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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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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那,才发现来路边小食店吃刀削面的都不是本地人,好像是工地上的小工之类的身上那股汗味儿老远就能嗅闻到,吃完把钱放哪,冲老板娘吼一声就随意抹一把嘴离开了。
我没有喝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老板娘把两海碗里放上红油以及其他佐料,才扭着头看向矮冬瓜。
他丫的这是在跟我怄气,从来这里就没有说一句话。刚想动嘴说上那么两句,看老板娘端来了刀削面,就急忙拍打他一下喊道:“吃。”
矮冬瓜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瞥看一眼冒着热气的海碗,拿起筷子不客气稀里哗啦狼吞虎咽起来。
我们在派出所也是够呛,一顿只有那么点饭菜,只能算吃了半饱吧!不但如此,还得忍受蚊虫的叮咬,可怜的矮冬瓜除了那对眼珠子没有被蚊虫光顾过,其他地方都被蚊虫临幸了。
蚊虫不咬我,咬我等于是自杀,在我蹲的地方,一圈儿黑压压的全是死蚊子。
矮冬瓜知道蚊虫不吸我血的原因,那是因为我的血液中有一种特殊的毒素。
也许我们算是早上最后一批食客,老板娘现在可以清闲一下,她手脚麻利的把桌子上的钞票收在围裙兜里然后坐在那聚精会神就像我刚才那样,把皱巴巴的票子挨个的整理一下,完事拍拍手冲我们笑一下道:“你们不是本地人?”
我吞下在口里有些辣乎,滚烫的刀削面忙不失迭的点头道:“是的。”
老板娘眼睛看向差不多有半米高的桃木剑,又问道:“你们是做那个的?”
“嗯。”
“你们能算命吗?”
我跟矮冬瓜对视一眼,笑笑道:”能,不过你做的刀削面这么好吃,给你算命不要钱。”
“谢谢,其实我”
有人来了,喊一声老板娘刀削面,她脆生生的答应一声急忙又去忙碌了。
我不知道老板娘还没有说完的话后半截是什么,她是我们来到佛祖山第一个感觉特别亲近的人,所以我们在吃完刀削面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等,等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冥冥之中注定的偶遇也是一种缘分吧!
当老板娘忙完再次过来时,脸上露出惊讶道:“你们没有走?”
我笑笑“没有,你是不是想算命?”
老板娘腼腆一笑颇为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没有把话说完,其实我父亲以前也是干这一行的。”
我跟矮冬瓜讶然一愣,地球真实是太小了,就是简单的吃一顿刀削面也会遇到同行的后人。
“那,你父亲现在还在做吗?”
“没了,他改行做面具很多年了。”
“什么面具?”
“就是埋葬亲人盖在脸上,他去了那个地方免得受欺负。”
说到面具我想起骷髅洞挂的人皮面具,不由得追问道:“你父亲现在?”
老板娘面色一暗,压低声音道:“他死了。”
“哦,除了你父亲还有谁会做面具?”
第238章 面具作坊
矮冬瓜一直觉得我没有选择做侦探是浪费材料,我自己也觉得,在跟老板娘一问一答中,貌似有点感觉。
老板娘名叫水秀,人如其名,我相信她年轻时一定很好看。她父亲很多年前是一位风水师,之后因为那座骷髅洞改行做了为死人做面具的行当。
我跟矮冬瓜执意想要一睹她父亲遗留下的面具作坊,所以就跟去了她家。
水秀的家就在佛祖山南边的一座山村里。她告诉我,父亲生前一再叮嘱不要拆除他的面具作坊,而且口里还一直念念叨叨说些听不太懂的话。
水秀父亲的面具作坊在一山坳里,曾经是一座地窖放置粮食的,之后改成面具作坊。那么我就好奇了,她父亲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改行,而且在改行之后非要村子里的人在过世后戴上面具埋葬。
