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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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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赵顼准许给王巨更多的便宜之权,门下省两个大佬还都是新党派的大臣。

“我写信通知他一声。”

“时间还来得及么?就是来得及,以他对我的仇视,会听从你劝说么?我向来主张对事不对人,然而安焘如此对事对人,是否是君子行径?”

在军事上范纯仁还真不敢质疑王巨,不过前段时间,他确实担心丝料啊。

结果露布贴出,真相揭开,他看了呆若木鸡。

至于有多少商贾或者其他人等,为了银行司的契股去主动地替朝廷购买丝料,这个不管的,但与科配肯定没有半点关系了。

这时他才想到王巨所说的一句话,你爱民,我更爱民!

不过这时他仍然认为安焘乃是一个君子,顶多做得有些小家子气。

他嚅嚅道:“太保,你说怎么办?”

“调迁到陕州吧。”

“不妥,”章惇道。

陕州在宋朝的位置极其重要,重要就重要在交通,特别是三门峡,然而苦逼也就苦逼在三门峡上了。

想一想每年得有多少货物调往陕西,船只到了三门峡立即受阻,要么用纤夫强行拉,要么就是搬上岸,用小车子慢慢推,这得动用多少力役。

后来换了免役法,稍稍好一点,也只是稍稍,想一想宋朝四十多万差役衙前,一年支付的费用却不足七百万缗钱,虽然里面有许多短役,但人均摊派下来,一个工作日能给多少钱。

因此陕州是宋朝一个重要的州,但在经济上影响却很小。

然而问题不在陕州,而在陕州附近的洛阳,想一想洛阳“窝藏”着多少诡计多端的老家伙吧。

“子厚,不得己也。没有大错,如果将他调到其他地方,说不定又有许多人对我疯狂的攻讦了。就在陕州吧,虽不及青州重要,但好在离京城不远。”

章惇还想说,范纯仁道:“就这样吧。”

他不是怕章惇,而是害怕李定。

…………

“子厚兄,这个鱼籽炖豆腐好啊,超级补脑。”王巨说道。

章惇哪里顾得上什么补脑,坐在桌旁道:“子安,如果这一回你就这么处理了,说不定还真坏了你的大计。”

随着银行司的面纱渐渐拉开,章惇也有了一个清晰的了解。

非是那么容易的,种种制度,经营流程,人才,金银储备,还有对交子数额多少得有一个清晰的掌控,同时还要注意市面上金银价格,稍不注意,就会前功尽弃。

这都不是关健,关健的是齐商税,以及对高利贷的冲击,这才是真正的冲击,而不是青苗法,连高利贷的皮毛都撼不动。

不过好在宋朝两次惨败,虽是前线将军百姓之不幸,却是王巨推出银行司之大幸。

在这个风头上,皇帝支持,百姓鼓舞,即便有人反对,也翻不起风浪。

但王巨在关健时候软了。

这一软,弄不好就能放出一个很不好的信号。

“子厚兄,你说的我懂,但安焘到了陕州,就会安份守己了吗?一次是失误,二次呢,那叫屡教不改!”

“原来是这样……”

“这是我朝未来之大计,如果银行司能成功推出,再加上杂粮,只要未来人君不那么昏庸,足以让我朝还能继续立国两三百年之久。”

如果遇到赵佶这个主,再有银行,也弄不好了。

“两三百年……”

“两三百年,已经很不短了,除非朝廷能看开一点,准许彼岸每年迁徙二十万户贫困百姓,年年如此,一是能控制着人口,二是不断地将赤贫百姓比例稀释,那么立国时间也许会更长一点。但这是不可能的,彼岸那能每年安置二十万户。”

“子安,说到这件事,我也纳闷,这两年彼岸迁徙的可不止三万五千户。”

“我也知道了,但你不知道的是,为了安置这些百姓,那些海商们几乎每一天都绞尽了脑汁。主要还是因为我的提议,他们派了大型船队去了更遥远的东方,发现了若大的两片富饶的大陆。”

当然,比起澳洲,更遥远的那两片大陆无疑更富饶,不论矿藏,还是适宜居住。

所以彼岸的海客们心动了。

王巨说得半真半假,章惇也没有生疑。

其实就是对迁徙百姓,章惇都是持着赞成态度的。

要知道他本人也是因为父母养不活更多的孩子,差一点被父母亲活活溺死的。

“彼岸现在有多少百姓?”

