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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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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杰见吴惠不相信,就决定带着她去看父亲的伤口。
他们俩去了父亲的卧室,却没有看见人。
郝杰大吃一惊,这这种恶劣的气候下,父亲能去哪?
最后他去找了地下室,没有人,又去其他房间挨个的看,结果还是没有人。最后,他想到了花园里,秋千杆子。
他不让吴惠跟着,坚持要自己一个人去看。
吴惠被强制留下,默默无语的看着郝杰朝后花园走。
在大雪纷飞下,后花园铺了一层积雪,用塑料薄膜笼罩起来的防冻树在寒风中出飒飒的响声。在秋千杆子上,垂吊着一个卷曲已经冻僵了的躯体。
冻僵了的躯体就是郝杰的父亲,他的死相让人看一眼不敢看第二眼,包括郝杰看了也惊得急急后退。
父亲死了,悄无声息的离开,留下一大堆疑问在郝杰脑海里。他不明白父亲怎么会选择离开,还有就是父亲手臂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即便是诅咒,也应该有来龙去脉吧!可是父亲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那么悄悄地走了。
吴惠讲述到这儿,眼眶溢满泪水。她只差给我跪下求了“李沐风,求你帮帮我,帮帮我的孩子,我害怕……”
我搀扶起吴惠,坚定的点点头道:“能帮的一定帮。”
“妈妈。”忽然传来的稚嫩喊声,惊得吴惠神经质的转身看去,在她身后,媛媛抱着洋娃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就是我也没有察觉道。
“媛媛。”母女俩楼抱在一起,我看见吴惠眼角滚动出一颗颗泪珠,心里难受,急忙别开头朝书房走去。
书房里,郝杰在脾气。把书,胡乱的摔,掀倒书架。向克松在门口,看我走过来,急忙摆摆手示意我别靠近。
我问:“怎么?”
“他心情不好,待会就没事了。”向克松好像蛮了解郝杰的。
“哦。”我不能折回身,吴惠正在跟媛媛在一起。
可就在这时,从屋里传来郝杰的大喊:“外面是李沐风吗?”
他知道我?暗自惊异,急忙应声道:“是我。”
“你怎么还没有滚?”郝杰风一样走到门口,对我怒目而视道。
得!我愣住,不知道是该退,还是进。
向克松说:“郝先生喊你走,你就走吧!”
“好吧!”我退了出去,刚刚转身看见吴惠。她手里牵着媛媛,面色无比惨白,虽极力在隐忍,可还是看得出她在颤抖。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顺手把媛媛往我面前一送“跟李叔叔呆一会,我跟爸爸谈话。”
本想告诉吴惠,我要回去了。可看她这样,我又不忍心说出口。
向克松催促我道:“走吧!我送你去车站,搭短途车回你家。”
媛媛紧紧抓住我的手,就像小李阳,对我很依赖那样,从上车到下车都没有离开我。向克松想带走她,她摇头不答应。
这孩子真奇怪。
我带着媛媛回到怖寒镇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灵儿在得知媛媛就是吴惠的女儿时,好喜欢的,把平日里给小李阳的零食,玩具都拿出来,唯恐怠慢了这个小公主。
那个时候我一直纳闷,吴惠为什么要把女儿塞给我?
其实在后来才明白,什么事都有原因的。
媛媛有灵儿照顾,很安静,跟小李阳也相处得不错。媛媛比小李阳大一岁。在扮演姐姐的角色,对他可好了。两个小家伙缠灵儿讲故事,我去了杂物间看小僵尸。
说是去看小僵尸,其实就想安静下来,仔细的想吴惠家的事。
想向克松给郝杰用了什么法子,才会让他的苦楚瞬间缓解,我有想到是杜冷丁。杜冷丁是医用镇痛药,但是用多了就跟吸食鸦片差不多有瘾头。
还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毒品。
向克松给郝杰注射的是毒品,只有毒品才能缓解止痛的同时起到麻醉的作用。
想了一会,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最后我还是去看两个孩子。
有人敲门,灵儿跟我都觉得奇怪这个时候谁会来敲门?
