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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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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阴测测的一笑道:“嗯。”
  老头离开,王奎起来,收拾好,拿起罗盘查看,那根孤针伸缩得很厉害。为了钱,他去了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王奎是第一次去,还是赶车去的。
  他说很远很远,地处偏僻,几乎没有看见人烟。要不是催命罗盘一直伸缩不停,王奎是断然不敢继续前进的。当大货车把他丢下在路边,举目四望到处都是莽莽苍苍的大山,根本就没有看见人居住的房舍。
  王奎有点害怕了,联想到做的噩梦,他不敢去看罗盘孤针。可是包里沉甸甸的钱,就是他的无穷压力,迫使他不得不去面对现实。
  按照孤针指示,王奎走向一条掩映在绿色海洋中的小道。这条道一直延伸到很远望不到尽头,只有靠徒步前进,走到尽头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条路让王奎明白,这里应该是有人居住的。这条路不是自然生成,而是人为修建的水泥路面。他暗自奇怪,这里竟然有路,为什么没有人,行走间隙,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来到一与世隔绝没有人烟的鬼蜮。只是少了鬼魅,多了几分绿的生气。
  我听王奎讲述到这儿,心突地一跳,感觉他讲述的这条路跟某一个地方很相似。
  王奎没有顺利进入大门,是被人拦阻在外。他在拦阻人的注视下,假装离开,待拦阻的人一转身,他就急忙猴子似的跳跃进门口的树林中隐藏起来。
  这栋建筑物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建立在远离人群的地方!王奎现在可没想到那么深沉去,他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顺利勾魂。罗盘孤针转不停,他急得抓耳挠腮的,要是就这么错过了勾魂,自己不就白来一趟了吗?
  就在被蚊虫叮咬,心急如焚的王奎等得不耐烦时,从来路上驶来一辆车。
  车子是密封式的,车子老远就鸣笛通知门内的人。大门打开,车停下,从车上下来两人。
  其中一个王奎认识,他不就是红鼻子糟老头子吗!
  老头下车,好像蛮受欢迎的,从大门出来的人对他是点头哈腰,又是请又是笑的。老头却不急着进去,不停的后看。王奎蹲在树林里,在忍受蚊虫叮咬时,还得提防树林中的那些爬虫。
  老头好像知道树林中有人,在原地磨叽好一会都没有离开。那是人的第六感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王奎实在是受不了了,差点要出来时,老头却跟人走进了大门。
  不过,大门没有关,这是一个机会。
  王奎带跑的弓腰,进去就闪身进入一间屋子里。
  此刻天色已晚,外面光线暗淡,屋里也没有点灯,黑漆麻拱的。但是王奎能感觉到屋里有气息,是生命气息。
  他慢慢转身,拿出随身携带的微型手电筒,往屋里一扫擦!满屋子里都是一双枯井一样空洞无神的眼睛。这一双双眼睛是来自屋里老人们。
  王奎很奇怪这栋建筑物里怎么成了养老院的!看这些老人,身如枯槁,苟延残喘中。好像受到了虐待,有些脸上还有伤痕。
  这些老人虽然受到突然的惊吓,却是喊不出声来,就那么眼鼓鼓的看着王奎小心翼翼的拿出催命罗盘来。
  王奎从催命罗盘上看出,孤针指向的位置正是这些老人。其中稍有能力动弹一下的,就那么干坐着瞪着他,不经意扫一眼,还错觉以为是木乃伊。
  老人们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跟一个风干了的烂柿子,干瘪瘪的仰卧,或者躺卧,卷缩在各自的小床上。
  外面传来老头干咳的声音,还有比手画脚说什么关于风水方面的话题。看来老头有两把刷子,以看风水为名,大摇大摆来这里协助他。
  老人们面对催命罗盘,没有一丁点力量抵抗,任凭王奎一个一个的触碰。触碰了催命罗盘之后,一个个气息消失,身子僵硬,一缕缕魂魄轻飘飘的从本体上起来,出了房间,被守候在门口的老头一一收进褡裢袋子里。
  王奎跟老头一前一后离开,建筑物里闹开了。有人发现出大事,死了那么多人,都是试验品。
  从那以后,老头没有再来找王奎。
  王奎却是噩梦不断,最后一次噩梦是梦见一只手从半空伸出来,一把抓住他。他大力挣扎,拼尽力气质问对方为什么要抓他。他没有听见人,却能听得见从某一个地方传来的声音。
  “因为你已经把阳寿卖了。”
  “我卖阳寿?什么时候的事情?”王奎极力挣扎,想要从噩梦中醒来。
  “从你接收到第一笔钱开始。”
  “那是我倒卖魂魄来的钱。”
  “你是错上加错,肆意勾魂,导致阴阳失衡。你的命,已经不属于你的了,跟我走吧!”
