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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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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观看所谓的女中尧舜高滔滔做了什么?默认了司马光等人将自己亲生儿子、一国之君丑化妖魔化,然后是惨烈的元佑党争,至于这个让她一手扶上位的亲孙子,生病了都不让御医看。
歇斯底里到了这等地步,这是尧舜所做的事吗?
想到这里,王巨又拜了一拜说:“陛下,臣闻殿下英姿过人,实乃大宋之幸也。”
赵顼也很满意,微微一笑。
赵佣则睁着细长的眼睛,好奇地看着王巨。
王巨开讲。
他看着张商英以及各重要行务的行务使说:“诸位,我为何用大量金银做为本金?”
这些人齐声答道:“信誉。”
“说得对,正是信誉,所以我又用了很大的成本印染绢交,同样也是为了信誉。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件事,一旦拿下西夏,我朝等于未来每年减少大量岁赐,包括许多银两,而倭国那边每年又在源源不断地提供好几百万两银子,同时彼岸海商则利用贸易从大食那边换回许多金银,同时随着采矿业的进步,无论彼岸或者我朝内陆,金银产量同样会慢慢激增,一旦金银数量庞大起来,到时候怎么办?”
张商英想了一想说:“太保,其实今年金银仍很欠缺,即便未来,银行司必然还要发行大量绢交……”
“在这十几年是没有问题的,但过了二十年怎么办?”
“这个……”
如明朝中前期金银还是很紧张的,随着倭国白银大量流入到明朝,明朝这才将银子当成正式的货币,随着到了明末,银价就普遍下跌了。
这还是民间流通过来的,但现在呢,等于两个国家(宋朝与彼岸)几乎发动国家机器从倭国弄银子过来,并且是暴力式的开采,因此银子回流到宋朝的速度更快。
就象这几年,彼岸每年从倭国得到银子数量在迅速增加中,这只是彼岸,还有一部分杭州与密州其他的海商,每年同样从倭国得到部分白银,虽未入银行司,却流通到民间了。
“用绢交调节。”一名行务使答道。
“如果是短时间的下跌,是可以调节,而且也是我说的。但金银正式下跌怎么办?并且未必是同时下跌,如果银子下跌,金子上涨怎么办?或者就是同时下跌,但是正式下跌,想要调节,只能继续发行大量绢交。然而那个结果就是,绢交的数量远远超出货币的流通需求,最后连带着绢交本身价值严重贬值,物价则会大幅度的上涨。”
“所以,我请诸位来京,说的就是这件事。绢交是货币,而金银只是准货币,另一面则是商品,包括铜币。正因为铜币是商品,所以它的价值一直不稳定,具体的表现就是贯,起初我朝一贯大约有八百多文,九百多文,太宗时看到铜币不足了,因此定为七百七十文,但实际因为江南与江北产铜量不一,各地经济情况不一,有的地区一贯是八百多文,有的地区是四百八十文。太宗对此无能为力,只好下诏,各州私用则各随其俗,成了一笔糊涂账。这是太宗时,那时还不严重,现在我朝是全国性的缺乏铜币!”
然而大伙还没有听明白。
王巨只好继续解释:“但这样是不行的,因此我将新贯定性为一贯就是一千钱,但这个贯不是铜钱的贯,而是绢交的贯。不过这几者区别就是,绢交以后永远是货币,通过货币数量来调控物价,而非是商品。至于金银铜则是补充货币,包括铜币也沦为准货币。”
张商英终于听懂了:“太保之意是一旦金银数量增加,绢交则不必与金银挂钩,也不必与铜币挂钩。”
“天觉,此言中的也。但有三个必要的前提,绢交必须得到大家信任,甚至比铜币还要信任,那时绢交才是成为唯一的‘真货币’之时,金银可以稍稍放开一点了。其次就是放开了金银,储蓄的本金金银数量必须是货币的一半,那怕金银价格严重下跌,这个本金是不能少的,否则绢交价值可能就会严重失控。绢交合理的数量是十文钱相当于九文到十一文之间,但这个比例能高于十一文,却不能低于九文,也就是宁缺勿滥,因为缺可以增印,但滥掉后,再也收不回来了。”
王巨请这几十名重要的行务使回京,说的就是这三条,但为何当着赵顼的面说,同样也是解释给赵顼与诸位宰相听的。
还有几个月,王巨就要去陕西了!
