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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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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从不远处传来沉闷的吼叫,这种吼叫像极了在空洞中遇到的草原狼叫声。
  但,却不是狼嚎声,是真真实实的人在叫。叫声中充满无比苦楚,恐惧还有绝望,就像我看见悬挂在书房里那几幅肖像画中的眼神。
  传来叫声的地方叫做密室。
  吴惠的老公在密室里。
  到了门口,吴惠终于意识到手里还掐着一个人。不好意思的松开手,抱歉的话是多余的,我偷偷看了一下我的手,好家伙都掐出血痕了。
  这女人的指甲留得太长了,才会把我的手掐得那么狠,不过她是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现在的她还是在害怕中,莫名的恐惧,浑身颤抖着,拿出钥匙,锁孔旋转的声音在安静的氛围中特别响亮。
  吴惠战战兢兢地推开门,从门里传来粗鲁的咆哮声。吓得她急忙躲到我的身后,悄声在背后说:“他,他是我老公。”
  我还没有进屋,一袭煞气从敞开的门里迅疾弥漫开来。
  这股煞气不是人类的,而是某一种邪物来的。
  我进门,吴惠及时按开门口的灯。
  黑漆漆的室内,霎时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叫:“谁喊你开灯的,光,光~”我借助光亮,看见室内有一个身材魁梧,西装革履却又蓬头垢面的男人手掩面嘶声咆哮道。


第517章 蛊术
  饶是我捉鬼无数,其中有狰狞凶残的恶鬼,有嘻皮涎脸的嬉皮鬼,还有抱憾离世自杀的吊死鬼,跟在小丰都鬼城所遇到的僵尸,也没有现在看见的吴惠老公这一副样子那么令人心悸的可怕。
  我听吴惠喊郝杰,才知道她老公姓郝的。
  他低垂头,就像一头疲惫不堪的雄狮——
  我在试图靠近,也不知道吴惠事先没有告诉他我是谁,加上突然出现,让他有点猝不及防。
  所以当我靠近他时,他就像受惊一般,蓦地抬起头,充满敌意的看着我,嘶吼道:“你是谁?”
  我想说是阴阳师。可吴惠及时阻止我的想法,从我身后跨前一步替我答复道:“他是我表哥,在一所大医院上班。”
  “表哥?医生,医生……”郝杰重复着医生两个字,敌意的仇视没有减少,并且再次歇斯底里的狂道:“出去,滚出去。”
  看他这样,完全失去理智,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的举动。同时我在捕捉那一袭移动极快的煞气,却在我进屋之后消失遁形。
  对手不简单,能在远距离感觉到我的存在,早已经做好了预防的准备,所以我现在看郝杰,就像一个神经病人那般。
  应该说,吴惠他们现在的屋子里无处不游荡着一缕肉眼不可见的诡异气息。
  我在想,吴惠干嘛撒谎说我是医生?可看郝杰对医生也是充满憎恨跟绝望,她这是什么意思?
  从密室退出来,满脑子都是郝杰嘶吼的咆哮声。他不像是被邪恶附体,更不像是西方国家说的什么魔鬼侵入,而像是中了什么蛊术或者是魔咒。
  事实上我的猜测在得到吴惠进一步的阐述之后得意证实,**不离十。
  吴惠说郝杰是半月前得了这种怪病。
  最初是半夜失眠睡不着,在屋里转来转去,后来展成性情大变,动不动就火骂人摔打东西,直至打人自残等。
  我问:“郝杰变成这样,他的生意谁在做?”
  吴惠叹息一声道:“郝杰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从小玩到大,他们俩可谓是亲密无间吧!有时候我都嫉妒吃醋,说郝杰对他的那个朋友比我还好。”
  “怎么说?”
