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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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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看吗?”我没有玩笑,我觉得舒小雅之所以能进入刘雅丽的梦境,是有一种天赋异能,只是她本人不知道而已。
  “你别吓唬我,我是从小吓大的。”舒小雅对我的话,不以为然道。
  我坏笑一下,伸出捏紧的拳头到舒小雅的眼前道:“你全神贯注盯着我的手,我放开了”
  舒小雅真的紧盯着我的拳头,看着对方拳头一开,嗖!好似从我拳头飞来什么东西钻进眼眶里
  我偷偷指了指前面。
  舒小雅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在前车门旁边位置上,坐着一佝头,披散头发的女人。
  舒小雅在看那个女人。
  女人好像有感觉到,慢慢抬头一刹间,舒小雅看见了女人的脸好白,女人的嘴没有血色,是青的。我能感觉到她浑身一颤,身子僵了僵。
  “别看了。”我再次伸出手在舒小雅眼睛前一晃,低声道:“人不犯鬼,鬼是不会害人的,你久看她,她就会看见你。”
  舒小雅恢复之前的视线,看前面那张位置,本来就坐了一个人。只是这个人在三伏天,身穿夹衣貌似很冷的样子。
  也许这个人有病吧!身体不好的人都这样。这样一想,舒小雅对我的话,故作没事人一般嗤之以鼻道:“你故弄玄虚吓唬人好吧!”
  在众目睽睽下,加上公路坑坑洼洼,不停的颠簸我不好跟舒小雅争辩什么。
  公交车到达一招呼站,舒小雅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位置上的女人下车她惊讶的发现这个女人跟之前看见的女人不是同一个人。
  真奇怪?她暗自瞥看一眼我,欲言又止,却是没有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
  我知道她想问的话,不由得淡淡一笑摇摇头道:“人是看不见鬼的,刚才那个人是坐在那只鬼身上,所以她才会感到冷。”
  “那么,你现在告诉我,那只鬼去哪了?”
  “当然是跟那个女人回家咯!”我探头看向车窗外,车窗外一人一鬼在晦暗的天空下慢慢移动走远,最后变成一个小黑点。
  我们到医院时,在观察室看见躺在病床上的刘雅丽此刻的她情绪失控,胳膊上有新鲜偶有血迹的割痕,她父母跟医生一致认为她这是自残。
  经过一番细致的处理,她胳膊上的伤口缝了十二针意识不太清醒,情绪烦躁、极度不稳定。
  医生说要给她注射镇静剂,刘雅丽越发的挣扎大叫,相当的不配合。
  她惊恐万状盯着护士慢慢推动注射器排出空气,手轻轻弹了一下针管就要给她注射,更是歇斯底里的大叫:“不要、求求你们。”
  在几个人合力的控制下,镇静剂成功的注入刘雅丽的血管里。
  她想努力睁开眼却是不能,嘴唇还在动,呢喃道:“求求你们不要丢下我。”说着说着声音就像是梦呓般越来越最后眼皮慢慢垂下,嗑上、整个人陷入深睡眠中。


第126章 最终死亡
  刘雅丽能感觉到自己还躺卧在病床上,能亲眼所见护士、医生以及父母观望她的神态还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她眼里流露出求助的目光,大力挣扎。
  而身着白大褂的他们无视她的挣扎,跟求助的目光,把家属喊出去关了病房门。
  就在所有人离开之后,刘雅丽有觉得自己一直在下沉,就像沉入到无底深渊那种恐惧感。忽然从床垫下伸出一双手慢慢地爬上了她的脖子,这双手有如枯死的树干那样纠结干裂,但又异常冰冷,沉重也坚硬,仿佛带着地狱里来的阴森冰寒,执意要把她拖拽起走。
  她看不见那双手的主人,但感觉到手是紫褐色的,有一点干裂还隐约有红血丝,就像抓出的血痕。
  嗖地!刘雅丽觉得自己被拉进深不见底的暗黑中。
