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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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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马路上急速行驶,此刻的冷子亮一脸冷峻,眉头紧皱他直视前方,冷不丁的冒一句话道:“你们是在七里镇买的水饺?”
我答复:“是的。”
“你吃过水饺了?”
“没来得及。”
“阿兰吃过?”
我摇头“好像没有吧!”答复完毕,车轮沙沙的声音,车窗外喧哗的声音,无孔不入的钻入耳膜,唯独车里一片安静我暗自奇怪,他好端端的对水饺提出疑问,难道水饺有问题?
冷子亮好似看穿了我心里的想法,突兀的冒一句话吓我一跳:“水饺的肉馅是人肉做的。”
我靠,他他他这是吓唬人吧!怎么可能用人肉做馅?看我吃惊的样子,他继续补充道:“你都看见了,我在卫生间呕吐的样子,那就是我在吃到最好一个水饺时,发现一枚没有碎细的指甲盖。”
这下该我想呕吐了,细想一下,黄师水饺店那么多人吃,那么需要多少人肉?那些人肉是打那来的!司徒兰的出事跟水饺有关系?
我呕意阵阵,冷子亮却拒绝停车,不得不说他飙车的技能真心不错在车流中穿梭,在其他车辆司机的叫骂声中潇洒自如绝尘而去。
即使这样,他也没有违规造成交通事故,屡屡在红绿灯最后一秒冲刺,就连交警都没有理由拦住我在一旁手掌心都捏出一把汗,但他却还是依然如故,面色更是冷峻得可怕。
车子终于在中心医院停下,下车、进医院我们只用了三分钟的时间。
进入医院看见司徒兰手拿一张单子,慌慌张张的跑冷子亮愣住了,我也愣住了,怪只怪我们没有问清楚,院方没有说清楚,害得我们俩是虚惊一场。
司徒兰没有事,有事的是她刚刚接待的一位客户。
这位客户是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太太。
在后来,司徒兰跟我讲述了和这位客户发生事件的经过。
就在我跟冷子亮去天地律师事务所找苏晴时,刚刚到新单位上班的司徒兰遇到一件棘手的事。
她接待的第一位客户就是一只眼睛戴了黑色眼罩,另一只眼球稍微有些鼓突,看着给人怪怪感觉的老太太。
当时,司徒兰去了经理办公室,老太太来了就坐在她办公桌旁边。
老太太一边东张西望,一只手指不停的敲击桌面,发出咚咚的闷响。老太太年轻时许是干杂工的,双手的指甲厚且长、磨损得就像锯齿看着让人很不舒服。
司徒兰从柜台那边过来,老远就看见老太太坐在那她急匆匆走过去,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接待了这位穿戴稀奇古怪服装,有点另类的老太太。
别看老太太一把年纪,她说话却是中气十足,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就像连珠炮似的把她来此的目的说了出来。
第187章 行走的尸体
司徒兰近距离看老太太那只鼓突的眼睛,才惊觉那是一种用玻璃做的假眼珠子。老太太灰色皮肤,浑身有一股怪味,手背上,跟脸上有一种形同老年斑的褐色斑块。
她身上穿的衣服更是奇葩,五颜六色的,形状怪异,看着特别刺眼,让人很不舒服,不由自主的会联想到殡仪馆那些花花绿绿的花圈。
尽管这样,司徒兰还是保持职业性的微笑,礼貌的询问老太太需要什么帮助。
老太太说她老伴有一笔款,就存在这家银行,但是老伴已经过世半月了,她想来把老伴存在银行的钱提出来。