  听这种声音,他看不见人,王奎绝望的想看来阿金也是如此,要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死去。催命罗盘就是一个害人的东西,不但出卖良知,还出卖了阳寿。我该怎么办!现在老婆孩子都不在身边,老娘在前年因为年老带气已经撒手归西了。
  王奎苦苦哀求,说要弄个明白才能心甘情愿的去。
  半空中抓他的手,这才松了一下,丢开他,凶暴暴的吼道:“去吧!限你明天晚上离世。”
  王奎平日里除了懒惰,好赌,其他没有什么毛病。只是最近出奇的显瘦,可还是没有感觉那里不舒服,想到自己还有一天的时间在人世间,他就懊悔不已。
  觉得最对不起的是老婆跟老娘。
  王奎把所有的钱用来买冥币,全部烧在老娘的坟头,看着老娘的坟头。他哭得稀里哗啦的,不知道是上天怜悯他,还是因为最后的醒悟感动了鬼差。
  就在他呜咽哭泣的时候,从坟堆那边出来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
  男人给他指了一个人说可以帮到他,王奎按照指明的姓氏来找到我。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身穿黑衣服的男子是鬼师。
  现在的鬼师可不是以前的鬼师,他现在是勾魂使者,行走阴阳两界。对什么事都了如指掌,老头一定是跟阴间有勾搭,才会肆无忌惮的的作恶倒卖鬼魂,却又安然无事。
  我当着王奎的面,用斩妖匕首灭掉催命罗盘。
  催命罗盘化成粉碎,一缕缕还没有来得及释放出来的新魂,对我是千恩万谢飘走去了阴间报道。留下王奎呆愣愣的跟木头人似的傻看着,我敲了敲桌面提醒道:“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王奎回过神来,从板凳上起身,二话不说对我倒头就拜。
  “李大师,求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如果你能助我逃过这一劫,我变牛变马来报答你的恩情。”
  我摇摇头叹息一声道:“可惜你醒悟太迟,你的大限已到,请恕我无能为力。”
  王奎听我这话,也没有恼,闷闷的从地上起来,对我行礼叩头道:“谢谢你,如是我真的去了,你帮我对老婆说,这辈子对不起她,如果有来生,下辈子一定补偿我亏欠她的所有。”
  我点头,这个可以答应。见他要走,我急忙又问道:“你去的那个地方看见个一位身穿红马褂的老婆婆吗?”
  王奎想了想,抱歉的摇头道:“没有。”
  “哦。”我对他挥挥手道:“那行,你去准备后事吧!明日我一定把你风风光光的埋葬。”
  王奎眼含热泪,对我又是一番感恩才离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暗自叹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但愿来世别在做蠢事。
  他前脚刚走,后脚来了灵儿跟鲁小丫。
  灵儿奇怪的问道:“这个人怎么哭了?”
  “他,明天就死了。”
  灵儿纳闷“不就是精神不济而已,不至于就死了,你别吓唬人家。”我看鲁小丫在使劲的嗅闻空气中还没有散去的催命罗盘气息,完后对我不阴不阳的瞥看一眼。
  我答复灵儿道:“他的事很复杂,一言难尽。”
  鲁小丫到处看看,突然问:“矮冬瓜去哪了?”
  还别说,矮冬瓜说去送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这孙子又在搞什么东东?


第308章 小鬼
  王奎来找我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他不想成为老头褡裢袋子里的鬼魂。老头倒卖鬼魂,自然是把他算上去的。
  比如阿金。
  王奎回到家,自然是要忙碌一番,拿出他曾经倒卖鬼魂最后一笔钱,把亲朋好友都请来吃最好一顿饭。起初亲朋好友是拒绝来的,禁不住他苦苦哀求,说了一大通莫名其妙在他们看来是神经不正常的鬼话,就来瞧瞧热闹。
  王奎跟亲朋好友说他就要死了,在临死前想请亲朋好友吃一顿饭。
  话说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出自增广贤文这许多年来,很多亲朋好友都疏远了,生怕他开口谈借钱的事,谁还敢登门拜访!