  知道要出事,我在病房外急得团团转,好几次要冲进病房里,均被刘雅丽的父母蛮跟医护人员横拦住。
  焦躁不安中,我只好求助舒小雅。
  舒小雅是刘雅丽的老师,她虽然不相信我说的什么鬼神入侵梦的话,可是看我那么着急的样子,也想去看看刘雅丽的情况。
  如果情况安好,没有我想的那么复杂可怕,她也就不用那么担心恐惧了。
  说真的,刘雅丽的父母多少对她还算尊重,居然答应了让舒小雅以家属的名义进去探看她。
  我在病房窗口查看舒小雅的神情变化,从她神情变化中获悉刘雅丽的情况从舒小雅的神态中,我彷如看见刘雅丽看似深睡眠中,眉宇间凸显出疲惫、担忧、排斥、恐惧。
  就在舒小雅聚精会神看着刘雅丽时,忽然、她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剧烈挣扎中,身子莫名凭空盘旋而起,随之她身上衣服碎裂,好似被刀割开。
  接着出现一道道很真实的血珠子从零碎破烂的衣服上冒出来,瞬间鲜血渗透点点滴滴飞溅得到处都是,其中也有滴在舒小雅跟刘雅丽的母亲身上,脸上。
  无比诡异的一幕吓住了刘雅丽的母亲跟舒小雅。
  她们以扑的姿势、本能的伸出手,想要抓住盘旋在半空流淌血液的刘雅丽够不着,急了、她们语无伦次的大叫道:“来人啊!救命,救命啊。”
  舒小雅捂嘴,无比惊恐的看着刘雅丽在做无谓也无力的挣扎,浑身犹如鞭抽般,大肆颤抖,惨叫连连中,活脱脱的她就像一块案板上的肉,任凭看不见的鬼东西肆意屠宰。
  我第一时间听见呼救,不顾一切冲到病房口,一脚踢开病房门屋里那触目惊心的一幕,吓住了我。
  随即从门口争先恐后夺门而入来医生护士,走廊更是一片混乱我口念真诀,迅疾从挎包中拿出八卦镜,对着刘雅丽照去。
  就在这时,饱受折磨的刘雅丽,啪嗒就像一块失去脊梁骨的傀儡,重重摔在床上她就像一块血人,染红了洁白的被单,身上数之不清的血窟窿还在涓涓冒出来。
  在忙乱的急救室中,我倒成了另类人物,人家医生拿听诊器,急救包,抢救病人,我呢拿一八卦镜在那白痴样的照邪灵。
  最后,我被无情的撵了出来。
  我跟舒小雅在外面,她紧张极了,哭兮兮的样傻愣愣的看着我又看向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在病床上的血人刘雅丽,许久没有说一句话。
  事实上,任凭刘雅丽父母捶胸顿足,嚎啕大哭,也挽回不了女儿的命。
  刘雅丽失血过多,手足韧带切口齐整断裂,身上多处出血,一切发生得太快,也太不可思议,活生生的花季少女,就这么匪夷所思的夭折了!
  医生、护士、对眼前发生的情况,都保持沉默。
  面对家属的质疑跟怒斥,他们除了装聋作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来解释这种超自然有史以来属于首次发生在病房里的问题。
  我沉重叹息,默默无语的离开。
  舒小雅悄悄尾随在后面,她也不说一句话,就那么鬼鬼祟祟的跟来不过,蹩脚的跟踪,很快被我发现。
  我最终站定在原地,抖出一支烟,没有点燃,而是含在嘴上“想知道什么?”我知道舒小雅就藏在柱子后面,故意慢半拍等她出来说话。
  舒小雅尴尬的红了脸,慢吞吞走出来,掩饰性的想要从我身边走过去。
  我倏然伸出手一把钳住她的手腕。
  舒小雅挣扎,越是挣扎,越是钳得牢牢的。她大叫“你想干什么,弄疼我的手了。”
  舒小雅的大叫,引来很多人注目的眼。
  我把烟卷从嘴上拿下来,对那些看他们的人吼道:“怎么?没有看过两口子吵架?”
  人家是两口子,清官难断家务事想看热闹的人,顿觉没趣,一哄而散。
  舒小雅瞪了一眼我:“你胡说八道,谁跟你是两口子?”
  “要我别用劲,就乖乖的听话。”我眼神一凛,严肃的口吻道。
  舒小雅不敢在挣扎,随我的大手钳住,之后感觉钳住的力道一松,赶忙抽出来自己的手,仔细一看,呀!手腕上都捏红了她气得不行,眉头轻皱,柔嫩的唇角一撇泛着怒气道:“你不能轻点吗?”
  我心里有事,没有跟她多说话,就那么径直朝前走。沉重的叹息一声,深吸一口烟,随着缭绕的烟雾在头顶散去,我的思虑也悄然展开直至今日,我一直怀疑杨婆婆的死、以及她儿子的死,都不正常他们跟刘雅丽的死,有着某一种千丝万缕的关联!