但是每一次来银行,银行的工作人员都以各种理由推托,至今那笔款项还被冻结在银行取不出来。她希望司徒兰能帮帮她,说着话,老太太还挤出一滴眼泪,可怜巴巴的抖着手,对司徒兰伸过去。
对于已经死亡却没有及时来办理存储取款业务的,司徒兰还是知道一些办理程序第一,首先家属得出具各种证明,证明跟死者系直系亲属,其中包括子女,死者的父母,夫妻关系等。
司徒兰耐心的把过中程序细细的对老太太讲述了一遍,开始老太太还能安静的听听了一会儿之后,她的情绪开始躁动起来,老是不停的用手伸进口里去抠牙齿。
司徒兰隐忍厌恶,极力、稳定情绪,耐心细致的对老太太反反复复不停的开导,说明,最后看对方不怎么配合,她就问老太太要身份证看看。
老太太把粗糙脏污的手指从口里拿出来,带出一线唾沫,就着唾沫那样子递给司徒兰一张卡。
紧皱眉头的司徒兰,看着老太太湿漉漉的手指跟黏有唾液的卡,迟疑的接过来。
这是一张很奇特的卡,至少在她懂事起就从没有看见过有人使用这种卡。看着这张卡她浑身不由得一哆嗦,不敢看老太太,也不敢继续看这张卡。
卡是一张绿底红字上面印了有“阴曹地府”字样的身份证。
突然,老太太蹭地起身,大声咆哮怒吼说司徒兰怠慢了她,让她苦等了老半天都没有说话。
司徒兰被老太太反常的举动吓得浑身颤抖,不知道怎么办的好,看办事厅里所有人都看怪物似的看着她,她结结巴巴解释,都无济于事。
这可是她第一次来上班,可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到以后,司徒兰不停的跟老太太解释不是她怠慢,而是第一次来上班,还没有完全适应到这种环境中来。
老太太好像是故意来找茬的,无视她的解释,就在那又哭又闹的。
霎时老太太的哭闹,吸引了更多人来围观,老太太更是有恃无恐的大声叫骂,挑衅司徒兰。
如此,司徒兰只好去求助于经理大人。
经理大人懒得听司徒兰说话,眼皮也没有抬,挥挥手却让她自己把这件事解决好。
司徒兰随便怎么调整,都难以平定情绪,最后她忍无可忍,就直接对老太太说:“你这张卡在这里行不通,所以你不能取走你老伴的钱。”
老太太瞪大眼珠子,那只假眼珠子噗一下从眼眶里挤出来,在司徒兰惊骇无比的恐惧中,骨碌碌滚动到她脚下。随之老太太逼近一步,伸出鸡爪似的手指,指着她骂道:“你不得好死。”
吓!司徒兰连连后退,实在是退无退路,退到墙壁边沿时,老太太就像一头疯狗,冲她扑来
司徒兰一闪,老太太没有刹住脚,噗通碰撞在墙壁上。
“呀出事了。”办事厅发出一声尖叫,司徒兰吓得手足无措,浑身颤抖的她惊恐的看到老太太额头被碰撞了一个血窟窿。
银行方面对这件事的看法就是,事情是司徒兰自己惹出来的,理应由她自个承担。
就这样,司徒兰来不及多想,人命关天,她只能尽快的把老太太送医院。
没想到,医院说老太太已经死了,她不相信,就执意把老太太送到中医院来。
司徒兰抱住头,嘤嘤哭泣。
冷子亮气得在走廊挥舞拳头砸墙,虎口砸出血,眼珠子瞪得大大得,布满血丝。
我出奇的淡定,把司徒兰的讲述细细回想一遍,然后问她:“中心医院怎么说?”
司徒兰摇摇头,老太太还在急诊观察室,没有那个医生去看,那些护士更是不敢靠近。
有问题,我对自己说道。就招呼冷子亮照顾好司徒兰,独自一个人去了观察室,还没有到急诊观察室,就看见有警车呼啸而来。
接着看见全副武装的警察从警车下来,迅速控制了进进出出的人员,他们先一步到了急诊观察室。
稍后,我又看见一辆白色殡仪馆的车也来了。
报案的一定是医院,那么殡仪馆的车来是怎么回事?我想,这件事跟我的推测是一样的。
我被勒令呆在原地,看见冷子亮跟司徒兰被带到一间办公室问话。
接着有警察来人堆的问:“谁是李沐风?”