“三百多万吧。”王巨不敢说真话的。

“子安,说实话,你以为宋朝能不能真正统治彼岸。”

“那得要怎么看了,如果象现在这样,只是羁縻,彼岸会永远臣服中国的,每年相当于十五万两黄金的金或银或商货的捐助,也不会中断。”

王巨用了中国二字,非是宋朝,但章惇也没有在意,他还以为王巨用之区别内陆与海外呢。

“如果大宋插手太深,彼岸必会产生反感。无他故,彼岸政治更开明,然而我朝官员不是父母官,而是高高在上的主人,百姓非是子女,而是低下的部曲奴隶,所以我朝大规模治理,这些高高在上的官员大批过去管理,彼岸多半就会与大宋割裂。”

“子安,六年后你回到彼岸准备做什么?”

“子厚兄这句问得有深意啊……不过可能非是你想的那样,一旦六年后,我回到彼岸,有两个任务,一个任务就是继续改革更开明的制度,用彼岸的制度,当中原的镜子,二就是继续深研数学,它非是数学,我现在将它命名为科学,科技的发展,才是这个民族真正的出路。而且子厚兄,你以为一旦灭掉西夏后,我在朝堂能做什么?学曹彬公或者李靖吗?”

这还是半真半假。

不过有的也非是虚言。

如果彼岸有一个成功的开明制度,再加上广大的空间可以安置更多的百姓,那么在他的各种著作引导下,很可能两三百年后就能真正发起第一次工业革命。

虽然有很多东西他弄不出来,但这个指导很重要的,有了方向研发,与没有方向研发那是两回事。

那么在五百年后,说不定彼岸就能提前发生第二次工业革命了。

如果能实现,再加上占有了这么大地盘,那么这个民族再无半点危机。

不过也等于回答了章惇的疑问,俺过去后,不是做皇帝的。

至于会不会做一个国主,王巨现在还没有想清楚呢。

其实不仅章惇,有许多人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了。不过大家都没有太大意,就是王巨在彼岸做一个土皇帝,又能如何,除非彼岸真的每年从宋朝迁徙二十万户百姓。

再说六年后,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变化呢,说不定王巨在皇上挽留下,又不走了。

因此章惇也只是好奇地问一问,并没有太大意,他又说道:“如果没有那几种粮食,以及银行司呢?”

王巨久久的沉默。

别看他现在每年都迁徙不少百姓离开,实际就是迁徙了大量百姓离开,宋朝人口还在继续膨胀着。

况且他一回彼岸,种种忌惮,朝廷就不会让彼岸这么肆无忌惮地迁徙百姓了。

那么仅是人口危机,没有金人南下,宋朝也未必能熬过一两百年。

王巨未说话,但章惇已经明白了。

他说道:“子安,如果谁想对银行司不利,我支持你对付他们。”

不仅安焘,安焘只是一个开始,想一想文彦博他们甘心吗?好在富弼在洛阳奄奄一息,否则文富二人联起手来,会更难缠。

章惇吃过饭回去了。

王巨将韩韫叫来,问:“陕州那家店主可靠否?”

“你是说朱纯?”

“就是那个叫朱纯的。”

“可靠。”

“有无其他人知道你与朱纯的关系?”

“没有,这十几家店主,外人都不知道我与他们的联系。”

“那就好,你让他办一件事。”

王巨不会束手待毙的,若那样,即便两次惨败,弄不好王巨还会灰溜溜地回到彼岸。因此大家都动手吧,要么东风压倒西风,要么西风压倒东风!

第759章张睦(上)

安焘事件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大多数大臣只是认为安焘耍了一个小性子,不算严重的错误。

中书的处理也几乎等于是平级调任,同样不算严重的处罚。

但大家都知道,这才是一个开始。

有的人支持,有的人反对,还有的人准备搬来小板凳看热闹……

王巨却当什么没发生一样。

有商贾将丝料运到京城了,还有一些人加入到新机械联盟公司。

这个古怪的名字就是王巨起的,也不能说不妥,它们确实是新机械,确实是一个超级联盟,朝廷占了一半,各个私人占了一半。

并且王巨让彼岸做示范的人还详细地讲明了它的利害关系。

不用担心朝廷侵占这些钱帛,它有很多投入的,比如进一步的研发,还有各个作坊的建设与改造,这个改造动作可不小,它几乎将原来所有的冶炼与铸造工艺全部推翻,必须建设若干新的大型作坊,也就是工厂了,以及后面材料费用,推广费用,运作资本等等。

