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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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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吴晓红恨恨然的离开桥头堡火锅店,一路疾驶回到住处。想起冰箱里的存货不多,就顺道去停车场附近的超市购买所需物品。就在她把车子停靠好,下车锁好车门时,地下停车库阴暗角落走出来几个黑哥的手下。
冷不丁的看见这些凶残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吴晓红心里打鼓,面子上却强自镇定道:“你们,你们想干嘛?”
其中一个把墨镜摘下了,掂在手里指着吴晓红对其他吆喝道:“黑哥就是被这臭娘们害死的,给我捉了。”
黑哥死了,而且死得那么离奇诡异。你说好好的一个人,他屡次飞车夺包都没有摔死,偏偏在一条幽静没有车和人的路上就摔死了。这个还真的让吴晓红感到后怕也恐惧,她无数次的猜测,会不会是刘冬晴在报仇?
可仔细一想又不对,如这个世界上有鬼魂,那么地震死那么多人,世界大战死那么多人,怎么就没有看见鬼魂报仇雪恨的?一闪而过的念头吓了她一跳,但是很快就自我否决。
黑哥出事,还有黑哥的手下弟兄。他们可是亡命之徒,白天掩饰身份是修理工,晚上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了。或许是飞车夺包的劫匪,更或者是红刀子进白刀子出的杀人凶手。
跟黑哥签订协议,并且承诺一旦达成,那么就得按时汇一笔款项进黑哥的户头。
黑哥说到做到,就在达成协议的当天晚上,刘冬晴出车祸。接下来就是吴晓红的事了,她应当在约定时间前一礼拜,把钱汇入黑哥的户头里。
可有些事想想很简单,要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
吴晓红没有找到需要的东西,就不能如期把钱给黑哥。这是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如此她不惜重金再次承诺酬金,让黑哥再走一趟去查线索。
在黑哥心里不但要钱也要人,一箭双雕的好事岂能错过。因此,吴晓红的所有指令,他都一一照办,到时候对方不能兑现的话,他可就不客气的把人跟钱一起吞掉。
可没想到的是,黑哥出事了。
黑哥出事,吴晓红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黑哥死了,就可以毁约,不会再付钱给他。一个电话破灭了她的侥幸想法,迫不得已,只好再次亲自出马去找,结果遇到张长伟。
刚刚从桥头堡火锅店回来,现在又被黑哥的手下围堵。
吴晓红叫苦不迭,怎奈何跑不赢,也打不过,最后被挟持进他们的车里一溜烟离开了距离家不远的地下停车库。
刘冬晴也在车里。
张长伟回去之后,她来到吴晓红身边,亲眼目睹黑哥手下是怎么对待闺蜜的。好几次她想出手帮助,可一幕幕往事浮现在脑海,最后还是淡定的做了一名旁观者。
“还别说,这娘们还有几分姿色。”说话的人,一双猥琐的眼不住往昏迷中吴晓红低胸衣领处瞥看,那馋相,啧啧,只差没有流口水了。
“哥,要不咱把这娘们用来给黑哥陪葬?”刘冬晴一听惊讶了,这些歹人真够残忍的。居然要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拿去陪葬死人,她看了一眼昏迷中,眼睫毛在微微颤动的吴晓红,黯然摇摇头。
第342章 灵堂忏悔
刘冬晴不理解吴晓红这么会跟这帮子亡命之徒厮混在一起,平心而论,自己对她不薄吧!可还是不满足于现状的吴晓红究竟想要什么?
