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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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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史文峰跟矮冬瓜等人听我一喊,大力撞击书房门,把房门撞开。一窝蜂的涌进来,七手八脚的把老爷子抬出去,平放在床榻上。
史家姆妈哭了儿子又来哭老爷子。有史家私人医生来把脉,最后摇摇头说:“老爷子去了。”
此刻的我显得被动无力,眼睁睁的看着鲜活的生命就这么去了。矮冬瓜悄悄告诉我,说史家老二的样子很可怕,喊我去看看。
史家老宅一片哭声,呜呜咽咽,阴风阵阵,我好像看见允儿的魂魄肆意飘荡在老宅的角角落落。她在狞笑,在嗜血,那血红色的眼眶里却隐藏着一束慈爱。
史家老二在发病之前做了什么?
现在的他从头部乃至全身都布满黑色酷似蛇鳞的颗粒状包块,溃烂的地方流出来腥臭的暗红色的液体。他的妻子,在半小时之前,悄悄溜走,并且带走了不少值钱的东西。
史家私人医生告诉我,史家老二千不该万不该去打死那条蛇。他说那条蛇是史家的家蛇,打不得的。可是史家老二偏就不信邪,不但把蛇打死,还把皮剥了,把蛇肉丢进臭茅坑里喂蛆。
史家老二死了,史家老爷子死了。现在只要史文峰还好好的,我跟他一起去把房梁上那一截空心柱子取下来,劈开柱子看见了不忍直视的一幕。
一具腐朽的尸骨被扭曲成为蛇形状蜿蜒攀爬在空心柱子里,我觉得不是史家气数尽头了,而是蜿蜒扭曲的尸骨腐朽,她的魂魄化为一条灵蛇。
一具没有灵魂的尸骨自然是要腐朽的,灵蛇遭到毒杀更是歹毒至极,史家老二这是罪有应得。我安排了一场超度法事,给允儿做了一个阴身,让史文峰披麻戴孝把她送到史家祖坟安葬。
这样做了之后,史家老宅余下的人,史文峰跟那个万恶的女人,还真的没有出什么大事了。只是,她在我离开的时候,扑通一声跪倒,对我说了很多忏悔的话。
我扶起她,说道:“别对我忏悔,你应该把忏悔化作母性的慈爱,赐予应该得到的人。”
史文峰最后没有离开史家,他对我说:“姆妈年纪大了,他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老宅里。”看看多好的孩子,可惜的是,史家老爷子无福享受了。
协同当地的阴阳师,料理完史家两门丧事,我跟矮冬瓜离开史家,史文峰送我一程,拿出两根金条。说是酬劳,惊得矮冬瓜一对眼睛活像二筒,他可是第一次看见真金,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舍不得松开。
我一把夺过,递给史文峰道:“这个太贵重,我不能要,你觉得应该给,那么在你毕业之后来怖寒镇学校教书。到时候,我把孩子交给你。”
史文峰颇感惊讶,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见财不贪的傻瓜。
矮冬瓜想不通,这到手的钱为毛不要?我说“你敢要吗?”他还是不明白,我说道:“盲爷怎么死的!”
“蜈蚣幼虫毒死的。”矮冬瓜不假思索答复道。
我说:“是史家老爷子下毒害死盲爷的。”
矮冬瓜不解道:“为什么?”
“唉,史家老爷子看大势已去,加上对允儿的思念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厚重,加上正房老婆的各种彪悍,暴虐,对史文峰的残害,他更是懊悔愧疚不已,深深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允儿。从而把知道史家秘密的人都弄死,盲爷就是其中一个,如果我没有猜测错误的话,我们的行踪早就被人知晓了,还知道我们要去见盲爷,然后发生毒杀事件。”
矮冬瓜想了想“不对,史家姆妈不但知道秘密而且还是参与杀害允儿的凶手,为毛史家老爷没有把她弄死?”
我说你就是笨“怎么就知道史家老爷会放过史家姆妈?”
“怎么?”
“回家等消息吧!”
话说,史文峰对史家姆妈可谓是仁至义尽,可是史家姆妈始终没有好脸色给他看。她有哮喘病,却不愿意继续留下私人医生在老宅,而是给了点钱大发他离开了。
这下,史家老宅就剩下史文峰跟大妈还有大嫂三人。偌大的史家大院无比冷清,特别是深夜时分更是一片死寂,远看史家老宅活就像一座大坟墓。
史文峰的大嫂疑神疑鬼,总觉得屋里除了他们三人以外,还有别的东西存在。如此,她整天价的茶饭不思,夜不能眠,每一夜都做噩梦。
这一天她梦见了在一片树林中走,在她的前面急匆匆的正走着一个女人。看那女人的背影,不就是在史家老二病危期间,悄悄离开的老二婆娘吗?