  在王奎信誓旦旦的保证下,亲朋好友来了。他们不是来吃饭的,是来看这孙子要玩什么把戏。
  顿时,冷清了许久的王奎家热闹起来。亲朋好友陆陆续续从各个地方赶来,我让灵儿去用诚心打动他的老婆孩子,希望在他离世之时,夫妻俩可以见上一面,这样也了了王奎心中所愿,别让他死不瞑目就好。
  在王奎家,均是按照殡葬仪式,把棺木,香烛都准备齐全。灵堂也设定好,门口黑纱挽联。
  因为他的谎话说得太多,没有亲戚相信他会这么活生生的死去,也就是没有人傻乎乎的送什么花圈。门口除了拥挤来看热闹的,就是掌瓢大厨忙得不亦乐乎,在抹汗的画面。
  一张张摆放好的九大碗餐桌,看着还真的有那么回事,亲戚们都面面相觑,以为王奎是得神经病了。但是看我在堂屋,一本正经的操作后事,又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王奎已经沐浴更衣,头发理了,胡子刮了,穿戴好老衣,端端正正坐在凳子上。
  这里说的穿上老衣,意思是在去天堂的路上收不到寒衣,光着身子会受冻的。这个在之前故事里就有说明,新魂进入阴间,得经过很多关卡,断魂坡,恶狗岭什么的。
  装殓死者的衣服是指为去世人员准备穿戴的衣服。也就是老衣,王奎还特意给自己买了一套十分时兴的古装。这种古装都是采用印泥花式样制作而成,人在生前玩笑糊弄死人,现在临到他自己糊弄自己了。
  亲戚中的女人们背地里吃吃的笑,笑他疯了。笑他傻了,说什么的都有。只有王奎的兄长,面色凝重,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看似老了很多的兄弟。
  他还记得去年老母亲去世的情景。
  老母亲身体不好,连病带气,在大年三十去世。当时他也没有多想,就把老母亲用棉被包裹好,一直默不作声到了春节初二才四处奔走相告母亲去世。
  王奎那个时候到处勾人魂魄,连母亲的丧事都没有来得及参加,现在居然搞出这么一个让人笑掉大牙名堂来。王奎兄长越想越气,骇地起身,去推翻设好的灵堂,还要去撕毁门口的挽联。
  我一把拉住他。认真的口吻说道:“在你撕毁挽联之前,可否听我一句?”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挺倔的一个人,大力甩开我的手,气冲冲的瞪了一眼,面如死灰正襟危坐在凳子上等死的王奎。
  “王奎大限将至,你是兄长,应该心平气和的跟他谈一谈,看他有什么未了心愿。”
  “呸。他这是懒人想死,懒狗想。”王奎的兄长根本就不相信这些,他气得跺脚大喊道:“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一想,是怎么对你老婆孩子还有老娘的,现在装可怜来博取同情心门都没有。”
  看王奎兄长不依不饶的,心中满满的是怨恨,王奎愧疚难当,不敢顶嘴,只是把头埋低,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兄长。这也不能怨他兄长,想王奎做事太过,为了一己之私,不惜一切代价去勾魂。为了赌博,不顾家庭,不尽孝道,债台高筑。
  但,死者为大,现如今王奎虽然看似跟正常人没有两样,但他的一只脚已经跨进阴间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他之所以还提起一口气在等待,那是想要见至亲亲人最后一面。
  在我的劝阻跟亲朋好友的劝解下,王奎兄长总算安静下来。我不好把王奎别妖术之人利用来勾魂出卖了自己阳寿的事说出来,即使说出来也许没有人相信。
  瞧这些围观看热闹的人,看我的眼神充满厌恶,憎恨,就懂得起我现在不适时宜多说话。
  一阵小小的骚动之后,我看见灵儿带着一位妇女跟半大的孩子出现,围观的人群自觉散开让开一条道来。
  孩子从没有见过这种奇葩的情景,有些畏惧,在王奎老婆的带动下,唯唯诺诺来到他面前。
  王奎泪流满面,当着众人的面,对老婆还有兄长以及亲朋好友深深鞠了一躬。说你一句话:“对不起。”然后把孩子牵到兄长面前,郑重其事,满眼期待的说道:“宏儿就托付大哥,让他成为你的儿子。”然后在众目睽睽下,亲自走近棺材,跨步进入仰卧的姿势躺下。
