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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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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我托人四处寻找苟来顺,一方面安慰矮冬瓜,还叮嘱别把这事告诉高静跟灵儿。
苟来顺这混账,就像人间蒸发,四处找不到,我去了他在医院的住宿处,看见的景象就像狗窝。报纸,酒瓶比比皆是,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整理房间了,斗大的空间,摆放了一张床以外,就是乱七八糟的纸箱。
屋子里臭袜子,烂鞋子,搞得满屋子都是乌烟瘴气的。
找不到苟来顺,我郁闷至极,去了墓地。打算,帮潘叔叔找一个风水好点的穴位,以此来补偿这次恶心事件中对他的影响。
刚刚走到陵园门口,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在那夸夸其谈,说什么亲眼目睹看见一只身穿白色衣服的鬼,进入停尸房抱住一具尸体就啃的场面。
讲话的人,正是我苦苦寻找的苟来顺。
我轻咳一声,忽然出现在门口,吓得苟来顺身子一哆嗦,结结巴巴,厚起脸皮对我陪笑道:“沐风,哥哥闲来无事在这里扯点悬龙门阵。”
“别扯了,跟我回去。”我也不多说,阴沉着脸,就那么短短的几个字,骇得苟来顺忙不失迭的陪笑,脚跟脚的跟着走来。
第402章 噩梦的预兆
苟来顺规规矩矩的跟我回去,把发生在停尸房怪异事件的前后告诉了我,他说发生这件事之前有一种奇怪的预兆。并且,他对我举手发誓,把苟家祖宗都带上,就是要我相信他的话,并不是瞎掰来的。
那一晚苟来顺没有喝酒,却感觉头晕,特别想睡觉。
在停尸房门口摆放了一张桌子,桌子放了一个记事本。上面有一些简单的阿拉伯数字,都是记载的收尸数量跟家属认领走的遗体数据。
在这个时候打瞌睡,苟来顺没有觉得不妥的。他自持胆大,可以独自一人呆在停尸房,面对一具具没有生气,冷冰冰的尸体过度到天明。
他也可以一个人摸黑在夜里赶路,如是没有投宿点,实在是没有地方就,就随便躺在乱坟堆睡一晚也没事。
可是这一次打瞌睡就吓住他了。迷迷糊糊地,苟来顺听得到什么地方传来风呜呜地叫着,吹在他的脊背上,仿佛是十二月地窖里吹出来的阴风,冻得他直哆嗦。
暗黑中好似有一个人在对他招手,苟来顺不受控制的一步步走了过去。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间,苟来顺觉得自己来到了一座墓地前。
这是一处荒坟,没有墓碑,坟前长满了杂草,坟墓更是面目全非,但看起来依稀熟悉。好像在这里来过,却又想不起什么时候来的,在坟的旁边长着一些奇怪的花,花在冷风吹动下,簌簌抖动,在草丛中特别地显眼。
苟来顺看花看得入神,忽然消失的喊声从草丛里传来,就好似草丛里躲藏了一个人。随时随地都会蹦跳出来,他小心翼翼,警惕的俯身去看,就在这时,从草丛里伸出一只手,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就往下面扯。
苟来顺心头一紧,开始紧张起来。
一边挣扎,一边发出唔唔的吼叫声。可无论他怎么挣扎,吼叫,都无济于事。拉拽他的那只手,力量出奇的大,就跟蛮牛一般。
苟来顺身子后挫,想要抓住这只手往回拽。却在抓住这只手时,感触到深入骨髓的冰冷,并且还隐约看见这这只抓住他领子的手上,有东西在蠕动,定睛一看,妈呀是蛆虫。
这只手就像是腐烂得不行的手,在苟来顺跟这只手发生抓扯时,那手的骨头露了出来,手臂上的肌肉一层层剥落同时,蠕动的蛆虫伴随着腐烂的肉掉落下来,掉在草丛里的烂肉也在蠕动,一时间他都分不清楚掉在地上的是腐烂的肌肉还是蛆虫。
惊恐不已的苟来顺,神经质的缩回自己的手,一边嗷嗷叫着,拍打,抖落手上的蛆虫,一边想要逃出这块充满邪恶也诡异的地方。
没想到,他越是想逃出,却越是被一股来历不明的力量吸住,直至莫名其妙的跌进黑洞里。
苟来顺对自己说这是一个噩梦,醒来就没事了。可是他努力睁开。看见的的满眼的黑。
