里?替我将他们找出来。”
这是依政县南城门的大道,也是一条比较重要的商道,每天道路上皆是人来人往,事情发生时,就有一些行人了。这些行人多半留下来看热闹了,当然,看热闹乃是国人的重要标志。只是现在围聚在这里的百姓越来越多,不知道最初那些人裹在哪里。
在这时,正是李圆通发挥作用的时候。
此人别无所长,就是记忆力特好,有过目不忘的天赋。
没有让王巨失望,李圆通迅速从人群中揪出七八个人。
几个百姓吓得面如土色,王巨轻声说道:“诸位乡亲,不要害怕,只是某拜托各位,做一个见证。”
说完了,他静静地站在哪里。
王巨不要人了,姚畚也不好说什么了,难不成对衙役下令,将王巨抓捕起来?
大伙都看着张难陀书写。
王紫山兄弟将那说唱先生带了过来。
姚畚硬着头皮说:“王公,此乃下官境内的事,请将此人交给下官。”
说着亲自替那说唱先生松绑。
“姚知县,某有些不大明白,能否赐教一下?”
“王公,下官不敢。”
“某只问两个问题,我的恩师回乡教书,某替他勒石两块,一块是他文章里所写的,为天地立志;为生民立道;为去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一块是我写的一句话,为大宋崛起而读书。试问,作为大宋的士子与官员,应当为大宋崛起而奋斗,还是为交趾、辽国、西夏打抱不平?郭逵南征,牺牲了十几万军民。这也罢了,两国开战,必有伤亡。然而邕钦三州百姓哪里做错了。难道他们就应当被交趾人屠杀?难道某以牙还牙做得不对,而是多送一些百姓给他们屠杀?”
“介甫公变法,某一直置身事外,先是在军器械,后是庆州、泉州,然后到了岭南大理,某不懂,某这样做了,难道也有错?师陀,这两问,也要记录下来。”
“喏。”
姚畚只是不语。
太阳更加偏西,张难陀好不容易才将方才发生的写完,绝对绝对是站在客观角度去写的,王巨看了看,又让张难陀读出来。
然后冲刘主薄勾了勾手。
“王公,有何吩咐?”刘主薄屁颠屁颠地走过来问,他可不敢开罪王巨。
“写得可否属实?”
“属实。”
“那么请刘主薄签一个字。”
不仅让刘主薄签字,也让那几个百姓签字。
“走!”王巨喝道。
…………
“少保,我不大明白,为何就放过了那个姚知县?”张难陀问。
一路上他越想越不明白。
虽然以前是两国人,国情不一样,可都是人,很多事情都差不多的。王巨那天就那样离开了,无疑那个姚畚必然会杀人灭口。说不定现在那个钱押司就不明不白死掉了。就是不死,也早上下串通起来,以后无法审问。
“从两个角度来解释这件事,第一个角度是制度,如果我到了京城,接任了参知政事之职,肯定有权利过问。但现在没有接任,从制度上来说,确实没有多少权利过问,至少没有任何权利处理。因此当天我迅速录下各人的口供……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可以打一点擦边球,但不能破坏这个规矩,这样说,你明白吗?”
“我还是不大明白。”
“这样,我举一个例子,论理财,我最推崇的官员乃是薛向。他担任陕西转运副使时,有天很晚路过陕州灵宝县,薛公不得不去驿站找房间休息。但他的随从进了驿站后,却发现驿站客房全住满了客人,只有一个跨院是空着的。然而另一个客商叫崔令孙的也同时来到这个驿站,双方都抢着要这个院落。关健开始薛公随从没有道明薛公身份,最后争不过的情况下,这几名随从才亮出薛公身份,又说了一番威胁的语言。崔令孙正生着病卧床不起,听说得罪了若大的转运副使,受此惊吓便死了。薛公不知道……”
这样说,可能后世人不大理解,但张难陀却是懂的。
就象现在王巨找客栈,难道他亲自去找客栈,都是身边侍卫与门人去办理的。
王巨继续说道:“崔令孙之死,若论责任,与薛公真的没有关系,况且一个商人有何权利与若大的转运副使争房?崔家人并没有告状。不过事情终传了开去,言臣弹劾,朝廷将薛公贬知汝州。人命关天,这也是规矩,这样说,你明白吗?”
“我懂了,这就是少保所说的虚伪的爱民齐人?”
王巨不由一笑道:“也算是虚伪吧,可它多多少少在执行着,等于有一条遮丑的面纱存在,但有了这条面纱,与没有这条面纱是两个性质的。正是有了这条面纱,虽然还有着种种的剥削与不公平存在,然而自古以来大一统王朝中,却是我朝各阶层矛盾最小的。对权利的限制与过份小心也是如此,虽然这种权利制度产生了大量冗政弊病,但正因为有了它,我朝就绝不会出现权臣篡国的行为。”
王巨这番话不仅说给张难陀听的,也是说给李圆通两人听的。
毕竟宋朝的行政制度与以前大理行政制度是完全两样的,如果不懂,就无法很好地胜任门客之职。
“第二个原因则是异论相搅,以前王介甫变法,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便有人说杀掉文公韩公,就不会有人反对变法了。这是事实……可是能杀吗?”
“我朝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三条祖宗家法,其中一条便是不杀士大夫,二是官家需要异论相搅,所以才让两派大臣都有机会发出不同的声音,为了异论相搅,官家也不会杀文公与韩公。说的人(包括王雱)未想通此节,然而王介甫难道想不到?”