  那么刘雅丽会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继续朝前走,身后传来不紧不慢地脚步声,她倒知趣从医院出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吭声我微微侧头瞥看一眼舒小雅,心微微一动,好似看见了灵儿。
  我冰冷的心悄然起了波澜此种波澜,就像一个不能示人的秘密心里有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让我整个人都变得沉默起来。我曾经很想很想忘记灵儿,可越是想忘记,她的样子越是牢牢的占据了我的心。
  “嗨!车子来了。”舒小雅刻意大声提醒我,我却无动于衷她的表现冷眼扫了一下滑动而来的公交车,没有做声装出冷酷的样子来,是想保持跟舒小雅的距离,让她别对自己抱有任何幻想,因为我心里装不下其他人了。


第127章 车途见闻
  我一般在外面很少去注意别人,知道别人特别注意我。
  我自信自己与众不同,我可以热情似火,也可以冷酷叛逆无情秒杀是我的特长,不怕恶鬼惹上门,就怕邪灵遁地无门。是不是有点厚颜无耻的自吹自擂?
  在舒小雅面前,我的酷是无可挑剔的,且看哥们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带着一抹致命的笑意,也是温柔残忍的毒迷死她,不是欲擒故纵,而是不想给她有机可乘的机会。
  上车时,按照座次,我们俩很自然地坐到了一处。
  舒小雅觉得我身上有一种神秘的蛊惑力,仿佛无法抗拒似的很想靠近来。
  这个想法让她多少有些羞涩,自个涨红了脸,低下头看向鞋子鞋子是一双洁白的休闲鞋,走了不少路,沾了些许污渍,是那种徒手拍打不掉的污渍,好像是污水飞溅在鞋尖上的。
  身边的人心里想什么,看什么,懂得起不去深究我在想刘雅丽之后,又会发生什么事?
  舒小雅从鞋子上移动视线抬起头,看向拥挤的车厢,不经意间想起之前我让她看见的那个女人。
  “你之前让我看见的是假的,用的障眼法吗?”
  我坐在座位上支起下巴发愣,没想到舒小雅还在惦记那事,不想多做解释,也不想让冷落她就随口敷衍道:“你觉得是障眼法就是障眼法,觉得是真的就是真的,心随心动。”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怪人,知道刚才进医院有多少人看你吗?”我没有正式回答她的问题,舒小雅觉得很没有面子。
  我朗笑一声道:“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那是你太过古怪,跟许多人格格不入。”
  “是吗?你认为我是这样的?”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舒小雅道。
  被我帅气得逼人得气势,跟犀利眼神逼得低垂头的舒小雅,再一次涨红了脸正襟危坐中,再次无聊起来,低头看鞋子。
  没有了莫名其妙争论,坐在车子里闭着眼睛,我有感觉到车子一阵颠簸头磕碰在车厢上,蓦然睁开眼睛,偏过脑袋朝车窗外看去此刻车窗外映入眼帘的早已经不是拥挤人潮的县城,而是一大片绿油油的禾苗。
  出了县城,我才想起应该去看看云娃子跟大妈的,上一次云娃子来,因为矮冬瓜跟刘雅丽的事,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想起云娃子,我还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关于盗墓事件。
  盗墓事件是云娃子从多方面的打听来的,据说除了丢失了某某某御医背上一块人皮外,还丢失了一样东西。
  好像这样东西比缩骨水还厉害,据说是一柄什么剑。
  车子左摇右摆的颠簸得厉害,有人高声大骂:草泥马,这条破路什么时候才修?尼玛的有钱养小三,修别墅,就是没有钱修马路。
  还有人附和道:是啊,要想富先修路,一唱一和,原本就不是很宁静的车厢再次热闹起来。
  我回头跟舒小雅的目光对视,她急忙别开去。
  “有事?”我这次的口吻稍稍平和了些,不带笑的问道。
  舒小雅摇头没有答应,也没有应声,依旧赌气扭头看向别处。
  “请你帮我一个忙。”我郑重其事道。
  一头黑线的舒小雅,没有看我,傲气的冷哼一声道:“什么事?”