所以先前得要一千多万贯成本的准备。

不过有一条,一旦它们的工艺进一步成熟,朝廷会采用这些新技术,用于器甲制造或者其他方面,但不会另外开设作坊,制造这些新机械投入到市场上,争抢这个“公司”的利润。

另外这些技术,朝廷同样有义务保密。

同时也讲明了,它开始时,因为价格高昂,技术还不完善等因素,利润有限,真正的利润是在未来。

关于这一条,露布上也刻意写明了。

所以虽然一些人感到神奇,被这些示范的人几句话吓跑回去。

但还有不少人动了兴趣。

大家都不是傻子,做了示范,岂能不了解它的未来。

不仅是灌溉排涝,还有纺织呢,实际这两年,有人利用祖阳那个新织机,已经织出棉布了。即便彼岸未找到那种适合北方种植,质量更好的细绒棉,棉花也在一步步向北方普及,如今已经普及到几乎整个福建路,与江南西路、荆湖南路的中南部。

民以衣食为天,占到一个布,前景会有多大?

况且它还有其他用途呢,比如运输、印刷等等。

而且它加入的门坎也比较低。

因此陆续开始有人参加,事实也证明朝廷并没有想通过它,变相地从诸商贾身上谋利,前面得到这些投入的钱帛,后面朝廷开始于京城郊外汴水与五丈河畔建设诸多作坊。

随后又请这些商贾与乡绅派出管事,参与建设与账目管理。

接着朝廷又下了一道诏书,两条明确规定,第一条是一两黄金相当于十两白银,一两白银相当于两千文绢交。

这道简易的诏书就是将金银兑换比例规范起来,同时将绢交与金银挂钩。

关于这方面,宋朝以前几乎是放任不管的,因此很混乱。

比如金银的价格,宋初时一两银子相当于一千文,一两金子相当于一万文,但随着得到南唐,以及闽国归顺,南方的金银源源不断而来,金银价比随之下降。但随着国家经济的繁荣,民用金银增加,少量金银外流,还有对辽夏两国的岁赐,金银价比立即节节升高。

可是各地与各地又不一样,王巨未提出取缔金银进城税前,广南一两银子只相当于一千文,而一些紧缺金银的北方地区,一两银子能相当于两千五百文。

就是朝廷取缔了金银进城税,广南的银价一两不过一千五百文左右,北方局部地区仍在两千文之上。

当然,那次取缔,缩小了各地的差距,为今天的规范打下了基础。

这是金银价格,还有货币本身的混乱。

如一贯钱或者叫一千钱,有的地区按照朝廷规定是七百七十余文,有的地区只有五六百文,但不可能提到八九百文,因为铜币越来越紧张了。

同时还有大量重宝与铁钱在流通着。

但不能怪宋朝不作为,那来的货币哦。或者发行大量的纸交,象南宋那样,然而发行后呢,没有金银与充足铜币兑现,信用大跌,好了,更乱了……

所以绢交切莫与铜币挂钩,那还没有开始呢,就会乱掉了。况且它本身就是以金银做本金的才向市场推出来的。

因此自这道规定发布后,等于金银与绢交是统一规范的,至于各种原先的货币,如正常的铜钱,重宝,铁钱,可以在这个基础上上下有些浮动。

实际未来银行司一旦顺利搭建起来,绢交普遍的向民间发行后,各种铁钱与重宝都会一一取缔,只留下正常的铜币,而且还要置一个安全的兑现率,那就是与绢交兑现率在百分之九十到百分之一百二十之间浮动。