在史上宋哲宗时,章惇张商英顺利再度变法有两条原因,一是章惇吸收了王安石变法的失败,许多举措对兼并势力,也就是王巨所说的豪强权贵做出了相当大的妥协,二是宋哲宗没有搞什么异论相搅了……
这本来是一个宋朝崛起的大好机会,而且当时宋朝方方面面各个情况也开始转好,包括西北军事。
然而宋哲宗仅几年就见阎罗王去了……后来的蔡京纯粹是操蛋的。
因此王巨这段时间也在思考,不是悲观的宿命论,而是如何去应对赵顼这个操蛋的异论相搅,真的让人头痛哪。
“所以才发生一件事,熙宁三年京城坊间忽然传言,说官家因为变法,因此皇子生,必不久,官家便派人追查这个谣传的来历,最后的结果不过是将一个小外戚流放琼州,以及这个外戚的门人处死。师陀,你认为仅是这两人,敢不敢在京城如此谣传?”
张难陀摇了摇头问:“为什么不查下去?”
“因为继续查下去,似乎司马光与韩公也裹进去,那个时候,撇一撇,高拿轻放,事情也就揭了过去,如果继续苛查,就会给反对变法派大臣致命性打击。”
“异论相搅?那么官家不动怒?”
“太祖时,你知道太宗与赵普赵相公之间有多大的矛盾?可太宗最后为什么还用赵普为首相?作为官家,考虑的是天下,这点气器都没有,如何治理天下?”
“我懂了,也就是少保不追究,相关的官员胥吏也休想有好下场,但少保继续追究,不仅有违制度,让人说没有器量,后面的大人物依然休想查出来。”
“中的也。”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出现这事儿,终对自己不利,因此王巨这几天一直在想如何化解。
休要小看了这个舆论,那是王安石几年全权首相都没有解决的,因此才出现一幕,王安石第二次罢相,看到一百姓唤猪:“怮相公。”
王安石被这一唤,加上儿子去世,终于心灰意冷,看看这几年,王安石发出什么声音了?
这时野龙咩胜兴奋地说:“少保,前面到成都城了。”
一行人迅速进了城。
李圆通感慨地说:“少保,我在大理就听闻一益二扬,果然是一个繁华的城市。”
“那是唐朝的说法,如今成都虽繁华,但远不及京城,也不及杭州与鄂州。”
当然,它还是很繁华的城市,虽不及开封与杭鄂,也能与洛阳、苏州相齐了。
“扬州呢?”
“扬州也很繁华,不过因为李重进之乱,稍稍末落。”
其实末落最快的不是扬州,扬州现在依然还算是宋朝最顶尖的城市之一,真正末落最快的乃是长安。
几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进了城。
野龙咩胜找了一家客栈,虽然一路王巨不停的请大夫替琼娘看病,但琼娘还没有康愈。因此王巨打算在成都住上几天,顺便请最好的大夫替琼娘看病,等她病好后才重新上路。
一行人悄悄地住下。
然而第二天便有人找上门来。
客栈老板哆嗦地说:“小的参见王相公,王府尹在外面要求见王相公。”
王巨悄悄地住进客栈,并没有泄露身份,“王府尹”来了,店老板才知道。
王巨没有顾及店老板的反应,而是皱起眉头,轻声道:“王府尹。”
这个王府尹,他很不喜欢的……
第705章杀母(下)
“让他进来吧。”王巨很不悦地说。
王安礼走了进来。
王安石这两个宝贝兄弟,王安国就算了。王安礼与王巨矛盾可不小,王安礼也知道,因此他没有什么寒喧,就直奔主题。
“子安,我听闻了依政的事。”
“王府尹,与你无关吧?”
“与我当然无关。”
也不能有关哪,就是有关也不能说有关,否则王安礼就下海了。
“那你为何提及此事?”
“子安,得饶人处且饶人。”
“王府尹,古怪来哉,我这几年一直在南方,得罪了谁,谁又饶过了我?”
“子安,莫要激动,我在成都听闻官家马上就要举行季秋明堂大礼。”
王安礼所说的季秋明堂大礼实际就是宋朝的祭天大礼,共分为三种大礼,一是正月圜丘祈谷大礼,这个在宋朝很少举行,可以忽略不计,二是冬至圜丘南郊大礼,这是最多的祭天大礼,三就是这个季秋吉辛日明堂大礼。
在前面几代人君里,宋仁宗时祭天大礼举行的次数最多的,除了这三个大礼外,他还带着大臣们举行了什么藉田礼、袷享礼、恭谢天地礼,也不能说是一无是处,隆重的祭天大礼在古代能或多或少向百姓论述皇权的合法性,增加皇权威严,还有每次大礼的封赏,也是一个笼络人心的机会。然而每次大礼都得花费千万贯以上的钱帛,因此王巨在早年上书说节流就刻意说了要减少祭天大礼的次数。
不过到了今年,国家政绩不但不紧张,反而国库充盈,再加上南方的捷报,所以朝廷举行一次祭天大礼也很正常了。
说不定赵顼还会在明堂上向赵匡胤赵匡义述说他的功劳呢,至少在俺手中疆域扩大了许多……
王安礼意思说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依政县事件传到朝堂,就会破坏这种喜庆的气氛。
“还有,姚畚是吕晦叔的门生。”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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