他在陕西只能建议了,却不能插手,更不能主导。
因此这些交待到用到之时,那要过很久了,不过现在就要说清楚。
大家都不懂啊,包括王巨,也不是很懂,只能说他见识要更长远一点罢了。
但这个见识很重要的,因此不仅讲给赵顼与几个宰相听,同时也将这些行务使请到京城,讲给他们听。这些行务使都是年青的官员,指不准以后谁就会主持银行司了。
王巨又详细地讲了许多他记忆中的金融知识,甚至还略略讲了股票与期货,不过对这两条,王巨是比较排斥的,尽管它们如果做得好,利于经济进一步发展。以及房屋按揭,对此王巨持着中立看法,不过现在同样没有那个必要,本身还没有足够货币放贷呢。不过说了,是有备无患,一旦经济萎缩了,则可以推广房屋按揭,进一步刺激经济发展。
说完了,让张商英带着这几十名行务使退下。
老王说道:“子安,长见识了。”
“太保,绢交如此重要,银行司一旦选人不当,国家岂不危矣?”小赵佣忽然说道。
“殿下,中也。可是事有利弊,它利远大于弊,并且也是大势所趋。彼岸有许多土著用贝壳做货币,实际我们的老祖先也用贝壳做过货币。只是随着文明发展,才用金银与铜币做货币,便于商业发展。到了我朝,更是出现了交子。这个交子就是未来的大势所趋,但因为是新事物,大家不懂。现在臣将它规范化,让其有信誉,正式成为先进的货币,进一步刺激商业发展,以使更多百姓过上富裕的生活。但起先之时,必须要小心翼翼的,这与臣在南方时一样,虽拿下大理与交趾,但再三请求陛下,在六年之内,不得指望其收益,而将其财政税赋留下来,开发两路,直到两路发展起来,与我朝差距缩小,百姓也融合于我朝,才可以根据情况,朝廷抽调一部分税赋作为收益。事物不一样,性质却是一样。”
“再就是选择人,其实没有银行司,国家选人也要慎之又慎,仁宗之世,举世称誉。但实际庆历宋夏之战时,我朝远比现在更困苦,真正辰光好的时候乃是仁宗前期与仁宗中期,随后旱灾涝灾全部到来,幸得吕夷简为相,操持有术,我朝才没有出大乱子。仁宗中期首相是从贾昌朝开始一直持续到庞籍公,也包括文公第一次为首相,但文公第一任首相时,表现十分出色,同时还有君子们所讥讽的贾昌朝与陈执中等人。随后仁宗以富公与韩公为首相,庞公自太原回京述职,仁宗说,天下人皆认为朝廷得贤相。庞公说未得重位,无人恨之,故爱者多。但身为首相,如果为公,天下憎者必会比爱者多,或以公媚私,那么爱者还会多,只是会误了国事。果然,仁宗晚年,天下士大夫继续爱戴韩公与富公,然国家财政从那时就开始败坏。”
“父皇,贾昌朝与陈执中如何?”
“佣儿,两人操守略差,才能却很强。”赵顼答道。
“操守重要,还是才能重要?”
“殿下,”王巨在下面替赵顼回答道:“司马光曾说过一句话,德大于才,则是君子,能用之,才大于德,则是小人,不能用之。只说了一半,而且产生了严重的失误。其实吕夷简与陈执中、贾昌朝等人差不多,都是属于有才能,可操守略差的大臣。但为什么仁宗多次起用吕夷简?有才有德之人,那是最好不过了,然而这样的人大臣能有多少?即便范文正公,操守有了,才能还行,然而能否为首相?因此国家用人,实际是才大于德,只要有才华,那怕操守略缺,问题也不大。但有一条,不能有不诡之心,只要对国家忠心,虽操守欠缺犯了错误,国家可以将其贬一贬,用之警告,还可以再度起用。但有了操守,才能不足,绝对不能重用。就如臣的恩师,他的操守可以说无几人能及,为何臣不向陛下推荐?才能不足也。”
“这是我朝,还有唐朝,唐朝四大贤相,房杜姚唐,姚崇操守同样不行,私心重,心机深,还有那么一点虚伪,然为何列为四大贤相之一,才能弥补了!眼下还有一个最好的例子,比如臣,操守比吕夷简姚崇更差,为何陛下还继续重用?因为这也有一个重要的前提,国家可以容忍其操守略欠缺之,但不能容忍他不替国家效劳,或如现在的文公,有才能,甚至名气更有了,然而一心为私,却不想着国家,因此朝廷无法重用了。”
“太保,公在前,私在后?”