  “帮我查一下,刘雅丽所接触的人中,有没有跟她一样做了那个噩梦的。”
  “怎么可能,梦也有一样的?”舒小雅反感我无数次的提到梦,每一次提到梦,我都能感觉到她有强烈的抵触情绪。
  对舒小雅的不满,我没有生气,一笑了之但还是多此一举解释道:“刚才是因为刘雅丽的事,有些着急,你别往心里去。”
  舒小雅故作淡定的样子瞥看我一眼道:“没什么,刘雅丽的出事,我也非常难过。”
  我理解舒小雅现在的心情,谁说不是呢?失去一个好学生,她心里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是没有人可以体会得到的我在想发生在病房里诡异的一幕,也许会成为伴随她后半生的噩梦始源。
  “对了,你说我有什么能力,能告诉我是什么吗?”舒小雅总是在我思绪遨游之际出言打断,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话,让我猝不及防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好。
  我看看车里的人,再看看外面,“马上到家了,车上说这些多有不便,还是待会说吧!”
  “哦。”舒小雅答应着,闭口不谈了。
  车厢拥挤,车厢里的人们,不住的拿眼往我们俩身上扫。也许在别人眼里,像她这么出众的女人,坐在气度不凡,风度翩翩的我身边,让人不得不滋生出各种猜测来。
  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舒小雅开始不安起来,她不经意间主动往我身边靠了靠。
  我有所察觉,热闹喧腾的车厢很热,各种气味蹭蹭的往上冒,有无孔不入的钻进呼吸系统中真的热,我能感觉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冒汗,舒小雅移动,我也本能的靠里一点。
  不能再往里靠了,车暴晒在太阳下的车子,就像一条苟延残喘的虫子满载它的五脏六腑爬坡在马路上。
  我这样坐着很难受,不能动,手足都不知道怎么放的好稍稍不注意就碰到舒小雅,热天穿的衣服都很薄,她身穿一身纯白的曳地长裙,长裙上如同鞋子有沾了些许污渍。
  车厢就像一个大蒸笼,要把五脏六腑的我们,蒸熟了。
  我在近距离挨近舒小雅那丰盈的臂膀,透过衣服的柔软且充满诱惑的弹性,能感觉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心跳,这叫做肌肤之亲的感触,加上一股股热气从衣服下面钻出来,搞得我真他娘的是如坐针毡坐卧不安起来。
  我咽咽口水,滚烫的热度从脸上一直蔓延到脖子。是低声,就像一个羞怯犯错的孩子,对舒小雅说道:“你往外移一点。”
  舒小雅也挺不好意思,尴尬之余赶紧往外挪了挪屁股,有了移动的空间,这才让我感到舒服一些,轻轻松了口气,伸出手拉拉衣领口,想要把憋在胸膛里的热气都释放出来。
  车子终于停靠在百事安乐店门口,我还没有下车,就看见矮冬瓜使劲的踮起脚看车子窗口。
  欣儿抱住田翠花用手工缝制的布娃娃,也在看停靠的车子。
  我跟舒小雅一前一后下车,一股风热风也没有吹散身上的热气,下车之后才看见天更加阴沉好像要下大雨了。
  欣儿一眼看见我,抱住布娃娃笑嘻嘻的叫嚷道:“神仙叔叔。”
  我上前拂动一下她额头被汗水打湿的刘海,对舒小雅道:“欣儿,你知道吧?”
  欣儿的故事,舒小雅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她奇怪为什么喊我神仙叔叔。


第128章 陋室闲话
  天气闷热闷热的,使人烦躁,黑沉沉的天,像是被顽皮的小儿打翻了墨汁瓶。
  雷雨来临前夕,我带着舒小雅在矮冬瓜,张铁嘴跟田翠花的密切注视下,风风火火的上了阁楼。尔后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跟矮冬瓜那厮的调侃声音。
  他嬉笑道:“李沐风真乃神人也,简直是兵贵神速,呆在一起半天时间就搞定。”
  张铁嘴黑着脸,一口一口的抽闷烟,见矮冬瓜一副嘻皮涎脸的,将就烟杆敲了他脑袋一下道:“别在这里饶舌,该干嘛干嘛去。”
  田翠花哭着脸,从背后拿出一摞相片,叹气道:“看来老娘又白费心机了,待会可怎么好去回人家的话?”