  吴惠抿嘴,低头沉思片刻又抬头道:“他朋友现在一手打理郝杰的生意,很忙,也很辛苦。我,不想说他什么。”
  “哦。”我都原则是对方不愿意提及的事,不好强人所难的追问,这样会令人反感排斥,所以关于郝杰朋友的话题就此打住,吴惠没有给我机会进一步的了解。
  不过,她很希望我今天能不能判断出郝杰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我说:“他好像不喜欢医生。”
  吴惠点头又摇头,双手不规则的在膝盖上摩擦,好像紧张也谨慎的答复道:“不是不喜欢,而是绝望。”
  一个对医生都感到绝望的人,他究竟是得了什么病?之前我看见的一霎煞气,就像空气消失,除了屋子里的诡异气息外,根本无法捕捉到它的存在。
  “你老公养小鬼吗?”我试探问道,同时目不转睛的注视吴惠的变化。人世间的事,世事难料,有些人为了想达到自己的目的,想尽一切办法一夜暴富。
  还有的人为了想得到得不到的人或者是什么贵重物品,都会不顾一切的想法得到。而这个不顾一切的法子是极端危险的,比如养小鬼。
  爷爷曾经告诫我,说养小鬼是死路,最终会被自己养的小鬼反噬。
  刚才见到的煞气像极了小鬼的形体,可它也太乎我的想象了,反应极快,而且有预防措施。让我无法捕捉,无法感触到它的真身。
  吴惠直视我,认真的口吻道:“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最好。”我十指交叉,想了想又道:“你能告诉我郝杰病的起因跟症状吗?”
  显然,吴惠对我的提问显得有点不耐烦,她烦躁的把叠放的双腿放下,又叠放闷闷的说道:“你看了他本人,还是不知道生了什么吗?”
  “这个跟鬼好像无关,但,也不排除是邪术上身。”
  吴惠听不懂我的话,一头雾水的样子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有坏人在操纵某一种邪物,试图占据你老公的身体,而你老公一旦尝试排斥跟抗拒,就会让他痛不欲生特别难受。”
  吴惠乍一听,面色变得惨白,叠放的腿,也放下来。满眼惊恐的看着我道:“真有那么可怕?”
  “嗯。”
  吴惠再一次陷入沉默中。
  “不过,别担心,这种可能性不大。”我还是希望吴惠能把郝杰生这种症状的经过告诉我,毕竟我不是什么驱魔师,也不是基督徒,不会念叨圣经,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希望看见,听见,直白的面对真相。
  吴惠沉重的叹息一声,她这是第十八次的叹息,除了叹息就是沉默,然后就是紧张,恐惧,颤抖。
  这个女人怎么了?我无数次的问。在我的印象中吴惠是多么的与众不同,有忍耐力,还坚强。
  “他第一次病是从一个噩梦开始的。”吴惠看我一眼,我示意她继续。“他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说在一条无边无际的江里游泳,然后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碰他的脚板心,之后脚板心疼痛一下,然后觉得整个江水变得血红,这个噩梦吓得他瞬间醒来,醒来之后看脚板心……”
  说到这儿吴惠突然停住,她好像听见了什么动静,头看向门口。
  我跟吴惠现在呆的地方还是之前那间书房。门哐啷一声被外力撞开,接着门口出现了狂暴就像一头暴怒狮子的郝杰。
  他不是在地下室里吗?怎么会出来了!我当场僵住不知所措。
  吴惠起身,惊讶的走到郝杰身边:“老公你。”
  郝杰带着敌意,冷冷的瞥看我一眼,伸手拥住吴惠的腰肢道:“他还没有走?”
  吴惠笑笑,笑得很勉强道:“他在给你诊断病情。”
  “哦。”郝杰随之走向吴惠刚才坐的沙上坐下,眼睛从进门到现在都盯着我,是那种极度敌意的眼神。“医生,我没有病,你可以走了。”
  很冷,冷到骨髓的口吻,咄咄逼人的气势。我起身,抱歉的冲吴惠苦笑一下道:“吴女士,那我告辞了。”
  吴惠对郝杰好像无可奈何,也不愿意我马上离开,她手足无措的盯着我,也不敢久盯,急忙挪开视线看向她的老公。
  “郝杰,吴医生他真的可以帮我们,你相信我。”吴惠恳求的语气,郝杰不为所动,他还是冷漠的盯着我,如果我不走,他会永远这么敌意的盯着我。
  就好像吴惠是一块带肉的骨头,作为丈夫的他,随时都在保护属于他的骨头。
  我必须走了。
  吴惠让那个年轻身穿园丁服的男子送我。
  车是吴惠之前驾驶的那辆车。
  年轻的园丁名字很好记,叫向克松。
  向克松只字不提关于他老板的任何事,我惊愕,如此忠于职守的工人,还真不多。不过他这样对于郝杰没有好处,只有把事情越的恶化下去。
  回到家我去了一趟图书馆,找出所有关于苗疆蛊术以及黑巫术中的降头术什么的书籍,并且借阅回家看。
  降头术:降头术分为“药降”、“飞降”、“鬼降”三种类型。它能救人于生死,亦可害人于无形。
  注译是这样写的;施降头术之人,即使功力深厚,也会因为降头术反噬,会伤元气。
  所以,施降头术之人必须急觅隐密之处养伤,才能逃过破功之劫。
  因此,降头血咒不施则已,一施便得见血。
  若非有深仇大恨,一般的降头师绝不轻易动用血咒,以免损伤元气。
  下面这一则引起我的注意,下面说的是血咒!