车子一路疾驶穿过喧闹人群,如织车流,在拐弯处放慢了速度就在这时,早已经醒来的吴晓红,一拳砸在身边一位彪形大汉脸上,预夺门而出,却再次被狠狠按住,挨打的大汉咬牙切齿扬起蒲扇似的巴掌想要还击她,却被另一人拉住。
“她怎么说,也是黑哥的马子,即使要教训她,也得去了黑哥灵堂再说。”
听他们这么说,刘冬晴暗自吃惊,看来吴晓红跟这些社会渣子一起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可是她却一直被蒙在鼓里,还把吴晓红当成心腹,当成知己,当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一颗眼泪生动的从她惨白的面庞上滚落下来,碎裂在空气中消失不见。
被重新控制住的吴晓红,满脸泪痕,不知道是愧疚,还是懊悔,紧抿嘴唇的她,满目无助,只好任凭他们把她带到黑哥灵堂前。
黑哥的灵堂设在他的老家北林市郊一简陋的平房前。
灵棚前摆放了一溜儿五颜六色的花圈,黑色挽联,黑纱下是一遗像相框相框中是一张不可一世,充满暴虐杀气的面孔。
黑哥的父母是一对老实巴交的农民。
养儿防老,可是这对活宝,却把儿子当成宝。一味地惯着,他要什么都要想方设法的满足,让这个宝贝儿子从小养成得不到就抢的陋习。
惯他等于害他,这对老夫妇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儿子喜欢,高兴什么都好。
现在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夫妇俩欲哭无泪,嫣嫣的,老眼失神的看着儿子遗像发呆。
灵堂是黑哥的狐朋狗友一手打理的,宾客几乎没有,就是来的人,也是黑哥这些狐朋狗友用钱买来做面子的。他们把这笔开销都算在吴晓红身上,不断增加她所承诺的酬金筹码。
车子吱一声停下,从车里下来几个人,推推搡搡一女的。
吴晓红没有来过乡坝头,也没有看见过黑哥的父母。她眼界高,却甘愿堕落,成为黑哥的地下情人,也不愿意抛头露面来见他父母。
她可能从没有想到要嫁给黑哥,也没有想到最终还是要来见这对白发苍苍的老人。
“伯母,伯父,她就是黑哥的婆娘。”有人介绍道。
老眼昏花的老人,凑近去看吴晓红。
吴晓红厌恶的别开头,不想看他们。
有人把她的头发揪住,让她正眼看这对风烛残年,已经黄土埋半截的老人。就凭这一点,她无论如何都得把酬金汇入黑哥的户头里,除了他们哥几个的酬劳外,就是老人的养老钱。
吴晓红呜呜哭泣,一个劲对老人说:“对不起,对不起。”然后被强制带到黑哥的灵堂前跪下。她凝望着黑哥的遗像,想到跟他在一起的风花雪夜,才明白这个男人是真的在乎她。
刘冬晴冷眼旁观中,看吴晓红鼻涕眼泪的,不忍心继续看下去就顺势走到黑哥棺木前。
棺木是开的,可以从上面俯瞰在棺木中的死人。有和尚在咚咚的敲击木鱼,有诵经超度声,可惜这一切都不能抹掉黑哥在世时所做的恶事。
一具没有魂体的尸体,也让这些社会渣子忙得团团转。
刘冬晴决定吓他们一吓,看看这些人是不是真的那么忠心耿耿。
想法一出,她顺进棺材里然后听见咳嗽,哭泣声,还有人吆喝怒骂的声音,然后把手试试抬一下,感觉有门,就势攀住棺材爬了起来。
听见棺材响动的人不止是吴晓红,还有站在她身后的其他人。
这是深秋,气温不高,死人可以停放在家里几天,要出殡时开启棺盖让亲人看一眼最后遗容然后才下葬。可无论怎么说,黑哥死亡已经好几天了,怎么也不可能复活吧!
听见动静,每一个人都紧张了,一颗心更是不受控制的砰砰狂跳。齐刷刷的看向传来动静的位置,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复杂,有恐惧,有紧张,有在绞尽脑汁猜测的。
直到看见一只手攀住棺材边沿,才吓得一声惊叫,哄然撒腿就跑。那一刻,只恨爹娘少生了一条腿,哪还有胆量留在原地继续看的。当然除了那对老夫妇,他们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跑,也不明白和尚为什么会停住诵经,跟这些人一起跑。
刘冬晴附体在黑哥身上,也是十分的厌恶,她从棺材里慢慢走了出来。
那对老夫妇眼珠子都没有眨巴一下,直愣愣的盯着从棺材里走出来的儿子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哭诉道:“儿啊,你还有什么没有满足的,告诉爸爸妈妈,一定给你做到。”
刘冬晴冷笑一声,抬手指了指跑在最后面的吴晓红道:“我要她陪葬。”
吴晓红这个吓啊,只差没有魂魄出窍了,她跑双腿吓得酸软无力,毫不犹疑钻进刚才坐来的车子上,启动车子不要命的狠踩油门从溃逃中的人群中碾压过去。