不但满眼看见黑,还嗅闻到一股令人想吐的味道,他试图摸索着站起来,却发现身处的空间十分狭小。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感觉就像是在棺材里?受此惊吓的苟来顺,欲哭无泪,却也难以摆脱这种困境。
他能感觉衣服湿透,能感觉到空间狭小没有多少可以呼吸的空气。
看不见光亮,身处黑暗中的苟来顺彻底绝望了。不过,他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想到一旦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全身不自主地哆嗦起来。
他伸长手臂,试图推开棺材盖子,却发现棺材盖子钉得牢牢的。苟来顺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自己是怎么就进了这口棺材的,就在他不知所措,想自己有可能中招,被活生生的困死在这口奇怪的棺材里时。
就在此时,一声凄厉的猫叫声划过,苟来顺蓦然惊醒,他记得这只猫。
猫是一只流浪猫,还是他在街道边捡回来的。听到猫叫,他的心紧缩了一下,再次伸出双手去推,去摸。可他使出了吃奶的劲,棺材盖子还是纹丝不动。
突然,在黑暗中伸出来一双冷冰冰的手,死死,紧紧地捂住他的嘴。
同时苟来顺还能感觉到,至手臂上掉下一一条条爬动,翻滚的蛆虫,顺势爬进他张开的口里,蛆虫不停蠕动着,冰冰的、软软的,臭烘烘的。
外面那只猫叫的声音一声高似一声,混淆着来自棺材里他跟那捂住自己嘴巴,腐烂的手发出挣扎,挤动棺材的吱吱声交织在一起。无奈的是,那双手越捂越紧,搞得他几乎停止了呼吸,又是一声猫叫苟来顺呼地醒来,才发现刚才的一切都是源自一场噩梦。
还没有从噩梦惊吓中完全醒来的他,突然听到来自停尸房里咔嚓咔嚓形同老鼠啃木板发出的声响。
让苟来顺醒来的是那只猫吗?他糊里糊涂起来,聆听咔嚓的声音,去开了停尸房的门。
开门瞬间,一霎冷风袭来,惊得他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在停尸房啃噬发出声响,觉得眼前一晃,一缕白影飘的从门口迅疾溜走。
然后他看见的就是我看见的那一幕。
我看苟来顺的脖子上的确有一道深褐色的掐痕,也就是说他没有撒谎。
可他明明说是噩梦,怎么会真的有掐痕留在脖子上?难不成又发生了梦魔入侵人的事件!
我问苟来顺白影有没有脚,他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当时惊魂未定没有看清楚。
鬼噬尸?还是人为!我之前说过,自己不是干刑侦的,对这些事不太懂。不过我看苟来顺面色晦暗,黑气暗藏,的确不是好运势。
我说这能怨谁,还是怨他自己任性造成的。要是好好的呆在纸扎店,屁事没有,偏偏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这下好了,还得惹官司不是吗?
他苟来顺擅离职守,出了事,独自跑路。虽然医院认可了他的推荐,却是功不抵过。应该承担的还得承担,在没有破解停尸房离奇事件之前,他必须无条件的守候在停尸房门口。
这还是我在医院方面花费了不少财力,口水,拉下一大笔人情债才替他免除了处罚。好在,家属也希望医院方面查出毁尸的凶手是谁,加上医院单方面愿意承担遗体所有美容之后的一切费用,才勉强打消了家属上告申诉的可能性。
医院把查出毁尸凶手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我。
有时候我偷偷的骂苟来顺这孙子,一出现就给我带来这么些麻烦。说不定还因此惹上官司,要是我在医院指定的时间内查不出毁尸凶手,那么那一笔天文数字的遗体美容费就会摊在我李沐风头上。
谁叫我闲的蛋疼去做了苟来顺的担保人!狗东西,看我稍微清闲一点,他就皮痒,搞出这么一档子破事来。
灵儿看我愁眉苦脸的,也无计可施,只能用话来安慰。
高静一时还不知道医院发生了这种事,也不知道公公的遗体已经遭到肢解,她好言好语的安慰灵儿,还让她妈妈给我送来安神茶。
矮冬瓜也是难。他是受害人之一,却不能拿苟来顺怎么样。
用他的一句话说,真特么的想肥揍一顿这龟孙子。
我跟矮冬瓜在推测,究竟会是什么东西,敢在收尸人瞌睡的时候进停尸房作恶?