但这一条,现在不能说的,一是货币仍然严重不足,二是民间有太多的铁钱,重宝问题不大,这个铁钱才是最头痛的。

所以第二条规定则是从今以后,一贯钱必须相当于一千文钱,不再是以前的七百几十文了,并且这个一千文只是指正常的铜钱,与铁钱无关。

也就是将现有的货币规范起来。

实际银行司还有一个巨大的利润空间,那就是风投。

比如一项有前景的行业,其主人又有经营之术,那么银行就可以主动投资进去,以后等着分红,这比所谓的贷款利息收益会高得多。

还有这种混乱的货币市场,作为朝廷会比任何商贾都更清楚,那么就可以抽出资金进行炒作,同样会换回更大的收益。

然而王巨却一直没有说。

主要大家都不大懂,这种糊里糊涂的风投,弄得好是能带来大量收益,但弄不好,也会引起更大的混乱。

况且还会有许多士大夫用此做文章。

所以王巨说都没有说,只是呆板地将其规范。

不过开始还会有动荡的,比如牛。

前段时间下诏,大牲畜不计户等了,朝廷也不强行限定耕牛价格,牛价应声而涨。

而且连朝堂都知道下面牛价涨了起来,有大臣十分担心。

王巨只说了一件事,牛肉价格一斤达到一百文,这是指平均的,实际京城牛肉价格达到一百五十文!

一头牛能取多少牛肉,况且还有牛筋牛皮同样可以谋利呢。

所以不要在宋朝了,就是彼岸,商贾给牧民的牛价一头还达到了四五贯钱,然后腌制起来,贩运到宋朝谋利。因此一方面是百姓不愿意养牛,一方面许多人养了牛,刚刚养肥,就莫明其妙死掉了,然后进入百姓的餐桌。

于是这么多年来,宋朝一直缺少耕牛。

然而人口越来越多,精耕细作是谓必然,没有耕牛,如何能精耕细作。

所以想要百姓大规模养牛又不会莫明其妙死掉,只有象现在这样,一是不将大牲畜计入户等,二是让市场决定牛价,三是等彼岸百姓数量更多时,彼岸能带来更多的肉食,虽是腌制品,但也是对宋朝肉食市场的一个补充。

至于原先一头牛只有四五贯钱,那是违背市场的,以至王巨在地方为官时,直接违反这条命令,公开以更高价格收购耕牛,交给百姓。

诸人无语,这是简单的账,大家都能算出来的,牛肉,牛皮,牛筋,怎么着,一头牛也能卖出十几贯钱。

然而一头活牛只有四五贯钱,这能不让不法商人勾结里正耆长偷偷杀牛谋利吗?

应声而涨的,还有木材、砖瓦、石灰价格。

对这个,王巨反而表示欢迎。

砖瓦石灰等建筑材料价格涨上去,但银行司正式成立后,大量砖窑就会成立了,价格也能打压回去。

至于木材,那更是巴不得了,涨得越高越好,逼得百姓建设砖瓦结构的房屋,而非是木质结构的房屋,同时木材价格上涨,海上贸易盈利也会提高,王巨将彼岸那么多金银带回来,当真对彼岸没有影响?

所以这些混乱,是良性的。

不过它也只是一个开始……

…………

原先王巨让赵度与内库管理着蔗糖作坊,张铨之等人管理着船队的经营,以及彼岸。

蔗糖作坊还好一点,但随着规模的扩大,船队经营与彼岸都开始出现了混乱,因此陆续于密州、杭州、泉州与广州置设了一个类似办事处的机构,打听各地物价,负责与内陆各商贾谈判相关的业务。

然而还是很混乱,并且朝廷因为好奇,时常派人过来旁敲侧击地打听着,于是王巨在广南对彼岸改制时,也将海上贸易重组,将这些“办事处”一一取缔,由专人负责经营与查看账目,具体的贸易则由各支船队领首之人负责。

实际这等于是如今朝廷的三省制度,中门决策,门下审议,尚书执行。

其实管理方式,都差不多吧,顶多细节不同,名称不同。

至于这边,则雇募一些包打听,打探市场价格,然而这仅是雇募关系,不是上下级关系,不仅在宋朝这四个港口,在其他的一些国家,如倭国、高丽、天竺诸国与大食诸国,同样也雇募了一些包打听。

实际上随着赵度离开蔗糖作坊,在内陆也只剩下所谓的旅行社了,一旦旅行社交给朝廷,王巨与内陆的联系只有几个港口的贸易。

不过这是一步步来的,不仅仅是几个包打听,这么多年经营下来,因为交易,彼岸也与各港口所在城市的商贾熟悉起来,在这种情况下,所谓的办事处作用不大,因此也能取缔了。

张睦杀人案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发生的。

他是此次来杭州港船队的几个负责人之一。

既然是负责人,也都是王巨手下得力大将,虽然还没有拿出大量契股进行分配,不过对于这些得力大将,王巨给予了不菲的薪酬,特别是各艘船队贸易之时,必须有大量应酬,所以在薪酬之外,同时又调拨给他们不菲的钱帛以便对付这些应酬与额外的支出。