刘冬晴见吴晓红吓跑了,觉得不好玩,就从黑哥尸体上出来。
站在老夫妇面前的黑哥砰然倒地,吓得老夫妇俩口吐白沫昏厥过去。
吴晓红碾死碾伤数人,一路疯狂疾驶回到路上,这才稍稍镇定下来。回想刚才那恐怖的一幕,又情不自禁嘤嘤哭泣起来,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捂住嘴哭的她,懊悔不已。
刘冬晴算是她在这个世上最好的朋友,也是亲人。
从小到大一起玩,一起长大,一起踏入社会,她手腕上这根价值不菲的手链,还是在生日的时候刘冬晴特意从国外找人带回来的。
刘冬晴坐在后座上,从透视镜中瞥看昔日的好朋友。
吴晓红忽然感觉来自身后冷冰冰的注视,急忙神经质的扭头一看,后面胡乱丢了一件脏兮兮的衣服外,没有人。当她收回视线看向透视镜时,却看见透视镜中有一张脸。
一张让她头皮发炸,让她几乎崩溃的脸。
“冬晴,是你吗?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求求你别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好姐妹。”哭泣中的吴晓红哀求道。
吴晓红肇事逃离,已经触犯刑法。刘冬晴觉得没有必要在对她进行报复,就在打算从车里离开时,却听到她说出一件事。
“冬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借高利贷,不该瞒着你把公司的钱投入到股市,不该让黑哥抢你的包。”吴晓红抽泣着,顿了顿继续忏悔道:“可是我没有喊他杀你,只是抢你的包,得到密码而已。”
刘冬晴微闭眼,心好痛好痛。
吴晓红又说道:“冬晴,我们俩是好姐妹,你已经死了,就在帮我一次,把你账户密码告诉我,我还贷用,以后随你怎么处置。”
刘冬晴没有做声,她眼里很迷惘,钱毒气可真大。以至于让人自甘堕落,不惜一切代价都想得到,哪怕是失去所有。
一阵警车鸣叫由远而近朝吴晓红这个方向而来,她紧张了,再看后视镜中没有冬晴,就忙不失迭的猛打方向盘想退车。哪知道,在慌乱之中她忘记了现在已经驶入单行道,是不能退的,一退,转弯砰一声巨响跟一辆车中型货车撞了一个正着。
刘冬晴站在远处,看头破血流已经奄奄一息的吴晓红被人从车里抬出来,在看货车司机也被人扶了出来,就离开了出事现场来了我这里。
世事无常报应不爽。吴晓红遭到报应,故事结束了吗?
我告诉你,没有。
刘冬晴不答应让她就那么爽快的死去,她要她活着。
吴晓红在病床上昏迷了一个月,奇迹般的醒来,在常人看来这是医学界的临床效应。但我深知,她的苦难才开始。
因为吴晓红的精神错乱,无法给她定刑,只好永生呆在神经病院里接受治疗直到老死。
我去医院看了吴晓红。
奇怪的是,她脸上就是挨打那一边,莫名其妙的黑了一团。
神志不清的她看见我就笑,并且口齿不清道:“嘘!别大声说话,惊扰了冬晴不好。”
我觉得与其让她这样受苦,倒不如赐她一死来得痛快。
刘冬晴办理好公司交接程序,没有再出现,她好像去了应该去的地方。
灵儿对吴晓红目前的状况深表同情,却也替刘冬晴感到惋惜。
深交闺蜜的背叛,让她也很痛苦。但愿来世,别在这么天真,同时警告世人,交友谨慎,切记!切记!
鲁小丫忽然对我的墨斗感兴趣,没事的时候总是端详它,甚至于好几次我逮住她想伸手去摸。
这个墨斗是爷爷传承下来的宝贝。
有不能沾染污秽气息,女人不是有那么几天吗?想鲁小丫万一身上正在来那个事,摸了岂不是坏大事?我可不能让人随便亵渎此宝物。
所以就坚决不让鲁小丫接近墨斗,并且警告她说道:“这可是伴随我出生入死的法器宝贝,你摸了就不灵了。”
死丫头昂起头冷哼一声道:“稀罕,我爷爷说鲁班祖师爷有一个这样子的墨斗丢失了,我才对它产生兴趣想看看而已。”
“你祖师爷?”
“嗯,连同一起丢失的还有鲁班秘籍。”鲁小丫认真的口吻道。
我笑笑道:“你该不会是觉得这个墨斗是你祖师爷的吧!”
鲁小丫狡黠一笑道:“说不清楚呢!”然后又摇头晃脑有板有眼说道:“说不定就是你爷爷那一辈儿偷盗了这一墨斗盒子还有秘籍的。”听她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愣住了。
原本是对方无心无意的一句话,冷不防勾动了我心底最隐秘也不敢去想的质疑。
第343章 凶梦
也许会有人说我不孝,竟然去质疑自己的爷爷。
自从跟鲁小丫接触之后,从她时不时描述关于家族的传说,我心里莫名的不安起来。
究竟不安什么?是因为家族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事!