她问是谁,外面应声的是老廖。
在吴惠找我之后,我有想到去找老廖。却因为他没有在家,然后又去了吴惠在怖寒镇跟县城交界处的房子。
是老廖就对了,灵儿说大白天他来找过,这家伙执拗脾性,心里搁不得事。他知道我一般很少找他,一旦找就一定有事生,这不都这夜了还来看看我回来没。
灵儿开门,老廖笑呵呵的进来,打哈哈是他的习惯,然后听屋里有两孩子在说话,就打趣道:“什么时候添了丫头了?”
我说没有的事,是你原老板的千金。
老廖听我这么一说瞪大眼睛道:“郝老板的千金?”
“是的。”
看我没有玩笑的,老廖小声说道:“郝老板最近没有去工地,好像是另外一个人替代他管理三期工程。”
“你不是没有在那做了吗?”
“做啊,我做了二期,三期换人管理,加上隔壁工地出的价比这边郝老板高,我就跳槽了。”老廖说着,感觉挺不好意思的低头嗨嗨一笑道:“你是有文化的人,别笑我小家子气,你想我缺钱,谁有钱谁就是我爹。”
第522章 恐惧尚存
平凡人说朴实话,老廖没错。老百姓过日子也很难,现今社会一切都向钱看,特别是老廖他们这种挣扎在底层的老百姓。携妻带子远离家乡,不但要练就一身适应环境的本领,还得想法继续生存下去。
而这个看似简单的心愿,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
在这里,坐要坐钱,站要站钱,就连上个卫生间也要钱。每一天睁开眼,吃喝拉撒睡都要钱,所以他说谁有钱,谁就是他爹的话,我相当理解。
接下来老廖又给我闲聊几句,说什么国家政策好,在补助农村不但不上交公粮还倒给种田农民的补助金。他很羡慕没有离开家乡的村人们,并且表示把手里的活儿干完,就带着妻子孩子回家种地去。
临走,老廖给了我一组电话号码,说是三期工程一小工头的,还说我如是想打听三期工程郝家负责人是谁,就可以问一下这位小工头。
老廖走后,媛媛跟小李阳都睡着了。
灵儿把媛媛抱到小李阳的卧室,让她单独睡在卧室里。
小李阳则跟我们一起睡。
夜很深了,屋里的灯熄灭,我还在想吴惠家的事——迷迷糊糊地,不知道从那传来哭声,我一个激灵蓦然想到媛媛。极快的动作,翻爬起来,想也没想直奔小李阳的房间。
小李阳的房间就在隔壁,只有一米远,中间有一截过道,不是很长。因为我们的住处不宽,是那种套间,在后来有了小僵尸,怕他伤害小李阳,才在杂物间跟卧室之间打了一个隔断。
所以我从大卧室出来,人直接就站在过道上。
过道上的灯一道夜间从没有关过,是提防小李阳半夜有突事件的。
灯是那种小灯,光不是很强,有点暗。加上过道的涂料斑驳陈旧,上面铺满了灰尘,整个空间就暗黑一片。
突然,我看见在小李阳的门口蹲着一个小身影。
“媛媛,你干嘛?”怕惊动,吓着她,我轻手轻脚的靠过去。
媛媛还在嘤嘤哭泣,黑覆盖下抽搐的小肩膀,低垂的眼脸,无不令人心酸看着心痛。
“媛媛乖,叔叔在,你别害怕。”我伸出手,伸向近在眼前的媛媛。就在这时,媛媛猛然回头,一张脸惨白,她的手臂全是血……
我愕然一呆,惊讶:“你受伤了?”
媛媛却没有说话,她慢慢站起来,仇视的眼却不是对着我看,而是看向我的身后。我扭头看去,身后什么都没有,再回头看媛媛……
媛媛不见了,我敢说刚才的绝不是幻觉。她一定在我扭头时退回到屋里去了,这样一想我毫不迟疑的推开小李阳的卧室门。
推开卧室门,摁动门口电灯开关,也就是两秒钟的时间。可是灯光下,我看见媛媛好好的睡在小李阳的小床上,睡得正香甜。
我环顾屋里,干干净净的空间,小李阳的各种玩具都排列整齐。屋里没有异样,刚才我看见的是谁?手机震动,惊得我本能一炸,急忙伸手拿起手机来看。
是吴惠给我的短信:媛媛在你那边好吧!