“正是。”
几个宰相一起抬起头。
王巨都解释得这么清楚了,领会了,也不奇怪,可别忘记了,赵佣只有一个虚十岁的孩子!
王巨也看着赵佣。
赵顼前面五个儿子名字叫赵佾、赵仅、赵俊、赵伸、赵僩,名字都不错,可一个个早逝了。于是替赵佣取了一个贱名,佣,佣人,结果还真得活了。
不过王巨却从赵佣身上看到了整个宋朝的宿命之痛。
严格说,赵匡胤的才情是不及柴荣的,但也不错吧。不过因为他是被皇袍加身弄上皇位的,因此对武将不放心,对文臣也不放心,于是在赵普与赵匡义之间玩平衡。赵普玩下去了,赵匡胤三访赵延美,赵匡义也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被大哥玩了这么多年,能不急吗,于是斧光烛影……
世人皆讥赵匡义,其实真的不能低估了赵匡义,宋朝种种制度实际除了沿用柴荣所订的制度外,大多数就是在赵匡义手中完善的,所以才有了一个史上最富裕的王朝,军事上是弱了一点,但也比一般皇帝强吧,否则如何兵不血梁,收回吴越与闽国,又亲自拿下北汉?但悲催的是他遇到了萧燕燕、韩德让与耶律休哥,这辽国史上最强的三驾马车!
不仅如此,还有赵匡胤留下的祸害,那就是曹彬,曹彬平江南,如果不是前期后期潘美的帮助,中间刘遇与王明在皖江口拼命,还不知得打成什么样子。唯一能拿得出的,就是不杀人,但这套对付辽国管用吗?赵匡胤肯定知道了,可是为了压制功臣,偏偏夸大了曹彬的战功。大哥重用的人,俺为何不重用之?好了,岐沟关来了!
再就是宋真宗,其实早朝的宋真宗真的很亮眼,然而澶渊之盟来了,举国颓丧!
再到宋仁宗,宋仁宗更不用说了,但没有一个儿子得活,弄了一个宋英宗上来……
赵顼来了,其实熙宁变法后矛盾渐渐弱化了,然而赵顼偏偏想经营西夏,如果不是为了经营西夏,进一步地将变法中敛财的一面矫正过来,那来的元佑党争?反过来,西夏没有打下来,自己急得病情恶化,英年早逝。
随后就是赵佣了,其实论天姿,赵佣只比少年时的李隆基稍逊一筹,还略略强过同年龄的汉宣帝,然而在高滔滔与小程联手下,导致他身体羸弱,二十来岁就死了。
大才子上台……
想到这里,王巨说道:“殿下,你对《论语》十分熟悉,应当记得这一段,微生亩与夫子有过一段对话,微生亩问夫子,丘,何为是栖栖者,无乃为佞者。夫子说,非敢为佞也,疾固也。孔丘,你为何这样四处奔波,不就是想显示你的花言巧语吗?夫子说,我不敢花言巧语,只是痛恨那些顽固不化的人。又说,千里马值得称赞的不是它的力气,而是它的品德。微生亩十分感动,说,以德报怨,何如?夫子立即矫正道,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如果这样,用什么来报答恩德?所以正确的做法,是以公直报答怨恨,以恩德报答恩德。”
“这里夫子将直与德着重区分了。那么何谓直,许多人说臣心眼小,睚眦必报。错也,如果不带着私心,不有意颠倒黑白,批评臣的一些做法,那怕是说错了,臣也报以耐心的解释。然而不顾国家,不顾大局,以私心颠倒黑白地对臣攻击,臣就会严重地处理他,这就是以直报怨。这个直,还是一种中庸。”
“中庸?”
“正是中庸,就象仁宗,生活朴素,这是好现象,也是他谥为仁的由来,然而到了舍身饲虎那一步,那不叫仁,而是入魔!或者所以历朝历代以儒家为核心思想,佛家只是教化之功,这就是区别所在。或如这个朴素,生活可以朴素,但必须吃饱,更不能挑食,那样营养才能均衡,身体才能健康。衣服不必要华丽,但必须冷暖均匀,那样才不会生病。特别身为人君,国家需要一个朴素的人君做表率,但也需要一个身体健康的人君来治理国家!”