  血咒的行使方法很简单,即降头师在下降时,用乾净的刀片割破自己右手中指,挤出一滴血於下降之物,配合咒语,便可增加降头术的威力!
  郝杰难道是中了什么邪术?据我所知,降头术也叫作飞头术,就是施术者施法让自己的头跟身体剥离,四处飞行,寻找胎儿和他人的鲜血吮吸以此来提升功力。
  从郝杰本身来看,他不像是中了这些降头术。药物降倒有可能,但是他那一刻的正常,却又让我不得不推翻这种可能性。最后,我把焦点集中在郝杰朋友身上,看得出,郝杰能把整个郝家事业交付于朋友,那么他应该知道郝杰目前的状况。
  想要找替代郝杰管理公司的这个神秘的朋友,我想去找大杂院的老廖试试。
  我在看书,小李阳好几次吧嗒吧嗒的跑进来,爸爸的喊,我都没有时间去逗他玩。
  灵儿都说我冷血,从吴惠家回来变成神经病了。一门心思的看书,对自己的儿子不闻不问,连吃饭也是神经兮兮的,拿起筷子在桌子上划。
  还有就是,自从干掉博尔之后,铺子上也没有去看去打理,一直都是矮冬瓜跟高静在帮忙。虽然铺子里有他们俩的股份,但是作为大股东的我,怎么着也不应该这么清闲呆在家里看些没用的书籍。
  我说娘们都是一个调,头长见识短。什么都不懂,整天价就唧唧歪歪的唠叨,越来越跟大杂院里的老娘们靠拢了。
  老廖没有找到,我却从旁边听说他早已经没有在原来的那个老板那干活了。
  这是什么时候生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人家又说了,那个时候你也忙,神龙不见尾的。
  的确!
  回到家还不得听灵儿的牢骚,我没有回去,而是直接朝外面走。
  这是我从吴惠家回来的第三天。
  之后,她也没有给我继续联系。
  或许觉得我真是无能吧!没有及时判断出她老公得了什么病。


第518章 老魏趣谈
  眼看进入七月,鬼节来临。
  怖寒镇殡葬一条街的生意好得不得了。
  咱家铺子的生意却反常的冷清,矮冬瓜羡慕隔壁老魏家,说:“老大,你看人家今天又是千儿八百的收入,啧~要是每天都这样,岂不是要嗨翻天?”
  我瞪了他一眼回道:“找死,哪能每一天都这么好的生意,还让不让人活了?”
  矮冬瓜撇撇嘴,揶揄道:“那倒是,这不是准备给死人过节吗?”
  我说:“你这是自己诅咒自己,想死还不容易,去街角那颗歪脖子树上一根裤腰带上吊就成,你死了就可以天天过节,不用干活那么辛苦。”
  高静听见不乐意了“沐风,不带这样损人的,他死了我可怎么办?”
  矮冬瓜玩笑道:“怕啥,哥死了,你还有沐风,他整个的打包回家。”
  这家伙不嫌寒碜我还嫌寒碜,玩笑到这个份上该挨。看高静拿起鸡毛掸子追他到铺子外面,隔壁老魏偷得空闲冲我一笑,递来一支烟说:“这两口子好玩,就像开心果,哥哥也沾沾光乐呵乐呵。”
  我接了老魏的烟,叹口气道:“俩都不是省油的灯,老大没小的,就缺一娃。”
  老魏说:“你怎么不想点子帮帮他们?”
  “想什么点子?”我颇为认真的说道。
  老魏坏笑一下,凑近我悄声道:“你帮矮冬瓜授点那啥不就成了?”