  自始至终,王奎老婆都紧抿嘴没有吭声。
  我一脸肃然,躬身用手探一下鼻息。好家伙,王奎果真去了,我对外面大喊:“放鞭炮。”王奎媳妇还一愣一愣的,不知道我说的是真还是假。
  不过有起哄的,觉得好玩,就真的噼里啪啦把放置在外面的鞭炮放了。
  然后就是观容,亲属上前看逝者最后一眼。当时还没有人移动脚步,在窃窃私语中。还有人骂,这是无聊吃饱了撑的,没事玩这种晦气的把戏。
  王奎老婆迟疑中,被灵儿带着走到灵柩前,她满腹狐疑,勉强抬眼看了一下棺木中已经离世的王奎。
  因为灵儿带了妻儿回来,王奎已经心满意足,所以在离世时,样子很安详。
  起初王奎老婆还能镇定自若,但看见丈夫真的去世,才大放悲声,哀哀切切的哭起来。
  王奎老婆一哭,其儿子也跟着哭,众亲戚都惊讶,也难以置信的靠近棺材来看,特别是王奎的兄长,眼睛瞬间乏红,强自镇定也面露出哀伤表情来。
  接下来是闭棺,在闭棺之前得念叨一遍经文超度。
  王奎属猪,属蛇,属猴的应当回避。
  当王奎躺下之后,我喊道:“属蛇,属猴,属龙的请回避。”人群一阵骚动,有人私语之后,相继离开。
  接着王奎兄长做主,请来乡帮邻居帮忙电话告知殡仪馆准备拉走王奎的遗体。就在这时,我看见了一张陌生的面孔,此人红鼻子,看似邋里邋遢,肩垮褡裢袋混在人群中,鬼鬼祟祟的瞄看灵柩。
  我淡淡的扫了一眼来人,此人浑身鬼气,微低头,掩住眼里一闪而过的奸诈跟惊喜还有慌张,一脸诚恳的跟众人慢退出灵堂。我舞动桃木剑挑起一道符纸空中一划,口中念念有词,唰符纸带着火苗忽闪忽闪窜动。忽地化成一只翩翩起舞的火蝴蝶,扇动翅膀对着红鼻子飞去。
  退走的红鼻子感到身后有异,急回身,褡裢袋已经着火。他惊得急忙取下褡裢袋,使劲的抖几下,他不抖还好,这一抖,火借风势,褡裢袋一下子全着了。
  红鼻子慌神,手忙脚乱起来。
  我趁机上前,伸出桃木剑一挑,着火的褡裢袋已经到了我的手上。
  红鼻子怔住,极力恢复镇定,朝我靠近一步。这个被鬼气笼罩的糟老头子,不但施用妖术,还养鬼。我凝聚心神,暗自沉淀一口正气在口,默念五雷咒,手指一弹,八卦折把褡裢袋折叠成一小块,顺进衣兜里,佯装没事人一般盯着红鼻子道:“先生好身手。”
  红鼻子冷笑一声:“要说好,还是兄弟你的身手强过老夫。”
  “承让。”我神态自若,口吻淡定,掸了掸裤腿上刚才火蝴蝶飞溅的烟灰,从他身边走过径直朝外面走去。
  “兄弟等一等。”红鼻子急转身,目光凶恶,一脸奸诈道:“你知道我在为谁办事吗?”
  “帮谁都跟我没有关系,但是你伤及无辜,就跟我有关系。”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相信他应该听得很清楚了。
  灵儿跟鲁小丫察觉我跟红鼻子有事发生,她们俩齐刷刷的看向红鼻子。
  红鼻子唇角带着一抹诡笑,手指一弹,一缕黑气徐徐从袖管中延伸出来黑气酷似一条蜿蜒爬行的蛇,吐着蛇信朝我后脑勺奔来,我没有回头,抬起桃木剑一挡。
  黑气受阻,红鼻子吃亏遭到反噬,不由得捂住胸口,强忍住一口恶血没有当众吐出来,就那么踉踉跄跄的混杂在人群中跑了出去。
  除了鲁小丫,没有谁看清楚红鼻子出狠招“他是谁。”
  “不认识的敌人。”我答复着,人已经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再看红鼻子已经没了踪影。
  王奎的魂魄顺利进入断魂路,没有成为红鼻子的鬼奴。他刚才使用的招数,是我爷爷用烂了已经淘汰的小鬼摄魂招。
  养小鬼不是好事,一旦遭到反噬,养鬼之人命不久矣。刚才他放出小鬼,预取我性命,却被桃木剑挡住反弹回去,小鬼一出凶狠无比,岂能无功而返。
  小鬼反噬养鬼人的例子多不胜举。红鼻子刚才放出的小鬼乃是一只冤死的鬼童,小鬼一旦被拘提,就永世不能正常轮回。
  因为小鬼越强,反噬就越狠。往往饲主最后都死在小鬼手上。驱使鬼的法术,在佛法里面也有,但是相当危险,一般正道人士是不会用这种邪术的。
  比如,身上有鬼气者,吃饭时,挟了菜之后丢到脚下,这类人群多半就是养鬼人之人。所以大家都得注意了,远离身上有鬼气的人,才是上上策。


第309章 世事无常