接下来水秀给我讲了一个发生在她父亲身上的故事。
她父亲给人看风水,却忌讳看阴宅,谁知道当地有一富翁,不惜花重金非要死缠烂打的纠缠水秀父亲帮移动穴位。即使这样,她父亲还是坚持不接受那人的钱财,也就是这样,那位有钱人就去外地请来一懂得妖术的法师,不但任意移动老祖宗的墓穴还施法整她父亲。
谁知道那位有钱人老祖宗的墓穴是移动不得的,结果发生尸变咬了那个施法的人,最后还是水秀的父亲把发生尸变的尸体收服给做法事埋葬了。
但是那位妖术师就躲进山洞里,大白天熬制汤药给自己疗伤,晚上就出去吸血。最后,水秀父亲用符咒堵住妖术师的退路,喊人把山洞封住然后用烈火烧。
妖术师在死后诅咒说全村人都不得好死,他在地府见一个杀一个,要让他们都不能轮回终生成为孤魂野鬼。
水秀是女娃,不适合继承父亲的衣钵,只能做点小本生意维持一家人的开支。
水秀丈夫最近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一直不能起床,吃什么药都不见效,几天下来,病情没有起色也没有恶化,但是行动不便的他,还得靠她伺候吃喝拉撒。
我跟矮冬瓜想去水秀说的面具作坊,她却没有答应。给我讲述了现在不能去的理由。
因为她父亲曾经说过,女为阴,男为阳。在人性,女为阴柔,男为阳刚。所以面具作坊女子不得靠近,靠近就容易招惹邪气,也就是这样,至今她都没有进过面具作坊。
水秀说她父亲每逢村子上有人去了,才会进面具作坊他会根据死者的相貌,五官分布的位置大用灵巧的手捏的捏出有人形五官轮廓的模具,然后把熬化的塑料胶倒进模具里,一张面具就成功了。
水秀说现在实行火葬,但是家乡还是保存了传统的土葬模式。父亲死后,加上这许多年来,村子里没有发生异常事件,也就没有人需要面具了,面具作坊因此也就废弃在那无人问津。
水秀说不能随随便便进面具作坊,一旦进入就预示有人要走了,因此,我现在还不能去面具作坊,还得等有人离世才能进。否则就是不吉利的,会给村子里带来厄运。
我想要顺着水秀家面具作坊的事查下去,查出是谁制造的人皮面具但是龙海生的那件事不能因此而搁浅,不但不能搁浅还得跟进,如此,我就让矮冬瓜回北林市,让他暗地里查找一下龙海生妻儿的下落。
我留在水秀家,我喊她姐。
一向安静的村子里突然多出我这么一个帅的掉渣少年郎,很多人都跑来水秀家看热闹。
我一口一个姐的喊得亲热,加上水秀不停的解释,称我是她娘家兄弟,这样人们才啧啧称奇的散去。
别误会,我可不是奔水秀漂亮来的,而是真想从面具作坊这件事查找线索。
水秀有了我这么一个兄弟,明显轻松多了,什么活我都抢着干,就连跟她丈夫倒屎盆子的事,我也毫不顾忌的做。
还别说,老子从出生到现在还真没有干过这事,每一次倒掉那玩意,我都要用清水不停的洗手,洗脸。然后看着饭碗发呆,总觉得那碗里装的就是那些脏东西。
长此下来,水秀看出问题来,她坚决不让我碰屎盆子。
虽然我极力的表现出自己不是懒惰赖在这里吃不要钱的饭,住不要钱的房子,但我还是从水秀瘫痪丈夫眼里看出一丝敌意。
他总是在我转身时,狠狠的瞪着我,当我猛然转身看向他时,他的眼睛却是闭上的。
我想,也许他误会了我吧!想水秀那么一个水灵灵的媳妇,突然多出一个如此帅气的弟弟,他心里一定不好受。
不能进面具作坊,我可以趁矮冬瓜没有消息前再去一趟骷髅洞。
注意拿定,在一天早上,我吃过饭跟水秀说来了那么久的佛祖山还没有去看看佛祖是什么样子,就想去看看。
水秀善意的提醒我早点回来,然后去山坡上放羊。我看着她娇小的身子消失成一点,才大步流星顺着公路去朝佛祖山方向走去。
那天来是开车来的,这一次是走路来的,按照我预计的时间,至多就是半小时的脚程。其中要翻越一座大山,大山脚下就是通往骷髅洞的那条路。
我加快步伐的走着,总觉得身后有一双似有似无的眼睛在看着我,每一次回头看,路上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
如此频繁回头,我的脖子受不了,下山坡时选择了一簇绿幽幽的丝毛草下一块凸出来的石头上坐下。湿漉漉,灰褐色的泥土,还有狗尾巴草都是我儿时难以抹灭记忆的一部分。