“再说到动静,动极思静,静极思动,实际它不仅是一种人性,也是身体健康的需要。如果劳累过度,必不长寿,如果整天静坐不动,身体同样不会健康。”
“陛下,请慎记之啊。”蔡确立即说道。
这个小皇子看样子确实不错,可身体太瘦弱了。
王巨有意是说给皇上听的。
实际史上有许多人搞不懂,蔡确为何不顾风险,要立赵颢为新君?
他不是想扶助赵颢上位,谋取荣华富贵,或者就是有这个心思吧,他那时也位极人臣了,能换取多少荣华富贵。
主要原因与王巨一个样,担心高滔滔上台,会打击到变法。
结果刚勇有余,阴鸷不足的章惇非但不配合,反而在唱反戏,元佑党争来了……
赵顼脸色也是一变,将不远处的一个太监招到身前,用很低的声音问:“佣儿每天饭量如何?”
那太监答道:“殿下饭量欠佳。”
后面的几个宰相未听到,但王巨在前面听到了,他立即说:“陛下,这个由臣来负责。”
马上王巨就要去陕西了,陕西三年,就会离开大宋。因此王巨不用过份地避嫌,同样,大家也不会多想。
那就散吧。
赵顼正要下令让大家退下时,韩缜走了出来,吞吴吐吐地说:“西北,西北……”
“西北怎么啦?”赵顼立即紧张起来。
第790章五天
慕清没有杀出来,四营马步兵,全是满额的,整整一千八百人,全军覆没。同时还有拦在山谷外的宋朝官兵,想要杀进来营救,但没有成功,同样牺牲了一两百人,最后看到谷内宋军越来越少,惨然撤了回去。
曲珍得知后,知道事情大条了。
因为王巨与章楶交谈时,刻意说了没烟峡,其实王巨不说,章楶也会注意到没烟峡,所以下令以狙击为主,先来的夏军数量不会有很多,底牌未到拿出来的时间,因此让夏军小挫一下,追进没烟峡就行了,没必要深入。
这两千官兵全部是白白地牺牲了。
他是泾原路马步兵副总管,于是直接绕过章楶,先行上书朝廷,将此事禀报,然后将责任推给折可适,说是下令让折可适去营救,仍折可适却没有营救,导致四营官兵全部牺牲。
永乐城之战过后,曲珍虽还很能打,可昔日那个热血单纯的青年已经不在了……
本来这道奏折是递到兵部的,再转到王巨手中。
但是李清臣提议,既然韩缜已经担任同院,军务就要先交到枢密,再根据轻重与否,转交给兵部。
也就是以西府为主,兵部为辅,但与原先不同的,现在重大的军务,中书可以观阅以及参与处理了。
王巨也没有反对,总要有一个主次吧,不开战还好一点,一开战不分主次马上就会乱套的。王巨没意见,许将哪里敢与韩缜争主次?
不过韩缜也是刚刚收到这份奏折,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理呢。
王巨在大后方,当然不知道真相了。
他只是在心中想到,折可适不是这种人吧。
史称折可适十六七岁从军,征战四十多年,与夏军交锋几百战,战无不克。又说,四十余年,每一日不在兵间,每战必克,屡立奇功,恩威并行,诸将无复居其右。没有一个比折可适更厉害的!
这个评价王巨不知道,但知道此人,在折家军诸将当中,可能能排进前五位,这个折家将,是包括宋初到宋末折家军所有将领。
曲珍很能打,但王巨相信还不及折可适,并且种谔米脂寨大捷,折可适在那一战中就已经立下首功!不是他有意提拨上来的小将刘法,人家已经打出来了。
所以王巨才在去年将折可适调到泾原路担任着马步军钤辖之职,相助章楶。
但没有这事,相信曲珍也不敢撒谎。
确实是有,不过折可适接到曲珍的命令,下令三军拨马返回时,前线的宋朝官兵已经败退下来,并且将情况一一讲明,没办法救了,这是一切二,如何一切二?那就是利用山谷的狭隘处,两边派军队将山谷守住,生生一切为二!且不说回去还不知能救回来几个人,就是救出来几个人,很可能自己手下这几营官兵能增丧失大半了。那不是八个换一个,说不定八十个换一个!
