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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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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更是吹毛求瘢把史家公认最帅气的老三谈论成是那位隐藏很深的私生子。
史立父亲年轻时,的确在外经商,要不然焉能有家大业大之说?再说,现如今外面的世界正在发生大变化,人人都在想在那能捡金子就朝那跑,偏偏他们史家除了老三发奋读书考到外面外,其余两兄弟没有想要出去的打算,不但如此,还娶回两个如花似玉的媳妇。
现在人们的物质欲越来越不能满足,合着这俩女人她不喜欢物质?还是被史家老宅古色古香的外表给迷惑住了?这些那些都不足为据,有人说史家有一笔财宝埋葬在那栋老宅里才是真的。
话题好像扯远了,还是回头看看史立给我讲述发生在饭桌上的那件事吧!
老爷子把三兄弟喊到一起,是想把家里的财产分割一下。起身家底子谁都清楚,不就是有几张存折而已,他们心知肚明的是老宅特别与众不同。
老大顾全大局,事事都顺着老爷子的话做。
老二比较内涵,斯斯文文的一个人,戴眼镜。戴眼镜好啊,看着挺文静的。可是事实上却不是如此,别被表面现象蒙蔽了你一双慧眼。
最最看不惯老三的偏偏就是这个二哥。
二哥不喜欢老三的帅气,也不喜欢他那双长得跟女人一样的桃花眼,还有一副公子哥的派头。可老爷子喜欢,他没辙,只能阴沉着脸坐在那看老爷子怎么分配家产。
老爷子迫切想分割家产,也是觉得人老了,有心无力,实在是控制不了家族人员日益膨胀的野心跟控制欲。老三为什么寄宿学校不愿意回来,不就是被家里人欺负的吗?特别是二哥二嫂,总是冷言冷语,尖酸刻薄,说些刺入心窝的话,老三一赌气不爱回来了。
这次回来,也是迫于老爷子的施压。
老三听老爷子说出把家里的财产分为三份,一人一份的话,就骇地站起来,主动弃权说不愿意接受家里分割的财产,说以后读书出去了,都不愿意再回来的话。
老三把话说完,老二隐忍着想笑的冲动,老大愤愤不平摁住老三的肩头道:“三弟,你不能这样,老爸怎么说作为子女的我们,就应该怎么做。”
老三冷冷的瞥看一眼老大,动动嘴话还没有说出来,砰地一声巨响,从上方掉下来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他们定睛一看,吓得本能后退,饭桌上一盘起的大蛇,慢腾腾动了动三角形头,朝饭桌下面爬下去,然后从他们三的面前爬出门口。
老爷子见状惊恐失色,连连摇头道:“完了,我们家完了。”就那一晚上,老爷子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一病不起了。也就是这样,史立才来找我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倒不相信家蛇这一说,但是对老大的安危却颇有些担忧。我从史家离开,能感觉到来自那扇窗口隐射出来阴冷的目光一直目送我到很远很远。
李阳现在开始牙牙学语了,看见我回来,老远就伸出手:“叭叭的喊,也不知道喊的是爸爸,还是粑粑。”屡屡这个时候,灵儿就在孩子身后大笑不止。
我呢故作生气的说道:“乳臭小儿喊爹,爹命苦,喊娘”
灵儿紧张道:“喊娘怎么了?”