  我擦!“老魏不带这么玩笑的,会出事。”
  老魏嗨了一下,吸一口烟看矮冬瓜跟高静过来,急忙把话题扯开道:“去年去丈人家,遇到一邪门的事。”
  我知道老魏的婆娘是云贵那边的人。
  云贵那边出奇事,现在听他说什么邪门的事,急忙认真听起来。
  矮冬瓜跟高静过来遇上老魏讲事,我冲他们俩摆摆手示意站在一边听。
  老魏喜欢的就是讲一些罕见比较隐秘的事,比如重庆红衣男孩事件,还有黑色大丽花事件,以及四川僵尸事件等。
  加上他口才了得,讲这些事的时候语言诙谐声色并茂很是吸引人,每每他在讲这些的时候,都会不知不觉的围观很多人。
  老魏说在春节前陪老婆回了一趟娘家,家里正在杀猪。这里杀猪有讲究,年前,各家各户都要备用丰盛的年食,除了杀猪,宰羊,牛,还有备足自酿米酒。
  年饭讲究“七色皆足”,“五味俱全”并用最好的糯米打年粑等。
  好几次我想打断老魏的话,他讲的怎么跟苗族过春节的方式一样?可看他讲得很投入,而且已经有不少人凑近来听了,这样打断讲述人的话,很不礼貌。
  当老魏讲到杀猪细节之后,年猪要开膛破肚时,路过一熟人跟主家打招呼,并且在已经除毛预备上钩开膛的猪上拍了一巴掌。
  那人拍打一巴掌之后,走了几分钟,正在预备上钩开膛的猪突然四蹄一蹬翻爬起来就哼哼撒丫子开跑。听到这个关键时刻,每一个人都惊讶得难以复加,老魏脸上一掠而过一丝得意之色,他成功吸引那么多人来听玄乎故事,这就是成就感。
  有人比我还猴急:“后来怎么样了?”
  老魏卖关子,说:“妈了巴子,讲了这么久,谁给我一支烟。”他一声吆喝,立马就好几个人递给烟,在他的面前齐刷刷参差不齐一只只劣质的,上等的,中等的烟卷任由他挑啊!特么的势头明显高过在怖寒镇也算有些名气的我了。
  我笑呵呵的打趣道:“老魏,你每天来一个故事,不愁烟酒买来处了。”
  老魏抿笑抿笑来者不拒,把递到面前的烟统统收下,耳朵卡不了,就塞进我手里,冲我挤挤眼慢悠悠的开口道:“那是蛊术中最简单的一种,叫做什么我记不得了,总之丈人家赶紧的拿出上等糯米,冲那个已经离开的高人跑去,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反正那个高人也没有转来,那头猪规规矩矩重新跑回来顺在原地不动了。”
  听老魏这么一说,我蓦然想到吴惠老公的事。
  其实老魏这个故事我在很早就听说过,只是不知道生这是生在他丈人家的事。
  老魏故事讲完,众人余兴未尽,却还得做自己的事不是吗?
  众人离开,看老魏也在准备离开,我急忙拉住他悄声道:“老魏稍等,我有话要请教你。”
  老魏一向是敬重我,包括我爷爷。
  但是却从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客气的跟他说话,他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道:“别介,你把哥当成自家人就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那行,我想问的是,那个施用蛊术的人你认识吗?”
  老魏摇摇头说:“不认识。丈人家其实是汉人,只是觉得好玩,就模仿了苗族人过年的方式,结果招人看不惯就来警告一次。”
  “就是把死猪变活生的那个人?”
  “不是把死猪变活,而是他施了蛊术,死猪活了。”
  “说去说来,还是把死猪变活了。”
  老魏嗨嗨一笑,摸了摸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我想了想,对老魏说:“这样,那天我们去一个地方你去看看情况,如果可以的话,我跟你去一趟丈人家。”
  老魏没有明白我话的意思,嘀咕道:“你要搞什么?”看他那一脸的困惑,八成以为我想学蛊术。不过我还真想见识一下蛊术的神奇之处,要是能学到皮毛,能帮助吴惠一家子也算了了我一桩心事。
  “我想帮一个人。”
  “谁?”
  “想必你也知道大杂院三道拐吴惠市?”
  老魏点头说:“知道,那市好像转卖,变成修车铺了。”
  “对,我要帮的人就是市老板娘。”
  老魏听我这话,眼睛一亮,脸上立马挂起一抹猥琐笑意道:“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没有的事。”我看高静在一边专心致志的听,急忙打住老魏的话道:“咱出去谈一下。”
  老魏哦了一声说要去铺子里打声招呼就离开了。
  高静神秘兮兮的样子看老魏离开的背影,一边用鸡毛掸子装模作样的搞柜台灰尘一边话里有话道:“灵儿姐最近跟你没有什么吧!”