我的手机是老古董,打字不方便。我就直接把电话给吴惠打过去,电话是通了,可她马上给我挂断。
又来短信说:“不方便接电话。
好吧!我只好去找灵儿。
灵儿睡得正香,极不耐烦的摆摆手:“别打扰我的清梦。”
“是吴惠来短信问媛媛的事。”我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是灵儿还是急忙爬起来,惊乍乍的拿起手机看一下,手指灵活的回复道:很好啊,她很乖的。
然后,吴惠没有来短信,四周安静下来。我跟灵儿对视一眼,摇摇头,叹息一声顺势挨着她躺下。
灵儿手搂住小李阳,背对我。
我的手搭在她身上,我们一家三口就这么挤在一起勉强睡了一晚上。
可能是晚上睡得太晚的缘故,早上总是不想醒来。在睡梦中,突然觉得有被人注视的感觉,一骨碌爬起来,现是媛媛悄然的伫立在床边。
我揉揉眼睛,低语道:“媛媛?”
“叔叔我想家了,想爸爸妈妈。”媛媛在说话,惊醒了小李阳。
小李阳马上就要起来跟姐姐玩。
灵儿将就批了一件我的衣服,匆匆忙忙给小李阳穿戴好看他高高兴兴的跟媛媛跑出去,才又躺下。
自始至终我都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媛媛的举手投足间大气沉稳,就像她妈妈。如此小的年龄,就有此种传承,不得不说这孩子长大一定不简单。
在之前我还在想,作为小公主的她,一定需要别人的照顾。却在刚刚生她悄然出现着我们卧室里时,推翻我的想法,我抱着侥幸的心里在想,或许她的自理能力是吴惠长期以来训练出来的。
灵儿在整理床铺,我在穿衣服。她问今天要不要去吴惠家,我说不知道,不过我有可能要跟矮冬瓜去一个地方。
她又问是不是去县城。
我答复是的。
去县城找老廖给我提供的小工头。
我们去县城不能带媛媛,所以在去之前,让灵儿跟高静说说今天不开铺子,她们俩的任务就是带好小李阳跟媛媛。
我跟矮冬瓜是坐公交车去的。
在路上接到吴惠的电话,说她老公今天很反常,让我去看看。
不得已我只好跟矮冬瓜下车,转车直奔吴惠的家。
同时在路上我把郝杰家的情况简要明了的告诉了矮冬瓜,他在跟我一起接手这件事,有必要知道详细情况。
我也想知道矮冬瓜对这件事的看法。
往往有时候两个人承担压力总比一个人承担好些吧!
矮冬瓜说这件事好像不应该是我们管的,应该是大医院或者专家门诊。听这孙子的话,我笑喷。猪脑袋就是猪脑袋,特么的人家是有钱人,他能想到的,人家早就想到了。
要是医院能解决的事,也轮不到找我。还有就是,我把矮冬瓜高估了,特么的,如果他能想到我预测的那件事上去,那母猪也会上树了。
看我阴笑阴笑的,矮冬瓜撇撇嘴道:“难道不是吗?他这是病,得治。”
这孙子,给他二两薄面就蹬鼻子上脸,还真以为自己是神算子?“你就给我闭嘴吧!”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心里憋闷,想他跟我还是有那么多年了,怎么就没有认真用脑子想想。
看我生气,矮冬瓜不敢出声了,一个劲的抓头皮。看都不敢看我,直达中转小站才说话。
从车子上下来,我才知道这里没有车通吴惠家。必须得坐三轮车去,看中转小站一色的老少爷们都在吆喝生意,有一女的,却苦巴巴的坐在三轮车上干等。
就直接要了她的车。
这女的乐得咧嘴笑,急忙把车子蹬过来。不过,看到我跟矮冬瓜一起,她愣住,苦着脸说:“你们是两个人,还有一个那么胖的,你们还是找别人吧!”
矮冬瓜冲女的翻翻白眼,大大咧咧的朝其他人看过去,拿出一张十块钱的钞票喊道:“哥要去新村别墅,谁带?”
喊一声没有人搭理。矮冬瓜一掀鼻头,没好气嘟哝道:“有钱赚都没有人理。”
他丫的,不知道人家是靠脚力蹬车的,他那么胖谁愿意为了十块钱搞一身臭汗?