她紧走几步上前喊道:“他二嫂。”
前面那女人听见喊声,停下脚步来,慢慢回头看向她一张煞白脸上,眼睛,鼻子,嘴角都在流血,吓得她是魂不附体惨叫一声,从噩梦中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史文峰是听见大嫂梦魇发出的叫声,才急急忙忙来敲门问大嫂有什么事。
大嫂说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梦见屋子后面树林中,看见二嫂变成鬼了。
史文峰为了安慰大嫂就说道:“大嫂你放心好了,树林里什么都没有,二嫂已经离开这里了。”
可无论他怎么安慰,大嫂却还是心有余悸中,最后还喊他一起去看看树林。
屋子后面那一片树林在大白天就是遮天蔽日的阴测测的,史家老宅之所以冬暖夏凉,也就是这一片树林遮阴的缘故。史文峰跟大嫂打手电,一起去看树林。
树林中的点点滴滴声是雾水滴答在叶片上发出的声音,但是在这个时候听起来,总觉得挺怪异。就在大嫂战战兢兢地朝前走的时候,一不小心踩到一个东西,差点把她绊倒,史文峰用手电筒一照吓住了。
二嫂七窍流血已经死亡多时了。
真实是屋漏偏遇连阴雨,新坟还未干,又添新坟。这是我们怖寒镇闻所未闻,发生的最最惨烈的大事,让人听了寒颤不已。
史家埋葬了二嫂,悲悲戚戚的度过半月。在一个无风无雨的日子里,大嫂偷偷的跑了,她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就只身一人跑的。
因为她知道史家的那些金银财宝被诅咒了。
二嫂死了,在她的身上搜出来一大堆金银财宝,不过她是不能享受的。
由此大嫂认为是那些金银财宝害死了二嫂。
可见,女人有时候并不是胸大无脑。大嫂最终幸免于难,她就像一叶飘萍不知道飘到那里去安身了。
老宅留下的人就像鬼一样,很久都没有出现,我跟矮冬瓜去看。发现史文峰竟然出家当和尚了,只是在家里修行,以此来陪伴身体逐渐衰老的史家姆妈。
史家金银财宝不能带走,史家姆妈也不能离开,她死也要死在史家老宅里。
第426章 厉鬼
其实有时候想明白了,就觉得没有意思。我说的这种没意思,是跟钱财有关,记得有一次地震,死很多人,我也去看了。说是去看,也就是想看看有没有需要自己出点力的,帮帮忙,抬一下伤者,告慰一下已经离开人世的逝者。
去了手臂上戴了一个袖套。袖套上注明,义务救护员。
我从垮塌的预制板下拉出来死人,也救出来活人,还看见一个女人被预制板砸得浑身是血肉模糊,在她的身边,周围到处散落了不少钱。
我说的这个钱,不是冥币,是真资格的人民币。
从女人不甘心死亡跟不舍弃到手的钱财不难看出,她当时可能没有想到地震会要了人命的。也许把钱从保险柜取出,还没有来得及撤离,房子垮塌,结果命没了,钱一分钱都没有带走,你说有什么意思?