我看在苟老实师父的薄面,答应苟来顺,我跟矮冬瓜轮换替班,好让他有休息的时间。这样我也有机会逮住入侵停尸房的邪恶之“人”现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我暂且把这个作恶的凶手当成在“人”来看。
我用五帝钱制作了一柄铜钱剑,准备用来对付入侵停尸房的“人”并且赐予苟来顺一道平安符,还有五鬼护身符,这样才让他稍稍安稳了些,自觉自愿的去停尸房守候。
第一天下来,他没有觉得那里异常,停尸房里的遗体也没有发生被动过的痕迹。
第二天是我去守候,也是如此,风平浪静的,就好像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当然在此期间,有家属来看亲人的遗体,都被告知送到殡仪馆去美容去了,其他没有什么特别不正常的人来过。
在第三天,下一任院长的准接班人来问我,关于查找作恶凶手的事有没有进展。一筹莫展的我,苦笑摇头,一柄铜钱剑摆在桌子上,显得不伦不类的。
这位院长的准接班人看了一眼铜钱剑,不置可否的摇摇头道:“你这样守株待兔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查出凶手?”
我说:“这个不好说。”察言观色,看对方那轻蔑的眼神,轻视的口吻,我觉得张晨有点瞧不起人。
我的含蓄答复,让张晨很感兴趣,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拿起铜钱剑,用修长的手指点了一下道:“我素来不相信鬼神,也不相信你这把铜钱剑能起到什么作用。”
我笑笑,对他说道:“信则有不信则无,半信半疑吧!不用挂在嘴巴上。”
张晨以为我生气,就急忙解释道:“我也是奉院长的话,来看看你调查的进展,没有别的意思。”
“没事,我还不至于因为一句话,一个人而生气,你放心好了。”在看他要离开时,我补充一句道:“告诉你们家院长,有线索,我会第一个告诉他的。”
张晨没有回头,只是摆摆手,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我不得不说,怖寒镇医院院长对我的信任度还是不错。在院长办公室,他私会我,并且把下一任院长人选张晨介绍跟我。看得出院长对这位得意门生很信任,对其他,就不必说明了。
院长一度怀疑是医院里有人搞鬼,故意搞出这么大的事来,是想让他下不来台,在卸任期间还得背上一个黑锅,让他臭名远扬,要毁掉他的一世英名。
第403章 杂色人生
按道理,这种特烧脑查找幕后内鬼的事,应该找专业人士来做。偏偏这位院长大人除了我跟张晨外,不愿意有第三人知道他在暗中查找毁尸人的线索。
院长面子上把什么事都抹平,乃至做到仁至义尽,拿出一笔钱给死者美容,封住遭毁遗体家属的口。看似风平浪静,没有什么大的动作,暗地里却对这件事的关注程度不亚于关注一场nb球赛。
起初我也怀疑这一起毁尸事件不是人做的,可在停尸房呆了好几天,没有发现异常。不信看我那摆放在桌子上的罗盘就知道,鬼跟人都有磁场,哪怕空气里有一丝儿不对,鬼再做得隐蔽,神不知鬼不觉的飘,或者是一晃而过,都不可能逃过罗盘全天候24小时的捕捉。
罗盘采用天然磁针,灵验无比,风水测量精准,定位捕捉鬼魅,放置家中辟邪无所不能。
一旦有邪魅出现,罗盘指针会哒哒的转动不停。
也就是罗盘显示不出来有鬼魅作祟,我一度改变之前的推测,觉得真的是人做的。
究竟是谁做的?其目的为了什么。这个我还没有得到确切的结论,加上对医院人员的不熟悉,也就顺其自然继续查看。
要是对手是鬼,我多得很的法子来对付,可要是对方是人,那我得小心了,可别着了道。
开始自持胆大的苟来顺也被这件事吓得够呛,要不是有我的铜钱剑跟罗盘助阵,这孙子断然不会答应留守在停尸房。想当时,院长等人胁迫他。他是软硬不吃,怕你怎么威胁,更何况现在他是单身一人,用他挂在嘴边一句话说,死不怕,大不了再过二十年又是一条汉子。
矮冬瓜来停尸房的时间不多,毕竟他刚刚新婚,我得照顾他不是吗?李家大院有高静母女俩陪伴灵儿,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所以接连几天都是我跟苟来顺守在停尸房。