不得已我只好出血,喊两三轮车,我跟他一人坐一辆。
我们到达新村别墅时吴惠早已经等得不耐烦。
她先简单的问了一下媛媛的情况,然后说郝杰把自己关在屋里,出很吓人的声音,不知道在干什么,就连素来比较能靠近他的向克松也没辙了。
向克松都没辙我能怎么办?想起上次他对我的态度,我也不知道应对。
接着吴惠把郝杰在网上买的东西给我看,说觉得奇怪。我看她点开的电脑屏幕显示,是兜售养小鬼的页面。
郝杰想养小鬼?我脑袋轰一下,十分震惊。想当初我就怀疑他是养小鬼被小鬼反噬,没想到他果真有这个想法。
更或者,郝杰的父亲就是养小鬼,然后……我不敢想下去,一代受诅咒,代代都受诅咒,就像我们李家。
曾经盗取鲁班秘籍,结果还不是受到诅咒。要不是契机巧合,遇到鲁小丫,她拿走了鲁班秘籍,说不定我的小李阳就胎死腹中了。
不过我跟吴惠可能是虚惊一场,在页面显示上,没有看见郝杰进一步洽谈的痕迹。
转念一想,他曾经去过TL国。如果他在去TL国之前,知道自己遭到遗传诅咒会不会去TL国寻找法子破解?
这就是我十分棘手的问题,关键是郝杰不愿意跟我来一次心与心的交流,不愿意把心中的秘密说出来。
我在想,郝杰之所以要躲避起来,是在想解脱的方法。
而让他苦思冥想解脱法子的原因,就是长期处于绝望,痛苦,恐惧的因素中。那么,唯一能解脱方法是死。只有死亡才能结束痛苦,我没有把这个推测告诉吴惠,而是直奔郝杰躲避起来的房间。
郝杰躲避的房间门口,向克松在抽烟,在他的脚下不少烟头。他看见我,站起身,如释重负般叹口气道:“你来守,我得去休息一下了。”
吴惠说向克松守在这门口一整宿。
第523章 死亡威胁
郝杰一晚上都没有睡觉的!
他就在我眼前的这间屋里徘徊,狂躁的嘶叫,幸亏他们的房子隔音性能好,否则一定吵得左邻右舍都不得安宁。
向克松跟我说完话,冲吴惠点点头作势要离开,我跟进一步走了过去,跟他并排问道:“你没有给他用药?”
向克松一愣,明显有点惊讶,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你知道了?”他这是不确定的试探,想试探我对郝杰的事以及他的事知道多少。
我不动声色,直视他的眼,沉稳的答复道:“嗯。”
向克松再次警惕的看向吴惠跟矮冬瓜,声音压得极低,就像是怕谁听见似的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想,如果答复说吴惠告诉我的,肯定不现实。要是吴惠知道这件事的话,他大可不必如此谨小慎微,所以我果断的说道:“走南闯北许多年,也就这么点本事。”
向克松稍稍松口气,示意我跟他走。
然后我们俩在吴惠的注视下,朝别的地方走去。
向克松这是想避开吴惠,告诉我他给郝杰注射的正是毒品。
我虽然心里有准备,但是也大吃一惊:“你怎么能这样?”
向克松眉头一挑,昂着脖子复杂的表情看着我道:“郝杰要求的,他不想自己在作的时候伤害小姐跟夫人。”
“他作会伤害人吗?”
“会,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把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泄出来。所以只好用毒品来麻醉,来缓解疼痛跟恐惧所带来的苦楚跟几乎要崩溃的内心。”向克松面无表情的讲着生在他老板身上的事,就像讲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那么淡定,淡定得令人寒心。
“你看见过他的伤口?”
向克松不可否认的点头:“嗯,就像一张血糊糊的嘴,只是这张嘴不吃东西,不定期的流血而已。”
“他给你看的?”
“是我给他注射毒品时看见的。”
“哦。”我手插兜在原地走动,在思索下句话该怎么说,怎么才能向克松不起疑的情况下,把所知道的一些关于郝杰的事告诉我。
就在这时吴惠急匆匆走来,冲我招招手道:“他想见你了。”
她口里的他自然是郝杰。看这个可怜也令人情不自禁心疼的女人,我无法用语言来安慰她,只能尽其所能帮助她。
我跟向克松说下次继续聊,然后跟吴惠去了。走很远,我都还觉得向克松在注视我,倏地回身,只看见一株干枯的藤蔓攀爬在人工搭建的架子上,却没有看见他。
郝杰肯见我,他这次又是怎么想的?