钱财害人不浅,但是没有人不喜欢钱财的。有人为了钱财而活,卖了良心,换来了钱财。有人为了意义而存在,散尽青春,买来了良心。
史家是有钱人,但是那些钱你敢用吗?翻一页,把史家的事忘记。
她身穿红衣,站在县城的制高点,迎风而立,任凭风吹乱头发,吹干眼泪,最终她随着风就像一片树叶飘落而下砰!血浆喷溅,四下里涓涓流淌,霎时她的周围围满了不怕血腥的人。
这个故事就是她的故事,一个厉鬼给我讲述的故事。这也是我鬼事专门点新开张所承接的第一单生意。
鬼事专门店,为鬼服务也为人服务。我是大掌柜的,矮冬瓜是打杂兼职二掌柜。年底分红,咱是亲兄弟明算账,我虽然视钱财如粪土,但是家里还得靠我养活人。
为鬼服务帮他们实现没有实现的心愿,帮人服务,则是安宅,定神,驱邪捉鬼,还代招魂什么的业务。各位看书的有心找我李沐风也是可以滴,不过我是书里的角色,只能心意到家就好。
这位称自己是厉鬼的女人,说未了心愿就是想要人安静的听完一个属于她跟另外两个人的故事。
我们暂且称呼这位自称是厉鬼的女鬼叫做馨儿。
馨儿说她第一次站那么高,第一次觉得高处看东西是那么的舒畅。一直留存在心底的不快,也在那一瞬间随风飘走,麻木的心凸显出从未有过的平静。
馨儿说她站在远处能看见曾经跟她一起欢笑,一起哭泣,一起缠绵的一对男女。她从没有上过头版头条,想要尝试一次上头版头条的滋味。
馨儿把自己现在的情况拍摄下来,再发布给认识她的人看。当手机响起的时候,也就是她告别这个世界的时间。
我这还是首次听见自杀也如此从容的。看馨儿用纱掩面,很想知道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但是作为被雇主雇用的我,不能随便越权违规去打听雇主不愿意讲出来的私事。
馨儿跳楼自杀是为了报复,在以往她跟他一起缠绵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她想变成厉鬼,想报复有负于她的人。
这个人叫张云谷,是她大学同学。两人从高中就在一起,直到大学。他帅气,在众多男生中的佼佼者。不但如此,他还有一张讨人喜欢的巧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能把活的说成死的。总之能讨所有女人的欢心,这也是馨儿最为担心的。
她如痴如醉的爱他,喜欢嗅闻来自他身上的味道,喜欢看他抽烟的姿势。喜欢他的一切的一切包括缺点,因为他的出众多多少少让她心生醋意,她想要他宠着她守着她。
的确,这位素未谋面的张先生也达到了馨儿所期待的那样,可是有一天,也是馨儿带着他回去见父母的那一天,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
馨儿的父亲是一家中型公司老板,在她五岁的守候,母亲因病去世。不甘寂寞的父亲,重新娶回家一位漂亮的女人,并且在不久之后,生下一个跟馨儿一样漂亮的女婴,也就是馨儿后来讲述同父异母的妹妹。
馨儿的妹妹叫兰儿,也是一个美人胚子。
当馨儿把张云谷介绍给家人乃至妹妹兰儿时,他们俩都微微一怔,就跟很久以前就认识那样,彼此笑笑然后坐下。在吃饭期间,兰儿撒娇,要张云谷给她夹菜,给她倒酒。
在馨儿看来他就是姐夫,小姨子要什么,他满足一下也是无可厚非。
故事讲述到这,天快亮了,鸡叫第一遍,馨儿得离开了。她说第二天来继续讲,就消失在空间不见了。
馨儿离开,我也想休息一下。
这一觉睡得日上三竿才起来,刚刚起来还没有洗脸,矮冬瓜就喊我说有业务做。我问是谁,他说名字记不得了,好像是一位姓张的。
我说矮冬瓜就是一屡教不改的马大哈,做事大大咧咧的,老是忘事不说。有时候还把东西送错人家,搞得经常挨骂,被人追打。
这些送错的东西儿,是那么随便好送错的吗?你说烧给死人的东西,也不问清楚就送到人家门口。结果人家一看,送来的一堆纸扎人,就提起扁担锄头的跟他撵口里骂晦气,要是家里出什么事,特定来找他算账。
记不住人姓名不打紧,只要没有把人当成鬼来接待就好。
在我们鬼事专门店,人来就请坐,一杯清茶奉上,好言好语的问清楚来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要是鬼来,那么就是一炷香,请他她吸足管够再细谈来此有何事。
我们只是单纯的帮鬼或者是人,从不会做红白事。
现在的红白事也不好做,一来要具备实力。所谓的实力,那就是吹拉弹唱一应俱全。
这也是随着社会风气搞出来的名堂,人走了,说好听点是哀悼他老人家一路走好,再大摆筵席之后,来一场好戏。说得不好听的,那是炫耀,显摆。
现在的红白事,有时候分不清是丧事还是喜事。你说他是丧事,干嘛没有听见哭声,没有看见愁容?特么的还搞些文艺节目来,把一个丧事办得是热火朝天的热闹。
老人们看着寒心,担心自己死了,后辈们会吹落敲鼓的瞎嘚瑟。
矮冬瓜老爹死,我可是不许他这么搞。媳妇高静虽然没有看见公爹,却还是去墓地前真哭了的。
话说:矮冬瓜说的这样张先生,名字跟馨儿提到的有点相似,不是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他也叫张云谷。
一看张先生就是有气派的大款,开的是银灰色小轿车,身边跟来一位颇有气质,走路一摇三摆的漂亮少妇。
一听对方介绍,我愣住,真实是巧了。少妇名叫兰儿,跟馨儿提到的好像是一个人。难道他们俩就是馨儿的仇人?我暗自猜测,面子上客客气气的邀请他们俩进内院坐。
这是我对人的应酬。凡是稍微有点来头的都请到内院,一杯清茶,然后听来者的要求,三言两语下来业务谈好,收下一笔预付款,就得做事了。
张先生说他们家最近不太平,好像出了怪事。
我问究竟是什么怪事。他说总觉得屋里多了一个人,这个人很调皮,要么把他的剃须刀藏起来,要么就是他睡着的时候,对他吹气。
那感觉冷森森,凉丝丝的,让他特别不自在。
一旁的兰儿时不时的补充一句道:“我有时候还梦见她。”
我顺着她的话问道:“她是谁?”