至于够不够呢,那得看如何花销了。

如果大手大脚,一年十万贯也能花下去。

如果艰苦朴素,一年几十贯也足够了。

那么最大的花销于何处?一是购买大量奢侈品,二就是在各城市中置办超级豪宅,养诸多美妹与仆役。

然而这两条对于这些管事们,却不会存在的,如奢侈品,特别是来自各个遥远国度的奢侈品,但因为海上船队在自己手中掌控着,实际价格并不高,而且王巨每年会拨出一批来以“内部价格”售给各个负责人,权当是福利了。

至于在各城市置办豪宅,养着大量美妹,谁敢哪。

不过王巨鼓励着他们在许可范围内,尽量花销一些,比如美食,狎妓。

你们对内是各个管事,但对外可是收入颇丰的海客唉。

只要不那么过份,那怕花销得有些多,王巨也准许着。

其实不仅是各负责人,因为在大海上飘荡,所以这些船长舵手水手,薪酬也不低。

可是船队来了,不会马上就要离开港口的,还要交易,要等季风,如今还要负责安置迁徙的百姓。

因此船队来了,各艘船上的舵手水手或负责人,也会时常进城,大手大脚的消费,包括张睦。

吴楠将周浔暴打了一顿,那是气愤,也是周浔做得太过份了。

实际平时这些海客却是安份守己的。

再说,张睦能不能将文彦博暴打一顿,这两人身份能好比吗?况且杭州包括水军在内,整整三营禁兵,还有数营厢兵,非是密州可以相比的。

所以这次船队到了杭州市舶司停泊下来,张睦一再嘱咐手下,勿要惹事生非。

我们不惹事,可你老文若是主动找上门,我们也不怕。

总之这一次杭州船上的人很老实很低调。

不过张睦在城中某个青楼里有一个相好的,不是**,只是相好。

这个相好叫秀秀,是城中一个颇有名气的行首。

张睦去了秀秀的小院子。

秀秀看了张睦来到,也十分欢喜,两人刚刚准备说话,外面又有狎客来了。

这是很正常,行首是好听的说法,实际就是花魁,妓子。

不可能只有张睦一个客人。

秀秀就让**通知外面的人,奴身这儿有客人了。

然而外面的客人非要见秀秀,**劝也劝不住,反而劝了几句后,那客人大声谩骂起来。

人与人相处,先是一个熟悉的过程,熟悉后,就开始注入情感了,或好感或恶感。如果是恶感,两人很有可能越来越陌生,如果是好感,两人交往有可能越来越深入。

不过随着交往深入,往往因为志趣想法不同,又会产生新的纠纷,不理智的做法就是分手,理智的做法就是站在对方角度思考,学会尊重对方的想法,通俗一点的说法,叫磨合。

因此无论是夫妻或是朋友,相处的时间越长,感情会越好,所以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旧。至于七年之痒的啥,纯粹是为出轨找理由的,如果七年相处下来,必会厌倦对方,那么你有没有真正考虑或尊重过对方的意见?

张睦与秀秀也交往好几年了,岂能没有感情?

甚至张睦打算将秀秀赎出来纳为小妾……

这也说明了两人的感情,因此这个客人在谩骂,张睦便带着两名手下走了出来,然后看到一个公子哥带着几名家奴,正在哪里撒泼。

张睦便指责了几句,谁知那个公子哥下令他手下的家奴,让他们过来揍张睦。

两相就打了起来,谈不上谁吃了谁的亏,不过那个公子哥是无理的一方,看到围观的人多了,带着手下家奴也就走了。

秀秀连忙喊大夫过来,给张睦三人疗伤,然后说出那公子哥的来历,是城中李员外家的次子。

姓李的人很多,张睦问那个李员外,秀秀说叫李赫。

张睦皱了皱眉头,这个李赫乃是杭州城中一名奸商,开始双方还有些合作的,因为此人不老实,后来双方就断绝合作了。但张睦也没有多想,真不行就将秀秀赎出来吧。

不算是太大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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