其实我在这一年的七月半就应该回去看看,给爷爷他们坟头添把土。
又是一个夜深人静时分,灵儿卷缩在我怀里已经香甜入睡。
我手指拈着银行卡。
银行卡上突然多出来一笔巨额款项,知道是刘冬晴给的,这笔钱可以帮我很多事。买一栋属于我跟灵儿的房子,可以买车,可以把自己搞整一下,风风光光的回一趟老家。
可爷爷的话却一直在我脑海中索绕咱李家世代阴阳师,不能有贪婪之心,否则必遭天谴。
现在,这笔钱成为我心里的一个负担,想了许久。想到把这笔钱用来捐助,想法笃定,心中释然,才隐隐有了睡意。
朦胧中我被一股热浪熏烤很难受的样子,努力想要突围出这种可怕的感觉。越是挣扎,却觉得越是无法摆脱,那一声声撕裂耳膜的尖叫声,让我倍感不安。
我痛苦的扭动着,口里发出唔唔的喊声。
冥冥之中感觉有一只可怕的手从火焰中伸出来,要把我抓进燃烧中的火焰里我奋力一拳头砸过去。一身哎呀的尖叫,惊得我浑身一颤,翻爬起来,懵懵懂懂四下张望。
听见耳畔传来嘤嘤哭泣,才发觉自己是在家里的床上。
正在哭泣的人是灵儿,她怎么会哭?屋里黑咕隆咚的,我按开电灯看向她问道:“你怎么了?”灵儿披散的头发遮盖了面部,只看见她的肩膀一颤一颤的抖,貌似很伤心的样子。
她没有做声,还在哭,我慢慢伸出手扶住她的肩头。灵儿停止哭声,慢慢抬起头看向我“呀她不是灵儿?是一小女孩。”只见她眼眶流血,面色惨白,活脱脱就是一女鬼模式“你是谁,搞什么飞机?为什么在我家里,还跟我”余下的话没有说出来,可想而知,一个陌生女孩跟我同床共眠,而且她这扮相倒真的吓我一跳,很突兀那种。
我的问话,女孩好像没有听见,也没有吭声,慢吞吞的起来,就像要指引我去某一个地方那样。我起来,环顾一下四周,惊讶的发现,这个不是我的家。
而是一个陌生充满诡异,令人战栗的环境中。
白色身影在前面飘的很快不见了,我急忙追过去,是一拐角处我趴在楼梯扶手看下面,看见她正一步步的下楼梯,这女孩是谁?我又是怎么来的这里?
一个接一个的问好浮现在脑海,为了查出真相,我不得不跟随女孩走下去。但是,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走下去不一定是好事,好像下面就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我不受控制的继续走,从很远很远的飘来熟悉的喊声:“沐风”又好似喊声被猛地掐死在喉咙里,瞬间消失了。是灵儿在喊我吗?可她又在哪!有一种直觉告诉我,现在我被困阻在一个噩梦中。
如果继续下去探求真相,那么就有两种可能。
一,看见可怕的景象突然惊醒。
二,那就是一直处于半昏迷状,长期深陷在噩梦中昏睡他三天三夜。
这一刻,我对自己说,必须要醒来。
首先停住继续走下去的念头,默念静心咒,排除一切杂念呼地一下,我能真实也清楚的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眼睛一下子睁开来。
出现在视线里第一张脸,吓我一跳。
这一张脸的右边眼眶下部,有一团淤青,她哭兮兮的样子看着我一叠声问道:“沐风,你怎么了?”
我坐起来,使劲揉揉眼睛,疑惑的看了一下四周,确定是在家里之后才惊异的问道:“你的脸怎么回事?谁打的。”
灵儿急忙捂住淤青部位,苦笑一下道:“没什么。不小心碰的。”
第一个我想到有可能打灵儿的就是鲁小丫,这个死丫头。成天跟神经病那种,搞的花样那是一样一样的层出无穷。想到鲁小丫敢明目张胆的打人,而且打的还是我李沐风的妻子,心里就来气,呼地掀开被褥,下床就要出去。
灵儿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见我情绪不对,就把我强制按住在床上道:“求你休息休息吧!”