“命苦”
“看你们一家子真好。”高静妈妈特别喜欢李阳,完全把这孩子当成自己的孙子来看待,有好吃的好穿的,都想到李阳。我玩笑矮冬瓜,让他跟高静加班加点的整,整出来一个孩子才好。
玩笑归玩笑,我后来听矮冬瓜说,高静没有生育能力,都是哪个该死的后爹害的。我安慰矮冬瓜,大不了让灵儿再生一个,送给他们俩。
这话也是对矮冬瓜玩笑的,可要是真说出来,灵儿未必会答应。谁愿意把自己的骨肉怂人?说到这个点上,我想起史立家的事。
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还有就是史家老三的身世之谜。
第421章 合不拢嘴
因为史家老爷子的古板,加上家丑不可外扬的老套思维,他不愿意我掺和进他们家的家事,我也就没有收到一分钱的酬劳。即使史立给我一笔钱,我也毫不含糊的退了回去。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我可不想摊上这么一个拿人钱财却没有替人消灾的臭名。
史家不简单,史家的人更不简单。在我看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那个闲工夫管闲事,我在家里陪伴灵儿,跟孩子玩闹一下,寻找铺面的事交给矮冬瓜去办理。
我特么的就安心做甩手掌柜了。
本来计算是这样的,可事情往往却不能尽如人意。
在我去史家的一个礼拜后,有史家的人又来找我了。这次来的正是史家三公子,史文峰。
史文峰果然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我是没有看清楚史家老爷子的真容,单单从这位史家三公子的相貌看来,想必也是不俗之人,可惜的是思维太迂腐,跟不上时代的节奏了。
史家三公子来找我是为了他大哥来的。
他大哥出事了,是在跟媳妇吵架,赌气喝酒摔下山深沟里卡死的。
我去了史家看见了史家老大的尸体。那个恐怖,狰狞死相,没有谁会看第二眼,看一眼就足以在你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会让你忘不了看见的那一张,活像是被什么东西挤兑得变形的口,还有那对翻白快要鼓突出眼眶的眼珠子,跟那死灰色的面皮。
我去的时候,史家正大放哀声,披麻戴孝的呜咽一片。有和尚念经,有跳大神的在那装模作样的比划,好像在驱赶恶鬼什么的。我看见身着丧服史家老大的妻子,她哀哀切切,数数落落的哭,身边没有子女,这才悄声问史家三公子,难道他大哥没有孩子的?
史文峰说没有,就是因为没有子嗣,加上其他原因,大哥才借酒浇愁,酗酒麻醉自己。
唉!不值得,真是的,我叹息一声。
史文峰问:“李老师,你看看我们家还会不会发生其他事?”
“这个不好说。”我有看见史家众人里没有老爷子,就奇怪的问道:“你家老爷子?”
史文峰冷冷道:“到死不活的,谁管?”
我说“或许是病了,老人家气量还是得多注意别太受刺激了。”史文峰没有说话,径直走到他大哥遗像前,跪下。
刚刚跪下,正在哭泣的女人走过去,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打了不出气还骂道:“都是你这个灾星,害得我们家不得安宁。”
这女人太不像话,哪有这样对自己小叔的?我正要走过去,可仔细一想,不对。我是史文峰请来证实大哥死亡的样子很可怕,还有就是我给他的五帝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五帝钱不见了是小事,我却感觉到五帝钱成为阴谋利用的牺牲品。
或许在在众多人中间,有比我道行高的人,在暗中指手画脚助阵呐喊,拉开嗜血序幕。从表面上看,跟普通人家没有两样,兄弟,父子,暗地里,却是不同寻常的一家人,在老宅中,一个屋檐下,每一个人都居心叵测,心怀鬼胎,相互不相信谁,又相互怨恨谁。
我是史文峰请来的客人,是以普通朋友关系请来的,所以没有谁对我的存在在意。
他去跪拜大哥,落得我不尴不尬的呆在那,去也不是,留也不是。当终于觉察到有人在注意我时,我赶紧抽身离开。
这还没有离开呢,从史家后门走出来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冷,漂亮,还带着那么一点妖媚。
她说:“先生慢走。”
我回头看她问道:“你是?”
“我是史老爷子的私人医生。”
“哦。”我停住脚步抱歉一笑道:“请问有什么指教?”
女人又是凄婉的一笑道:“你能安静的听我讲述一个故事吗?”
我愣住,现在史家正乱成一锅粥,作为私人医生的她还有心情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讲故事?我想拒绝,但是却无法拒绝,因为她的眼神,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让我情不自禁的点头应允了她的要求。
女人带着我避开人群,一直走,走上楼,到了一间我觉得似曾相识的屋子里坐下。然后不知道从那端来一杯水,递给我。问接过,感觉水杯底是热乎的。
反正走了这么远的路,还是有点干渴,就没有考虑那么多就随意抿了一口。这一口下去,我就觉得天旋地转,神智变得不清醒,意识在远离
当我再次醒来的守候,眼前的情景把我给搞蒙了。
屋里有人走动,是一位身材挺拔,容貌俊朗潇洒的男人。在另一间屋子里,传来阵阵呼痛的喊声,门口有人在偷偷私语,在窥看。
还有人端了一盆血红色的水从屋里走出来,慌慌张张对这位男人说:“先生,快生了。”
“好,好,一定要保母子平安。”男人一高兴,抓起放在旁边的酒杯一口饮尽,还嘚瑟的抹了一把嘴唇。
就在这时从另一个房间走来一位中年妇女,她的身边一高一矮有两个那男孩。中年妇女走到男人身边,含笑道:“世恒还顺利吗?”