谁都知道,医院在大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就冷冷清清的。随便多亮的灯,在这个时候也显得昏蒙蒙的,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做梦。
我独自一人去的医院,停尸房在医院面,要经过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是用砖头拼凑砌成的。我也是见鬼无数的人,对鬼的了解比人多。
什么冤死鬼,枉死鬼,还有吊死鬼等等。说到这,我不得不说,幸亏停尸房里的最近没有凶死的人,要不然因为这位仁兄对死者的不恭,定会导致事态发展恶劣化。
医院大门口就在前边,门卫室窗子里渗出蓝幽幽的光,那是门卫室电视机屏幕光。
平素拥挤喧闹的挂号厅,现在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医院里的冷风让人畏惧,它从四面八方吹来,又鬼祟的自行散去。风很轻,从来处来,至去处去,在经过告示栏上值班人员相片上时,只是不留痕迹的轻轻刮过,没有多作停留。
在昨天,我经过门卫室时,门卫室老头会冲我莫名其妙的一笑。我从他眼里看出疑问,好像在质疑我这样子的人,怎么会去停尸房做收尸人。
院长说医院里除了他跟张晨,所有人都有嫌疑。
他还说,有很多人表面上对他恭敬有加,骨子里恨不得他早点下台,其中也包括这位守大门的老头。
守大门的老头是走关系来的,据说他有一个亲戚在医院做男科医生。
老头看人的眼神怪怪的,他会从下倒上看。一般人看人,都是从脸上看,老头看人却是从脚下看,从一个人的着装开始看。
闲来没事的时候,我也应医院小护士的邀请,来医院走一遭。偶尔看见老头,对那些衣着光鲜的人点头哈腰,对衣着普通,土里土气的人则面无表情不屑一顾。
也许这就是老头从下看到上的真正用意,他在医院上班,还是凭那么点亲戚关系来的。整天价的呆在那斗大的空间里,有电视看,偶尔接一下电话,然后分发报纸到各个诊室,一个月稳稳当当有几百千把块到手。
如此轻松好赚的岗位,一定有很多人,医院里很多人的亲戚,舅子老表都在望着。他必须得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得罪了谁,把这等轻松的赚钱晚饭给搞丢了,所以必须得从衣着来分辨。
医院里还有一位头发花白,说话中气十足,走路一阵风的扫地大妈。
大妈对人很和气,对那些随地吐痰,丢果皮纸屑的,就不客气的指责。她看人的方式,又不一样,她看脸色,看长相。
有一天,我看大妈对一位抱孩子的女人啧啧称奇道:“闺女这孩子好乖,长大一定是有出息的。”听到称赞,抱孩子的女人笑得合不拢嘴。
我还发现大妈有一个嗜好,那就是嗑瓜子,而且特别喜欢躲在去卫生间那条转角的过道上嗑瓜子。垃圾桶就放在身边,一把而的瓜子壳,随着咯嘣咯嘣的脆响,在垃圾桶上积了一层。
而在水阀门下,是哗哗的水响声。那白花花的水冲刷的正是大妈拖地用的拖布,她这是忙中偷闲,让水自动冲刷拖布,趁空闲嗑俩瓜子。
有时候大妈也会被眼尖的医生看见,就惊乍乍的喊:“嗨,你洗拖布,应该戴塑料手套使劲的拧干,才能把脏污洗干净,你不能把拖布放水阀门下冲,那样冲会耗费很多水的。”
喊叫的医生,是院长的相好。这是大妈有一次悄悄告诉我的,我想,大妈跟院长不会因此结下梁子吧!再说了,为了那么点事,去停尸房大闹一场,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我最后停步在门卫室门口,觉得今天有点奇怪,为什么老头没有主动招呼我?会不会是今天没有换衣服的原因!心里不甘心,就随手敲门“笃笃”也不是要问个明白,而是觉得那里不正常。
敲门,屋里传来电视嗤嗤的电流声,没有人理睬。今晚,天不算黑,还有月亮,只是这会月亮躲进云层里,门口的光线一下子暗淡不少。
我站在门口,月亮隐没进云层里,我的影子在门口灯光的映照下,清晰的印迹在木门上,忽然,我眼皮一跳,不知道是眼花,还是看走眼,一闪而过重叠的影子,惊得我急忙揉揉眼。
定睛看,月亮已经从云层钻了出来,门上又不见了我的影子。这是光合作用的效应,折射跟对射光线,我黯然一笑,抬起手继续敲门。