“别挡着我。”我坚持己见,硬要起来。
灵儿哭了,边哭边数数落落道:“你都两天两夜没有醒来,我吓得都不知道怎么办的好,现在刚刚醒来,又这样子,你让我咋办?”
她的话无疑就像是一闷棍,打得我分不清东南西北,微微怔了怔,缓缓坐下,这才问她是怎么回事。
你相信吗!灵儿说我在回来那一晚就一直沉睡不醒,无论她怎么喊,怎么摇晃,还去找来附近医疗站的医生来看都无济于事。
医生下的结论,我这是正常的睡眠,有呼吸,有在做一般人最爱做的事,那就是做梦。
梦的确是没有一人可以躲避,避免的,但是却不知道梦可以有几种含义。
其实,梦可以是寄梦,就是把平日里的事寄放在记忆里,一旦大脑进入睡眠,小脑就像是录音机开始回放这一天所做的事跟,是那种很特别,不容易让人忘记的事。
还有就是预兆,梦可以有预兆的。
预兆的梦,跟寄梦性质不一样。
有吉的预兆,也有凶的预兆。
凶的预兆叫做凶梦。
我能把刚才的梦定义为凶梦,却不能对我的女人讲,一个是怕她胡思乱想,另一个原因则是怕凶梦的预兆殃及到她。
灵儿说我昏睡了两天两夜,但是我却觉得是几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
这就是记忆差距。
我的记忆一定出问题了,而导致我记忆出问题的原因,一定跟梦境中出现的那个小女孩有关。
听见我醒来,鲁小丫跟矮冬瓜一前一后进来,问这问那,只差没有伸手来检查我浑身上下是不是正常的。
我看鲁小丫一脸笑嘻嘻完全不知道打人是不对的样子心里就来气,说话语气也够沉道:“鲁小丫”
鲁小丫跟矮冬瓜同时一愣。前者转动眼珠子,沉思样,看她脸上一闪而过一丝欣喜,我就知道这丫的又想歪了。
灵儿直冲我使眼色,动动嘴,欲言又止的样子。见我表情严肃,又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我偏要说,讲鲁小丫挤开矮冬瓜走到我面前来,那神态,举止,完全不是一个小姑娘家应该有的她这样容易给人错觉,以为她跟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灵儿也被鲁小丫挤开退后到门边站着。
“沐风你有什么话要对人家说嘛?”
“你想知道?”
鲁小丫旁若无人的样子道:“嗯,人家等你这句话已经等得头发白。”
我冷笑一声,指着灵儿脸上的淤青道:“是不是你干的?”
鲁小丫扭头瞥看了一眼灵儿,然后再认真的看着我道:“你想说什么啊?”
“你还不明白吗?”我简直是无语了,打人还如此嚣张,还理直气壮。
“我明白,明白什么啊!你该不会是认为灵儿姐姐脸上的伤是我打的吧!”鲁小丫夸张的瞪大眼睛,气呼呼,高分贝的喊道。
灵儿貌似很着急,从门边走过来,急说道:“沐风,你,别说了好不好?”瞧,这就是我李沐风的妻子,多宽宏大量的女人,到了这个份上,她还在维护鲁小丫。
鲁小丫眼圈红了,她恨声,指了指灵儿,又指着我道:“你们,你们这是演的那出?打人的还在追责,挨打的装萌,你们真是无聊透了。”
鲁小丫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呆住,看她说完就一甩衣袖,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矮冬瓜撇撇嘴,嗨嗨一笑,意味深长道:“李沐风,你这次真冤枉人了。”矮冬瓜可是恨死敌了鲁小丫,就因为这丫头总是想出很多鬼点子来捉弄他,而且不止一次对我说要么是鲁小丫走,要么是他另起门户去他处,现在居然帮鲁小丫说话,难道真是我错了吗?
我看向一脸复杂表情的灵儿。
“我得去开门,你们继续。”
我没有理睬矮冬瓜,眼睛一直久久的盯着灵儿,想要她说出真相。
灵儿咬咬嘴唇,叹息一声不紧不慢坐到床边地淡淡的口吻道:“都喊你别说了,还逼,真是愁死人。”
“我不要听这句。”
灵儿忧郁的眼眸闪动一抹看不真切的光,幽幽道:“你昏睡不醒,在以前从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我很急,就使劲推你,结果”
“结果怎么样?”
“结果你一拳头砸来,我躲不及,就这样了。”灵儿说着话低下头“这样是不是很丑?”
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容貌,她脸上的淤青竟然是深爱她的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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