我急忙举起手道:“我是。”
警察带着我进了刚才司徒兰他们进的办公室进了办公室,我才看见除了殡仪馆跟警察还有司徒兰单位的人在。
看来这件事搞复杂了,我不动声色的观察了每一个人,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各异,一句话,那就是害怕,紧张的样子。
我在一张由警察出具的单子上签字,证明是司徒兰的朋友。
然后由银行方面发言证词。
证词大意说死者老伴的钱,在不久前已经办理,来办理取款项的是一名青年男子,男子系死者的小儿子,并且有证可查。
接着就是殡仪馆的人说,现在出现在司徒兰面前的老太太,是殡仪馆昨晚上失窃的一具尸体。经过对老太太脸上,手背上的褐色斑块来证明,这些的确是尸斑来的,那就说明一个问题,老太太的的确确是殡仪馆遭失窃的尸体。
司徒兰面如死灰,傻愣愣的盯着一个地方发呆。
冷子亮冷峻的脸,透着冰寒,看得出他在极力忍耐,呼之欲出要爆发的情绪。
是谁?是谁如此张狂,想要害司徒兰?我发自心里的疑问,却难以得到确切的答案,司徒兰没有撒谎,老太太额头那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还在。
殡仪馆说老太太尸体被盗之前,好端端的没有伤痕,因为要在近期火葬,所以老太太的遗体已经经过家属的同意整容好了的,那只假玻璃眼珠子就是证明。
老太太在生前患了是眼癌,导致那只眼珠子整个从眼眶烂掉,在整容中重新给新装上一只假玻璃眼珠子。
面对这具行走的尸体,除了我清楚是怎么回事,其他人都大惑不解,或者说是司徒兰被迷乱了心智,更或者是她精神上有问题,错把一具尸体当成是客户来的。
可又怎么解释老太太如同正常人那样进出银行?如果不是老太太自己走进银行,那么是谁把她放进去的?要知道老太太的骨架大,即使死了,她身上没有肌肉但是骨架那么高大怎么可能搬得动?
以上所述都不可能,我知道的是,有邪恶之人,用法术将其魂魄勾来,以符咒镇于老太太的尸体之内,再用法术驱赶她做出超乎想象的一幕,其中也利用上了一种在人世间极为罕见的语言,腹语。
老太太跟司徒兰的对话,都是用腹语来完成,还有她的动作,也是邪恶术法完成。当然,这些我不能说出来,小丰都鬼城之所以能叫这个名字,说明这里藏龙卧虎还有很多诡异,邪恶的事存在。
也就是这样,我不能打草惊蛇暴露自己的身份。
第188章 邪恶蛊术
因为司徒兰的事,我跟神秘苏晴的签单协议可能要泡汤。
不知道是我找错了方向,还是那位苏晴根本就不存在,而是故意把我引诱到这个充满诡异邪恶之气的城市。
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司徒兰的情绪处于低谷期,银行方面倒是没有要对她怎么样。出于人道主义,还给于她一定的安慰,并且让她在家里好好休息一阵子再上班。
我在暗地里查找施法之人,此人一定懂邪恶蛊术,而且已经达到能随意驱使尸体的能力,此等邪术一旦在人世间被滥用,后果不堪设想。
想必大家都知道行尸走肉是怎么回事,就跟此等邪术有直接关联,所以我在短时间内定要查出潜伏在人世间的作恶之人。
我在想,有冷子亮在陪伴司徒兰,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可谁知道他的一时疏忽大意再次把司徒兰推向可怕的境地。
司徒兰经历了这件事之后,心里有阴影,老是做噩梦,在梦境中那位老太太化作厉鬼来找她屡屡出现在她梦境中,总是恶狠狠的说:“你不得好死。”
我用静心咒让司徒兰能安静入眠,再用一道护身符保护她不受到噩梦的侵扰。
就在我离开冷子亮的家,去了外面时,他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是死者的家属,他执意要见司徒兰。
司徒兰在见到的这位就是老太太的小儿子,他们在客厅里吵架,冷子亮从他们吵的话题中得知。
老太太死了死了,还被搞得头破血流,就托梦跟小儿子定要讨要过说法,这不是无稽之谈吗?所以冷子亮加入维护司徒兰的行列中,把那人给骂走了。
来人走后,司徒兰伤伤心心大哭一场,哭完后就呆呆的坐在那看着工作牌出神。
冷子亮知道司徒兰的家庭情况,她是单亲家庭,母亲有遗传精神病史至今还在神经病院里。
由于母亲得了神经病,幼小就命运多舛的司徒兰也不好过,同伴生疏她,同学们取笑她,就连亲朋好友都没有相互来往,更别说还有多少朋友在。
但是自从认识冷子亮后,司徒兰的内心发生了变化,变得开朗起来。可后来,冷子亮的不辞而别,再度把她推向风口浪尖,有人说她是不祥之人,接近她的人都得不到好处。
司徒兰很自卑,害怕受到伤害才筑起藩篱,直到再次收到冷子亮在小丰都鬼城的消息,她的心情才再次愉悦开朗起来。在车上遇到我,感觉我与众不同,没有像别人看怪物那样看她,感觉我就是一个大哥哥那样保护她,出于感激之情吧!就把我带到冷子亮面前。