我随手扯了一根狗尾巴草,扎了一只老鼠的样儿出来,拿着在手里晃动,不经意间想起灵儿彷如她就在跟前,跟我抢手里的狗尾巴草扎的老鼠。
想到灵儿,我豁然省悟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跑来这里?原来水秀身上有灵儿的影子正在出神的想事儿,一阵轰隆隆的响声来自头顶处,我仰头一看,我擦!好大一块岩石顺着山坡下滑的趋势骨碌碌的对着我砸来。
这一幕真心把我吓软脚了,一颗心更是蹦得老高,我不能顺着岩石滚动的方向跑,只能横起跑,可是横起跑的话很费力。
迫于无奈之下,我只好拼命的往山下一颗大树跑去,希望那颗大树能抵挡来势汹汹的岩石。跑到那颗大树旁边,还没有喘口气,岩石已经滚动到面前一米远的位置,我跑咔嚓一声脆裂的巨响,那棵树被岩石碰撞断,我靠!真是活见鬼了,岩石就像充满灵气,一直朝我跑的方向滚来。
我一时情急,慌不择路的跑,却跑到一条很宽的沟坎前愣住,沟坎下黑乎乎的,要是我成功的纵跳过沟坎,那么岩石就会卡在沟坎上,我就安全了,可要是跌下沟坎,我不定就会被滚动下来的岩石压死在下面。
来不及多想,岩石滚动的趋势越来越快,我深吸一口气,眼睛盯着沟坎对岸跨的自己都觉得脚是站住在沟坎对岸的,可是却来一个后仰“啊啊”大叫两声,成功的跌下深不见底的沟坎下去了。
第239章 有惊无险
跌入沟坎下,我伸手一抓陡峭的沟壁上有少量的荆棘,那么一抓荆棘给硬生生的扯断随着我下滑的趋势一起跌入坎底。坎底潮湿,有难闻的一股恶臭味道扑鼻而来差点把老子搞吐了。
极力隐忍臭味的熏扰,我环顾一下周围的情况。坎底跟坎壁同样有更多的荆棘跟其他不同种类的杂草,我手撑住湿漉漉的地面,仰头看上去,眨眼功夫轰隆一声巨响,就像是山崩地裂那般,我身下的地面都震动一下,稍后没有了动静。
这是一个上窄下宽形成梯形的沟坎,上面有接近一米宽的坎缝,下面足有一间厨房空间那么大。
坎底空了的地缝中塞满了野草,随便伸手一抓,就把野草连根拔起,搞得满手都是稀泥。沟坎上面一大团阴影,应该就是那块岩石压住的地方,幸亏沟坎下够宽,不至于被卡在沟缝中被岩石压死。
侥幸逃脱危险的我,还心有余悸中,身上多处擦伤,想起儿时爷爷用巴地草敷在伤口上止血化瘀,不由得在坎底寻找巴地草来。巴地草无处不在,我扯了一把抖抖干净,撸起裤腿露出一道道擦痕,有些都渗出血珠子了。我把巴地草送进口里嚼烂混在唾沫挨个的敷在擦伤处,然后再扯一把蒿塞住鼻子,提防那股臭味的侵入,借助倾斜而下的光线寻找臭味来源。
在一大片杂草中,好似横卧着什么东西,不但如此我听见有“嗡嗡”貌似绿头苍蝇受到我的干扰在空间盘旋低鸣的声音。是什么东东?带着疑问,我猫腰走过去,必须猫腰啊!只要站直身子就得碰到头。
我在猜测有可能是一条死了的动物什么的,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看见的远比想象的可怕,这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因为尸体的恶臭,我远距离看不清他是男是女,如此,我就试着靠近一点。
呕!尼玛的,有青蒿堵住鼻孔,那股恶臭还是无孔不入的让我呕意阵阵。
我摸出身上的手机,举起看有没有信号,看了一会真心失望了才秃废的把手机放进裤兜里。
特么的我不能一直蹲这跟一具严重腐烂的尸体呆一起吧!怎么办!我摩拳擦掌准备尝试攀爬,想要从坎壁上爬上去。想法简单,可是要行动起来却不是易事。手指甲里塞满泥土,却是一寸也没有移动。
坎底留下了我在此一游的痕迹,把一大片青色踩踏成泥泞。
长吐一口气,仰望的姿势,希望有人从沟坎边路过。这种希望实在是太渺茫,望得我脖子泛酸,口干舌燥,毛人没有一个,就连鬼影子都没有看见。
太阳光线在移动,沟坎下的冷意陡增,我缩缩脖子,望了一眼那具尸体,呸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语道:“冤有头债有主,你别没事把我拉在这里陪葬。”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特么的才想到发生岩石砸人的诡异过程。真是太邪门了,那岩石早不滚下来,晚不滚下来,偏偏我坐在那它就滚下来了?