  “什么跟什么?”说话间,看矮冬瓜用三轮车拉了一些冥纸过来预备卸货,就去帮忙提了一小捆下来,顺在地上,让高静收拾就急忙出门。
  身后传来矮冬瓜跟高静鬼祟的议论声我看老魏也出来了,我们心照不宣朝一个方向走去。
  街心花园凉亭,老魏在听我描述吴惠老公的样子时,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许久才叹息一声道“我看他这不单单是中了蛊术那么简单,更像是身上有什么问题。”
  “身上有什么问题?”我重复老魏的话,努力的去想。想郝杰进门的神态跟举止,对头,我看见他的一只手臂好像没有动过,垂直在一边,另一只手拥住吴惠——“他的左手臂没有动,能有什么问题?”
  老魏肯定的语气道:“对头,他一定是中了血咒之类的邪术。”
  “不会吧!”我也被老魏是的这个血咒吓住。血咒是降头术中最为凶残的一种,非血海深仇才不得已施用,要不然施咒者跟被施咒者都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中。
  老魏说一切皆有可能,要不然怎么解释他时而清醒,时而爆躁。
  我说他还怕光又是怎么回事?
  老魏说有可能是自我封闭,怕人知道他的情况,躲避起来不愿意见人。
  我听老魏的分析应该是这样的,但如果吴惠老公真的中了血咒,要是一时半会没有找到破解的法子会怎么样?
  老魏说那就很难办了,一个是找到施咒的人,另一个就是只有等死。
  血咒是不定期出血,伤口难以愈合。总之很邪门那种,看老魏说这些一脸的凝重,我的心也在下沉中。
  我跟老魏彼此都在沉默,在想血咒的事。矮冬瓜上气不接下气跑来,老远就喊:“老大,有人找你。”
  老魏跟我同时看去。他打趣道:“记得矮冬瓜最先喊你师父的,后来怎么改喊老大了?”
  “都是自家兄弟,没必要分师徒。”我跟他一起并肩走了过去。矮冬瓜总是冒冒失失的,没有一个正形,说了好几次也是白说。
  老魏见我有事,就借口去菜市逛逛离开了。
  我跟矮冬瓜朝铺子走去。走路上问:“谁找我?”
  “吴惠。”
  听见吴惠的名字,我微微一怔,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该不会是她老公怎么样了吧!”
  鬼事专门店门口停放了一辆车。这正是吴惠带我去她家用的那辆车,远远的看,看不清楚车里都坐了什么人。柜台前,高静东张西望,好像在看我们回来没有。
  在看见我们之后,高静默契的冲我们点头,指了指车子。意思说车里的人没有下来,在车里等。
  吴惠是认识高静的,她竟然没有下车,想必车里还有意想不到的人在,需要她的陪伴。
  我跟矮冬瓜说是时候就关铺子。然后走到车前,车门开了。车上的人没有下来,是想我直接坐进车子里去。
  人走到车门前,看见吴惠戴一墨镜,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郝杰,我不动声色,心说:果然是他。


第519章 郝杰
  上了车,开车的向克松二话不说马上驶离原地。
  看车子如野马狂奔很快就离开了怖寒镇,心里没底,不知道他们这次又要把我带到哪去,就急忙问道:“去那?”
  我跟向克松坐在一起,因为上次是被吴惠老公撵走的,所以尽可能的不去看他,而是微微侧头看吴惠问出这句话。
  吴惠好像蓄积了许久的情绪,经我这么一问,眼眶里满满都是泪水,颤抖着嘴唇,憋出一句让我大为惊讶的话:“李沐风你救救他。”
  瞬间我呆住,不知道怎么答复她。坐正身子,耳畔还在回响她说的那句话。
  吴惠气质不凡,由内到外,淡淡的透着聪明、灵秀、幽雅、妩媚、坚强,性感而不露骨。温柔而不懦弱、随和而不疏离隐,忍力不是一般强大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却以求的口吻对我说出这句话。
  那么需要鼓起多么大的勇气?
  我知道她不是为自己求,而是为了身边这个深爱的男人而求,我心里莫名的有点醋意,有那么点嫉妒。
  别误会,我不是爱上吴惠,而是觉得能够拥有如此优秀的女人,这个男人才真是不简单。
  事实上,郝杰也挺不错的。有那么大的家业,那一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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