  王奎受鬼师指点来找我托付后事,同时也给我带来了一点提示。关于那栋建筑物的谜,有了这条线索,我也是头大。自己就一阴阳师不擅长做侦探,这事还得麻烦芳姐。
  自从在清风镇一别之后,还是跟芳姐见了一面的,在我的印象中她穿着那件永不褪去的蓝色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没有女人的柔美,倒多了男人的豪情,同时人很严肃很难以接近的感觉。
  现在见到她,眼前一亮,平心而论我真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养眼美女,从里到外无不散发一种由内而外的气质。
  “怎么样,我算不算是这儿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我一叠声说“是,是。”然后急忙掩饰性的端起咖啡送到口边,送到口边还没有来得及喝,一脸云淡风轻,眼睛却挑剔的扫视一下周围,最后还是定格在她的眉头上。
  芳姐好似察觉我在看她,没有抬头,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视线看向面前陶杯腾起的水雾,她拿起杯,轻轻的转,轻轻的转,深褐色的咖啡打着旋,一股淡淡的香味飘溢而出。看着她的举止,我呆住,慢半拍,她已经轻轻的抿一口,脱口而出“烫。。”
  “烫吗?”我多此一举的问,试探的把抿一口,果然烫,刚刚想安慰对方一句。
  芳姐已经把咖啡杯放下,恢复以往那种严肃的神态,认真的看着我道:“你刚才说那栋建筑物发现有老人的踪迹?”
  “也不是,是有人告诉我,曾经在里面看见过老人。”
  芳姐显然来了兴趣,却又故作矜持的伸手拿起用勺子搅动一下咖啡,挑眉质问道:“这个你可以找周老师。”她说的周老师,就是周凌峰。
  “这周凌峰不是退休了吗?”芳姐曾经是周凌峰的得意弟子。我不能跟她一起喊人周老师吧!再说,人大面大的也喊不出口。
  “嗯,不过,我这是在休假,不能参与你调查的事件中来。”芳姐抱歉道。
  st是很酷的一种公安特警,他们主要是训练再训练,跟武警特警不同的是,前者协助刑警抓捕罪犯。后者则是国家军事力量中专门进行反恐作战的部队,前者警察特色明显,后者军事特色明显。
  话题好像扯远了,我是来求助芳姐的,却扯到兵种问题上去。该打!
  “这样!那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请讲。”芳姐眼里一闪而过的睿智隐藏的很好!
  “如果我去曾经是悬案的现场,会不会触雷?”
  “你杀人放火了吗?还是拐带妇女儿童,或者是偷鸡摸狗!”
  芳姐口才了得,连珠炮的发问,把我搞得手忙脚乱。我顿了顿,坚定的摇摇头道:“违法的事我是不会做的,你讲的这些,都跟我没有关系。”
  芳姐抿嘴一笑,眼神犀利,话里有话道:“什么都不是,就去做你想做的事。但,我不会提供任何关于工作方面的帮助,一切都得靠你们自己。”
  她这是支持我,还是反对!我动动嘴,刚想说话,她的电话响了。
  芳姐起身,冲我抱歉一笑,一边接电话就信步离开了咖啡桌。我冲服务生打了一记响指喊道:“买单。”外面淅淅沥沥下去了秋雨,街道上奔跑的小学生在疯闹。不知道从那飘来音乐声好像是一帘幽梦主题曲,正凝神专注的寻觅音乐声,蓦然从身后传来一声喊。
  “抱歉,刚才接电话。”是芳姐,我以为她已经离开了,没想到还专门来跟我打一声招呼。
  在很久以前,我就非常崇拜这些身着蓝色制服的执法公仆。总觉得他们很神圣,很伟大,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现在看她,眉眼带笑给人温暖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没事,搅扰你的假期,真不好意思。”
  “怎么变得怎么客气?别忘了我是干什么吃的?”
  我嗨嗨一笑道:“人民公仆。”
  芳姐一听这话笑开了。冲我摆摆手道:“我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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