叫做世恒的男人,感激的冲她一笑,拥住两个走拢来的孩子低声道:“以后,你们就多一个弟弟了。”
听世恒这么一说,那中年妇女的面色一沉,却极力伪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道:“是啊。以后好好跟弟弟玩。”
两个孩子不懂事,都开开心心的点头,闹嚷着要让他们的爹陪伴去外面捉蚂蚱。
拗不过两孩子的要求,世恒带着他们俩出去,再出去之前多少还是不放心屋里正在生产的女人,就对那中年妇女说:“你吩咐人好好的看着允儿。”
中年妇女说:“你放心去吧!”
等世恒跟孩子们离开,中年妇女,面色一变,变得非常可怕。她大摇大摆的朝正在生产孩子的屋门口走去,挥手对堵在门口的人喊道:“不就是生孩子而已,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散了,散了。”
门口的人散去,中年女人一步三摇的推开门,用手帕掩住口鼻冲里面看了看。然后对接生的稳婆使眼色,就退了出来。
不一会的功夫,孩子哇哇下地,最先听到孩子哭声的是跟世恒一起出去,先跑回来的老大,他很好奇小娃娃是男的是女的,就悄悄推开门,走了进去。
走进去,他又惊恐万状的退了出来。接着我看见稳婆也跟着出来,怀里抱的就是刚刚出生的婴儿。
老大退出房间,不理睬大呼小叫稳婆的咋呼,一溜烟跑了,没影。
稳婆心虚的四下看看,去追跑远了的孩子。我呢看四下无人,就径直走向那间敞开的产房。
屋里静悄悄的,一大股子刺鼻的血腥味。想必是产妇临盆生产时的血腥味吧!我慢慢走过去,一眼看见产妇大睁眼,正直勾勾的瞪着我。
产妇死了,是被勒死才会成这个样子。
因为眼前看见这一幕太过真实也诡异,给我的错觉就像是现实中发生的事。浑身乏冷的我,双腿一哆嗦,急忙从原路退回,就在退回时,跟从门口冲来的人对面相撞,嗖地一下,我从对面来的人身上对穿过去,也就是那一刹,那个人也是愣了一下,还下意识的摸了一把身上。
见没有异常这才扑向已经死亡的产妇,口里喊道:“允儿。你不能死,孩子好好的还需要你爱抚才能长大。”
我凑,我这是穿越还是什么?正莫名其妙的时候,看到被稳婆捉住的孩子,被带到中年妇女面前。
“张妈这是怎么回事?”
“阿立看见我对那个女人下手了。”叫张妈的稳婆结结巴巴道。
阿立,不就是史立吗?现在的史立才几岁,看见他就想起我顽劣爬树捣鸟窝的时代。接着,世恒大叫一声,稳婆跟中年妇女还有阿立都吓得战战兢兢地,不敢吭声。
“你们,你们好狠心,竟然对她下毒手?”世恒指着中年妇女,现在看来应该是他原配老婆。稳婆吓得浑身不住的抖,她倒是稳得起,冷哼一声冲世恒吼道:“这都是你作孽,要是不在外面沾花惹草,何至于惹来这件事?她死了,你是虽不是凶手,但是也是跟这件事有关系的,从今天起,我们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谁也不别想撇清。”中年妇女狠毒的眼神,逼视世恒道。
“你。”
“我怎么了,爱是自私的,为了维护家庭和睦,我必须这样做。”
一旁的阿立看看父亲,看看母亲,突然没来由的哇哇大哭起来。
目睹这一切,我好像猜到了那个女人是谁了。不由得对空喊道:“允儿,是你吗?”在我喊出声音来的时候,眼前一切幻象消失,我特么的正趴在一方桌子上睡觉。
进来史文峰,他淡笑道:“你醒了?”
“嗯,这是什么地方?”