折可适理智地退了回来。
最后章楶本人调查,没有怪折可适,那能救吗?也没有怪曲珍,曲珍并不算是太冤枉折可适,他确实是下了命令,折可适也确实未听。至于曲珍指挥失误,大战已经打响了,还能再追究吗?
不过现在王巨可不知道,他想了一会问:“韩公,我朝武功可如汉唐?”
“不及?”
“汉唐可吃过败仗?如是高梁河、岐沟关、君子馆、好水川、定川砦、永乐城这样的战役,还是能沉重之觞,象这样牺牲了一两千人的小败,难道天会塌吗?”
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不过王巨多少也有些不满,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而这种牺牲是没必要。
当然,章楶正在后方调兵遣将,安排后勤粮草物资呢,得到后,同样很不满地来到镇戎寨,亲自调查处理。
“韩公,诸公,还记得辽国萧太后南下中原吗?实际上辽军到达澶州时,与我军多次交锋,皆不利,可开始不利,但到达澶州时,就没有什么不利了,看似役役败,最后未败!元嘉北伐,被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击败,随后拓跋焘南征,先是节节胜利,最后与宋文帝一样大败而归,看似胜,最后也是败,虽然重创了南宋,北魏同样遭到了重创,并且因为此败,脾气变得暴躁古怪,被宦官所弑。所以一场战役,不能看开头某场战斗,中间某场战斗,要看结果。还有辽兴宗西征西夏,起先节节胜利,但终于呢,惨败于河曲!”
“并且折可适大大小小经过了几十场战役,皆是身先士卒,绝不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这中间肯定那一环节出现了失误,具体的,诸位可以等章质夫之奏章。若几天后没有奏章到达,可以下诏询问。”
“我还说一件事……”
那便是酒语。
郭成上任后,一名将领写信给章楶,说是郭成嗜酒,也不是这名将领要打小报告,郭成作为平夏城的主将,如果因为贪杯而误事,那可就糟糕了。
好在王巨在庆州之战时,将郭成调到庆州,章楶是庆州战役中的二号指挥官,知道郭成喜欢吃两杯。
于是有了那天莫明其妙的酒宴。
其实就是为了观察郭成的酒量,象西北普通的浊酒(黄酒),一般人吃上一两斤可能就差不多了,但如果郭成酒量很大呢,大到能吃上七八斤,那么平时吃上两三斤,可能属下就会觉得郭成会贪杯误事。
最后酒宴结束,许多将领皆吃得微醺,章楶便观察郭成,见郭成面不更色,但也不好说的,有人吃酒不伤脸,因此便与郭成畅谈。结果发现郭成喝了数斗浊酒,然而言语有伦次。
实际郭成提醒的,章楶早就有了安排。他带着诸将领来平夏城,一是为了观察郭成,毕竟郭成是平夏城主将,核心的核心,不能出半点差错的,二就是带着诸将来观看平夏城周边的环境,以便大家有一个了解,三就是让曲珍带着手下,马上就要进入石门川驻守了。
然而章楶手中有多少资源,郭成又能有多少资源?
章楶从什么时候谋划的,郭成又从什么时候思考的?
这是很不容易的,因此章楶写了一封信,对王巨说,太保,你携荐的郭成很不错。
王巨便写了一封信给郭成,虽然你酒量很好,也喜欢吃上一两杯,但大敌当前,还要谨慎之,最好少吃酒。
现在王巨又将这件事翻将出来,意思是郭成很有军事才华,其次是决战是在平夏城,而不是没烟峡这场小失误。如果仅是为了这场小规模的战役,又何必花费那么多钱帛下去,并且做了那么多谋划?
“好吧,陛下,将西北地图拿过来,”王巨说道,反正前线决战快到了,王巨也不怕计划泄露。
太监拿来西北地图,王巨将章楶的计划一起说出。
但这也未必能胜利了,关健还有那个火炮呢。
真相说出来了,许多大臣脸上释然。
王巨又说道:“想伐夏,后勤是一个严重的问题,然而将粮草提前运到平夏城会是如何?还有,这一回若有战俘,谁不也不提释放二字,谁提我与谁急。这些战俘除了放在后面修辅助性的堡砦外,另外就是将会调到后方担当押运粮食物资的役夫。”
这些粮草物资数量可不少,而且万一有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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