这附近也没有搞爆破的,也没有石匠凿岩石,它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滚下来了?我纠结了这个问题老半天,最后还是把罪责推在这具尸体上。
想我李沐风也是跟死人长期打交道的主,岂会怕他一具腐尸作怪?有什么好怕的,老子索性走了过去,把青蒿塞满鼻孔,掏出手机来看尸体的面部。
我靠,这一看,还真的把老子骇一跳。
尸体面部皮肤就像被锋利的利器剥了那般,整个面部都露出血红色有蛆虫蠕动的肌肉,是没有皮的那种肌肉。而且死状恐怖,看她一头凌乱没有了光泽的头发,是女的无疑。
我再仔细看,发现这具女尸身材娇小腹没有赘肉也就是整个身体正处于发育期,女尸的后脑勺有一道很深的伤口,这里就应该是致命的地方。
看女尸面部残留定格的表情,应该是在她死亡后遭到剥皮的。
是谁如此残忍的杀害了这么一位花季少女?我实在是不忍心继续查看,再次晃动手机希望能有一格信号。
果然这一次真的很走运,手机屏幕上出现一格信号,我急忙按动号码也没要看清楚是谁的号,反正手机上有的就是我认识的人。
电话滴滴还真的通了。
我本以为接电话的是矮冬瓜,更或者是龙太太,因为最近也就是跟他们俩联系过可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是佛祖山派出所的,这算不算是阴差阳错的巧合?
佛祖山派出所的电话,怎么在我手机上?
因为一时间忙于搞清楚尸体状况,我竟然忘记了曾经去佛祖山派出所在离开时,派出所的所长给了我这个号码,说如果发现可疑情况就跟他们联系。
佛祖山派出所得知这里有一具女尸,还有我被困在沟坎下时,急忙派遣人员来救助顺道带走女尸进行立案侦查。
岩石滚落现象在大山之中时有发生,所以发生在我身上也不足为奇了,派出所把注意力集中在查找女尸身份的这件事上。
本来是要去骷髅洞的,结果被岩石事件搞得跌入沟坎下,水秀得知情况,急忙来派出所接我。
看我没事,她松了口气,还跟我一起去看被派出所号召人来挪开放置一旁的岩石。岩石足足有小饭桌那么大,是从半山腰滚下来的。
水秀执意要上山去查看究竟,因为她不相信一块如此大的岩石在没有人为的情况下会自动滚落下来。
乱石丛中,除了有着顽强生命力的青苔比比皆是,却很难发现人的足迹,寻找无果,我跟水秀返回她的家。
矮冬瓜还没有消息来,我有些心神不宁。同时也特别关注由我发现的那具女尸情况,这一来二去的我还跟佛祖山派出所的所长混熟了。
正如我看见跟推测的,女尸是遭到面部剥皮了。也正是死亡后从被埋葬的地下掏起来给人为剥皮的。
说到剥皮,我联想到骷髅洞里的人皮面具。
我把骷髅洞里发现人皮面具的事对派出所所长说了,当即,他就喊上我带两名派出所人员赶往骷髅洞。
骷髅洞还是老样子,安静,充满诡异,但我发现这里有人来过。
因为那天进入骷髅洞时,我注意到,挂在洞口的骷髅面具是呈三角形的,现在看的是呈斜跨形这分明是人动了,没有注意细节随手挂在上面的。
我提醒派出所的人提取骷髅面具上的指纹,却发现面具上没有指纹,看来来山洞的人,是有准备的他手上戴了手套,才不会留下指纹。
我们打的是强光手电筒,强光手电筒的光柱一路扫射,如同白昼般映照到山洞的角角落落,把山洞里最细小的石头也照得清清楚楚的。
地面上有零碎酷似人骨头的东西儿,有一位派出所的人,用带着手套的手指拾起来装进随身携带的塑料口袋里。
我看见摆放在洞穴里的供台,供台上的人皮骷髅不见了。
第240章 一张脸
人皮骷髅面具不见了,那么我就没法提供证据,可仔细想想,在这方圆几十里的周围,有谁敢只身一人前来取走人皮骷髅面具的?据派出所一位同志哥悄悄透露,自古以来这里就有传闻骷髅洞的事,可就是没有谁敢越雷池半步进去看看。
那现在为什么有人敢来看了?这位说还不是因为新来的这位所长不信邪。
我在想,这会不会跟我在路上弄死的那条野狗有关系?野狗身上附了邪灵,那么是谁在背后操纵邪灵复活的!出现在骷髅洞里的人皮面具意味着什么?