兰儿看了一眼张云谷道:“是一个不相干的女人。”
“哦。”我答应着,又问道:“不相干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你梦境中?”
兰儿说:“那天跟先生一起逛街,看见前面围观了很多人,就上前去看,结果看见一女人从很高的楼层跳下来”说到这儿,兰儿貌似回忆起当时看见的血腥场面,不由得眉头一皱道:“想想就害怕,看了一眼,就老是觉得她在眼前晃。”
我用笔记下兰儿说的话,看向张云谷道:“你觉得是她在你家里?”
张云谷想了想,不置可否道:“不确定,不过你能帮我镇压一下也好。”
我在想,要是张云谷跟兰儿真是馨儿提到的那两个人。我应该怎么办?接下他们俩的业务,然后相对的从他们身上查出究竟是谁在撒谎!然后再对症做出相应的决策。
注意打定,我冲张云谷说道:“在没有查清楚情况前,你还是别急,万一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岂不是浪费时间跟精力?”
张云谷说:“错不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就来我家一趟看看。”
我说:“那行,你们打算让我怎么做?”
张云谷咬牙切齿道:“最好是让她滚蛋,去十八层地狱。”如此恶毒的话,我听着别有滋味,看来馨儿说的是真的。这位是巴不得她死掉,还想找我去镇压她。
同样是雇主,我不能草率行事。得斟酌考虑一下,因此,我把张云谷跟兰儿客客气气的送了出,抱歉说最近事多,得把这事延后看行不行。
第427章 永恒不变的心
在馨儿给我讲述后来发生的事期间,张云谷跟兰儿等不及了,还是去找了别人帮忙对付馨儿这是后话。
现在继续来听馨儿的故事。
奇怪的是,今晚上来的馨儿貌似很累的样子,脸更白,虚弱得几乎要消失那样。她说很累,需要吸收一些阴气,我就送她去了静室。
李家大院的静室阴气不是一般的重,在大热天,往静室门口一站,浑身的汗顷刻间就干透。随即而来的就是冷意,所以在很多时候,灵儿跟高静他们都不敢靠近静室。
馨儿在静室吸足阴气,恢复鬼气,精神头好了很多,继续讲述她的故事。
兰儿比馨儿小几岁,更加美艳动人。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时时刻刻撩动了张云谷的心。
馨儿看他们俩眉来眼去的,心里憋闷,去了一家酒吧买醉。
醉醺醺回家的她,误打误撞走错了房间,不小心走到妹妹兰儿的房间里。结果看见床上白晃晃的有两人纠缠在一起,她摇摇晃晃去开灯,结果看见他跟她
馨儿跌跌撞撞从妹妹房间跑出去,冲进黑夜里。那一夜她没有回家,心里塞满了失落与悔恨。她后悔四年高中,大学,怎么就没有看清楚这个伪君子的嘴脸?