冷子亮是喜欢司徒兰的,至少在她介绍我是他男朋友时,我从他眼里捕捉到失落跟懊悔的色彩。
有了死者家属来闹事,司徒兰的内心发生了很大的波动,对于家属的谴责,她内心深感不安愧疚。
在死者要出殡那天,去殡仪馆接回已经整容好的老太太,准备下葬时司徒兰出现了,她身着素白色的衣服,手捧一束纯白色的菊花,带着满心的诚意来吊唁死者。
因为她的原因,死者在死亡后被搞得头破血流,不,那从额头流出来的血液是紫乌色的,根本就是死血。
她来灵堂分明就是自取其辱,死者家属就像看猴戏那样看着她一步一步沉重的走向灵柩。
灵柩上,老太太平躺在棺木上,在司徒兰进入灵堂时,一片肃静中,全部视线都随着她在移动。
司徒兰还没有靠近灵柩,灵柩活了,整个灵柩翻动倾斜下来,死者跟吓得面无人色倒地的司徒兰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脸对脸那种
就在我查找到一点线索时,眼皮蹦地跳动一下,我急忙掐算。
算到司徒兰要出事,就赶紧往回跑,是刚刚到家,发现冷子亮在呼呼大睡中,而司徒兰不见了踪影,顿感大事不妙我急忙摇的喊醒冷子亮。
司徒兰是在睡梦中被邪恶之术蛊惑了心智,去到死者家的她在那受尽了欺辱,死者脸对脸,吓得她魂飞魄散,尖声恐惧大叫时,也是我们刚刚赶到的时刻。
我默念真诀,劈开围绕在司徒兰身边的邪恶之气,噔噔地走过去,拦腰抱住司徒兰怒目而视周围看着我们的死者亲属,头也不回的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冷子亮变脸变色跟着后面,满头冷汗的他,一个劲的喊司徒兰的名字。
“李沐风,你开车我来抱她。”
我把司徒兰递给冷子亮,去到驾驶室开车。
冷子亮,司徒兰,老太太,我极力掩饰在没有真实了解冷子亮是何许人之前不能暴露自己是阴阳师的身份。所以救助司徒兰的办法只能用最为普通的方式,用冷水清头,当然我默念真诀冷子亮不应该察觉得到。
司徒兰在咳嗽中醒来,第一眼看见冷子亮,第一句话就是:“我刚才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她不是做了噩梦,而是被蛊惑了心智就像梦游那种按照使用蛊术之人的指示去做了什么,在醒来那一刻全然忘记了。
发生在司徒兰身上的事,让我想起冷子亮说的人肉水饺。
我在想,会不会是黄师水饺店有问题,或者黄师水饺店老板就是使用邪恶蛊术之人?
使用邪恶蛊术之人就像是在挑战我的极限,在我的眼皮下,任意操纵尸体,,他她究竟是谁?
接下来,冷子亮告诉我一个可以救司徒兰的办法。
他说在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有一位通灵的灵媒,只要这位灵媒能找到纠缠司徒兰的人是谁,那么就可以找到施用邪恶蛊术的始怂恿者。
这样我就跟他一起把司徒兰搀扶进车里,然后一起去找这位灵媒。
想不到的是,这位灵媒不是别人,正是潇潇的母亲。
萧萧不在家,据她母亲说去找好朋友玩去了。
萧萧母亲让我们把司徒兰扶起坐在她的对面,然后轻轻拿起她的手只那么一下,萧萧母亲就神情大变,一个后仰,硬挺的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这是什么事?冷子亮慌神了。
这是灵鬼附体的征兆,但是我不能点破,就那么冷眼旁观中。
果然,一盏茶的时间,萧萧母亲再次慢悠悠的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木呆呆的司徒兰道:“你不得好死。”那声音就像磨牙,尖锐、也嘶哑,吓得冷子亮不知所措,搞得司徒兰再次爆发癫狂,胡乱的撕扯头发,大叫着含糊不清的话语。
第189章 偿还
是我的判断力出错,让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人肉水饺上。
但仔细想一下,去七里镇我跟司徒兰就在黄师水饺店呆过,偏偏那水饺就有问题。所以我决定从水饺入手,我在想,能把人肉水饺经营得如此火爆,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得秘密。
在返回七里镇之前,除了要求冷子亮好好保护司徒兰外,我还特意焚香请来黑白无常询问阴曹地府身份证一事。
我拿出从老太太身上得来的身份证给他们俩看。
黑无常说这是地府新近更换的身份证,并且还说我把老太太的身份证拿了,老太太一定要找我算账。
我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拿了老太太的身份证会给司徒兰带来麻烦?