“我家啊,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起身整理一下衣服,警惕的环顾四周,发现这屋子里就是史立讲堆放杂物的那间屋子,也就是那位叫允儿的房间。
史文峰正在等我出去,他说大哥的事就这样了,死因不明。但是八成是失足跌入山沟,一时间出不来,卡死在下面,最后被什么东西爬进口里,才会把口挤压得变形老也合不拢。
听说过死不瞑目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死不能合嘴的,史文峰说实在是没法,就喊人用缝衣针把大哥的嘴皮生生缝合起来才入殓安葬。
第422章 盲爷
人有人的生存方式,鬼有鬼的生存方式。允儿故意让我看到的是曾经发生在史家大院的一幕,更是警告我别多管闲事。或许因为我的介入,会打乱因果循环的平衡。
有一句话叫做冤冤相报何时了,可是又一句话话叫做人做事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史家的故事还没有完,我是第一次以旁观者的身份来讲述发生在史家的故事。
不是我不管,眼睁睁的看着一大家人就那么七零八落的散去,而是史家老爷子视我如骗吃骗喝的神棍,对我是提防外加戒备。不管他是怎么看我的,反正我是这么想的,要不然没有更好的理由说明史老爷子对我的排斥源于哪一种原因。
在前一阵子,史立还肯听我一言,现如今他已经惨死,脖子上我给的护身符下落不明。加上史文峰离开家,回去学校,再也没有回过史家老宅,我更加没有机会查出死亡背后的真相,也不能靠近史家。
不能靠近,我却无意间从侧面了解到。
史文峰的确不是史老爷子的嫡系子孙,是一个叫做允儿的佣人所生。允儿来自很远的地方,是史老爷子在外面经商请来算账的会计,之后带回家,就忽悠我正房说是请的佣人来带孩子的。
结果半年不到就生下史文峰。
那么允儿又去了哪里?当时我看见的那一幕,只能说明她死了,却不知道她的墓穴在什么地方。由此我还跟矮冬瓜专门跑一趟,这一趟纯属义务,为了满足这颗好奇心,才不顾一切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去了史家墓地。
阴森森的墓地,我跟矮冬瓜拿着电筒,就像数墓碑那样,挨个的看,比对,却没有找到允儿的墓穴。
正在我打算放弃查找关于发生在史家的离奇事件时,史文峰来电话让我去一趟县城,说想见我一面。
我知道他是不想再回到怖寒镇,才会特意让我去一趟县城。
正好我也想试探一下,他知不知道允儿是谁。
见到史文峰,他很高兴,却告诉我,他不认得什么允儿,只知道从小姆妈都不喜欢他。除了史老爷子疼爱,跟大哥的关心,别人,包括姆妈身边的人,都把他当成乞儿。
只要大哥跟父亲不在,他们就欺负他,不让吃饭还罚跪。
记得有一次,二哥生日,他嘴馋,看见蛋糕,就悄悄的伸出指头戳那么一块送进口里还没有来得及吃,就被姆妈看见。姆妈抓住他的头,一下子摁住在生日蛋糕里面,几乎要把他憋死在蛋糕里,还是大哥苦苦哀求,姆妈才气呼呼的放开他。
史文峰跟史家人没有感情,他就像一只孤零零的小鸟,虽然有看似温暖的鸟巢,却没有他的落脚点。
幸亏的是在他读书期间,老爷子身体硬朗,对他也是爱护有加。
之后史文峰又告诉我一个让人揪心的事,他说很小的时候,总是觉得有一个人趁他熟睡,就会悄悄来看他,还带来好吃的。他记得脏兮兮的脸,在醒来的时候,脸变得干干净净的,衣服也折叠得整整齐齐。
很多时候史文峰都以为是家里有人在暗地里照顾他,可是每一次悄悄隐藏起来,想要看一眼那个暗地里照顾他的人,每一次都以失望而告终。
从小史文峰就知道他不属于史家,因为他跟他们格格不入。即使史老爷子想方设法的取悦他,关心他,他对他都没有那种情真意切的父子感情。
史文峰说他在学校,也只有大哥才会来看他。每一次来看他,大哥都带着很多他喜欢吃的土特产。
我问史文峰在毕业之后还回史家吗?他说不知道,唯一疼爱自己的大哥已经没了,那个家更不会容忍他呆下去。其实我很想告诉史文峰,他大哥为什么要对他好,其实他大哥是心里有愧,因为他亲眼目睹史文峰的亲娘是被自己的母亲害死的。
在我跟矮冬瓜要离开县城时,史文峰忽然提到一件事,还说这件事是史家后山守墓的盲爷告诉他的。
盲爷说史家在很多年前,也就是史文峰幼年的时候,家里来过一位道士跟风水先生。
道士跟风水先生都是史家老爷子请来的,据说是请他们看看家里最近出的怪事,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风水先生跟道士看了,各持己见,最后闹得不欢而散。我猜测,风水先生应该不会是我爷爷吧!道士也不会是我道长爷爷,揣着这个疑问,我跟矮冬瓜又去一趟史家后山的墓地。
上次去是晚上,跟做贼似的,也没有惊动守墓地的人。这次去,我专门买了礼物去。
史家后山距离史家大院很远,二八圈的轮胎也要蹬一个半小时。盲爷眼瞎心明,我跟矮冬瓜还没有出声,他听见脚步声竖起耳朵侧头就大喝一声道:“你们二位来有什么事?是不是史老爷子喊你们来的!”