而这些制作面具的人皮,会不会就是死亡女孩被剥的面皮?
咱先不提骷髅洞人皮面具丢失一事,因为没有证据证明我的话都权当我是在放屁,要不是有新任所长罩我特么的还不得被扣上一顶事实不符谎报的罪名?
说实在话,我都不好意思回水秀家了,因为剥皮女尸的事,我都呆派出所。直到她告诉我可以进面具作坊了,我才急急忙忙的返回她的家。
刚走到一半儿的路,矮冬瓜这混蛋才给我打第一个电话来。先是婆婆妈妈的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什么感冒,灵儿来问我,还有就是房租的破事,然后才在我的催促下说出最为关键的事来。
龙小兵精神失常住进了神经病院,龙太太每日以泪洗面,希望我能尽快返回北林市帮帮她。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跟龙小兵出来的三人都失踪了。
三人的名字分别叫:小敏、罗晓庆,丹丹。
这不就是龙太太私下里告诉我的名字吗?矮冬瓜告诉我三个失踪孩子的家长已经报警。
到水秀家,她丈夫还是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水秀带我去面具作坊。
用地窖改建的面具作坊跟其他地窖不同的是,它由隐蔽性变成明朗化。一扇破朽的木板门,土胚墙,瓦脊上铺满灰尘跟新冒出来的野草,还有枯枝树叶落在上面。
水秀说面具作坊有很多年没有人进来了,就是她丈夫也从没有进来过。她现在摆的刀削面摊子原来就是丈夫的,她丈夫是外地人,她就是看上他的勤劳能干才招赘他做了上门女婿可惜的是在后来他迷上了赌博,三天两头的在外面不回家,她舍不得丢了这一门生意就独自挑起担子承担起家用开支来。
丈夫在不久前从外面回来,就一病不起躺在床上起不来。直到我来之后,还是没有见好转,但也没有继续恶化,就那么到死不活的捱一天算一天。
水秀不但人长得好看,脾性也是温柔型的,对懒惰成性的丈夫那是百依百顺没有一句怨言。水秀把我送到面具作坊,一路上总共没有说上三句话,也从没有在我面前说丈夫半个不字,更是很少提到关于她丈夫的任何一件事。
水秀远远的站着目视我伸出手推开沉重发出粗重吱嘎声的木板门。随着推动的力度加大,木板门上纷纷扬扬落下尘埃,我没有停下继续往前走。
这就是水秀父亲的面具作坊?一张铺满灰尘的桌子上,摆放了一些零散没有用上的塑料模具一张半成品的面具里面也是装满灰尘,还有刻刀、染料、一张倚墙而立的木柜分为上中下三格。格子上除了灰尘还是灰尘,一本乏黄破旧的日历斜挂在木柜子侧面,挂日历的铁钉锈蚀斑斑。
在最后一格上放置了一个黑色的碗引起了我的注意,一般在农村少有用这种碗,碗的颜色深黑,是那种黑得不正常的黑。我看着碗,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
就在这时从外面传来水秀的喊声:“沐风,快点帮我一下。”我缩回手,急忙退出面具作坊,看见她满头是汗,浑身上下都泥糊糊的,一张脸通红,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冲我喊道:“他掉进屋后面的池塘里了。”
水秀从没有喊过她丈夫的名字,一般都是他代称。
我顺手带上门,锁还挂在门上,心想反正马上又要来的,就撒丫子开跑跟在水秀后面去了。
水秀的丈夫貌似在床上呆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走不稳,就一头扎进屋后面的池塘里幸亏的是池塘水不深,单凭水秀一个人是拖不起他的,我来搭把手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从池塘里拖起来。
他浑身湿透裤管上糊满泥巴,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什么,脸上也有泥巴在水秀的安慰下,跟我的搀扶下才能勉强行走几步,最后还是我背起他回去的。
水秀帮他换了衣裤,搞得满头大汗的她一叠声说抱歉的话。
我客气的说别这样,然后告诉她面具作坊还没有上锁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当我来到面具作坊时,却发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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