在进门之前,我预备了无数对话的开场白。一次次否决,也预测了无数个他见我的理由跟动机,也一次次的推翻。
进门,身后的门关上。郝杰面对窗口,就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死气沉沉失去了他这个年龄应有的活力。
他没有说话,我站在门口也没有说话,屋内寂静无声空气沉闷。
“郝……”我刚刚开口,他抬起右手臂,阻止了我的话。慢慢转身,面对我,一张脸煞白,那对忧郁的眼单看一眼,就让人内心沉甸甸的倍感压力。
饶是我做好的心理准备,也本能的避开他的注视。
“你想知道我的故事,想知道生在我身上的一切?”他的声音才短短十几个小时,变得沙哑,且显得苍白无力。没有了之前那种磁性的魅力,他高大的身躯蒙上了一层死神将近的阴影。
我除了点头,不敢出半点声音来,生怕不小心激怒了他。
郝杰冲我挥挥手,示意我坐下。我有注意到他左手臂一直垂直的,手指有血迹,而在他战的位置有一大圈血红。
我坐下。
他走过来,也坐下。他也感觉咽喉不自在,干咳一声,努力想调整嗓音却还是徒劳,说出来的声音还是嘶哑:“吴惠坚持说你能帮助我们一家子,你能吗?”
如果没有吴惠,对方是一个跟我素不相识的人,明知道这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可出于人道主义我还是会毫不犹疑的答应试一试。
现在,郝杰带着满目期望,渴求凝视着我。
我认真的看着他,看着那双深邃忧郁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请相信我。”
郝杰听我这么一说,唇角一勾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死死的盯着我,一字千钧道:“那好,我把这条命交给你。”
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这条命交给你。
却好似千斤重担压在我肩头上,这个是一条命啊!我李沐风何德何能敢拿人家的命来试?
一时间我哑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能拒绝,不能支吾,敷衍,不光是郝杰玩不起,我也玩不起,包括吴惠也玩不起。
我鼓起勇气迎视他的视线,淡笑一下道:“当然,如果你信任我。”
郝杰冲我点头,抬起左手臂,这一刻我非常紧张。因为马上就要看见一直以来希望看到,却一次次失之交臂没有看见的手臂伤口。
这种紧张的感觉,不亚于灵儿在产床上生小李阳那一刻。
郝杰慢慢撸开的衣袖露出一截千疮百孔的手臂。手臂上有无数个针孔留下的血点,在这些血点的中央有一就像向克松描述的嘴型伤口。
伤口有两寸长,皮肉翻卷,在伤口四周是乱七八糟的针洞,这些正压洞应该是缝合线留下的,可能是刚刚流血的原因,血还没有完全凝固。看着这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但凡是人都会联想到是身体主人自残来的。
“曾经去过医院,正如我父亲那样,医生说他是自残,并且给他注进了大量的镇静剂。还说他是心理疾病,需要心理医生的疏导,在进行心理疏导半年后,他自杀了。”
郝杰说到这儿,喉头硬说不出来了。
我帮他把衣袖整理好,遮盖住伤口,沉重的叹口气道:“你尝试过用缝合线?”
郝杰苦笑一下,起身去一柜子里拿出一针线盒。针线盒有一根血红色的线,一根针,不用说郝杰曾经尝试用他们来缝合伤口,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停止了这个疯狂的举动。
我帮他把针线盒拿到桌子上。
他坐下,重新撸起衣袖。
“你想干什么?”
郝杰没有理睬我,一味地做他的,完全无视我的样子,拿起针线盒里的针线。然后想起什么,又起身去把门反锁死再次返回没有直接过来,而是去刚才拿针线盒的柜子里拿出那天向克松送来的医疗器具盒子。
他这是想注射毒品?
我惊讶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我阻止他继续注射毒品,他会怎么想?
郝杰把器具盒子打开,拿出一管装了毒品的注射器递给我。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拒绝还是接下。
这无疑是在逼我犯罪,只要我把毒品注射进郝杰的手臂里,那么我就是共犯!
我呆住……
郝杰看着我:“怎么,你害怕?”
我大脑一片空白,看着他递给的注射器,就像看见一条张开血盆大口的毒蛇,很是排斥,反感,也畏惧。
看我迟迟未动,郝杰笑了,笑得很牵强。“放心吧!家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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