屋里还是没有动静,给我的感觉就像老头在睡觉。哪有这么早就睡觉的,我继续敲门,就在这时,从身后传来脚步声。
屋里老头在看电视,医院值班医生在休息,护士在查房。这个时候是谁,会在医院里走动,而且还是在医院大门口,莫非是病人?仔细想想,医院附近的病人大多数在晚上都回去休息,很少滞留在医院的。
我慢慢回头,来自身后的喊声释然我心中的疑问。
“李老师,你来了?”是门卫室老头,难怪刚才一阵敲门没有动静,敢情他没有在屋里。我转身看去,他貌似很疲惫的样子,走路慢悠悠的,手里提一杆电筒。
医院里不是有路灯吗?提电筒干嘛?心中疑问,我也没有问出来,就随口答复道:“来了,听见电视声音,想问看的是哪一个频道的节目。”
老头笑笑,满脸皱纹好似隐藏了不可告人的阴谋,一双深陷在眼窝里的小眼睛狡黠的眨巴一下道:“看春晚,看老赵卖拐。”
“哈哈,我也喜欢看。”随便跟老头聊两句,他说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心神不宁,刚才去查了一下停车库。
说到停车库,就得提到在医院门口守车的江大妈。
江大妈的岗位没有人眼红,是很累吃力不讨好的活,守车还得外带清扫停车场,工资也不高,要是谁的车子丢了,还得扣她工资。
我帮过江大妈。
江大妈跟前两位看人不一样。她看的是车和人,无论是豪华车,还是简单的自行车,她都得陪着十二个小心,认真也专心的守着。
她说,哪怕是一辆破车,只要丢了,就成了丢车人的宝贝,就得想方设法的讹她一笔赔偿费。
江大妈不会作。对谁都那样,一视同仁,差点得罪了医院一位跟院长有染的女护士。
单单只为了两块钱的寄车费,她差点丢了晚饭。可见,还得是门卫室老头有招,看人看衣着,错不了。
江大妈是农村人,前不久家里新修了一栋二层楼的房子。江大妈的儿子为人豪气,爱结交朋友,修了新房,少不了要跟朋友喝酒庆祝一下。
喝完酒,朋友又喊他去玩两把麻将,回家时已是下半夜了。他是骑着摩托车走到家门口,刚要掏钥匙开门,却发现刚才明明还看见的大门突然不见了。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一个石碑,上面字迹清晰,竟是一块墓碑。
江大妈的儿子心里一惊,赶忙用手擦了擦双眼,再看,还是墓碑。难道自己走错路,跑到村西头的乱坟岗了?
第404章 白影突现
江大妈的儿子抬头看了看四周,没错呀,自己确实站在新房子门口。他暗自骂道:真他妈见鬼了!
在这个时候想到鬼,他不禁打了个激灵。
在门口折腾了一晚上,天都快亮了,江大妈的儿子还是没有进门。气得不行的他,赶紧摸出手机打电话叫媳妇来开门。就在这时,家里一只公鸡叫了起来,随即,村里的公鸡都叫了起来。
江大妈儿子定睛一看,嗨真是奇了个怪,门口大门还是老样子在,没有什么墓碑。他把这件事告诉家里人,江大妈是信奉鬼神的,听儿子这么一说,惊出一身冷汗,暗地里去找人问,就听说李家大院的人回来了。
李家大院的名声在外,所以有人对李常水还念念不忘,听说李常水的孙子回来了,没有几天功夫就传开,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江大妈找到我,如此这般说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我说这事别急,你们修建房子时,是不是用了不该用的石材什么的。
江大妈想了许久,才想去,新房子修好,万事俱备,就门口差一块垫脚石。也不知道她儿子去哪搞来一块形同墓碑的石板,放在门口的。
我让江大妈带我去看看那块石板,结果去了一看,真是这块石板的问题。石板根本就不是石板,而是简易墓碑,是江大妈儿子偷懒,顺便在树林里随便找来的石板。
这是在怖寒镇陵园集中之后,被人丢弃在树林里的墓碑,你说他用来做垫脚石,那新修的房子岂不是成了墓地?想想就后怕,他还敢用来做垫脚石。
江大妈急忙喊儿子,按照我的指点,把墓碑送到原处,再焚烧纸钱告罪:见怪莫怪,小孩子不懂事,冒犯了你老人家,在这里给你告罪。
之后,江大妈的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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