可是,深爱着张云谷的馨儿,即便看见妹妹跟他在一起,还是死心塌地的等他回心转意的一天。
张云谷从此以后就肆意的游走在馨儿跟兰儿姐妹之间,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把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妹哄得团团转。他从没有在她们俩面前提及对方,她们俩也默契的不会在他面前提到彼此。
女人的角斗在于心计,她们不在乎角斗场上的血腥,殊死搏斗之后,谁是赢家才是最重要的。
馨儿跟兰儿展开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她们俩想尽办法,用尽心机,想要打动张云谷的心,从而长期永久性的拥有他的全部。
这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罪恶根源,风流倜傥的张云谷怎能甘愿臣服于两个女人。在他的世界里,应该拥有更多馨儿兰儿这样的傻女人。
他从两个同父异母姐妹的争夺战中获取到难以预料的成就感,更加肆意妄为的把视线投向外围冲他抛媚眼的女人身上。
正当两个同父异母姐妹为了争夺他,角斗战争进入白热化的时候。有馨儿的朋友告诉她一个不幸的消息,张云谷又攀高枝了,对方好像是有财有势的大老板。
为了这件事,馨儿茶不思饭不想,最终妥协跟兰儿达成一致同仇敌忾,想办法,策划万无一失的策略成功的破坏了张云谷重新猎奇的计划。
张云谷重新回到馨儿跟兰儿的身边。
兰儿却就此事出卖了姐姐,告诉张云谷,是姐姐去搞的破坏。并且在他面前挑唆,说姐姐没有给他面子,把他跟那个大老板女儿来往的事告密给那位大老板。
张云谷恨在心里,表面上还是敷衍馨儿,对她卿卿我我的,暗地里却跟兰儿一起对付她。
被蒙在鼓里的馨儿,毫不知情的把兰儿当成是自己的情敌,也是朋友,更是亲不可分的姐妹。在她的世界里,有这么一句很老套的谚语“家鸡打得团团转,野鸡不打满天飞”
馨儿跟兰儿的事,年过半百的父母都看在眼里,气在心里。不久以后,老父亲一病不起撒手西寰,母亲也得了急症在第二年去世。
馨儿跟兰儿在父母去世后,各自分得百分之五十的财产。她曾经计划,在得到这笔财产之后,开一家小型公司,而且她还把这个计划告诉了妹妹兰儿。
没想到,向来做事雷厉风行的兰儿,觉得姐姐这个提议很好,就抢先一步注册了公司,并且把姐姐的那一份财产作为股东投了进去。
当馨儿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却是无能为力。
馨儿讲到这距离天亮不远,她不得不离开了。
张云谷在我这里没有讨要到镇压女鬼的法子,就去找了一位也是在怖寒镇做阴阳先生,我的朋友。
这位朋友在后来告诉我,说他接受的的这一单业务不好做。
我问他为什么不好做。他说这是一只厉鬼,身穿红衣服,怨气重。
朋友说符咒对这只厉鬼起不到作用,他只好用童灵来对付。结果女鬼把童灵打得是魂飞魄散,虽然鬼童也把她的鬼气消耗得差不多了,他还是没有成功的捉住她。
朋友讲的应该是馨儿来我这里之前发生的事。记得来的那一晚,她虚弱得都快支撑不住了,我还送她去静室吸阴气的。
朋友对我讲述这些,我只能三缄其口,不好乱说。要是他知道我在帮一只鬼跟他作对,那就不好了。不过我这个人比较固执,一旦认准的事,就不会轻易后悔跟改变。
我同情馨儿,所以要帮她。
馨儿曾经是做编辑的,我给她一个报复的好办法。
张云谷有了我朋友的帮助,有点得意忘形,更加肆无忌惮的跟但凡想方设法靠近他的女人玩暧昧,玩儿童不宜的游戏。
我那朋友在张云谷的办公室贴符纸,我就赐予馨儿破解符纸之法。如此,她进出张云谷的办公室,如入无人之境。
张云谷把全部希望都放在我朋友身上,但是久而久之,看他还没能捉住馨儿,就想起我的好处来。
这时候我已经成为馨儿的帮凶,怎么好出尔反尔为了利益转头来帮他?我不能做小人,但也不是君子,就因为我在帮一只厉鬼复仇,谁叫咱开的是鬼事专门店呢?
在我的世界里,没有人鬼之分,只有好与坏,恶与善意。
馨儿利用她曾经是编辑的一技之长,加上我的指点。我在坏笑嘻嘻!把张云谷跟女人在一起游戏的场面拍摄下来,再放大画面复印成一篇篇醒目的画报,张贴在大街小巷的角角落落。
张云谷表面上还是一个颇有名气风度翩翩的君子,结果经馨儿这么一搞,一晚上的功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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