  矮冬瓜在一边嬉笑道:“我知道一句话叫做,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田翠花狠狠瞪他一眼道:“你再多话,仔细你的皮。”矮冬瓜惧怕她,也不敢继续多嘴,各自去整理货架,盘点看需要填充些什么货。
  张铁嘴吧嗒一口烟,张口一股淡蓝色的烟雾绕着圈儿一圈一圈的融合进空气中他乜了一眼老婆道:“顺其自然,这姑娘吧!挺不错。”他口里虽然那么说,可是眉宇间却拧成一股无法解开的疙瘩。
  因为天暗,光线不是很好。我开灯坐下,屋里那不知疲倦的闹钟滴答滴答的走动,两双眼睛对视一下,彼此相互躲避开来。
  舒小雅选择一个最佳位置坐下,这个最佳位置就是门口。
  这是一种本能的预防措施,她在预防我的图谋不轨一旦事发,她可以在第一时间冲出去。
  我毫不费力就看穿了她心里的想法,倚靠在床边的我,隐忍不住噗一声笑了。
  舒小雅面色一红,只是抬起屁股稍稍挪动一下小板凳道:“笑什么笑?赶紧说事吧!”
  我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声音低沉而又明亮的说:“既来之则安之,你不配合,我怎么为你解答心中的疑问?”
  舒小雅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只好再进去一点,然后看着我把房门关上惴惴不安中,双手中规中矩地摆在双膝上不明就里道:“配合什么?”
  我看舒小雅真不愧是教学生的,在平日里也这么严格的要求自己如此坐姿我稍作迟疑,开门见山道:“你都看见的,我在这里,田翠花是想方设法的给我找对象,想要挽留我一辈子呆这。”
  舒小雅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想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来,之后“噗。”她貌似很喜欢笑,笑得很灿烂,跟刚才在车上愁云惨雾的样子判如两人。
  我凝视看着她的笑,忽然话锋一转,一本正经道:“要不,你做我临时女朋友,跟我一起演戏。”
  “呀,你在占便宜?”这句话搞得舒小雅有些手忙脚乱,蹭地站起身就要走。
  我说道:“别介,即使你不愿意,也别急着走,怎么着也得在这里呆几分钟,就算是帮我忙吧!”
  舒小雅似信非信的看着我道:“外面传言你是张铁嘴的儿子,目测是假的?看田翠花可是一番好心,要不你就答应了吧!”
  “毛线,我是做大事的人,不能为儿女情长误了事。”
  “噗,哈哈,你倒是说说要做什么大事?”笑过之后,还没有等我说话,她又戏谑道:“卖这些纸扎品也算是大事的话,那我们这些穷教师又算什么?”
  见她不相信我的话,我轻叹一声道:“我也是想静下心来,早点查出刘雅丽的死亡原因,揪出隐藏在暗处的凶手,才想到这个缓兵之计。”
  舒小雅冷笑一声,避而不谈我的要求,再次旧话重提刚才的事道:“你还没有答复我刚才的问题,还有就是,在车上那个女鬼是真是假?为什么你不去帮那个人驱赶那只鬼?”
  “因为她的霉运到头了,那只鬼对她没有害处,会自动离开。”
  “为什么?”
  “因为那只鬼是她母亲。”
  “哦。”舒小雅沉默,想一下又问道:“霉运是什么?”
  “一个人的运道。”
  “不明白。”
  “不明白最好,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我起身到窗口,俯瞰的姿势遥望了一下越来越多的乌云。
  “你说我身上有什么能力?”
  我回身瞥看一眼她答复道:“只要有磁场相吸你可以随意进入别人的梦境。”
  “有危险吗?”舒小雅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自己可以进入别人的梦境,她不知道这个是算是什么能力。
  “有,得看梦境中的环境因素是否存在危险而定。”我把窗户全部的打开,任凭微风送进来,驱赶走满屋子的暑热。
  “要下雨了吗?”舒小雅终于移动一下手,随意摸了一下额头上的刘海看得出她不是很喜欢夏天,夏天容易流汗,把刘海粘在额头上湿哒哒的没型,看着特别邋遢。
  我答应道:“嗯。”看舒小雅对自己的话好像没有在意,加追一句道:“我说的事,你可以考虑一下,不必急着回答。”
  舒小雅无声的点头。
  我继续道:“以后你可以随时来找我,还有就是你记得刘雅丽梦境里看见的那个人吗?如果记得,就想法画一张他的素描肖像给我。”
  舒小雅是业余画家,这一点我是不知道的,只是赶巧说到这个点上了我记忆中,杨灵儿也酷爱画画,舒小雅的一颦一笑都有她的影子。
  蓦然惊觉她在看我,我浅笑试探道:“怎么?还在质疑我的诚意?”
  “你该不会是想收我做女徒弟吧?”
  对于舒小雅心里有这种奇葩的想法,我哑然失笑摇头道:“惭愧,我还没真没有徒弟。”
  “不会真动了心思吧?”舒小雅含蓄,有些害羞道。说这话时,一张脸绯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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