我听史文峰提到盲爷对他的好,也就避开史家老爷子直接说是史家三公子喊我来的。
盲爷乍一听史家三公子的名头,皱着眉头没有吭声,而是径直退回到他那间又破又旧的破房子里。矮冬瓜看盲爷浑身上下干干净净的,也不像是落魄流浪在这靠给人守墓地过日子的,倒像是高人,或者身怀绝技隐居山林来的。
我让矮冬瓜别多嘴,把礼物呈上,谎称说是史家三公子给买的,喊我们带来给他。
盲爷把礼物拿着在手里,简单的摸了一下,准确的放在一张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木桌子上。然后示意我们坐下,吧嗒吧嗒的抽起叶子烟来。
叶子烟的味道刺鼻,一股股的烟雾就像烟囱,袅袅绕绕在风的吹动下,慢慢融合进空气里。盲爷磕碰一下烟袋,低头模式,先干咳一声道:“你们俩来是不是想打听史家的事?”
我跟矮冬瓜对视一眼,暗自道:看得出,他是耿直人,说话干脆撇脱。
矮冬瓜动动嘴,被我给及时拦住,客气道:“哪有,我们何德何能能随便打听史家的家事,我们是受史家三公子的委托来看看老人家的。”
“哦。”盲爷轻应了一声,阴沉的脸逐渐有了笑意,冲我跟矮冬瓜点点头,叹了口气道:“事情过了那么多年,应该算了,可是该来的还是来了。唉!劫数啊!”
我敢说,要是我跟矮冬瓜直接说是来打听史家的事,盲爷绝对不会轻易说出这一番话来。
盲爷何许人也,他为什么好好的史家大院不呆,偏偏跑来这里跟死人作伴?我跟矮冬瓜安静的等待盲爷说下文,视线漫无目的的扫视墓地。
一尊尊墓碑,整理得比陵园里面的墓碑还干净。墓碑上没有贴相片,一行红色字体触目惊心印记着他的历史,以免被后人忘记。在墓碑周围载满大大小小的松柏,这里俨然就是一座小型陵园。
盲爷又是咳嗽一声,打断了我的思绪跟浏览的视线。
“年轻的时候真好,可以任性,可以双腿飞起跑。”
我不是恭维,而是由衷的笑说道:“盲爷现在也不赖。”因为按照盲爷这个年龄,在农村还是强劳力,有一把力气,能干好多事。
看我们俩也不是坏心眼的人,盲爷一时高兴,就拿出一瓶一直以来舍不得喝的酒。再拿出一块腌肉,香肠,还有其他,让矮冬瓜清洗干净,说中午好好的喝一顿。
矮冬瓜满不高兴的样子,嘟着嘴去清洗腌肉,我跟盲爷多说了一会话。
闲聊中他话锋一转,突然盯着我道:“你是李常水什么人?”
我凑,他这是真瞎还是装的瞎子?怎么可能在我没有说出名字之前,竟然知道我是李常水的什么人!
“嗨嗨,李常水他”
盲爷头灵活的转动,认真的问道:“他怎么”
“早死了。”我大大咧咧,伪装跟李常水不熟悉的口吻道:“嗨嗨,我也是听人说的。”
“小子,你别以为盲爷老人家好欺负,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李常水的孙子李沐风?”
嘶这下我哑声了,伸出五根指头在盲爷面前晃动,试探他是装瞎还是真瞎,在确定他是真瞎的时候,我脊背一挺,硬气道:“不错,我的确是李常水的孙子李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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