司徒兰的噩梦中老太太不依不饶目测是因为身份证的原因?
在当晚我就把身份证给了黑无常,让他捎带给老太太。
黑无常却说这里不是他管辖的范围,但是白无常可以帮忙找朋友捎带过去,我希望老太太在拿到自己的身份证之后,不要再来找司徒兰的麻烦了。
黑白无常在离开时,我有心想求助于他们帮忙,可是他们俩都摇头,表示不能插手这件事,要不然会遭到灭顶之灾,并有暗示说小丰都鬼城很有可能要出大事。
话,点到为止,他们没有告诉我要出什么大事,我暗自猜测,难道说小丰都鬼城的鬼魁要暴动大闹地府。
猜测局限于思维能力,在后来发生的事件中,远远超越了我的猜测范围。
目前司徒兰暂时没事,我想要查找人肉水饺的事,自以为能肆无忌惮的做人肉水饺卖,那么水饺店老板就一定是邪恶术士,即使他不是,背后一定有这么一位邪恶术士在指点。
当然在离开七里镇时,我跟司徒兰的关系已经暴露,我心中有灵儿,司徒兰心中有冷子亮,彼此心照不宣各行其是。
到达七里镇时,天已经麻麻黑了。
我选择了一家旅店正对着那家黄师水饺店。
入夜,万籁俱寂中,夜虫子唧唧的鸣叫,夜风拂动尘埃掩盖了人迹,留下一片苍凉。
我蹲在窗口,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
或许七里镇受到小丰都鬼城的影响,入夜之后,街道上就绝了人迹,除了风鬼祟的来回窜动,几乎看不见一个人一条狗一只猫出现在街道上。
我蹲在那,瞪大眼睛,生怕一个不小心瞌睡跑了什么似的。
果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深夜11点钟的时候,我看见对面黄师水饺店店门开了,出现俩鬼鬼祟祟,缩头缩脑的人。
两人手提麻布口袋,出了门径直向后山走去。
后山是什么地方?难道是邪恶术士的老巢?我暗自这么一想,就毫不犹疑的下楼急跟了去。
在夜光的映照下,我一路跟去,一路看见的都是一些一片落不起眼的缓丘,丘上没有几棵树,光秃秃的挺丑陋。那两个人突然停滞不前了,这里没有房舍,根本就不是我猜测的有什么邪恶术士存在,只是在这里看到密密麻麻散布了各式各样的土馒头。
土馒头就是坟包,我第一次跟司徒兰坐车经过这里,偶听到有人议论这里曾经是枪毙罪恶至极人的行刑点而这些土馒头就是这些罪恶之人的墓地,他们想干嘛,一时间我觉得喉咙干涩,紧张极了。
鬼,对于我来说是家常便饭,即使在深夜看见也不会害怕,却在看见两活生生的人要对这些埋葬在地下的死人,想要做违背常理的事时,居然会感到害怕。
我蹲伏在一颗蓬松树丫的树枝下,目睹两个活生生的人,他们从下山走到山上一直都没有言语,很默契的那样,拿出带在身边的家伙开始行动。
他们这是在干缺德事,居然刨出死人来做肉馅给活人吃?
如果我没有亲眼目睹,那么完全可以无视,既然看见了焉能淡定?当下我大喝一声,从隐蔽处跳了出来道:“你们想干嘛?”
两个默不作声的人,被突兀出现的我吓了一跳,狂叫一声,急忙跑。
他们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我特么的正当状年,无论如何他们是跑不过我的。
几个回合下来我抓住了他们夫妻俩。
夫妻俩哭哭啼啼,求我好心放过他们俩,我也不是故意为难谁,就希望把他们为什么要做缺德事说出来可是两口子却拒绝说这件事,最后禁不住我几方面的劝导跟安慰才勉勉强强把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水饺店老板姓黄,我暂且给他取名黄老汉。
黄老汉曾经是退伍军人,单身了五十年,经人介绍才娶了个寡妇为妻。
寡妇带了三孩子来,都是张口就要吃饭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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